翔兴奋得一夜无眠,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始终不敢相信自己在昨晚能够成功地将小娇大美女玩弄于指掌之上。这一切肯定是场梦,春梦了无痕。
但他手中又分明握着高档织物的女人裤袜和白色蕾丝小三角内~裤,提醒他真实得不能再真实了。
昨晚,他在确认小娇远去之后,化妆偷偷潜入了锦鸿大厦的天台,取回了这两件女人的贴身之物,在他的感觉之中还残存着一丝女人的体温。
由于小娇奔波了一日,没有时间回家换洗,加上几个小时的调教,放在鼻子下面猛嗅一口,浓厚的女人体味扑鼻而来,像是最好的催情剂,刺激得他刚刚泄过身的小兄弟禁不住又高举致意了。
回到家中,他就拿着女人柔软的衣物包裹着小兄弟爽爽地发泄了一把,弄得现在洁白的内~裤上沾满了污秽。
小娇同样失眠了,她一直不话敢相信自己忍受住了如此疯狂的侮辱,就算冠希也不曾敢这样对她。
深刻的挫败感和强迫性~欲的污秽感像是两条毒蛇,交替着折磨、吞噬着这个骄傲的女孩。
晚上接到了王嘉的电话,说她查过那个号码,新开户,没有任何资料,设伏也没有什么收获,但她不会放弃,要继续追查。
小娇没有太多失望,懒懒地说知道了,叫昨晚的两个小伙子不要再跟着她了。
王嘉嘿嘿干笑了两声,有点尴尬地说,小娇姐你放心,他们什么都不知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神秘人的电话在凌晨二点的时候才打来,通知她赶到第二职业高中的校园操场,不能惊动门卫,只能翻墙进去。
“当然,你要把其它人弄醒看你表演,我也不反对。”神秘人桀桀笑道。
她的心往下一沉。
果然,这一日的调教又升级了。
神秘人在手机中指示她站在操场中央,将全身的衣物脱得干干净净,一头秀发也要披散开来,只在耳朵上挂着一个蓝牙耳机,一丝不挂地站到起跑在线,按照他的口令,迈开长腿飞奔起来。
神秘人的要求是,一分钟之内跑完四百米,如果达不到标,就要在三分钟内跑一千五百米,再达不到就三千米、一万米,一直加码下去。
看着裸露在风中跑动着的的那具洁白美丽的胴~体,躲藏在教学楼上暗处偷窥的翔乐开了花。
这个淫虐项目源于翔年少时的梦想,他从小没运动神经,体格素质差,长跑更是梦厣,没有及过格的时候,看到能在赛场上健步如飞的选手就特别羡慕,特别是那些女孩子,穿着白短裤,秀出修长的大腿,从他面前一闪而过,更是令他暇想连翩。
今日他得到这个天赐良机,既能圆梦,又能整人,真是一箭双鵰的好事。
夜色下的操场空旷静寂,没有灯,只有天空的繁星和远方的灯火把四周照得朦朦胧胧的,可丝毫也不能减轻小娇心头的重压。
对她来讲,一分钟内完成四百米并非不可能的事,读书时,她的一双长腿曾经跑出过五十八秒的校内最好成绩。但此时,她的双腿象灌了铅,沉重得迈不开腿,总感觉有无数双邪恶的眼睛在盯着她。
糟了,没时间了。待得小娇意识过来,重新加速时,已经时间不够了。
冰冷的声音在给她报数:“一分八秒。”
她只好强忍羞耻重新朝一千五百米进发。
这一次,她实际上完成得很好,但是小娇故意给她加到超时。小娇怒火中烧,又不敢抗议,不得已继续跑下去。
汗水不停地沿着光滑的肌肤流淌下来,甚至在老谈手中肉团也汗珠津津。话机中,不断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黑暗中,白白的影子像一只赤~~裸羚羊,灵活利落,弹跳自如,充满诱惑。胸前的一双大波随着跑动的节奏上下颠动,不,是以乳根为圆心划着圈地跳动,晃荡得翔头晕目眩,口水横流,不觉将手中的肉团越捏越紧,捏出了水来。
时间逝去,好在依然无人察觉这古板的校园竟春色无边。
小娇已在跑万米了,不但体力透支严重,还要承受神秘人对她bb的亵玩,跑得异常辛苦。
距离终点还有3圈,再也无力支撑下去,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爬起来,快跑,只有一分半锺了。”
“我真的不行了。”带着哭腔说。
耳麦中咆哮:“你这个只会在屁股上长肥膘的废物,我要惩罚你!”
小娇只要不再强迫她继续跑,什么惩罚也无所谓了。顺从地翻过身来,四肢趴地,做出狗爬式。
针刺三下。
小娇变色:“不,求你,这里是学校。”
神秘人冷笑:“当然不,你还要翘起一条腿,像狗一样撒尿。”
“天哪。”小娇悲愤难言。
一条玉腿斜斜地伸向夜空。
无论如何她也排不出尿来,苦闷地说:“真的做不到。”
“你自己看着办,一晚上拉不出,你就一晚上保持着这姿式吧,可能实际上是很想学生们都来围观吧,你这个暴露狂!”
半晌,黄浊的尿水在翔面前浠浠沥沥地滴了出来。
翔兴奋地握着肉团四下里乱甩,黄金液象断了线的珠子四下里飞溅,洒到教室的墙壁、走道、扶栏到处都是。
小娇快要崩溃了。像这种调教法,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才会发疯,也许,第三日就会疯掉。
会要她到真正的大庭广众之中暴露,还是让她暴露更多的隐私,她都不敢想象。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神秘人的手段总是出乎她的意料。
第三日,早早来了指令。这一次的内容非常奇怪,也非常简单,还把后几日的任务都包括了。
对于别人,这个任务也许轻而易举,对小娇来说却是痛苦异常,甚至比较之下,宁愿接受之前的变态调教。
任务是:“在四日内,主动成功勾引王迪上床。”
那日自学校回家,在浑身上下充盈着无可言喻的成就感之余,小娇辗转反侧。脑袋里琢磨着第三天出个什么样的花招来折磨小娇,任务既要新鲜刺激又要让这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丢人现眼到足以泄愤的地步。
在一一自行否决了诸如上两回于公共场所接受调教的方案之后,翔突然想到与其好过别人,不如好过自己,
这么想着翔竟兴奋起来,与其说是兴奋,倒不说是紧张。
“翔啊翔,你是疯了吗,怎么明着就把自己往案板上放。要是一不小心露了馅,那女人可不是盏省油的灯。”翔又皱着眉头犹豫起来。
一个侧身看见那团软肉无力地趴在床头,月光透进来浅浅的照在白皙的肌理。
“怎么长胡子啦,邋遢,明天给你美容美容。”一伸手把肉团拉来套在两只手指上,凭借着离心力顺时针又逆时针的旋转起来。
心想个小娇这会儿肯定也没能睡吧,睡了也把你给搞醒咯。
果不其然,只一会儿,肉团里的液体就顺着手指流到掌心。
翔嘴里骂骂咧咧,她小娇怎么就不能勾引我翔了,愤愤然一拍床铺。
肉团在手如同掌握了尚方宝剑,便手套着肉团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接受了新任务的小娇呆愣愣的坐了很久,脑里一片空白。
王迪和神秘人究竟有何联系?神秘人为什么要选择他,是要更深地羞辱我吗?王迪,这只又老又蠢的办公室臭虫,只配象工蚁一样在阶级的最底层劳动改造,发了一点点薪水就心满意足,在城市的臭水沟边上烂醉如泥,哪一点点配得上她尊贵的身份。
她从来只有被追的经验,愿意臣服在她裙下的狂蜂浪蝶实在太多,不是豪门公子就是顶尖精英,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从来没有眨过眼睛。而现在,竟然要她去倒追一个穷酸腐臭的糟老头,还要在4日之内……上床?
简直比低贱的妓女还肮脏,想想都恶心得想吐。
何况,没有bb,如何发生关系,口交吗?……啊呸!
神秘人究竟对我怀有什么深仇大恨呢?“三十年前事,由恨生愿人。”三十年前,我还没出生哪,神秘人,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
比起之前来自暗处的不知名的侮辱所带来的恐惧,现在的恐惧感就像是被打上了极度刺眼的强光,将她完全暴露在不知名的处所,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强光的后面窥视,不,分明是堂而皇之的展览。
冷静,要冷静。
对小娇来说局外人的即将加入反倒让这一系列的诡异蒙上了现实主义的色彩。她旋即拨通了王嘉的电话,交待事宜之后开始打电话给王迪。
“喂,王迪。哦,谈工,中午有时间吗?有些事想和你聊聊。我们去公司对面的茶餐厅坐坐。”
“啊,我很忙啊,自从被你解雇之后就四处打小工,搞得我压力很大呀,呵呵。唉,没关系,上次事是你误会了就误会了吧,我现在真没时间……”
“啪嗒”一声,翔听得听筒那头挂断了电话。心里不知多解气。
不多时,小娇就出现在翔的家门口,倾身四十五度。
“王迪,请你中午赏脸一起共进午餐。”脸上露出很温柔的微笑。
翔看在眼里,更是飘飘然起来:“对不起啊,我真的很忙。”
小娇恼羞成怒,不知道翔是果真不识抬举还是趁她劣势故意和她抬杠。可又不得不保持笑容,尴尬的对老谈道:“王迪,我想为上次的事向你道歉,麻烦赏个脸吧。”小娇站直了身体,放高了音量,表情和语气已经明显走样。
“那我就勉强答应了。对了,你来开车是吧。”老谈边起身边锁上门。
小娇为掩人耳目驾着车把老谈载到偏僻的咖啡厅,在车上一脸寒霜,摆明了只管开车其余一概不予理睬的态度。
见小娇一声不吭,翔就偷偷看她。
真是冷如冰霜的侧脸啊。细细的修整过的柳叶眉没有一根多余的杂毛,深深的双眼皮长长的睫毛,深褐色的眼珠大而明亮,以一种坚定的神情正视前方。玉一般直挺俏丽的鼻子下一张紧抿的朱唇透着水漾的光亮。白皙的脖颈和手臂,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纤细修长,指甲显然精心打磨上了透明甲油。
敞开的衬衫领口可以探见微微的乳沟。想起那日天台上的黑雾,翔仍是觉得不可思议,咽了下口水继续往下看。
“看什么!到了!”小娇停下车,瞪了一眼翔,示意他下车。
哼,嚣张个什么劲!全给你记在帐上,回去可有的你苦了。
到了咖啡厅,小娇也不说话,给翔点了份颇贵的套餐,自己只要了杯咖啡。然后看着小娇把所有的食物消灭光。
翔这会儿倒忐忑起来,不知道小娇葫芦里卖的是那帖春药,饭也吃得格外矜持。心里恨得,早知道出来前插支笔在肉团里,看你还这么摆弄姿态。
小娇抿了口咖啡,终于开了口:“王迪,其实过去一直都对不住您,我向你道歉!”
翔看着她也不吭声。
小娇向窗外凝视了一会:“王迪,不瞒你说,我现在是碰到了些麻烦,想请你帮忙。”
翔听着觉得有些走味,这算勾引吗,小娇想干嘛,诉苦不成。
只见小娇从钱夹里取出一张纸,放在餐桌上推至翔面前。翔定睛一看,赫然是一张五万元的支票。一时间傻了眼。
小娇所盘算的正是用钱来买王迪的一张嘴。神秘人选了老谈,一定是了解公司内部矛盾的知情者。勾引不勾引,没人看见有谁知道。只要买通了王迪,那么这个任务就可以轻易过关,自己也可以多些时间理清头绪,把神秘人揪出来。虽然后续如何无从猜测,但是要自己撕下脸皮和这个猥琐的中年男人苟且,是万
万不能就范的。此刻看看王迪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这一招成了一半,小娇轻蔑地一笑,冷冷地说道。
“王迪,我不知道接下来的几天会不会有人来找你,或许打电话来询问。只要是有人问起,就要麻烦你配合一下,表示我和你有两好的关系。虽然这事关系名誉,但现在我深陷险境,不得不出此下策”
翔设想过无数局面,就是没料到这一出,拿支票来收买。几日来受其百般凌辱言出必从的小娇此刻竟然如此市侩冷静,想用钱来搞定他。
妈~的,有钱了不起吗?
这种姿态让他想起家中变故时出现的有钱老板的嘴脸,翔愤慨了。
小娇眼见翔表情变化多端,沉默许久,就自顾自的试探:“王迪,事成之后,再汇五万到你户头。”
只见翔「噌」地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钞票扔在桌上:“不好意思小娇小姐,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也不需要钱。”
老谈紧握拳头冲回家,到了家什么也顾不上就往放工具箱的抽屉去了,一股脑把里面平时修理用的家伙全倒在地上,东翻西找的终于找到了一把破旧的镊子。
翔平时就拿着这玩意儿搬张板凳给塑料桶里开了肠剖了肚的鸭子拔毛。
“混蛋混蛋混蛋!”
肉团立时随着翔的手势抽搐起来。翔每镊住刚长出一点毛茬的毛毛根部都故意拽拉几下再猛的拔下。起初还顺着毛毛的长势,后来就胡乱一气。仍然觉得很不解气,干脆丢了镊子用手指尖用刑,拉几下才拉下一根。这比拔胡子可来的生生的痛,雪白的肉团不一会儿就布满了星星的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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