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像是两个陌生人偶然相遇。那个男人很高大,很结实,有着像马鬃一样的黑色卷发。那个女人的皮肤像瓷一样洁白光滑,一双长长的、斜斜的冷冰冰的绿眼睛。她美丽的脸颊上有一块像珠宝一样漂亮的疤痕,是那样的优美、诱人,这使那个男人的睾丸感到隐隐地作疼。他们一起走进那个电梯里,没有说一句话,好像对方根本不存在似的。那个女人让那个男人按了一下顶层的键,那儿是“苍穹”酒吧,也就是他们要去的地方。当电梯开始上升时,那个女人转身面对着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突然抓住那个女人,把她转过来,抓起她的裙子,扯掉她薄薄的内裤,然后掏出自己翘起的阴茎,从她身后的股缝中顺利地插进她阴户的裂缝。她发出一声轻叫,而他强壮的身体紧紧地锁住了她,使她向前弯着腰,几乎是重叠在一起,同时不停地用阴茎从后面抽插她,他的臀部前后凶猛、剧烈地抽动着,他的腹部挤压着她的屁股。一阵汹涌、热热的精液通过他抖动的阴茎喷射出来,就像活塞一样的电梯把他们送到他们要去的目的地一样。
他大声呻吟着,突然从她的体内拔出阴茎,几乎使她跌倒。他整理好自己的裤子,把她扶直了,他兴奋地笑着,抬起手把她的头发向后捋去,她淫荡地拧了一下他的手背。
他们终于到达顶层,她把裙子放下来,也不管电梯角落里她的真丝内裤。
那个男人挽着她的手臂一起走进了酒吧。
“你这王八蛋。”费妮琪淫荡地笑着说。
“有时射精是快了一点。”那个男人漫不经心地说。他淡褐色的眼睛看着她的乳尖。当他和她做爱时,他也喜欢这样看着她,特别是像刚才那样偷偷地、粗鲁地做爱的时候。她的皮肤在性交之后有一种特别的光泽,就像瓷器一样、半透明的,发着蓝白色的光,尽管她还不满足,没有达到高潮,但仍然光彩照人。
当他们穿过那个酒吧大听时,觉得这儿很噪杂。他们现在是在朱区最好的酒吧中,朱区是这个地球上最有钱的人所居住的地方,酒吧圆形的房间和阳台在巨大的刺向天空的塔顶上慢慢地旋转着,下面是一片森林,从上面往下看可以感觉到似乎那些小山在旋转,那山上长满天鹅绒般的雨林。当费妮琪走进酒吧时,其他人不可能不注意她,因为她不仅美貌动人,而且她轻盈、安静地走动时,是如此的性感。
“这已经做得够好的了。”他肯定地说。
“什么?”(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你和你那有着光滑屁股的丈夫做完爱之后,我喜欢再和你性交,和你偷偷地性交,刚才这一切都已向你证明了,费,我一直都知道你什么时候做爱了,也彷佛听到你性交时大叫声,因为这一切都使你很漂亮。”
她瞪了他一眼,她的身体不停地、充满诱惑地左右摆动,她喜欢这样走路。“我将停止和你约会,威尔。”她轻声地说,“你知道,我不能太放纵。”
“是的。”他温柔地说。当他们被侍者领到一张桌子边坐下时,他们俩又沈默了一会。然后费抬起她美丽的眼睛,而威尔仅仅是微笑着。
“是的,”她又接着说,“我承认,我也喜欢这样,只和你,但我就不能再忍受其他人了。”
“很妙,我永远相信你的。一个丈夫、一个情人这对你来说是不够的,你也知道这一点。”
侍者走了过来,他们点了菜,当侍者走开后,费向前倾了倾身,她已不年轻了,将近四十岁,但是她是威尔所知道的最美丽的女人,最有魅力的女人。
“我们出了大问题了。”她紧张地说。
“哦,是吗?”
她坦率地看着他的眼睛说:“那张影碟不见了。”
她看到他震惊地睁圆了眼,他颤抖了一会儿,想了想她所说的话,然后露出一个恶作剧似的眼神。
“该死,”他轻轻地说,“那会有一些麻烦。”
“我不敢想像,”费承认道,“即使我的家被子弹击中了,也不会像这样担心,你知道这张VR影碟可是烈性炸药。”
“它是怎么丢失的?”
“在我的办公室里丢的。因为我准备把它拿回家给罗洛去看,所以就从保险柜里把它拿了出来,然后我和一个朋友出去吃午饭,当我回来时,它就不见了。我雇了一个清洁公司清扫房间,我想一定是他们的人偷的。我感觉到如果我能避免的话,我尽量不去怀疑是我们公司里的人干的。”
“它已经丢失多久了?”
“有两个星期。”
“这么长时间。”
“我已做过一些调查,如果不承认那里面有什么,就很难能找到它,最后的办法就是把它公布与众,”她闭着眼,用毛巾擦擦眼睑,“我本打算罗洛用完之后,我就把它销毁掉。”她说。
“嗨,夫人,那也是我的,记住,这张VR影碟是我们俩共同制作的。”
“你已经使用过它了,我也使用过它了,我要罗洛也看看它,我想那就够了。”
“这件事你做得太独断了,也许你已经毁了它,你现在正欺骗我。”威尔看起来好像要发怒了。
“不,威尔,你不会告诉我在你看那张影碟时,它给了你什么感觉,同样我也不会告诉你的,如果人们像我们一样不谈论它,我们就根本找不到它。而我们俩都知道它是什么,它是怎样运作的,我们怎么能把它给大众使用呢?”
费激动地说。
“我根本不关心这么多社会问题。”他坦率地嘲笑道,“我的意思是你在开公司赚钱,费妮琪,你关心的是如何获取最大的利润,是不是?你只是伪装得很像,告诉我丢了它,然后你偷偷地把它注了册,取专利,可以赚大钱。”
“这会被禁止的,”费理智地说,“没有钱可赚,它太成功了,那效果不可调整的,这是因为它的结构、运作方式已定型了,你知道这些,威尔。”
他沈默了一会儿,沈着睑,“你想应该怎么做?”他终于问道。
“我很想知道你的看法,我所能想到的唯一办法还很不成熟,我们应该远离那张影碟,以免我们受到伤害。但我们应该尽最大的努力找回它,毁掉它,我们最好在它引起大的麻烦之前把它找回来。我必须告诉告诉你、我已经把我们目前的情况告诉了罗洛。”
“那么,你丈夫怎么说?”
“因为他没有看过那影碟,所以他根本不知道情况的严重性。他一直不能理解那张影碟和其他普通的影碟有什么不同,老是问我把什縻样的性游戏设计到它那里面,我一直解释我并没有把什么性活动加在里面。”
“我可以找到它。”威尔说。
现在费的脸色开始缓和起来,充满柔情,“不,你不能,”她轻轻地说,“你会恐吓别人,并可能在警察面前大打出手,这样我们就有更大的麻烦了,是吗?”
他们相遇的经过很隐,很浪漫,也很动人,富有冒险性。威尔本来是一个大盗,汽车贼,过去他偷盗计算机网路汽车来谋生,并且还绑架那些汽车的主人,向他们勒索。他之所以没有进监狱是因为有一次他正干这活儿时,被费发现了,她不但没有告发他,而且还帮助了他。她也是一个计算机网路的汽车车主,也可能是他潜在的受害者之一,那么为什么她要帮助他呢?这是因为她有一个邪恶的想法,那就是他在床上能给她带来极大的刺激,他的阴茎能给她带来极大的满足。
或许费也很爱他的丈夫,她也的确如此,但她喜欢有不同的性交对象,而威尔就是其中之一,并且他能充分地满足她,因此她帮助他做了一个新的身分证,使他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但他如果再惹麻烦,那么警察就会毫不费力地发现他究竟是什么人。尽管他经常使她生气、冒犯她、侮辱她,但他也给费带来了她从来没有过的性交快乐,给她平淡无奇的生活带来极大的刺激。使她平静的家庭生活充满乐趣。他像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混迹在上层社会中。
“那么找谁做这项工作呢?”他问,“我们能相信谁呢?”
“罗洛提出来一个人,他尽管不了解目前情况的紧急,但他接受我对事态的判断。我想这是一个好主意,她从前曾为我们工作,并且我们很喜欢她,帮助她接受了教育,当她离开我们时,她有了一个很好的生活开端。”
“她是谁?”
“她刚过二十岁,很漂亮,我怎样形容她呢?她恨敏锐,我想对找回那张影碟这是必要的条件,以后会证明这一点的。”
“那么如果目前拿到那张影碟的人不交还,怎么办呢?”
费邪恶地笑着,她脸上的疤痕生动起来,“她告诉我们后,然后你再把它偷回来。”她得意地说着,她可以闻到威尔留在她身上的体香,由于她裙子里没有穿内裤,她裸露的阴户从刚才性交后起,一直在隐隐地跳动,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我能见见她吗?”
费有点不高兴了,“好吧,”她终于答应了,“当然,我还没有把所有的一切告诉她,但我觉得我们应该对她完全诚实。”
“关于我们俩之间的事?”
“是关于影碟。”
“如果她找到了它,并观看了它,然后她又不交还给我们,怎么办?”
“那她将自找麻烦。”
“你的意思是你自信这个女孩会交出它。”
费看着她面前的盘子,好一会儿,好像在想如何把她头脑里想的东西表达出来。
“可能她会交出来的。”威尔温柔地说,他知道她很老练,也比较狡猾。
费抬起头,眼睛斜视着他,她的下巴很漂亮,“我想我总有办法的。”
威尔没有说话,等待着。
“她是一个性感演员,亲爱的,她也很热情。”
******费一回到家,就给珍妮打了电话,很高兴立即就和她联系上了。珍妮过去是她的佣人,她的小情人,也是她丈夫的情人,现在仍然是他们的好朋友。大部分很了解费的人歪曲了他们的生活,而他们并不后悔他们所做所为,珍妮也这样。费帮助他丈夫罗洛巧取了珍妮的贞操,并且她一直清晰地记着这件事,有一种变态的满足,她仍然觉得她还拥有她。珍妮目前正成为一个有名气的性感演员,这使她感到很高兴,有一种隐密的刺激。她和罗洛给了她第一次性经验,并且这个女孩现在已是这方面的专家了,真的,这是一种成功,当你遇到这种事时就会完全明白这一点。
“费,”珍妮高兴地叫道,“你最近如何,罗洛好吗,还是那样辛苦地工作?”
“你自己猜猜吧,你怎么样,宝贝?”
“我很好,事情变得都很好,我渐渐开始忙起来了。”
“我打电话是因为我想告诉你,我现在有一点儿麻烦。”
“我能帮忙吗?”
“我认为你能,如果有你的帮助,我会感到很轻松,也很放心。”
“我们见个面吧,我会仔细解释给你听的,这是一个敏感的问题,至少有一点不好说。”
“好吧,你定一个时间,我调整一下我的工作顺序。”
她们在一个晚上见面的,地点是朱区的一个私人酒吧里。
珍妮和费不一样,她不住在朱区,但她因费的邀请,她就可以进来。普通的人是不能进入这个富人区的,除非他们在这儿工作,或被这里的人邀请。这是一个与世隔绝的世界,那些富人们生活在这完全封闭的人工环境之中,里面有着茂密的森林,经过多年的培育,越来越多的地方被林木覆盖了,那里的居民完全被铁丝网、栅栏和天空所保护起来,现在他们让那些森林自然地生长着,人类被包围其中,与鸟兽共享受着大自然的乐趣。
费为珍妮要了一杯饮料之后,她说:“我制作了一张VR影碟,”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话题,因为费是一个电脑公司的老板,她自己称这个公司为“私人软体设计公司”,专门为工商业生产影碟。“我们想知道加进去一些娱乐的场面会如何,”费继续说着,她这在说谎,她不想让她知道她和威尔倒底做了什么,至少一开始她是不想告诉珍妮。“我们要生产一个真实的世界。”
“所以它们一定都被专利权所限制,是吗?”
“现在在这个领域已有五百七十四个有效专利,但这不能阻止我们,任何一个发明者都通过加进一些可注册专利的内容,使他的产品成为一个商业化的产品,我们也可以这样做,但麻烦的是,由于我们粗心大意,把这张影碟弄丢了。”
“我有点不懂,”珍妮说,“你们在影碟里面做了一些不光彩的事,却又把它弄丢了,是不是?这是不是一个真实的影碟?”
“这很没面子,的确,但它是一个美丽的怪物,是一个性怪物,现在它遗失了。”
珍妮睁大眼睛看着她以前的老板。
费低下了她的眼睛,现在她必须说一些真话,“我看过它,”她说,“当我看它时,我不认为它是对心灵的污染,它对我的心理有一个强烈的震撼,使我相信有些人是这样做的。”她抬起眼睛,看着桌子对面的她,“麻烦的是,你看完之后会相信它是真的,它和现实世界、现实生活没有什么两样。它不像市场上出售的那种普通影碟,它的内容相当广泛,相当有诱惑力,完全是可信的,彷佛是真的生活。”她急切地说着,向前倾了倾身体,“它是如此完美,当它结束时,你会感到将要死去,因为你又回到了现实世界。”
珍妮不可能理解,“你到底在那上面做了些什么?费,使用者所相信的是怎样的现实生活?”珍妮知道费有很强的性欲,如果她在那影碟里加进去一些自己的做爱方式,那影碟将会很抢手的,但珍妮一直不明白,那是什么样的影碟,会产生什么样的恐慌。
“首先,你必须理解它像一张普通的VR影碟,但封面没有商标、内容提要,放映结束时也没有出版许可证。现在,我使用它了,我的合作伙伴也使用过了,他是一个男人。这张影碟也不是春药,我准备把它带回家给罗洛看看,然后我们就会商量如何销毁它。但它在我的办公室里被偷走了,因此罗洛没有看到。重要一点是,使用那张影碟的人可以提供所有他们自己脑海里想像的经历给那影碟,然后那影碟就提供给他或她那些感觉,所有的感觉,它实际上根本不使用屏幕,除了在结束时,用屏幕显示它己结束。我们找到了一个方法能刺激大脑里那块产生快乐的中心,然后用影碟把它反映出来,特别是那些性快乐中心,因为我们都特别喜欢它。”
费笑了笑,看起来有点儿懊悔,“使用者首先产生兴奋,然后在想像中描述那些体验,只是他们没有感觉到这一切都是他们自己的想像所造成的。因为它感觉起来就是一个现实生活,他们是不可能区别这些的,这该死的事情太危险了,珍妮,当影碟播放结束时,人的想像也就结束了,但它对人的思想影响太可怕了,我们必须把它找回来。”
珍妮点点头,慢慢地开理解不符合费性格的焦虑原因。“你要我来帮助你,我现在懂了,也知道它有多么严重,但我到哪儿去找寻它呢?”
“我要你做一个侦探,珍妮,我想雇用你找那张影碟。”
“我?为什么你不我警察?你又没有犯法?”
“是的,我并没有犯法,但警察不可能把它找回来,并且他们太敏感了,我不想公开它,把事情闹大,我的合作伙伴很害羞,我认为这件事需要你的经验和技巧,珍妮,如果它被使用,一定会留下一些线索,这些线索你是唯一善于辨识的,你要找到谁在相关的时间里进入我的办公室,谁处于性兴奋状态,你是这方面的专家,是不是?”
在珍妮同意接受这个任务之前,她又和威尔见了面,尽管她自己知道像这种情形,那张影碟是很难再找到的,她对自己的能力表示怀疑,但她还是想试一试,看到威尔时,珍妮完全被威尔吓住了,感觉很憎恶他,他是那么的丑恶,有一张宽宽的凶脸,她感觉到他是一个像狼一样野蛮的男人,有潜在的暴力,这些方面都会唤起费的激情,他的野性、神都是费所喜欢的,但使珍妮感到害怕,她感觉到他是一个缺少自制力的男人。
威尔对珍妮的感觉更复杂。她是一个苗条的女孩,很漂亮,皮肤像桃子一样的颜色,有一头金黄色的头发,梳着复杂的辫子,使她看起来有点不自然的沈着,因为她是如此的年轻而又那么的老练,她有天生的高贵气质和自我控制能力。真奇怪她怎么能和费妮琪混在一起,和这种女人好。费是一只发情的母猫,只要愿意,随时都可能在垃圾箱里性交。她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还有其他许多方面的东西,使他感到既高兴又兴奋,有一点神感,这一切使他能精确地发觉她对他的反应珍妮一点也不喜欢他,还有另外一个事实。威尔不想说,保留着,这个事实差点把他打倒,要知道感尔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男人,他将看看事情会如何发展。
终于,珍妮同意去试试寻找那张影碟。
******惠彼特住在一个管道里,这是一个大管道,他和他的伙伴们共住着,他们都像兔子一样灵敏,正和一群女孩子玩得很开心,那些女孩子也很快乐,她们都很听话,她们都赤裸着身,但惠彼特心里还是感觉到有点失望。
此时此刻,一个女孩子正和迪克口交,同时惠彼特把他的阴茎从她的身后插进她的阴道,给自己一个真实的感受,当他开始抽送时,眼前的场面还是值得欣赏的。在管子里面有两个女孩正在一起跳舞,她们淫荡地紧紧地搂在一起,随音乐笨拙地跳着,同时她们又把小夫瑞特抱在一起,那个小夫瑞特是他们团体中性欲最强的一个,其余所有人加在一起也没有他厉害。他一直用手抚摸着、玩弄着她们裸体上的每一个部份,她们一直怒视他,把他的手挪开,但夫瑞特根本不放弃,每一次他都会成功。
终于他把手指插进一个女孩的阴道内。在下一轮进攻之前,他先很痛快地吸吮它。过了一会儿,那两个女孩开始停止跳舞,互相吻着对方,直到她们剧烈地扭曲、抖动,同时她们一直被那个不知疲倦的夫瑞特摸弄,吸吮、抽送着。终于那个小夫瑞特睡着了,像一个天真的儿童。
但惠彼特心里还是感觉到有些失望。是他发起的这次狂欢,就像他们所想像的狂欢一样,使他发狂,这样的事对于他们这一伙人是很少有的,也很新鲜,现在狂欢已经很成功了,(也一直是的),群交和狂欢结合在一起是很有趣的,的确有趣。他的内心应该感到满足。他很高兴和女人在一起,在他们狂欢疲惫之后进行口交。他们在管子里连成一条链子,一个人舔吸另外一个人的生殖器,就这样一个连着一个,这真是一个伟大的构想。
但惠彼特还是有些失望。他以前是一个信使,做那些特别投递工作。一天,在朱区的一个公司的办公室里,他偷了一张VR影碟,他并不知道那个影碟里有什么内容,但他知道一张影碟对朱区的大富翁来说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东西。他也看到了她,那个妇人,黑色的头发,绿色的眼睛,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是一个女强人,她有一种魅力,这很有趣,尽管她足够做他的妈妈了,惠彼特知道,他会在抽插她的阴道中死去,由于他幻想着她的阴道像手套一样裹着他的阴茎,吸吮着他的精液,使他浑身发热起来。但那个母狗根本不知道他在哪儿。
那张影碟对他的灵魂是一个沈重的打击,他一直对那个很富有刺激的经历发抖。他开始使用它时,根本不知道这是一张奇怪的影碟,他完全进入了那个影碟世界里的情节之中,完全被迷惑了。而当他被拉回到现实的生活中时,他感觉到他的心都要碎了。
当他第二次使用这张影碟时,他比第一次更加迷惑,不仅仅又一次愚弄了他,相信了所发生的事是一个真实的生活,而且与第一次的情节完全不同。过后他十分仔细地考虑每一个细节,但他不能明白分离的过程是怎样进行下去的。他现在很清楚它不是一张普通的VR影碟,因为那些情节是不连贯的,从头到尾每次都不同,完全出乎他的预料。
当他从第二次情节中摆脱出来时,他几乎像第一次一样感到迷惑,他能记得第一次的经历。对两次发生的经历都感到惊奇,并且两个经历是那么的不同。
惠彼特后来又试了一次,这一次的经历更加使他迷惑,这一次经历又和上两次不同。当他从第叁次情节中回到现实的生活中来后,他就开始严肃地思考了。他不知道这个影碟中到底有多少这种经历,以及他是怎样进去的。他知道他的精神不可能承受得起如此的强烈刺激,从一个世界,又到另一个世界,一个世界像天堂一样,而另外一个世界就像是地狱,并且现在变得越来越糟糕。
他对每一次经历的事十分清楚地记着,甚至这种富有想像力的狂欢会也不能使他激动,和影碟里的经历比起来,这狂欢是多么的无趣。他一直处于这种迷迷糊糊的状态,一方面他在一个世界上经历着最美好事,而另一方面他回到现实世界中,慢慢地品味着、思考着这件事。
惠彼特知道不可能找到一个像他在影碟世界里那样的生活(那只是程式设计者想像出来的,和他自己那些奇怪的想法差不多),不是因为那样的生活不存在,而是他,惠彼特是一个现实社会的失败者,他没有那个能力获得那种生活。可以想像在朱区获得一层公寓,他不可能得到像影碟世界里那样的生活。
作为一个现实的人,惠彼特接受了这个事实,但是换个角度考虑这件事的,于是他想出租这张影碟。如果他能说服他的同伙也接受这个想法,给他们一些好处,帮助他拥有这张影碟,而不会被别人要回去,他就会和他们紧紧地团结在一起,变成一体,虽然他经历过影碟中的事,生活变得平淡无味,但有朋友们的帮助,他能利用影碟来使生活丰富多彩。
他一直不断地产生着幻觉,当他在管道里清醒过来时,他看着那些沙漠。
这的确很奇怪,海洋已经消失得很远,过去的城市现在一片荒凉,所有发达国家的城市都被埋入了土里。渐渐的,一年又一年,包括惠彼特生活的城市变成了沙漠、高原、草原或者是平原,动物在上面自由地生活,没有以前那么多的人类,他们说是还给这个星球本色,多么愚蠢,那些城市一定是很愉快的地方,而现在变成了这样,惠彼特痛恨这样的环境。
那沙漠是银白色的,发出咸咸的、淫荡的气息,以及可可果的气味,惠彼特呼吸着这些气味,想起了那影碟把他带到那个珊瑚岛上在一起狂欢。她们发现了他,然后把他养起来,崇拜他,用他的身体来满足她们神的、极其强烈的性欲。整个事情是多么快乐,因为那些少女们就像追星族一样,而他就是一颗闪亮的明星,不仅仅和她们在录影机前做着各种各样的性交游戏,而且那些少女们追逐着他,用他身体的其他部位来满足她们的性欲。因为他是一个极其有魅力的大牌明星,他思考时的一个皱眉都被夸大地表现出来,增加了做爱的快感,使整个场面充满了刺激,令人眼花缭乱,就好像他拥有像皇帝的后宫,里面充满了情欲。她们的行为就像是勇敢的处女战士一样狂热,惠彼特把自己想像得不可能再好了。
当惠彼特看着那以前并不存在的沙漠,他发誓,他感觉到了那张影碟,因为它就是他的护身符,那影碟是他的运气,他的成功,他的财富。
现在那影碟的确丢了。当他发现它不见时大发脾气,几乎精神失常,把他的同伙搞得一团糟。后来他要所有的人出去找,那影碟一定在前一天晚上他在一间放映室看完之后,回来的路上丢失的。
他们整整寻找了一个上午,眼睛都快冒火了,但那影碟还是无影无踪。
狂欢会是在他们结合地点开的。因为一开始他完全相信,当他们出租那个影碟之后,他们会获得大把大把的钞票,在惠彼特知道他丢了影碟之前,他们买了酒、找来一些年轻女孩。只有惠彼特感觉到这样的生活还是很平淡。因为他使用过那张影碟。
他也答应过给其他伙伴用,那就是他们不让他取消这次狂欢的原因。他要让他们知道他这个团体有最好的东西,然后请他们进入那个影碟世界里好好享受一下。实际上,他有一点不大情愿这么做,不想让任何人欣赏他的宝贝,分享他难以置信的个人经历。但如果他有了钱,和一个淫荡的、迎合他的口味的女朋友一起,分享这种刺激的游戏,他是很乐意的。他现在总共用了五次,每一次的经历,感觉都不同,他感觉到好像他已变成了它潜在的一部分。现在他感觉到有点疲劳。
狂欢会还在继续着,两个跳舞的女孩子中有一个已躺在地板,另外一个趴在她的身上,她们开始扭曲地搂抱在一起,互相吻着,然后转过身,把下体对着惠彼特。惠彼特闷闷不乐地看着,而夫瑞特把他的阴茎往她们身上各个部位刺着。
我必须把那影碟找回来,惠彼特又想着这件事。这时一个女孩骑在另外一个女孩子的脸上,阴部被她身下的女孩吸吮着,而夫瑞特成功地把他的阴茎插进那个女孩子的阴道内,同时来回地抽送着,他吻着身前女孩子上下抖动的乳房,这的确很有趣,惠彼特的阴茎又开始兴奋地翘起来。当他的情欲被激起时,他的思路开清晰起来。
他喜欢看女孩子的裸体,他喜欢玩弄她们湿漉漉的阴道,他喜欢她们的嘴吸吮着他的阴茎,做着口交的游戏同时,玩弄她们的阴道,他喜欢跳动的乳房,喜欢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她们身体的裂缝中,不管那裂缝是股沟还是乳房,他喜欢在那些地方抽送、射精。只要有条件就找一个适合的女孩玩这种淫荡又十分刺激的游戏。并且只要把那影碟找回来,他就有这个条件。既然他尝到过它的快乐,他现在就不可能能忍受没有那影碟的生活。它是属于他的。哪个王八蛋私生子偷走了它!他和他的伙伴们必须找到它,夺回它。他们必须找到前一天晚上谁在那个放映室附近,他们必须找到它,然后抢回来。
目前拥有那个影碟的人当然不会放弃它,但这种情况,惠彼特是容易解决的,他轻蔑地笑着,摸向他的靴子(现在他只穿着他的靴子),然后拨出一把匕首,轻轻地弹了弹亮闪闪的刀锋。人们是可以夺回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的,而惠彼特的同伙更善于干这种事。惠彼特睁圆了眼,他要那张影碟,有谁敢反对,他就干掉谁。
******“我痛恨那些把某件事上升到好或坏的高度。”威尔说。
“你在讲什么?”
“你的小朋友,她好像比上帝还圣洁。她是如此的狡猾,她一定对性很内行,她自以为是传教士能够改变整个世界。”
“你怎么知道?”费舔着他平平的坚硬的小乳头说。
“我能从她纯洁的大眼睛里看到,她的眼睛像天空一样蓝。”
“她并不纯洁。”
“是的,是这样,其实她根本不知道性是什么?”
费嘴角抬了抬,“你太自大了,”她说,“珍妮是专家,而你和我只是业余的。”
“并不是你所知道的那样就可以成为一个专家,”威尔温柔地说:“你知道怎样运用那些知识,你就成为这方面的专家了。”
费睁开她那双绿色的眼睛,“你和她上过床吗,你谈了这么多?”
“我没有和她睡过觉。”威尔说。“我喜欢成熟的女人,完全成熟的。”
费裂开嘴笑着,把她的头慢慢地从他强壮的胸脯上滑到他的两腿之间,轻轻地咬着他的大腿内侧。他卷曲的、厚厚的阴毛使她想起山羊的腿。威尔将会从过去野蛮、强壮、敏感不驯服的人变成一个神圣的神,在她的控制之下,他就变成了她所喜欢的男人。她把他的大腿分开,用舌尖舔着他的阴毛,这样做,会给她带来刺激的快乐。
渐渐地她越来越接近他阴部的中心,尽可能地、慢慢地、长时间地、快乐地戏弄着。在她的舌尖接触到他的阴茎之前,他的阴茎早已坚硬地勃起,突出来就像是一门大炮,她既高兴,又崇拜,那大大的阴茎就是她所有快乐的源泉,完全是一种肉体的快乐。她轻轻地呻吟着,吻着他光滑像丝绸一样的阴毛。
威尔在这前一个小时内,已和她做了两次爱。费想测试一下他到底有多长时间的性能力,这使她有一种性虐待的快感。一个男人的身体就是她快乐的地方,每换一个房间做爱都有一种新的刺激,并且这种刺激更强烈、更淫荡。她的性胃口很少被限制。如果那性交是愉悦的,她就会一直做下去,直到她完全必须要睡觉的时候。和威尔在一起,她的性欲达到了顶峰。他使她感到十分满足。
她开始舔他的阴茎了,她的眼像梦一样闭着,以便她的舌尖能充分感觉他的皮肤。阴茎上的静脉在不停地跳动着。那薄薄的包皮,现在已被她向后拉去,露出硕大的龟头,她能做微地感觉到他们前两次交合时流出的分泌物气味,这使她更加兴奋,更加刺激。她现在正用她的舌尖再征服这个强壮的,很有持久力的男人。她的脸感觉到了他腹股沟的温热,那红红的、湿热的舌头正狠劲地舔着他阴茎的四周,然后把那硕大的、紫红的龟头深深地吸进她火热的口腔中,很慢很慢地合起嘴唇,直到他的龟头在她的口腔感到很安全为止,然后她把头慢慢地往下按,这样他的龟头就到达了她的口腔深处,几乎抵到她的喉咙。她的嘴唇仍然紧紧地闭着,紧紧地夹着他的阴茎,然后她的头慢慢地抬起,向后拉着,他的阴茎又开始露了出来,一点一点,当龟头快露了出来时,她停了下来,开始把头又往下按,这样他的阴茎又完全进入了她的口腔,她的口腔就像是她另一个阴道,好像是他的阴茎在抽插,她的脸颊不断地鼓起、瘪下,又鼓起、又瘪下。
他的阴茎在她的口腔中变得更大、更坚硬,当她不停地吸吮、抽插、搅动时,它开始变长变粗,他的龟头就像一个鸡蛋。她就这样一直紧紧地用嘴含着他的阴茎,越来越快地吸吮着他的龟头。
他的阴茎突然跳动了一下,她几乎丢掉了它,她又重新深深地把它吸进嘴里,用软软的舌尖轻击着他阴茎的每一个部份,然后又慢慢地吸吮,往回拉,那阴茎又慢慢地露出。她喜欢这样。她的阴茎是如此的大、淫荡、咸咸的,有一股薄荷香味,很满足地在她的口里。她很喜欢吸吮男人的阴茎,特别是威尔的,他是她最喜欢的,至少,当她吸吮他时,她能记得他是谁。吸吮一个男人时,可以使她热血沸腾。并且当她吸吮一个阴茎时,她嘴里的阴茎变成世界上最好的东西。
当威尔朝他的下体看时,看到满头黑发的费伏在他的胯部,正朝他淫荡她笑着,口中仍合着他阴茎上的龟头。啊,她是如此美妙、动人。她正在兴致勃勃地吞吐着他的龟头。他知道,如果她看着他的眼,她就会忘记他是谁。他很熟悉她,了解她,她除了性以外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她喜欢陶醉在长时间的性交过程中,他不是威尔了,在她的眼中,只有情人,他只不过是她的男情人而已。对于那些性欲旺盛的女人来说,她们永远不会满足的,那就是他们为什么喜欢她,喜欢她的毫无羞耻的放荡。她对性的天赋和饥渴,威尔完全满足了她。
她还紧紧地含着他的龟头,吸吮着它。就好像她知道在她不断地增压下,它就会变成纯金似的。她的牙齿轻轻地刮动着那龟头下面极敏感的嫩肉,轻轻地咬着、刮着,他再也忍不住了,他的腹部开始扯动,感到高潮就要来临。她能感觉到她丰满的乳房上的冰冷的皮肤摩擦着他的大腿,在他的脑海里那白晰的乳球似乎是一个甜蜜的、熟透了的大哈密瓜。他一边抽动着他的阴茎,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抓住散在他胯部的黑色卷发。如果她继续使用她的方式玩弄他的阴茎,他就会变成一个傻瓜了。
他把他的阴茎从她火热的口中拔出来,刺进她的头发,他用他的阴茎迅速地在她头发里抽插着,感到一阵极其舒服的快感。她坦率地翻过身来,没有使他松开她的头发。
他看到她两个大乳房在上下起伏着,她有一个性感的乳房,出奇的大,而她的腰又是那么苗条。他轻轻地跪起来,放开她的头发,抓住她的头,使他的睾丸落在她张开的嘴里,然后把他快要爆炸的阴茎插进她两个乳房之间紧紧的乳沟里,开始前后不停地插送,并且感觉到她的牙齿轻轻地咬着他的睾丸。他迅速地来回抽动夹在乳沟里的阴茎,终于他的精液开始喷出,喷撒在她的乳房上,慢慢地流淌着,一直流到她的腹部,他还在猛烈地抽插着,直到他射完精,阴茎开始慢慢地变软。当他要离开她的脸时,他还能感觉到她的牙齿轻咬着他的睾丸、轻轻地拉动着,他的睾丸现在完全空了、轻了、感到很轻松。她松开嘴,让他离开她的脸。他坐在她的身边,静静地欣赏着她,她身上到处都是他的精液。
慢慢地,费睁开了眼,她看起来很动人,有一种成就感,她完全放松了、完全软了下来,也完全成功了。她微笑着,陶醉在他满足之中,她懒懒地抬起头,看着流满精液的身体,然后又把头放下,靠在床上。性交之后,她总是这样美丽性感、勾人心魂,这些都是她性高潮过后的奇妙效果。威尔最喜欢她这样。
她蒙胧的眼睛看到他正放荡地看着她,想知道她将说什么,她是如此的诱人。当她开始说话时,只是命令道:“把我的身体舔干净。”她眼睛放纵地看着他,而他愉快地接受了,弯下腰开始舔她身上的精液。
激情狂想曲(2-2)原着:莎丝琪。荷波翻译:钱娜扫瞄校正:
第二天,费妮琪去了科学学院,她是为电脑工程全体教员做一个年度演讲,由于计算机领域发展是永无止境的,并且这是一个公开的活动,因此吸引了许多不是计算机专业的人参加,同时演讲也将被电视合所转播。费是这次演讲的策划者,因为她不仅是计算机方面的专家,而且她富有个性,社交广泛,富有魅力,嫁给了商业巨子罗洛。她的天才和美貌是众所周知的,费就是新闻,使得来听演讲的人很多。
凯兹不是计算机专业的学生,但在这个学院里很多学生利用他们的地理优势在演讲厅早早地占了一个位子,但凯兹不在其中,他是一个不愿出风头、性格内向的人。他坐在后排的一个角落里,他前面是一群黑压压的计算机老师,学院里有头有脸的人,以及那些活泼的学生。但凯兹能看得很清楚,也能听得很清楚。费的魅力是巨大的,她十分迷人,凯兹十分专注地看着她,就像其它所有人一样,并且他也十分有兴味地听着她所说的话。
费十分内行,演讲得十分好,她利用各种方法来体现她的才华,通过先进的计算机技术,各种使人眼花撩乱的图表和数学公式,通过各种她的软体公司所开发的最先进的软体。来使她的演讲生动。她还利用从各种宇宙探测器送回的最新数据,利用她开发的软体把宇宙的内部结构空间模拟出来,使听众大开眼界。
她的演讲结束后,是提问时间,这本来就是为他们作的年度报告,但凯兹有一个比较急切的问题,因此他也不甘寂寞,终于他有了一个机会可以站起来发问了。
当他站起身来,问着他的问题时,那个苗条的、白晰的、黑头发的女人正看着讲台下黑压压的的人头。
“我想问目前影碟交互式水准已达到什么程度?”他快速地问,他知道这是长话短说、相当简洁的了。
整个演讲厅对这个愚蠢的问题失望地安静下来,这个问题简单得就像一个五岁儿童在家里发问似的,在这样的场合下只是浪费时间。
费心里一震,几乎失去了平衡,她放亮眼神,想知道那像孩子似的问题背后隐藏着什么深意。全场还是十分安静,她能感觉到一些不满意的唏嘘声,知道他们一定在想她是被这个愚蠢的问题弄得比较尴尬。她舔了舔嘴唇。
“简单地回答这个问题毫无意义,如果你的确是十分感兴趣的话,我可以详细地向你解释这个问题。”她用急切的声音说,“你可以在演讲结束后来这里,我会明白我该告诉你什么?”
“谢谢。”凯兹勉强地回答道,然后坐了下来,他的脸看起来有点迷惑,并且有一点愤愤不平。下面一个问题又一个问题提了出来,凯兹一点也听不下去了,并且他也被那些不满的人遗忘了。
终于费的演讲结束了,她被一些男男女女包围着,祝贺着她演讲的成功,并把她领向接待室。然而她看到了人群中凯兹的眼睛,并暗示他过来。
当他走近时,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他不是很高,比较单薄,有一双饥渴的眼睛,她朝他微微一笑,她的魅力几乎使他站立不稳。
她没有更多的时间,“你叫什么名字。”她有礼貌地问。
“凯兹。拉克特,你看,我的问题是……”
“我发现你的问题很有趣,凯兹,我想这里别人是不会明白的。”她知道旁边的人都在听着。
“那只是……”
“交互式的,”她轻轻地打断他的话,“你的意思是,当你一个人进入那个世界里,几乎好像是你自己建立的这个世界,好像是你脑海里的想像。”
他被理解了,她说得是如此精确。“是的,”他开始还有点不肯定,“的确是这样,对,就是这样。”他又肯定地说。
费走上前一步,抓着他的手臂。他感到被她冷冷的、发亮的眼光看穿了,她的眼睛很迷人,她柔和的脸颊,性感的、角分明的嘴唇,完全丰满成熟的身体,臀和乳房之间纤细的腰,所有她的一切,个性、魅力使他倾倒,迷醉、燃烧。
“你使用过它多少次?”她低声地问。
凯兹感到这个演讲厅,那些重要的男人和女人们,以至于整个世界都消失了,都离开了他,只剩下费,他只和她站在一起。
“一次。”他说。
她眼睛跳动着,盯着他,“值得夸奖。”她咕噜地说,就像是一次做爱之后,凯兹有更加强烈的感觉。
“我丢掉了它。”他后悔地说。
“去你妈的。”她轻声骂道。他呆住了,她的粗鲁震惊了他,这样有钱有势高雅的女士有这样泼妇的行为。他开始傻笑。
人们正急切地拥着她,向接待室走去,“我们必须见一次面,”她急切地说,“把你的记事簿给我。”
凯兹把他口袋式的小电子记事簿递给她,她接过来,然后输进她的私人电话号码。“今天晚上打电话给我,”她说着,看了看手表,“我七点钟左右在家,你会忘记吗?”
凯兹笑着摇了摇头。在她的电话号码后面,她也输进了她的姓名,费妮琪,好像他会忘记似的。他接过自己的记事簿,然后她就被人群簇拥着、笑着、交谈着、调侃着走进了接待室,那些围着她的学院里的人,就像是一群鸽子围着一只金色的鹰。
当费终于有时间来考虑此事时,她被那个学生对影碟的粗心激怒了。她想,他应该把它放好,就像它是一个宝贝似的,不应该把它弄丢。尽管凯兹是完全坦白的,他说过他只用了一次。费想知道他有什么样的想像。他看起来只有十八岁,一个男孩子会需要什么样的现实世界呢?费放肆地笑着猜测着,一个有无限生命力的年轻人是不满足长时间做爱的,毫不怀疑,凯兹有无休止的淫荡念头。
七点过四分,她的电话响了,费一点不惊奇。她所约过的男人没有一个失约过。
“谢谢你来电话。”她说,尽管答案还不能肯定,但她有这个信心。“你能过来和我在酒吧见面吗?我可以为你叫一份饮料,而你可以告诉我关于我的影碟的事。”
“你的影碟?”
“我丢了它,似乎是你找到了它。”
“我是买来的,如果我们指的是同一张影碟的话。”
“我想我们谈论的是同一张影碟,但我不想在电话里谈论它,你今晚有空吗?”
“是的,你的意思是去朱区见你?”
“是的,我会叫一辆计程车接你,这是一件简单的事,他们会让你进来的。”
“谢谢你,费妮琪。”
“噢,叫我费吧。”
现在,她决定不让威尔和珍妮知道这件事,她要自己单独玩一个游戏,罗洛这几天不在家,她的公寓里没有他似乎显得空荡荡的,她希望能和凯兹见面,那将会有好戏看。
对凯兹来说,进入朱区就像进入一个梦幻世界一样,似乎他又是通过那神的影碟来到这个地方,但现在是真实的,他的确进来了,并且是最美丽、最性感、最富有的那个女人的客人,她就是他的女神。费妮琪邀请了他,而他只是这学院里几千名大学生中的一员,却能到她居住的地方和她作私人会面。凯兹摇摇头,他几乎不能相信这一切在他身上发生了。
的确,她是一个成功的电脑公司的老板,是一个成功的富有的女人,并且她和罗洛结了婚,罗洛是一个大富翁,这些大富翁们控制着整个逐渐减少的,越来越有限的资源。并且更进一步,不论她是多么富有、多么有才华,最能打动你灵魂的是她那无法忘怀的美貌。她的美貌、她的魅力,是如此的令人心动。她的肉体证明,在这地球上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对性感不冲动。
凯兹不想表现出像一个学生一样拘谨、笨拙,而应该像一个高贵的年轻人一样。然而当那司机告诉完他该走哪条道去那个酒吧开走车后,他发现他的心脏在胸膛内剧烈的跳动,脸开始发烧、耳朵发声、腿发软,手心就像洗衣妇的手一样流着汗。
他在酒吧的一个小房间里见到了她,她就在他的眼前,他走过去,坐在她的对面。一个侍者走了过来,他点了饮料,然后他们就单独在一起了,他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很淡,很奇妙,就像有一道色彩在他们之间。她向前倾着身,从别处照过来的一束绿光落在她的头发上,把头发的黑色变成了一种玫瑰色。突然凯兹放松了,挺起胸,他虽是一个穷学生,也许将来到她那么大年龄时也会变得富有,也会成功。她虽然高贵、富有魅力,但他们现在在一起,他应该和她是平等的。
“谢谢你能来,”她用平静、温柔的声音安抚他,“你一定想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她朝他微笑着说。
“它是你的影碟?”
“是我制作的,我和我的一个伙伴制作了它,它被偷了,我们必须把它找回来。”
凯兹向后靠了靠,使她看不到他身上流出的汗。“这使我很迷惑。”他小心地说,他们正谈论那张性影碟。她知道他有过什么样的经历,这使他很不舒服,她一定在她甜蜜的外表后面在嘲笑他。婊子养的,他心里骂了一句,他又开始冒汗了。
“你使用过它一次?”
“是的。”
“后来它又怎样了?”
“有人从我的房间里偷走了它。”
“你知道是谁吗?”
“我是清白的,我已告诉过你,我是买来的。”
“你告诉我你是怎么买到它的。”
“我在一个卖旧录音机商店里发现它的,当时我准备买一个旧录音机上课使用,那张影碟就在那堆破录音机之间,那个店主似乎并没有发现它,我用很便宜的价格买下了它,它的封套很破旧。”
“这是我们有意这样做的,目的是伪装它,使别人不对它很注意。”
他还不太明白,“为什么这样做呢?”他问。“这听起来有点荒唐,我知道它有点特别。我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影碟。你们是很急切地想把它找回来,是不是?”
她沈默了一会儿,回答道,“它是唯一的,凯兹,它只是一张,这种影碟只有一张,它和现有的影碟都不同。”她又沈默了下来,喝着饮料。
“我不知道它的结构,”凯兹说。“它只给人一种真实的感觉,并且它停下来时……。”
“我知道,那就是为什么我们一定要把它找回来的原因,它会伤害人的,是不是?”
“你使用过它了?”他情不自禁地问起这样隐的问题。这是一种奇怪的想法,使他的耻骨一阵阵发热,那种想法就是她变成了那个棕红色头发的女人。
她的眼睛盯着他,很聪明地看穿了他的念头。“它不是什么春药,凯兹,我实际上根本不知道那里面的经历,我们的经历会完全不同。如果你再次使用它,对你来说,那个经历又会完全不同。”
他被弄糊涂了,“我知道它有一个交互式的效果。”他又停了下来。
“你是怎样认识到这一点的?”
“因为那手套。”
“手套?”
他的脸变红了,“在那个经历中,我带进去了一只手套”,他烦躁地说,“过后我发现那个手套在我的口袋里。实际上,我并不记得我什么时候拿过那只手套,但我想一定是当我捡到这个手套之后,它就进入我脑海的潜意识里,然后它就出现在那个影碟世界里,它的确使我激动。”他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在黑暗的小酒吧里,费的眼睛像绿宝石一样,坚定明亮,紧紧地盯着他,“让我知道全部情况。”她说,“你用过那个影碟后,你发现了那个手套,你以前并不记得这只手套,但它的确卷进你在影碟世界的经历中去了。是不是?”
“那就是我所说的。”凯兹嘟噜着,他不相信她不知道在他身上所发生的经历。他是坐在一个漂亮成熟的女人对面,她几乎有他母亲那么大,可是他脑海里不断想着那些淫荡的事,想和她做爱,同时想她恐怕也希望这样。这些念头使他感很不自在,但很激动,他开始在她敏锐的目光下忸怩起来。
费想着他所说的话,仔细用心分析。发现她自己还是不能理解。
“它是一张性影碟,”她突然说,“你不要感到不自在,我不知道你的想像是什么,就像你不知道我的想像一样。”
“我的想像?它不是我的想像,是你们制作了那张影碟。”
“我在那影碟上面没有设计任何一个性交行为。”她温和地说。
她这样粗俗大胆的话又使他感到震惊。“不,你做了。”
“我只设计了你的快乐,其他都由你来完成,凯兹,是你自己添进了那些细节。”
他平静了下来,想着他那个棕色头发的女人,如果费妮琪说得话是真的,那么那个女人就好像是他的个人财产。他像科学家一样的思维又开始活跃起来。
“你是怎样设计出那样的快乐来的?”他说,“你的意思是说,注射某种化学物质,就像是毒品?”
“那就是我的意思。”她笑着说,然后又叫来侍者,又要了一些饮料。当侍者把饮料端来放在桌上离开之后,她向前倾着身,凯兹能感到她身上的温热向他袭来。
“让我来解释给你听,你知道它是怎样运作的吗?”
“还不大明白,我没有学过这么多有关分子生物的化学课。”
“好,在大脑皮层里有一些感受细胞,当这些细胞受刺激时,人就会产生一种快感,就像你提到的那种毒品效果。马黄子片可以替代海洛英,因此也被禁止。这种马黄子片可以使那些感受细胞活跃起来,使人们感到兴奋满足,但并不伤害这些细胞。这些感受细胞活动时产生不同的电流,这些不同的电流就会使人的快乐感觉有所不同,各有特点。这就是我和我的合作者发现的东西,于是就制作了这张影碟,来促进使用者的想像。当那张影碟被播放时,可以刺激大脑里的感受细胞活动,放出一种电流,使大脑皮层中一些化学物质发生反应,这样快乐就产生了。我们没有设计影碟世界里的内容和细节。我们只设计了使它能引起大脑暂时兴奋起来,所有的人类快乐在大脑中的化学反应、电流方式。”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某个人使用这张影碟,它只给他一个普通的性快感?”凯兹终于有点明白了。她好像觉得费告诉他一个十分先进的科技资讯,平时在课堂上很少学到,也同时很难掌握,这的确是很复杂的。
“实际上比我所说得更复杂,那张影碟告诉你正在接受性快乐,你的大脑就开始想像其中的细节,把平时一些生活中的经历和知识加到你的性交过程和性交感觉中去。”
“是我想像了她?”
“你想像中的她,亲爱的,她恨性感吗?”
“是的。”
“也很好?”
“是的。”
“她便你感到很快乐?”
“是的。”
“你一定还很想念她?”
“是的。”凯兹最后如此坦率,使得费有点心跳,她伸过手臂,抓住凯兹的手,握在手心里,他眼睛盯着她,他的眼睛很大,很黑,也很饥渴。
“我们一定要把它找回来。”她坚定地说,“它会使人们感到很烦恼。”
凯兹低垂着眼,她的手对他有一种很特别的效果,他的身体微微地发抖。
“你看起来很累,”费温柔地说,“你为什么不和我一道回家去呢?我可以做一些东西给你吃,同时我们讨论一下现在那张影碟会在哪儿。”
她住在离酒吧不远的地方,沿着人行道大约走了十五分钟就到她的公寓,凯兹完全糊涂了,不知道他是在做梦,还是又回到了那张影碟世界中去了,也搞不清这是不是现实的世界。那玻璃墙外的森林黝黑的,是如此的梦幻。他仅知道她不是那影碟中的女人,她不是戴着黑手套的女人。他清楚地记得她是费妮琪,如果他愚蠢、行为不轨,她会把他撕得粉碎。
她打开门,他们进了屋内。她伸出手轻轻地挽着他。他发出一声呻吟声,努力从影碟的想像中缓过神来。他的嘴向她的嘴靠近,他感到要从她哪儿喝一点什么似的,他要从她的嘴中满足自己充满性欲的干渴。他努力想使自己平静下来,然而一种人的本能使他的行为完全失去了控制。
他紧紧地搂住她,感觉到她柔软的身体紧紧地靠着他坚实的胸膛。他狂热地吻着她,把舌尖伸进她的口腔中,吸吮着,搅动着,她也强烈地反应着,迎合着他贪婪的强烈需要。他把手放在她裸露的颈子上,用笨拙僵硬的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把她的头向一侧轻轻地拉开,以便能吻到她的喉咙。然而他们的嘴又合到一块,又开始用嘴互相狂热地吸吮着,直到他想他快要淹死在她的口中时才不情愿地慢了下来,他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呢。
然后他用双手把它的睑轻轻推开,抚摸着她的脸。她的嘴唇微微分开着,她优美性感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她的双眼迷离朦胧,十分勾魂。他吻着她的眼睑,同时摸索着她的衣服,想把她的衣服脱掉,她同时也帮助他,她的衣服终于被解开了,落在地下,她向后退了一步,让他看着她的身体。
虽然刚才他已开始兴奋了,但还没有完全兴奋起来,当这时他看着她这美丽动人性感的身体时,他的阴茎还没有完全勃起。这个女人是多么的美丽啊!
高傲的头下面是白晰的玉颈。斜斜的优美的肩,身上那优美柔和的曲线,纤细的腰肢,下面是宽宽的臀部,她有一双修长的腿,一点也不比他的腿短,是那么的性感;但他的眼睛完全被她那平平的小腹以及那下面厚厚的、茂盛的黑色的阴毛吸引了、陶醉了。她两腿之间留下一块比较宽阔的地方完全被她的阴毛所掩盖,当他认识到下面隐藏的宝贝,以及如此容易进入时,他的阴茎开始悸动起来。
不仅仅是她那块小丘完全吸引他的眼神,使他感到头昏眼花,她还有两只硕大、尖挺的乳房高高地突起,上面那尖尖的乳头似乎在邀请他,呼唤着他进入那隐之地,开发她,了解她身体的密。他知道他不应该对所做的一切感到害怕。当他吻着她,脱她的衣服时,她没有做出一丝反抗的动作,并且还协助他,这一切都使他确信,她欢迎他这么做,使他相信他这样对这个漂亮的、有权势的女人行为是安全的。
她应该没有和像他这样年轻的、对性还是新手的男孩子接触过,然而他完全漠视了她的反应,充满性欲地看着她。她是这样的宽容,这样的慷慨,使他感到自豪、有能力,和她完全是平等的。当她向后退时,他知道她是在引导他到她的卧室里。
她让他坐在床上,弯着腰,请求似的,脱下他的衣服,她的绿色的眼睛变得很温柔,很友好,她开始吻着他的脸,然后把自己的乳房抬起来,以便他能用脸、嘴唇、鼻子、嘴、舌头摩擦它们、玩弄它们。他从来不知道有这样的乳房,成熟、好看,十分丰满,使他感到一阵阵快感,它们是如此肉感、美妙,它们像春天一般柔软,皮肤下隐约看到一些蓝蓝的静脉,使它们像一块有花纹的、光亮的、温暖的大理石。她的手在他身上忙碌地抚摸着,使他浑身一阵酥麻。他的脸上出现一种兴奋的神色。他支持不住了,身体慢慢地向后倒在床上,她趴到他的身上。他是一个小情人,她崇拜他的年轻、崇拜他像小树苗一样的甜蜜可爱的阴茎。
她吻着他光滑的胸脯,单薄、结实。他感到她强烈地渴望他抬身紧贴着她。她需要这样。因此他努力控制着自己。她现在跪在床上,她的头发摩擦着他地的皮肤,她吻着他的身体,而他还仰面躺着。当她吻着他的腹部时,他闭起了眼,他感觉阴茎在颤抖、跳动,她的手轻轻地抚弄着他的阴茎,然后又用她的脸颊摩擦他。现在她正吻着他的下腹,又用鼻子轻轻摩擦他阴茎的躯干,轻轻地摇动它。
突然他感觉到她的手指偷偷地捏住他的睾丸,拉动它们,他被拉痛了,几乎使他抬起了身体。她很内行地晃动着身体,抬起她的后腿,骑在他的身上。
他吃惊地睁大眼睛,看着她十分性感的脸,她现在几乎发狂了,也不管他是如何反应了,她抓住他的臀部,同时另一只手分开自己的阴唇,露出已张开的、湿淋淋的阴道口,对准他的阴茎。他的阴茎如此的膨胀、坚硬、挺起,颤抖地开始进入她的阴道,当他的龟头一进入她的阴道,她就一下子把它吞了下去。
她又闭起了眼,细细地感觉他勃起的阴茎在她光滑的、火热的阴道内被那里面的嫩肉紧紧地夹住,她那湿湿的阴道紧紧地握住他的阴茎,她轻轻地开始提起身体,他的阴茎就开始慢慢地露了出来。当他的阴茎快要脱离她的阴道时,他呻吟了一下,然而她又向下落下她的身体,把他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里面,是那样的深,那样的紧,他感觉到阴茎的根部被她的阴道口的肌肉紧紧地套住。整个阴茎被她阴道内富有弹性的肌肉裹着、挤压着。
她的这种上下动作越来越快,他开始随着她一起剧烈地上下抽插起来。当她的臀部开始落下时,他也抬起身,把阴茎深深地插入她湿热的阴道深处。她突然停了下来,喘息着呻吟着,他感觉到阴茎四周阴道壁不停地颤抖、收缩。
这时他也要射精了,他在她的身下剧烈地摇动,旋转着狠劲抽插着,同时他也大口喘着粗气,一股精液随着一次深深地插入,从他的龟头喷出。
他和她脸对着脸躺在一起,她的头发扫着他的前额,她温热的呼气喷在他的脸上,她的乳房紧贴着他的胸脯,她的下腹也贴着他软软湿润的阴茎,她的膝盖压着他的膝盖。他用手臂搂着她,并轻轻推动她摩擦她像猫一样的身体。
她轻轻呻吟着、张开了嘴,他吻着她,吸吮着她的舌头、搅动着。过了一会儿,他撑起一只手臂,低着头,看着她的脸,她睁开迷离感人的双眼也看着他。
“我要看看你,”他说。“我要看看你的后背。”他有礼貌地请求着,尽管他的请求毫无理由。
她充满情欲的笑着,当他移开他的身体时,她翻了过来,后背朝上。
她的后背是如此的优美,他抓起她的头发,吻着她光滑的颈子,然后摩擦着那儿,直到她的欲火又燃烧起来,身体开始扭曲着。她有如此光滑的肩膀,她的后背有如此优美的曲线,一直达到她纤细的腰,然后是突起的宽宽的臀部。他吻着她的屁股,以及屁股尖上的嫩肉。那两个滚圆的屁股之间有一条黑黑的、密的裂缝。他把鼻子插进她那裂缝之间,来回地搓动,他能感觉到她轻轻地抬起臀部来增加摩擦的压力,他的手伸到她大腿内侧,分开它们,然后把睑更紧地贴上去。在现实生活中,他从来没有和一个女人这样做过,只有在影碟世界里干过。
当他弯腰向着她时,她的臀部拾得更高,爬起来,膝盖跪着,同时双腿分开来。他把头伸进她的胯下,翻过身,想看看她提供了什么。
即使他的阴茎又硬起来,他也保持着极大的平静,他伸出一只手指,轻轻触摸着她的阴户,梳理着她的阴毛,同时轻轻地揉动她肥厚的大阴唇,他细细地感觉着,感觉着它们轻轻地抖动,并且这时她做了一个敏感的扭动,这使他兴奋,阴茎又开始翘起。他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那一带,突然他的手指进入了一片沼泽地,很神、很潮湿,对这片神的地方摸索,使他感到更加刺激,他用手指分开她的小阴唇,看到手指已触摸到她像小火山一样的阴蒂,弪轻地拧着、揉动它,使它更加坚硬、挺拔。
他的手指又在她阴道口周围摸索一阵,然后把手指插进她湿漉漉的阴道内,他的手指立即感觉到一片温暖的气息。他的触摸已完全激起了她的情欲,她的臀部开始不停地摇动、旋动,以增加手指对她的刺激。他突然紧紧地抓住她的臀部,把脸紧紧地贴在她湿湿的阴户上,吻着、吸吮着、轻咬着那么突起的嫩肉,猛烈地摩擦、吸吮,把鼻子尽可能地往阴道里压。
她颤抖地、跳动着,尽力把阴部压在他的脸上,用他的脸来获取快感,他吸吮着她不可思议的分泌物,把舌头深深地伸进她的阴道舔着,喝着她体内流出的美酒。他太年轻了,毫无经验地玩着他知道的游戏,就好像他做过似的。
这些淫荡刺激的事就好像在他身上发生过多次。然后他急急地脱开身,跪在她的身后。此时他的阴茎完全勃起了,他开始分开她的屁服,向前刺去。他的眼睛看着她潮湿的裂缝,吞进他的阴茎,她已达到了高潮,而他才开始插进去。
当他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口时,她张开嘴,好像要尖叫似的。他开始用龟头轻轻地来回抽动,然后平稳地把阴茎往前推,一直到他的阴茎完全淹没在她的阴道内,让他的阴茎完全被她火热的身体吞没。他开始骑在她的身后,长时间地抽送,他的睾丸不停地前后摇晃,摩擦着她的大腿。他的阴茎被她紧紧地挤压着。他的腹部开始拍打她的臀部,他看到她两片屁股发着自白的亮光,他能看到她的肛门随着他阴茎的进入和抽出,不停地一张一合着。他的胸脯开始剧烈地起伏,呼吸开始加快,他感到他自己在她的体内开花、膨胀。他猛动地抽插着,而她的屁股也在一前一后,旋转着迎合他。他感到她阴道的挤压是如此的强烈,几乎伤害了他,她变得炽热,发狂,他的阴茎不停地抽送着,他知道她又一次在他之前达到了高潮。他感到很快乐,他喜欢他的阴茎在火热的像溪流一样的阴液里,他又野蛮地不停地抽插着,把他的阴茎、睾丸,以至于灵魂都献给她。
他终于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慢慢地把阴茎从她的阴道内拔出来。他喜欢他的阴茎插在她的阴道内。他两腿交叠地坐在自己的脚上,看着她。她阴部的肉发出玫瑰色的光彩,覆盖着她的分泌物,像一串粉红色的珍珠。他伸出一只手按着她,使她翻过要来,躺在床上,四肢充满诱惑地摊开着。他慢慢地沿着她的身体睡在她的旁边,看着她丰满的乳房,它们现在已经膨胀起来,像两堆奶油一样,那乳头已经像她的阴道一样黑,长长地挺立着。她的皮肤泛着蓝白色的光泽,几乎能看到她丰满的肉下面优美的骨头。
他们相互搂抱着,他把脸埋在她的乳沟里。当他平静下来时,没有红灯闪烁。他渐渐睡着了,他知道她是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是真实的,不是他脑海里想像的人,并且也知道,当他醒来时,她会在的。
第叁章
珍妮没有花多久时间就查到,影碟丢失那天,有一个送信的人送来一封快件,那个信差可能进入费的办公室。那些清洁工都是有经验的人,已经工作了多年,似乎不可能为一张影碟冒那么大的风险,把工作丢掉。除非有人偷偷地使用过它,否则就根本不会知道那是一个很特别的影碟。租一张影碟并不贵,认为是清洁工偷了它是毫无理由不合逻辑的。
那些信差就不同了。花了很长时间,珍妮才查出那个信差是被临时雇来的,并且在那影碟丢了两天后,就辞职了。那个经理并不喜欢那个眼珠滑溜溜乱转的男孩,但除了他放弃他的工作这一点,他也没有由抱怨他。
珍妮按照那个信差的地址,找到他的家,但只有他的母亲在,而他的母亲不知道那个年轻人现在在哪里,她不感兴趣的态度表明她说的是真话,并且那位母亲看起来在二十年或更长时间里早就没有强烈地性经历了,这一点认识珍妮很自信。因此她并没有用过那张影碟。珍妮在他家附近转,试图找到那个失踪的信差,西格蒙得在哪儿?
那个用眼睛不怀好意的看着她的年轻人,终于告诉了她惠彼特在哪里的线索。他就像一根羽毛若有若无的影响着她,他似乎是一个窃贼,一个几年前被警察抓获过的盗车贼。现在他正紧紧地盯着她,彷佛她是一个屏幕上的演员,一个市场上出售的时髦洋娃娃。
珍妮开始感觉到很不舒服。她本来是不希望一个人到这个肮脏的地方来的,在这里她感到一点也不快乐,甚至有点害怕。她虽然一直努力告诉自己是安全的,但她一直没有感觉到一点安全。她向费报告时,没有告诉她自己将必须去哪儿找惠彼特,并且费也不反对她一个人单独行动,她们只讨论了一下珍妮应该给多少钱赎回那个影碟。费实际上很忙,因为第二天她又要去科学学院参加一个讲座,她有点心不在焉。
如果用一个比较准确的话来说,惠彼特是活在一个老城区边缘的小镇上,它的大部份已被草和野生动物所覆盖,它一边连着朱区森林边缘,生长着茂密的树木,另一边是远离老城区的海洋。这里到处是废物和垃圾,以及拆毁的建物,就连这些也会渐渐消失的。
显然惠彼特是生活在这个垃圾世界的某个角落里,因此珍妮必须去那里找到他,要回那张影碟。
珍妮搭上到唐赛得镇的公共汽车。那个城镇比较整齐、单调,虽不丑陋,但也没有吸引力。人们终于知道控制他们的生育、使生活不太拥挤。那个城镇里到处是广场、开阔的草地和小道,并且到处种满了树。据说曾经有一次一个人因为坐在他邻居的院子内而被他的邻居杀死。调查统计,在这个城镇里犯罪率几乎是百分之百(但朱区根本没有犯罪)。那些心理学家总是为那些罪犯巷辩护,“助长”了犯罪。人们已不再饥饿,不再每天忙碌了,似忽应很快乐,每天都有许多时间消遣,可是为什么要犯罪呢?珍妮从来没有碰到过犯罪,并且还相信根本不存在什么犯罪。
有一些关于老城区的谣传,它只给那些希望在他们生活中有一些刺激或恐惧的人带来一些幻想。珍妮不可能相信这些,也不理解这些谣传。她知道城市已经消失,并且所有的城市都已消失,就像潮水扫过一样不存在了,剩下的只是一些垃圾等待清除。有一些人特别不适应,因此他们就住在那些垃圾之间。
在此之前,她从来没有去过唐赛得镇,就像在这个城镇附近,惠彼特生活的地方一样,这里也使她有点震惊。但她并不相信这里对她有危险,危险的时代已经过去,过去这里盗贼猖獗,从被他们打碎的汽车里都能抓到罪犯。到处是这样或那样的谣传,但珍妮想这些只是满足那些老太太们的幻想,她们从中可以得到一些刺激,使她们无聊的生活感觉到一些充实和满足。
在珍妮的身后是唐区,一些方整的房子散落在那小山上,那些小山上都长满了树和开着花的植物,使它从远处看起来很柔和,在那山顶上是科学学院,就像是一块蛋糕上的冰块,闪着亮晶晶的白光。在珍妮的前面是宽阔的沙漠,是一个荒凉的,狂风肆虐的平原,远处有一座像是遭受折磨、摇摇欲倒的塔,以及一些巨大的混凝土的建,整个景象就像一个身上的肉已经腐烂,被风吹去的破碎的头颅,恶魔似地张着烂掉牙齿的嘴在朝她狞笑。只有那像镰刀划破天空的高速公路有一个很优美、干净的线条,偶然它上面开过一辆计算机网路汽车,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朝她眨着眼。她从来没有坐过这种汽车,它是十分昂贵的。
她现在是从远处看着它们。但那老城区使她害怕、震惊,也使她气愤。她曾完全相信,它已经消失了,几乎完全化为平地。然而现在它正奇怪地、邪恶地盯着她,抖动着、摩擦着她的裙子,欢迎她来到它的怀抱。
过一会儿将有一个高高的很友好的男人会和她见面,尽管这种想法不断在她脑海里浮现,但她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她生来就有男人的身体会做任何坏事的想法,她突然想起威尔,费的可怕的朋友,那个影碟的制作者之一。那个男人是一个原始的野兽,一个有趣的、但又令人恐惧的野蛮人,珍妮心里暗暗地想着,开始朝前走。如果这个老城区危险,她应该知道,并且那些警察们应该使他们的市民远离那些危险。因此这里没有危险,只是陌生罢了,她一直这样安慰自己。
她穿过布满灰尘、杂草丛生,到处是瓦片碎石的地带,终于完全远离了唐区,并且发现走在一条坑坑凹凹的破烂的道路上,到处都堆着垃圾,四周都是简陋的破房子。当她走过那里时,那里的人们偷偷地看着、议论着她。珍妮终于在一个懒懒地靠在墙壁上的女孩子面前停了下来。
“嗨,”她犹豫地说:“我想找一个叫惠彼特的人,有人告诉我他住在这里某个地方,那不是他的真名字,”她又急切地补充说:“这只是他的绰号,我想。”她很紧张。
她停下话来,沈默着,那个女孩上下审视着她,她也正看着那个女孩。终于当那个女孩开始说话时,她的声音很小,就像她的喉咙有什么毛病似的,很小,但很平静。
“惠彼特?”她咕哝着问。
“是的。”
“那里,在哈佛威那里。”
“哈佛威?”
“就那里。”那个女孩有点不耐烦。
“是的。”珍妮说,她现在很奇怪,但她的恐惧减弱了,“为什么叫哈佛威?”
“就是那个管子,到那里去找?”
“那个管子在哪里?”
“那儿。”那个女孩指了指,就弯着腰,消失在一个角落的拐弯处。珍妮站了一会,开始朝那个女孩指的方向走去。现在她离开唐区更远了,越深入这个地区,也就越接近那个老城区。
她在惠彼特的管子里找到了他,只有小夫瑞特和他在一起。当她和惠彼特说话时,夫瑞特一直蹲在她的身边。她前额流着汗,鼻子嫌恶地闻到一股性器官发出的气味,这是她一生中第一次经历。
夫瑞特的手臂似乎比他的腿还长。
惠彼特很单薄,一双饥饿的眼睛不断地滑溜溜地乱转,在同一个时间里,那两只眼睛似乎可以看不同的方向。当珍妮来到时,他只扫了她一眼,使她感到有一种被侮辱的感觉。她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羊毛衣裙,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她的黑发松开来,披在肩上。完全是很普通的打扮,但没有人像她这样到哈佛威这个地方来。
“他们叫你惠彼特。”她一到就问。
“什么事?”
“如果我能找到一个叫作惠彼特的人,我将告诉他一个好消息。”她得意她笑着说,这是一个艰辛努力的结果。
“什么样的好消息。”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惠彼特。”
“我就是。”
“什么是你的真名。”
“惠彼特。”
“我问的是你的真实姓名。”
他舔舔嘴唇:“西格蒙得。”他嘟噜地说。
“是关于一张影碟。”
那两个管道里的人沈默了,就好像他们变成了石头,没有一点声音。她开始感到紧张。管子里静得怕人。她一看到他的眼睛就知道他有那张影碟,她的心脏剧烈跳动着,过了一会儿,她感到有点可怜他,并且想知道那张影碟到底有多么大的魔力。
“影碟?”惠彼特终于开口说话了。他努力使自己的头脑清醒。
“你知道我的意思。”珍妮温柔友好地说,“我们现在要收回它。”
“你说你们需要它?”夫瑞特问道,珍妮感到有一点震惊,竟然他也能说话,似乎他只是一个接近人类的人猿。
“我是那影碟主人的代表,它不应该流落在外面,我们知道这一点,我们会给一些补偿金。”
“我需要时间来考虑,”惠彼特说,他很少诚实。他应该承认或否认那张影碟的存在,他现在还不能作出最好的选择。
珍妮尽力盯着他滑溜溜乱转的眼睛,“我们知道你偷了那张影碟。它会伤害你的,现在把它交回来吧。”
“补偿金呢?”夫瑞特说。
“因为你将发现很难放弃它,尽管你并没有权利得到它。我们知道这一点,我们也知道它是什么。”该死的费,这可是警察的工作。
惠彼特终于做出决定,“你明天这个时候再来。”他说。
“为什么不是现在?”珍妮不想再到这个鬼地方来了。
“它现在不在我这儿。”
“明天,”珍妮冷冷地说,“把它还给我们,并且你会得到一笔可观的补偿金,否则,我会报警的。”
惠彼特暗暗地笑了笑。当珍妮开始往回走时,那暗笑声还在她耳边回响,在回唐赛德镇的路上,她一直希望能把脚上哈佛威的灰尘抖掉。
当那个可爱的唐区女孩走远之后,惠彼特开始绞尽脑汁想着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她失去那张影碟,而同时他也没有那张影碟,但他不能和那个女孩子失去联系,因为她知道那张影碟是从哪儿来的,并且她是目前唯一和那张影碟有关系的线索,是他能夺回那张影碟的唯一希望。
他可以向她承认它已经丢失了,然后慢慢地跟踪她,直到她找到那张影碟,然后再从她手中抢回来。比较奇怪的事是她被派来找那张VR影碟。它一定很昂贵,否则那个影碟的主人丢掉它之后,可以再制作一个,除非这张影碟是很特别的东西。它是很特殊,他知道这一点,他看过它,但它是唯一的吗?为什么影碟的主人这么焦虑地寻找它呢?为什么他们不再复制一个简单了事呢?
对于影碟,如果有人做过一个,就一定会有更多。那种影碟生产线的想法,使他贪婪地流下了口水,但是如果这生产线存在,那么只能在朱区里,只有那个他偷来影碟的公司才能生产,就是这样。他必须首先得到那张影碟,也许最好在他们进行复制之前。这样他们才会不顾一切代价寻找它。
惠彼特开始冒汗了,实际上他的想法就在于那个“不顾一切代价”上。好一段时间里,他一直被这个想法弄得热血沸腾,使他下决心一定要夺回那张影碟。并且一次又一次,这个决心使他头昏眼花。无穷无尽的钱以及无穷无尽的性经历就像两个巨大的目标,使他就像一只紧张的兔子,他必须实现这两个目标。他必须把那个女孩抓回来,第二天她会回来的。
是的,那个女孩,这个身上散发朱区的气味的女孩子怎么会奇怪地来到哈夫威这个下等地方。为什么她一个人来?她为什么不我一个警察来干这个肮脏的工作?
现在惠彼特的脑子里正真开始仔细考虑这件事了。那张影碟一定是非法的,肯定是,他们寻找它以便能把它要回去,因为任何人都没有任何理由拥有它。惠彼特裂嘴笑了,他可以肯定这张影碟也是他们从别人那里偷来的,也许是从一个计算机专家那儿偷来的,现在他们比较紧张,想嫁祸于他。不要梦想那些小气鬼会提供什么补偿金,他们只想收买他而已。
现在他,惠彼特,已经很清楚了。他现在拥有他们的宝贝,而警察不是一个威胁,他们只是空架子,他很清楚这一点。并且那影碟是有价值的,十分有价值,除了它能满足他的需要外,还可以利用它来勒索。
问题在于那些他十分聪明的想法并没有包括,当那个女孩子第二天来时,问他要那张他根本没有的影碟时,该怎么办。如果那影碟在他手上,他知道怎么做;他可以假装去卖它,以便能估估它的价值,这样才能狠狠地勒索那些声称它是他们的那些人,并且仍保留那张影碟,这样他就既有钱,又有影碟。但是现在他没有影碟。并且,他也不可能还记得他是从哪个公司、从哪个人那里偷来的。尽管他知道这很重要,但他根本不记得了。
对于这一点惠彼特有他的好主意,珍妮十五分钟前才刚刚走,并且可能正在回唐赛得镇长长的路上,他和夫瑞特可以从哈夫威抄近路赶上她。惠彼特告诉了夫瑞特他的行动计划,然后他们两就出发了。在路上,惠彼特详细地告诉夫瑞特他的点子。
**********费现在可以告诉威尔从凯兹那儿得到的消息,从凯兹那儿偷走影碟的贼可能是一个叫费玛的学院女清洁工。凯兹解释说他一点也不想自己亲自和费玛打交道,要回那张影碟,他知道她,她是一个嗅觉灵敏,到处在阴暗的角落偷看别人做爱,而又装着憎恶它们,假装成自己是一个圣洁的修女。
“也许那个女孩子可以去见见她。”威尔通过可视电话说:“这个女人不是我所喜欢的那种女人。”
费笑了:“我知道,但我已经一天没有听到珍妮的消息了,当我给她打电话时,似乎她不在办公室。我本想告诉她不要再去找那个从我这儿偷走那张影碟的信差,我要告诉她,那个送信的年轻人已丢掉了它,但我没有和珍妮联系上。”费解释说。
“真奇怪,为什么它老是被丢掉。”威尔说,“那个信差丢了它,然后你碰到的学生也丢了它,我很想知道那个清洁工是否能保管好它。”
“都是该死的粗心。”费不耐烦地说。
“你也是?亲爱的。”
“你在说什么?”
“你也丢失了它。”
费沈默了一会,威尔使用过那张影碟,然而凯兹已把他特殊的经历告诉了她,他发现了那个手套,她也看到过它,闻到它上面发出淡淡的香水味。费开始想把这件事告诉威尔,但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他会认为她疯了。
“你最好快点去找她,”她说。“以免那张影碟又丢了。你要温和一点,大男人,我们不想触犯法律。”
威尔去看费玛,他要和费玛单独谈谈,因为他要说的是一个比较敏感的话题,所以当他找到她的住址,先在她家附近观察,直到她的丈夫出去了,只有一个人在家时,他才去找她。他想指责她是一个小偷,也许就会毫不费力地拿回它,他还想知道她是否用过那张影碟,并且在她身上引起了什么效果。他是很难在她丈夫面前与她讨论这事。
他按了按门铃,过了一会儿,她出来开门。
他看到她时感到有点惊奇,在他的眼前是一个小巧的、有点泼辣的、年纪较大的女人,当他看到她的眼神时,他迅速感到她内心的欲望,他明显察觉到她用过那张影碟。
威尔尽管很少使用那张影碟,但对它很入迷,他不敢继续往下想,思绪急忙回到眼前的现实。
“你是安克斯特夫人?”
“是的。”
“我有一些事想找你谈谈,不用担心。我可以进来待几分钟吗?”
“什么事?”
“我们的公司丢了一件东西,我们很想要回它,可能你见到过它,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威尔接着说:“请让我进屋谈谈吧。”
费玛喜欢高大的男人,并且她也喜欢站在她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的衬衫敞开着一条缝,露着他结实的胸脯,并且她可以看到他褐色的皮肤上长着卷曲的胸毛,他看起来很结实,一身发达的肌肉,他的脸很有野性,很有吸引力,他正在迷人地微笑着,他的眼睛是黑色的,好像是一种混合的色彩,并且他的眼睛看起来好像他是那种深懂情欲的男人。那微笑和眼神都使她很激动。费玛把门打开一点,把那个陌生的男人请了进来。
他们坐在厨房的桌子旁边。“我的公司前些时候做了一张影碟,安克斯特夫人。”威尔仔细地解释说,他还不了解那个坐在他对面的女人。“它是一个特别的影碟,并且也是唯一的一张。我们有各种理由认为它是不适合大量生产的,但那张看起来很平常很普通的影碟现在丢了。”
现在她开始有反应了,他看到她的眼睛有点闪动,并且感觉到她开始紧张。
他急切地向前靠了靠,“那张影碟从我们手上丢掉,我们实感到罪过。我必须告诉你,我们很害怕有人可能使用它,然后再控告我们。”
“为什么找我?”
“你在科学学院工作?”
“是又怎样?”
“我们知道学院里有人得到过它,我们想知道你是否看到过它,并且能告诉我们它现在在哪儿。”
他想如果她不吃软的,那么他将会来硬的,指控是她偷的,威胁她要报警,使她丢掉那个工作。
“我怎么会知道那张影碟是什么呢?”她发呆地说,她观察着他就像一只猫凝视一个老鼠洞似的。但威尔不是老鼠,并且他发现目前的情景很可笑。
“我认为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他有意这样说,朝她微笑着。
费玛在她的椅子上放松了一下,威尔突然知道她是那种女人,即使一个再怎么粗心的人也会明白。他看到了她的大乳房,那结实的身体,他的跨部有一点发热。
“如果我丈夫在这儿,他会把你扔出窗外。”费玛说,一个淫荡的念头在她的脑海里浮现,她朝威尔狡猾地微笑着。
“我很高兴目前他不在。”威尔说,太好了,这个女人需要他,这将是很刺激的。
“如果我告诉你一点信息,你怎样报答我呢?”她问,她正淫荡地看着他。
威尔站起来,绕过桌子,紧紧地坐在费玛的身边,把手放在她的下巴,轻轻地抚摸,她浑身开始发热。
“那张影碟。”他温柔地说,“那张影碟任何不同的人使用都会有不同的效果。那就是它的特别之处,费玛,因此,它为你做了什么?亲爱的。”
“不,我不会告诉一个陌生人,尤其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我会出事的。”
威尔向前弯着身,用他的嘴唇轻轻摩擦她的嘴唇,“我理解你的沈默。”
他小声说,“因此你为什么不做给我看看呢?”
他吻着她,同时她也有了决定,他几乎能感觉到她开始向强烈的性欲投降,她是强壮的,同时也对性有强烈的欲望。她一点也不像费所遇到的那个学生所说的那样。这只表明那个学生是多么的无知,威尔想。
“你就像那影碟里的家伙。”费玛喘息地说。
“是我吗?你在恭维我?”
“你应该是的,他是一个下流的男人,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也许我也是。”威尔说,他的眼睛冒着欲火。
她狡猾地笑了,她双眼迷离,看来很兴奋,“到我卧室里来吧。”她开始发出邀请。
“我想你不会继续发问的。”威尔隔着衣服摸着她的乳房。而她色迷迷地看着他,然后站起来,领着他穿过大客厅,走到她的卧室里。
“首先,我们祈祷。”她说。
“什么?”威尔想可能是他没有听清楚。
“跪下,你这家伙。”
威尔顺从地跪下来,她走上前,把手放在他的头上,威尔朝上看着她,而她把身体向前紧贴,把骨盆压在他的脸上,她轻轻地迷着眼睛盯着他看。把她的身体贴得更紧,然后睁开眼喃喃地说:“请你做任何事。”然后又虔诚地说:“你知道一个贫困灵魂的思想,通过我们性欢来交谈,就像你显示怎样做一样,阿门!”
“阿门!”威尔迷惑地说,这是他第一次遇到的最奇怪的祈祷者,她会像以前在影碟里一样吗?显然它是不可能对她这样做的。
费玛让威尔移开,直到她能坐在床上。她的眼中欲火中烧。
“我在一个酒吧里工作。”她说,威尔静静地听着,保持着平静。她的眼光开始不集中,好像在回忆着影碟世界里的情景。“我穿着很紧很紧的裙子,也很短。”她像做梦似的站起来,开始摸着自己的臀部,慢慢地把她的裙子提起来。威尔控制着自己,看她继续怎么做,“男人们走进酒吧,把他们的手伸进我的裙子。”
她犹豫了一下,威尔知道她想要什么,就上前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腿上。
“他们把手往上移,直触摸到我的隐地方。”她的眼睛向下看着他,威尔一直跪着,手指慢慢往上移,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穿。
“我的老板叫杰克曼先生,当我做事时,他都要偷看我的阴户,他很高大,像你一样。”
威尔一直保持自己平静,害怕打断那似乎是中了魔的女人,他的手摩擦着她的阴户。
“我来到他的办公室,并且坐在他的腿上。”费玛移开身体,让出她坐的地方,威尔站起来,坐上了床,然后费玛坐在他的腿上。她抚摸着威尔的颈子,头发在他身上扫动,然后开始解开自己上衣的钮扣。
“我穿的是紧身衣,很美,我开始脱下它,而杰克曼做着他所喜欢的事。”
威尔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把她一只硕大、尖挺的乳房掏出来,他低下头,吻着它,搓揉着它。然而费玛把乳房挪开,抬起乳房,把乳头塞进他的嘴里。
“他吸吮我的乳房,使我感到很舒服。”她喘着气说,威尔把她的大乳头深深含在嘴里,狠狠地吸吮着,她背弯曲着,喉咙里喃喃地说着什么?
“然后我完全脱掉了衣服。”她突然大声地说,然后站起来,开始脱衣服。她很性感,她的乳房很大很沈重,并且浑身充满着强烈的性欲,威尔的眼睛开始发亮。
“他把手指插进我的身体里。”费玛快速地喃喃说着,她靠近威尔,威尔此时正伸出手,把手指深深地插进她的阴道里。她的阴道现在很湿,像肉馅一样柔软,她几乎已接近了高潮。他的手指在她的阴道里搅动、抽插,感觉着她的痉挛。“然后我发现了他的裤子,脱下了它。噢,那是多么美妙的事。”她呻吟着,摸到威尔的裤子,伸了进去,小心地把他大而勃起的阴茎掏出来,使威尔的手离开了她的身体。“我崇拜它,”她说着,把她的脸颊紧紧地贴在他的阴茎上。“我喜欢它,杰克曼先生,我将吻你的阴茎,一直不断地吻,直到它死去。”
她低下头,把威尔的阴茎含在嘴里,当她当开吸吮时,一阵快感传到他的腹部,她不停地用嘴吸吮着他的阴茎、不停地吞吞吐吐,就这样吸吮着、吻着、舔着。来回抽动,同时用手指抚弄他的阴毛,搓揉他的睾丸。威尔感觉到一阵阵强烈的快感,知道他将到达高潮了,他希望杰克曼先生快来,否则费玛清醒时会震惊的。她还没有停下来,继续吸吮着他特别坚硬的阴茎,她的一只手放在他的大腿上,并且感觉到当他失去控制时大腿开始抖动。他的高潮来临了,他在她的口中开始射精,当他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向后拉时,她把嘴张开来,他的精液流满她的睑。威尔从那剧烈的振动中轻松下来后,把她脸前的头发向后捋去。她把头向后仰,看着他,同时吞咽嘴里的精液。
“我擦干净我的脸。”她说着,拿起一条毛巾,擦干净脸。“然后我躺在这架子上。”她上床躺了下来,伸开手脚,像一只飞翔的老鹰。威尔看着她展开的裸体,“你捆住我的手脚,然后拿着那个淫具,它就在那儿,并且把它插进我的身体里,然后再看着我,当我不停地扭动时看着我,同时用那个淫具抽插我的阴道。”她大声地说着,她的臀部和腰向上抬起,离开了床面,她的阴户像小山丘一样对着他往上挺。
“上帝。”威尔小声嘀咕着,在她的床边迅速地翻找,终于发现了那个淫具。
“把它插进去。”费玛喘息地说,眼睛发亮地看着。他把那塑胶制的巨大阴茎的头部插进她的阴道。她呻吟着,头开始左右摆动,乳房开始上下起伏。
威尔开始用那个东西抽插了,在这样做的同时,他用另一只手摩擦她的两边阴唇,他感到它们很奇特,他把它们拉离那个淫具,不停地搓揉它们,对它们十分入迷。费玛开始还紧紧地咬着嘴唇,渐渐地她开始控制不住了。威尔越来越猛地推动、拔出那个巨大的淫具,感到似乎它的根部完全插入她的阴道。
“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她开始大叫着,请求着,在床上不停地扭动着,但仍把手和脚一直放在原处,好像真的被绑在哪儿。威尔把那个大淫具突然野蛮地插进去,然后猛烈地搅动,再迅速地拔出。当它深入时,威尔想她应该达到高潮不停地尖叫了,但她只是扭动着、呻吟着,抬高臀部,是如此的剧烈,就像是动物一样快乐。他感到他的阴茎又开始膨胀,又充满了原始的性欲。
“现在脱掉衣服,杰克曼先生,骑到我的身体上来。”
威尔匆忙脱掉衣服,并爬到床上。
“不,那个淫具还插在我的阴道里,你骑在我的身上,开始玩弄你自己的阴茎,噢,太伟大了,就那样,你就那样做,并且我们感到十分快乐的,我要它重新回到我的嘴里,你要为我那样做。”
威尔骑在那个要求他这样做的女人身上,手淫着,然后把他的阴茎放进她的口中,她抬起头,使她的颈子绷紧,闭着眼,开始又吸吮他的阴茎。在他身下的她,下腹不停地上抬、扭动,那个淫具还在她的阴道内。他的睾丸跳动着,他感到他又快要达到高潮了,在她十分激动时,他拔出他的阴茎,把精液又喷到她的乳房上,她大叫着,并且他知道她的尖叫不是来自他的动作,而是由于她自己的动作。她在他的身下达到了高潮。他从她的身上下来,并且当她开始剧烈地抖动、摇动,以达到某种快感时,他把那人工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拔了出来。那人工阴茎已完全湿透了。
他坐在床边看着她。她躺在那儿很耀眼,他开始感到对那张影碟有一种暗暗的害怕。她转过头来,同时给他一个甜甜的、满足的微笑。她的脸上完全有一种满足感。
“把我解开,杰克曼先生,但我想我喜欢在你的眼皮底下这样像海星一样裸着,并且我在这儿躺一下,让你看看我的分泌物是那么容易从我的阴道里流出来。你朝我那下面看看,杰克曼先生,看看刚才被你玩弄过的阴唇吧。”
威尔看着她两腿之间裸露的阴户,他看到她的阴唇变得又长又宽,他用手指触摸着那儿,那儿是如此的火热和潮湿,他轻轻地拉动她的阴唇上的皮肤,使它们在她两腿之间湿湿的卷曲的阴毛之间自由隆起。当他这样做的时候,她深深地,快乐地呻吟了一下。
“杰克曼先生。”她嘟噜地说,使威尔感到一阵肉麻。她的老板就像他这样做的吗?
“然后我用鞭子抽打你。”费玛说,她坐了起来,在她大大的像山峰一样的乳房上,仍有许多像珍珠似的精液。她炽热、发红的眼睛,富有挑战性地狡猾地看着他。
威尔感到如果没有这种性的呼唤,生活将是多么的平淡无味和悲哀。但他知道她只是处于她深深的幻想之中,他必须继续,他想知道那影碟到底还对她做了什么,并且想知道当她从幻想中醒悟过来时,她会怎样接受这个现实。他制作了这个影碟,只有他和费知道他们制作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或者用个不恰当的比喻,他们是父母,而那影碟就是他们的孩子,现在它又像变着奇怪魔术,因为它已遗失,失去了他们的照顾。
费玛指示他弯下腰,用裸着的后背对着她。她拿起一条短短的粗粗的鞭子,开始抽他。威尔痛快地呻吟着,同时他的后背和屁股感到一阵阵刺痛,他想知道,那个杰克曼先生要求费玛这样做了多久。
她停了下来,她的乳房起伏着,她的眼睛又明亮兴奋起来。
“你现在坐在那个椅子上。”她说,“我想你坐在那儿一定很美,你就坐在那儿,我要让你看看结尾。我开始自己做了。”
他慢慢爬起来,坐在床上,她是一个魔鬼似的女人,这一点他毫不怀疑,他想着他的丈夫,甚至有点崇拜他丈夫,他是怎样改变他的妻子的?他知道关于那个影碟的事吗?
费玛面对着他,给他一个淫荡的微笑,她蹲了下来,因为她一直穿着高鞋,她不可能舒服地那样弓着膝,用脚趾保持平衡。她倒转那只皮鞭,开始把缠有羽毛的鞭柄往她已张开口的阴道里插。同时也翻起阴唇,以便它能顺利地插进去。她开始手淫了。威尔吃惊地看着,他看到那手柄不停地进进出出,那手柄上的羽毛开始被她的分泌物打湿,并随着她的兴奋越来越黑。她的舌头伸出来,舔着她的嘴唇、牙齿。同时她的眼睛变得朦胧迷离,同时大声呻吟着,充满性欲的声音从她的喉咙里发出,呻吟着、喘息着。
她摇晃着,几乎跌倒,那皮鞭一直在她的阴道里,鞭梢垂在她两腿之间。
她成功了,也很累,但有一种孩子顽皮似的喜悦,并看着他的反应。
“你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费玛。”威尔说,他知道他这话的意思。
“我很好吗?”
“你很美丽,亲爱的,一个真正的尤物。十分有魅力。”
“我喜欢高大的男人。”她喃喃地说。她又开始跪下来,崇拜地抚摸着他的胸脯,“你会再要我一次,杰克曼先生,是吗?”
“我当然愿意。你把影碟放在哪儿了,费玛?”
“我把它放在机器里了,当我回去找它时,发现它己不在那儿了。”她的睑阴沈了下来,开始大哭。
如果费玛哭了,威尔就会嘲笑她。他对其他人从不怀有什么同情心。对他来说,大部分时间里生活本来就不够美好,他认为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同情就是蔑视。这件事是不值得你看得很重。但这个疯狂的女人就像一辆大马力的汽车。她有要求的权利,她使别人快乐和使自己快乐的要求是很具体的,但只是不知道该怎样处理罢了。他搂着她,同情地抚摸着她。
“你是最好的女人,费玛。”他撒谎说,“我想杰克曼先生是一个幸运的人,他知道这一点。”
“你认为是这样?”她立即高兴起来。
他给他一个肯定,“我知道是这样。”
她开始欢呼起来,“太好了,这太好了,宝贝,我们以后某个时间再来一次?”
“就这么搞定。”威尔开始迅速穿衣服。
“你想把这皮鞭带走吗?亲爱的。”
“鞭子?”他感到有点迷惑,他根本不理解。
“我猜想它是你的,因为它来自那个影碟,我是从那儿得到的。”
“你保留它?”他轻轻地说,声音几乎听不见了。
他没有再去找那张影碟,但确信在他性经历中增加了乐趣。
激情狂想曲(3-2)当威尔出去时,费已经试着和他联系了几次,都没有找到他。当他回来时,他在她办公室的楼下打电话给她。
“有什么高兴的事吗?”他问。
“你在哪儿?”
“外面。”威尔有点生气了,并且表现了出来,费不应该占有他,没有任何人能这样,他不能忍受这样的方式对他说话。
费忙乱了一会,“有没有找到那个清洁女工?”
“找到了又怎样?”
“你得到它了吗?”
威尔暗暗地笑了笑,他的确得到了她,但不是那影碟,“没有,”他回答说,“她把它留在那放映间的影碟机里,当她回头找它时,它已不见了。”
“该死,”费不相信地道,“那个东西难道有腿可以自己逃走。”
“有什么大惊小怪,夫人,发生什么事了?你呼叫我那么多次。”
“关于珍妮。”费说,几乎是哭泣地说。“她失踪了,威尔。”
“像那个影碟一样。”
“魔鬼,我不是和你开玩笑,她去找那个信差男孩。然后就失踪了,她不在家里,她的书又是一个天真的人,我恨担心,威尔。我该怎么办呢?”
“你为什么还要她调查那个送信男孩,在科学学院不是已找到这张影碟的新线索了吗?你知道那个学生得到了它,因此那个信差一定是丢掉了。”
“那一天我没来得及告诉珍妮,我做了一个演讲,并且碰到了那个学生。
开始我恨忙,然后,我又忘了。我在这之前告诉了你,威尔,后来几天一直试着打电话,但我一直没有和她联系上,我的确一直在想它是很紧急,她一定是找他去了。我想是在我演讲的那一天去的,从那就好像一直没有回来。”
“她给了你她要去的地址了吗?”
“她似乎没有一个确切的地址,威尔,那个信差应是住在那个老城区里。”
“什么?”
他们是在可视电话里联系。费看到威尔的害怕了,他脸色苍白,显得很丑陋,浑身发抖,眼里露出恐惧。
“只是在那老城区的边缘。”她紧张地补充道,“不是在那中心,威尔,那里的情况应已有了改变,我看不出那里有什么危险。”
威尔的脸一直绷得紧紧的,很邪恶。“那个小女孩,”他故意说,“她连一只小羊羔都不如,她根本就不知道那些坏人会怎样,她是那样幼稚,那样无知,你怎么能让她进入那个老城区,费,你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罗洛对她一直很热情,于是你想让她消失?是这样吗?你被你将失去一个好丈夫吓住了?或者你另外一个情人想和她好,而你不想竞争?”
费生气地挂断了电话,她被震惊了,她根本不知道性嫉妒是什么意思,她是如此多金又有魅力,从来没有害怕来自其他女人的威胁,从来没有不安全感,她的美貌使她能够满足极其强烈的性欲,不论何时何地都能满足,很少有人能抵挡她的诱惑,威尔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们俩第一次相遇是在那个老城区里,他拿着一把刀对着她的喉咙,几秒钟后,他发现用他的手更好,抚弄她发热的部位,搔弄她的阴阜,从那丰满成熟的身体上获得快感。费有十分广泛的性伴侣,她有老虎一样放荡的胃口,凯兹是她最新的一个性伙伴,而罗洛,她的丈夫,能够使一个正常的女人满足两叁次,因为他很好,很有威力。但费不是一个平常的人。
她帮助丈夫诱奸了珍妮,当时珍妮只有十六岁,还是一个处女,是一个刚刚涉世的女孩子,还没有学会狡猾。她诱惑罗洛和她通奸,他是第一个插进珍妮小而紧,从没有使用过的阴道里的男人。她对那女孩稚嫩的身体以及罗洛充满朝气的精力而感到高兴,也同时对他俩的身体在同一时间,同一张床上叠合在一起而感到一种成功的自豪。
现在威尔竟然指责她是邪恶的,就像她是有意把珍妮送到那个危险的地方似的。好像只因为她和那个女孩都想占有罗洛。该死的威尔,竟然这样小看她,她不可能对像珍妮这样的女人有任何嫉妒心,并且故意置她于危险之中。
费紧握着拳头,努力想着该怎么去做,她知道她希望威尔采取行动,现在他一定开始行动了。但她还在想,她应该去找珍妮呢?还是应该和警察联系,向他们解释所发生的事?
费最后还是勉强地决定告诉警察,但首先应该和罗洛商量商量,她一个小时后才能见到他,这件事还得等一等。
威尔已抢先在她的办公室外面等着她,然后他们一起走在人行道上,此时她正准备回家。他在朱区也有一个办公室,因此他可以随时进出朱区,尽管他并不住在这里,他喜欢住在外面,住在外面他感到很自由。
“我不想和你说话。”费恨恨地说,她的脸很苍白,使脸上的那块小疤痕很生动。
威尔强壮的手臂搂着她的肩,用手指轻轻地捏着她肩膀上软软的肉。她开始颤抖。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她像现在这样发怒,他心不在焉地想,她现在比以前任何时候都美。她的美貌一直紧紧地吸引着他,她很狡猾,很敏感,意志很坚定,也很聪明。他们在一起是相等的,现在他是有意想伤害她。
“我要去找她,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
“我要告诉罗洛,我要警察来处理。”
威尔猛地拉住它的肩膀,强迫她面对着他,“我比警察更了解那个老城区,如果她有麻烦,如果她还活着,我会把她救出来的。”
“那个老城区己不像过去那样了。”费坚持地说。
“不要愚蠢了,”他摇晃着她,嘴里蹦出这一句,他的眼睛冷酷地紧紧地盯着她。
她开始软了下来,“他的真名叫西格蒙得。威得尔。他就是我们知道的惠彼特,他从我的办公室里偷走那张影碟之后,过了两天就辞职不干了,他的母亲生活在郊区,并且她告诉珍妮他经常和他的伙伴在那城市边缘游荡。珍妮是乘公共汽车到唐赛得镇的,然后步行。威尔,我喜欢珍妮。”
“我知道。”他的脸变得柔和亲切起来,“你喜欢的人都需要保护。”
她想到凯兹,那个甜蜜的凯兹,“不要这样说。”
“但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他肯定地说,“不要警察,费妮琪,你听我的吗?”
“我听你的。”
“很好。”
**********那个朱特说:“我想和她私下谈谈,就我和她。”他脸上笑容满面,他的确比较英俊,好看,并且目中无人。
“住口!”惠彼特咆哮着大喝一声,他们这群家伙现在正有点麻烦,他们在指责他,更不公平的是,他还必须帮助他们摆脱麻烦,使他们平静下来。
他感到有点力不从心,他们刚从哈夫威那儿迁移过来,住在这个老城区里,他感觉好像曝光了,并有点害怕。他才刚刚开了一点小玩笑,就发现自己已被卷入了一个大的犯罪。并且朱特还想把它弄得更糟糕。无论他们处于什么样的麻烦,朱特总是乘机赶热闹,把事情搞得更复杂。只要他一允许,惠彼特知道朱特会对那个唐区的女孩子干什么。朱特喜欢一个人干那事,没有别人干扰,独自地干。但事情还没有发生到那个地步,如果他们那样做了,他将不得不在这个老城区里度过余生,但惠彼特不准备、也没有能力再做一次大的迁移。
该死的她,他愤怒的想,为什么这样愚蠢,他想知道的只是是谁派她来的,谁是她的主谋,那张影碟是从哪儿来的,他们是从谁那儿偷来它的。他知道他们是朱区的一个电脑公司大老板。他那一天到那儿送过信,并且从那儿偷了这张影碟。但他不可能记得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并且自从他使用过那张影碟之后,他的思维已完全混乱了,记忆力明显减退,并且很难能集中注意力。他的脑子里装满了影碟世界的内容,只要他思想一集中,他就会想到那些事。
毫无疑问,如果那个唐区女孩一说出她所知道的一切,他就会扑向他们,至于那个影碟似乎并不重要,为了钱,为了那个影碟,他可以出卖她。他可以通过她找到那张影碟,或者得到另外一张影碟。但是如果朱特强奸了她,他们就再也不能送她回去,因为他们不可能永远这样绑架她,那意味着他们必须除掉她,那事情就不好玩了。如果他们强奸一个唐区的女孩子,那就像引爆一颗炸弹,那就会把警察引到老城区来搜捕他们,同时老城区的居民也会发怒,感到他们平静的生活被打乱了,他们没有一点逃走的机会。
惠彼特对这一点毫不怀疑,这么多年来他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唐区或朱区的女孩子被强奸过。有时他也幻想打破这种状况,但他不可能处理那以后发生的事,他也没有那个能耐。自从偷盗打劫被铲除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英雄人物了。老城区已在法律控制之下,被那种制度规范着。如果他违反了这个制度,公权力会把他撕得粉碎。
如果她向他告了密,交待了她的老板是谁,他就会跟她的老板联系,事情就会顺利地发展下去。到那个时候,他就会把她送回去,他也就会有那张影碟或更多的钱,而且她也完好无损。惠彼特想她的老板也一定是违法的,否则他们会利用法律的手段要回那张影碟。并且只要他不伤害那个女孩,他们会高高兴兴地收买他,封住他的口。
尽管他们已经严重违法了,惠彼特还不想陷入强奸和谋杀,所以他还必须保护她,但他现在感到越来越疲倦了。
夫瑞特带回一些食物和一个女孩。那个女孩不停地笑着、很活泼。惠彼特又开始发怒了,对夫瑞特拳打脚踢。夫瑞特差一点和他对打起来,然后他努力使自己保持平静,又觉得对他这样的做很满意,这样可以转移他们的注意力,缓解他们之间的矛盾。迪克和朱特不再无精打彩、对他仇视,并且快乐起来。
在以后这段时间里,惠彼特惊奇地发觉他竟然站在原地没有动,并且只作为一个旁观者没有参与进去,他似乎感觉到有一种使命在强迫着他。那些伙伴们看起来是多么快乐,多么舒服,而他却完全不同。
也许是因为他多次使用了那张影碟的缘故,因此这种真实的事都有一点苍白、没劲、并且毫无意思。那影碟里的事似乎比真实的事还真实、还要丰富多彩。惠彼特已经对失去它抱怨了上百次。现在他不再想那张影碟能帮他搞到多少钱,他只想再使用那张影碟,沈醉其中,那里将成为惠彼特的王国,而他就是国王。
那个女孩在那叁个男孩子之间调笑着,他们脱掉她的衣服,夫瑞特一直摸着她,他喜欢抚摸女人的皮肤,这使那个女孩笑得更厉害了,那个朱特站在一旁,小心地脱下衣服,像过去一样整齐地叠好,这个家伙总是搞得很干净,这使别人老是嘲笑他,但朱特对此一点都不在乎。
夫瑞特解开他的裤带,然后掏出他的阴茎,就像要撒尿似的,夫瑞特对这方面一点不内行。朱特和夫瑞特在那女孩开张的两腿之间推来推去,看谁先进入她的阴道。而那个女孩根本不关心他们,她正在迪克的衣服下面摸索着,迪克就像一只公鸡一样,十分兴奋,把他变得又大又硬的阴茎提供给她。
夫瑞特把她一只腿抬起,放在他的肩上,以便能更好地进入她的身体,她突然对他们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她感觉到好像在小说情节里一样。她放开抓着迪克阴茎的手,把两腿分得更开,抬起头来想看看能否看见所发生的一切。那两个人的阴茎在一起、相互摩擦着,都想努力地先插入她的阴道。终于还是夫瑞特先进去了,没过多久,他就开始射精了。他的手,那女孩子的手、朱特的阴茎上都流满了他的精液。这样朱特就利用那精液的润滑作用,一下子把他的阴茎也插入到她的阴道里,然后他立即晃动着屁股,开始迅速地抽送起来。
夫瑞特也不打扰朱特,他爬到那女孩身上,轻轻地玩弄她的乳房,然后高兴地把他的阴茎放在乳沟里。女孩终于又把迪克的阴茎给掏出来,开始不停地、粗鲁地搓揉。
朱特停了下来,高兴地喘息着,他拔出他的阴茎,轻轻地扶摸着他的性器。他总是容易被满足,并且他真正的快乐只显示在他的脸上。他又重新穿好衣服,在一旁看着。
迪克一直想把阴茎放到那女孩子的口中,但她不要他这么做,他俩不停地争吵着。夫瑞特还在不停地玩弄她的乳房。最后,迪克只得绕过夫瑞特,把他的阴茎插进那个女孩湿热的阴道里。
夫瑞特又射精了。突然那女孩好像玩够了,爬了起来,那就意味着迪克的阴茎滑了出来,无用地竖立着。那个女孩开始在那房间里四处走动。惠彼特还沈浸在他的想像世界里,试图重新进入那个影碟世界,他根本没有注意她的行动。
那女孩打开一个房门,走进隔壁的房间。
珍妮躺在一张毛毯上面,她的手被捆在身后,她的头发松散开着,披落在脸前,她的脸很脏,看起来很疲倦,身上发出一股怪味。她的脸色苍白,一双大大的蓝眼睛很空洞,毫无生气。
她盯着那个女孩,那个女孩除了身上几根不知何用的带子之外全身都裸着。她大约有珍妮的年龄大,也许还年轻一两岁,有一个苗条的身材和瘦削的脸,她的乳房很小,也很尖,她把乳头染成了黑色,有一个上面还穿着一个金环,正对着珍妮闪着光。她的头上披红挂绿,使她的脸像戴着面具一样白,她描了眉,涂了眼影,浑身散发着性的气味。
她的小小乳房上挂满了一滴滴精液。她的肋骨在她像纸一样的皮肤下露了出来,她已把阴毛剃光了,使她的阴户形成一条曲线,轻轻地跳动着。她的大腿根部及阴户上有一些液体在闪闪发光。
珍妮在她的生活当中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危险,一次也没有,并且此时她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她不知道为什么这群人让她单独待在这儿。并且她对他们其中有一个长得比较英俊的家伙最害怕,他老是用一双像狼一样饥饿的眼睛盯着她,好像她是他口中的一块可以咀嚼的肉,他是一个满肚子坏水的家伙。她知道惠彼特是他们的老大,并且她的安全依靠在他不是很有效的权威上,似乎只有他一个人在考虑他们行为的后果,因此他在控制着自己。珍妮不知道他的理智和自我控制能力能维持多久。
那个女孩子走到她躺着的地方,用脚踢她的身体。
“你是谁?姐姐,你把那些男孩惹火了,是吗?”
“我是唐区人。”珍妮用急切的声音说,她很渴,这么长时间里没有人给她一杯水喝,她感到喉咙肿胀,几乎张不开了。处于这样的危险,痛苦和不舒服一直煎熬着她。她必须尽一切可能想办法摆脱这样的困境。
“那些男孩疯了。”她喃喃地说:“让我走,我将使你没有麻烦。”
“怎么回事?”
“他们会来救我的,我指的是那些警察,他们会逮捕他们的。”
“你为什么在这儿?”她在珍妮面前蹲下来,刚刚性交过的阴户完全暴露在珍妮的眼前,根本不在乎。她身上那强烈的气味,几乎使珍妮呕吐出来。
“我想要回他们拿去的东西,他们不想把它还给我。”珍妮闭起眼睛,努力使自己不流泪。她不明白她为什么在这里,这样做毫无意义,但她不想使这些发疯的男孩知道费,他们会威胁她。
“到这来。”一个温和的声音说。那个女孩在她蹲着的地方立刻转过身,躺下来,一边淫荡地笑着,一边抬起眼。惠彼特站在房间的门口,看着她们,一只眼看着珍妮,另一只眼却看着那女孩的裸体。最后他想要她了,他仔细地关好门,然后脱掉裤子,那个女孩的笑声停了下来,高兴地看着他,她知道他是老板,是他们的老大,并且在另外一个房间时,他还有一点生气。
惠彼特跪在那个女孩两腿之间,很小心地把他的阴茎插进她纤细的身体里,她感到很舒服、很满意、很温暖,并用湿湿的阴道来欢迎他。她的肩靠在地下,手也撑在地下,抬起她的臀部,她用肩、肘部以及脏兮兮的脚来保持平衡,使惠彼特能很好的插入,也能慢慢地,使她感到舒服。他同时也观察着珍妮,地想她不会震惊。任何人都可以在电视的特别频道里看到活生生的性交,只要他们想看,任何时候都有。然而却只是看看而已。不,惠彼特希望她感到害怕,因为他要和她谈谈有关的话了。
他一边用阴茎抽插着那个老城区的小女孩,一边用清晰的声音大声对她说:“如果你不明智一点,那么我也会这样对待你这个唐区的女孩了。”
珍妮知道那个意思。她并没有把自己的身体当成庙宇一样圣洁或者像粪便一样肮脏。但她使用自己的身体就像使用她赚来的钱一样,很珍惜它,用她自己喜欢的方式来使用她的身体。但这些家伙使她像生活在恶梦之中,没有自由,还准备侮辱她。
珍妮知道即使有一天她摆脱这样的困境,却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生活,她的安全感完全被打碎了。她将永远生活在这样特别的恐惧之中。
惠彼特干完之后,提起他的裤子,扶起那个女孩子,朝门口走去,那个女孩子没有再回头,而惠彼特却转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罗洛躺在他的大床上,听着妻子的呼吸声。已经很晚了,吃了一片安眠药之后,她仍然不能入眠,不,她只是清醒地躺着,心里十分担心。
“费。”他轻轻地说。
她叹了一口气,轻轻扭动一下身体,“对不起,罗洛。”她很低、很伤心地说:“我并不想打扰你,亲爱的。”
“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尽管她很泼辣,很要强,但他们的婚姻还是很美满,费躺在黑暗里,想着怎样开口。
“是生意上的事?”
“不是。”
“那是什么呢?”
“关于那张影碟,罗洛。”
“有没有找回来?”
“没有,它好像有生命似的,每个人得到它,就又丢了。我们一直在找它,然后它总是失去踪影,我们每次都太迟。”
“会找到的,亲爱的。”
“我也这么想,罗洛,但珍妮出去找它,现在她也失踪了。”
过了很长时间一段沈默。“我不这样认为。”罗洛理智地说。
“她去了那个老城区,我认为那个信差从我的办公室偷了它,并且显然他生活在那儿。”
“这事发生在什么时候?”
“叁天以前。”
“她还没有回来?”
“我问过所有知道她的人,包括她家里和办公室里的人,他们都没有看到她,并且她有几个重要的约会,她都没有去。”
“报警了吗?”
“我就是打算今天晚上先和你商量,想了解你的看法,我尽量不认为这几天出了什么事,我一直在想,我会和她联系上的,然而她的书说她将要率先辞职不干了,她一定出事了。”
“你为什么不报案或先告诉我呢?”
“我告诉了威尔,他说他会到老城区去找她,而不需要和警察打交道,他会把那个女孩带回来的。”
罗洛想着这件事,他不是一个蠢男人。“那个威尔熟悉那个老城区?他难道比警察还有本事,做得比警察还好吗?”
“他过去曾经是个罪犯,罗洛。”费疲倦地说,她再也不想隐瞒什么,因为她太担心珍妮了,并且她对珍妮目前的处境有责任。
“当他一来为你工作时,你就知道这些。”
“是的,但我不关心这些,我想使分子生物化学的经费减少一些。”
罗洛在黑暗中点点头,他理解这些,他在经商过程中常常出现这样的情况。
“过去,他很熟悉那个老城区吗?”
“嗯。”
“他也许做得对,如果珍妮没有真正的危险,警察会把事情弄糟。”
费感到十分轻松和快乐。罗洛从不问过多的问题。“我知道她去的那个地方。”她自我安慰地说:“我想那里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我一直不明白,她去那儿找一个偷影碟的贼,然后用钱赎回来,为什么他要伤害她?除非她在那里爱上了什么人,我想一切都会过去的,罗洛。”
他开始抚摸她的脸,他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滑动,他多年来已养成了不多问费的习惯,他现在也不想冒着失去她的危险打破这种习惯。她和他是平等的,她也很相信他。他的手指向下摸,然后是颈子,最后是丰满的大乳房,他轻轻地在她的乳房上抚摸一会,直到她开始微微地颤抖。她知道他抚摸她的方法,她开始有反应了。
他用嘴唇开始吻他手抚摸过的地方,他吻着她脸颊上优美的角,她的喉咙,然后是圆圆的,结实的、冰凉的乳房。他的手向下摸索着,最后把手放在她的小腹上,他的手掌能感觉她小腹下面像丝绸一样、黑黑的、有弹性的阴毛,覆盖着她的阴户。
他记得曾经有一次她用脱毛霜脱光她那小丘上的阴毛,使它的阴阜更加光滑,圆圆地隆起,露出硬硬的嫩肉,然后邀请他的手感觉它的光滑,并把手指插进它的裂缝之间,她的腹部扭动着,暗示着他的手该怎么动,就像一只水果在邀请他咬上一口,同时从那嫩肉的裂缝里挤出一些甜美的果汁来。
现在她又长出了阴毛,罗洛戏弄着它,然后轻轻地把阴毛扒开,同时也感到她的臀部抬了起来。他把一只手指滑到那两腿之间的阴户上,弯曲着,慢慢地深入,直到侵入到她阴户湿湿的裂缝里。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把腿分得更开了。
过了一下,他感觉到了她小阴唇内突起的部分,那是她的阴蒂,他轻轻地摸弄着它。那个器官他过去曾经多次狠狠地搓揉过、吸吮过,现在他要很温柔地安慰她。
她的呼吸加快了,喘着气,嘴唇分开,她的乳房上下起伏,把腿分得更开。她的上身紧紧地平贴在床上,弯起膝盖,把它们往两边摊开,平放在床上,臀部抬起。罗洛吻着她两个大腿内侧,头发轻轻地摩擦她,最后后把嘴向前移动,并特意伸出他的舌头。
他舌尖舔动她勃起的阴蒂顶部,品着她强烈的性味道。她发出一声十分快感的呻吟。而他的舌头更加有力地压着她的阴蒂。她无法忍受地推动他,以增加舌头的压力。他在黑暗中裂嘴笑了。一个最美好的事就是费无法忍受太久的这样紧张的刺激。他张大口,贴在她的阴阜上,深深吸一口气,然后把她整个阴阜含在口中,她的阴阜就像是沐浴在他的嘴里一样。然而他也无法抵挡她裸露的阴户长时间的诱惑,开始吸吮起来。
上帝!她的阴阜太美妙了,他激动地吸吮着,感觉到它在他的嘴中颤栗。
他不可能这样永远做下去,他伸出舌头,舔着她的阴唇,然后把舌头伸进她的阴道,他尽可能地往里伸,然后开始搅动,他可以感觉她阴道里的肌肉痉挛着,收缩着,拉扯着他的舌头,他吸吮着它,把她阴道里的分泌物吸进口里。
他的上嘴唇摩擦着她勃起的阴蒂,过了一会儿他放弃了那里面像天鹅绒一样的阴道,用嘴唇紧紧地夹住她颤抖的阴蒂,他狠狠地吸吮着,然后又舔着它、安慰它。然后又用他的牙齿,几乎是刮擦着她的阴阜,沿着那裂谷以及她阴阜的边缘轻咬着。他又张大嘴,伸出舌头舔着她的屁股,她开始把屁股紧紧贴在他的脸上,他闭起嘴,紧紧地压进她的股沟里,然后又张开嘴,用坚硬的舌头刺着那儿。
一阵剧烈地探索之后,她开始达到高潮,一股洪水一样的琼浆在他强烈的吸吮刺激之下开始流了出来,流满她的大腿,他的双手,他舔着、吸着、喝着,好像一直到永远。
最后,他终于抬起了头,坐在她两腿之间,朝下看着她。
虽然很暗,但还能看得清,他看见她的眼睛像星星一样闪烁着。
“费。”他说。
“什么事。亲爱的。”
罗洛在黑暗中暗自笑着,做爱之后,他总能听到她像这样的口气说话。“我们打开床灯吧?”
“床灯?”
“是的,你知道。”
她承认道:“是一个好主意。”她鼓励地说着。
“有问题吗?”
“的确,我被那张影碟搞得很疲累了,我们一定要把它找回来,把它藏在箱子里。”
“我明天会关心这件事的。”他许诺说。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懒懒地躺在她身边。费转过头,吻着他张开的嘴,品着、寻找着她自己在他嘴中里的气味。
“我们俩倒着睡,我的头对着你的阴茎,你会介意吗?”
“一点也不,我开始还以为你喜欢睡在我怀里呢。”
“我也喜欢躺在你的怀里,罗洛,但现在我想把你的阴茎放在我的嘴里睡觉。”
他笑了,“像一个奶嘴那样安慰?费。”
她在床上扭动一下,倒转身体,他感到她那像天鹅绒一样的嘴唇搓揉着他的阴茎,“不是一个假奶嘴,罗洛。”她说:“它是一个真东西。”
最后,她终于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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