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那个女人,」凯蒂亚对弗朗索瓦兹咬牙切齿地说,她俩穿过落地窗看见卡桑德拉。她正在院子里散步,跟一个工人聊天,谈论男爵新建的卵石小径。「打从她到来之後,他就变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弗朗索瓦兹微笑说,「没有什麽能永远不变的,不就是为此,我们要有男人吗?我们没有一个人能遵循一种常规生活。」
「我不是那个意思,」凯蒂亚不耐烦地接过话头,「当然,我不会因为家庭过日子、每星期三星期六晚上性交而消瘦,但有时候我认为底埃特就是在消瘦下去,
他现在眼里又有了碰到玛瑞塔时的那种神情了。」
「她还没有走远!」弗朗索瓦兹大笑起来。
凯蒂亚努力去掉那个阴影,转对她朋友说,「这个就是,弗朗索瓦兹,她比玛瑞塔更会哄骗男人,又没有孩子纠缠她,我不能出钱让她在这待下去。」
弗朗索瓦兹感兴趣地看着她自己的丈夫也和卡桑德拉一块攀谈卵石路。她看见他用胳膊搂着那女人的腰,说着话,注意到卡桑德拉借故低头去点某种场物,聪明地避开他的戏狎。
「她肯定有她特别之处,我觉得她很吸引我,不像克拉拉,当然,她只是个美妙的玩偶,而卡桑德拉是一种挑战。」
凯蒂亚皱皱眉头,曾经人们称她为美人儿,很快皱纹就爬上了她的额头,「我不需要你来夸赞她,我想知道的是,我能拿她怎样?底埃特在她来之前,从未像昨晚那样羞辱过我。」
「就我自己而言,」弗朗索瓦兹微笑着说,「我喜欢灌肠器,它们有愉人的滋味,现代最使人愉乐的东西。」(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昨晚上就有一点不快乐,因为我不希望用它,他没有权利对我那样。」
弗朗索瓦兹惊异地看着凯蒂亚,「对你,他有权做任何他喜欢做的事,是不是你该劝他跟你结婚?你待在这里,只是他愿意让你待在这里。」
凯蒂亚靠近那个巴西姑娘,「帮助我,弗朗索瓦兹,我怎麽能保证她失掉?」
「失掉什麽?」
凯蒂亚知道那个游戏只能在暗中进行,所以她竭力改口说,「让我看不到她,当然罗。」
「我认为你所能做的只是等,最终底埃特会把她推得远远的,她会煞风情、惹火他的。罗伯特总是说,底埃特的涵养水平是他见到所有的男人中最低的,还有,作为朋友,我认为我应该给你一个警告。」
「是什麽?」她简单地问,她不喜欢劝告,即使她需要。
「你对制造痛苦的爱好不是底埃特所欣赏的。」
「当然是他喜欢的,他总是很开心地从那个方向操我。」凯蒂亚沾沾自喜地说。
「是的,因为你情愿。他非常不愿意制造真正痛苦,因为人家不乐意接受,你伤害别人,他就不喜欢。」
凯蒂亚知道她的朋友是对的,但只是一点不合她意,「我该怎麽办?只是让他发情、尽兴?她在这里,给她定的全部规矩,就是教她进行自律。」
「必定有限度,」弗朗索瓦兹低声说,惊奇地看见罗伯特仍然跟着卡桑德拉在花园里转。
「如果有,这就是第一次。」
「我只是劝告你,」弗朗索瓦兹说,决定自己也去花园,「还是等待你的机会吧,我不怀疑底埃特会有很多的想法来测试卡桑德拉真正的价值,我想过,让一个畏首畏尾的英国女人吸引他的注意需要花多长时间,我们很难想像她会成为他的了不起的社交圈里的一员。
「我想你的话正确,但不容易呀,」凯蒂亚吁了一口气,希望屋子里不要有如此多的摄影追踪器和麦克风探头。
「如果生活是一件易事,又有什麽好玩?和我童年时代比比吧,罗伯特和我逢到,一切问题都烟消云散了。现在我应该去跟我的丈夫谈谈,然後玩弄玩弄克拉拉,寻求一点肉体方面的小刺激,她对底埃特有热情,那是真正动情地。我必须努力劝说他在我们离开前再操她一次。
谈话并没有平息凯蒂亚的怒气。她认识到她不得不明智点,当她说卡桑德拉不会待长时,弗朗索瓦兹几乎肯定正确,然而在她的内心里总是有玛瑞塔的幽灵。如果底埃特妻子不是如此固执和衰弱,没人会称呼玛瑞塔投机者的,在生了克瑞丝蒂娜之後。当她加入她丈夫的社交圈,总是带有极大的勉强。他过去接受她只是从外表取人,她一死,他又恢复了,追风捕影去参与各种可能的挑战,但已经出现现了危机,凯蒂亚已经意识到他们的关系结束的可能性,这次又是一次。不管怎样,她得保证把卡桑德拉摘掉,只是她,凯蒂亚本人,不在生理上给他伤害。
下午四点钟左右,他们一齐躺在院子里享受太阳的热,男爵站起身,拍拍手说,「我闷了,」他宣告,「我认为该是我们进行比赛的时候了。」
「什麽比赛?」弗朗索瓦兹问,克拉拉就躺在她身边,她正在不断地揉捏克拉拉的大奶子,同时让她吃她嘴里的菌子乾,每次她们的嘴唇都会碰一次,使克拉拉激动又使她害羞。
「你会明白的,」男爵说,又像男孩似的露齿一笑。
卡桑德拉坐在一张摇椅里看书,抬眼打量了一下,看到他脸上的笑靥,她总是忍不住被这笑靥吸引的。她觉得生理 面急速的震颤。她恨高与他正直盯着她看,「卡桑德拉,跟我来。你在这场比赛中任主角。凯蒂亚、带着弗朗索瓦兹、罗伯特、克拉拉和彼得一块到顶楼去,十五分钟以後。」
「露兹?」罗伯特问,他总是很喜欢有那个小女仆参加。
「露兹是另一主角,她将和我们一起,来,卡桑德拉,」他伸过手去拉她站起来。她站起来,但是勉强地,突然意识别的人都在看她,她猜测比赛可能不会是她喜好的。
男爵不耐烦地打了个响舌,「你怎麽啦,你是不是已经厌倦我们啦?」
她摇了摇头,想对他笑一笑,伸一只手给他,他的手指紧紧握住她的,这一回凯蒂亚看也当没看见,还对她笑笑,使得这个小女人甚至更为担心了。
比之阳光灿烂的庭院,屋子似乎更黑了,卡桑德拉几乎是摸索走上二楼,男爵挽住她的腰,明显感到她的紧张,暗自好笑。
卡桑德拉怕他把她领到露兹受裁的那间屋子去,但进去的这间屋要比那间大得多,跟一楼客厅差不多一样奢华。
好像是一间卧室,地中间有两张床,不是普通的样式,而是维多利亚时代客厅的躺椅,一头有圆弧形靠背。
露兹已经等在那里,穿着制服靠窗站着,她甜甜地朝男爵一笑,男爵没表示,只是指着一张躺椅床说,「脱掉衣服,穿着长袜和吊袜带,躺到那上面去。卡桑德拉,你也一样躺到那一张床上去。」
「我没穿长袜,」卡桑德拉有点紧张地说。
他指着身边的一张凳子,「你要的上面都有,快点,他们很快就来了,你俩得准备好。」
「那会怎麽样?」卡桑德拉问。
「我们将看看你们已经学会怎样控制住自己,看见墙上的钟了吗?」两个女人抬头,看见对着她们的墙确有一只大钟。「游戏一开始,大钟就走动,走上一小时,在这一小时里,我们轮流逗惹你们,看能让你们兴奋几次。如果超过两次,我将极其失望,我希望你两人中有一人能坚持一小时,甚至一次也不发情,」他扫视她们的脸,微微露出一点笑容,「也许我是过於乐观了,是吧?」
卡桑德拉开始觉得燥热,体内涌动着尴尬的欲求,「如果超过两次将会怎样?」
「这就告诉我,你还需要多少次份外的训练。露兹和我们在一起将近一年,如今我该给她发许可证了。她的身体已经学会盼望着拖延她的快乐的方法了。」
「获胜者有奖赏吗?」露兹问,从躺椅上欠起身来。
「没有,只对失败者进行惩罚。」
「什麽样的惩罚,」卡桑德拉的眼睛一直在盯着他的眼睛,要想从中找到某种情感的流露。
「我得考虑考虑!啊,他们来了。我一直在给她们讲有关竞赛的事,现在我把规则讲给你们听。」他讲了一遍後,凯蒂亚觉得快乐多了。露兹已经是训练有素!前几个星期她已经受够了。她的身体已经习惯服从无论那一种非难,不是凯蒂亚就是男爵本人强加给他的。卡桑德拉几乎是没受过一点训练,除了在性戏中,她的身体乐意冲动,接受那份很快就起兴的敏感。凯蒂亚相当肯定露兹会恨容易赢这场比赛的。
「我们可以做什麽我们想要做的,让她们发情吗?」罗伯特问,他的眼睛已经盯上卡桑德拉,他想起了前一晚。
「不用药物,」他的朋友回答,「可卡因和大麻除外,别的都行,唯一的规则是你得慢点来,我们每个人一次花十分钟对付她们一个人。」
「彼得、弗朗索瓦兹和我开始搞露兹,罗伯特、凯蒂亚和克拉拉去弄卡桑德拉。十分钟我们再轮换,都懂了吗?」
他们都懂,甚至克拉拉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她只知道好像可以一直处於激动状态,在这里终於有个机会去逗弄别人了。她几乎不愿再等了。男爵看着他们的睑,情欲让他们满面红晕。他很高兴出了这个小主意。他飞快开动了大钟,竞赛开始了。
卡桑德拉看着罗伯特、克拉拉和凯蒂亚走近她,她的内心害怕地蜷成一团。他们手段娴熟、花样多端,相当了解怎样使她发泄,她现在不得不无望地按捺住了。
罗伯特记得要慢点动手,就慢慢地解开吊袜带,往下抹她的长筒袜,一寸一寸往下脱,直至脚心,他用手指搔着她足趾根的垫肉,弄得她屏住呼吸。他又在她另一腿上再如法来过。这一次她知道他还要这麽干,就预先弓起她的小脚,使的手指得更张开去触击那块软绵绵的肉垫。这次他用手指揉,快乐的哆嗦上升到她的腿上。
一脱掉她的袜子,罗伯特坐在躺床脚头,让她的脚伸到他裤裆里去擦他裤子里顶出的裤襟,这样她意识到他的激动,他开始轮着舔吮她的足趾,她快乐地呻吟着,那种美味的感觉从她的腿上直往上窜,直窜到大腿裆里。
罗伯特在忙着,凯蒂亚拿一只长枕头塞到了卡桑德拉的屁股下,这样她的肚子就挺了起来,她想看腹肌狂乱的跳动,卡桑德拉开始克制她的第一次兴奋。
克拉拉开头觉得她自己不能碰那躺椅上苍白、纤细的身体,最後提起勇气,从床头桌边拿起一根长长的尖头羽毛。她用羽毛去刷卡桑德拉的小奶子,看着那紧绷奶头开始膨胀,克拉拉的一点没有技巧的触击,使得卡桑德拉呻吟着,从咬紧的牙关里吐出气来,欢乐的波涛漫过她的乳房。
她的肚皮被枕头抬高了,凯蒂亚禁不住伸出手去刮擦敏感的皮肉,从小腹到腰部上下来回擦动。卡桑德拉的身体颤抖起来,凯蒂亚记得看见底埃特的手按在腰眼里,她也来这一套,拿她的手指揉她的腰眼。这次卡桑德拉跳了起来,她的呼吸卡在喉咙里了。
罗伯特後悔只顾逗弄她的足趾,开始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腿,特别是膝弯处,再到大腿内侧,他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咬一口,同时克拉拉在撩拨她的奶头,凯蒂亚在逗弄卡桑德拉的下腹部平展的皮肉,这样弄得卡桑德拉腿裆里一片湿乎乎,罗伯特看见她厚厚的阴毛上出现了细密的露珠,晶莹闪烁。
卡桑德拉被这美妙的折磨弄得发疯了。她知道甚至连十分钟也没到,她的身体已经接近於发泄了,她听见她自己压抑的呻吟,而三英尺以外的露却是一无声息。
她感觉到罗伯特的手温存地拨开她的外阴唇。他分得很慢,她的腿僵住了,她想绷紧她自己以顶住他的触摸。他低下头让他的长发撩刷她的腹部和腿根,一种全新的感受,高度让她的肉体与奋。他不断地分开她的阴唇,动作惊人地细致,直到他可以看见她迅速膨胀的阴蒂和那肉蕾周围潮湿的粘液,这就是她兴奋的不容置疑的证明。
「交换的时间到了,」他有力地发出号召。罗伯特原打算再咬一口,但知道这样不公平,勉强站起来,凯蒂亚从克拉拉手里抓走羽毛,把她推向露兹那边,露兹抖动的身体正努力恢复平静。
罗伯特一站起身,卡桑德拉就让她的膝放下分开,吐出一口气,似乎安慰了她乳房上、肚皮上荡漾的欢情。
男爵看着卡桑德拉耸突的腹部、肿胀的肉体、僵硬的乳头,知道她已经在挣扎着稳住神。他不觉得奇怪,这是早就估计到的弱点。性娱乐已经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忍耐对她是一项新课题,估计到她会输了这场比赛的。他想知道的是,她会输到什麽程度,还要上多少课才能使他满意,接纳她为教练。
弗朗索瓦兹立即来到卡桑德拉的床边,把卡桑德拉翻过身来,让她的腹部压在枕头上,枕头搁在床边上,迫使她的头,乳房朝地面吊挂着。
她觉得男爵在舔她的脚趾,舌头移动得很慢,比罗伯特还要慢,直逗得她的足趾痉挛起来,由於是重新来过,愉乐里竟渗进苦涩,她不再用舌头,而是用嘴去吮吸她的小腿肚子,在那里留下细小的动人的红齿印。
卡桑德拉兴奋地在枕头上扭曲,但很快停住了,因为压力增加了兴奋,经过她吊挂的乳房的血甚至奔涌得更快了。就是那样的乳房引起了彼得的兴趣,他拿了一段细棉绳,用舌头一舔,圈成一个套,套住已经肿胀的乳头,对另一个奶头也这样处理,让卡桑德拉约两只奶头都给拴住了,然後开始吮吸,直弄得那栓得紧紧的湿湿的线索嵌进那不可思议敏感的皮肉里去,再要胀开是不可能的了。卡桑德拉叹息着,皮肉的痛苦和快乐的感觉混和在一起,升起了滚烫、火热、隐隐作痛的火焰,就像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曾让他见识过的,提醒她的身体对发泄的渴求像 洪水,不可阻挡、一触即发。
卡桑德拉的呼吸加快,她抬起头,希望能打量一眼钟点,看第二个十分钟过去了多久。但彼得在她的视线里,弗朗索瓦兹忙着推拉她的身体,让她平躺着,把枕头压在她乳房上,这样男爵和弗朗索瓦兹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她下半身去了。
男爵分开她的大腿,手伸到下面托起大腿,看到她大腿裆里淋淋漓漓的粘液。他用大姆指头插进她的宫口,其它的手指在周围皮肤上有节奏地敲打。
棉绳紧紧拴住她着了火似的奶头,肿胀的奶头顶着毛绒绒的枕头。卡桑德拉的屁股使劲地扭曲着,男爵那个烂熟的手仍在给弹跳的肌肉击节伴奏,好像什麽东西正将电流通过她的身体,这种感觉像锯形闪电,从大腿上升到她的乳房。
卡桑德拉的腿绷直了,她感觉到弗朗索瓦兹的舌头在舔她敏感的股沟,在那个特殊的地方,男爵引起她如此高涨的激情,她想她要立即发泄了,快乐简直无法容纳了。
「不,还不行!」男爵粗声大气地吼叫,他的话扯破厚厚的淫荡的幕布,提醒她,如果她输给露鲁兹,她将付出代价。她委曲地哀声叹气,努力从枕头上挺出乳房以平息快感,但彼得将她推回床上,同时伸手下去,揪了一把她的奶头,又把它们弄得硬顶出来。
突然她听到露兹叫喊起,「不,拜托,不要呀,还不行呀,拜托!」她的声音如此绝望给了卡桑德拉一把信心,至少露兹也觉得难挡了。
「时间到!」罗伯特重复着,果断地松开手指,卡桑德拉的身体瘫软下来了。
凯蒂亚和罗伯特又第二次过来摆弄她,虽然他们的手仍旧温乎乎、潮湖地沾着露兹的粘液,刚刚让露兹苦中作乐了一番。卡桑德拉又被翻了过来,枕头又被弄得垫在她的屁股下,又一次将她摆放在最容易起兴发情的位置。
罗伯特仔细地扒开正在抖抖索索的外阴唇,阴唇如此粘,勉强分开。一分开,罗伯特就将它们撑大,让凯蒂亚放进一根细而长的塑料棍,这样只要拿棍尖轻压一下那朵小肉骨朵,肯定会激起卡桑德拉最细腻的部位勃起。
卡桑德拉长叹一口粗气,她感到了那根凉冰冰的小塑料棍的滋味,不得不咬住嘴唇,才没叫出声来。她又感到罗伯特捏进了她的阴唇,这样不断的无法躲避的压迫加到了她的整条阴沟上,然而他让她把一只腿搁到另一只腿上,这样夹在阴唇里的棍子的压迫更有力,引起她身体不断兴奋,使得她足以生吞活剥她全部作痛的部位,她知道如果想发作,这样兴奋正好利用。
克拉拉又开始转动她喜欢的羽毛,只这一次,她是撩逗卡桑德拉的胳肢窝,脖侧那里,脉膊琴弦似跳动着,然後再是乳房下面。
乳头上乃旧系着彼得的线绳,转着圈到了肚脐里,这一下弄得无法忍受的肚皮蹦蹦跳跳,那恨小塑料棍由於她的动作抽动起来。
凯蒂亚看着她所仇恨的对手的眼睛,「怎麽样啊,卡桑德拉?是不是很精彩呀?你不是盼着最後的一击使欢乐到来吗?你还能忍耐多久啊?露兹仍旧控制得不错,但你是快了。看她,罗伯特,不要再多给了。」
罗伯特知道凯蒂亚是对的,卡桑德拉的肚皮如此绷紧,看上去很痛苦,她的乳房热情地肿胀得更厉害了,他一看到她,在她的受罪的大腿里夹着的塑料小棍使她难以承受激动,於是就轻声地说∶「让他起兴吧。」
「不,还不行!」卡桑德拉哀求道,「太快了。」
「当然,是太快了,」凯蒂亚大笑起来,「但你是个新手啊,你的身体还有很多要学的东西。」
几乎实难忍受,卡桑德拉知道她斗不过这些专家。罗伯特让她放下架着的腿,她知道他们又要变换更刺激的手段来逗弄她。果不出所料,罗伯特用他两只强有力的手压着她的大腿两侧,揉了又揉,他知道她的阴蒂也会跟转,塑料棍的压力再加上手的压力,迫使卡桑德拉达到了第一次性高潮。
凯蒂亚大笑起来,棍子最後一次转动,碰到敏感的阴蒂,克拉拉的羽毛戳进肚脐眼里,卡桑德拉的头脑闪过一道白光,她的整个身体从床上弹跳起来,她尖声叫了起来,性高潮的释放和着失败的痛苦。
在她旁边,露兹听到卡桑德拉的尖叫声,紧紧地团着她大汗 漓的身体,以防受影响。男爵正在精明地使用着他的舌头。弗朗索瓦兹在她分开的屁股之间工作,本来露兹也快抗不住挑逗了,听到卡桑德拉在关键时刻泄气了,她就设法放慢了呼吸,用眼角她可以看到那张床的那付纤细的身体仍在「索索」颤抖。
「时间到,」男爵喊,很明显无视卡桑德拉失败的尖叫,虽然他停了一会,时间只够在钟的下面属於她的一栏里做上一个纪录。
既然她真的已经达到了性高潮,卡桑德拉想,忍受再一次激情到来长一点时间应该容易些,半小时已经过去了,她想不可能被迫再失败一次了。露兹的呼吸现在已经相当明显。如果她俩在一小时内各有一次高潮发泄,谁也就不算失败了。她就可以让男爵知道,她比他所希望的更能控制自己了。
然而,男爵知道一次完全兴奋过後,卡桑德拉将可能更容易产生进一步情感的峰巅,虽然有必要采取不同的方法。首先他和弗朗索瓦兹让她仰面躺着,看着彼得细心地坐在她不经意分开的大腿间,往她的宫口里填进几只小号的日本娱性球,卡桑德拉仍旧在从她的火山口上往下滑,与其使她激动,不如说这几只娱性球激怒了她,男爵知道她很快就要发觉以一种更为积极的方法所产生的压力。
在球放进之後,她开始被搬起腿,弯向她的腹部,但弗朗索瓦兹先解开了她现在已经消退的奶头,再用她的牙齿拨弄它们,她的唾液盖住奶头,皮肤开始胀起,是空气中的湿气冷却了吧。
这次枕头移到了卡桑德拉的屁股下,她甚感突然,弗朗索瓦兹来到床头,让她的手指玩弄着她黑色的长发,这样卡桑德拉的身体更为放松了。
随着她放松,男爵和彼得在她下身忙了起来。开始,男爵用手摸她的屁股,享受光滑的皮肤给他的感觉。他仔细地不去惊动她。他的手在她脊椎骨上来回抚摸,後来,当她完全放松警惕,他就让彼得轻轻将一根尖头的喷嘴塞进她的紧闭的黑洞,立刻遭到抵抗。他飞快地吻了吻她的尾背骨,那是她的薄弱环节,自动地她的身体向他敞开了,但她还是觉得塞物给她的感觉不舒服。喷嘴一塞进去他就按了一下按钮,一股厚厚的泡沫喷进了她的肛门。弗朗索瓦兹仍在抚摸她的头发,卡桑德拉驯从着,一部分因为她相当确信他在那里干的并不想让她起兴。
男爵等着她接受这团泡沫,彼得是第一回看到卡桑德拉赤裸的身体,他的勃起已经一直使他痛苦,他爬上躺床,慢慢地将他的阴茎滑进了那处开口,现在那里润滑得很,他的插入一点也没使她痛苦,他一放进去,就感到有了一种从未接触过的泡沫包裹了他。他看到男爵眼里的恼怒,吓得他本来快要兴起的高潮迅速地颓萎了,他只能旋转他的屁股,在卡桑德拉体内蠕动他悸动的龟头,带着泡沫去触摸她薄薄的子宫壁。
弗朗索瓦兹移动卡桑德拉,让他用胳膊肘和膝盖支撑着身体,男爵站到了她的面前,拉开裤子拉链,让他自己的阴茎翘出来,他伸出手托着她的已经张开的唇,他已经看到她眼里的贪婪,他向前一挺,她饥饿地一口叼进嘴里,用舌头舔他的龟头并且仔细不住口地吮着。
卡桑德拉看见男爵眼里的激动和欢情,她自己也更加激动,彼得在屁股沟里的熟练动作已远比她自己感觉到作用大,深深的痛苦极危险地增大,但卡桑德拉忙着舔男爵的阴茎,吮他的龟头,实在来不及去欣赏。当彼得的阴茎触了一处特别敏感的部位,那些日本娱性球,她已完全忘记了的,在她体内蠕动起来,同时男爵用力向前挺出,最初的精液珠从龟头的小眼里渗出来,她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柔声地呻吟着,激动得几乎要发狂,使她兴奋的战栗如此之多地渗进彼得在她身体的禁区里意想不到的冲动。她原以为娱性球的滚动能阻止她第二次兴奋,可这条心理防线也「突喇喇」崩溃了。她的身体鼓胀到了极点,男爵非常开心地安全退却下去。彼得被她的第二次高潮的发泄紧紧套牢,这样他就不能抽出去,也控制不了自己了,任由精液一泄了之。
最後彼得和卡桑德拉都安静了,彼得多少有点不好意思,抽出他的阴茎,拿一条毛巾擦去和了他精液的泡沫,卡桑德拉由於彻底的失败,瘫软如泥伏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两次了。」男爵平淡地说,「我希望不要再来了。你还有二十分钟要过。」
「我禁不住,」卡桑德拉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没有意识到┅┅」他转过身去,对她的解释一点都不感兴趣,在她的一栏里做了第二次的记号。
「十分钟了,」他喊了一声,几乎同时,露兹发出了尖锐的叫喊,绝望地翻滚起来,腿朝空中猛蹬。「露兹一次,」男爵加上,但对卡桑德拉这不算是好消息。
虽然接下来的十分钟,凯蒂亚、罗伯特、克拉拉同样熟练地对付她,但没有能够再激起她的高潮渲泄。交换过後,他们打定主意,最终也要再迫使露兹发泄一次,卡桑德拉自己也正在挣扎着,最後一次抵御男爵和他的同伙。
开头,似乎没有多少危险会让她再失败一次,男爵和弗朗索瓦兹只是抚摸她的身体,他们用一种轻佻的方法摆弄她,彼得则集中逗惹她的乳房,然後他们同时停上挑逗,卡桑德拉看了看钟,心想可能是一小时过了。在这沈默的短暂时刻,她可以听到露兹急促的呼吸,知道这女人很接近第二次高潮了,她也来了精神。
「坐起来,卡桑德拉。」男爵平和地说,她听话地抬起上身坐起,彼得拉走了枕头,扔在地上。「来,舔你的中指,」男爵接着又说,她突然觉得嘴乾,她竭力想弄出些唾液,但不能够,男爵笑,他让弗朗索瓦兹去帮她舔。
他确信卡桑德拉不可能少於三次,现在更无疑问了∶「用你的手指去触你的奶头,重一点,亲爱的!弗朗索瓦兹,再帮她舔舔指头,指头似乎太乾了。」卡桑德拉的腿扭动着,这一次触奶头是有点力度了,那两只盖头开始绽开、膨胀。
男爵笑了,「好,去摸你自己的腿裆,别的人弄没弄掉你的娱牲球?」她点了点头。「好极了,快点,我们正等着咧。」又害羞又想寻欢作乐,卡桑德拉颤抖着身体,探手到腿裆里去。彼得迅速地分开她的外阴,使她能一下子进入阴道沟。男爵肯定她会刺激她自己了。她想叫出声来但又不敢。他又一次看到她眼里美妙的痴迷沈醉。
「来,滑动你的手指,亲爱的!让我来看着,你自娱自乐。拨弄小阴唇,戳阴道口,戳进去,让粘液渗出来会有美妙的感觉。卡桑德拉,我已经看到你眼里增长的渴求。照着做呀,卡桑德拉,你知道你会为我而做的。」
她最想讨他欢心了,但她又不想失败。她盯着他看,她的眼睛里是应从,这是致命的错误,他利用了这一点,她一一服从他的指令,弄到最後阴蒂从保护盖里显露出来,骄傲地耸出,等着指头去触摸,但这一点卡桑德拉还是注意到了,她没去触它,而绕过它,去摸小阴唇,扣进宫口,甚至让指头在宫口里增进蹭出。就一点没碰那块活勃勃的肉骨朵,那里给过她身体如此兴奋。
男爵看着她们闪闪发亮、粉红端端的皮肉,由於手指的撩逗使血流加速,而使皮肉颜色加深、呼吸加快。他移开了视线,去看弗朗索瓦兹在忙些什麽。她在舔卡桑德拉的耳朵,让舌尖在敏感的耳朵眼里舔进舔出,更加添由卡桑德拉自己手指引起的激动程度。
卡桑德拉拿眼睛瞄了一下钟,她明白她只剩三分钟,忍受一下就算完了。三分钟之内,露兹肯定再次兴奋,而她决不会了。
「现在摸你的核心,」男爵催促道。「触你想触摸的地方,我已看到那个地方想要得直哆嗦,触呀,卡桑德拉!极轻微的,就像经过而不小心挨上去似的。」
卡桑德拉猛咽一口唾液,照他要求触了,她以为她的身体肯定要背叛她了,但没有,她的乳房和肚子绷了起来,热情的火焰掠过她的身体,却没发泄。
轮到男爵惊奇了,他的眉毛挑了起来,「再来一次,我的爱,」他小声小气地说,看了一眼钟,只剩两分钟了。卡桑德拉想拒绝,她知道这麽做她肯定会抗不住,肯定会吃败仗,可他紧盯着她看,几乎发出绝望的狂叫,她最後不得不按照他的意图,让手指去执行了,同时她张开嘴,稳住呼吸,放松她已起动的紧张。
他认识到她玩了什麽把戏,很失望,但对她的控制力却留下印象。就在最後关头,露兹叫了起来,「好啊!哦,请,再请!」她自己的神经兴奋到了如此地步,卡桑德拉最後一摸,几乎是跟露兹同时,委曲了很长时间,这种发泄时欢乐的呐喊终於突口而出,第三 性高潮迸发了,好笑的是如拎上一个结只需最好三秒钟。
男爵的目光还停留在她身上,她喘着粗气,小奶子颤动着,肚皮子起落了一回,汗从两乳间慢慢渗出来。
「三次。」男爵的声音充满激动,目光柔和,卡桑德拉肯定从中看到了娱人的同情。他又记了她一次,还在露兹名下添上一笔,「旗鼓相当啊,」他满意地说。
「但露兹赢了一次,」凯蒂亚指出。
「是的,我本就考虑到你训练她的时间,凯蒂亚,事实上,结果不应该是如此接近。」
「一场辉煌的较量!」罗伯特满意地说,看着露兹开始穿衣服,卡桑德拉披散头发,深陷在躺床上,脸也被头发掩盖着。「你真是富有想像力,底埃特,明天我们也得这麽玩,克拉拉的继父要来。」
听到这个消息,克拉拉惊慌地叫了一声,弗朗索瓦兹看上去挺开心,「他已经非得插手了吗?」
「来的时间不长,弗朗索瓦兹,只是看看她在我们这里学到些什麽。」
「我当然会使他的来访称心,」男爵浅浅一笑。「当然,也要叫克拉拉称心。现在,我们去准备吃晚餐吧,然後打桥牌,一个安静的夜晚对我们所有的人都合适。」
他看着其他人都离开了房间,只剩他和卡桑德拉,她抬起她那张泪痕点点的脸,「我输了,」她突口就说,「如果露兹不起兴,我还能忍一会。」
「你还是输了,」他指出,「她必定要起兴,你为了扯平,你不能也跟着。此外,你虽然输了这场小比赛,在全面比赛里,这也可以看成是一个胜利。」
「什麽全面比赛?」
「以後会知道的,我可爱的女孩,」他柔声地说,然後伸手轻轻地抚摸她凌乱的头发,然後离开她,回房换衣,准备吃晚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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