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林也许说得对,炒与不炒对我来说似乎都没有太大的意义。就英子的父母、翟玲在这座城市里的地位与能耐,他们想借英子这件事把我送进大牢,跟拍死一只苍蝇差不多。
两天之后是否会被送进大牢,我已经不想再去多想,真正让我牵挂的是英子。在她刚刚知道自己怀有身孕的时侯,就遭遇到这样的事情,尽管她平时大大咧咧,可她毕竟只是内心十分脆弱的小女孩子,面对这样的场面不知她是否能吃得消?
自从那天给她最后一条手机短信以后,就一直没有她的音讯,手机永远处于关机状态……
田大林走后,我不知我在办公桌前发了多久的愣,直到办公桌上的座机响起,是武汉外贸的来电询问产品商检证的事。这时,我才想起,田大林给我放了两天假。
从办公室出来,我给湘妹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我晚上要回家吃饭,让她把饭煮上,菜由我带回去。
“哥,你再带点酒回来吧,我们庆贺一下。”湘妹说。
“庆贺什么啊?”我问。
“庆贺两件事,一是小梅我从此离开夜总会,二是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老公啊。”
“对对对,当庆当贺。”我真不知道该不该向湘妹谈起目前我所面对的困局。但是,无论如何,我更不愿因为我的困局以及情绪打击到一个刚刚脱离夜总会、对明天的生活充满很多幻想的女孩……
挂了电话之后,我到车库取了车。也不知因为什么,我突然想去城郊的一所聋哑学校拜访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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