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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俗下的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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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章节

前言
第一章 开端
第二章 惊喜
第三章 商议
第四章 邀约
第五章 春心
第六章 初现
第七章 思念
第八章 嫉妒
第九章 服务
第十章 邀约
第十一章 烟火
第十二章 蜜戏
第十三章 独处
第十四章 讯息
第十五章 意外
第十六章 雷鸣
第十七章 交付
第十八章 前戏
第十九章 蜜戏
第二十章 破瓜
第二十一章 禁忌
第二十二章 净身
第二十三章 巫女
第二十四章 舔指
第二十五章 使命
第二十六章 甜蜜
第二十七章 风暴
第二十八章 口交
第二十九章 出轨
第三十章 心碎
第三十一章 转换
第三十二章 刺伤
第三十三章 温柔
第三十四章 暴露
第三十五章 欲火
第三十六章 强奸
第三十七章 插入
第三十八章 中出
第三十九章 阴谋
第四十章 秘香
第四十一章 密室
第四十二章 异常
第四十三章 媚药
第四十四章 酝酿
第四十五章 破瓜
第四十六章 射精
第四十七章 洗净
第四十八章 行尸
第四十九章 纠缠
第五十章 口水
第五十一章 口交
第五十二章 蜕变
第五十三章 侵入
第五十四章 狂野
第五十五章 射精
第五十六章 无助
第五十七章 迷惑
第五十八章 攻击
第五十九章 追击
第六十章 绝顶
第六十一章 茫然
第六十二章 迷失
第六十三章 强袭
第六十四章 顺从
第六十五章 透露
第六十六章 终极
第六十七章 侍寝
第六十八章 密戏
第六十九章 传承
第七十章 接受
第七十一章 放逐
第七十二章 主动
第七十三章 忘却
第七十四章 渴望
第七十五章 激战
最终章 遗忘「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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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俗下的贡品
作者:不详
第十一章 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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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杨小川背着个木药箱跨过秀美婶她家堂屋的门槛时,就听见了秀美婶在里屋‘哎哟哎哟’的叫唤着。

听说是秀美婶在山里砍柴的时候,不小心摔着了尾巴骨,也就是尾椎骨。

杨小川跨过堂屋的门槛后,听着秀美婶在右边的里屋里‘哎哟哎哟’的叫唤着,于是他也就直接右拐,往右边的里屋走去了。

这山村里的房屋结构都差不多,正门这间是堂屋,也就是相当于客厅,左右两旁分别是里屋,也就是卧房。

待他跨过里屋的门槛,就瞧见了秀美婶貌似痛苦的趴卧在床上,将屁股翘得老高的,好像是尾椎骨那儿很痛的样子。

可是杨小川瞅着她那个卧姿,不由得眉头微皱,总感觉她有着几分发浪的味道似的。

因为杨小川在想,你家仙人的,就算你再怎么痛,也不能摆出这么一副引狼入室的姿势来吧?这……哪个男的见了,不想来个公猪搭背式呀?就算老子年纪还小,那也成年了不是?也是十岁的大小伙子了不是?瞧着你这个卧姿,老子能不想入非非的么?再说了,你这个姿势也就算了,居然还穿着一条花短裤,这白哗哗的腿还露半截的,我勒了个去!

忽听里屋门口那儿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趴卧着的秀美婶忙是扭头一瞧,忽见杨小川终于来了,她不由得嗔怪道:“你个死小川,怎么才来呀?都痛死你秀美婶了,哎哟喂!”

听得秀美婶这嗔怪声,杨小川则是不急不忙的先将他的那个木药箱给搁好,搁在了床头旁的那把木凳子上。

见得他个死小子居然一点儿也不急,秀美婶不由得催促道:“别磨蹭了成不?你真想痛死你秀美婶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可杨小川仍是不急不忙的,缓缓的扭身到床前,问道:“没摔裂吧?”

“哎呀,婶怎么晓得有没有摔裂呀?反正就是好痛啦!你是医生,你看看有没有摔裂不就成了么?”

“那……”刚说个那字,就只见杨小川的脸颊微微的泛红了……

看来还是童子之身的他,面对这事,还是有些放不开呀?

不过就秀美婶这个卧姿来说,就足以令他胡思乱想的了,何况还老有一股幽香气息在鼻前飘忽着呢,所以他能不开点儿小差么?能不脸颊泛红么?

秀美婶那个着急呀:“哎呀,你那个啥呀?你说咋整就咋整呗!婶配合你就是啦!”

说着,这秀美婶便是问道:“是不是要婶把后面的衣衫掀开?然后把短裤往下放一放?然后你好检查尾巴骨?”

“嗯。”杨小川也只好点头应了一声。

秀美婶便道:“哎呀,不就这点儿事嘛?你瞧你瞧磨磨唧唧的干啥呀?瞧你那脸红的,你还是不是医生呀?没有给女人瞧过病还咋地?再说了,婶都是啥都过来过的女人了,还怕被你看被你摸咋地?你要是要婶把短裤给脱了,婶都不怕,你还怕个啥呀?”

这一边说着,她就一边伸手到背后,将后边的衣衫往上一拽,然后直接就将她那条花短裤往下一拉……

杨小川瞅着,呆呆的一怔,不由得‘咕隆’一声,咽了咽口水……

这秀美婶的手法也忒重了,人家杨小川杨医生的意思露出尾椎骨就好了,可她那一拽花短裤,哇咧个靠,那白哗哗的屁股蛋子都给露了大半截。

闹得杨小川是面红耳赤的,都呆愣了好一阵子才愣过神来。

完了之后,他这才大致的瞧了瞧她尾椎骨那儿……

可是这瞧了瞧之后,他的眉头就不由得紧皱了起来,在想,好像没有摔着哪儿呀?尾椎骨那一块儿没红没肿、没紫没青的,这压根就没啥事不是?

于是,他也就言道:“秀美婶呀,我看你这尾巴骨没事呀?”

忽听这个,秀美婶暗自微怔了一下,心里不由得又气又恼的,心想,他小子是真傻还是假傻呀?老娘都这样了,他还不明白呀?这村里还真有拴在树下的牛不会吃草的呀?

事实上,她压根就没有摔着那儿。

用村里的一句话来说,那就是她发浪了。

也就是想要男人了。

因为打自春节后,她家男人就出去打工去了,这都六月份了,半年过去了,没被男人碰过了,她能不想么?

这玩意,对于她这种已婚的女人来说,虽然有道德观念的约束,但是一当想起来,那可就像是猫闹春似的呀,巴不得就要,所以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见得这杨小川还真犯傻,她不由得言道:“哎呀,都痛死你秀美婶了,咋会没事呢?要不你摸摸,指定是摔着了哪儿?要不然怎么会那么痛呢?”

可是这杨小川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傻,他也是识破了她那点儿鬼心思,所以他便回道:“摸就不用摸了吧。反正这没红没肿的,也没紫没青的,没啥大毛病。你要是真说痛的话,我就给你开点儿草药吧,回头你自己捣碎了,敷在尾巴骨那儿就成了。”

忽听这个,秀美婶心里那个气呀,又是那个恼呀,真想干脆不装病了,直接爬起来,把他小子给拽到床上给强来一回得了。

但,她又怕这事回头会被他小子给传出去,要是那样的话,那她以后在村里还怎么见人呀?那还不得羞死哒呀?那谁见了她,还不得笑话她是个荡妇呀?

再说,这种事情,她也只能给予对方暗示,引得对方想要她了,才能商量着保密。

可是她都这样了,杨小川这小子愣是不上钩,她哪有辙呀?

为了再坚持一下,没辙了,她也只好再露骨一些,媚声的冲杨小川问道:“要不要……婶再把短裤往下拉一拉?”

谁料,杨小川便是回道:“不用了,该看的我都看到了。再怎么拉也是末日黄花了,我杨小川还没有那么重的口味呢。我看秀美婶压根就没病,所以我就先走了吧。以后要是秀美婶有啥病的话,就去我那诊所吧。”

话毕,只见他小子背起他那个木药箱,扭身就出门了。

气得秀美婶嗔恼的拽掉自个的胸罩就朝门口丢去:“等着吧,老娘早晚要吃了你!”

待从秀美婶她家出来后,杨小川仍是有些郁闷的皱了皱眉头,忍不住心说,娘希匹的,白跑一趟也就算了,居然还差点儿失了身,真是郁闷呀!就算我杨小川再怎么无所谓,但在这种事情上,也不至于饥不择食不是?也要稍稍的过得去不是?怎么也得稍稍年轻一点儿的,脸蛋凑合一点儿的吧?

正在他郁闷的沿着村道往回走的时候,莫名的,只见一个小女孩正迎面朝他跑来:“小川叔!”

杨小川忙是抬头瞧了一眼,忽见莲花正在朝他跑来,他也就问了句:“咋了,莲花?”

“那个……”莲花忙是加快几步,跑到杨小川的跟前,仰着头、一脸无邪的看着他,“小川叔,我妈妈要我问你,我们家那条母狗和二傻子他家那条公狗扯在了一起,分不开了,咋办呀?”

“……”忽听这个,杨小川一阵汗颜,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回道,“那个……没事,等它们办完事了,就自然分开了。”

可莲花听着,两眼却是懵然得一愣一愣的:“小川叔,啥叫等它们办完事了呀?”

“……”杨小川又是一阵无语,然后说了句,“你回去将小川叔的原话告诉你妈妈,你妈妈就懂了。”

“哦。”莲花懵怔的应了一声,然后又是愣了愣眼神,忽然说道,“哦对了,小川叔,我妈妈还说……她不舒服,要你去我家帮她看看病。”

忽听她这么的说着,杨小川也就耐心的问了句:“你妈妈哪儿不舒服了呀?”

“嗯?”莲花微皱了一下眉宇,想了想,然后回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妈妈就说她浑身都不舒服,这儿也不舒服、那儿也不舒服,她就是要你去我家。”

听得这个,杨小川不由得有些郁闷的皱眉一怔,格老子的,这都是咋了?咱们这小渔村的婆娘咋都这样呀?

想着,他也就对莲花说道:“那个……莲花呀,你回去告诉你妈妈,就说小川叔治不了她那不舒服。”

“可是我妈妈说你能。她说你是医师,能治百病的。”

“但你妈妈的那种不舒服,你小川叔真治不了。”

“那我妈妈是哪种不舒服呀?”

“……”杨小川顿时一阵语噎,又是一阵汗颜,然后只好解释道,“你回去跟你妈妈说,她知道的。”

“哦。”莲花懵懵怔怔的应了一声,“我知道啦。”

完了之后,莲花也就转身跑着回家了……

只是杨小川依旧有些郁闷的皱了皱眉头,忽然在想,格老子的,看来老子作为小渔村唯一的留守青年,怕是真难以坚守这童子之身了呀?怕是早晚都会被咱们村里的这群母狼给吃了呀?

因为随着改革开放的浪潮,打工热潮逐渐兴起,到了九四九五年,逐渐的,村里的年轻人和中年男子都南下打工去了,他们也都是要到过年那会儿才回来过个年,然后又走了,所以常年留守在村里的也就是老人、妇女和小孩了。

至于村里唯一的留守青年,也就杨小川了。

这时间一长,身边没个男人,村里的那些妇女们也得有些寂寞难耐了,所以呢……也都打起了杨小川的主意来。

今日个不是这个肚子痛,明日个就是那个不舒服,都是要叫杨小川上门就诊,这等杨小川上门了之后,完全就不那么回事了,一个个都是猫闹春似的,有的更露骨的,要么说胸痛要他摸摸,要么就说那话儿痒痒要他给看看。

可惜的是,咱们小川医生也不是那种节扌喿掉一地的人,也是有原则的,也就像他所说的那样,他是治不了她们的那种不舒服的。

但她们老那样,咱们小川医生也是有点儿抵挡不住诱惑了,真怕哪天忍不住就失了身。

村里有句俗话不是说嘛,哪有牛拴在树下还不会吃草的呢?

倒不是杨小川真不会吃草,而是这些草都太老了,他没那胃口似的。

要是换成一堆嫩草的话,他不吃才怪呢!

……

这会儿,杨小川背着个木药箱沿着村道往回走着,心里不免又是有些郁闷的皱了皱眉头,在想,玉芬婶咋就不闹那等不舒服的病呢?要是她闹的话,我杨小川倒是乐意帮她治治那病!

想到这儿,他不由得一声叹息,唉……可惜呀,村里那些个好看的少妇都随着自家男人外出打工去了呀,要是她们留在村里闹那病的话,那该多好呀?现在留下的都是一群死难看的老娘们,我杨小川还真没那重口味呀!

他一边有些闷闷的胡思乱想着,一边沿着寂静的村道往回走着……

一阵阵山风吹来,捎带着山间的草木腥味,还有田间稻香,令人闻着,沁心入脾的。

这宁静的小渔村,好似一个世外桃源一般。

所谓小渔村,是因为村口有条河流经过,将整个村子给阻隔在了一个山角落似的,故名小渔村。

由于村子四周都是山,地势所致,所以也就导致了房屋比较分散,不是很集中,这边山头几户、那边山头几户的,零零散散的。

别看村子不大,只有那么百来十户人家,但这山山水水的,看上去,风景还是挺美的,且四季常青,气候宜人。

但,说实话,对于杨小川来说,窝在这个小村子里当名小医师,着实是没啥意思。

有时候想想,他也想外出打工了,只是自己除了医术,也不会别的,所以也就只能是暂时的窝在这个小山村里。

当然了,他也有着人类最伟大的梦想,那就是等攒点儿钱,娶个媳妇,生个孩子,为杨家传宗接代。

因为杨家到了他这儿,也就是一脉单传了。

按说,他也算是出身于医世之家,因为他也传承了爷爷的医术。

他太祖也是以医为生。

他爸也是跟着爷爷学医的,只是十六年前他爸遭遇不幸,过早离世了。

后来,他妈耐不住寂寞,不甘守一辈子的活寡,所以也就改嫁了。

那时候,他还小,还只有三岁,只是听大人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然后他妈就真的改嫁了。

他爷爷为了保住杨家不断了香火,所以也就没有让他妈将他带走。

也就是说,是他爷爷将他抚养成人的。

原本他爷爷是不想让他再从医了,想送他去读大学,让他走出这个穷乡僻壤的小村子。

只是奈何老人家年岁已高,也是力不从心了,最后也只能送他读到高中了。

对于杨小川来说,最大的不幸莫过于去年爷爷过世一事了。

对此,他也是心存愧疚,因为他觉着爷爷将他抚养这么大了,而他却是没能让爷爷过上一天幸福的日子,爷爷就那么的走了,所以他觉着愧疚。

现在,他唯一能做的,也就是传承爷爷的医术了……

一会儿,待杨小川背着个木药箱回到家时,莫名的,只见村里的菜花婶坐在他家堂屋门前的门槛上。

这菜花婶忽见杨小川回来了,她就立马露出一丝诡异的媚笑来:“你个死小川,上哪儿去了呀?婶都坐这儿等你大半天啦!”

见得菜花婶那样,杨小川立马就有些发毛的皱了皱眉头:“那个……菜花婶呀,你又哪儿不舒服了呀?”

菜花婶则是没羞没臊的讪笑道:“还有哪儿不舒服呀?不就是婶的那儿痒嘛,都痒死你婶啦!来来来,快点儿吧,你快开门吧,进去帮婶瞧瞧,看看婶的那儿究竟咋了?咋会那么痒呢?”

听得这个,只见杨小川的脸颊就有些泛红了,但相当郁闷的皱了皱眉头,一边打开堂屋木门上的铜锁,一边回道:“那个……菜花婶呀,你要是那儿痒的话,瞧就不用瞧了,我直接给你开点儿药吧,你回去熬水洗洗就好了。”

可菜花婶则是忙道:“上回你不就这样么?不就直接开了点儿药要婶回去熬水洗洗么?这不……没好不是?还痒不是?所以你还是帮婶瞧瞧吧,看看究竟都咋回事吧?”

杨小川轰然一声推开堂屋的木门,回了句:“菜花婶呀,要是这样的话,你的那痒我可就止不了了,你还是去镇医院瞧瞧吧。”

“咳!你这瓜娃子呀,婶不是不想去镇医院么?婶就是想在你这儿治不是?”

“可是你的那痒,我真的治不了!”

“哎呀!婶说你能你就能!其实挺简单的!”说着,这菜花婶就一把拽着杨小川的胳膊,“来来来,上你家里屋,你就帮婶瞧瞧吧!”

杨小川那个眉头紧皱呀:“菜花婶呀,你别急成不?你也得等我把医药箱给放下了吧?”

“成成成,那你就快点儿吧!婶真的痒得受不了了!”

杨小川则是不急不忙的扭身走到堂屋的黑木桌前,将背着的木药箱给搁下,然后扭头冲菜花婶说道:“菜花婶呀,瞧就真的不用瞧了。我帮你把把脉就成了。你说上回没止住痒,可能是我下药没对症吧?”

这回,他心想,格老子的,你菜花婶那个烂希匹不是痒么?这回老子开点儿花椒和山辣子让你拿回去熬水洗洗,让你过回老瘾,你总不会再痒了吧?

可是哪晓得这菜花婶扭身过来,又是一把拽着他的胳膊,愣是要把他往他的里屋里拽:“哎呀,把啥脉呀?你这瓜娃子呀,你帮婶看看咋了?婶都不怕羞,你说你一个大小伙子的,还是医生,你说你还怕个啥羞呀?再说,你是真木还是假木呀,婶的那儿痒,不是药就能止痒的,懂么?”

杨小川这个无奈呀,眉头紧皱着,不是他不想帮她止痒,而是他真没有那个胃口呀!

想想,这菜花婶长得是三大五粗的,哪儿都一样大似的,且身上还有着一股子狐臭味,要是哪个男人还有那胃口的话,还能硬起来的话,那也真是够令人佩服的了。

见得她愣是要这样拉拉扯扯的,杨小川可是有些急了,忽地一晃膀子,甩开她的手:“我说,菜花婶,你能不能不这样呀?”

忽见他小子这样,还急了,菜花婶不由得一愣:“哟呵?你这瓜娃子还装什么斯文呀?婶给你豆腐吃,你居然不吃,你装什么大头蒜呀?别以为你爬村长家的墙头偷看沈玉芬洗澡那事,老娘不知道!你说你还装什么装呀?难道你就情愿爬墙头偷看沈玉芬洗澡,也不吃婶这送上门的豆腐么?”

听得这菜花婶这话都说出来了,杨小川又是眉头一皱,也就忍不住说了句:“这豆腐和豆腐……它不一样好不?”

“有啥不一样的?婶不是女人呀?她沈玉芬有的,婶没有呀?她沈玉芬无非也就是皮肤白一点儿,脸蛋好看一点儿,除了这个,脱了裤子,哪儿不一样呀?难道她沈玉芬那儿还能长出花来咋地?”

听得这话,杨小川甚是无奈的皱了皱眉头,然后也懒得跟她扯这烂七八糟的了,便是话锋一转:“好了,菜花婶,你要看病就看病,别搁这儿拉拉扯扯的好不?再怎么说,我杨小川也还是个没娶媳妇的大小伙子好不?所以你这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呀?这被人家说三道四的,以后我杨小川还怎么娶媳妇呀?”

“哟哟哟!还成何体统?”菜花婶不由得讥讽道,“瞧你个瓜娃子,你以为你多读几年书,就搁婶面前拽词了是吧?告诉你,杨小川,你可别在婶面前假装正经了,可别埋汰婶了!就你,偷看沈玉芬洗澡那事我就不提了!你说你,就去年人家李家大儿子结婚的时候,你不也大半夜的趴在人家窗户后边偷听人家洞房的动静么?搁村口那树林里,你不也偷看了人家刘美丽撒尿么?就你,还搁婶面前假装正经呢?”

听得菜花婶这一顿数落的呀,咱们小川医生的脸终于有些挂不住了,泛起了一阵阵囧红来……

事实上,他也着实不是啥特正经的玩意。

那爬墙头、趴窗户、钻树林等等等,这等事,他杨小川也是没少干的。

所以这在菜花婶面前装正经,着实是有点儿颜面扫地。

但,他也是有针对忄生的,不是是个女人他都偷看的。

正如他自个所说,豆腐和豆腐它不一样好不?

所以像菜花婶这等豆腐渣渣,就算是送上门来,他杨小川也是没那胃口的。

只是现在这菜花婶这般的缠着他,他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过了一会儿,没辙了,他也只好说道:“我偷看也好,偷听也好,那是我的事情,你菜花婶还管不着呢!成了,你要是真来看病的那就看病吧,要不是成心来看病的,那么你就请回吧!你没事,我还有事呢!”

“哟呵?”菜花婶感觉有些看不懂他小子了似的,“你个瓜娃子还真装上了呀?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呀?你还真想要婶来硬的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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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听菜花婶那么的说着,杨小川不由得浑身微颤了一下,貌似还真有点儿惧她似的。

事实上,他也知道,这个菜花婶可是很能缠人的。

上回,他就是玩了个临阵脱逃,才保住了自个的童子之身的。

因为这菜花婶可不像村里的其她村妇,她可是真放得开,且还会软硬兼施。

反正她是个寡妇,谁爱说啥就说啥去吧,再说捞个男人睡觉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情。

别说是杨小川,就是村长,她菜花婶都曾软硬兼施过。

见得实在是没辙了,杨小川也就说了句:“菜花婶,你要真这样的话,我可会报案的哦!”

可是菜花婶则是回道:“你要报案就报案呗,他们派出所管得了抢、管得了偷,还管得了老娘和男人睡觉咋地?”

“……”杨小川彻底无语,一阵狂汗,只觉这菜花婶太彪悍了……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真是没辙了,杨小川也只好求饶道:“菜花婶,你就放过我吧!不管咋说,我杨小川还是个未婚青年呢,将来还要娶媳妇呢!”

可菜花婶则是忙道:“将来娶媳妇那是将来的事情,你说你个瓜娃子的怕个啥呀?再说,咱们小渔村也没有与你年龄相当的姑娘不是?即便你要娶,将来也只能娶个外村的姑娘不是?这事拔了之后,萝卜还是萝卜、坑还是坑的,她哪知道你婚前都进过哪个坑呀?”

“……”杨小川彻底被打败了,真不知道再说啥是好了,只是觉得这菜花婶不仅彪悍,还一套一套的说词,只要他一句话过去,她就立马一句话给反回来了……

见得杨小川再也没啥可说的了,这时,菜花婶装温柔似的拽了拽他的胳膊,在他耳畔柔声道:“好啦,你个瓜娃子就别磨蹭了。咱们赶紧的进你家里屋吧,完事后,婶还得回去做饭吃呢。”

杨小川听着,实属无奈的扭头看了看她,然后说了句:“那……菜花婶呀,你还是赶紧回去做饭吃吧。”

忽听他说了这么一句,菜花婶不由得又是一瞪眼:“你?我说……你个死小川,你还真想要婶来硬的咋地?”

没辙,杨小川又是紧皱着眉头,显得一副宁死不从的样子。

菜花婶瞅着,又道:“我说你个瓜娃子咋就这么木呢?你说这事,有多少男人想要还要不着呢,可是你个瓜娃子……你说婶都这样了,你还有啥不好意思的呀?”

趁机,杨小川忙是说了句:“那你还是去找别的男人吧。”

“你说你个瓜娃子又想存心气婶了不是?咱们小渔村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都跑光了,都外出打工去了,这村里除了你个瓜娃子的,哪还有个能雄起的男人呀?这耕地都没有男人了,哪还有男人耕田呀?要是有的话,也不至于这么苦了婶不是?”

可杨小川又是说了句:“不是还有不少老头么?”

“那都是些歪把茄子了,扶都扶不进去了,还扯啥呀?”

趁机,杨小川便是没辙的来了句:“我也一样。”

“你小子就是胡扯!你说你这年纪轻轻的,咋可能嘛?”说着,菜花婶又是没羞没臊的说道,“我还不知道,你个瓜娃子的不就是嫌弃婶长相不好么?可是婶告诉你,这女人呀,不论美丑,那儿都一个样儿,没啥两样的,没有哪个女人那儿还能长出花来的!”

说着,她话锋一转:“好啦,你个瓜娃子的就别磨蹭了!”

可杨小川还是一副宁死不从的样子,也不吱声了,反正就站那儿不动。

菜花婶可是有些急不可耐了:“你要再这样,婶可就真来硬的了哦!”

杨小川还是不吱声,只是心里在想,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没想到他这个留守青年的门前也这么多的是非,真是郁闷呀!

随之,他又在想,既然她们都以看病为由,那么以后老子干脆不开这个诊所得了个屁的,反正也赚不了几个鸟钱……

正在这时候,村里的广播忽然响了起来:“喂---喂---喂---现在开始广播,请村里的杨小川杨医生听到广播后,请速到村口去一趟……”

还正在广播着呢,忽然,就只见村口的王老头忽地一下窜进了杨小川他家堂屋,急切切的嚷嚷道:“小川,快!拿上你的药箱!赶紧的!村口那儿正人命关天呢!”

这又是广播,又是上门来叫人的,不由得,杨小川忽地一怔,忙是冲王老头问道:“村口那儿都咋了?”

“你先赶紧的拿上你的药箱吧!”王老头急切切的回道,“那个谁……咱们的镇委书记正奄奄一息的呢!所以,你得赶紧的!”

“镇委书记?”杨小川又是一怔,一边急忙的拿上他那个木药箱,“您是说……咱们邬柳镇今年新来的那个秦书记?”

“对!”王老头急切切的点了点头,“就是秦书记!”

“他……他怎么跑来咱们小渔村了呀?”

“哎呀,你小子就先别问那么多了,赶紧的吧!”

“成成成!”杨小川连忙点头的同时,也就忙是扭身出门了……

王老头则是紧忙的跟上了杨小川的步伐……

这会儿,菜花婶瞧着杨小川那个死小子就这么的闪人了,她两眼一愣一愣的,那个郁闷呀,忍不住心说,哼!这个死小川,非得磨磨蹭蹭那么老半天,结果闹得老娘这回又没办成事,真是……唉……下回老娘可就不跟他个死小子磨叽了,直接将他小子给拽进里屋再说,老娘就不信他还真不会吃草?

由于人命关天、情况紧急,所以村口的王老头进来后,也忘了看这菜花婶了,只顾急切切的拉着杨小川走了。

菜花婶她心里那个不是滋味呀,又在想,刚刚要是那个死小川不磨蹭那么久的话,事情都办完了不是?这闹得老娘那个难受呀,那儿早就湿嗒嗒的了,可是这……唉……真够要命的!咱们这小渔村如今连个男人都没有,还真够闹心的呀……

待杨小川背着个医药箱急匆匆的赶到村口的时候,一眼就望见了河对岸的河滩上有几个老头围着蹲在那儿,还有村长也蹲在他们当中,他们一个个都一脸焦虑之色,都在焦急的瞅着河滩上躺着的那个人……

貌似躺着的那个人就是镇里今年新来的那个秦书记?

瞧着那惊心怵目的一幕,杨小川没敢多想什么,只顾急匆匆的沿着河滩跑下去,直奔河上的那座木桥而去……

当杨小川跑上了木桥时,村长忽听那‘咚咚’的脚步声,他忙是扭头去瞧了一眼,忽见是杨小川背着个医药箱来了,村长便急忙嚷嚷了起来:“小川,快点儿吧!”

听着村长的嚷嚷声,杨小川下意识的加快了步伐,跑过木桥,然后扭身就朝河滩那方跑去了……

待跑到跟前时,停下步伐,他不由得一阵气喘吁吁的:“啊呼……”

没等他喘匀气,村长又是催促道:“那个……小川,你快点儿吧!”

由于人命关天,所以杨小川也就忙是取下背上的医药箱,给搁在一旁的地上,一边在秦书记的跟前蹲了下来……

待他大致的瞧了瞧秦书记的面色之后,不由得暗自一怔,这……谁给秦书记下了老鼠药呀?

此刻,躺在河滩上的秦书记好似已经没有了啥意识,只是一脸扭曲、痛楚的躺在那儿,好像之前他已经过一段长时间的挣扎,那脸色憋得乌青乌青的,两个眼袋也是乌黑乌黑的、鼓鼓的,整个面部已经浮肿了。

根据杨小川的初步判断,应该是谁给秦书记下了老鼠药?

要么就是秦书记自个想不开,想寻短见?

暂且先不管是啥原因,还是救命要紧,所以杨小川扭身过去,就打开了他的那个医药箱,从中取出了一瓶乌黑乌黑的药液来……

这是他自个用中草药熬制的祛毒散,能在短时间内缓解中毒的症状。

以最快的速度取出药液后,他这才伸手探了一下秦书记的鼻息,貌似还没死,只是气息非常微弱了,能不能救醒,还不好说?

暂不管那么多,他只顾急忙冲对面蹲在的村长说道:“村长呀,你来帮个忙,帮我把秦书记的嘴巴给掰开!”

村长听着,没敢含糊,忙是挪步过来,立马就用两手给掰开了秦书记的嘴巴……

于是,杨小川也就将那一整瓶的药液一点一点的灌入了秦书记的嘴里……

要是这药液不管用的话,那么恐怕还真就有点儿棘手了?

因为秦书记貌似完全没有了意识似的,药液滴入他的嘴里后,他也没有下意识的往下咽。

只能是等药液顺着他的喉管滑下去了,杨小川才继续往他嘴里滴入药液,就这么一点一点的灌着。

旁边那几个围观的老头见着杨小川已经在施救了,他们也就稍稍的放心了一些似的,于是其中的李老头忍不住问了句:“呃,老刘呀,你是咋发现秦书记躺在这儿的呢?”

老刘回道:“我这不想去一趟镇上么?然后我在过桥的时候,也就发现了有一个人趴在河边上的水里,当时我还以为那个人想不开想要投水自尽呢!”

于是,王老头忽然插话道:“也就是说……一开始秦书记还趴在河水里?”

“对。”老刘点了点头,“然后我不赶忙走过来看么?当时我也不知道他就是咱们镇里新来的秦书记,就看见他的手还在微微的动,好像是在挣扎似的,我就感觉这个人可能不想死,所以我这不就赶紧的将他拖到了河滩上么?我这也老了,没啥力气,拖了好久才给拖上来。等我给反转过来一看,忽见是咱们镇里新来的秦书记,好家伙,吓了我一大跳!我这都差点儿被吓死过去了!”

李老头听着,不由得皱眉道:“这事就怪佬?你说这秦书记……无缘无故的,他咋就……”

王老头忙道:“得了!我们还是别瞎猜了吧!这事……估计也只有秦书记自个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看小川能不能救醒秦书记了吧?”

“……”

一会儿,关注徽信公纵号“三皮文学”,回复数字“10”继续阅读高潮不断!待杨小川将整瓶药液都给灌入到秦书记的嘴里之后,村长见得秦书记还没反应,他不由得冲杨小川问了句:“小川呀,你的这药……管不管用呀?”

杨小川听着,也是担忧的瞅着秦书记,回道:“要是不管用的话……可能就……”

一边说着,杨小川一边解开了秦书记的衣扣,然后用手在秦书记的胸口来回的搓揉着……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见得秦书记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似的,杨小川不由得倍觉棘手的皱起了眉头来,想了又想的,在想还有啥办法能够尽快的缓解中毒的症状?

想着想着,他也只能尽力试试了,忙是取出了银针来,赶忙的点着酒精灯,开始给银针消毒……

村长瞅着,不由得疑惑的问了句:“这针灸法能管用么?”

杨小川回道:“试一试吧。应该能排出一些毒来?我也只能是尽力而为了。”

因为他已经想好了,关注徽信公纵号“三皮文学”,回复数字“10”继续阅读高潮不断!实在不行,最后一招,也只能是采取内气疗法了,逼出秦书记体内的毒来。一会儿,待在秦书记的胸口及腹部给布了数根银针之后,杨小川又从药箱里取出了一瓶药液来,又要村长帮忙掰开秦书记的嘴,然后再往秦书记的嘴里滴药……

希望这样双管齐下,能见效?

这回,待小半瓶药液灌入秦书记的嘴里之后,忽见秦书记的双眼眨动了一下……

“有反应了!”王老头忽地惊喜道。

“哪儿?”老刘忙是凑近了过来。

“刚刚眨动了一下眼睛。”王老头回道。

“……”

待杨小川继续往秦书记的嘴里滴药后,忽然,又见得秦书记喉咙有意识的哽咽了一下……

忽地,李老头惊喜道:“有救了!看来小川这小子还真是传承了他爷爷的医术的精髓呀?”

村长则是惊喜道:“小川,继续滴药吧!看来真见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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