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床头抹眼泪,我打定主意审问她了。我拿了一个大枕头垫在后背,仰躺在床上,眼睛斜视着她,先是温和地问,你说说那天晚上你到底干了些啥,她带着哭腔说我我我……没干什么,"没干什么那我为什么生气?难道我疯了吗?没干什么我自个儿要去撞翻报亭要去撞断大树要让自个儿躺到急救中心去吗?"
她低着头,装出一副无知少妇的样子,好像我是故意冤枉她,"做了对不起老公的坏事,就老老实实承认得了,不要以为我是白痴,做人要厚道做人要厚道!"我忍不住又拿出教育"五大金刚"的腔调,这是原来丁香玉家庭地位很高时最为反感的,可她现在比"五大金刚"的地位都不如了,谁要她干出这等肮脏的事情来呢?
"我真的没干什么?"她还在那里嘴硬。
"我认为你现在的态度是有问题的,我没见过像你这样笨的老婆,你作案工具都被我发现了,还有必要隐瞒吗?"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作案工具?我能有什么作案工具?"
"你真是一个笨女人,你把用过的避孕套扔在抽水马桶里干什么?难道想让我看看你偷情的成绩吗?我说你没出息就是没出息连偷情都要老公教,难道就不能让那个野男人带到楼下去扔了吗?"
"不不是,那是你自己用过的避孕套吧?"她结结巴巴地与我辩论。
"我的避孕套?我与你做了十年爱,我有过把作案工具扔到抽水马桶里的习惯吗?你连我这个特征都没搞清楚,真不配做我老婆。"
"是吗?你每次都收拾得那么干净吗?你有好几次喝醉了与我**,作案工具不是我处理的吗?你就那样自信不是你自己的作案工具吗?别太自信了,胡老总!"
"胡扯!你真是胡扯,我自己的作案工具难道我不清楚吗?今年我喝醉了与你**是哪一次?是三个月前吧?难道你把三个月前的作案工具还保留了?"
"你怎么这样?胡老板,您老人家可不清白啊!难道你非得逼我说真话吗?好,我说我说,我丁香玉这十年跟着你当性工具使,已经够对得起你了,你**技巧那样差,我还没嫌弃你。你这样穷根刨底的,不掘地三尺死不罢休,你想想你有没有男人的风度,还在外企做什么鸟副总,太小气了吧?你能说你没有搞过别的野女人吗?你们这些所谓社会精英,其实都是垃圾男人,天天是歌厅小姐桑拿按摩,对老婆你真正有兴趣吗?你敢说你对老婆是真诚的吗?天涯网上有个叫'不眠飞行物'的网友对你就提出了质疑:男人可以到处玩女人,而就不许女人红杏出墙,这是对还是错?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所以才会有木子美小姐玩弄你们男人,把你们这些男人的丑态在网上公布,把你们的胆都吓破了。我哪天有机会说不定就拜木子美为师,向她学习,学习如何玩弄你们男人,那就让我先玩玩你吧,可惜你被我玩厌了,我对你早就没有兴趣了,只是不想让你伤心罢了。如果不把这层纸捅破,咱们相互给个面子,彼此彼此,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不要像个纯情小青年把对方监督得动弹不得,不就皆大欢喜了吗?我发现你有时候聪明过头了,为什么非得把一个橡胶安全套从抽水马桶里捞起来,还要放在餐桌上,你老大也不小了,还是一个鸟副总,怎么在对待老婆的问题上冒傻气呢?你不要以为你是男人就可以一味地要求女人按照你定的游戏规则来生活,你有没有想过我要不要玩玩面首,也享受享受男妓的滋味?你们男人就是自私的象征,男人就是自私的代名词,你们每天都在标榜自己多么高尚,你们在玩鸡的时候都是高尚的,而我们女人哪怕是出于内心的爱与自己喜欢的异性上一次床,就认为是大逆不道。
其实几千年来,中国的男人一直就没有自信过,不允许老婆玩男人,只许自己三妻四妾的尽情乱搞,你以为你是皇帝那种操蛋男人呀?你们还成何体统?你看看你这个病态的样子,真的没有任何男人的风度啊老公,你不要以为我平时温顺可人,其实我内心有无数的想法,我想与唐僧先生上床做一次爱,我想与蔡国庆接吻,我想与清贫的教授**,我想与华罗庚式的科学家偷情,这些想法你关心过没有?这十年的**活动你有没有帮我来过**?都是我自个儿艰难**才达到**,你不要以为我平时**有多快乐,那都是我装出来的,我的叫声不是快活的叫声,那是痛苦的叫声,你蒙在鼓里了吧?每次你在我身上享受,我都在痛苦地数数,痛苦地叫。胡春,我亲爱的老公,我今天给你说这么多,本不忍心,这是你逼我说的,对你我还是有些尊敬,有些惧怕的,可你不让我扮演美好的角色,非得把我的形象搞坏。当然,我今天说了真话,这是对你做老公的最好的尊重,真实的丁香玉就在你眼前,好了,你现在终于看清了她的真实面目了,她就是一个这样的女人,她不再那样纯情,她不再是你一个人的老婆了,她不再是当年跟在你屁股后叫你哥呀哥的小女孩了,她变了,变得面目狰狞了,变得比潘金莲还要潘金莲了,她是北京木子美了,她是北京宝贝了,她不知廉耻了,好了,你要怎么处置我就怎么处置好了,你想抽我几个耳光?还是把我从楼上扔下去?你想把我钉死在贞洁牌坊上,还是淹死在抽水马桶里?你也可以把我送上海淀法庭,告我是个淫妇荡妇践踏社会主义的婚姻道德,当然,你可以忘记我刚才说的所有话,就当没听过,现在就过来吻我,叫我亲爱的老婆,与我呻呻唧唧地**,我还会配合你**的,但请求你把我的那件私事一笔勾销,不再追问那只讨厌的安全套了,你明白吗?老公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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