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铭萧看了看凯歌,转头过去和欧阳小声商量了一下,对几个男人小声说:“如果今天晚上,谁进了自己老婆的房间,那就当你们夫妻过一个浪漫的野外周末吧。”
他们这边还在小声地商量,那边几个女人已经上了鹿背。在月亮一声娇滴滴的口令里,几个人嘻嘻哈哈地朝夜幕下的远方原野奔去。
这边几个男人看着女人远去的背影,各自想着自己的心思。陈飞扬抓过身后的啤酒箱,给每个人扔了一瓶啤酒。自己打开一瓶,一口气灌下去半瓶。摊开双手往草地上一躺,飞扬眼睛看着天上的月亮,亮开喉咙唱起了歌:“你问我爱你到底有多深,月亮她可以代表我的心,没有人能告诉你,只是他们还不够单纯……”
杨坤这首本来很沙哑很沧桑的歌,被陈飞扬用很磁性、很激扬的嗓音给演绎出了另外一种味道。江鹏忍不住带头鼓起了掌,边鼓掌边叫好。
“我很喜欢这首歌,可是就没想到它还能这么唱!飞扬兄,没看出来,有内秀呀,哈哈!”
陈飞扬并不理会大家的夸奖,还是很投入地在唱。欧阳刚要发表言论,手机响了。欧阳接起来,手机里的声音在旷野里显得很清晰,就听到月亮用甜腻腻的嗓音夸张的说:“欧阳,亲爱的,遇到了点麻烦。我们五个人的一起闯线的,没分出名次,所以我们只好睡一个屋里了。我已经让老霍的一个伙计把鹿给你们送回去了,你们也竞赛吧,我们去洗澡睡觉了。哈哈,希望老公你能跑出好成绩!要是你能来我们的房间,你就是皇帝了,嘻嘻!”
随即,一阵女人的笑声从电话那边传了过来。欧阳楞楞的看着电话,好一会才嘟囔了一句,“都是鹿血酒给闹的,这几个女人今天晚上这是要疯了,怎么就耍起我来了?”
哄笑声里,陶铭萧先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看着伙计牵过来的鹿,一摆手:“都累了,快点上鹿吧!”
走进月光照射的小扬树林里,江鹏感觉象走进了梦里一样。那绿色的小板房,在月光下看起来好像玩具一样。树林里一片静谧,静的他能听到自己踩在落页上的沙沙声,甚至静的他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走到一个板房前,江鹏借着月光,清晰地看到了门上一个白色的2号。整理了一下情绪,江鹏纂起拳头就要去敲门,想想不妥,又放下手,轻轻一推门,门如他所料的开了。在进门的一瞬间,他忽然有个预感,房间里的应该是她!(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轻轻的关上门,江鹏转过了身,由于是风力发电,灯不是很亮,有点昏黄,这反倒给了房间一种朦胧的神秘感,房间不大,一张双人床就占去了一半的空间,床的旁边放了一个小小的衣柜,是那种简易的衣柜,床的对面是一台电视和一部影碟机,不过看这电压,这电视恐怕也就是个摆设了,靠近门口处还有一个小单间,估计就是老霍所说的卫生间了。
房间空荡荡的没有人,江鹏在门口站了一会,有点失落,难道真象月亮在电话里说的,都睡到一个房间去了?想想不可能吧,就算是喝了鹿血酒,也不会荒唐到那个地步吧。
胡思乱想的江鹏走到了床前,信手拉开了简易衣柜的拉锁,里面赫然挂着女士的衣服,长舒了一口气,江鹏一屁股坐到了床上。身后的小单间里传来了开门声。
江鹏寻声望去,徐闽湿漉漉的头探了出来,看到江鹏,灿然一笑说。
“刚才听到进门的脚步声那么重,一猜就是你,你快脱衣服进来吧,他这水箱里的水不是很多,我都不敢使劲用,进来一起洗吧,不然一会你可能就没得洗了,说完又把头缩了回去。
江鹏看到真的是徐闽,楞了一下,自己的预感还真准,这个看起来纤细文弱,内心坚强的女人,真的让江鹏有点又爱又怕。这一段时间以来,江鹏经常会回想起来和徐闽的那个疯狂之夜,那是一次酣畅淋漓的疯狂,虽然自己挺被动的,但是,江鹏不得不承认,那是他做男人以来,最畅快的一次性事,也是让他耿耿于怀的一次畅快,他为没有征服这个小女人而一直耿耿于怀,现在想来,刚才自己不是第六感觉,而是在内心里,一直希望着今天晚上还能碰上徐闽。
江鹏还坐在床上傻想着,小门又开了,徐闽探出头来,嗔怪的说。
“你磨蹭什么呢?再一会水就没了,快点呀!”
语气还是那样的半商量半命令式。江鹏一皱眉头,点了点头,在心里发誓,今天晚上,一定要征服这个女人。
脱掉外衣,江鹏本想把衣服挂在衣柜,想了想,又把手缩了回来,他怕明天,自己的衣服上沾染上徐闽衣服的味道,每一个女人的身上都有自己特殊的味道,因为每个女人所用的化妆品和香水都不是一样的牌子,细心的人,会闻出来的,而陶铭萧就是这么个细心的男人,其实江鹏到是不怕老婆闻出来,单纯的韩屏,还没有那么细的心思。
把衣服平整的放到了电视机上,江鹏穿着内裤走到了卫生间的门口,才要推门进去,又停住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黑色小内裤,想了想,一把脱了下来,扔到了床上,就这么赤裸着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不大,两个人勉强能转开身,地上有一个蹲式马桶,在出水口直挺挺的插着一个马桶抽,江鹏看着马桶一直没反映过来,在这荒野里,这马桶有什么用,能把排泄物冲到那里去呢?
就在江鹏一愣神的工夫,身边的徐闽突然吃吃的笑了起来,江鹏这才转头看着徐闽,轻声问,你笑什么?
“我笑这鹿鞭也没有什么作用呀,徐闽边笑边用眼睛扫了一下江鹏的下身,江鹏的脸就红了,同时,感觉小腹一热,下边立刻昂头挺立了起来。
这一下徐闽吃吃笑的更欢了,把身子靠在墙上,徐闽顺手拧来了蓬头,立刻,细如春雨的水流就暖洋洋的飘洒下来,打湿了江鹏的头发,打湿了他的肌肤,却没有浇灭他心中升腾的欲火,看着纤细柔弱的徐闽,想起她的盛气凌人,江鹏就感觉到胸膛里仿佛被一团火焰烧烤着,烤的他血压升高,烤的他焦渴难耐,烤的他只想发泄。于是从喉咙里低吼了一声,一下子把徐闽顶到墙上,抓起徐闽的左腿架到了自己的胳膊上,下身凑过去,一下子就顶进了徐闽的身体。
江鹏的身上一阵的颤栗,徐闽那温暖的小窝潮湿而狭窄,因为角度的问题,江鹏进入的很勉强,但是,他却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在一次进入的这个小窝,让他很熟悉,熟悉到好象自己一直就在这里面未曾出去过,这里面的熟悉,这里面的潮湿,这里面的温暖都让他感觉很舒服,舒服的让他有些懈怠,他没有用力的冲击,只是一下一下缓慢的抽动着,徐闽那小巧的乳房,随着他的挺动而在他胸前轻轻的佛过,仿佛少女的发捎掠过了他的心尖一样,让他酥痒的有些发软,江鹏低下头,想去亲吻徐闽,却一下子看到了徐闽那冷静如水的眼神,
蓬头里喷洒出来的温水,雾一样地流过徐闽的脸。在这水雾的后面,徐闽的眼神是那样的平静那样的冷清,全然不是一个正在享受性爱的女人应该有的眼神。这冷静的眼神深深地刺激了江鹏!江鹏突然感觉自己在变,他想把自己变成一匹狼,一匹凶猛的野狼,用自己的强劲来征服这个桀骜的女人。
俯下头,江鹏用厚厚的嘴唇一下子堵住了徐闽的小嘴,伸手把徐闽的右腿也抬了起来,将她的双腿环跨在自己的腰间,用自己的双手托住徐闽小巧的臀部,下腰用力,凶猛的冲刺起来。同时,用眼睛和徐闽紧紧地对视着,嘴堵得死死的。他能感觉出来,徐闽在用鼻子费劲地呼吸。那呼吸的声音传到江鹏的耳朵里,是那样的旖旎,那样的婉转……这更刺激了江鹏的征服欲望。他的腰顶得频率更快了,他的嘴堵得更严实了,他的眼睛,盯着徐闽的眼睛。看着徐闽的眼睛一点点地变得迷离,看着她眼睛深处的那星星点点的火苗在慢慢地燃烧,看着她的眼神在一点点地迷离。
江鹏看到徐闽的眼睛里面有了一层朦胧的水雾,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激烈地扭动,江鹏知道,自己就快要胜利了。于是江鹏朝后面轻轻地跨了一小步,把徐闽的身体放倾斜了一点,更加用力的抽插起来。当徐闽的手在他肩膀死命地抓紧的时候,江鹏把堵住她的嘴离开,徐闽立刻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同时,身子好像要融化了一样瘫软了下来……
江鹏把徐闽轻请地放到地上,伸手关上了蓬头,从旁边挂着的浴兜里摸出来一瓶沐浴乳,轻柔地在徐闽身上涂抹起来。高大魁梧的江鹏,这时候温柔得象一个孩子。他的手游走在徐闽的每一寸肌肤上,都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小心。
江鹏的手正温柔地抚摩着徐闽的乳房,不知为什么,徐闽觉得鼻子一酸,两滴清泪滑了出来。她猛地推开江鹏的手,一下子扑进了他赤裸的怀中。把脸帖在他的胸膛上,徐闽轻轻地哭出了声音。慢慢的,她的腿在瘫软,帖在他胸膛的脸在慢慢下滑,当她的脸滑过他毛绒绒的下身时,徐闽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蚊子一样地哼了句:“江鹏,抱我进屋。”
说完,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床上,徐闽软软地靠在江鹏的怀里,眼睛还有些红,表情也茫然了。江鹏也不说话,一只手摆弄着徐闽的乳房,一只手搂着徐闽的腰,房间里安静极了。
半晌,徐闽突然冒出一句:“江鹏,我刚才为什么会哭?”
江鹏觉得有点想笑:“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哭?”
可是看着有点呆愣愣的徐闽的背影,就不忍心地把笑咽了回去,想了想才小心翼翼地说:“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徐闽摇了摇头,又问了一句更傻的话:“你说我是不是爱上你了?”
江鹏一下子楞住了。
江鹏探过头来,看了看徐闽的脸色,这时候的徐闽又恢复了一脸的平静。江鹏摇了摇头,想了一下才说:“你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你会爱上我?”
徐闽缓慢地转过了身子,昏黄的灯光笼罩着她静如秋水的脸,显得很美丽也很神秘。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江鹏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仿佛是一只手,要想在江鹏的眼睛中探询到什么。盯的江鹏一阵心慌,不自觉地躲开了徐闽的视线。
“江鹏,你问的对,我会爱上你吗?我想,你应该这么问,我还会爱吗?”
徐闽说着把身子软下来,钻到了江鹏的怀里。虽然还没到秋天,但这野外的夜晚还是清凉如水。江鹏感觉到徐闽肌肤上的凉意,就要下床去衣柜里拿被子,却被徐闽一把抱住了。
“别动,你抱紧我就行。凉一点好,清醒!其实我刚才盯了你好半天,就是想试图找出答案,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对你哭,想知道我是不是爱上你了。”
“那你现在想出答案了吗?”
江鹏把徐闽抱紧,在她头发上吻了一下,小声地问。这一刻,他突然感觉到,怀里的这个躯体真的很娇小很柔弱。
“其实,我早就知道答案,早就想明白了――我是不会再爱上任何人的!爱,对我来说,永远都只是个回忆了。江鹏,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哭吗?其实,你的狂野,让我想起了过去,想起了我们在英国留学的时候。
那时候,我们每一次大吵以后,就是这么疯狂地做爱,有时候比这还疯狂。
那时候,我们虽然很苦很难,但是,我和铭萧,还有冲动,还有激情,起码我还有眼泪!可是现在,很久了,我连哭一下的欲望都没有了……江鹏,是不是你们都觉得我很坚强、很男人?
其实,我再坚强也是个女人,我也有温柔的一面,也有眼泪。我,我,我也渴望能真正的哭一次!”
徐闽说完,把脸紧紧地贴在江鹏的胸脯上。江鹏能感觉到胸脯上一片冰凉,他把徐闽抱得更紧了。
徐闽在江鹏的怀里感觉到了江鹏的动作,她反而把身子退了出来,靠在床头躺下。看着对面江鹏整齐地摆放在电视上的衣服,突然冷笑了一下:“你对人怎么看?我是说,比如我们这些人,你怎么看?”
徐闽在江鹏的怀里感觉到了江鹏的动作,她反而把身子退了出来,靠在床头躺下。看着对面江鹏整齐的摆放在电视上的衣服,突然冷笑了一下:“你对人怎么看?我是说,比如我们这些人,你怎么看?”
江鹏没明白徐闽话里的意思,就哦了一声,看着徐闽。徐闽没看他,还是盯着那堆衣服说:“其实,这个世界,最虚伪的不是人,而是人身上穿的衣服。不管什么人,穿上光鲜的衣服,立刻就变得道貌岸然。可脱下衣服呢?比如我,比如你,就我们现在这样子,还道貌岸然吗?恐怕只有男盗女娼这个词才适用了吧!”
江鹏看了看自己黑糊糊的下身,又看了看徐闽那赤裸的身体,突然感到一阵寒意,不禁打了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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