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怎么做,主人是谁首先制定这所有严厉惩罚的规则的?纵使以前没有人惹出那种小小的闹场,这也是例行工作,理查在这点上说对了。
我终于关上卧室的门,时间是九点。微光穿透窗,无可回避的夜风总是为我们这座岛送来凉意。为何它无法冷却我心中烧燃的火?浴室的奴隶是我最喜欢的两个人罗娜与迈可,两人都是金发,身材短小,非常讨人喜欢,他们已经点亮了灯。他们舀了水,没有问我是否喜欢;他们摆好我的睡衣,把床转下来。我终于困倦欲睡,而他们则轻轻地为我洗头发、抹肥皂。迈可轻巧地把油擦在我的身体上,吹干我的头发,然后开始梳着。
“我们想念你,丽莎。”迈可低声说,吻着我的肩膀。罗娜已经走,但迈可还是徘徊不去,做了很多不必要的小事情。很棒的身体,很大的器官。为何不要呢?但是不是今晚。
“好了,迈可。”我说。他默默走过房间,又吻我的脸颊。我的一只手臂轻拥他一会儿的时间,并靠在他肩膀上。
“你工作太辛苦了,老板娘。”他说。嘴准备要亲吻。我闭上眼睛。飞机不断绕着圈子。我的妹妹坐在圣皮尔酒店,看着桌子对面的我,说道,“你为什么不坦白告诉我们,把你的工作告诉我们?”
“啊!”我张开眼睛,身体发抖。我几乎是进入梦乡了。“现在必须去睡了。”我说。
“两个人能够睡得比一个人好。”
“迈可,你是宝贝,但是今晚不好。”我静静躺在又软又厚的白被单下,凝视着那形成罩篷的棉制蕾丝的纤细质地。好吧!他们必须把他送到那儿。好吧!
禁不住想像他在门厅验收处的模样。比照片中的他好看十倍,不,一百倍。蓝眼睛,真正第一流的蓝眼睛,身体确定是“最佳级”。但是迷人的是那种不可动摇的尊严,也就是他站在那儿接受一切时的模样,就像被上了手镣脚铐的艾西拜亚迪兹(古雅典将军译注)真多愁善感。丽莎,试着睡觉吧!
好吧,他活该,在厕所里待三天。但我活该吗?要等三天后他才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从那个时候起,我没有跟理查单独相处过五分钟,无法把我对他的想法告诉理查。或者,每隔五分钟我总要想到艾略特.史雷特爬在地上清洗地板。
在事情全部过去之后,我要把自己锁在办公室中,整理去年以来散放各处的信件、订单、药方、帐单、新装备、设计图,加以批准、归档、寄出等等┅┅答应明天跟训练小马的人谈谈。然后是与新会员进行寻常的餐叙、回答问题、引导他们到各处做小小的旅游。杰利.麦克亚利斯特先生很快乐。每个人都很快乐。也许甚至艾略特.史雷特也很快乐。谁知道呢?
事实上,“第一夜”进行得很精采,经常是如此;要是我不见了,也没有人会有丝毫的介意。
现在怎么办呢?注视着上方的罩篷,好像刚才在迈可怀中睡着的那一刻不曾发生。记忆又出现了,过去的片断在我四周飘浮,脸孔即将成形,声音即将出现。
透过开着的门倾听微风,倾听树叶的沙沙声。不要想他。他们又不是要把他卖到一个异国的地方。也不要去触及那些记忆。但是,你如何阻止那些记忆呢?当你如此回忆过去时,好像你自认能够改变过去,将它整理就绪,也许第一次了解它。记忆实际上整天都在那儿,在心灵的阴影中潜行,像有一支敌军准备包围过来。
我看到公路从旧金山向南方延伸,然后是“蒙特雷柏树”的密林,位于长满苔藓的砖墙后面的尖顶高屋,还有狭窄的碎石路,私人的道路在前面展现,而大门在我们后面关起。我很端庄地坐在金.保罗旁边,坐在轿车的暗蓝色座椅上,两手在膝盖上交叉。我甚至一度努力地要拉下裙子,盖住自己的膝盖。多么荒谬啊!
金.保罗正以一种安静的声音说话。
“你会发现最初几天最困难,某一个时候,你会体认到自己无法逃避,会很惊慌。但是,你会有一种安慰,那就是,你其实是无能为力的。”他停下来,小心地看着我,“你现在感觉如何?”
“既害怕,”我低语,“又兴奋。”但是言语在喉咙中干枯。我想说:无论我的感觉如何,都不会为了任何事情而折回。我可以看到木门与上面的看守小屋。轿车正驶向一间很深的尖顶砖筑车房,车房就像刚刚还在我们前面的树林远处的大厦,一样是都铎王朝建筑。
当我们进入车房时,黑暗笼罩车子四周。我忽然觉得很惊恐,伸出手去触碰金.保罗的手。
“你会一直知道情况的,不是吗?”
“当然,现在想一想吧!有没有你想说或想知道的其他事情?因为我现在要把你剥光了。你只能裸着身体进入别墅。我必须把你的衣服带走。你永远不能跟主人或仆人讲话,因为他们会因此而处罚你的。”
“你会来带我走┅┅”
“当然,三个月后,完全照约定。”(三个月后必须到柏克莱去上课,必须去。
“要记住我教你的一切,要记住你会经历的阶段:当你非常害怕时,要告诉自己说,这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事。在那方面,你要对自己诚实要记住,你是无能为力的。你没有责任解救自己。”(解救自己。解救你的灵魂。我的父亲在床上看书,看新的小说,看平装本哲学书。“丽莎,你从来就没有品味、没有判断力,什么都没有,只喜欢可能在书店中发现的那种最差劲的废物,但是,我第一次为你不朽的灵魂担心。”)我能够感觉到自己的乳头抵在短上衣上,炽燃着,内裤的薄薄接缝在大腿间湿透了。当时金.保罗倾身亲吻我的脸颊,把我的头发挽到肩膀上方。我的头发那时比现在还长,似乎很浓密、很沈重。
我感觉到金.保罗双手伸到我手腕的地方,把手腕抓到我的背后,也感觉到剪刀划过短上衣,一片不整齐的布料掉落在车子的暗蓝色毛毯上。等到我一丝不挂时,他就把我拉出轿车。
“低下头,”他说,“不要动。”水泥地板在脚下感觉很凉。门打开,投射过来的亮光使我目眩。他又吻我。我听到引擎在发动,关着的车房中传来一阵隆隆声,我知道他要离开了。
但是,一名穿灰色制服的年轻侍者已经走向前来,抓着我的手腕,把我推向门口。我感觉自己的头发垂在裸露的手臂上,就像一种慈悲的遮蔽。我的乳头悸动着,想着:这位陌生人,这位秘密性世界的共谋份子,不知是否会看到我的腿部之间一片潮湿?
“我们在冬天使用遮盖着的步道,”他说。是年纪较大的人的声音。受过教育,中性的。“你要走一大段的路。接近房子时,你要跪下来,一直跪着。你在房子里面要经常跪着。”我们现在走在步道上。我感觉到他那戴手套的双手紧抓着我的腕部,光线明亮,然而却是水溶溶的。穿过枯窗的厚厚毛玻璃,我只看到前面空白的墙,绿树压在玻璃上。我在突然的惊慌感觉中想着:那辆轿车已经抵达公路,而我并没有被套上口衔。我很可能尖叫出来,要求放我走。但是如果这样的话,他就可能为我套上口衔。我确知会如此。我已被告知。
“不要被仆人对你的仁慈所骗,”这个男人在我耳旁说。
“要是他们逮到你没有跪着,要是你对他们表示一点点不礼貌,他们一定会向你的主人报告。其中的理由很简单:如果他们能够找到你的错,主人就会把你交给他们,让他们来处罚你。他们盼望这种事,他们喜欢这样。尤其是一个清新的年轻女孩,有着这样细嫩的皮肤。一名小小的生手。所以,我再说一次,不要为他们的所欺骗。”我们转了弯,现在地板铺了地毯。当然是为了我的膝盖。在前面和长廊地方,我看到一道门。我的心急速跳动。
“你必须对房中的每个人表现绝对的卑屈,永远不要忘记。现在,双手双膝着地。”之后我记得什么呢?门旋转开来,奢侈的现代大厨房,巨大的冰箱门,闪闪发光、一尘不泄的钢制水槽,以及穿着浆硬白衣的女厨子,丰满的腰部系着围袖,在木制高椅上转身看我。
“嗯,她真可爱。”一抹微笑,皱纹在她圆脸上展现。擦亮的长长门厅,里面摆着大理石桌面的桌子,还有镜子。而安静的客厅有蕾丝襄板,阳光渗透过沈重的窗。我看到这一切,心中一阵震惊。我裸着身体穿过这个丰盛的王国,走向主人的书房;他坐在书房的桌旁,电话靠近耳朵,手中拿着铅笔。
第一眼看到主人,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我低着脸,爬进暗蓝色波斯地毯的正中央。钟在房中鸣响。金丝雀在什么地方啁啾,翅膀触碰鸟笼的横木,发出柔和的声音。
“哦,是的,是的,嗯,我有另一通电话。我再打给你。”清脆的英国腔,透露出贵族的气息,充满了感情。电话发出喀嗒声。
“是的,她很可爱,十分可爱。挺起身来,亲爱的。是的,我喜欢她。她会表现得很棒。来这儿,年轻的美人儿。”我根据他的指示,绕着桌子移动,看到他的鞋子,看到暗色绸缎红袍的衣裾下面是较暗色的裤管。一只手伸出来触碰我的脸、我的乳房。
“嗯,很棒。”每个字都那么清楚,然而都说得很快,“比我希望的还棒。”
“是的,先生,”侍者说。“可不是乱说的。”
“看着我,丽莎。”他弹着指头。瘦削的脸孔,棱角突出,黑黑的眼睛几乎不自然地颤动着。灰发浓密,从前额和鬓角的地方往后梳。英俊,是的。确实不寻常。很像声音的素质,眼睛是长生不老的,或者更透露真正顽皮的意味,几乎透露青春的意味。
“现在把她留给我吧!需要的时候我会叫你。”很自在的命令姿态。“我确实没有时间做这件事,”考虑着┅┅“但我会赶时间。你跟我来,年轻的小姐。”一扇门开向一间不寻常的房间,房间很狭窄,阳光穿过铅框玻璃的襄板,光线很刺眼。一张擦得很亮的长桌,上面有皮手铐和脚踝饰物,用皮炼悬挂在边缘地方。墙壁有一个架子,架子上有刑杖、皮带、手铐、马具。很像金。保罗的工作室,他在里面教学生有关“纪律”方面的事情,而学生就是看了最不可能的报纸上那些慎重的广告而来应徵的。我已经在这方面受到很好的教育。但这次是毕业,这次是第一次工作面谈,这是职业的世界。我默默爬过玫瑰色的黑暗拼花地板,进入红色波斯地毯所形成的另一个柔软的长方形地方。心噗咚噗咚地跳。是他的鞋子的声音。
“站起来,亲爱的,就是那样。”我感觉到细细的皮鞭围绕我的头部。惊慌。
“嘘,好了,好了。我们那么可怕吗?”他的右手伸过来,捧起我的左边乳房,同时我感觉到光滑的缎袍触碰着我的背。
“对了,稳住身子,两手抓住脊椎的底部。你想在你主人眼中看起来很漂亮,不是吗?”嘴唇靠在我脸上,我面对这种温柔,心软了。完全按照你的意思,主人。我的性器官似乎变得炽热、满溢,令人难以相信。我感觉到细细的皮鞭环绕在我的前额、脸颊,狭窄的皮鞭抽打在鼻子两边。我的舌头迅速伸出来,要去触碰嘴唇。
“小猫的舌头!”他在我耳中低语,捏着我的屁股的下方。呼吸中透露古龙水的味道,听到一阵低沈、单调的笑声。他已经拢起我所有的头发,正用坚固的发夹把头发盘成一团。皮带所形成的头盔,紧贴在我的头部四周,在那团头发上方短促地扯动着。我感觉到紧身褡围起我腰部,在我腋下滑动。我努力的不发出一点声音,我颤动得太厉害了。
“嘘,好了,我的宝贝。你只是一个宝宝,一个可爱的小宝宝,不是吗?”他说,站在我前面,把紧身褡紧扣在底端我肚子的曲线上方,然后用每个新的钩环把紧身褡硬压缩进去,同时他的身体接近我的乳房。皮套围绕着我,那无法遮住乳头的半圆杯罩,把乳房推高了。
“很棒。”他说,忽然透过薄薄的皮带面罩吻我的嘴唇。紧张的情绪难以忍受。紧身褡现在全束紧了,似乎把我抬高起来,好像我并没有自身的重量或体力。
“可爱。”他说,捧起我的乳头,小心地安置在皮套上方,拉扯着,让乳头变长一点、硬一点。他多么习惯于一切啊,多么熟练、多么敏捷啊!
“现在,这两只可爱的手臂,我们要怎么处理这两只可爱的手臂?”随便你想要怎么做,主人。我伸展脖子,身体颤抖,努力要藉着起伏的动作显示自己的屈服。每次的呼吸似乎都触击到紧身褡那炽燃着的外鞘。我的两腿之间饥饿地痉挛着。他走出了我模糊的视界,几乎立刻拿着一双奇异的长皮手套回来。我马上看出两只手套可以连结在一起。他把我的身体转过来,迅速把我的指头套在这黑色小羊皮中,在我的手和腕的上方小心地运作,然后在右手上做同样的动作,一直到手套在手肘上方平滑地紧贴。我感觉到结带急剧抽动,两只手臂彼此套住,而他用力往后拉,使得我的乳房更加突出。我的脸孔在皮带下面炽燃着。眼泪要涌出来了。这样会让他高兴,还是生气呢?我现在被束缚住了,无论如何无法动弹,我的呼吸更加急促、更加不稳。被束缚住了。
“好了,好了。”他又说,那种陌生的英国腔调使得最简单的音节也听起来很怪异。我看到他长着节瘤的长手,拿出了高跟的长统靴。那样高的鞋跟,走路似乎不可能。他把长统靴放下来,拉炼拉开了长长的皮面,我双脚踏进去,感觉到皮面立刻盖住了膝盖。他的一只手抚平皮面,那种紧压的感觉美妙得令人受不了。那样子几乎就像用脚趾站立,只是我的弧线是那样向后弯曲。
“很好,太好了。你知道金.保罗把你的尺寸送来,以便订制这些东西,他量得很准确。他从来不会做错的。”他双手捧着我的脸,又透过皮带吻我。我内心的欲望炽燃着,令人感到疼痛,我觉得自己有可能不支倒地。
“但是,我们有更美妙的装饰品来装饰我的这个小小玩物,”他说,抬起我的下巴,我知道这些装饰品:夹在我的乳头上的那些圆形黑色纸镇,钩进我耳中的那些悬垂耳坠,有小小的尖头触碰耳朵的中心,使得我全身发抖。我无法完全安静下来,身体也无法完全不动。
“看,你已拥有适当的配备,”他说。
“可爱的小女孩,我们来看看你身上有什么东西。走到我前面的地方吧!姿态要优美,赶快。”他弹着指头。长统靴的高跟在拼花地板上发出咯咯声,然后我才又走到地毯,我的身体在饥饿中砰砰地走动,我的身体在热气中冲刺着。他把我引领到一对柔软的天鹅绒沙发,沙发在火炉的两边对立着。我的皮肤强烈地感觉到火焰的热气。可爱的温暖。
“现在跪下来,亲爱的,”他说,“两腿分开。”我努力要服从,虽然长统靴是那么高、那么硬,所以我的姿态显得很是笨拙。他坐在我前面的沙发上。
“把你的臀部伸向我,亲爱的,”他说。
“就是那样,很棒。你的主人真的发现你很美。”他沈默了,而我听到自己轻声啜泣,眼泪如泉涌出。我被手套、紧身褡、长统靴束缚得很紧,感觉好像飘浮在一个世界的什么地方,在那儿,力量与引力了无意义。他弯身吻我乳房,捏着它们,用舌头舐着乳头,舐着乳头上所夹的纸镇。我感觉臀部向前滑动,无法控制。我感觉到自己会落入他的怀抱中。
“是的,宝贝的可人儿,”他在我耳中低语,吻我的嘴。发热又坚实的手指把我的乳房支撑在紧身褡上方。
“现在,站起来吧,”他说,把我拉了起来。
“面向我。就是这样。脚跟并在一起。是的,如此可爱的眼泪。”房间是由形体与亮光所构成的朦胧奇境,铜制屏风后面的火光在闪亮,墙上挂有图画。这个黑发男人的形体很瘦削,他也向上升,离我一段距离;两只手臂交叉,注视我,他的命令几乎是一种低语。
“是的,再转过来,很好,脚跟并在一起,一直并在一起,下巴抬高。”最后,我感觉到他的手臂抱着我。我禁不住要哭出来,面对他的手臂的力量,看到他的肩膀,感觉到他的胸膛,我啜泣着。他拥抱我,把我压在光滑的丝绸袍上,我的乳房在发痛,他的嘴唇再度透过皮带触碰我的嘴。我觉得自己会满溢出来,我无法控制。
那第一夜,事情全部过去了,我躺在他身旁,我的肉体由于他的肉体的刺激仍然发痛。我当时的感觉如何呢?
如何总结以后的那三个月的强烈亲密关系,与那位无礼又卑鄙的小女侍,以及她的连枷刑杖之间的无止境苦战。春天的早晨跑过花园,主人在我身旁驰骋着他喜爱的两匹去势的马,外面的世界像童话故事那么遥远,那么令人无法信服。
还有,当我无法以明显的意愿表现取悦、屈服、回话、反对的行为时,仆人们一定以惩罚的方式侮辱我。
曾经有过惊慌吗?也许在第一个早晨时:当时我看到那条马径,知道必须跑步,虽然手臂被绑在背后。或者第一次被丢到那侍女厨子的膝盖上,扭动着身体,为此事的不公而大叫。但是,我想这些都不算是惊慌。
惊慌出现在八月末的一个早晨,当时金.保罗在厨房外那间粉刷过的小房间我睡于其中走来走去,不断说着:“回答之前先想想。他又要你再待半年的时间,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如果你拒绝这项要求,你了解等于在抛弃什么吗?看着我,丽莎。你了解吗?”他弯下身体,凝视着我的眼睛。
“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像这样的监禁。你以为我很容易为你找到像这样的事情吗?你需要这种事,你知道你需要。这是你的梦想,你要从其中醒过来吗?我不知道。当你清醒时,是否能够为你找到另一种这样的情境,像这样美妙的监禁情境。”不要来这套诗情画意。
“要是我不离开的话,会发疯的。我不想待了。我从一开始就告诉你:秋天的学期开始时,我必须去上学┅┅”
“你可以延期注册。你可以延一个学期。你知道,我有多少人可以取代你┅┅”
“我必须现在离开,你不了解吗?这不是我的生活,不是我整个的生活!”不到一小时,我们就驱车前往旧金山,我再度穿上了衣服,直挺挺地坐着,透过轿车模糊的挡风玻璃凝视着,感觉多么奇异啊!
经过那几个月后,这个城市看起来如何呢?躺在旅馆房间中注视着电话,其感受如何呢?还有两星期,学期就要开始了。由于发热的缘故,我身体很疼痛,很僵硬。性高潮,痛楚。
那第一个夜间,我坐在一架飞往巴黎的飞机上,带着自己所赚的钱,甚至没有打电话回家。
有几天的时间,我在迷迷糊糊之中徘徊于左岸的那些饭店里面,我很震惊、很痛苦:交通喧嚣,行人拥挤,好像我是从囚房中释放出来的。我的身体在发痛,因为遭受刑杖、皮鞭、那话儿的苦头,还有令人窒息、折磨人的大量关注之情也是祸首!性高潮,痛楚。
与索榜学院的一位学生进行了两次可悲的约会;与一位美国老朋友吃晚餐、辩论;与在旅馆大厅中所大胆勾搭上完全无缘无故的一位美国商人不很热中地做爱,度过一个枯燥的晚上。
然后是坐长程飞机回家。校园里挤满了人,眼光迟钝的年轻人,由于吸毒与空有一些想法,表情显得空茫,他们甚至没有看到那些穿着无胸罩T恤的古铜色皮肤女孩;还有,人们在世界最伟大的社会实验室中,谈论大麻、性、革命及女权。
单独一人在圣法兰西斯旅馆的房间,凝视电话几小时后,终于拨了那通不可避免的电话。
“是的,”金.保罗接电话,立刻表现得很热心。
“我刚好有适当的人选。他不像我们另一位朋友那样富有,但是,在“太平洋山庄”有一栋装潢得很漂亮的维多利亚式建筑。他会对你的经验很感兴趣。他非常严苛。圣诞节假日有多长呢?你何时能够准备前去呢?”这是一种瘾吗?这不是我的生活!我是一名学生,一个年轻的女人。我有必须做的事情┅┅“太平洋山庄”的那个男人,是的,然后是那对夫妻,年轻的男人与女人,两人都很精明,在“苏俄山”上拥有一个房间,只供他们的奴隶使用。再两个星期“不会超过这个时间,金.保罗。”
再度跟那间可爱的希尔斯波罗别墅的主人在一起。他坐在高高的四柱床上,就在我的身边,手轻轻地捏痛我的手,同时说道:“你知道,你离开我真是傻。金.保罗说,我不得折磨你、压迫你。但是,难道你没有看出你自己在放弃机会吗?我会让你利用早晨的时间去上学如果你想要的话。只要你像平常一样听话,我会把你所需要的一切提供给你,只要你像经常一样忠诚。”我在啜泣,他的声音持续下去。
“我需要你,”他说。“我需要占有你,完全占有你,让你感觉到你所能够感觉到的一切。哦,要是我不那么秉持良心做事,不那么高雅,我就不会让你离开这儿。情况会很令人兴奋的,你难道不知道吗?来回穿过罩纱,很令人兴奋。我会把你打扮好,带你去听歌剧,跟你一起坐在包厢中,禁止你讲话,禁止移动你的手,然后,我带你回家,把你剥光,占有你。每天早晨在你上学回来后,我会让你裸体跑过花园”我会,我会,我会┅┅“啊,你知道你想要这样,你想要属于我,你确实属于我┅┅”那天夜晚单独一人在公路上,我搭便车到旧金山,司机不断说着,“像你这样的大学女孩不应该与陌生男人同车。”
之后,几个月之间都在拒绝别人,不,我不能,我不要,不再这样。我要读书,我要到欧洲。我要成为世人所谓的正常人。我要坠入情网、结婚、生孩子。我要,我要┅┅我在燃烧着。我在地狱中。金.保罗很生气,表示很嫌恶。
“你是我最好的学生,我的艺术作品。”
“你不了解。这种事把我吞噬了。要是我再做,我就不会从其中回头了。你不明白吗?这种事吃掉了一切。我迷失了心灵。”
“这是你想要的!”愤怒的低语。“你不能欺骗我。你是为我而生的,你是一名奴隶,如果没有主人,你的整个人生将会不完全。”
“不要再跟我联络。”有人敲门吗?敲着梦幻之门吗?我在床上坐了起来。朦胧的谈话声音从花园远处传来,客人沿着小径移动。我凝视进黑暗之中,黑暗稍微淡化了下来;在玻璃的衬托之下,树木的形状变得很清晰。
是的,是敲门声,那么柔和,似乎是一种听觉上的错觉。我有一种奇异的感觉:艾略特.史雷特会在那儿出现。不可能的,他们把他带到楼梯的下面,也许上了镣铐。我到底为何要认为:只要能够的话,他会来到这个房间?
我敲击桌上的小蜂音器,门打开了。片片的黄色亮光从门廊那儿照射过来,然后是一个人影,裸着身体,非常完美,但是人影太短小,不可能是艾略特.史雷特。是迈可又回来了,他看进黑暗的房间之中,无法看到什么。
“丽莎?”
“什么,迈可?”就算我真的一直在睡觉,真的在作梦,也不会这样恍恍惚惚。过去的时光似乎是它自身的麻药。
“他们要你到办公室,丽莎。他们说你的电话一定是关掉了。”不可能。我不曾关掉电话,这是“第一夜”┅┅然而我在眼睛的馀光中看到电话那悸动着的小小亮光。那铃声,铃声怎么了?我记得了,我进来时,曾故意把它关掉。
“理查说,他们那儿有一个女孩,文件是伪造的,”迈可说明。“她还没有到参加毕业舞会的年纪。”
“她们到底怎么到这儿来的?”我问。
“丽莎,如果我在十七岁时知道有关这个地方的事情,我会跳伞进来。”他已经站在打开的柜子旁,准备帮我穿衣服。我坐在那儿一会,很憎恶他们要我去,但总比这不算睡眠的睡眠好,比这些不算梦的梦好。
“迈可,看看酒吧是否有一些好的红酒,”我说。“我可以自己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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