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痞流氓本来就无恶不作,下贱无耻已极,女老师被打晕了,他并不关心她的生死,反而高与了。她现在一点抵抗力也没有了。
他破口大骂:“臭婊子,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边说边剥下女老师的上衣。“呀……好美的臭婊子。”
她的上衣被剥下了,那如雪如霜的肌肤,白得眩人眼目,他随手也把女老师的乳罩带解开来。
“呀……干伊娘……”
想不到这两团粉肉,是那么美,又像竹笋般的坚挺,他忍不住的用手去把玩着,他拼命的揉着,摸着,捏着,快……先脱下她的裙子,他这样想着,这时他又紧张又刺激,加上酒精在他的体内翻滚,这一切已经冲昏了他的脑袋。
他喃喃自语:“干伊娘,这样漂亮的女人,桃源洞封得紧紧的,不让人用,也真干伊娘的可惜,不让人用,就让我爽歪歪……”
这修纤均匀的大腿,是那么雪白粉嫩,美得耀眼生辉,现在只剩三角裤,这条三角裤还是在大城市购买的,纯丝的洞洞裤。
“干伊娘的三角裤,这么美……”他闪电般的把她的三角裤拉了下来,哇……看得陈先生的全身颤抖,那乌黑亮丽的阴毛,又细又短,绵延的覆盖着阴阜,一直延伸到小腹下的肚脐处才停止。那阴阜,就像隆起的小山,陈先生的口水都流了下来,他准备压上去。
她猛然醒来,惨声大叫:“救命呀……救命……”
“不要鬼叫,再鬼叫我就杀了你。”(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她粉脸苍白,娇躯发抖,她的双手,一手护着胸部,一手盖住阴阜,口中拼命大叫:“救命呀……救命呀……”
他大吼一声:“住口……”
正待扑上,陡然……
门开了,挟着一阵大风,雨点飘进屋内,有福全身成落汤鸡般进来了,他手里拿着两瓶米酒。
他看到这种场面,大吃一惊,猛喝:“爸,你在干什么……”女老师见了有福,凄声惨叫:“救救我……有福……求你救救我……”
现在有福什么都明白了。
陈先生大吼一声:“有福,你滚,你滚出去……。”
有福已经忍无可忍,他对爸爸已经伤心绝望了,他愤怒,愤怒的双眼出血,他伤心,失望的大声吼:“爸,你滚出去……”
“小子,你敢管我……。”
“你这畜牲……。”
有福怒火中烧,已经失去了理智,这种爸爸,所给他的不是爱,而是耻辱,无恶不做,比畜牲还不如,他陡然挥起米酒瓶,街爸爸打去,事出突然,他的爸爸做梦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
“呀……。”
响起一声惨叫,陈先生的额头被米酒瓶打了着,血……喷了出来,溅上女老师赤裸裸的胴体上,陈先生双手蒙着头,跑出屋外。
有福又大吼一声:“我杀死你这畜牲不如的狗爸爸……。”
有福追出去……雨……雷声隆隆,这大地在震憾,在怒吼……有福被雨淋醒了过来,他的脑中闪出了女老师,他所敬爱的女老师,那赤裸裸的胴体蜷缩着,满脸的惊栗,爸爸跑远了,他赶忙跑回屋内,关上了门,女老师还赤裸裸的蜷缩在那里。
“施老师,施老师……。”他边叫边靠近施老师的身边,把她扶坐起来。
“哇……”
有福看呆了,施老师雪白的胴体上,染上了血渍斑斑,点点的血,就像花儿散落在皑皑的雪地上,是那么鲜艳夺目,是如此的扣人心弦。
“有福,你……你爸爸呢?……”她心有余悸,说话都发抖,樱桃小唇还哆嗦不已。
“老师不要怕,老师……老师,那个畜牲走了,从此之后他不再是我爸爸,我也没有这种下贱无耻的爸爸。”
“有福,老师对不起你……”
“老师,有福才真对不起,老师请你原谅我吧……”
他这瞬间,看清了老师如莹如玉,曲线玲胧的胴体,这胴体美得令人窒息,有福的一颗心,像小鹿乱闯一样的跳个不停,她的乳房巍峨挺拔着,正好在有福的眼前,向他示威着,血……点点滴滴……有如盛开的花朵……盛开在她的胸脯上,鲜艳,腥红……
“老师,血……”有福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抚摸这迷人的胸膛,雪白的肌肤,他一边假意搓血,一边接触摸抚。
“呀……唔……唔……有福……”她的双颊,已飞上了红晕,是害羞,或是胆怯,他摸上了她粉团似的乳房。
“呀!……”
“呀!……”
两人都如触电一般,全身都麻了,血…… 鲜红的,腥艳的…… 如花般的盛开在她的乳房上。她娇怯怯的垂下头了,下敢看有福。而她的娇躯,已经发烫了,就像被烈火所烧着一样,这是一种很美妙的刺激,说不出的麻和痒………………
“唔……唔……哦…………”
她轻轻的呻吟着,是快感吗?
有福手握着她的粉团似的乳房,揉了起来。美妙极了,又柔软,又有弹性。
像红豆般的乳头………………。
渗有血丝的乳晕………………
“唔……有福…………老师怕怕……”
老师 —这一句话就像晴空霹雳一样的,使得他定了神。
“老师……… 我下贱无耻……。”他猛然站起来,冲向门边。
“有福…… 你不能走……。”
“老师……”
“我不见怪你,你转过身,老师要穿衣服……。”
“是的,老师…… 。 ”
他不但转身,而且闭上眼睛。过了半晌。
施老师已经穿好衣服,她呀譅嚅地道:“好了,有福你不要自责,老师也有错…。”
突然门被激烈的敲打着。
外面有人在大声嚷着: “要山崩了! 快逃!。”
有福立即开了门。站在外面的是老镇长。
老镇长大叫:“快山崩了,赶快逃。”
雨下很大。
女老师拿着雨伞,一手拉着有福说:“快,我们快逃。”
所有住在山坡地的居民,都被疏散到镇上的做国中暂住,他们三人到了安全的地方时,老镇长说:“有福,你到我家住。”
女老师说:“镇长,还是让有福到我那里,我可以照顾他,也可以督促他用功考高中,不知镇长的意思怎样?”
镇长沉思半晌,说:“这样很好,有福爸爸也走了”
“走了………………”
“走了………………”
女老师和有福两人不约而同而吃惊的应着声。
镇长点头道……“有福他爸爸,不知跟谁吵架,额头被打裂了七八针,在开明诊所缝好后,就坐车走了,据说到大城市,不再回来,”
“谁说的?”
“他爸爸的朋友说的,这样也好,有福总算脱离苦海,可以全心全意用功读书,有那个丢人现眼的爸爸,唉…………”
有福脑装里百感交集。
女老师问:“有福,到老师那里住,好吗? ”
“嗯……”有福点头以示同意。
就在这个时候。果然山崩了,有福眼睁睁的看着那间草茅 — 他的家,先被山崩的土堆覆上,接着像玩具木屋般的滚了两下,屋子就像被爆炸碎了似的四分五裂,然后又被山上滚下来的砂石埋葬。他差点儿哭出来。
老镇长说:“施老师,有福就拜托你照顾了,我赶到区公所为受灾户安排一切,至于有福今后的一切,我全权负责。”
“镇长,这我也有责任。”
“不!你没有。”
“为什么? ”
“以后再谈,有福的生活费学费…………”
“镇长不用担心。”
“好,我走了,遇几天再送有福他生活费过去,再见!”
“再见。”
镇长走了,有福跟施老师走,就这样,有福成为孤儿,他的爸爸从此不再出现,有福认真读书,终于考上了高中,也成为高中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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