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继续抗议的珮怡,这时猛然发现司机的双眼发出野兽般的光芒,而他的嘴角也挂着一抹阴狠而残酷的冷笑,但真正让珮怡感到不寒而慄的,则是他脸上那种像在凌虐猎物般的兴奋神色,那张丑陋而涨得通红的脸,就像是个张牙舞爪的恶鬼面容,珮怡打从心底凉了起来,因为她忽然醒悟到自己可能遇到了一个变态的色狼、甚至是个恐怖的虐待狂。
这一耽搁又让她换来了第二个耳光,但司机这一巴掌也把珮怡打得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她强忍着脸上的痛楚,在司机的第三个巴掌还没落下来以前,她忽然软语轻噥的对他说道:“唉,你这个人……人家又没说不帮你吹……干嘛打人家?……至少,你也该让我的手能顺便帮你打手枪吧?”
司机这才发觉珮怡的双手果然被他压制在大腿下,他嘿嘿的笑了起来,然后便缓缓的起身,而双手重获自由的珮怡也马上用右手抓住司机的命根子,她一边搓弄着那根依旧怒气冲冲的肥屌、一边随着司机的移动趁机坐了起来。
因为是在狭窄的车内,所以两个人几乎要卡在那里难以动弹,这时珮怡告诉曲弓着上半身的司机说:“你坐下来好了,这样我可以跪着帮你吹。”
根本不疑有他的笨司机,高兴的转身要坐进角落,而珮怡眼看机不可失,连忙顺势用力的把司机推倒在后座上,接着她便迅速地爬向前座。起初她想冲往驾驶座,但方向盘实在太碍手碍脚,所以她只好选择钻进助手席,然而,依旧是纹风不动的门把不仅把她吓得惊慌失措、差点还让她哭了出来,不过除了拼命摇撼门把以外,她实在再也想不到其他的办法。
这时候狼狈地跌坐在后座的司机已经爬了起来,他愤怒的想扑向珮怡,但在珮怡转身激烈的抵抗下,两人虽然拉扯了一阵子,司机终究还是无法跨越雷池半步,只是珮怡也依然还是逃生无门。就这样,两个人像刺蝟般互相瞪视着,而双手护在胸前的珮怡,不禁有些自怨自艾起来,她甚至还开始痛恨自己方才为什么会和这个可怕而丑陋的男人忘情地拥吻?
司机恶狠狠的瞪着珮怡啐骂道:“他奶奶的,没想到你这骚屄变得还真快,明明跟老子吻的那么舒服、而且连三角裤都湿透了,现在却还在装淑女?妈的,看老子等一下怎么整你!”
话才刚说完,他又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然后他意味深长地看着珮怡说:“好,你想下车是不是?可以!我就看看你能跑多远!”
随即他不知伸手在什么地方按了一下,四扇车门的卡楯便都“喀嚓”跳了起来。珮怡见他竟然主动打开暗锁,不禁愣了一下,但眼前已不容她去想清楚对方到底葫芦里是在卖什么药,她一面满怀戒心的防范司机会再度扑过来、一面悄悄的拉开手把,等她确定门锁已经松开时,便不顾一切地推开车门往外冲……
只是珮怡才刚站直身子,心头那份自以为逃出生天的狂喜便立刻又降至了冰点,因为她突然发现在她的左右两侧都站着一个戴棒球帽男人,而她的正前方是丛绵密的杂木林,根本没路可跑,浑身都被震住的珮怡,在僵了片刻之后才惊惶失色的往后退缩。(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而站在后车门边的男人开始向她逼近,珮怡瑟缩在打开的车门边色厉内芢地警告他说:“你……你别过来……要不然我要叫了!”
那瘦高的家伙忽然从腰部掏出一把锐利的尖刀说:“在这里根本没有人会听到你的叫声,就算有……嘿嘿……恐怕他会自身难保而且害你被毁容喔!”
珮怡的眼睛露出了恐惧,而那男人知道他的威胁已经生效,所以他故意慢条斯理地用闪亮的刀尖修饰着他的指甲,然后才又阴狠的朝珮怡说道:“你不会笨到想把自己漂亮的脸蛋毁掉吧?”
珮怡连胃都收缩了起来,她明白这绝不是虚张声势的恐吓。怎么办?她瑟缩的身躯又往后退了半步。
忽然一个低沈的声音用揶揄的口气说道:“喂,排骨,你别吓咱们的大美人啦,人家很聪明,一定会乖乖听我们的话啦,对不对呀?宝贝。”
被吓了一大跳的珮怡连忙转头看去,这一看不止让她粉脸煞白、而且连双腿都发起抖来,因为在另一头的车门外还站着两个形容猥琐的男子,他们俩正饶富趣味地欣赏着珮怡惊恐莫名的绝美娇靨。
然后另一个人说话了:“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乖乖的让我们爽、一个就是可能会被我们先奸后杀。怎么样?赶快选一个!”
雨虽然小了些,但还在下,珮怡半裸的胸膛已经被淋湿,但这并不是使她浑身一阵冰凉的原因,真正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她知道自己业已在劫难逃,陷身在五个男人的包围下,她根本不敢想像接下来自己会有什么样的遭遇……
拿刀的家伙已然逼近到珮怡的面前,无所闪躲的她只好钻回助手席,然而司机早就等在那里,她差不多就是投怀送抱的跌进他的怀里。而这次司机双手紧抱着她的纤腰说:“你不是喜欢到外面玩吗?怎么又跑回来了?呵呵……现在知道还是留在车子里陪我玩比较爽了吧?”
珮怡没有尖叫,但她并未放弃抵抗,就在她与司机挣扎的过程中,意外的发现司机掉在脚垫上的名牌,原来这可恶的男人叫“伍至仁”。同时她也发现因为车内外温差的关系,导致所有窗户都罩上了浓厚的雾气,所以她之前才一直没发现车外的那些人,只是,珮怡也明白这摆明了是一场有计划的阴谋,就算她提早发觉车外还有人,是否就能改变她目前的处境呢?
其实,已经等在车外淋雨超过五分钟的那群人,现在早就没了耐性,本来因为下雨,他们是打算把珮怡关在车上,然后再轮流上去奸淫她的,不过因为没料到珮怡会冲出车外,而他们也都成了落汤鸡,所以拿刀的家伙干脆一不作、二不休,打算把珮怡绑在引擎盖上或竹林里玩,所以他一边伸手去拖珮怡、一边指使着另一个人说:“毛子,你去我行李厢把童军绳都拿来。”
珮怡被连拖带推的拉出车外,冷冷的雨加上寒光闪闪的尖刀,让她浑身僵硬的站在那里,既不晓得应该往哪儿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因为四面都是敌人,根本没有一丝隙缝可以让她奔逃。
拿刀的排骨扯着她的手腕往下走,泥泞的小坡道差点使珮怡滑倒,才只不过走了几步路,她便打滑了两、三次。这时跟在她后面的伍姓司机说道:“喂,排骨,不要在外面搞啦,雨这么大,玩起来怎么会舒服?”
排骨停下脚步,先望了望他停在大约十几码外的计程车,然后又看着阴暗的天空说:“干!我本来是打算把她绑在我的引擎盖上玩的,那现在怎么办?……要到你车上还是我车上?”
伍至仁还没回答,那个声音低沈的家伙又说话了:“我知道上面就有个好地方,嘿嘿……搞不好你的绳子还是能派上用场。”
而这时已经从隐藏在竹林内的计程车上取出五、六綑童军绳的毛子则朝排骨问道:“那绳子还带不带?”
排骨一面转身拉着珮怡往上走、一面头也不回的应道:“先带着再说。”
就像要被押赴行刑场枪决的死囚一般,珮怡的两脚开始发软,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跑不了,所以她期期艾艾地用发颤的声音说道:“拜託……你们……不要这样子对我……求求你……司机先生……我求求你……真的不要这样子……”
走在前面的伍至仁回头看着她说:“我说过只要你乖乖的浪给我们看、让我们干得很爽……你就可以平安的回去;不过你要是不乖的话……哼哼……那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欲哭无泪的珮怡让排骨一路推着走,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因为她业已觉悟自己绝对逃不过这五个男人的污辱,而她刚才并不是在哀求他们要放过她,其实她是想拜託他们不要对她使用暴力,只要想到那把明晃晃的尖刀、以及自己可能被绑起来蹂躪,她便忍不住的提心吊胆。
毕竟,任谁都懂得两权相害取其轻的道理,与其受到暴力伤害甚至性命发生危险,她是宁可让这些人在她身上发洩兽欲的,只是她又该怎么启口才能让排骨他们瞭解她的心思?何况,基于女性的自尊,她又怎么能够主动告诉这群饿狼,她已准备好要任凭他们轮奸?
带头的人停下了脚步,珮怡抬头一看,眼前是一座老旧而破败的六角凉亭,连水泥柱都露出了里面的钢筋。伍至仁和排骨一左一右的将珮怡推进凉亭内,不会超过四坪大的磨石子地面不但有点积水、而且还佈满灰尘,中央三尺宽的圆石桌面和三张圆柱形的破石椅也脏兮兮的。不过排骨他们似乎都很满意这个地方,因为连最后走进亭内的毛子都点着头说:“这地方不错,不但不会淋雨,而且还有现成的桌椅。”
珮怡站在桌边紧张万分的东张西望,她从来不知道在自己住家附近有这么一座凉亭,而她也从未听过山上有什么小公园,但是从左边望下去,可以看见在荒烟蔓草里有一道若隐若现的石阶通往山下。等她再看清楚山脚下的风景时,差一点当场就惊叫出声,因为那红瓦白墙的屋顶不就是她居住的社区吗?
忽然看见自己家园的奇妙感觉,使珮怡冰冷的身心瞬间温暖起来,那股已然消失的求生意志也再度熊熊燃烧,不过她并不敢造次,因为那把尖刀的威胁总让她感到不寒而慄,她告诉自己必须冷静等待机会。她刚才已偷偷估算过,从凉亭到社区少说也有十分钟以上的路程,并且她还穿着高跟鞋,想跑赢这群恶狼的可能性可说是微乎其微。
伍至仁双手搭在珮怡肩上,他紧紧盯着珮怡说:“很好,你很懂事……到现在为止都很乖……呵呵……我想那些童军绳是用不到了。”
珮怡低着头没有答腔,她强忍着四周淫秽而邪恶的目光,任凭比她矮了一截的伍至仁脱掉她的短大衣。而排骨的刀子已不在手上,他从后面双手捧住珮怡的乳房又挤又揉的说:“哇!好大……好有弹性。”
强力的按摩使珮怡发出哼声,而伍至仁一边欣赏着她脸上苦闷的表情、一边扯开她早就敞开的衬衫和胸罩说:“来,宝贝,我知道你喜欢这个,哈哈……你的奶子一定开始在想念我的舌头了。”
说完他便和排骨分工合作,不但四只手同时在珮怡的双峰上搓捏捻揉,而且他的牙齿和舌头也不断招呼着珮怡那对敏感的小奶头。珮怡才冷却不久的欲火又有即将死灰复燃的徵兆,这让她更加慌张起来,但她既无法闪躲也不敢抗拒,最后她只能偏着螓首喘息。
然而,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另外两个男人正在慢慢的向她靠近,他们脸上那种下流而兴奋的表情,让珮怡根本无顏面对,所以她像要逃避恶梦般的将脸转向另一边,只是,这一边的毛子也已经站到她左侧,正在伸手要帮忙排骨脱掉她的衬衫。
眼看自己已经身陷重围,她不禁闭上眼睛发出了可怜的哀鸣:“啊……不要呀!求求你们饶了我……”
然而在这种时刻,求饶的羔羊往往只会激发狼群更残酷的兽性罢了,排骨一扯下珮怡的衬衫,便把它交给另一个家伙说:“山猪,把桌子擦一擦,咱们就用这张石桌当成和大美人嘿咻的席梦思吧!哈哈……”
矮壮的山猪立刻转身去抹拭桌面,而排骨则趁火打劫的又一把扯下珮怡的胸罩随手拋掉。完全赤裸的上半身充满了无尽的美感与诱惑,那丰腴动人的曲线加上白皙嫩滑的肌肤,马上让四个男人的眼睛都冒出火花,他们争先恐后地上下其手,那份猴急和粗鲁的程度,让珮怡的双手根本连最基本的抵抗都难以施展。
她开始无助地轻呼起来:“唉……呀……不要……不要啊……拜託你们……喔……啊……饶了我吧……求求……你们……这实在太可怕了呀!”
披散开来的秀发和泫然欲泣的表情,让男人看得是更加欲火中烧,他们四个人、八只手已经不仅是在珮怡的上半身肆虐,那些贪婪而炽热的手掌,有的已经摸进她的裙底、有的则在她的大腿和臀部游移,她完全无法分辨出有几只手或是谁正在侵袭她的禁地,因为这种前所未有的遭遇,早就使珮怡的身体和心灵都超出了负荷。
她并不想屈服,但在恐惧的氛围下那丝挥之不去的兴奋与刺激,使珮怡只是紧紧地夹住大腿,她既未拳打脚踢的抗拒、也没嘶喊尖叫的求援,她只觉得自己正在往一个矛盾的漩涡里不断沈沦、再沈沦。
他们把珮怡放平在桌面,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睁开紧闔的眼帘,倒悬在桌沿外的螓首,霎时又望见了自己住家的屋顶,虽然只是一幅颠倒的风景,但在那一瞬间,她的心里没来由地兴起一阵温暖的感觉,只是,她也有些不甘心……她怎么也没料想到自己会在离家不远的地方落入这群陌生男人的手里!
高架在男人肩膀上的双腿被併拢了起来,珮怡知道他们正在脱掉她的三角裤和窄裙,但她只是纹风不动的仰躺着,既不想挣扎也不再求饶,因为从胸罩被扯掉的那一刻起,她就觉悟到自己已然失去最后的逃亡时机,而且,就算今天能历劫而归,她也知道自己的生活必然会因此而有所改变。
除了脚上的高跟鞋,珮怡已然一丝不挂,男人有的发出“嘖嘖”的赞赏声、有的则开始磨拳擦掌地脱卸衣裤,有人缓缓地扳开珮怡高举的双脚、有人则用力抓捏着她高耸的双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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