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这一天有紧急的任务,要求分析员代表前线进行交涉,等到任务人员出现再进行强攻。
但事实与预期发生了差异,对方的人显然想先羞辱分析员一顿,身后的人拿着武器对准分析员,威胁着他,交涉的人还时不时用枪托拍打着分析员的胸口,任务人员明显是在试探。
芬妮见分析员此时的情景,着急地想去营救,要不是周围人阻拦,恐怕会影响规划,还会使得分析员受到危险,万一那些人走火一个,代价太大了,所以芬妮被陶董关了禁闭,要她好好反省一番。
而分析员进入陶董办公室,想去求情,毕竟这事因自己而起,芬妮是心系自己才忍不住冲动的,要知道芬妮可是最老的一批天启者队员,各种情况是见多识广,从容应对的。
“陶董,芬妮是因为我才冲动的,请您消消气,就放过她吧,我一定好好地教训她,下次肯定不会出现这种问题了。”
陶董的双腿搭在办公桌上,眼神中带着玩味,“哦,心疼小女友啊,唉,可没人心疼我这个上司啊。”语气中浓浓的醋意。
“你要是出点意外,我可心疼死。”还带着深深的抱怨。
分析员低着头,只能道歉,低着头看着对面,不敢直视这位世界树的董事,然后就陷入了一个奶香温暖的怀抱。
“你知道吗,当时看着你被威胁,我的心好痛,我多么想代替你,站在那里,芬妮的冲动也是一样,但她这样贸然行事,会给你带来更大概率的危害,我就是气她不动脑子,要她冷静几天。”
陶董将分析员的手牵引着放在胸口,一对高峰,丰腴微垂,但仍挺拔圆润,勾引着分析员用力握住,向上托举着试试重量。(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啊…所以今天就属于我的了,来,让老师教导一下可爱的学生。”
“陶老师,我不是前几天才交了作业吗,规划表里可没今天的。”
“呵呵,你猜芬妮关禁闭的原因还有什么?这不就空出来了吗,所以把要交的作业给我就行,放心巴德尔试剂管够,分析员,你也不想让芬妮被多关几天吧,伺候好我,说不定……啊…不要…”
年长的老师,带着慈爱的微笑,宽广的胸怀,包容着学生的任性,包容着学生犯下的错误,用爱教导,亲身指导。
“今天我们要学习一下,不一样的通道哦…首先,让我们浅浅地复习一下,上次的…课程…”
办公桌上,只见分析员站在桌旁,手持英雄钢笔,跃跃欲试。而陶老师则躺在桌上,双腿大开,把那香甜湿润的作业挺了出来,静待笔的写下。
分析员捧着一只成熟硕果,将红樱含在嘴里,另一只手则肆意揉捏,才被清空刚过一周的浑圆敏感异常,这样的刺激已经让陶老师红樱高耸,时不时地渗出点点蜜乳,仿佛回到母亲怀抱,喝着蜜乳,听着阵阵催人的摇篮曲。
分析员将笔缓缓落下,在作业边上磨蹭着,轻轻勾画,试图找回写作业的感觉,作业在这刺激下,产生神秘的物质,滋润着纸张,为接下来的写作业做好了准备,颤抖着,又仿佛期待着什么。
垂腕沉笔,渐入粉纸,盈盈透水,往复去归。
丰乳肥臀俏人妇,蜂腰长腿情深淑。
墨痕含樱覆峰顶,皑乳吐滴落谷幽。
下山行至荫蔽处,凌草乱丛隐门户。
甘露盈盈银丛挂,溪流淌淌深洞源。
蜕衣轻抚胭脂马,红痕细着密如沙。
亲尝蜜汁精气爽,执枪慢进意气发。
屡屡试探勾心魄,燥燥蠕动催婆娑。
我欲上马骑乘去,却引深入后庭花。
“好了,复习,结束,要,要开始学新~知~识~了~哦~”
陶老师躺在办公桌上,双腿收折,微微分开,素手托住翘股,分开粉嫩,将内里的幽旋显露,仿佛大师信手勾勒,淡墨透晕,一呼一吸间,一收一缩,显露着这副身体还是充满活力的。
“要仔细观~察~哦”
说完,陶老师更加用力,幽旋微开,深邃得吸引着目光,惹得想探入其中,探索其中的奥秘。
所以,分析员食指敲击,蘸着上方留下的滑液,顶着巨大的阻力,得以进入一个指节,首先感受到的就是热,热情似火,欢迎着首位顾客的到来,但陶老师似乎很难控制,门口的剧烈收缩,使得前行的步伐一滞。
“啊~好奇怪的感觉~”
分析员手指在这边缘进进出出,在滑液的伴随下,一点点深入其中,最终全部进入那热烈的通道内,光滑的柔软四壁,指尖环绕循环,莺声婉转,幽旋逐渐适应了有笔进入的事实,收缩间压力见小。
此时,分析员将手指抽出,趁着幽旋还未合拢,将笔抵在新作业上,上方的桃源激动地释放着,汩汩润滑液滑到股间,将笔和作业浸润,分析员按住陶老师的膝盖,固定好之后,蘸着饱满的浓墨,用力写下诗篇。
悠悠抚琴瑟,阵阵击股阖。
宣纸落笔墨,河山尽一折。
“啊~好大~”
这笔的直径可不是手指能比的,长度亦然,一笔不断,才行至十厘米左右,但仍余三分之二以上在外等待着,暖暖的谷道,顺滑的书写,幽旋伊始钳住笔身,四周剧烈收缩着,想要抵抗绝世作品的写就。
人们都说,真正惊世骇俗的作品,都会遭受天地的抵触,因为这是在窃取天意,将天踩在脚下,壮志凌云。
抵着四周的压力,顶着前行的阻力,略着耳边的靡音,这一切都变成分析员的垫脚石,激发起分析员的斗志与决心,一笔一划,展现着英姿,伟大的诗篇啊,就在此间诞生。
沉笔垂腕着墨蕊,慢画天工人莫催。
狭芳更甚桃源美,流连忘返不知归。
莺歌渐传情无悔,意至浓处硕果累。
惊世一作众望背,画绝题字堪与谁。
抬笔收画,将陶老师抱起,意识陡然回归,抱住了分析员的脖子,将粉樱送入分析员口中,含虚挑弄,一入一折,乳白色的燃料从囊中稍倾而出,从分析员嘴角流出,自胸前绕到背,然后在那翘丽尖凝结成珠,一滴一滴,连接成流,一路蔓延到浴室内。
“没想到,老师竟然这么重。”
“我重?不会是分析员同学太弱了吧。”陶老师有些不服气,气呼呼地仰着下巴,紧紧夹了几下。
“那就让你感受一下厉害。”分析员听了,故意地颠了起来,本来不远的路程,硬是转了十多分钟,陶老师的尖叫就没停止过,双眼紧闭,小口微张,有津液流出,手都快抓不住了,才终于放过她。
将陶老师放在洗脸柜上,讲女人翻转,面对着镜子,抱着陶老师的大腿,将连接之处完全展露,看着镜中那泛着红的白皙皮肤、迷靡的眼神中散着雾气以及壮硕的毛笔与墨蕊的紧密贴合。
“小混蛋…谁教你的…”
陶老师的脸更红了,羞涩地扭过头来,与分析员相吻着,桃蕊蜜汁横流,墨蕊密收严钳,镜中的毛笔在短与长之间变换。
随着速度的加快,陶老师无力地躺在宽广的结实胸膛上,一上一下,浑身颤抖着,即将无法忍耐。
分析员一手将陶老师抱下,利用重力,再次重重地落笔,描绘着最终的几笔,另一只手捏挤着微垂的水滴,储存一周的蜜乳早就几近溢出,在挤压下,乳白激流,伴随着陶老师的靡靡莺歌,“啊…”在尖声一声之后,水流从桃蕊喷射而出,不知是高潮之后的激流还是无法忍耐的圣水。
将笔抽离,墨蕊被摧残得无法合拢,细丝的粘液涂抹,伴着点点血梅,但分析员的毛笔依然挺立,丝毫不减威风。
将储存的蜜乳全部挤出,将陶董饱受摧残的墨蕊冲洗,将桃蕊的横液清洗干净,最终将身体收拾整洁后。
“走,去看看芬妮吧,你的小女友很想你的。”赤裸的分析员和身上满是红痕的陶董进入办公室深处的禁闭室。
小黑屋的门上小窗突然打开,一缕光亮照进屋内,光亮之中是一个人脸,圣洁伟大,仿佛是拯救自己的天使,芬妮一看来人,真是惊喜交加,分析员的脸上有一点点憔悴,但是掩不住开心的心情。
“芬妮,我好想你!你受苦了。”
芬妮差点没憋住眼泪:“分析员,我也想你啊,你怎么来了?”
“我向陶董求了情,明天就能释放。”
“谢谢你,分析员,你怎么了,怎么声音在发抖。”
能不抖吗,陶董倚在门上,低下身子,用巨大凶器将那长枪包里,还不时用口吸着。也还好芬妮只能看见分析员脖子以上的情况,看不见其他的,否则就算光着上身也无法说清。
“没事,只是看见你因为我而受苦,有些伤心。”
“当时是我太冲动了,是我差点害了分析员,没考虑后果,所以不要伤心,等我,我爱你,分析员。”
“芬妮,我也爱你。”
分析员和芬妮说着甜蜜话,陶董已经趴在门上,将臀部翘起,将长笔牵引到桃蕊,向后顶去,分析员为了不暴露,只能稳住身体,任由陶董自己操作,但还没等分析员与芬妮说完,陶董就累的坐在地上。
陶董转过身,看着眼前的挂着水,晶莹的长笔,一口咬住,将笔尖含下,在嘴中品味着那浓郁的文气,吮吸着留下的墨滴,眉头紧皱,有些埋怨地,自己努力了这么久,这么地渴求,但就是不肯释放。
忽而,分析员往前拱了一下,直接触碰到喉咙,原来是已经聊完了,陶董忍住声音,干呕了几下,紧皱眉头,用眼神狠狠地批评着分析员,分析员将小窗关好,将陶董按倒在地,骑在陶董身上。
“你疯了,在这?”陶董不敢置信,小声地说着,假装嗔怒,小推着分析员,说是拒绝,但更像是调情。
“刚才你都把我的欲火升起来了,就在这,解决一下,不要出声哦。”分析员在陶董耳边低语。
然后,分析员坐上陶董那尽管饱经风霜但依然平坦无赘的小肚上,将长笔插入双峰之间,势如破竹,贯穿峰谷,笔尖在高峰的另一面突出,直压在陶董那依旧白嫩的脸上。
意冲斗牛天地动,置笔如枪疾雷冲。
看那风起心气盛,笔力虬劲出双峰。
轻拢淡雪捻顶樱,压云初透惊凤鸣。
幽谷潺潺水浆迸,遥望牛郎织女星。
粗暴地将笔塞入陶董嘴中,捻起粉樱,丝毫不顾及陶董那幽怨的眼神,充满母性的胸怀,恰到好处的软糯以及小蛇孱弱的缠绕。
分析员将手陷入,紧紧抓住浮起波澜的球圆,如同冲锋的骑士,加速鞭打的频率,终于,银瓶乍破,水浆飞溅而出,瞬间填满陶董那小小的口,从嘴角喷涌而出,冲击得陶董直翻白眼。
而芬妮听到门外那奇怪声音后,实在分辨不出,也只能压下心中的疑惑,但想到明天就能和分析员再见面,激动兴奋,脑中不断地联想着明天要做的事,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去。
色友点评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