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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淫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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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淫传

小说章节

第一部 第一章 养生息侠女思淫欲
第二章 兴云雨虎侠试隐忧
第三章 眠淫根欲海难起波
第四章 报深恩女侠药榻献身
第五章 挟奸情矮驼子跪地求欢
第六章 思贞节鸳鸯刀灯下烦心
第七章 风云变余秀才病中思淫
第八章 窥秘戏俏骆冰春心思淫
第九章 负盟义叔嫂背地偷欢
第十章 虑娇妻奔雷手枕边说义
第十一章 泄奸情恶驼子巧计陷友
第十二章 思绮梦娇侠女险遭淫辱
第十三章 藏阴谋兰花女春册戏妹
第十四章 哮天峰鸳鸯刀跳崖殉节
第十五章 死复生欲海从此出淫后
第二部 第一章 人兽奸章驼子夜犯淫行
第二章 换马驿恶兄弟再思淫嫂
第三章 贪绝色狠心郎卖妻求荣
第四章 遇双狼鸳鸯刀月下受辱
第五章 结金兰小书僮初识云雨
第六章 谋缉凶圆梦坊初露江湖
第七章 耽肉欲淫叔嫂小屋遭劫
第八章 阴阳错俏李逵夜店失身
第九章 情难舍痴秀才雨中求去
第十章 伺病榻小书僮洁身自爱
第十一章 临厄运俏寡妇欲海挣扎
第十二章 天意乖命运淫弄未亡人
第十三章 失晚节半百英雄悔扒灰
第十四章 探隐密贤翁媳舍身诱虎
第十五章 遇三魔鸳鸯刀旅邸受辱
第十六章 动春心义姐弟草屋行淫
第十七章 救金兰魔鞭销魂戏女侠
第十八章 思淫嫂矮驼子野林逢艳
第十九章 欲路遥魔鞭鞍上戏女侠
第二十章 淫缠贞欲浪滔滔洗心舟
第二十一章 忧义嫂章驼子坐怀忘色
第二十二章 投罗网小书僮因祸得福
第二十三章 中奸计鸳鸯刀青龙化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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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淫传
作者:无亮
第十五章 死复生欲海从此出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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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的风声猎猎作响,骆冰两眼紧闭,父亲、丈夫、余鱼同、章进、蒋四根等红花会弟兄,——各种不同的脸孔,像走马灯似的,飞快在脑中闪现,到最后只剩下一片空白,此时,死亡的恐惧感开始爬上心头,越来越强烈……

强烈得整个心都揪了起来,胃一阵阵的抽痛,骆冰困难的睁开双眼,强风猛烈的像要把眼帘掀翻起来,汹涌澎湃的河水,在眼中不断的扩大,接近山壁上模糊的山藤印进瞳孔,两手不自觉的向前乱抓,突然!手里一阵火热刺痛,身体急剧的一顿,浑身骨节好像要震散开来一般,手自然一松,人又往下直落。

心里暗呼:“完了!大哥!我们来世再会吧!”然后只感道腰部一紧,呼吸停顿下来,立时昏迷了过去。

廖庆山料不到骆冰求死的心志那么坚决,但是在骆冰纵身跃下深崖时,他也毫不犹豫的,跟着一跃而下,心里大声的在呐喊:“我不能让她死!我不能没有她!失去了她,继续活着有什么意思!?”

好个廖庆山,在紧要关头使出了浑身的真本事,只见他在跃下时,已一手虚握山藤,足尖往山壁上一点,身形疾若流星的,向坠落在前的骆冰追去,眼看都只差那一臂之遥,突然,骆冰的身形一顿,手抓住了一根山藤,却又立时松开,身体继续往下落去,但是有这一煞那的停滞,足够了!

廖庆山已然赶到,探手一把搂住骆冰纤腰,手指如钳的紧抓住山藤,两脚往石壁上一蹬,两人身体荡起老高,也化减了下坠的力量,此时,手中所握的山藤已不足一尺,真是险到了极点,这一切,真可谓:“说时迟,那时快。”

廖庆山定下两人身形后,凝神定气,开始揉攀上崖,虽然手里抱着一个人,依然矫若山猿,怪手仙猿果非浪得虚名。

骆冰茫然的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正蜷伏在廖庆山怀里,全身依旧赤裸裸的,嫩滑的肌肤直接接触到对方的身体,温暖的体温和心跳声让她感到无比的舒适、安全,眼角不由又沁出了泪水,无限委屈的抽噎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大凡寻死之人,在鬼门关一度来回之后,再求死的意志已然非常薄弱,骆冰的情况就是如此,她现在软弱的像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廖庆山激动的将骆冰紧紧的搂在胸前,脸颊在骆冰的鬓边摩搓着,手掌温柔的在裸露的手臂和背脊上来回爱抚,深情的说道:“冰妹!红花会的鸳鸯刀骆冰刚才已经坠崖死了,从现在起,你是我廖庆海在世上最挚爱的伴侣,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你不要再做傻事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骆冰惊讶的抬起头来,问道:“廖庆海?那廖寨主是……”

“不错!廖庆山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大哥!”

接着廖庆海娓娓说出一段故事来:

原来,这廖庆海和那怪手仙猿是双胞兄弟,两人头尾出生,从小,无论在面孔、体型、声音,都一模一样,连父母都无法区分,唯一的差别在,廖庆海的头顶和阴茎上,各长有一颗红痣,在他五岁时,他的师父“消遥羽士”秦无非路经他们村庄,看到正在屋前玩耍的廖庆海,根骨奇佳,是块练武的好材料,就将他带返苗疆,一直到六年前,他二十五岁时才返乡寻亲。

在他失踪时,他的父母着实伤心,寻找了一阵子,只是当时乡野地区,小孩死亡失踪的例子时有所闻,所以过得一些时日,也就淡忘了,再也不曾提起。

廖庆山当年一样年纪,长大后对这个兄弟根本一点印象也没有,他们家是三代单传,也没什么亲戚,其他人更不会留意这件事,因此,才会有兰花女侠误将小叔当作丈夫,引诱成奸的事发生。

原来廖庆海被抱走时,颈项挂有一小金锁片,上面写的有他的姓名,在他二十多岁时,功力已小有所成,便禀明师尊下山游历,他师父手创“逍遥派”,为人亦正亦斜,不忌世俗规范,派中功夫又着重男女合籍双修,所以,在廖庆海十四岁时,便已和师母“七巧仙娘”莫芷菁发生关系,更由于练功的需要,不时的要和女子交合,因此,几年来可说阅女无数。

可是他有一个原则,就是绝不用强迫的手段,认为一定要两情相悦,才能达到水乳交融的境界,对功力才有裨益;下山后,前两年一直在粤桂一带活动,后来听得湘浙多美女,忆起自己是浙西人士,师父曾经将故乡地里的环境详细解说过,突然动了返乡探亲的念头,便匆匆径往故居而来。

也合该有事发生,兄长廖庆山原本带着妻女在县城开设武馆,这日,正巧为了父母坟茔合葬之事回到故里,忙了一天之后,黄昏便往邻村寻友喝酒去了,留下岑雪宜母女在家;岑雪宜哄两岁的女儿入睡后,便往澡间沐浴。

这时候,廖庆海凭着师父所告之的特征,已寻到老家旧屋,呼叫几声不见回应后,便推开虚掩的门,迳自入内,看室内杳无一人,厨房透出灯光,于是信步走去,正好看到一幕芙蓉出浴图。

岑雪宜正在擦阴搓乳之际,看到丈夫进来,也没留意到衣饰不同,娇声呼唤道:“死鬼!没有看过啊!还不快点帮我把背搓搓!”

廖庆海久受熏陶,与他师父一样,根本不管什么伦常礼教,虽有可疑见到对方主动邀请,那还跟她客气,一番捏弄爱抚之后,就奸淫起来,岑雪宜在阳具插入时,就已经感到不对,但是她作梦也想不到会另有其人,一直到交合时,才肯定这人绝非丈夫,可是前所未有的快感,令她当时实在是欲罢不能。

事后一切明白了,已是恋奸情热,叔嫂两人不时偷偷来往……

骆冰静静的听着,心中感到实在匪夷所思,想到那天在房里见到的,不由支起身来,“啊呀!好痛!”

一阵锥心刺股的疼痛从左掌传来,大叫一声之后,才发现自己左手掌裹着层层白布,还有一点血丝渗出来。

廖庆海听到骆冰喊痛的声音,忙翻身坐了起来,柔声说道:“冰妹!你的手让山藤割伤了,我已帮你敷了伤药,小心碰到伤口!”

说完,发现骆冰已起身坐在床上,握着手腕,满脸痛苦的神色,额上冷汗直流,浑身冒起鸡皮疙瘩,便扯过一条薄巾,披在骆冰丰满诱人的胴体上。

骆冰听到他唤自己“冰妹”,想到丈夫文泰来也是这么称呼自己,心里一阵羞愧,低下头轻声道:“不要这么叫我!”

廖庆海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笑笑走下榻来,掏了一碗水,温柔的喂骆冰喝下后,盘膝坐到她身前,轻轻执起骆冰双手道:“冰妹你怎地还想不开?!昨日的骆冰已经死了,今天的你,将有机会修练成那春颜永驻的不老神功,难道你不想吗?”

骆冰听了,大感惊异的道:“春颜永驻?不老神功?”

廖庆海直视着骆冰双眸道:“不错!这是我师门不传之秘,冰妹!你听说过所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这句话吗?万物总要阴阳调合,才会欣欣向荣,这男女之间更需如此,世上有许多旷男怨女,就是因为在床第之间无法协调,肉体上得不到满足而引起的,我师门有一套合体双修的法门,只要练成了,就可以常保青春永驻,只是女子适合的人选难求,十多年来我御女无数,没有遇到一个合适的人,天可怜见!今天终于让我碰上冰妹你,神功练成有望,你说我怎能不高兴呢?”

骆冰看廖庆海握住自己的手,上面括痕累累,胸腹之处也有,左掌上也裹着白布,知道他是为了相救自己造成的,心里暗暗地感动,想道:“虽然他奸辱了我,可却也舍命救了我,自己既已失身于他,是再没有颜面去见大哥了!不如就在此山洞终老吧!”

一时之间,心絮如麻,乱成一团,恩怨情仇,不知如何是好;听他突然提到自己,不由抬头诧异的道:“我?——我和其它妇女有何不同?江湖上多的是女子习武!”

廖庆海猿臂轻舒,搂住骆冰肩头,突然一手伸入骆冰胯下阴门摸索,嘴里嘿嘿淫笑道:“冰妹!你不但天生媚骨,更有一个千万人中无一的‘三门夹阴’宝穴,你不知道吗?”

骆冰密处骤遭侵袭,羞不可抑,按住廖庆山蠢动中的手,啐道:“嗯——说的好好的,怎的又不正经起来?!”

可是她更惊讶,自己的淫穴居然有个名堂,好奇的接着问道:“你说这羞人的地方叫什么来着?!”

廖庆海说道:“‘三门夹阴穴’!冰妹!你记得吗?适才你畅快的昏死过去,我也忍不住在你屄里射出精来,这在我是绝无仅有之事,除了我师娘外,寻常女子都不是我三合之数,更别说让我出精了,可是,冰妹你的肉体实有让人不刻自持的魔力,连我都禁受不住!”

骆冰不依的道:“人家是想知道为什么叫那怪名儿,又不是要你赞我!”

廖庆海笑道:“别急!正要说呢!”接着道:“我射精后,阳物还留在你屄里,这时候你的两片小阴唇慢慢长大突出,像蚌唇一样紧紧吸附在肉棍上,一吸一放,阴道肉壁也起了水纹般的蠕动,紧紧夹着阴茎挤压,蜜穴深处的花心口,更像小嘴一样,凑着马眼吮吸,阴穴这前、中、后三个地方,就像三道门一样,夹着阴茎不放,所以叫作‘三门夹阴穴’。一般男子碰到这种宝穴,通常是一触即泄,根本没有一抽之力可惜拥有如此宝穴的女子,平时外观与常人无异,非得大泄昏迷,唇肉才会在剧烈的刺激下伸出,除非是练了我师娘的‘锁阴诀’才可以控制自如,冰妹!今天如果不是你连续泄了四次身子,显出你的异征来,我都不知到你身拥宝器呢!?你说,这不是天作巧合是什么?!”

廖庆海一边说一边手指在骆冰的蜜唇上抚摸,手指更插入阴道里抠挖,骆冰听得瞠目结舌,惊奇不止,同时,感到一根指头毫不留情的插入,全身轻颤了几下,软倒在廖庆海身上,遮身的薄巾敞散开来,挺突的雪乳抖动着,示威似的向廖庆海招手,久熄的欲焰又燃烧起来!

骆冰倒下时,手臂触碰到热烫怒挺的肉棍,这才忆起心中原来的疑问,娇羞的问道:“你那东西怎么生成那付怪样儿?挺吓人的!”

廖庆海闻言抽出在蜜穴中的手指,带出一丝晶莹的淫液,随手抹在紫红圆胀的龟头上,骄傲的说出一段往事来:

原来,有一天廖庆海随着师娘上山采药时,碰到一条长满金鳞的怪蛇,不慎被它所喷出的毒液沾到下体,当时只觉阴茎上火辣辣的,疼如刀割,布料已被蚀穿,露出了黑黝黝的阳物,他师娘赶跑毒蛇后,立即带他回返洞府,敷以灵芝玉液,伤好后就成这样,却是因祸得福。

廖庆海拉着骆冰的手握住阳具,神秘的说道:“冰妹!你仔细的瞧着,我让你见识一下我师门功夫的玄妙!”

骆冰握着高高翘起的阳物,本想仔细的看看,究竟有何不同?闻言更加注意,只见——手中的肉棍突然一寸寸的缩小,最后,没入丛丛黑草中不见,用手一摸,只有一道粗糙的凹槽,不由大感惊奇的道:“你在变什么戏法呢?那东西怎么跑到肚子里去了?”

廖庆海微微一笑,也不答腔,继续运功,只见隐没的阳具又渐渐探出头来,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到最后总有酒杯粗细,长几近一尺,暗红色的龟头足有鹅蛋大小;只看得骆冰咋舌不已的说道:“乖乖!这不像孙猴子的如意棒吗?”

说时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青筋暴露的巨棒,这才赫然发现:——棍身上散布的黑色鳞斑,已因紧绷而裂成龟壳图样,每个六角形的边缘,都向外翻起,胶质的皮,摸起来粗粗软软的。

骆冰心里暗想道:“要是让这东西闯进阴道肉壁磨擦,不知会爽快成什么样子!?”

不觉一只手悄悄探至密处,在花瓣秘唇上来回揉搓,那里早就湿漉滑腻不堪了!

廖庆海看骆冰眉眼带春,荡意盎然,便欺身将骆冰扑压在床榻上,两眼深情的注视着骆冰水汪汪的双眸,说道:“冰妹!今天你已泄了几次身子,而现在还不谙阴阳调合之法,不懂得在交合中吸取男精,回补元阴,多纵欲只会伤身的!还是让我先帮你止止痒,渡给你一些精元吧!”

说完,温柔的吻上骆冰软滑的香唇,将真气一丝丝的渡过去,更运功将阳具缩至常人尺寸,顶开花唇,滑入紧窄却多汁的肉道里,轻抽缓插,让根部的红痣压着阴核磨擦,更将龟头膨大,挤着花心旋揉。

骆冰自熄了再入世的念头之后,身心完全开放,早已将廖庆海当成是,往后此生唯一可能接触的人,所以,当廖庆海吻上来时,不但不抗拒,还主动的伸出香舌,和对方的舌头交缠追逐,唾液互相交流,手脚紧紧的勾搂住廖庆海躯体,将胸前的丰乳挤出两块嫩白的肉来,浑圆的雪臀不停的扭动、旋转,喉咙断断续续的发出咿咿唔唔的呻吟声,只觉得自破瓜以来的历次交欢,都没有像现在这么安详舒服过,那是截然不同的感受,全身暖洋洋的,舒畅无比!

良久之后,交欢中的两人静止下来,仍然不愿分开,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听着对方轻微的喘息声。

“冰妹!”

“嗯——”

“我下来好吗?我怕这样压着,你不舒服!”

骆冰用力的再搂抱一下,松开手脚,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满足的张开双眼,含情默默的看着侧躺在身边的廖庆海,缓缓靠过身子,手指无意识的玩弄起廖庆海长长的胸毛。

廖庆海拈拈骆冰起伏中的乳尖,把玩着嫩滑的丰乳,叹了一口气道:“可惜我的‘起阳神功’现在只有六成,还无法收放自如,不能喂你吃一点我的阳精,否则你会更有精神!”

“什么?!让我吃那恶心的东西?”骆冰不可思议的叫了起来。

廖庆海笑了一笑,神色严肃的说道:“男精女阴,是这世上最纯净、最有价值之物,是人身精气之所聚,宝贵的生命都靠它们来创造,可笑一般人都视它污秽不堪,殊不知这东西对还本归元大有帮助呢!”

骆冰忆起当日,无意中吞了一点章驼子的精液,想起来都还恶心,可是听廖庆海说的郑重有理,又似乎这件事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接口问道:“‘起阳神功’?是那种功夫呢?”

廖庆海兴致勃勃的坐了起来,说道:“冰妹!你注意看着我的手指!”

只见五指骨节传来轻微的爆响,指端末节整个膨胀起来,像个小杏子一样,骆冰见了大觉好玩,还未开口,看到廖庆海本就不小的鼻子也膨了起来,像个鸡蛋一样,再也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女儿娇态,煞是诱人!

廖庆海见逗得骆冰高兴,愈加卖弄起来,只见他,功行全身,气走两脉,力运丹田,原本微微软垂的肉棒,又渐渐抬起头来,棍身粗细不变,可是龟头越胀越大,最后十足像个大磨菇,光亮亮,颤巍巍的,诱人已极,骆冰可说是大开眼界,充满好奇的拿手掌摩搓,抚弄个不停。

娇声说道:“真是一门奇怪的功夫!只为了奸弄妇人吧!”

廖庆海道:“不!你不明白!你们女人的阴穴形如漏斗,外窄内宽,花心在底部中央突起,男子的阳物再怎么粗长,也无法将花房填满,所以女子很难得到欲仙欲死的真正高潮;而‘起阳神功’的妙处,就在能将功力聚集在身体各部位的末稍,使它胀大,你想,若是我的龟头在你蜜穴花房中膨起,将整个花心顶进肉壁内,此时马眼正对着花心口,其他地方又密密实实,男精女阴就可以互相交流,那会有多畅快?”

廖庆海拉着骆冰趴伏在自己身上,散去功力,继续说道:“这门功夫和我师娘的‘锁阴诀’同为本门合体双修的心法,要互相配合运用,借交合时,互作吸纳,你吐我吸,你吸我吐,让两人精元往复融合,返璞归真,最后生生不息,精气不灭;常人年老则气衰,气衰则色减,若能练成这门功夫,那么春颜永驻并非空谈,冰妹!到时我们作一对陆上神仙,你说该有多好?!”

骆冰只觉得他所说的,实在是匪夷所思,可是又颇合道理,自己也不明白个是非,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你说的话对或不对,可是这种采补之术乃邪派所为,为了成就自己,却戕害别人是不对的!像你用药逼奸于我太卑鄙了,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不希望你再用这种手段去害人罢了!”

廖庆海想不到骆冰的态度会突然转变,急得挠耳搔腮的道:“冰妹!我是该死,用了‘三欢和合散’对你,你可以怎么罚我都行!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虽然我经历过无数女子,可是从未用过强迫手段,也不曾在她们身上采补过,对你,我真的是迷恋无可自拔,你当时又骂的难听,才出此下策的,况且那‘和合散’并非一般春药,我发誓,我……”

骆冰看他那付着急的模样,不由噗嗤一笑,娇嗔的白了他一眼,用手掩住他的嘴巴问道:“看你急的像猴崽子,我都说不怪你了,那‘三欢和合散’又是什么不正经东西呢?!”

廖庆海见骆冰真的不再生气,虽然放下心中大石,长吁了一口气,可是,看骆冰似乎对他所说的话并未完全信服,为了让骆冰死心塌地,闻言先不答腔,两手轻轻抬高骆冰肥臀,将阳具顶入还很湿润的阴道,运起神功来。

骆冰不闻回答,正感到诧异,忽然淫屄又被炙热的肉棍插入,不同的是,这次并没有猛烈的进出,只是感到花心里好像有一个火烫的肉球,在不断的膨胀,顶得花心又酸又麻,浪水忍不住哗啦哗啦的流个不停,全身起了一阵阵轻微的颤抖,一波波的快感绵延不绝。

可是蜜穴深处,肉球还在继续胀大,最后花心好像被顶入了腹腔,一种前所未有的胀实感,让阴穴好像要爆开来一样,畅快莫名!

忍不住紧紧搂住廖庆海颈项,主动的献上香吻,屁股也扭个不停,她知道,在这一波的攻击中,她已经彻底的被征服了!

以后再也离不开身下这个男人,虽然那是一场看不见的战争;廖庆海见骆冰肯主动的亲吻自己,知道这个风华绝代的成熟美妇,从此变成自己的禁脔,高兴的屁股往上猛顶了几下。

这几下,只戳得骆冰,小嘴里喔喔直叫,娇嗔的道:“没良心的!人家只是问个问题而以,需要这样整人家吗?!”

廖庆海深深的再吻了骆冰几下,呵呵笑道:“我只是要证明我师门神功的威力,让你了解,我是不需借助药物的,这‘和合散’是我师娘的独门配方,共分九等,它可激发女子肉体的潜能,一步步的改变体质,但是若女子心中不存一丝欲念,它是起不了作用的,以后我们练功,你一直要服到‘九欢和合散’,届时九泄九转,体质彻底改变,就可春颜永驻呢!”

骆冰听得心中响往不已,此时她已完全相信廖庆海所说的,可是转念想到,自己已决定在此终老此身,空有绝世容颜,又有何用?不觉凄然的道:“我是没脸再出去见大哥和其他人了!还是尽快了此残生,你的好意,来世再说吧!”

廖庆海似乎早料到骆冰会有此一说,胸有成竹的劝道:“冰妹此言差矣!我不是说过,昔日的鸳鸯刀已经死了!就有再大的过错或恩情,也都报过了,现在你是我的神仙道侣,有什么不敢出去见人的?再说你若真关心文泰来,难道忍心见他因为失去你而伤心难过?况且本门不禁交合,你也不用耽心章驼子的胁迫,以后反可藉机惩治他呢!”

骆冰听他说的头头是道,一颗心又活了起来,妮声说道:“好人!你把功力散了吧!憋得人家屄里好像有东西流不出来,好难受!”

廖庆海散去功力,让阳具继续泡在骆冰屄里,轻捏着两片丰滑的臀肉,柔声说道:“冰妹!你想通了吧?!”

骆冰长长叹了一口气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就依你所言吧!只是,我的事你怎么会那么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呢?”

廖庆海看大局已定,翻身又将骆冰压在身下,手指轻轻的在粉红的乳晕上划圈,开心的说道:“这里是哮天崖下的石窟,是我无意中发现的,壁后有地道通往后山,出口就在那日你和章驼子,蒋四根奸弄的地方不远,其实,早在你们住进天目大寨时,我就被你的风华倾倒,几乎每日都想见你,所以,你无论洗浴、自慰、偷情,我都一清二楚呢!”

骆冰被他说的满脸飞红,羞答答的偏转头去,酥胸起伏不止,懊恼的说道:“哼!你坏死了!偷看人家!什么羞人的事都让你知道了!”

廖庆海深情的吻了一下骆冰脸颊,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只怪你实在太迷人了,十几年来,我一直在脑海里塑造一个伴侣的影像,直到见了你,那个影像才鲜明起来,所以才会要雪宜想办法;昨天我大哥闯了祸,雪宜告诉我,第二天她约了你,事情也许有望,我就一直在这里等待,一直到飞鸽传书,才去将你带来,今日的考较大赛,就让我大哥去主持了,事实上,从创建山寨以来,我们两兄弟都是轮流出现的呢!”

一切的谜团似乎都解开了,骆冰恍然大悟的说道:“你大哥真坏!你,……你更是坏透了!不过……嘻!嘻!……我喜欢!”

廖庆海将怀中的骆冰搂的更紧了些,又叹了口气道:“其实这都要怪我,我大哥也实在可怜!自从有一次,雪宜在交欢中没有满足,漏了口风,他就变得很自悲,开始广纳姬妾,三年前英杰出生,他也怀疑不是他的骨肉,一有不满,就拿小孩出气,后来我就将他们送到我师父那里去,唉!可惜碍于师门规定,神功不能外传,否则……唉!”

此时两人腿股交缠,骆冰只觉得蜜穴花唇被廖庆海的腿毛磨擦,痕痒难禁,将屁股稍稍挪动了一下,听到提及兰花女侠,不觉接口道:“雪宜姊,她……很浪吗?”说完将一颗螓首埋入廖庆海怀里,羞不可遏。

廖庆海大感好笑,扳过骆冰娇躯,狡黠地看着她双眼,一双手又开始肆意的在雪白丰润的胴体上游梭,嘿嘿的笑道:“好妹子!她怎么浪得过你呢?只是每次操她不打她几下她不舒服……你看……哇!……又这么多骚水!……来!浪妹妹!先含含哥哥的大鸡巴……”

“嗯……不来了!你笑人家!……哎呀!轻点!哥哥……”

“喔……喔……好!好!……下面一点!……卵袋!……对!……对!……用力吸!”

“嗯……嗯……啊!啊!……啊!好哥哥!……抠……抠到人家花心了!”

“浪蹄子!……比我师娘……还浪!”

“你!……你师娘……她……她……很美吗?”

“真是浪货!……吃起我师娘的醋来了!……我操死你!……”

“啊……啊……亲……哥……啊!……喔……喔……好舒服!”

石洞里春色无边一代淫后正慢慢的在孕育着……

作者:感叹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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