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我越发规矩得像个贤惠的妻子,我开始回绝吴涛和陆羽的邀请,哪怕只是吃个饭,几次之后他们也知趣地不再继续纠缠跟我上床的事情,我们之间的关系开始弱化成近似普通的朋友或者同事。
现在我几乎完全住在杜晖那里,当然还是跟孩子们一起睡,杜晖也会早些从公司回来,我们开始经常在一起吃晚饭。
心理上平静了很多,身体虽然不像以前对男人有那么强烈的渴望,但绝对不是没有,在经历了大概一个月的空床之后的某天晚上,躺在床上的我忽然很想做爱。
走出孩子们的房间,我在杜晖卧室门口徘徊了很久,几次想要伸手去敲门最后又都缩了回来,最后只轻声在门外小声问了句:「杜晖,睡了吗?」没有应答,这可能也是我想要的结果,转身走向孩子们的房间,迈了两步,听到身后的开门声。
杜晖站在门口看着我,表情很平淡,我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幸好杜晖先开口问道:「怎么了?」他的话给了我勇气,我再次转过身直接走进杜晖的房间:「我……我……」我很少有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杜晖笑了:「怎么了?吞吞吐吐的。」他关上门,面对着我,「想我陪你聊聊?」我摇了摇头,干脆解下自己的衣服,衣服落在地上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些害羞。
见我这个样子,杜晖反倒有些尴尬:「绣绣……」我不记得他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称呼我的,「你……我知道你……可是,我不行……」「抱抱我就好。」我走到床边,把裸露的后背对着杜晖,「我只想有个人抱抱我。」杜晖贴在我身后,用他的胸膛靠紧我,他的胸膛很热,我反手拉下他的内裤,握住杜晖的阴茎。
我们很快就滚在床上,我贪婪地吮吸着杜晖的阴茎,尽量把它在更多地放在嘴里,他的反应也很强烈,开始死死握住我的乳房,我扭动着盼望男人的身体,淫液像决口的河水一样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当我主动分开双腿把阴部展露在杜晖眼前的时候,我看到他的眼睛里露出犹豫的神色。
虽然如此,杜晖还是把勃起的阴茎放到了我的阴道口上,接着就是意料之中的喷射,他的精液淋在我的阴唇上,心中那种失望的感觉让我不知所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杜晖摸着我的脚,苦笑着摇了摇头:「对不起老婆。」我翻过身,一手撑起自己的身体,用另一只手把阴唇上杜晖的精液抿在自己的阴道里,然后把手指插进自己的身体,一根,两根,直到第三根也手指进入阴道之后,我扭头对杜晖小声说:「打我的屁股吧!」杜晖似乎愣了一下,然后注视着我的阴部,我的手指正在那里反复地退出和进入,接着我就看到杜晖扬起巴掌,在我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下去。
「啪」的一声响起,疼痛感马上传遍了我的全身,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觉就像一针兴奋剂一样让我的快感一下子冲了出来,我继续对杜晖喊着:「用力,快点儿!」这次杜晖没有再等待,巴掌如同雨点一样落在我的两片屁股上,我一边用手指撕扯着阴道里的嫩肉,一边不断耸起屁股,很快疼痛就取代了所有的感觉,同时涌来的还有一阵阵如同波浪般的畅快,当我咬着嘴唇哼出来的时候,脑子一下子变得空白,身体完全瘫软了下去。
这还是我第一次从自慰中得到高潮,竟然是在杜晖手掌的抽打之下。
短暂的喘息之后,我从床上爬起来,弯腰捡起自己的睡衣,没敢再去看杜晖的脸,自己也不明白为何会在此刻冒出那种近似害羞的感觉。
见我要走,杜晖在身后对我说:「今晚就睡这里吧?」我拿着衣服呆呆站了半天,还是推开门走了出去,其实不是不想睡在他身边,可我觉得自己没有这个资格。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杜晖问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被人打屁股的时候我有些觉得别扭,因为我跟杜晖基本上不会谈及这种问题,这么主动询问我这方面的感受,而且问得这么直接还是第一次。
我想了很久,回答杜晖:「可能是小时候被妈妈教训留下的毛病吧。」杜晖瞪圆了眼睛:「你小时候会挨打?」我点点头,这是我对王彬都没有说过的事情:「小时候太倔犟,经常被妈妈打,想不到吧?」杜晖笑了:「没人能想的到吧?
怎么看你都不是那种不听话的孩子。「」很多事情从外表都看不出来。「我也笑了笑,」谁会想到你会在公司里看别人现场做爱?「这回轮到杜晖不好意思了,他避开了我的眼睛:」这可能就是别人说的有钱人的怪癖,何况……有毛病的男人心理不都是变态吗?「他自嘲着回应我。
「你这还算不上变态。」我回想着自己的经历,小声嘟囔了一句。
这句话似乎打破了杜晖的某个屏障,他看着我继续缓缓说道:「这确实算不上变态,你想知道我们做过的更变态的事吗?」「你们?」我回望杜晖,「你和沈桐?」「沈桐算什么?」杜晖哼了一声,「他不是我这个阶层的人,我说的我们是我的一些朋友。」他把「朋友」这两字说得很特别,那是一种略带蔑视的口吻。
「朋友?我见过的?」我追问了一句。
杜晖摇着头:「我和那些人见面也不多,尤其是在结婚之后,你可能想不到,虽然对你来说我可能算不上你的老公,但我还是把你当老婆的,尤其是有了孩子之后……」听杜晖这么说,我忽然觉得很温暖。
不过好奇心还是占据了我的脑子,我继续问杜晖:「你和你那些朋友到底做了什么变态的事情?」杜晖又沉默了一会儿:「我们会找一些女人群交,或者对她们进行性虐待,你可以把那种场面想象成一场演出或者什么,当然,我只是看客,最多也就动动手。」我皱了皱眉头:「很多人吗?」杜晖「嗯」了一声:「人多少其实没什么重要的,关键是那种场合是普通人接受不了的。」「懂了。」我把勺子放在盘边,「那比你在公司看沈桐搞女人更刺激吧?」杜晖盯着我没有再说话,想来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的问题。
上班的时候,我回想着杜晖早上说的话,感觉很有趣的样子。
女人都会有性幻想,我是这么认为的,我曾经幻想过被男人强奸、轮奸和殴打,我不太清楚这种幻想是不是正常,但这种念头确实曾经反复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当然生了孩子之后就没有了这种想法,可能是太累了所以根本没有时间去幻想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但今早杜晖说的话又把我带到了某个自己曾经设计过的场景中,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无数个男人蹂躏着我的身体,身上总有男人的手在不停抚摸,我如同一个布娃娃,接受着男人们所给予我的一切。
幻想归幻想,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最多承受两个男人,每次被吴涛和吴波折腾之后我就会变得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如果再有一个……我可能会死的。
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居然是大姐打来的,她对我说大学同学打算聚一聚,问我有没有时间,我当然有时间,何况我也很想回学校去看看自己当初生活过的地方。
除此之外,我还想见王彬,虽然他可能未必想要见我。
之后我与大学的几个同学简单联系了一下,从侧面得知的信息是王彬毕业后去了另外的学校读研,研究生毕业之后返回我们的母校当了老师,但我还是没有给王彬打电话,因为我不知道我会对他说什么。
回母校的几天我过得很愉快,几年没见的姐妹们坐到一起有着说不完的话,可我走在校园里的时候还是被一种淡淡的愁绪萦绕着,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如影随形,本该熟悉的地方总会令我心头充满着怪异的陌生感。
离开学校的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徘徊在小湖边,走到长椅旁的时候倦意开始涌来,我坐到椅子上,看着被风吹皱的湖水,头发擦在脸上,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身后脚步声响起,由远及近走过长椅,我扭过头看到一个男人和小女孩的背影,小女孩似乎刚刚学会走路,每走一步都往地上坠着小小的身体,小手拉在男人的大手里,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我连忙转过头继续看着水面。
等我再次把视线转过来的时候,男人和小女孩已经走远,我擦了擦眼角滚落的泪水,把头埋在手包上。
我永远不会忘掉他的身影,尽管隔了这么多年,其实我并不奢望真能遇到王彬,虽然我不止一次设想过该怎么和他说出再见后的第一句话,如果他是一个人经过,我也许会叫住他,可惜……我相信王彬也看到了湖边女人孤独的背影,也许是女儿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也许是他根本不想再跟我说话,或者……也许他早就已经忘了我的样子。
第二天我离开学校,搭乘飞机回到自己的城市,走出机场才恢复的往常的神态,没有回杜晖那里,我放下想要敲开杜晖房门的手,转过身掏出钥匙打开了自己的房间。
当时已经是过了晚上十二点,我甩下高跟鞋,走回卧室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一丝不安,这个房间里似乎有着不属于我的什么东西。
客厅里并没有什么不同,我走进卧室打算开灯,就在我的手按在开关上的时候,一股浓重的气味冲到鼻子里,还没来及的叫喊,嘴已经被人捂住,接着一快破布一样的东西盖在我脸上,跟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头有些晕,眼前一片漆黑,我很快就发现自己的眼睛被蒙住了,双手被绑在头上直直地拉伸着,我感觉自己应该还穿着回家时的衣服,只是脚上没有鞋,也不能完全接触到地面,身子被绳子拽着只能勉强用脚尖撑在地上,两只手的手腕被死死捆在一起勒得特别的疼。
这是怎么回事?我试图回想之前的事情,小偷还是……本想喊救命,可在浓烈的机油味再次刺激到我的鼻子时,我忽然意识到这里不可能是我的家,那样的话,我喊了又有什么用?
到底是谁?要做什么?脑子里反应出吴涛的脸,甚至还有杜晖的样子,但愿这只是他们中的某个人为了戏弄我而故意搞出的恶作剧吧,我沉默在黑暗里偷偷祈祷着。
然后我就听到了开门的声音,那是沉重的铁门被推开时所发出的低低的摩擦声。
十七、蹂躏
脚步声随着门被推开来到了我面前,我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 谁?” 没有回答,一个耳光已经落在我脸上,嘴里马上感到一种咸味,有某种粘稠的液体从我的嘴里顺着嘴角淌了出来,半边脸瞬间变得有些麻木。
我终于意识到这不是熟悉的人所为了,在我认识的所有男人里面,还没有哪一个会这样对待我……恐惧感取代了脸上的疼痛,我明显感到自己的身体颤栗起来。
接着就是又一个耳光,耳朵里开始“ 嗡嗡” 地响了起来,思维一片空白,只有脸上难以忍受的疼痛,我大声喊了起来:“ 别……别打……你是谁?” 依旧没有回应,胸口的衣服忽然一松,胸罩被一只大手扯到脖子底下,三根手指捏住我挺立出来的乳头,狠狠地拧了起来。
“ 疼啊!” 我撕心裂肺的喊着,“ 救命……不要!” 还是没有任何的作用,另一个乳头也被抓住,钻心的疼痛从胸部传来,我感觉自己的身子躬成了弧形,脚尖几乎脱离了地面。
打我的人松开手,我大口喘着气,感觉汗珠从全身的每个毛孔渗出,可还没等我松弛下来,乳房上忽然传来一阵剧痛,一个东西已经“ 啪” 的一声重重抽打在我左边的乳房上。
那很可能是一根宽宽的木条,我开始大声哭了起来,可是那个人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木条反复抽在我两边的乳房上,除了喊叫我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直到乳房变得麻木,如果不是由于害怕而强打精神,我几乎要晕厥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终于停下动作,我的双脚已经支撑不住自己下坠的身体,若非双手被吊着,我一定会躺到在地上,现在全身的重量差不多都集中在被绑着的手腕上,我怀疑腕子里的骨头可能都已经脱了臼。
裙子被撩起来卡在腰间的时候,我已经不再做出任何反应,唯一的念头就是希望这个人不再打我,我当然想到他可能会强奸我,但我此刻宁愿被强奸也不想再受到刚才的毒打。
连裤袜被撕开,只剩下半条腿还留在身上,内裤也被扯坏,一只粗糙的大手抬起我的右腿,我用左脚尖勉强保持着身体的平衡,虽然有过被强奸的幻想,但真被人强奸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可是我不敢反抗,因为刚才……实在是太疼了,乳房上火辣辣的感觉还没有消失,我只想着这人赶紧发泄完欲望可以放我走……他会放我走吗?
“ 求求……求求你……不要杀我……” 我的大腿架在那人的手上时哆哆嗦嗦地央求着。
又一次没有回答,也没有阴茎进入我的身体,而是那根木片狠狠抽在我的阴部上,“ 啊!” 我叫喊的时候左脚离开地面,身体开始在半空中晃荡,木片在我的阴部停留了一下,接着紧贴我的阴唇从两腿间蹭了出去,阴唇被刮在上面扯动着,那种说不出来的疼痛我觉得自己可能马上就要死掉。
接着就是一下又一下的抽打,身体上最柔嫩的部分很快就丧失了感觉,到了后来我干脆闭起嘴巴,反正哀求也没有用,我的倔犟的性格又起了作用,既然没办法反抗,就随便打好了,大不了打死我。
可能是见我不再有什么反应,那人“ 啪” 的一声把木片扔在地上,放开我的腿,我听到铁门又是一响,似乎有人走了出去。
我半悬在黑暗里,脸上、乳房和阴阜疼得让我不住抖动,到底是什么人要如此折磨我,我尽力想着却怎么也想不出什么来。
慢慢移动身子,我试图找到些什么可以摆脱现在这种状况的东西,不过什么也接触不到,这时铁门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这次我听到了杂乱的脚步声和男人们说话的声音。
说话的声音不大,其中还夹杂着一些难懂的口音,我根本听不清楚他们有几个人,在说什么,我很清楚自己的处境,这个时候,无论有人对我做什么我都没有抵抗的能力,如果说我还有任何愿望的话,那就是我想活下去。
接下来的十几秒,王彬、杜晖和孩子们的样子快速从我脑子里闪过,直到一根阴茎从屁股后面顶在我的身体上。
真的要被强奸了?心里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我苦笑了一下,这时有几只粗糙的手落在我身上,其中的两只攥着我疼的要死的乳房,脸上也传来刺痛的感觉,一张胡子拉碴的嘴亲上了我的嘴唇。
竟然会被这么多人同时摸来摸去,我真的要崩溃了,我很想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一场梦,可是突然冲进阴道里的男人阴茎分明提醒着我正在经历着实实在在的蹂躏。
阴道里根本没有淫液,那根阴茎完全是硬生生擦着我的阴道壁向里面冲刺,本来已经麻木的下体瞬时痉挛起来,我扭动着身躯在男人们的手掌下晃动,被吊起来的手的十根手指使劲地张着,可是什么也抓不到。
一阵快速的摩擦,男人的阴茎猛地喷出一股热流,然后快速从我的阴道里抽了出来,我无意识地“ 啊” 了一声,听到一阵哄笑。接着有手撕开我的衣服,外衣和胸罩纷纷离开我的身体,裙子和内裤也被彻底扒了下来,最后被脱掉的是腿上的半截丝袜。
紧接着又是一根阴茎进入身体,还是一样的疼,好在刚才的男人留在我身体里的精液起了少许的润滑,疼痛感稍微缓解了一些,身上的手却依然没有减少,两具散发着汗臭的男人裸体从身体两边贴上来,把阴茎顶在我腿上来回摩擦着。
不再有任何想法,随着男人的抽插,阴道里面终于慢慢变得顺滑起来,虽然不想配合男人的动作,我还是尽力抬了抬屁股,至少这样没刚才那么疼。
这时身前的男人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一股酒气呛得我咳嗽起来,身体再次开始颤抖。我很想一口咬掉他的舌头,可是我不敢,如果我那么做了,不知道他们还会怎么虐待我。
男人的舌头在我嘴里胡乱搅拌,我的口水顺着嘴角涌了出来,阴道里的阴茎还在不停刺激着里面的嫩肉,龟头冲撞在子宫口上,竟然有一丝快感在身体中心冒出来,好在男人很快就把精液射进我的身体,否则我真怕自己会忍不住呻吟。
听到一个不知是哪里的口音说:“ 该我了。” 身前的男人用力在我嘴上亲了一下,然后抽出舌头,我感到一个男人走来我面前,用两只手狠力抓紧我的双腿,把我悬空挂在他的腰上,阴茎对着我的阴道口一插到底。
身体的重量一部分被男人架住,另一部分全拴在被绑着的手上,若非背后被另一个男人托住,我想我的手腕可能真要废掉了,插入我的男人抱着我的腿前后耸动,阴茎也随着他的动作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第三个……我茫然在心里数着,希望他们赶紧完事,我实在挺不住了。
可惜我的想法是徒劳的,这个男人的阴茎非但比前两个要大要粗,而且持续的时间也更长,他射精的时候我下身几乎已经没有什么感觉,只有全身散了架一般的疼痛。
“ 这娘们儿不错!” 男人抽出阴茎说了一句,“ 你尝尝!” 我身后马上有人笑了起来,双脚还没着地,大腿已经被后面的男人抱住,那人粗鲁地把我向后抬了起来,等我的身体跟地面几乎平行的时候,又一根阴茎搅拌着前一个男人粘糊糊的精液钻进了我的阴道。
这个姿势前所未有的辛苦,我的双手吊在头顶,脸朝着地面,身躯抻成一条弯曲的弧线,凭空挂在男人身上,男人开始快速抽插的时候,我听到身子交合的地方响起肉体撞击的“ 啪啪” 声。
我不知道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射的精,双脚的脚尖重新接触地面的时候,我腿上的肉不住地颤动着。
可是还没有完,因为我已经感到又有一根粗粗的东西冲开我的身体,在里面来回移动着。
不再有什么感觉,似乎连身上的疼痛都感受不到,只知道自己在被男人插着,除了下身仅有的摩擦,所有知觉都好像消失了。
不清楚这种痛苦会持续多久,这个男人的阴茎离开,马上又会有一根来填满我的阴道,直到我昏迷过去之前,身体里从没有缺少过男人的肉棒。
重新醒过来的时候,蒙在眼睛上的东西已经被拿掉,我发觉自己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双手还是被绑在一起,只是没有再被吊着,手腕上一大片瘀青,擦了擦嘴,嘴角的血已经干了,扭头的时候看见两腿之间白花花一片粘稠的液体,还有殷红的血迹。
然后我的头发就被揪了起来,眼前出现一张老年男人的脸。
“ 还记得我吗?苏律师。” 男人盯着我的眼睛。我仔细回望着这张脸,有点面熟,可是那个人不该如此衰老:“ 宋平?你是……” 男人冷笑了一声:" 记性不错,我是宋丽丽的爸爸。“ 听他说出这句话,我身上的汗毛一下子炸开:” 你……" 话没说完,宋平松开我的头发,解开裤子的拉链,把满是褶皱的阴茎掏出来,再次抓起我的头发,捏开我的嘴,把我的脸按在他的下身。
龟头碰到喉咙,恶心得五脏六腑一阵翻滚。
宋平死死按着我的脑袋,开口对我说:" 丽丽死的时候我发誓一定要给她报仇,我要让你们这些伤害她的人受到十倍的报偿!" 听了宋平的话,我不知从哪里来的气力,使劲吐出他的阴茎,对宋平喊道:" 伤害你女儿的是吕卫国,我只是个律师……" 话没说完,又被宋平按住,他的阴茎再次戳进我嘴里。
“ 去你妈的逼!” 宋平也喊叫起来," 丽丽本来不会自杀,如果吕卫国进了监狱,丽丽至少还能活下去,要不是你!你们这些人为了钱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你明明知道吕卫国不是好人!" 我没有再反抗,他说得对,吕卫国确实不是好人,可我也不是为了钱,那不过是我的工作而已。
只听宋平又道:" 我知道你们这些人瞧不起我们,你们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死活,你以为自己很高贵?被那些工人操的时候还不是跟条母狗一样?你真以为自己的命就比我女儿的命值钱?" 宋平抓着我在他的下身来回晃动了两下,把精液喷在我嘴里,我倒在地上的时候他在我因为被精液充满而鼓起来的肚子上踢了一脚:" 我不会要你的命,你也别想抓住我,那些工人都是我从山沟里雇来的,连我都不知道他们是谁,我要让你永远都记住今天发生的事,除非你也像丽丽一样……" 宋平说完这句话没有再理会地上翻滚的我,他走出去的时候,我又一次昏厥过去。
不知过去了多久,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了杜晖的脸,我看到杜晖给我披上衣裳把我抱起来,他把我从那间破旧的厂房抱到车上,开车的时候杜晖问我:"要不要报警?“ ” 不用……“ 我用最后的力气对杜晖轻轻摇了摇头,” 这是报应。
" 在医院大概住了一个月,身体上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至于心理上……宋平若是知道一定会失望,我没有他想的那么脆弱,虽然想到那天的事情我就会觉得恶心,可我有足够的控制力不去回想自己经历的那个可怕的夜晚,至于自杀,那根本不可能。
从杜晖那里知道的是有人打电话给他,让他到某个地址去找我,他本来并不相信,可在发现我的手机一直关机之后他还是去了,我很感激杜晖,如果他不出现,我八成真会死在那里。
其实对于宋平,我并没有太忌恨他,甚至还有点儿同情这个人,人会在情绪失控的时候做出很多不合常理的事情,这种事情我在工作中见过很多,不同的是这次倒霉的人是我。
同情宋平的另一个理由是我在住院的第三天在报上读到了一则新闻,市里的某处发生了一起爆炸事件,地点是我当初在案卷里看到的吕卫国的住址,有两个死者,至于是不是宋平和吕卫国我也懒得深究,反正在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或者听说过他们的名字。
所以事情就这样慢慢地过去了,唯一对我不好的影响就是宋平的这个做法破坏了我原本还想要当个好太太的念头,那些被我逐渐淡忘的幻想和欲望在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重新从脑子里浮现出来,好在我依旧能够控制得住。
十八、聚会
出院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家看望孩子们,那天杜晖也很高兴,但我看得出他在说话的时候一直尽量不去提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我很感激他考虑得这么周全,这种有意识的回避远比口头上的安慰来得实在。
又过了一段时间,有一天吃晚饭的时候杜晖忽然问了我一个问题:「绣绣,女人真能从被虐待中得到快感吗?」我愣了一下,想了想回答杜晖:「偶尔会有吧……怎么想起问这个?」杜晖吃了口菜:「哦,没事,只是想起来以前见过的一个女人,很久了,当时被我的几个朋友折腾得够呛,所以一直都有这个疑问,我又没法问别人……」说到这里,似乎发觉自己说错了话,脸上露出一丝歉意。
「没关系。」我对杜晖笑了笑,「你不用特意回避那天的事,我已经没事了。」杜晖「嗯」了一声:「你比我想象的要坚强得多。」我叹了口气:「这跟坚不坚强没关,反正已经发生了,我难道逢人就去哭诉?
从小我妈就跟我说‘ 人这辈子没有受不了的苦’ ,我觉得她说的没错。」「话是这么说,可是……」杜晖欲言又止。
我看着他:「就当被狗咬了吧,想想有很多人过得比我要苦,我至少还有令人羡慕的生活,还有孩子们,还有你在这里陪着我,我干嘛非要纠缠在那件事上,那不是存心跟自己过不去吗?」「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杜晖摊开手,笑了。
我现在非常喜欢他的这个动作,而且在他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我的心里也已经不会再想起王彬的样子。
之后我和杜晖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不过晚上还是分房睡,这已经不是我的意思,而是杜晖的,我其实想要告诉他我不在乎他的毛病,可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因为我不确定的是杜晖到底在乎的是他的病还是我的经历。
其他的时间则开始变得充实,我和杜晖居然会像认识不久的恋人一样出去听音乐会或者看话剧,老实说,我很享受这种惬意的生活,至于单位那边,我尽量少接案子,这样就有更多的空闲来陪着孩子们一天天长大。
某天上班的时候,杜晖给我打来电话,让我早些回家,一般来说这种情况多是他已经买好了某场演出的门票。
我开车回到家里,杜晖的神情有些怪异,他帖子我的耳朵有点不好意思地对我说:「今天晚上有个聚会,我想让你陪我去。」我皱了皱眉头:「干嘛这么神秘兮兮的?」杜晖看了一眼保姆,还是说得很小声:「有个朋友从外面回来,想召集我们聚一聚,所以……」「什么朋友?」我问了一句。
杜晖低下头:「就是我以前跟你说过的那种朋友。」我瞪着杜晖:「你们要去搞女人?你叫我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不是不是!」杜晖连忙解释道,「你别想歪了,我不是想让你……我记得你不是说过想看看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干什么吗,所以……你不想去就在家歇着,我会早些回来的。」我确实说过,当初杜晖提起那些龌龊事的时候我说我想看看他们在搞什么,不过我当时只是在开玩笑,想不到杜晖居然当真了。
看男人搞女人,好像没什么意思,又好像挺有意思的,我反复思索着要不要跟杜晖去看那种诡异的场面,最后好奇心占了上风,我对杜晖点了点头:「我倒是可以去,问题是……」「放心吧,不会有安全方面的问题。」杜晖露出满意的笑容,拍着胸脯对我保证道。
吃过晚饭,怀着忐忑的心情跟杜晖开车来到一家外观极为普通的宾馆,坐电梯到了顶层,走出电梯之后杜晖引领我进了楼梯间,走进楼梯的时候门口站着一个保安对杜晖弯腰致意,我看到保安身后的一个牌子上写着「办公场所,非请勿入。」上了一层楼梯,尽头的门上是一个刷卡器,杜晖从衣袋里闹出一张卡片刷开门,进了走廊,我发现这层跟下面的客房似乎没有什么分别,随着杜晖走到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杜晖拿钥匙打开房门,里面是一件豪华套房。
「先洗个澡吧!」杜晖指着浴室。
「为什么?」我有些奇怪。
杜晖神秘地笑了笑:「去吧。」我没有再问,转身去浴室洗澡,等我披着浴巾出来之后,杜晖跟着进了浴室。
洗完澡之后,杜晖从衣柜里拿出两件浴袍,把其中的一件递给我:「你穿这个……」我愣了一下:「穿这个出去见人?」杜晖点了点头,拉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一个面具放在我面前,那是一个羽毛制作的彩色的面具,我把它戴在脸上照了照镜子,一根长长的翎毛在左侧额头的地方晃动着,样子还算漂亮。
我把浴巾抛在地上,光着身子穿上浴袍,现在我已经很习惯在杜晖的面前全裸。
转回身时,看见杜晖也戴上了一个面具,是一个微笑的兔子脸,不禁笑了起来:「你怎么戴这么个东西?」杜晖也笑了,拉着我的手打开卧室里的另一扇门,外面是另一条短短的走廊,尽头一扇大门,门口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服务生。
我们出门的时候斜对面的另一扇门里也刚好出来一个穿着浴袍人,那人走去服务生的跟前,掏出一张卡片,并且展开了自己的浴袍,我看见服务生仔细检查了片刻,又在那人身上看了看,然后打开他身后的门让那人走了进去。
我跟在杜晖身后小声说:「还要搜身?」杜晖回头道:「我们不用。」说着已经来到服务生的面前,他没有拿什么卡片,那个服务生就直接给我们开了门。
房间里面的灯光并不是很明亮,这个房间也不算太宽敞,正对着门是一个高约一尺的圆形台子,也看不出有多大,与一般舞台不同的是我看到天花板上嵌着几根横梁。
台子下面交错放着两排高靠背椅子,我数了数,前排五把后排四把,此刻只坐着三个人,也都戴着不同的面具,每把椅子边上都有一个扶手高的茶几,上面摆着酒杯和酒瓶。
这两排椅子后面稍高一点儿的地方是一张宽大的桌子,桌子后面并排放在两把椅子,杜晖用手拉开其中的一把让我坐下,自己坐到另一把椅子上,伸手打开面前的酒瓶,给我的杯子里倒了一杯红酒,小声说:「这是一个外交官从匈牙利带回来的叫什么' 公牛血' ,不是什么名贵的酒,不过据说很有当地特色,口感不错,而且绝不上头。」我啜了一口,有些甜,和名字的生硬不同,这酒喝下去有一种柔软的感觉。
很快又有两个戴着面具的人从大门走近来,等到第一排坐满的时候,服务生进来在杜晖耳边说了句什么,我看到杜晖点了点头,服务生又走了出去,我听到身后传来锁门的声音。
杜晖忽然拉住我的手,笑着对我说:「好戏开始了。」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台子后面的幕帘抖动了两下,两个人一前一后从里面走出来站在台子的中央。
那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男人穿着一件华丽的燕尾服,脸上扣着一个小丑的面具,女人却是一丝不挂,脸上涂抹的浓妆让我完全想象不出她本来的样子,脖子上戴着一个红色项圈,一条银色锁链连在上面,锁链的另一端握在那个小丑的戴着白色手套的手里。
这真的很怪异,我虽然一直都在想杜晖他们会在这种场合作出什么举动,不过我能想到的都是很直接的施暴,从没想过竟是这样一种类似表演一样的场面。
这一男一女出来的时候,坐在下面的几个人纷纷拍了拍手,还有两个举起酒杯碰了一下。
小丑对台下鞠了个躬,接着拉起女人的手,我这才看到女人的手上戴着一副手铐,小丑转身在墙壁上按了一下,天花板上马上垂下一个钩子,女人的手铐被挂在钩子上之后,那个钩子又再升了上去,把女人的身体拽得笔直。
然后小丑从台子旁的一个箱子里拿出一根皮鞭,鞭子不长,而且是散开的,我看到小丑把鞭子在手里转了转,然后「啪」地打在女人赤裸的屁股上。
我的感觉一瞬间变得十分不好,因为这个场面一下子把我带回了几个月前那个黑暗的晚上,恍惚之间只觉得台上的女人就是自己,接着就是胃里面一阵恶心。
转头望向杜晖,这家伙居然看得津津有味,面前的酒杯已经空了一半,我皱紧眉头遏制着想要离开的冲动,既然我已经陪杜晖来了,就不该再扫他的兴。
很快台上的女人就开始叫了起来,那种叫声不是我曾经撕心裂肺的呼喊,而是一种满是诱惑的声音,小丑把那个女人放下来,打开手铐,女人用双手向后撑住地面,半仰着向台下的人张开双腿,小丑调转鞭子的时候我发现鞭子的把手居然是一根塑胶阳具。
接着我就看到小丑把那根粗大的家伙插进女人面向我们的阴道里,前面的几个人开始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等到小丑开始来回抽动那根阳具的时候,女人大声呻吟起来,声音之大让我怀疑她是不是带了麦克风。
过了一会儿,小丑把阳具从女人的身体里拔出来,在灯光的映照下,我能明显地看到有液体从女人的身体里泌出来,这时前排的一个人站起身,脱掉浴袍,挺着阴茎走到台上,把阴茎塞进女人的嘴里。
女人伏着身子吞吐着男人的阴茎,又一个男人走上台站在女人的身后,掰开女人的双腿,把阴茎插进女人的身体。
这就是我现在看到的情景,几个男人轮番进攻着那个赤裸的女人,先前的不适感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新鲜和刺激,我偷偷摸了摸自己的下身,摸到一手淫液。
看着杜晖的时候,他的浴袍已经解开,正在用手抚摸着勃起的阴茎,见我看他,杜晖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如此,他还是把另一只手伸进了我的袍子里。
乳房被杜晖握在手里的时候,心中升腾起一股强烈的欲望,身子也充满着燥热的感觉,杜晖示意我趴在桌上的,我很顺从地遵从了他的要求,只要前面的人不回头就不会看到我们这里在做什么,杜晖撩起我浴袍时我一直这么安慰着自己。
杜晖的阴茎触到我的阴唇,我本以为马上就要接受他的喷射的时候那根阴茎居然硬硬地顶进我的阴道里,我回头看了一眼杜晖,他似乎也完全呆住了,然而就在我以为可以享受杜晖给我性爱的时候,他的阴茎忽然抽搐了两下,一泻如注。
杜晖的脸一下子变得十分沮丧,放开我的身子,重新坐到椅子上。
我也坐回自己的椅子,侧过身握住杜晖的手,他没有再看我,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淫靡的场面。
我们离开的时候,台上的女人还在被男人们继续奸淫着,呻吟声在房间里回响不停,杜晖始终一言不发,直到我们两个回到家里,他才苦笑着对我说了句「对不起」。
我抱了抱杜晖:「没关系的。」杜晖摇着头:「我以为也许在那种场合下我可以……所以才会让你陪我,没想到还是……」我拉着他来到孩子们的房间,看着孩子们对杜晖说:「你没有问题,你看……再说,今天已经好了很多了,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杜晖亲了亲我的额头,嘴角扬了扬,脸上却还是一副苦瓜相,我在他面颊上掐了一下:「早点睡吧,别想太多,一定可以的。」看着杜晖走回自己的房间,我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孩子们的小脸。
如果杜晖的病真的能治好,我们也许会过得很幸福吧,闭上眼睛的时候这个念头在我的脑子里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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