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沒想過,這樣一來,他那物件頂端在我身子裡頭這麼一研磨,刺激我身子裡的軟肉脹酸麻燙,差點讓我站不直雙腿!沒等我多想,我只感覺到臀後一震一燙,身子一聳一震,腰身一緊一松,身子裡一陣酸脹燙麻。
翻了翻白眼,丈夫開始衝刺了。
“嗯……嗯……你戴……戴套了沒?”
“沒……沒有,……平時……不……不都是……你放……放的麼?”
“在……在……我……我手包……裡,今……今兒……剛買的。”
老方松了手,讓我騰出一隻手翻開床罩拉出手包,放身側老方的手邊,老方接過來拉開拉鍊,從裡頭取出那盒杜蕾斯,撕開包裝,拿了一個,又撕開小包取出一個套子,這才從我身子裡撤出去。
我差點雙腿一軟癱在地上。
“等我一分鐘,媳婦。”
說著老方快速的把套子往他那傢夥上一套,捋直了套上,上前一步扶住我差點癱軟的身子攬著,把著腰身重新從我臀後插入我身子裡,快速的動作起來。
我翻了白眼,雙手重新撐著床面,承接著丈夫的抽送,身子裡只覺得丈夫那話兒越來越粗,也不知道裡頭痙攣了幾次,低垂著頭的我早已閉上眼咬著唇昏昏沉沉感受到身子裡一陣接一陣的滾燙射入,然後在裡頭團著一大團滾燙。(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丈夫射了,在套子裡。
事後的老方伏在我背上,雙手撫弄著我一雙乳房,胸膛的滾燙讓我有些冰涼的後背感覺到大片大片的溫暖,更不用說我小腹裡團著還沒散開的那團滾燙。
歇了好一陣,老方才伸手到我胯下,捉著他有些發軟的物件捏著套子從我體內撤出來。
膝蓋跪在床沿,撐著身緩了好一陣,有些發昏的腦子才重新回歸理智。
起身找了扔在床下的內褲和胸罩軟綿綿的穿上,換回居家服,恨了一眼這時候躺床上休憩的老方,伸手拉過床罩給他蓋上,踉蹌著虛捂著小腹慢慢走出主臥下樓。
順便抬眼看了下時鐘,距離中午還有40多分鐘,還好,這時候兒子還沒回來。
下樓到衛生間坐在坐便上休息了一陣,身子才緩過勁來,老方這一趟還算是好的,沒把我折騰在床上下不來。
起身回廚房做飯做菜的時候我都還感覺身子和雙腿都有些發軟。
心裡碎碎念了好一陣丈夫老方,手裡的活沒有停下,淘米做飯、擇菜洗菜、切菜起鍋,生火炒菜。
一通忙活下來,也有半個小時了,耳邊聽得兒子開門回家的聲響,我擔心兒子提前回來的心思才落了地。
把飯菜端上桌子,拿了碗筷和電鍋到飯桌上放好。
看著兒子有些驚喜的坐在茶几邊上打開零食袋開吃,搖了搖頭道:
“兒子,馬上吃飯了,先收好一會再吃。對了,上樓叫下你爸,就說飯菜熟了問他要吃不吃。”
兒子應了一聲,手腳麻利的收好零食袋,拿起書包蹬蹬蹬上了樓。
沒多大會,丈夫老方穿了居家常服和兒子有說有笑的下樓來,齊齊坐在飯桌邊上相互看了看,我把碗筷分給丈夫和兒子,各自添了飯,動手用餐,時不時的老方給我和兒子夾菜,我又給老公和兒子夾菜,兒子又給我和老方夾菜。
一邊吃飯,一邊看著老公和兒子互動,我想了想,似乎這一幕在咱家發生過很多次了。
老公疼惜入微,兒子乖巧懂事,似乎做女人到我這,全是滿心滿眼的幸福。
用完午餐,老公和兒子順手幫忙收拾了飯菜和碗筷進了廚房,我則起身坐在沙發裡慢慢消食。
沒錯,我又吃撐了。
每每老方外出跑業務回來咱家的第一餐我總是被老公和兒子夾菜給喂撐了,這還真是哭笑不得的事兒。
廚房裡兒子把老公攆了出來自己刷洗碗筷,美其名曰培養自己的獨立生活能力,老公也只得笑了笑,揉了揉兒子的腦袋出來坐在我身邊噓寒問暖。
“媳婦,撐了吧?都說吃不下還有我和兒子呐。”
我白了老公一眼,不知道是誰一股腦的往我碗裡夾菜來著,我吃撐了還不是你們爺倆幹的好事兒?沒搭理老公的殷勤,懶洋洋的伸了個腰,起身上樓午睡。
老公跟屁蟲似得跟著上了樓,給我開門,給我寬衣,給我理好床鋪,給我蓋上毯子伺候我睡下,才在我身邊躺了下來,一手扶著我肩膀一起午睡。
我還真是服了老公,也難得老公婚後這麼多年過去了還跟小奶狗似得圍著我打轉。
最新找回在外跑業務的人大多家中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這意思不用我解釋了吧?
可老公就是沒有,怎麼說?我也不知道啊,後來才在一次夫妻房事之後老公主動的說出了原因:自己娶了這麼美貌且會做家務會帶娃,會疼老公會教娃的女人做老婆,還對自己這麼忠貞,自己不珍惜那才是自己蠢蛋!得,我這輩子是逃不出老方的五指山了。
迷迷糊糊之間聽得兒子上樓關了門,沒過多長時間又蹬蹬蹬下樓,兒子這是去上學了啊。
迷糊間只感到身子上丈夫老方一雙魔手在四處點火,一會揉著我一雙乳房把玩,一會伸到我兩腿間撥弄我胯間錦繡,時不時的伸指按摸我兩片陰唇包裹下的蜜豆。
得,睡不成了。
可我現在不想做了啊!中午的那頓速食雖說解瞭解饞,可我跟老方年紀都不輕了。
人到中年,在不注重保護自己個的身子骨,只怕到老了,活的不舒坦不是?
扭了扭腰躲開丈夫的手,轉身躺下側頭道:
“老公,不要了,中午前剛辦過事兒,再說,你我年紀都中年了,不保護自己個身子骨,老了就活的難在不是?晚上吧,晚上等兒子睡了,我給你弄行不?”
丈夫老方明白,但眼睛裡卻帶著些難言的遺憾一閃而過。
我笑著側身攬著丈夫的脖頸,腦門抵在他額頭,調皮的親了親丈夫的嘴,道:
“好不好嘛?”
老方一愣,笑了。
也是,每每我婉拒歡愛的時候總會這樣跟他撒嬌。
老方也總愛吃這一套。
沒了午睡的心思,起身換了衣裳,轉身對老方道:
“老公,記得把衣服換了,一會我把衣服洗了,晚上等兒子上晚自習後咱倆去河邊走走。”
老方點了點頭,道:
“換了衣服我去做飯,家裡還有菜沒?”
“還有一些,足夠今晚上做菜了。”
“嗯。”
幾句話和老方簡單交流了下,我收拾著從衣櫃裡給丈夫找出換洗的衣服放在床頭,抬頭看著已經迷糊著睡著的丈夫心裡蠻不是滋味的。
的確,家庭經營和婚姻經營雖說都是那麼回事,卻大大的不同,家庭意味著不僅僅是夫妻兩個,還有父母和兒女需要照顧。
好在我和老方的父母也都是近幾年先後故去,雖說那時候老方和我分別傷心至極,只能依靠自己的另一半撐著才度過那段時日,總歸來說,我和老方的婚姻已然從圍城裡昇華,成了獨屬於我們倆的親情。
這就是這一兩年裡我自己的感受。
似乎……向著老來伴的方向前行?好吧,直起身,把自己換洗的內外衣服收攏了來,拎著下了樓放洗澡間裡,又上樓去了兒子主臥。
乖巧的兒子早知道父親一回來就要開始全家打掃的日子,早在中午的時候就把一身衣服都換了下來,放床邊上等著我收拾,我也很不客氣的收了兒子的髒衣服髒床單拎著下了樓放洗澡間。
再上樓的時候丈夫老方已經把身上一套內外衣服都換了,只穿著褲頭躺床上睡覺,笑了笑,收拾了丈夫換下的內外衣服拎著下了樓,到洗澡間把一家三口的內外衣放大盆子裡擱著,往洗衣機裡放了水,兌了洗衣液,開定時一分鐘混合之後,從盆子裡挑揀了淺色的內外衣放洗衣機裡,定時十五分鐘讓洗衣機攪和。
再找來大盆子放了半盆水,沒幾分鐘洗衣機停了,從裡頭撈出淺色內衣褲擱在半盆水裡頭,再從放髒衣服的盆子裡揀了些不大樣的衣服放洗衣機裡定時十五分鐘,停了撈出來放半盆水裡,再把剩下的床單放洗衣機裡定時半小時,停了再撈出來放半盆水裡,放掉洗衣機裡渾濁不堪的廢水,重新放了半桶,這才把半盆水裡淺色的內外衣撈出來放洗衣機裡清洗第二遍。
完了撈出來放甩幹桶裡定時,再把半盆水裡不大樣的衣物撈到洗衣機裡清洗第二遍。
接著把甩幹桶裡的內外衣取出來晾好,再把洗衣機裡不大樣的衣服撈甩幹桶定時,把半盆水裡的床單撈洗衣機裡清洗第二遍,再把甩幹桶裡的衣服晾好,最後就是把床單這些撈甩幹桶甩幹,再晾好。
忙碌完把洗澡間裡和洗衣機收拾了下,已經下午三點多快四點了,丈夫老方也起了床,幫著晾曬衣物和床單。
完了,我和丈夫開始打掃屋子裡的衛生,其實也就是傢俱撣撣灰塵,擦一下欄杆,掃掃地。
還沒等兒子放學回來,家裡就打掃乾淨了。
摘了圍裙,和丈夫一起洗了手,換了套衣服剛下樓,兒子回來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的看了看丈夫,老方摸了摸頭,他忘了做飯了。
有些鬱悶的白了一眼丈夫道:
“出去吃吧,兒子,我洗衣服沒注意到你爸忘了做飯。”
兒子應了一聲,沒放下書包,等我和老方換了鞋,一家人出門到社區外的餐館裡搓了一頓。
吃完兒子沒跟我們一起,自己個騎上小摩托上晚自習了,老方挽著我的腰,倆口子沿著社區裡蜿蜒的溪流慢慢步行消食,這一幕常常在丈夫跑業務回來上演了無數次,老方和我都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方式。
很自然的一邊慢慢步行,一邊體味這樣的生活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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