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这样被充满过,他的分身好象膨大了两倍,又长又粗,每顶一寸都是艰难的进入,我的伸吟声随着他的钉入绵延不绝,噬骨削魂。
他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茁壮反常,不断地喘熄着,继续恶语咒骂着我,毫不怜惜地挺进着,磨插着,一直顶到了我的花芯再也承受不了的深处,,
他抱紧我的臀部,停顿了数秒钟,适应我的强力咬紧,哑声说,“乔宝宝,被干这么多次,为什么还能咬的这么紧你真的是妖精变的吧你这只妖精吸食男人成瘾的妖精我操你”
他开始压紧我的臀腿,急速地挺动腰身,不容我有丝毫退避的余地,不断地攻击我,次次扎一进我的花宫最深处。
那敏感的娇嫩之地被迫迎受着他锐意的进攻,每蹭擦一下都是酥骨的痒麻酥涨感。
我在他身下失去理智的伸吟着,手将他的背和腰抓得伤痕累累,被他高速研磨着的地方更是泥泞一片,汩汩的欲液流淌出来,将我们相交的地方濡染的“惨不忍睹”,,
性,永远是一件最邪恶最低级最无耻的事,它高雅不起来,越纵肆越削魂,,,在这种屈一辱的被强爆里,我一次次被送上淫欲的高朝。
林峰象一匹不知疲倦的健马,咬牙切齿地不断冲撞着我,我已经腿酸骨软,没有丝毫的自主迎受能力。
他把我翻过去,侧卧,从侧后方重新插入我的胴体,压紧我的腰臀,发动了新一轮疯狂的撞击,,
不知道被干了多久,我力乏而竭,几乎昏迷在他的身下,他也倒伏在我的身后紧搂着我垂死般昏睡过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夜不知道什么时候黑透了,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我们疲惫地同时睁开眼睛,黑暗里对望了彼此一眼,眼里还是没有消散退去的冷意。
他无声地起身,捞起扔在地上的裤子,掏出手机接听。
我知道,是唐晚堇的电话,好象在跟他说什么排卵期的事,让他赶紧回去,施行他们的造人计划,,
他有些不耐地说,“跟你说过,这件事上,我不建议你这么心急,。你身体还没有复原好,这时候施行造人计划的话对你和孩子都不会有利,不明智,,上次那样的事我不想再来一次,,,你也知道,投资必须谨慎,包括生孩子也是一项投资,我们不做没把握的投资,,”
唐晚堇的情绪有些过激,在电话里扬声说,“林峰,我不管,你必须配合我,我等不起了,,你更该知道,投资需要有冒险精神我们年龄不小了,晚育不如早育,我想要个孩子想快点要到,这是我近期最重大的投资计划,,”
林峰疲惫地打断她说,“我今天很累,身体不在状态,没办法配合你,即使强行推进也完成不了计划指标的,明天吧,,”
夫妻二人又交锋了几句,唐晚堇非常气恼,执意勒令林峰回去跟她一起造人,林峰却已经开始暴怒,“唐晚堇,我再跟你说一次,我宁可身后无子,我也不想要一个体质底子薄弱的子嗣,不考虑我们的身体状况而胡乱孕育,那是对自己和对孩子极端的不负责任,我不能配合你,。我还有事,再见,明天再造排卵期不是有几十个小时的吗。”
不等唐晚堇再坚持,他果断挂断了电话,而且随手关了机。
我漠然地说了一句,“无情。”
他扔开电话,躺回枕头上,“比起你的无情来,我好象稍逊几筹,哼”
我想,我们不只是无情,更是滥情,,,
他这时候才觉察到我一直在全身不断地往外冒虚汗,于是摸了一把,问,“你真的感冒了”
汗出的太多,烧早就退了,可是全身虚脱的要命,我懒得跟他多费口舌,冷冷地说,“感不感冒跟您有什么关系乔宝宝这么欠操的女人不值得您费口舌来问。”
他气怒到失笑,“自贬自践很一爽吗靠。”
他起身去穿衣服,不再理我。
看着他沉默的背影,我有些强烈的失落感。
难道,从今以后,他不会再来找我了吗因为今天付一石的突然出现,他憎厌了乔宝宝了吗
真是太不公平,他可以有自己合法的婚姻和各种各样的女人,却不能接受未婚的乔宝宝有更多的男人。
无论内心怎么样,我也继续保持着冷然的沉默。
他穿好衣服,起身,背对着我,没有再看我,往门口走去。
没有听到我说一个字,他终于忍不住,转身又折回来,恼火道,“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跑到你这儿来”
我看着他,静静地说,“如果你想告诉我,不早就说了吗难道你不是来打我一顿、干我一顿的目的吗”
他再度被我的确非常欠揍的态度激怒,冷哼了一声说,“我巴巴地来了,如果不是你私藏了其他男人,我还真就不舍得打你了,妈的,是你自找的,,我可以接受跟许书记共用你一个女人,我接受不了你还背着我们跟其他男人荒淫。乔宝宝,你才二十几你竟然就这么淫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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