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间重新恢复,当新一给池泽优子吃下长生丹,然后变回柯南和池泽优子一起走出厕所之后,池泽优子脸上还有着潮红,心中颇有些对刚才的事情的回味。
在厕所里,池泽优子已经把自己来这里好几次的事情告诉了新一,新一让她自己去跟警官说清楚,而此时,池泽优子就向目暮警官坦白了。
“那男人突然袭击我,想要强奸我!我承认抵抗过他!但我……我没有杀他!”
优子说道“袭击?强奸?在这里吗?”
毛利、美和子与目暮紧张地问道。
“是的……”
优子低下头,“没错!我来过这里,用我在电视台休息室偷来的钥匙开门进来……”
“优……优子……”
洋子难以置信。
“刚开始。我只是对洋子有一种厌恶感而已,所以,我给她打无声电话、寄偷拍照片……可是,她竟然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优子幽幽的眼神掠过洋子的脸,“我越想越气,趁她不在家偷偷溜进来,想看有没有什么可制造丑闻的题材……”
说到这,她好像回忆恶梦一样,“今天中午,我进来后,突然发现一个男人跟着进来,他就是照片中的死者。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扑上前抱紧我、袭击我,想要强奸我……吓得我拼命地抵抗……好在没让他得逞,让我逃离了这里……”
“原来如此……那你的耳环就是那时候弄掉的吧?”
目暮说。
毛利不屑地,“你真的没有把他杀了?”
“我说过。他不是我杀的!”
优子又气又怕。
“警长!死者的身份已经查出来了!”
这时,一个警员进来报告,“死者藤江明义,今天二十二岁。港南高中毕业后。进入角红高事服务。不过目前已经离职……”
“港南高中?”
毛利眉头一皱,“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洋子小姐也是读港南高中的……”
“那是……偶然罢了!”
山岸荣一忙陪笑地、洋子的脸色变得凝重,半晌才鼓起勇气说:“我……我认识他!”
“什么!洋子你……”
山岸荣一紧张起来。
“不……不仅仅是认识……他……”
洋子坚定地说完,“他还是我高中时曾交往过的……男朋友!”
“什——么!”
在场的所有人愣了。这个消息不亚于一颗炸弹在身边炸响。
“洋子!”
山岸荣一气极败坏。
“对……对不起!荣一。”
洋子难过地说,“可是我不能再隐瞒下去了。”
柯南看着那个山岸荣一,眼中露出了不满之色。
客厅里一片让人难以忍受的寂静“难道,你为了和他一刀两断,狠心杀了他?”
目暮问。
“不!没有!”
洋子摇头,平静地说,“早在高中时。他已经把我甩了。可是,当我有了名气之后,他又常来骚扰我,要我回到他的身边……为了躲他。我才搬到过幢大厦。”
洋子瞥了眼身边山岸荣一,“当我看到死者的时候,已知道是他,可是因为经纪人要我隐瞒我与他的事。我只好说我不认识他……但我很想知道。明义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被杀……”
洋子的目光望向目暮。央求道,“警长,请你告诉我。到底是谁杀了他?”
“是谁?这个……”
目暮想不到案子会变得这般棘手。他的目光在洋子、山岸荣一、优子身上溜了好几圈。却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柯南低头沉思,一个又一个疑团在柯南脑中旋转着……
突然,画模边的一个小凹痕引起了柯南的注意。他趴在地上,仔细一看,不由记起,这个房子被弄得很乱。所有家俱都被推得东歪西倒,但尸体旁边的那椅子却是好好竖立着。还有,房子不寻常的高温……残留在死者附近的地板上的水痕。还有死者手中的头发……我明白了!柯南心中一阵窃喜:这个小凹痕,就是整件案件的谜底!可是。不早点跟那个笨侦探说的话……
“嘿嘿嘿……”
安静了好一会的毛利突然发笑。他得意地叉着腰说,“这回,我是不会出错的,凶手就是你……”
他手指头指着山岸荣一的鼻尖,“洋子小姐的经纪人——山岸荣一!”
趁着山岸荣一发楞,毛利冷笑道:“你将这位紧缠着洋子小姐不放的男人视为眼中钉!况且他还是洋子小姐的昔日情人,万一事情曝光,立即会造成丑闻……”
毛利叼着烟,言之确凿地道,“你的心里一直藏着这个结。今天你在这里撞到潜进房间地死者,你一气之下把他杀了!对不对?”
“我……”
山岸荣一傻愣着,他想不到这个侦探造故事的能力如此强、比一个小说家还厉害……
“还有,凭女人的力气,是很难在男人的背部刺上菜刀的!所以,山岸荣一……”
毛利一把揪起他的衣领,“凶手除了你之外。没有他人!”
柯南越听越生气,这个笨侦探。怎么会那样想的?凶手并不是那个人!
“对不起了……”
柯南伸手一挥,一道能量波朝着毛利击去……
“他……”
毛利正说得兴奋,殊不知,“砰——”
一声,毛利中招,一阵头昏眼花,脚一软,“啪”地跌坐在背后的沙发上……
“喂。怎么了?”
目暮急问。
小兰吓了一愣,“爸爸,你……”
躲在沙发后的柯南利用拟声术吗,模仿出了毛利的声音。
不一会儿,毛利低沉的声音传过来:“大家一定怀疑山岸荣一,但是事实不是如此……”
“什么?”
大家被毛利反复无常的话弄懵了。
“山岸荣一,你有这间房子的备用钥匙。所以怀疑你是理所当然的……”
听有人都在洗耳恭听,他们不知道,发出声音的是躲在沙发之后的柯南,“如果你是凶手,为了让我发现尸体,而特地委托我前来调查,应该会准备能替自己脱罪的证据,或不在场的证明才对,但是你没有这么做……”
目暮和美和子暗暗点头。
“接着就是洋子小姐,你也很有可能做同样的事情……但尸体留在你房子,你会首先被怀疑。”
“毛利”的分析让众人信服。
“那么,凶手只能是池泽优子?”
美和子瞪向优子,吓得优子一阵手脚发抖。
“不!凶手不是她!”
“毛利”坚定的语气让所有人一片哗然。
“优子小姐虽然一度隐瞒来过这里。后来还是说出被死者袭击过的事……”
“毛利”很平静,不像原来大喊大叫的作风,“若你是凶手,即使是自卫杀人,也应该不会透露与死者碰过面的事。即使我们能证明你来过,只要你不说,我们也不知道你见过死者。但是,不能证实你们都是清白的。”
“对,那么……”
目暮不明白这个出名迷糊的旧部下。怎么今天变得如此精明呢?
“我有能使这种推测成立的证据……”
“毛利”厉声地说,“那就是——山岸荣一藏起来的头发!”
“什么?”
山岸荣一愣僵了。
“我看得清清楚楚,在你走到尸体旁,假装脚下一滑,借机从死者手中掏出头发。然后藏起来。”
“你……”
目暮揪住山岸荣一不放,美和子指着他叫道,“果然这个男人才是凶手!”
“不对,我所说的关键不在于他为何要这样做。而是在于死者手里为何有头发……”
柯南发现目暮会错意,连忙用毛利的声音解释,“死者被人从背后袭击,并且当场弊命。可是,他竟然能够抓到凶手的头发,那不是不可思议的吗?”
“说得也对……”
目暮一松手,山岸荣一摔了个四脚朝天。
“凶手故意布置成他杀,是为了要嫁祸给洋子小姐……”
“毛利”不慌不忙。
“布置成他杀?”
目暮一愣,“谁……难道……”
“对!”
“毛利”肯定地说,“凶手就是死者藤江明义本人!”
所有人都诧异地瞪大眼:“自……自杀?”
美和子说道:“可是要把菜刀刺进自己的背部……那是不可能的!”
“那就是他的目的!因为背部中刀,看起来不像自杀……若利用冰来帮助完成这个诡计,完全有可能。”
“毛利”慢悠悠地说道,“还请大家回忆一下,设定成高温的暖气的地板上的水痕。杂乱的屋里,只有死者脚边的椅子是立着的……死者在自杀之前,先把菜刀插进挖了洞的冰块里,再瞄准刀尖,背对着地板,从椅子上跳下来,当刀插进他的背部,那些冰受刀而散碎。死者身边地板的那一个小凹痕便是刀插进身体时造成的,所以那个凹痕应该与菜刀柄吻合……死者把暖气调得这么高,则是为了使散碎的冰块快点溶化……”
“这……”
“我看看……”
目暮和美和子立即走到那个小凹痕处,跪在地上仔细观察。
“死者为了能成功嫁祸给洋子小姐,还抓住了她的头发往下跳……”
“毛利”虽然一动不动,但思路蛮清晰的,“当山岸荣一发现头发时,误以为是洋子杀的,于是偷偷把头发藏了起来……”
“荣一,你……”
洋子听到这,哭笑不得地看着山岸荣一。
“对……不起!洋子,是我弄错了!”
事到如今,山岸荣一非常内疚。“死者只要找找房子的梳子或什么,可以随便找到洋子的头发,但我们也可以从中找到他的指纹。”
“毛利”有点得意了,“只要找到,准能证明我说的是实话。
“可是,明义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洋子问。
柯南略一思索,说:“那大概是因为……他还爱着你吧!”
“……”
洋子惊讶得不能吭声。
“毛利”继续着:“你没有发觉你与优子两个人从背面看的时候,非常地相似吗?所以,藤江明义才会错把优子当作你,而突然袭击优子……”
洋子与优子一阵面面相觑。
“毛利”一口气说下夫:“他当时只不过想与优子小姐说话……可是,不认识他的优子小姐一见面就拼命地尖叫,还对他抵抗,最后逃跑了……这使他十分惊愕!对洋子小姐的爱顿时转变成绝望和憎恨——于是,他就……”
“可是,当初是他把我甩掉的!那是为什么?”
两眼泪汪汪的洋子激动地说。
“不……不是那样的,洋子。”
一脸痛苦的山岸荣一走上前,悔恨地说,“其实那是我拜托他跟你分手的,我不想他耽搁了你……”
“什……什么……”
洋子的泪水在冒,“怎么会这样?”
“报告警长!我们在死者家里发现了这本日记!”
这时,一个警员闯进来。
“日记?”
目暮连忙把日记簿打开……
日记里面密密麻麻地记满了藤江明义,一个深情男儿的苦恼……
自分手以后,他开始无法将洋子忘怀。甚至有不惜结束洋子的演艺生命,也要她回来的念头……最后,他以“至少也要解开她的误会,不然我活不下去”这一句话作为日记的结束……
“原来,这是一剧由谎言、误会和偶然交织而成的悲剧……”
目暮把日记看完,心情很沉重,不由大发慨叹。
洋子再也忍不住哽咽饮泣。
案情明朗化,柯南放下心来,接着开始偷偷看起美丽的洋子来。
而昏过去的毛利还愣呆呆地坐着,手上的那支香烟直烧到他夹着烟的手。“嗯……”
毛利被一阵疼痛弄得睁开眼,“哗——好烫!”
毛利被烟火烫得直蹦……
“小五郎,真不赖!”
目暮第一次见到毛利如此利落地破了案,而且推理完全正确,目暮高兴地走前几步,拍着他的肩膀道,“看来得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什么?”
毛利只觉得胖胖的目暮大笑起来的时候,像滑稽的小丑一样,不自觉地跟着他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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