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超翻看着报纸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他实在没想到么多的事儿,好像很多事情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
眼看总华探长的竞选时间已经渐渐接近,他不能再待在苏格兰场了,谁知道雷洛雷老虎会在背后搞什么鬼,听铁猛说最近他频繁地在警务处长的住所走动,看起来为了赢得处长的好感,是不息大下血本啦,嘿嘿,上一次拍卖会让你抢得了头筹,这次我回来你就没那么好运了。
一想起雷洛,陈志超就禁不住想起两人在警校时候的争斗。
每次跑步的时候两人总是率先跑在前头,像两匹野马一样争强好胜,雷洛望望陈志超,陈志超望望雷洛,彼此都汗流浃背都快虚脱了,可是两人都不停下脚步,因为他们不可以输给对方!
还有每次做俯卧撑,每次射击,每次考试,甚至每次去食堂打饭两人都要挣个第一。
陈志超作为名门望族出身的子弟,很看不起雷洛这种草根阶级,觉得他就是穷人的命,大字不识几个,又没有什么门路,却处处和自己作对,他很鄙视这种自不量力的粗人。
但雷洛偏偏和他对着干,不仅如此,还聚拢警校中那一大批穷鬼到处找自己的麻烦,几个阿灿(香港话:叫花子的意思)也敢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这不禁让陈志超更加地怨恨雷洛。
从警校到警队,雷洛都像是讨厌至极的牛皮膏药一样,跟在自己后面。
自己几次差点就整死他,可这个衰仔就是好命。每次都有贵人相助,并且跟随自己步步高升,从片警到华探长,再到声名显赫的四大探长,妈的,老天爷一定是瞎了眼了让这样地破落货也上了大台面。
现在我陈志超一定要超过你,一定要把你永远都踩在脚下,从警校出来的只有我一条龙的陈志超。没有什么狗屁的老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总华探长可是个实权的职位啊,级别不低于督察,统领全香港所有的CID那将是何等的威风,何等的风光?
陈志超甚至可以想象出自己坐在那个位置上,颁布号令,大发神威时地神气模样。
就在陈志超遐思的时候,坐在他身边的一位金发碧眼的女郎,突然把自己手中的杂志弄掉在地上。
于是陈志超便很绅士地弯下腰。帮她拾了起来,然后递过去用标准的英语说:“给您,亲爱的小姐,这是你的杂志!”
“哦。太谢谢你啦!”
女郎感激地说。
“啊哈,不用客气,我很高兴能够为您这样地美女效劳,这样做是我莫大的荣幸!”
“上帝啊,你真的很绅士!如果不看你人的话,我一定会以为你是一名英国人呢,你地英语说的实在是太标准了,完全是英国伦敦上流社会的语言!”
女郎赞美道。
陈志超很礼貌地报以迷人的微笑:“您的夸奖真让我高兴,也只有像您这样美丽动人的小姐。才能说出这么动听的话来!请宽恕我的失礼,我能不能亲吻您的手背?哦,当然,我知道冒然提出这样地要求很过分,可是,您的美貌。还有您楚楚动人的神情,真的很让我痴迷,我生恐以后再也不能见到像您这么可爱的女郎!哦,上帝呀,请宽恕我吧,我提出了一个多么亵渎的要求啊!”
女郎彻底被这样地赞美,这样的甜言蜜语征服了。
“哦,千万不要这样说,我的绅士!为了你我怎么能不放下我一贯的矜持呢!”
娇嫩雪白的小手主动伸到了陈志超的眼前。
那一刻,陈志超有一种征服对方的快感。自己略施言语就让这样娇美的女郎摈弃了以往的矜持,如果再努力一点的话说不定就能让她投怀送抱,在这寂寞地飞机上上演一出异国情调的艳遇!
好期待啊!
就在陈志超轻轻握住对方娇嫩的小手,准备亲吻上去的时候,有人突然一把拉过女郎,打断了他的好事儿!
陈志超抬头一看,不禁暗道,操,半路怎么会杀出一个洋鬼子版的程咬金?
只见那人个子魁梧高大,一头棕褐色的头发,高鼻子,深眼窝,脸上长着浓浓的汗毛,典型的鬼佬模样。
“你是谁?你这个该死的中国人,你是不是在占苏菲小姐的便宜?”
鬼佬嚣张地指着陈志超的鼻子说。
陈志超很绅士地耸耸肩,意思是说随便你怎么想都可以。
旁边被叫做“苏菲”的女郎说:“约翰,你太冲动了!你看你,你究竟在做什么?”
约翰指着陈志超道:“我在教训这个家伙,哦,亲爱的苏菲,你太善良了,不懂得这些坏男人的心思!”
苏菲反驳道:“约翰,你是在教我如何交朋友么?你把我当成了什么?白痴,或者什么都不懂的小该和什么样的人交往我心里有数!”
约翰有些难堪了,粗暴地搓着长满黑毛的大手,他不敢把怒气发泄到苏菲身上,却把视线又转移到了陈志超的身上。
这时候,陈志超已经很无所谓地拿起报纸,做出准备翻看的样子。—约翰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报纸,撕成碎片,道:“你这个该死的家伙,还有心思看报纸,你已经侮辱了我,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陈志超朝他绽露出一个微笑,没有丝毫动怒的意思。
“该死,你这是在嘲笑我吗?”
“哦,不不!”
陈志超婉转地道:“亲爱的先生,从头到尾我都不知道何处得罪了你?真的,这让我很困惑!不可否认,你是一位多情的男士,但你却不是一位多情的绅士,你们英国人那可歌可泣的绅士风度呢?哦,亲爱的先生。恕我眼拙,从头到尾我都看不见它地一点影子!”
约翰没想到陈志超会有这么好的英语和这么好的口才,一时间楞在了那里,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一看周围的人都在打量自己,眼神中好像自己真的粗鄙不堪,没有半点绅士风度,老脸一红道:“哼。我约翰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呢,现在我就绅士给你看看,苏菲,你坐到我那边,我要赔这个可爱的先生度过一个愉快的航程!”
说完,大屁股像秤砣一样砸在了陈志超旁边地椅子上。
陈志超心中大骂“你娘的头”表面上却装出无所谓的样子,还很礼貌的说:“您要不要来杯冰水?可以去火儿!”
约翰不忿地瞪他一眼。然后开始闭上眼睛闭目养神。
苏菲一看这样,只能很无奈地向陈志超送上一个抱歉的眼神。
陈志超朝她洒脱地笑了笑,眼神在说,没关系。我毫不介意!
苏菲露出感激的表情,然后才坐到了原先约翰的座位上。
一切显得安静下来,伴随着在高空中寂寞无聊的飞翔,飞机上很多人都开始打盹。
坐在陈志超身边地约翰已经发出了母猪般的呼噜。还不时地将自己庞大的身体朝陈志超这边挪动,如果可能的话,他会占据两个座位,压扁对方!
此时地陈志超对于这个野蛮人的厌恶已经达到了极点,鬼佬特有的狐臭熏得他难受,还有对方粗鲁。蛮不讲理的举止,上帝让这样的人拥有高贵的英国血统,真是一种糟蹋!
休憩了片刻,约翰在梦中被尿憋醒,吧嗒吧嗒嘴对陈志超说:“现在我去撒尿,你呢。就给我老实地待在这儿,千万不要耍什么花招,你要是再去纠缠苏菲的话,回来我会给你好看!”
说完,恶狠狠地站起来走了出去。
陈志超等他走后不久也站了起来,他如无其事地跟在约翰的后面,直到约翰走进了洗手间。
陈志超朝四下瞅了瞅,见旁边餐车上放着很多用过的餐具,他拿起来一只餐刀比划了比划又放下,然后拎起钢制地咖啡壶。掂量一下满意地点了一下头。
洗手间的门咯吱一声打开。
约翰丝毫没有发觉到有任何危险。他正在小隔间的马桶上努力地奋斗着,紧咬牙关撇大条。
“哦,该死!”
当大条快要撇出来的时候,他的灵魂达到了顶峰。
这时候隔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在他毫无防备中,沉重地咖啡壶从天而降,照他的脑袋,头脸猛砸。很快,他鼻青脸肿,脑袋一热,在痛殴中也“达到了顶峰”一下子晕了过去!
陈志超扔掉咖啡壶,把约翰的脑袋塞进马桶地,又朝他的大屁股撞了一脚,这才满意地拍拍手,关好隔间的门走了出去。
回到座位上的时候,正好苏菲朝他望来,他微微一笑,苏菲显得更加歉意了,张开嘴形,朝他说了一句“Sorry!”
陈志超肚皮都快要笑破了,操,打了你的同伴,你还他妈对我“Sorry”看起来你们这些洋妞真是多情啊!
随着时间的推移,飞机已经到达了机场,就在人们陆续下机的时候,那个叫苏菲的姑娘才发觉情势有些不对,在飞机人员地帮助下她终于在洗手间里找到了可怜的约翰,那时候的约翰已经变成了满头屎尿的猪头!
“哦,不,上帝呀!”
伴随着苏菲女郎的惊叫,陈志超已经悠闲地下了飞机。
抬头望望蓝天,真是一个愉快的航程---香港,我陈志超现在回来了!
他振臂狂呼。
香港岛,湾仔以北的码头上。
在码头四周停放着许多简陋的蓬船,这是一些靠打渔为生的渔民的住所。他们被人们习惯地称作“海上人家”几乎一年四季靠打渔为生,吃喝拉撒几乎全在渔船上,很少登陆,除非交换货物,或者购置需的必需品,如油盐酱醋之类的东西。
此刻,已经是傍晚,渔船上渔火闪烁,在海风中传递着光芒徐徐飘荡。
在一只不起眼的简陋的渔船上,三个人正在秘密地交谈。
但见其中一人,180分的身高.体重跟身高也算吻合.稍微有那么一点偏瘦.至于那张脸.略显白净,鼻高。嘴唇很薄,紧紧地抿着像两片锋利地刀片,整体来说算不上英俊,却很有性格。
如果看报纸的话就会清楚地知道此人正是警方一直在通缉的重犯烈永年!
只见烈永年小声说道:“看起来那个董老头是真的坐不住了,连报纸都登出要和我们联系!”
一个脸庞黑黑,叫小柱的说道:“还是年大哥你有本事,把人给绑架了却不主动跟对方联系,凉一凉他们。让他们心急,到时候想提什么条件,就提什么条件!”
另一个叫咸鱼头的附和道:“就是哩,小柱说的没错,年大哥真能猜到薰老头的心思,知道他疼爱自己地儿子,一定会按耐不住的!”
烈永年冷笑两声,薄薄的嘴唇露出一股子令人心悸的寒意:“董浩云他欠我们烈家的。这一次我一定要让他连本带利地还回来!”
柱子:“年大哥,当年他是怎么得罪了你家的?”
咸鱼头急忙道:“柱子,不要多嘴!”
烈永年摆摆手道:“没事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而且眼看大仇将报,我也不用再隐瞒什么。当年薰浩云和我父亲一起开发房地产,因为资金项目运转不好就到银行贷款,谁曾想这从头到尾都是董浩云使的奸计,诱惑我父亲以自己地名义贷下来了五千万资金,等到要偿还贷款的时候,就假装没有钱偿还,让我父亲宣告破产,最后活活地被银行的人逼死。最后他顺理成章地吞没了我们烈家在房地产上所有的股份!这才成为如今声名显赫,身价十几个亿地地产大亨!”
柱子没想到里面的故事这么曲折,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为说年大哥对董老头这么痛恨呢,原来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咸鱼头道:“那是当然啦。那些有钱人有几个不坏良心的,为了钱,他们的良心早被狗吃了!哦对了,年大哥,既然现在姓董的憋不住了,你看我们是不是开始行动呢,这董小子被咱们关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呀,白吃白喝不说,每次出去我总是提心吊胆的,总觉得别人看我的眼神不对!“柱子:“靠。你那叫做贼心虚!”
烈永年看了一眼他俩,道:“所以说一定要小心,外面稍有风吹草动,我们就要提高警惕,绝不能让条子追查到这里来!那个‘肉票’,这几天还不吃东西么?”
咸鱼头点点头:“嗯,人家是贵公子,平时吃的都是燕窝鱼翅,吃不惯咱们的咸鱼咸菜!”
“走,我去看看!”
在船舱地下面,一个铁笼子里娇生惯养的董公子像猩猩一样背着手被关在里面,蒙着烟,塞着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烈永年接过柱子端过来的一碗米饭,去掉董公子嘴中的塞布,挖一勺子米饭放到他嘴边说:“吃一点,不然会饿死你!”
薰公子看不见东西,大口喘着粗气,说:“你们快点放开我,我不吃,就算打死我我也不吃!”
烈永年薄嘴唇一撇,冷道:“想死?没那么容易,今天你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说完拿着勺子硬生生朝董公子的嘴里面塞去!
薰公子紧咬牙关,勺子狠撬,白米饭滑落喉道,董公子大声咳嗽起来。
“妈地,你这是找死!”
烈永年突然抓住他的头发,拔出刀来顶在了他的咽喉下。
刀锋入肉,鲜血渗了出来。
薰公子这才感到了害怕。
“你究竟吃是不吃?”
勺子再次放到了他的嘴边。刀子还顶在咽喉下。
那意思很明白,如果你不吃的话,就他妈吃刀子!
薰公子哭泣中张开了嘴巴,把勺子含在了嘴里,白米饭入口分不出是什么滋味。
“这才乖嘛!”
烈永年狠狠地拍了几下他的脸蛋,把饭碗递给柱子说:“你来喂他,直到他吃饱为止!”
这时候咸鱼头问:“那么,年大哥,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呢?”
刀子在铁栏上划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烈永年的目光渐渐聚成锋芒:“勒索赎金!”
“那该要多少呢?”
烈永年一下把刀子插在了地上,眼光眯成一条细线,缓缓地道:“要么不要,要么就要够他一个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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