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Hello Dick speaking,噢,亲爱的,总算盼到你主动拨给我,找我什么事?你骚屄在想我了吗?乳头也痒了吧?想让大伟哥来帮你止痒了!」
怎么会是他?是播错键了吗?但不可能啊?【老公】与【讨厌鬼】排顺差的很远,而且还不在手机萤幕范围的同一页上,错手也按不到一块的,这让老婆纳闷著。但从视频中我是无法得知老婆在想什么,我只注意到老婆的表情整个人骇然的愣在那儿,杏眼圆睁,内心的恐惧立即提到嗓眼一样,她跟小王八蛋有什么教纠葛,吃惊的样子不亚于刚才以为是拨打给我的模样。
原来色老鬼头先故意说要打给我威胁了月月一番,却急转拨给了小畜生王大伟,只是个小巧心思,但对心灵上的威迫无疑是绵密而巨大的,无怪一些小说情节常用来满足读阅者被“绿”的心态,这尤其对正在“出轨”女性带来强烈的背德感,显而易见的更加速其沈沦而轻易达到屈服他们的效果,由此可见这老鬼心计之深,手腕之高明,手段是如何老练。心中一叹,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我只能怪起我们夫妻都太单纯了,此刻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太单“蠢“了,且再反过来看让我觉得这是一种致命的悲哀,像我老婆这样的性格太过于容忍,所以我们之所会遭遇到这种邪淫的诡计全然归疚于我们自己本身太过的傻而已,太过天真了。
这次佈局原来这就只是老匹夫的套路,色老头现在故意把手机紧贴地搁在月月侧脸及嘴边。但此刻打给王大伟这个小畜生又要搞什么事?
开头刚接通手机小畜生就一嘴的粗话骚语,真难想像这样的话是他们这类受过高等教育薰陶出来的人说的出口的,平日他的对话就这么口无遮拦吗?
「乖女啊!不想对他打声招呼吗?这臭小子昨天因为你而被我赶出门了,他一定很想知道你现在正在做什么,怎么不敢告诉他?」老鬼在她的另一隻耳边细声的说。
老头的下身又开始动了,轻轻的、柔柔的,但这样足以让月月发出娇喘的了,这些声响手机都收的到音的。月月的下身水很多,阴道又很紧,色老头一开始抽插就发出淫水“滋滋”的声音,阴茎几乎每一下都插到了月月阴道深处,她紧皱眉头,咬牙切齿。最后只见她不断地用哀求的眼睛看著色老鬼。
老头在月月耳边轻声说:「你若要我不动也可以,不过你的小嘴夹的真紧,我想你也痒的很难受吧,不想发出声音?是怕麻烦了?还是不想让臭小子发现?怎么才过了这些天就对他动情了?」老婆惶恐的也胡乱的连连点头,急的不知所措,难道这段期间他们真产生了情愫?
老婆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佈满了紧张惊恐,她的心里像揣了个兔子一般。老头揶揄且讪笑叫她别动,自己却借机在她的身体上尽情的抚摸,嘴唇也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密密的亲吻,下身又再次动了起来,此时月月的阴道因情绪剧烈的刺激与波动而异常湿滑,操起来毫不费力。
月月竭力承受著老头诡计设计下的侵犯,最让她惊恐地却是老头勃大的阴茎在她两腿间像是蛇一般穿梭,不单是直上直下抬著屁股,还有时会转著圈极尽所能的挑逗著她,不时触及她阴阜中最隐秘的嫩肉。因为怕被小王八蛋听去,她一点都不敢出声,渐渐也配合著拼命的扭动,这种女上位式的动作,结婚三年多我们一次也没尝试过,现在月月已能无师自通,今天的视频让我震撼不断,让我发现老婆并不是那么娇弱而无欲望的,难道被老头说中了,她一直都戴著面具在与我过日子?不会的,不能够的、我也不敢去这么想。(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画面中,已无法阻止色老头对月月的攻势,其灵活的阴茎正肆无忌惮地侵犯著,她不自主的用丰腴柔嫩的大腿紧紧夹住他的后腰,无形中助长老鬼的阴茎更加深入,老头也感受到她的大腿用力夹著时舒服的感觉、非常舒服。
手机对外扩音拨放著,那个可恨的声音因得不到回应,显得不耐烦越来越大声,老头毕竟在享受这种遮掩的刺激,也不敢再有大的动作了,月月稍微感觉到了他放缓进犯力道,脸上不由轻松了一下,深深的舒了口气,他们彼此的下身就保持著这亲密无间的姿式轻轻的同频率的耸动在一起,此刻可能是月月今天最清醒,也是最乖巧的时刻,老头完全借势全面操控著月月了。
「Hello,小月,你怎么样了?怎么一直不说话?……?喂……喂……」
老头又坐起了身,虽然没有急于抽插的大动作,但两人上身面对面如情侣般无间隙的抱在一起,各个重点部位没有不接触到的,这同样都能引发老婆的快感,而且仍在亲吻著月月的脖颈与香肩,老鬼丝毫没有放过作弄老婆的意思,偶尔发出的碎响都会传到小王八蛋的耳里,引发他一丝的怀疑。
老鬼就这样享受著月月那引人入胜的蜜穴紧夹感,又将脸凑上月月的敏感各处,口鼻狠狠地嗅著、亲吻著,深陷在这无比的温柔中,不禁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及满足的自豪快感,老婆那种成熟女人独特的薰香扑鼻而来,老鬼现在已不假思索用著嘴肆无忌惮的品尝起她那独一无二的人妻滋味“啾、啾、啾”的声响,月月身体微震“嗯、嗯、嗯”的反馈。
突然间老头带著邪魅的神情凑在她旁边小声的问:「很舒服吧?舒服就叫出来啊?」
老婆竟难得的用了娇嗔的表情一直看著眼前的色老头,驀然老头下身急切抽动几下,老婆又喊了一声“痛!”但从旁看来这样哪是痛的表情?她此时仍旧笑靨的神色有如小妻子与丈夫调情的模样,万般风情绕眉梢还狠狠地用秀眼瞪了他一下,要不是我知道他们的身分,若真被外人看去了,还不以为他们是打情骂俏的甜蜜夫妻。
可是手机另一头的小王八蛋可不这么觉得,从越来越急促的语气中听出他现在十分的想要她,疯狂的想要她,急著要找到老婆陪他温纯。由语气听来在这之前或许只是玩玩,但就在这段对话的昨天他刚被老禽兽赶出家门,那刻起他就特别想念这个温柔的人妻,我的老婆项月。电话刚接通,他开头霹靂啪啦说了一堆想念的话,像一般花花公子在路边搭讪美女没两样,我刚刚只注意老头的肢体动作,没仔细去听,现在发现手机中小王八蛋语气急切了,也让我注意起来,我越听越怀疑在那之前的五十多天似乎不纯粹只是肉体玩玩,他们之间可能还藏有更深的秘密,在这瞬间让我产生一阵的心慌突然使我不停颤抖,而我整个身体更像泄了气的皮球,几乎没了力气来支撑。
「小月,到底怎么了,你现在在哪里?我过去找你!我怎么听到别人的声音?」
老婆也是一惊,顾不得手机上的急呼关切,也不知是舒服还是疼痛,她又忍不住再次长长的呻吟出来:「啊!……」
老鬼此刻又在她耳旁说起来:「乖女儿,今天尝过我这肉棍后,仔细想想比较一下,你生命中三个肏过你的男人,感受看看那一个好?现在还会想要你短小的老公?还是我家那臭小子的?还是现在插在你小嘴的这根大肉棒!」色老头说完停了一会,又开始大起大落地急骤抽插十几下,企图引起月月的感应。
每次都把阴茎拉到阴道口,在一下插进去,阴囊打在月月的屁股上,“啪啪啪!”直响。老婆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啊嗯……”每一声的呻叫都伴随著长长的出气。我发现老婆身体因紧张而绷紧起来,老禽兽适时的将她翻过身换成足肩式体位,她双眼仍然紧闭但呼吸沈重,他这时粗暴的分开她的腿,龟头顶著肉缝,稍一迟缓,然后再使劲的往里面挺进,月月登时眉头深锁紧咬下唇忍住不敢出声,身体僵硬的弓了起来。
「啊……真紧啊……」老鬼由衷的讚嘆著。
老鬼环抱她的双腿搭在肩上让她腰臀提高,以便他能插入更深,如此一来阴茎整根尽没之后,很快的再抽出、再深入,增加更多快感,现在他已化身为野兽。手机的另一端传来急躁的声音,虽然对方看不到,但现下如同是公开的开放给第三者观看一样,而这个男人又是与自己有过关系的,让老婆感觉到羞愧,眼角又滑下泪珠,为不再洩漏声音,她吃力的用手捂住口鼻。看著她欲盖弥彰的模样,当龟头再次抵著她的花芯,她再也止不住呻吟了起来。
「唔……嗯……痛……」她以单音节发出声来表达她的感受。
「你……你这……你……你这个骚货,亏我这么爱你,你现在在干什么?是小魏吗?你他妈的提早回来,还想要干吗?我告知你,你老婆两个月前就让我操上了,哈!我只是略施小计就骗得她的同情。只要装著心事重重的样子,这傻妞就陪我到吧檯喝酒,嘿嘿,那晚……」
果然是利用老婆温柔软弱的心,这时让我的心里又一阵疼与苦涩;曾经同学们在我打算娶月月时,就语重心长的要我注意别被贼“惦记”,那天藉著喝完酒,大胆的说出同学四年,多少人在覬覦著月月,只因大家都是普通人,不敢用下三滥的手段去做而已。致使在结婚后我还真防著同学们严严实实的,甚至连女同学有老公情人的邀约我都不带老婆出场,千防万防,最终老婆还是因软弱而沦陷到这一步。
「你别说了!」
老婆此刻一双星星点点幽幽怯怯的眼眸,泫然欲泣的含泪求助的望著色老鬼,彷彿不愿让人再提那天不堪的境遇,声如幽咽的驳斥了小畜生一声。
「臭婊子,不让我说,小魏你听著,从那天起我抱著你那清雅的老婆,用我这根大吊操呀操,每次都操到她哭爹喊娘的!哈哈!……,我都有拍下……,可恶!」
只见她悬泪欲滴,贝齿紧紧咬住下唇,万般委屈难诉,只用她那一双幽幽清眸望著老王八蛋,好像忘了他也是设计侵害她的人,并且状似当他如自己丈夫的依赖,一幅讨著安慰的模样,努力的摇著头彷彿倾诉自己的委屈。老婆原本美得出奇的容貌,这样更让她添了一份我见犹怜的心动,但都直接让老头笑用了,这本该我来维护的事,结果所有便宜及好处都被这对畜生父子占了去,一下的甩给我两顶绿帽。
「不要再提了,你……,你已没了视频……,以后,别在……,别来找我了!」
这真是一场别开生面的跨时空的真人秀,观众一个也没有,有人当鬼却不是鬼,有人是鬼却不出声,但是不论有出声的,没出声的都各自争取他想要的,但结果无疑的是我惨败收场,因为我只是一个观众。此刻我心灵所遭受重创或许还在其次,关键是老婆失踪了、要与我离婚,心里的煎熬、落差和憋屈愤懣,实在让我的心肺几乎要炸开。
老婆听到小王八蛋的怒斥攻訐,脑袋又清明一大半,她终于睁开眼拾起手机,张口想说些什么,但花径里老头的阳物仍不断的进进出出,她额头冒著斗大的汗珠娇怯怯的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老头抬手就往她的圆臀使劲的一拍,她悽惨的“啊!”叫出声来。
「你这不要脸的骚货,下了床就不认人!你说好要离婚跟我走的!都是假的?」
「你……,你胡说,我不会……你胡说……」
「我胡说吗?小魏,她脖子上是不是挂著一条钻石项鍊,你曾经看过吗?在离开上海前,我已向你求婚了,所有周大祥金饰的店员都可作证,我还留著收据,而且他们的监控视频可是有备份的,不信你可以去调阅,那天她说不要戒指,却收下我这条项鍊,难道我有说错?」
对啊!我一直觉得今天月月有什么地方不同,她那浑圆光洁颈项上,仔细看脖子上显露出青白色的细筋,连接这细緻性感的锁骨,煞是生动精神,而这上面戴著的正是一条陌生项链闪闪发光,这是一条紫色的圆形钻石项链,上面有一个小小的方形纯银吊坠挂著,散发出一种纯洁的光芒,晶莹剔透的顏色,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显然十分贵重不是我们买得起的。
此时老婆突然崩溃的扑倒在老头怀里,看到她苍白的脸上,原本渐止的眼泪,又如断线珠子般往下掉落起来,哭喊著:「不是的……我……我不是……不是他说的那样……呜……,我有老…老公!……我没有对不……,哇……」
「操!看不出来,才几天不见,做这种事你还敢一边打行动给我,你说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怎样?!」手机上那头小禽兽一阵阵发寒的声音,厉声骂道著。
老王八蛋却气定神閒一边听著她跟小混蛋的对白,一边还在拚命地插穴,她一下子要去抑制抖动的声音,一边又要分神腾出手推开老色狼的下腹,抽插的过程中,老婆的身体中好似有一种背德的快感在心里滋然而生,原本已经熄灭的欲望,又慢慢的复甦了,她的一对乳房在色老鬼眼前剧烈地晃动,阴道更分泌出大量淫液,此刻氛围额外的刺激,让她的身体产生了不可思议的快感。
趁此心灵正脆弱的机会,老头可没能轻易的放过,他的阴茎用力的刺击著,每次都深深的刺到最底,再缓缓退出,然后又是直接大力的深入,加速对她肉体的征服。这样大力的刺入,他们两人的下体就会猛的撞在一起,白嫩的臀肉都会掀起一阵波浪,让他看的是一阵热血沸腾,突然间见他手抬了起来又是一巴掌打下去。
“啪!……啪!……啪!……”节奏性的拍击声与老婆回应的呻吟声”啊!啊!啊!……“交织在整个空间,淫糜气氛充斥。
这几巴掌一打下,让老婆的屁股立刻红了起来,表情虽然有些惊愕,但也让她止了哭泣,仔细看她并没出现恐慌与惧怕的神情,蹙眉表达著这股痛楚,眼神中却带著一抹欢愉似乎这阵拍打带给她另一股快感,让老婆又忍不住发出了另一种娇啼,那不是因为屁股上的疼痛,而是自发舒畅喜欢而发出的。
「小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忘了小魏,你现在已经背叛老公了,我这几巴掌就代替小魏给你个深切的教育,让你长记性,也是让你减少愧疚,若真打算离婚?那我们也这样了,你可要考虑我啊,大老公我也心疼你的!」
还未等老婆反应过来,手机那头又传出急切的大喊:「小魏啊,别啊!你可千万别打呀!……我不是心疼这小骚货,是提醒你别中她的计,她可是喜欢我这样打她的,在之前这样做,这骚货的身体都会更兴奋的。」
「你……喔……嗯……,不要说了,我的身体麻了,喔……好麻!嗯……」
「怎样,我没骗你吧!这小骚货就是贱,就是闷骚,从那一晚一开始的欲拒还迎,渐渐变成了主动索求,小魏这滋味你没尝试过吧,她那风骚的样子,不如我们兄弟俩合作,我让你也能享受欲死欲仙的快乐!」
「他……他……,我……不……」
老鬼又再次凑近,拍了拍她的香肩在她耳畔道:「我理解,每个人都有欲望的嘛,就比如现在我有需求,来找你解决,这是人性的本能嘛,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老婆听完大为感动,立即扑身搂住色老头寻求慰藉,可是色老头却伸出他的魔爪,轻轻在抚慰刚刚重拍她的屁股的部位,瞬息间她就哼出声响,登时却见她抬起一张刹红俏脸,眼神里闪著一丝兴奋又带调皮,灿容中显的几分妖嬈、几分风情,千般的风姿旖旎让人头昏眼晕,接著见她小声地对老头道:「其……其实……我……挺喜欢你打我那里的,啊!……好害羞……」
这话也让我有些意外,这眼前说话的是我老婆吗?
老头听完眼睛一亮,一抹笑意浮上嘴角,他眉眼古怪的端详了眼老婆,强忍下笑意,又伸出手重重的一巴掌又持续打下去,老婆的阴道受到刺激就猛地紧缩,让她是更加爽快,快感更剧烈,就这样他更是不客气的接连打著,屁股雪白的肉,好像融化一样从他的手指间溢出,他的掌心一接触,如拍在一团纯白麻糬那般,那屁股的弹性还自带推送手掌的力道。
「喔……嗯……嗯…嗯…嗯……好…棒…啊……」
被老头这样的打著,老婆终于不再矜持而放声的叫了出来,红起来的臀部疯狂的扭动,像是要迎合他的拍打,又像是想要迎合插入她体内的坚硬,下体的激烈刺激让月月像是发狂了一般,以前她所保持的那种嫻淑的人妻形象早就不见了。
老头总会适时的又故意在她耳畔用粗话问:「他说你是小骚逼吧,真的痒了?流水了?」
这刻她停止了哭泣,眼下这一切让她又不自觉的脸颊滚烫,整张小脸变得更红了,她突然想起身来打他表达自己被说破的反抗,也想化解她脸皮薄的尴尬。但小手又不小心打到刚刚肩头被她咬出来的齿状伤口。
「哎哟!」老头皱眉的呻吟一声。
「啊!老……」她刚开口便意识到说错了话,连忙改口道:「干爹……疼么?」
她边说边用凉凉的手指轻轻抚著他那肩上的伤痕边处,最终像小猫一般就口上前,伸出小舌舔拭起来。
他对老婆温柔的反应很是满意,一抹快意都显示在脸上,用著挤压著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道:「这疼也值得了,不愧是让两个小子挤破头都想抢的女人!我们家月月最后会便宜谁呢?」彷彿他才是月月的支配者,说的大言不惭,当我不存在?
梨花带泪又含羞的神色,看得老头一阵得意,而老婆的神态像极了一副小人妻娇滴滴模样,嗲声轻语地骂了老鬼一声:「讨厌!」,然后就扑进他怀里,搂住老头的脖子就使劲亲嘴……。由于这次忘情的长时间接吻,他俩差点都因为缺氧而窒息,这才不约而同地分开了嘴唇,一丝亮晶晶的口水拉得老长。我已看到目瞪口呆,月月此刻这种屈尊身份的依恋表现,在他们父子的眼里应该认定是极佳风骚荡妇的表现,难道月月的本性真是如此吗?
这时那小王八蛋又再发出声音:「小魏啊!能娶到小月,我真的很羡慕你啊!不过我也很自豪,自从那天在机场你把她交给我以后,原本那个气质少妇已经不见了,她的淫荡的潜能被我慢慢挖掘出来。说真的这两个月能这样跟她体验人生的快乐,满足我的性欲望,我真的很幸福。」
色老头听完儿子的话,伸出他的手,捏住她的乳头,凑近她耳边:「你快告诉他,你正在做什么,我现在带给你什么感觉,告诉他我的肉棒比他的好还是不好?!」
话说完,他更使劲捏月月那丰满美丽的乳房,被他用著双手肆意的搓揉,两颗乳球像是白麵团一样在他手中不断的变换著形状。时而向外拉著,时而往内挤压,老婆高耸的乳房就这样捏成各种形状。
老婆还是有些理智留存著,对老头这种无理的要求与心里的羞耻感矛盾抗衡著,致使她脸上的表情蹙眉挣扎,眼里露出哀求的眼神拼命摇头想拒绝他。
「若你不说,还是由我来说吧,让我这做父亲的教儿子怎么跟干女儿玩屄?」
「哈哈!小骚货,你不敢告诉你老公被我压在身下的时候,你有多贱?有多骚?」小王八蛋在手机另一头已受不住老婆的静默,一股火气上头了,口不遮拦的挑衅。
两边都在逼她,更在让她听到小王八蛋的话后,月月瞬间就感觉脸有点燥热,脑瓜子都丧失了自主思维,一时语塞无法回应他,彷彿整个世界都在逼迫著她,她的脸上这刻又露出悲戚的神色,不由自主地闭起眼别过头,不知如何是好。过一会儿之后,老婆突然睁开眼然后表情由怯生生模样渐渐转为坚定,再次看了老鬼瞥见他仍旧是无动于衷、悠然自得的模样,她只得无奈的对著自己的手机以颤巍巍的声音说起话来。
「小……老公……你真的想知道……现在我……在做什么?」
「你这贱货,才离开两天,你……你就不认人了?该不会是又想起魏小子的好处,想反悔了?他能给你什么?当小魏面前说大家说开来,我们在一起make love是什么感觉,你以前说他多么逊,he is so lame. 你自己说在床上是我好还是他好?」
激动的小混蛋自以为是的态度,用英文骂著我,而在视频上老头却用阴茎在她火热的阴道里逼迫著她说出感觉,双重夹击都让月月感到无比的羞愧。然而在面对两个(噢!三个)男人面前居然这样毫不知耻的流著淫水,且这种偷情背德的快感却是十足的强烈,况且在她心里还有我这个道德制高标的存在,虽然那时我这个老公还不知道,那时小王八蛋却以为我在现场,对话间处处抬我出来,这使她的欲望的衝击比平时还更加猛烈,让她的脑中昏昏沈沈,难以思考,只想沈醉在另一股让她开心愉悦的情欲当中。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除了你,别……的男人操我是什么感觉吗?」此刻她终于打破禁忌发出性感诱人的声调。
“太爽了!”“她真的要说了!”这应该是那对禽兽父子的内心期待吧!老婆准备说出的话听在我耳里,对我来说只会是对我的一种打击而已,这一刻让我脑袋一片空白,她真的说出来了!
「喔!……你不是想知道,别的男人插我的阴……阴道内,是不是会跟你一样爽 吗?」她正巧直直对著摄像头我的方向,彷彿跨过时空面对著我在批判。
让我瞠目结舌的月月不但语带淫荡,还动作生动的用舌头舔著嘴唇像是情挑色老鬼一样,然后双手搂抱老鬼完全贴上他,将自己胸前两团肉慢慢对著老鬼结实的胸膛,乳头对著乳头搓挲了起来。明明药效早退了,我也不知她怎地前后转变如此之大,显然她对肉体的欲求已到顶点,需要马上得到疯狂的慰藉与抽送。
「小老公,你不是喜欢我这么叫你吗?……我眼前这个男人……你认识他的……他……他现在粗暴地扒开我的腿、插著我的骚……骚穴……喔!……他好用力……」
小王八蛋那边已经顾不得跟他们说话了,一反常态没在出声。而老王八蛋却继续耸动下体进出老婆那淫蜜氾滥成灾的私处,老鬼的抽插让月月的阴唇不断的翻进翻出,淫靡的画面使他的肉棒更加粗大,这时由他的表情感觉到他快要射出来的前兆。
良久,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狂暴的交合,手机传来虚弱细微的声音:「他……他有摸你的奶子吗?还玩你哪里?……都告诉我!」
「有!……他的手也玩弄了那里……唔唔……还……还……」
「说清楚……我的手在那里?」老头如幽灵般凑到她耳边对她说著并吹了口气。
“呜嗯~……”月月耸动著肩头颤抖著,使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想要躲开,因为敏感让她微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著,緋红的脸上犹自挂著羞愧的泪痕,老鬼见她那小巧玲瓏的耳垂很是可爱,跟上前一口将它含在嘴巴里,轻柔地吮吸起来。
「啊~好痒……别……」
「怎么发骚了?骚货快说,他……他怎么玩你!」
「是!……他的手在扣弄我的阴屄,还揉我的阴……阴蒂……喔……」
当下老婆在语音的对话过程中,表情越加纷乱与淫荡。
「贱女人……你……你舒服吗?他现在对你做什么?」
「嘿嘿!当然是在操你的小情人!小月啊!我们父子同插你一个屄,你爽不爽?」老头舔著月月晶莹的耳珠,轻声的挑逗她。
「啊……啊……插我的小屄……」
「你喜欢他的棒子吗?蛤啊?他的大还是我的大?……」
此时我发觉小王八蛋的声调有异样,该不会……
「大,好大,……我……我好喜欢……唔!……我的……大……大老公比你的还大……,小老公……你……你现在做什么?是在自慰吗?」
「自慰?jerk-off?噢!你也懂了吗?没错,我都来不及教你了,你的blowjob学得不错!我……我现在把肉棒握在手中,幻想你被我玩弄的样子,你开视频吧!……啊……你真下贱……淫荡……」接著就是他粗重的鼻息声。
而色老头则是把他的双手伸到老婆的胸前,粗暴地搓捏她的乳房,然后又顺势下滑,抚摸老婆雪白的美臀。他一手扶著老婆翘挺的屁股,一手握著肉棒伸到老婆的穴口,肉棒在老婆的穴口来回磨擦一会,然后就慢慢扶著剩余的部分再硬塞一点进到她湿涩的小肉缝里。
「啊……啊,啊……不能再进了,顶……到子宫里了,……好粗大,……月月被大老公粗大的肉棒贯穿了!」
此时老婆身体变的十分火热,她无遮掩的说出真相,但现在操作的人已是外人,这是我这个真的丈夫所不能带给她的感觉,对比之下真的好讽刺。
小畜生只一味的用各种脏话辱駡月月,正骂的狠时老鬼迅速地将她抱坐起来,月月的腰臀配合的扭动起来,老头鼻孔哼声连连,相信他那胯下的大肉棒应该是舒服极了。他们越加猛烈的撞击著,办公室内发出“噗噗噗!”的拍击声响,显然的月月下体已氾滥成灾。
「小魏,用力啊!……用力帮我干她……,哟!我听那声音似乎不一样啊?这骚屄是不是从里面源源不断的流淫水了?我要你干死她……干死她……」老婆的下体已湿漉漉的一片,连菊座也被不断流下的淫水给弄湿了。
「我…我……不是……这样……,啊别说了,都……被……人知道了……好……丢人…啊!……」
老婆纷乱的头发散落肩上,跟下午刚进办公室的模样判若两人,她又开始环抱著老鬼,这次她抿著嘴脣,深怕再失神咬人,然而她忽略那修整的美甲却已深深的陷入老王八蛋的后背皮肤中,带给他刺痛并抓出一道道的血痕,但由于身下的酥麻感、快感又让他欲罢不能,现在他的下体像似要爆炸了一样,更加坚硬、更加粗大了,老头心下一横,双手托住月月的腰臀,发狂似的上下挺送著,进行最后的衝刺。
「啊……啊啊……大老公……我……我快要死了……」
电话那头,小王八蛋的声音有些发颤的说道:「……喔……喔,小骚货……我……我也……」
「啊,我快要受不了……大老公,我…想…要……不要…停……」
「小骚货,你让……他带套吗?还是你要……被他内射?……真的好狠啊?为什么你每次就不让……,我要到……」
「……」月月沈默著,但在此时至少我知道他们清醒时是有防护的,但是让我耻辱的那一夜……,应该真事这样而怀上的吧!
「啊!啊!哦……呼……呼……我……射出来了,小骚货我也要射到你的子宫去,下次我决不戴套了,实在太刺激了,已经,已经……」
「小骚货,我现在可没带套喔!先前也射过一次了,那滋味你一定难忘吧!……快到……就快到了!……你等著吧!」色老头粗喘著轻笑道。
老婆骑在他的阴茎上,G点被他的巨棒不停摩擦,全身酥麻,还来不及反应,老头已把手移到老婆的臀部帮她推拉,一面加快速度配合著向上顶,凭藉他那傲然尺寸,把老婆的小穴充斥得涨满到极点,房里除了老婆的呻吟之外,还有彼此身体碰撞所发出的声音。老婆在他热情衝刺下,很快就再送上了高峰。
「好深!……喔!……啊!……啊!……大老公……我已经不行了……射吧……」
老婆已舒爽的叫了出来。她不停扭动著自己的雪白的臀,身体开始抽搐,驀地就扑倒瘫在色老鬼的身上了。
「小……老公,你……射出来了?……大老公……还没呢!……你输了,他的鸡,……阴茎好大……身体满满的,好撑……好胀,再……进去一点……啊!……大老公,快把你……浓浓的精液像刚……刚那样,射给我……射……射啊……」
知道老婆再次高潮了,老色狼最后用力抽插了几下,喉咙里发出了男人特有的兴奋声音,用力地顶了顶吼叫著,老婆也感到他的阴茎发胀,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最后“啊”地怒吼一声猛地向前一挺,他终于在老婆体内再次射出了精液,精液就像是子弹一般,猛力的射入她的子宫中,白浊汁液接连的从他的马眼喷出,让老婆感受到一股从未体验的火烫,又再次刺激的让月月阴道及子宫强力的收缩,身体一阵颤抖,阴道猛地一阵收缩,伴随一股滚烫的淫水从阴道深处激射而出,瞬间填满了她那本就狭小的花径缝隙,里间的压力骤然升高,淫水从阴茎边上挤了出来,喷洒在臭老鬼的睪丸和大腿间。
老头这边射精余波未止,输精管还在阵阵的抽动,灼热的乳白色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浸染在老婆的身体中,也流淌在月月的肉蕊周遭,她正感受著这次同时达到的高潮及舒畅感觉,而身体不自主的抽搐。不,应该说他们三人几乎前后一起到达了顶端。
「……啊~……」
月月往后一倒,整个人失了魂的躺回到床上喘息。而老头也顺势趴在她胸前,将脸埋在一对豪乳之间。就像从天堂刚掉落地狱一样,现在有种像是被烈火焚身后酥麻几乎似电死了的感觉。
片刻后,一个幽幽冷冷的声音响起,小畜生的声音中还带著嘶哑,质疑的对著两人说著。
「你到底是谁?你绝对不是小魏!小骚货的身体很不错吧……,好个小淫妇,你竟然还敢去勾搭其他男人,还一边phone sex,亏我这么爱你,将我母亲留给我的钱都花在你身上,我用你的名字在上海买了一栋别墅,你知……」
小王八蛋不知心中有多么的不甘,透过手机幽怨的说著,但越说也越激动,还未等他说完,色老鬼就掐断讯号,同时关上手机,再也听不到小禽兽情绪失控狰狞的叫駡声音。我的心里在那一剎那间竟然生出了一丝快意,但那只是短暂的。我同时也知道小畜生对老婆动了真情,在手机被掐断的瞬间,他应该也与我此时的感受一样,痛到极致,是哭也哭不出来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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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太深了……哎……用力……」
月月被老头插得畅快无比,使得她激动地的将头急速的向左右摇摆,老头下身也不再单一前后的进出,他时而研磨,时而旋转或斜刺,将月月弄得高声尖叫。这时一旁的贱货林莉其实早就醒了,只是不想干扰她的禽兽老板的计画,一直瞇著眼睛装睡。
「啊,要到了……要到了!……我……我泄了……我……」
老色鬼一口含住了她那最敏感的耳垂,身子如水蛇一般轻轻扭动起来,老婆觉得自己舒爽的快要飞上天了,双手很自然的伸到老头背后,紧紧的抱住,那丰硕的乳房紧紧压在他的胸口,随著身子的蠕动轻轻地摩擦,她的乳头已经在摩擦中胀大发硬,玉腿也缠到了老头的腰间,老头持续的抽插令她不住欢叫,用著最大的力气向前撞击,恨不能将她的阴道给捅穿,龟头每一下都深深地顶在她的子宫上,将她衝击的溃不成军,每一次都能引起她巨大的抽搐感,很快月月浑身急遽抖颤,一道热滚滚的春水自玉宫深处急涌而出,月月花靨羞得緋红,玉体娇酥麻软,滑嫩粉脸娇羞含春,秀美玉颊生晕。
「唔……唔……唔……轻……轻一点……点……唔……唔……喔,好大……舒…服……」
老头听著月月的呻吟,也不再继续玩花样了,每下用力的顶弄,每一次都直抵花心,身上的汗水和月月的汗水混合在一起,流到了沙发床上。
月月舒爽到极点,浑身就像通了电流一样,突然惊呼:「啊!要死了!啊!我又要…丢……」
说完双手双脚死死的夹住老头,臀部向上抬,整个人贴在老头身上,蜜穴深处,喷出了汩汩的花蜜,月月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动作,依然饶有兴趣地伏动。老头感受到美穴那极剧的收缩,加上那心理上极大地满足和刺激,老当益壮的他也到了爆发边缘,待月月不再颤抖,他又抄起那双洁白的玉腿,扛在肩上,奋力的冲刺。每下都把肉棒抽出一大半,再狠狠地刺进去。老头疯狂的抽插让还在回味高潮余韵的月月又开始了呻吟起来。
「啊,……插得好深……哎……轻点……」
老头又抽插了三、四分钟后,再也忍受不住,龟头顶住花心,双腿一麻,开始了激烈的喷射,火热的阳精一道道打在了月月的花心上,那力道和温度,再次将月月送上了高潮。
「又来了…啊!…」老鬼这次真的驯服她,老婆已舒爽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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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月月醒了过来,发现老头一隻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他舌头从老婆的耳珠子上一路舔下来,在到她的脖子间不断地画圈,看到老头嘴边带著满足的笑容,下身赤裸肉棒还勃起著,那龟头差不多有鸡蛋那么大,月月这才回神想起整个下午发生了什么。此时呈现一个让我无顏与无力的不堪景象;那条象徵被小畜生套牢的耻辱项鍊牢牢的套著老婆,而她那白嫩光洁的身体被老禽兽寸寸的品尝,月月双臂及修长的玉腿死死的环抱在他的雄背与腰间,下体酥麻中还带著一丝肿胀。
轻轻的推开胸口上的那隻手,不想却弄到老头的肉棒,刺激下更显狰狞。老头看到月月那清澈的目光,都内射了三次发现月月并没有埋怨过他,今天的计谋似乎顺利完成。
「月月……你醒了!」
月月不知道怎么面对老头,今天怎么这么放纵自己,但是那是自己想帮帮忙的关系,虽然自己也有抗拒,都只是一些半推半拒……
「乖女,能这样拥有你真好!」老头侧过身伸手把月月抱住,抓住胸口的那对丰乳。
「啊!别……刚才那是意外,现在不可以……」月月慌张的拒绝,想要挣扎,可是因为激烈的性爱,现在根本使不上力。
「刚才月月的样子好美!你的小穴真的很紧,很舒服,干爹已深深的为你著迷!」
老头又摸向下月月的下身,发现依旧湿润,抬起月月的一条腿,下身抵住蜜穴,又再轻易地顶了进去,他是畜生吗,还来?这样月月的身体怎么受得了。
「你!」月月才说一个字,老鬼猛地抬头吻住了她的红唇,就被老头封住了嘴唇,舌头顺利地钻进她的嘴里,在里面搅扰吸吮了起来。老头又开始了新一轮激烈的抽送「嗯…」「啊…」「哎!」办公室中再度响起了诱人的呻吟。
老婆就这样在老畜生工于心计及绵密的策划下,被老头骑在了胯下,几乎完全驯服。现在我只觉得这一切都是对我赤裸裸的嘲笑和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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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第几次了,大鸡巴一顶,对准原本粉嫩但现在已红肿的肉穴猛地就干入了半截。
「痛……痛!……哎唷!……疼……真……好疼啊……」月月哭著脸尖叫,表情不似做偽。
「哎哟,干爹你倒是轻点嘛!小月下面的小嘴还嫩都肿成什么样了,你可不能像干我一样地那么使劲用力啊!打算要偷欢也不能就急于一时对吧!」
假寐的林莉突然“醒来”起身阻止。月月含羞带泪,跟著林莉的话点点头,好像默许了他们这段淫乱的关系。
「啊!不要了……痛……王……王总,我……受不了……放过我吧!快……快抽出……我……痛呀……」
突然间,月月节节的喊疼,并又是一阵挣扎。看著她的颤声哀求,林莉赶紧趋前来缓和,直接替老头来爱抚著月月的性感地带,想让月月分泌更多的淫水,老王八蛋这时操红了眼,根本就停不下来,然后心一狠,又猛地捣了个全根而没!
「啊……救……救命……要……死人了……痛……」老婆全身乱扭叫著。
林莉也在一旁规劝她不要乱动,老婆已充耳不闻越叫越剧烈,这情形明明已不对,色老头这边却不管不顾竟发狠地越干越狂,虽然已过去十天了但是现在看来还是让我心疼异常。在老王八又抽插了数十下之后,渐渐的月月还是有些酥麻的感觉,不再只有剧烈的疼痛,反而伴随有一阵阵的热辣快感。
她这一麻,浪水竟流出了不少,使老王八的大鸡巴抽送的更顺畅了。硬挺的肉棒得寸进尺的全部挺了进去,这样的姿势让月月羞辱的几乎快要晕过去,她噙著泪珠,明知道没有用,但仍用发出微弱的声音恳求著。
「求……求你们,不要……这样,不要……,可以先停一下吗?……」
「怎么,嫌我碍眼,想让我走,那我走就是了,不打扰你们了。」说完林莉抱著自己的衣物逕自往老畜生专用的卫浴走去,留下奋战的两人。
色老头只是淫笑著瞟了她一眼也没阻止,又低下头一口含住了月月正搏起的乳头,猛力地吸著,另一边老婆的哀求却越来越短促慢慢转而无力,到了后来就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呻吟。
色老头双手撑在床上,卖力地挺动下身,看著月月随著他的衝撞痛苦地抽泣表情,更壮观的两只大乳在身体上前前后后地颠动著,让他兴奋极了发狠地抽插。
忽然间,月月的阴道里流出了一丝液体,鲜红色的就像浆糊一般,厚得有些发黏。弄的他的阴茎上都是血,月月的阴阜上也是血,弄得床上像杀了人的现场一样。
老禽兽的肉棒几番进出下来,造成阴道越来越干。时间一久,可能在老婆的嫩肉上也撕裂出一道深深的口子来。口子深藏在体内,一般人用肉眼当然看不到的,可是肉棒的一进一出,还是从里面带出了许多血液来。
老婆一边哀求,一边承受著身体上巨大的痛苦。忽然,她发现自己的肚子胀了一下,连忙用手一摸,好像腹中的有些异动;这感觉有些熟悉,突然老婆的脸一下子从潮红变得煞白,我见到那摊血也被吓出了冷汗,毕竟我那天从头到尾也没见到老婆,不知当时有多严重。看到这里我是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但终究是十天前已经发生过的事,到此也无法提前做一些什么规避或对应了,人生永远不可能有叫“早知道”的事。
「不能了!不能再下去了,快!快停!」这次老婆有些不安了,也开始坚决而剧烈反抗起来。她连忙用手紧紧地护著肚皮,可为时已晚,一不小心,从她空荡荡阴道里,一股带著血丝的透明液体忽然涌了出来,伴随又是大量鲜红的血。
「啊!不好!我,见红了!」月月惨叫著。
接下来就一直听她在那里惨叫,此刻只见身体也不停地扭动了起来,她在挣扎起身后时,不知那来的力量直接将老头踢下床,我还看到他撞上茶几,稍稍解了我的气。月月最后还是被摔倒后又爬起身的老禽兽给轻摁住,免得她激动流出更多血。此时月月已是满脸的泪水,求助地看著他,就象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这时更衣完的林莉也刚好走出来,看到月月突然倒在血泊上,连忙跑上前去察看究竟。
林莉近前来之后,月月就不敢看相向老鬼,转而继续用同样无助的目光看著林莉,就好像这一切都是林莉惹出来的一样。她疼得再次惨叫起来,老禽兽一个大男人都差点儿摁不住她,从她身体剧烈反抗的程度来看,这疼痛可能确实让她有些承受不了。
我听说流产,不仅仅是疼痛,毁坏的还有女性的身体,以及未来怀不上孩子的可能,那会毁掉她们一生的幸福,我们虽说已有瀅瀅,但谁不想保有一副好身体呢!原本酸软无力的身体里,突然被一股暴戾之气充满。看到这里一时间觉得肺都气炸了,再次怒拍桌子,怒吼一声:「操你妈的,猪狗不如的畜生!」声音迴盪在家里空旷的室内。
…… …… ……
「月妹妹,你这样挣扎只会更疼,深呼吸!放松!放松下来!」
林莉回头瞥到一眼正摁住月月的老禽兽,使给他一个责怪的眼神,彷彿在说离开才几分钟,怎么搞成这样,老头摇著头表示他也不清楚,撇的一干二净。此时我看著老婆无助的双眼,我真见不得老婆受这样的苦。幸好她的神智仍然清醒著,开始慢慢放松挣扎力道,只是一脸茫然的神情,神情格外复杂,虽仍满是泪痕,但终究没了先前疼痛若死般的哀绝与苍白。
老头正好空出手来准备拨号打120急救电话(在台湾请拨119而『112』适用在紧急危难时/手机没讯号时,网友看资讯不正确请回应更正,免误导他人,看色文也学点常识。),林莉先打断他,因为她在求学时期学过医护的急救知识,她察看老婆状况并进行了初步诊断和抢救。
林莉例行询问了一下她身体最近的一些情况,老婆提出她也不知最近怎么了,非常嗜睡,以前也常加班,偶尔才睡四五个小时也不见得困成这样。因为后来被小王八蛋胁迫与骚扰著,每天都睡得不是很好,可能觉得困倦都来自这个困扰造成的。又说不单困乏一个因素,她还浑身有气无力的,时不时就感觉饿得慌,此事也被小王八蛋调笑,说她不禁事。
又问了问其他的事儿,比如说那啥频率,最后一次什么时候,亲戚什么时候来,前两次月事时间及间隔天数,老婆回答说上月有来红,这两天也有,但都是一次,还是鲜红血,跟现在很像。说完以后,月月脸红的都要滴血。林莉却摇了摇头。
林莉由最初的懵然状态冷静下来,看到目前这个局面,沈声说道:「妹妹,你有点糊涂了,如果没有意外,这不是月事,你有可能是中奖了。」
说到此老婆一时还没意会过来当场愣住了,过一会才反应回来,“中奖”难道指……,接著看到她苍白脸色慢慢恢复点红,因公开自己隐私有些的发烫,眉头也舒展了许多,整个脸色还是难看,但精神却没先前那样的憔悴,眼神不再晦暗渐渐恢复了些生气。
「你可能早怀孕了,而没查觉啊?」林莉再次强调。
月月越想越感觉心慌了,其间不是没想过怀孕,但他对小禽兽也坚持带套的,除了初五那几天。经过林莉的初步的检查与判断,这次的出血应该是下午老禽兽阳具刺激宫缩,也可能怀孕早期性行为过激而造成出血了。
「妹妹!情况还不到十分危急!但也不乐观!如果只在这里坐等救护车过来送医的话,现在又是下班时刻,很可能还会拖很久,小孩不知保不保得住!而且动静太大,会搞得全世界都知道了!」
窗外的夕阳余暉照得整个办公室斑驳陆离,一抹斜阳洒向沙发床,正好将老婆一张脸晕红的像似溶入这片夕阳中,罩著一层朦朧模糊的虚无飘然感,她的眼中闪过淡淡的迷茫,身体虽然依旧嫋娜,看似随即就会飘散,这一切看得我都不觉得真实了。
从刚才她的心中好似一直觉得不大对劲,这时见到手指上的婚戒才突然忆起了什么,眼眸更是抬也不敢抬起,全身乏力并著失落,缓缓摇著头,不打算听劝去医院的样子。现在她那身体不知还能不能撑下去,呢喃的不知说什么,声音几乎微不可闻。我在此刻一道灵光闪过,那个时间她应该想到我的火车到点时间吧。让我觉得一阵鼻酸,她还想按早先约定去原地等我,但却忘记自己身体已不适再过去那里了,连站起身来想走都站不稳了,摇晃了几下,一把抓住床边扶栏几欲跌落,可一时连走路的气力都没有,彷彿全身劲力在刚刚都被吓尽了……。
我眼眶红了,轻轻的滑下一行泪。
…… …… ……
「月妹妹!你先别急,我们先到医院看看再说,真不行就先瞒著小魏说你出差去了,等安好复原再回家,你说好不好?」
情急之下林莉又回头直接窜梭老鬼赶紧下楼准备开车送医,自行送往最近的医院急救,但老头表情肃穆依旧没任何反应,此刻他正在严肃思考问题,根本就没有想动的意思。
「你快点啊!」林莉还是瞪著急迫催促著老鬼。
老王八蛋在心里正在想著他一个大老爷没事到妇科,他还是个有头有脸的名人,这妇科手术室确实和女厕所没啥区别,他这个大老爷们去到那里确实不太合适,你说一个老板再怎么关心员工,能仔细的关心到下属老婆阴道的地步吗?
「能不能叫司机老卢送你们过去就好,这老板带女下属,还是有婚配的人妻……」老鬼终于忍不住了,声音嘶哑道。
「这都什么时候了,何况你想让全公司都知道这事吗?」
「唉!好吧!好吧!你们赶紧进里间我专用的卫浴整理一下,我就去拿一件东西便去开车,你钥匙在外间包内吗?我开你的车去,出来后直接搭专用电梯到地下一楼,我在那等你们!」
可惜,他错过了那次机会,他那天虽能低调的离开公司,却不知自己身分特殊,各医院都有人在等著大消息掉下来,这一去就算我当时没打他那一顿,他还能躲过狗仔噬血的贪婪本质吗?就算他在怎么低调,医院人来人往,包不准不会出一两个八卦的。
人的一生,有很多次错过,而这种美丽的错过,最让人刻骨铭心,但我境遇是最讽刺与不堪的,我却比他更悽惨,比遇上这类小荒谬还要来的更巨大的错过;当我被通知老婆怀孕而流产送医不久,接著我却打了人面畜生而因此错过老婆,这感受绝对超过刻骨铭心而是椎心刺骨之痛,一路走过快八年漫长的甜蜜漫步,难道最后道路的终点只有我与痛苦吗?我的未来要如何呢。
老畜生应下林莉之言,我看到他起身先找著自己的衣物穿上,另一边两人取上衣物林莉艰难扶著老婆走进浴室,不一会镜头一阵晃动画面就黑频中断了,果然,现在这U盘就是那天在医院“捡到”的那个原版偷拍原档,那个下午是那个老畜生摆在办公桌全程拍摄的,他利用这个更衣时间转载到U盘,我在想刚刚点开视频前还发现另有十几个档夹,应该都是小王八蛋初五以后所胁迫老婆的重要视频,也都在U盘里面,但我现在已没心情看下去了,我必要先设法找回老婆,有乐这些证据我一定要告死这对猪狗不如的父子。
我这边播放也结束,经历一整天的大起大落,我已经心累的受不住了,还有十数个档案未解开,我现在也无心去看,但想到资料的重要性,拖著疲累的身躯也要设法保全妥当,我又用一些时间,分多个管道储存起来,才关好笔电,到此刻我才获得真正的休息,转头望向窗外早已夜色清寒,黑漆漆的夜,什么也看不到,这样的黑在我的心里很是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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