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妻子一夜间憔悴许多,眼睑红肿,泪痕宛然,进了门,东梅知趣地领着虎儿到书房玩去了。我走进卧室,床铺已被收拾得整齐洁净,看不出昨晚的一点淫靡遗迹。
我静静地坐在床边,妻子关上卧室的门,轻声坐在旁边,两眼含泪怯怯地涩声道:“老公,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看着妻子那凄楚的模样,我心中已没有了昨日的纠结和激动,我叹口气,揽住了妻子的肩膀,轻声道:“为伊落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老婆,你是爱我的,对吗?”
妻子更如梨花带雨,点点头道:“老公,我爱你,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顿了一下,妻子又道:“老公,我什么都不瞒你,我都告诉你,只请你原谅我。昨天,你刚走,他就来了。他说他爱我,那时候,我鬼迷了心窍,心中象着了火,然后就——就跟他做了那种事,这件事都怪我不好。”
我心道:唉,傻老婆,到现在你还替他开脱,昨天的事我都看到了。陈小兵嘛,算了,看在东梅的面子上,我也不与他计较了。
“老婆,你跟他在一起很舒服,是吗?”
我毫不掩饰,单刀直入地问她,我不想再打哑谜了。
“我——不——我是——是的。”
她满脸通红结结巴巴道,先是摇头后又点了点头。(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你喜欢和他在一起,是吗?”
我紧追不舍,针针见血。
妻子点点头,却又解释道:“老公,我爱你,我只是有时候晚上才会想到他。”
“老婆,我在床上不能满足你,是吗?”
我露出了底牌。
“不是,老公,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是个坏女人,每一次我只想要的更多,自从失忆后我就变得有些贪得无厌。对不起!”
妻子充满自责。我的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但听到妻子婉转的答复,还是不由一痛,也许这就是自尊心受到了伤害,仿佛我比妻子矮了一截。
“老婆,我知道了,我愿意成全你,也许以后你们还可以经常在一起。”
我说出了这样的话,心里反而更加平静,虽然我不情愿,但似乎并没有什么办法,这种事也无法跟好朋友商量,我已经默许给她一些自由空间了。
“不,不,老公,我错了,求你别这样,别离开我。”
妻子以为我要在说反话。
“老婆,我当然不会离开你,你让我离开我都不会离开的,我是说真的,没有跟你说笑,我可是有条件的,你跟他的约会不要瞒着我就行。”
我满脸真诚,妻子含泪的眼中充满惊愕。
“老婆,说起来,是我对不起你才对,知道林玉吗,在你失踪的时候,我焦急万分,千方百计寻找你的下落,公司的工作也受了影响,林玉帮了我很多,我很感激她,所以,我跟她上了床,每次见到你,我的心里都感到愧疚,我凭什么责怪你。我也很不是东西,不是吗?”
我依然满脸真诚,只是我的话让妻子更加吃惊。
“老婆,你能原谅我吗?”
我还是很真诚,这也是我向妻子坦白的最佳时机。
妻子眼中惊愕渐渐退去,面无表情沉默了许久,才毅然对我道:“老公,林玉可能对我们不怀好意,以后不要理她,好吗?以前的事,我们谁也不要追究了,忘了他们吧。我们还继续好好的过日子,好吗?”
妻子的回答正是我想要的。
我点点头,道:“好,好。”
然后把妻子紧紧搂在怀里,心里却想,林玉虽然有些痴缠,但却未必有什么坏心眼,妻子可能是处于女人之间的排斥吧。
妻子把头靠在我的胸前,喃喃地道:“老公,你知道我们女人最在意的是什么吗?不是吃到最美味的,不是穿到最漂亮的,也不是得到最大的性满足,而是得到自己爱人的理解和爱护,这比什么都重要,我想即使拿我的命去换,我也是愿意的。”
妻子顿了一下又道:“女人有时候也有性幻想,就跟你们男人一样,就跟看到好吃的会流口水一样自然。陈小兵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个大男孩,一个不懂事的大男孩而已。我以后不会再见他了,除非他找到了女朋友,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离开他,痛苦的不是我,而是他,虽然只是暂时的,可是如果离开你,我们两个都会很痛苦的,对吗,老公?”
妻子这番话情深意长,我点点头,也从迷雾中醒悟过来,惭愧之余,更多的是对妻子的理解和感激,是啊,自己怎么能让他们继续那样,自己还是不了解妻子啊。
“所以,以后不要再说傻话了,好吗?”
妻子紧紧地搂着我的腰柔声说道。
“老婆,我——我爱你!”
我的心里充满了对生活的希望。
我们就这样默默地相拥着,良久良久。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的生活波澜不惊,又恢复了往日的静谧和甜蜜。我跟妻子依然如鱼得水,相处甚欢。我上班了,妻子也在为上班做准备,为了排除寂寞,虎儿也搬住到了这边,东梅也搬了过来帮忙照顾孩子,妈妈完全解放了,六十多岁的老人终于不再带孩子了,终于可以去街心公园与那些赋闲的老人一起打牌、唱歌了。
林玉还是会不断骚扰我,但我总是机智地在人多的时候出现,或者编造一些工作上的理由予以躲避。当你全力提防某个人的时候,她就无法得逞,即便对我这个耳根子软的家伙也是如此。
然而,生活总有许多诱惑不时出现,让我无法抵抗。东梅就是这样,这个让我颇为动心的熟妇,在跟妻子摊牌之后,我曾暗自发誓不再沾惹她,可在一个午后,趁着妻子带着孩子外出之机,我们又一次滚倒在床上。
清醒的意识,明亮的光线,我跟东梅温柔缠绵,波涛汹涌,潮起潮落,极尽其欢。
欢愉之际,我悄声问:“东梅,你高兴吗?”
东梅点点头。
我又问:“东梅,你为什么愿意跟我这样?”
东梅害羞的像个小女孩,红着脸说:“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自从那天晚上跟你好过之后,自己的感情就像打开了闸门的洪水一样,喷涌而出,怎么也控制不了。”
我笑着戏谑地问道,“我跟小兵他爸比起来,你更喜欢谁。”
她捶了我一下说,“小兵他爸已经走了,离我越来越远了,也许哪一天我就忘记了。现在我的心已经被你困住了。”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迷恋上你,温柔极处,她便愿意付出她的一切。东梅便是这样我清晰地感觉到她就像我的小妾,一个温柔体贴的小妾,在她身上我感受不到任何压力和紧迫,只有轻松和自如。
如此这般,在半月时间里,我跟东梅在家中、在别克商务车宽敞的后座上又碰撞出一次次火花,燃烧的激情快慰我心。虽然妻子欲求不满,但再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倒是让她找到了好的发泄精力的方法——跳芭蕾和健美操。这样也好,省出来的都贴补给东梅了。
正如俗语所讲的,“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我跟东梅的暧昧行为让妻子有所察觉,虽然没有确实的把柄被抓住,但东梅和我眉来眼去的眼神毕竟与众不同,妻子终于露出了女人的敌意,虽然只是淡淡的。妻子最近好像故意跟东梅作对,时不时要刁难一下。
“老公,你看,东梅阿姨又用我的洗发水和面油了,都四十多岁的人了,用的着这样吗?”
妻子不满地抱怨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东梅是个很细心的女人,自从到了我家,更换了以前的个人用品,象洗发水等之类的,换成了跟妻子一样的,就是为了避免亲热的时候,留下什么痕迹。这叫“灯下黑”。
“哎呀,别跟小气鬼似的,人家天天在家干活,为谁辛苦为谁忙,用一点你的东西,用得着这样大惊小怪吗?再说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这个跟年龄有关系吗?”
我挖苦妻子道。
“不行,就是不行!”
妻子大发娇嗔,故意让东梅听到的。
这样一来二去,东梅感觉到很难堪,就提出回到我妈那里。我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同意了。
又过了几天,实在想过去看看,却让我听到了一个苦闷的消息。
我们三口到了我妈那里,洪叔、小江等人都在,东梅忙着张罗着饭菜,稍后大家聚在一起吃午饭,饭菜很丰盛,味道很可口,在大家边吃边唠、言谈正欢的时候,我妈说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妻子跟我都急忙问道。
“你们猜呢?”
妈妈还卖了个关子。
“妈买彩票中大奖了。”
妻子笑着道。
“不对,你们净想美事。”
妈妈否认道。
“那是什么好消息?你就直说吧!”
我急道。
“好吧,看你急的。你东梅阿姨同意跟四海的事啦,怎么样?没想到吧。”
妈妈的话如同当头一棒砸在我头上,我感觉大脑一阵眩晕。
“哦——好——哦——”
大家一片欢呼和掌声。
我心中酸楚,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但也只得强颜欢笑,附和鼓掌叫好,妻子更是兴奋地在我和虎儿脸上狂吻,洪叔咧着嘴笑着,眼睛乐的眯成了一条缝,东梅低着头,红着脸,默不作声。
我想问她为什么,可咫尺天涯,众人就像大山横亘在眼前,无法逾越。
三天后,东梅与洪叔结婚了,婚宴订在蓝月亮酒店。
路上,再次听到刘德华的那首歌,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这首歌真是太好了,感人肺腑。
婚宴没有很多人,还是三天前的我们这些人,加上陈小兵和他的女朋友张琼。
张琼是个亭亭玉立很有气质的姑娘,长相说不上漂亮,却十分顺看,身材挺高,比妻子还要高点,听说跟陈小兵是同届不同系的同学,两人年龄相仿,姑娘十分迷恋陈小兵,而且听说她爸还是市某某领导,具体搞不清楚。
再次看到陈小兵,我已没有了恨意,我甚至自嘲地心道:小兵,我差点就成了你的便宜老爸。然而我已无暇顾及这些,我想知道东梅为什么要嫁给洪叔。
终于趁上厕所的时候,我逮到一个时机,没有第三人在,我们都站在卫生间外的盥洗台前洗手,看着镜子里一身新衣的东梅,我抛出了疑问。东梅只淡淡说了一句:“我还能怎样,我喜欢你又怎样,如果不嫁给他,我早晚都要离开。”
说完扭身去了,只留下目瞪口呆的我。
“是啊,东梅喜欢我,她嫁给洪叔,才能留在这个家里。啊,刘铁龙,你真是个混蛋,你不能给她幸福,你又为什么要招惹她,为什么?为什么?啊!”
我心里感到揪心的痛,看着镜子里英俊挺拔的自己,感觉自己是那么的讨厌,我一拳打在镜子上,“哗啦”一声镜子如碎玉坠地,只觉得血液从我的手背滴答流下,在地上涂上点点鲜红,痛只在我的心里。
“先生,怎么回事?”
服务员闻声而至。
“怎么回事,你们的镜子掉了,把我的手砸流血了,还怎么回事,把你们经理叫来!”
我怒吼道。
一个中年微胖男子,西装革履,飞奔而至,满脸赔笑:“先生,对不起,我们服务不周,请多原谅。”
转身对身后服务员厉声道:“你们怎么搞的?还不快点给这位先生包扎一下,小心炒你们鱿鱼。这位先生今天的餐费免单,你们小心伺候,脑子放机灵点!”
“算了,别吵他们了,也是我自己不小心!”
我急忙见好就收。
等稍事包扎,微胖男子献上名片,躬身退去。
我回到订餐房间,大家都等着我开席呢。我忙道歉:“不好意思,出了点小问题。”
“哎呀,老公,你的手怎么流血了?”
妻子一声惊呼,东梅也不禁投来关切的目光,陈小兵不敢瞧我,目光瞟了我一下,绕到了妻子身上,又缩了回去。张琼的眼光则始终围着陈小兵转,我心道:真是个痴情的姑娘。
“老婆,没事的。今天的餐费我已经付过了,大家尽情地吃,来,开始吧!”
我故作轻松道。
“小龙,今天是我结婚,怎么能让你买单呢?”
洪叔不乐意了。
“我们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洪叔,客气什么呢?”
我劝解道。
“我咋感觉不对呢!”
洪叔还在嘀咕。
我心道:“洪叔,没有我,你能娶到东梅?见鬼了。唉,以后怎么相处呢?”
我心中惆怅,却只能强颜欢笑,跟大家谈笑风声。妻子表现的格外反常,用兴高采烈、眉飞色舞来形容恰如其分。是因为见到陈小兵了?人家都有女朋友了呀!是因为东梅嫁给洪叔,嗯,是啊,夙愿得偿,威胁解除,一举两得,唉,妇人之心哪。
不知道宴会怎么结束的,不知道怎么回的家。我喝多了,可心里却是如此的清醒,借酒浇愁愁更愁啊!可还得装出一副笑脸,妻子却是真高兴。
一到家里,就撕下端庄的面具,兴奋地把我跟她脱得精光,张口就噙住了我的肉蛇,吞吞吐吐,吸吸溜溜,就像吹气球一样,转眼间就把我鼓动起来。
然后翻身骑在我身上,把早已湿淋淋的肉缝对准肉棒,就压了下来,开始由慢到快,纵马驰骋,只见她长发飞舞,美乳晃动,激情浪吟,腰肢疯扭,屁股狂耸,充分展示了这些日子健身的成果,也许是酒精麻醉的原因,我居然异常持久,妻子持续二十分钟,接连两次达到高潮,我却如定海神针铁岿然不动。
妻子缓了口气,起身穿上了那件珍藏的深蓝曼纹吊带丝袜,半躺半靠在床头,只见她媚眼如丝,神态骚浪,媚声道:“老公,我漂亮吗?快来呀,来嘛!嗯?嗯?”
连声撒娇,勾人魂魄。
我这时已没有了思维,眼球充血,只觉肉光烁烁,乌草菲菲,淫水闪闪,眼里紧盯着妻子张开双腿间的微微敞口的红润肉洞,心里仿佛响起了一个声音:“刘铁龙,你什么都不要想,这才是你唯一的出路,唯一的出路!”
我冲了上去,瞬间被一股股湿暖紧紧包围,不能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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