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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记否,那年的杏衫红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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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记否,那年的杏衫红袖?
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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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个太阳,”初中班主任在隐约嗅到点什么之后,指着我鼻子说道,“谁跟你在一块,早晚都得被融化掉。”

我天真地仰起脸,“是吗?”

她说的是我第4任女同桌,全班最冷傲的女生——琦,此刻正在窗外远远地望着我偷偷地笑。

说实话,我并不怎么怕这位班主任,从小就是尖子生的我,很是得过几个奖,比如说有一次校内征文,我写的那篇《我的教育局局长爸爸》,词雅文达,感情细腻,获得了全校语文老师的一致好评,争相在我的作文本上写下批注和评语,当然,还有她们自己的名字。此刻年轻的班主任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鼻尖渗出一丝因羞怒而引发的红潮,挥挥手,把我赶出了办公室。

走出校门没多久,琦就追上了我,扯着我的衣角,细声细气地问:“我家今天没人,你过来不?”

“不去,我腿还是软的。”

我不加思索地回她,“而且我下午还要踢球。”

“谁叫你昨天动得那么狠,”她委屈地都快哭了,氤氲的泪花瞬间就充盈了她大大的双眼,“人家还疼呢。”

“你疼不疼关我什么事?再说,知道疼,你还不好好在家呆着?”

“那还不是想和你呆在一起?”(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她的面庞突然红了一红,“最多,最多……”

撒娇地跺了跺脚,后面的话还是咽了回去。

“我现在突然不想啦……”

舐了舐嘴角流出的口水,我最终还是伸手抺去她脸上潸然流下的泪滴,“好啦,好啦,下午4:30到你家,别哭了,被人看到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似的。”

“你本来就……”

“还有啊,”我打断她的话头,板起脸教训她,“你以后别再那样看我,班主任都起疑心了。”

“哪样啊?”

“就那样呗。你还是象以前对谁都爱理不理的模样最好……”

随着脚步的远去,两个人的身影逐渐地在烈日爆晒过的空气中扭曲变形,最终消失在转弯的巷口。


——相识——

骄阳似火,远近的一切,都沐浴在发烫的空气中,灿白的日光,经过周围大厦幕墙上玻璃的数次反射,最后穿过墨绿色的窗面,斜斜地打在我最喜欢的这件黄衬衣之上。我再次捏了捏已经很挺的领带,理了理已经很顺的发型,擦了擦眼角几乎不存在的那抺宿醉,静静地站在窗前。窗外正好是几棵椰树的树梢,长长的叶子,被有一阵没一阵的热风,吹得微微摆动,恰如我的心跳。

集团公司里我们这部分业务的总监职位已经空缺很久,我下了蛮大功夫,但上面一直没有明确回复我的晋升,毕竟上个月我才过完28岁生日。

昨晚的半年总结会上,我再度毫无悬念地以业绩第一的身份站在了领奖台上,同时也宣告着我,在部门经理这个位置上也蹲到了第三个年头。

透过酒杯里琥珀色的液体,我百无聊赖地看着手下那班伙计围着桌上厚厚的一沓钞票,兴奋地玩着游戏,不时爆发出一阵阵的欢嚣,直到一只肥厚的手掌按在了我的肩上。

那是集团公司南区的李总,他嘟嚷了好几句,但我仅仅捕捉到“明天上午”,“等等”几个零星的词语,只好装模作样地举了举手中的杯子,微笑着向他表示感谢,其实是因为我的视线,已绕开他凸在我眼前尤如酒杯的肚子,聚焦在舞台上那位正开始激烈摇摆着的妹子身上。

还有,他无名指上那枚硕大的碧玉戒指硌地我有些不舒服。

两声清脆的敲门声之后,李总带着憨厚的笑容踱了进来,他小指上的钻戒,带着寒光,闪得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而紧跟着涌过来的古龙水的味道,让我立刻又睁大了眼睛,这套行头是李总“打仗”时的专属套装,已经带过他征战多方的我马上意识到有目标出现。随即,我就发现了在他身后,有一枚精致的女子正带着微笑,倚门而立。

她穿着一身浅灰色的套装,双手交叠放在身前,袖口里翻出两幅红色的角巾,显露着些许的张扬;她的腰线收的恰到好处,既不是堪堪欲折的纤细,也不是层层叠幛的肥硕;小西装的下摆被挺翘的屁股顶出一个斜角,臀部优美的弧线顶点刚好倚着门框;过膝的中裙下,露出一对圆润的小腿,一样着住浅灰色的丝袜,再经过一道小巧的踝线,最后收进一双黑色的3吋高跟之内。

我的视线迅速掠过她耸起的胸膛,停留在她的脸上,这是一张标准的鹅蛋脸,微卷的刘海覆盖着她宽宽的额头,带着笑意的双眸将深处的坚毅掩饰地很好,半长的发丝利落地扎成马尾垂在脑后,露出嵌在耳际的一对米黄色的珍珠,左边嘴角偏下方一颗小小的红痣,使她本来略显刚硬的面部,平空添上了一股风流的韵致。

“认识一下,这是静,原来五邑区的经理,”李总顿了一顿,用口型对我比出了“未婚”两个字,继续说道,“你们俩应该在公司年报上都知道对方了吧?

今年集团公司将南区业务重组,总监这个位置也不能空的太久,我特地把静召了回来,老魏,大刘,我已经帮你们把他们都打发走了,”他故意伸起3根手指,包括那根戴着钻戒的小指,在静和我的眼前晃了几晃,“3个月时间,你们俩好好干。”

“干你娘哦,”我心想,“这是要我和这Mm拼刺刀?还3个月,我3你一脸!

我要是走了,虽说集团公司不缺我赚的这点小钱,但你那掰开屁股找鸡鸡的笑话也就传开了哦。”

当然,礼貌性的,表面上我还是向他们报以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临走的时候,李总扫了扫我这20几平米的办公室,摇摇头说,“本来现阶段你们俩应该一起多沟通沟通,毕竟你们以往各自业务的侧重点不同嘛!但你这太小了,而且公司目前也没别的空房间,这样吧,静,先到上面我房间里办公吧。”

我瞄了瞄闲置了快半年的2#储物间,最后还是回了他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没想到却听到了静说的第一句话:“好。”

她的声音并没有一般女孩子的那种甜、腻、脆、软,或是其他很容易就能被联想到的特征,反而是带着几分低沉,这不由得让我又多打量了这位在未来3个月的竞争对手几眼。拥有这种嗓音的人,通常都很有主见,我坚信这一观点,就如同我确信她左边的小阴唇上一定也有一颗小痣一样。还没容我想得太多,只见她回眸一笑,向我微微欠了欠身,跟着李总走了出去。

媚态横生。


——初入——

仲夏的夜晚,天空依然明亮,无数颗闪烁的繁星,汇成一条美丽的银河。轻柔的海风,推送着湿润的海洋气息,慷慨地里紧岸边每一个人。滑腻的感觉,可以把一种叫做慵懒的情调,从骨子里最深处轻易地抽离出来。

对我来说特别如此。

我精赤着上身,下身只半缠着一条浴巾,就那么荡在阳台上的吊篮里,紧绷的肌肉上面,大量的汗液还未完全干透,适才的交欢,消耗了我大量的体能,露在外面那半边乱蓬蓬的阴毛上面,还杂乱地挂着许多晶莹的水珠,这些散发着淫糜味道的体液,来自于刚刚离开的美女导游。

说是美女,其实相貌非常一般,但胜在年轻,黝黑的皮肤下面,结实的肌肉如流水一般不停地流动,散发出深浓的青春味道。

她非常热爱跳舞,长期锻炼的结果就是,她的腰上仿佛装了一台永不停息的马达,在我身上起伏了很久、很久,以至我用了更久、更久,才把她彻底干趴,一如不久前公司年会上表演跳舞的那个女孩。

这是一家海边的高档温泉酒店,知道的人并不多,我和静被指派在这里一起接待一批重量级客户来进行收尾工作——考(腐)察(败)。

临行前的那天,因为成功在望,李总兴奋地向我比划着各种手势和动作,他脸上条条肥肉间迸射出来的红光,仿佛在告诉每一个人,董事总经理的位置正在向他招手。

他全然没有注意到他身上深绿色的衬衣,从宝蓝色的西裤中间探出了一角,是有多么的炸眼。

我完全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当然自High中的他,也完全没有发现我的视线,一直在他的胯下与静的方向之间,来回切换,因为静一直低着头,频频地抺着嘴角。

不过离开的时候,我还是成功地说服自己,静那个样子是因为牙痛,而李总,肯定是上完厕所后忘了关门。

说起静,在不长的时间里,表现出了出色的工作能力,她从江门带回来的那群子弟兵,也是个顶个嗷嗷地象打了鸡血一样拼命。然而,她对我难以构成什么威胁,当然,也更谈不上什么吸引,一来我对这种只比我小两岁的熟女没什么兴趣,二来我已经自动把她划入到“李总的菜”那一类别的女人里,所以我俩之间的沟通并不是太多,只知道她有个同居的程序猿男朋友。哦,还有,她们住的房子是租的。

我在吊篮里晃得快要睡着之际,隔壁阳台上忽然探出了半个身影,是静。

因为已经夜深的缘故,她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她身上的浴袍里得很松,而且没有戴胸罩,从我这个角度望过去,刚好可以看到半个白晰的乳球在轻微地颤动。

她抬起手,顺了顺湿漉漉的头发,挺起的胸膛让我朦胧中好似看到了凸起的两点,我恶毒地猜想她肯定是刚刚结束了一场自慰,否则她的乳头不会顶得这么明显。

她大半个身子都倾出了外面,让海风直直地灌进她的衣内,闭着眼,偶尔间,会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为了保持平衡,她的臀部翘得很高,张力使得浴袍完美地贴在上面,寂静的夜下,宛如一轮满弦的明月。

也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灼热,她的脸突然间扭向了我的方向,看到我的那一刹那,她的双手本能地拉紧了衣襟,但见到我衣冠不整的疲懒样儿,不禁莞尔一笑,随即也放松了下来。

“还没睡?”

“睡不着啊。”

我突然兴起了撩拨一下她的念头,“一位美女就睡在我隔壁,我老是想着她。”

“想她干嘛?”

“就是在想她干嘛啊。”

这种文字游戏,我最喜欢玩了。

“我可不是美女,都老了。”

她笑地更灿烂了,“而且我在干嘛,也不告诉你。”

若有似无的海风,在静谧的夜晚里显得特别的温柔,加上两瓶红酒,我俩那晚聊了很久,两个人才发现原来有这么多的共同话题,共同的爱好。工作上的少许芥蒂,如同海线上的细沙,被抺地一干二净。当然,关于李总漏裆的事,我们很默契地谁也没有提。最后困意上来,我都不知道怎么倒在她的床上,反正她也没有拒绝。

凌晨的蛙鸣,把我从酣梦中唤醒,才发现她正背靠着我,如婴儿一般蜷在我的怀里,枕着我的臂膊,好梦正甜。她的浴袍已经散开,我的双手从她的胸前交叉,一手一只捂着她的一对乳房,白嫩的乳肉从指缝间露出玉石一般的光泽,她修长的手指反扣在我的腕上,嘴角还泛着一丝浅浅的微笑,仿佛要把这样的拥抱,保持到时光尽头。因为晨勃的缘故,我跨间的阳具带着火热的温度,正顶在她的臀缝之间,不安分地跳动着。

“枫,别闹……”

她还没醒,还以为我是她的男友。

我小心地把她臀后的浴袍撩至腰间的位置,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条小熊宾尼的丁字裤,那条细细的红绳,正卡在她的阴唇之间,中间的那段,没入在一片深邃的阴影之中,那种纯真与性感混合在一起的美妙,瞬间就点燃了我的激情。我轻轻褪下沙滩短裤,把那条略有湿润的细绳拉开,换上我火烫的龟头,一边在她紧闭的唇瓣间慢慢地摩擦,一边细细打量着她半裸的胴体。

她拥有着与她年纪完全不符的身体,岁月或是性爱在上面根本没有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

她全身的皮肤极白,即便是在并不明亮的晨光下,也泛出一片柔和的光晕,宛如一件精美的瓷器,让身下洁白的床单也黯然失色。

鼓鼓的乳房上面,隐约可以看到细细的血管,蜿蜒展向峰顶的玛瑙。

她的两粒乳头并不象有过长期性生活的样子,依然保留着浅红的底色,虽然不是小姑娘特有的那种嫩红,但肯定是并没有经历过太多的高潮——因为每一次的高潮都会加速乳头的色素沉着,直至最后变成熟透的葡萄。

而最可爱的地方,是她的乳头顶端各自横亘着一条细小的凹痕,衬在她白玉般的胸膛上,就象两粒微笑的瞳仁。

我忍不住伸出手捏住一颗,捻动之间,这粒乳头迅速地勃起,在我的指缝中欢快地出没。

这样的玩弄不出意外地弄醒了她,她摁住了我动得正欢的手指,睁开了眼睛。

只是她的神色并没有意想之中的慌乱,表现可以说是十分平静。

“看了吗?”

“看了,”我老实地回答,“但还没看全。”

“摸够了没?”

“没,”这时候傻子才会给出肯定的回答,“离“够”还早呢。”

“你的皮带扣顶到我了,拿开。”

见我笑着不说话,她伸出手自己去移。只见她的眼睛陡然间睁大,显然是吃了一惊。

“可不是皮带扣哦。”

我笑地更开心了,还故意地用力顶了一下。

“你知道,枫是程序员,经常熬夜……”

她抿了抿嘴,象是在鼓起勇气,“我们在一起5年了,他是我唯一的男人,我还没见过这么硬的……”

显然,她找不到合适的词了。

“阳具,学名叫阴茎,口语里一般都叫鸡巴。”

我可没那么多顾忌,“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她脸上的红云开始升腾,但并不是因为我讲的粗话,而是因为她的手指在刚才触电般弹开以后,又抖抖索索地摸了过来,最先是指肚轻轻地捅了一下,然后一根又一根的手指依次而来,紧紧地握住了这根陌生的鸡巴。

“还很烫呢……”

这下,轮到我感到意外和惊喜了。

晨间的微风,吹起白色的纱帘,送来一阵幽幽的栀子花香。

略略有些发烫的温泉,从墙上一只黄铜壶嘴里缓缓流下,滴滴答答地泻在静的胸膛之上,然后迸成无数晶莹透亮的水滴,欢快地弹向四面八方。

四壁的浮雕,全是半裸的希腊神像,健美的肌肉,柔滑的曲线,让暧昧的味道弥漫在整个浴室之中。

宽大的浴缸在容下我俩之后还有充足的空间,我躺在静的身后,托着她的一对乳房水中来回晃动,感受着那沉甸甸的分量,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湿了没?”

她显然听懂了我的问题,“有一点。”

我满意地笑了笑,抬高了她的臀部。

一根雄壮的阴茎,带着火烫的温度硬邦邦地挺在我的腹下,整个棒身略呈上翘的弧线,盈血的龟头泛着暗紫色的光泽,不规则地向上弹动,经过浴缸里泉水的折射,男性的武器被扭曲地有些变形,更是增添了几分威武。

静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双脚分别搭在浴缸内侧的扶手上,敞开的蜜穴正对着不安分的阳具,让她的呼吸也开始有些急促。

我随手拍开墙上的开关,几股暗流立刻从四周冲刷过来,透过粼粼的水波,她腿间乌亮的芳草仿佛在瞬然间拥有了生命,如同深渊中的海藻,临波而舞。

其中一股水流从前方正冲过来,刚好将整根阴茎,恰到好处地压在她被冲开的花唇之间。

我伸出手,将她两瓣嫩肉贴紧在茎身之上,然后轻轻地耸动,用龟头不断地研磨着她越挺越出的阴蒂,慢慢积蓄着双方的快感。

升腾的水汽带着充足的热量,薰红了两人的肌肤。

静半闭着双眼,用心感受着下体处的摩擦。

我稍稍调整了一下角度,将龟头抵在她穴口,慢慢地向内里推进,感受着她温暖的阴道里,壁上的每一道褶皱,被粗硬的棒身次第碾平,最后停在了最深处。

微微翻滚的波浪持续地推动着静的身体,使得她膣腔内的嫩肉也包里着阴茎来回扭动,棒身上传来的那种抽动,给我带来一阵阵销魂般的柔腻。

不知不觉中,我的动作开始越来越大,频率开始越来越高,火热的阴茎在她的蜜穴中穿梭往返,尽情释放着青春的欲望。

静双手向后伸出,揽住我的后颈,玉颊酡红,面上满满的都是春意。

温软的双峰,随着我俩身体的碰撞,来回抛动,击打出一蓬又一蓬的水花。

天色已然大亮,明媚的阳光透过天花板上五彩的琉璃,洒下一片片斑驳的花影,坚硬的云石台阶上,两具柔软的肉体紧紧纠缠在一起,昨晚的酒意,此时尽已化作淋漓的汗水,不断地从我俩身上渗出。

我把静那双修长的玉腿并在一处,笔直伸起,望过去宛如一对玉柱,挺在半空之中,而此刻合缝之间的蜜穴,正被我不知疲倦地捅弄。

静柔嫩的玉户夹得紧紧的,在阳具的戳弄下时收时绽,艳红的阴唇,被肉棒在进出之际,也带着翻卷不已。

温泉,汗水还有淫液,混在一起,在静的穴口搅成一片泥泞,不时还有“咕叽咕叽”的声响传出。

静的长发已经完全湿透,她咬住一缕,发出低低的叫声,尽力挺起腰身,让我的阳具可以插地更深。

她一对乳房紧紧地绷着,两粒乳头已经变成了酒红色,连乳晕都大了一圈。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我射精时的一声大吼,柔嫩的乳肉被我捏得急剧变形,她的身体也跟着我阳具的抖动,同时开始震颤,紧接着一股热流从她下身喷涌而出,仿佛决堤的潮水一般,在我的身下飞舞四溅。

春水玉壶。


——净体——

日子在平静中逝去,我和静之间的关系却在不断升华,她向我坦白,那天早晨的性爱,是她第一次被肏上了高潮,那种满足的感觉,远非自慰可比。

从此之后,我们一发而不可收拾,我们利用一切可以找到的机会,疯狂地做爱。

酒店自然不说,暮色下的公园,大楼的天台,废弃的工地,甚至李总那张宽近2米的办公桌,只要是没人看见的地方,我们都会不顾一切地互相探索对方的身体。

静的肉体被我迅速地开发,以一种极致的速度,攀上了与她年纪相仿的成熟程度,并且沉迷在性爱的海洋里,自由倘佯。

天还没亮,我就被腿间传来的一阵阵酸爽弄醒。我有些恼怒地睁开惺忪的睡眼,却发现是静,正埋首在我的胯间吞吐着我的阳具。整个茎身已经被她舔地湿淋淋的,充血的龟头在她的唇间时隐时现。

“我想你了,”她见我醒了,吐出龟头,迅速地说,“想你操我了。”

然后低下头,继续与越来越硬的阴茎较劲。

“5点50?”

我瞟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疯了?我还没睡够……”

“我知道你昨晚弄标书弄到很晚,可我不管,我就是想要。我留了字条说我晨跑去了,我们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她直起腰,指着我威武的老二说道,“而且,你看它都醒了。”

得意的笑容在她的脸上绽放开来,顺手拉下衣襟的拉链。我才注意到她穿着一套粉红的运动服,拉开之后,里面其他什么衣物也没有,一对圆润的乳房,随着她脱去衣服的动作,不安分地跳动着,两颗乳头挺翘在房内的冷气中,画着看不见的曲线。她把裤子也拉到腿下,现出乌黑油亮的耻毛,已经被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水所霑湿,正顺着同一个方向,整齐地弯着。

静跪坐在我的腰间,纯用腰腹的力量调整着角度,把已经充分勃起的阴茎,纳入自己的体内,然后动了起来。她的技巧远远谈不上高明,只是被体内的欲火所引领,一味地高起高落,股间的软肉与我的小腹撞出响亮的“啪啪”声,听的我心头火热,睡意被一扫而空。

我按住她兔起鹳落的身体,示意她坐直先别动,按我的指示慢慢来。女上位的重点在于找到最合适的位置与角度,对阴道内最敏感的部位集中研磨,而不是单纯地蛮干。很快,静就领会到了窍门,挺直的阴茎插在她的身体的深处,她只需要轻微地摇摆或是扭动,就可以让龟头的尖端刮遍腔壁的每一处,既省力又快乐。而我,乐得惬意地发出一道又一道的指令。

“手臂放在脑后……”

“胸挺起来……”

“吸气……”

饱满的乳房因为手臂的提拉,更显得挺拔,媚红的乳晕上,两粒小巧的乳头因为腿间不断传来的快感,始终保持着挺立的状态。我捏住一粒拽了一拽,丰腴的乳球随之拉长,手一松又立刻弹回原状,在我面前摇晃着,充满了诱人的弹性。

未曾间断的摩擦,让静的阴蒂悄悄地挺起了它窈窕的身影,但是由于被遮掩在我俩纠缠在一起的耻毛下面,让我总是看不清楚,不禁令我隐隐有些火光。我突然兴起一个想法,“等一下再做,先跟我来。”

不由分说,就把静扯进浴室,拿出了一把刀。没错,新买的剃须刀。

大量的泡沫抹在静的下体上,不时的有一个接一个的汽泡无声地炸裂,逐渐显出黝黑的阴毛覆盖下,雪白的肌肤。

锃亮的钢刀,带着一片冰凉,贴在了静的阴阜上,轻轻一划,便有数根乌亮的阴毛齐根而断。

刃口传来的寒意,把半是好奇半是害怕的表情悄然冻结在静的脸上。

寒冷的锋刃下,沙沙声不断,我稳稳地挪动着手指,细细地翻开她下体每一处细小的褶皱,将她所有的耻毛剃地一干二净。

冲洗干净之后,我让静抱着大腿分开,我趴在她下体的前方,仔细打量这幅全新的面孔。

失去了耻毛的遮掩,静的下体显得更是光洁娇艳,原先那一片的肌肤如今现出一种煞白的色泽,上面新剃的毛茬还泛着青光,湿润的小阴唇翻开,现出一颗小米粒大小的黑痣,这一切映在我的眼里,给我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冲击,那份妖冶的风情,让我立刻勃起。

我扳下她的双腿,紧紧地压在她的乳房之上,让她阴道的弧度最大限度地展平,然后挺身而入,怒涨的阳具用力顶进她阴道的尽头,在那里,一团柔腻的软肉悄然鼓起,嫩肉的中间,一个小小的凹处迎向我的龟头,浅浅地套在马眼之上。

我一面感受着她的那团花心挤压龟头的美妙,一面欣赏着她光溜溜的阴唇上方,那粒暴露在空气当中赤色的肉珠,隐约映在里面的血丝,柔嫩的几乎透明的质感,让我不由得加重了捅弄的力道,再当我把手指按上去搓弄的时候,静立刻失声地叫了出来,从指尖传来的那抹触手而及的滑腻,温凉如玉。

风情万种。


——后庭——

和大多数男人一样,我也对肛交有着浓厚的兴趣,以往的女友都被我软磨硬泡地献出过菊花。

静虽然从来没有试过,却是一点顾忌也没有,还记得那天正是她月事刚完的第一天,数日间累积的饥渴,让我在她的阴道内狂暴地释放,浓稠的精液注满了她的嫩穴,混着了她的淫水,又倒流出来,顺着她光洁的股间,洇进了她的肛门。

我沾着这种混合的体液,在她的肛门处不断划着圈,笑着问她的意见。

她回望着我的眼神,让我感觉到流露出来的,是一种跃跃欲试的满满的期待。

她很配合地让我摆成跪伏的姿势,将两手伸到臀后,抱住臀肉向两边分开,肥滑的雪肉如油脂般滑开,露出中间那枚红艳欲滴的性器。刚刚结束的交合,使得她的大小阴唇次第绽放开来,还微微带着些红肿,淫液的水痕宛然而在,静的整个下体如同一颗成熟的水蜜桃呈现在我的眼前。穴口的正上方,嵌着一枚红嫩的肛蕾,湿淋淋地紧缩着,仿佛因为即将来到的侵入而在感到害怕。

我先仔细地将她阴道口溢出的白浆,均匀地抹在她的肛口,轻轻地抚平菊轮周围那一圈细细的纹路,慢慢地探进一根手指。她的肛口骤然缩紧,死死箍住我的手指,本来顺从地垂下的腰肢,同时顶了起来,本能地抵抗着异物的侵入。圆润的臀肉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起一片片战栗,原本晶莹的皮肤下面,透出一层淡淡地玫瑰红,正中那眼精巧的肛洞,如同一朵盛放的向阳花,紧啜着我的手指。

我抽出手指,握住重新硬起的阴茎,顶住那枚柔嫩的肉孔,逐渐增加着力量。

菊蕾周边的细纹,被又硬又烫的龟头软软地顶开,整个肛口被压着一点点向臀肉的中心陷落,同时也一点点地被挤开,我悄然深吸一口气,用力一顶,伴随着静的一声闷哼,软腻的屁眼终于卡在了龟头后面。

此时她两瓣雪白的臀肉紧紧包围着棒身,柔嫩的肛门已经深深陷在了臀沟之中,消失不见。

我本想抽出来,再多试几次,让她的肛口慢慢适应阳具的粗细,但本来已经痛得满头大汗的静,却突然深吸一口气,猛得向后撞了过来。

欺霜赛雪的臀肉被她的双手用力扒开,小巧的肛门随之倏然弹起,吞没了我整根阴茎。

我只觉得龟头忽然一暖,伸进了一处广阔的空间,随即因为角度的变换,触到了肠壁,沿着褶曲的肠道内,奋力前行。

她的肛内,干净而又温暖,不带一丝异味,在阳具进出之际,带出的只有一股又一股,越来越粘,越来越滑的肛油。

以及,顺着她的大腿流下的一缕艳红。

“你知道你屁眼流血了吗?”

我终于忍不住问她。

“知道啊,”静的眉头依然颦紧,但语气却很放松,“我前面给了枫,当时流了很多血,现在后面给了你,一样要流点血给你。”

“……”

“好好操我,让我快乐。”

时间缓缓流逝,最初的痛楚已经慢慢消失,静的肛门已经变得柔软而滑腻,对来回进出的肉棒也没那么排斥,渐渐适应了被异物插入的感觉。我俯下身去,小腹贴紧她丰腴的臀部,压紧她的身子,发起一轮密集地挺弄,被阳具贯穿的肛洞仿佛融化的油脂,抽送之际发出“叽叽”的轻响。她的屁眼不自主地开始颤抖起来,一圈嫩红的肉环,紧紧地箍在肉棒上面,随着阴茎出入的节奏,从龟头下方一直摩擦到阳具的根部,给我带来销魂般的酥爽感觉。

静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到最后她架起的双腿好像已经不能支撑她的身体,整个臀部都开始抖了起来,雪白的臀肉上遍布着撞击出来的红印,满是汗水的白肉不停地被撞出一圈圈的涟漪。

突然间,她浑身一紧,肛口猛地收缩,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本来已经忍得相当难受的我,阴茎再被这样夹得一痛,陡然间精关大开,在她狭窄的肠道深处尽情地喷射。

已经在欲望的峰顶上流连已久的静,肛门深处突然间受到这几股滚烫的精液的强力冲击,令到她昴起头,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嘶鸣,长久不息。

第一次肛交,如此异样的高潮,彻底击碎了她坚硬的外壳,让她在兴奋的颠峰上,完全忘了一切。

妩媚丛生。


——虐戏——

碗口粗的红烛温柔地放出一团和美的暖光,照耀着周围不大的地方,光线所及,一切都被悄然镀上了一层温馨,此刻正停在静赤裸的下体前方,层次分明的焰火,摇摆不定。

柔嫩的阴阜光滑如玉,没有耻毛的遮盖,纤毫毕现,阴唇大开,里面的小阴唇象花瓣一样翻绽开来,露出中间一只红红彤彤肉孔,穴口张着,不住地收缩,隐约可以见到内壁里的蜜肉,象粘稠的蜜糖一样来回蠕动,不多时,水光绽现,显出迷离的光景。

静的双腿大张,小腿弯折过来,贴在臀侧,与双手紧紧地绑在一起,借着腰后几个枕头,依在床头。

被蒙紧的双眼,让她无法看到周围的情形,起伏不停的胸膛显露着几分紧张,但她胸前那两粒玛瑙一样的乳头,却硬硬地挺起,又象是在宣告着主人的兴奋。

举着红烛的手,缓慢而又坚定地在她的躯体上方来回移动,让那种灼热的感觉在她全身漫游,间或滴下的红泪,在她白净的皮肤上,引发出一阵阵轻微的痉挛。偶尔有一滴稍大的烛花散开,炽热的温度甚至让她的嫩穴也为之一缩,几次下来,就看到一股清亮的粘液,从她的穴口涌出,蜿蜒而下,显然已是动情到了极致。

放好红烛,我轻柔地拨弄着静的下体,只见那已经湿润的花瓣开始逐渐地充血,慢慢地犹如一朵莲花,在我掌心悄然绽放,并且散发出一股潮热的气息。

我小心地剥开嫣红的莲瓣,将那粒小巧的肉珠轻轻挑出,捻在指间,抽出一根准备好的渔线,环扣在上面,把她的花蒂扎紧,接着把两端向上拉起,绑在她两边挺翘的乳头上。

然后随手在她一边的乳房上拍了一下,一阵乳浪泛过,牵动着她被系紧的花蒂,分不出到底是因为刺激还是疼痛,让她的腰臀同时一阵颤抖。

我拿开她嘴里的缚口球,丝毫不管汩汩而下的口水,粗暴地把已经兴奋到发紫的阴茎捅进了她的咽喉深处,用力摩擦着尽头那两团软肉。

她伸直喉咙,尽力容纳着我的阳具,同时努力抑制着呕吐的感觉,她表现出来的痛苦模样,却让我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散发出满意的气息。

暴烈的抽插,让她的身体也随之前后摇摆,娇嫩的花蒂不停地被带着揪紧放松,给她带来了无尽的刺激。

从她湿腻的阴唇上,不断有透亮的淫水滴下,转眼的功夫,身下的床单就湿了一大片。

随着她痛苦与欢愉交叉着不断积累,一团团的红云开始在她的身上浮现,衬着寥寥几处仅剩的白底,加上点点艳红的烛花,她的身体变成了一幅工妆画,美艳无方。

整个晚上,静顺从地任我摆布,但一声也没吭过,即便到了最后,我把阴茎深深地插在她的体内,顶住那团绵中带韧的软肉,再用两根手指戳进她的肛门,隔着那层薄薄的肉壁,来回捋动着茎身,直到双方的高潮同时来临,她也始终咬紧双唇,任由大腿内侧的肌肉在我眼前如筛糠一般地抖动。

射精之后的困乏,迅速地带着我向梦乡的方向飞去,朦胧中我开玩笑地问她,“下次我找根针,在你乳头上穿个孔,然后买一对乳钉送给你好不好?”

隐约间,我只听到她已完全喑哑的声音回道:“好。”

又过了良久良久,静在我的身侧躺下,枕着我的胸口,轻抚着我的腹肌,“我需要这份工作。”

一如我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带着无比坚定的主见。


——尾声——

一封辞呈,带着新鲜的浆糊味道,放在了李总的桌上。今天是我最后一天上班,虽然我并没有告诉其他任何人,但仿佛存在着心灵感应,我穿着我最喜欢的那件黄衬衣来办手续,而今天公司新任命的总监——静,竟然也穿着我们初次见面时的那身浅灰色的套装来上班。她送我出的大楼,我趁电梯里没人的时候,抽冷子在她的阴蒂上狠狠揉了一下,在大厦门口笑咪咪地问她,“湿了没?”

“有一点。”

我满意地挥挥手,一笑而过。

记于十五年之后——《杏衫红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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