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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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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诱

小说章节

第一卷 第一章 魔轮开始转动
第二章 道法自然
第三章 我的英雄时代
第四章 难忘的似水流年
第五章 鲁迅公园的早晨
第六章 上海慈爱医院
第七章 “小”妹妹思滢
第八章 不可阻挡的好运气
第九章 让人哭笑不得的连老头
第十章 “可口”的美女花
第十一章 “老活宝”连老头的报复
第十二章 勇救佳人
第二卷 第一章 四个女人闹天宫
第二章 “苦命”的“超级大帅哥”
第三章 狂童之狂也且
第四章 天使还是魔鬼
第五章 万道之本,我性故我在
第六章 凡农家者流,播种常例不可违
第七章 心兰的故事-无欲之冬
第八章 突如其来的车祸
第九章 花园中的龙虎斗
第三卷 第一章 与唐心虹的午后
第二章 浪子的“道”
第三章 “金属天堂”
第四章 水边的阿蒂丽娜
第五章 舞台上的性秀
第六章 摇滚中的破宫
第七章 狂暴的“轮奸”
第八章 舞台上最后的疯狂
第九章 疯狂的性秀场
第四卷 第一章 荒唐的情欲放纵
第二章 刹那芳华
第三章 于清心处论禅机
第四章 久违了的连老头
第五章 以茶论道
第六章 “天人合一”的功夫茶
第七章 “斗茶”之趣
第八章 茶道近“禅”
第九章 暗香浮动月黄昏
第十章 做爱的经济学分析
第二章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
第三章 无锡明湖大酒店的服务生
第四章 “子系中山狼,得志更猖狂”
第五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凤流
第六章 波尔多的干白葡萄酒
第七章 浪漫混血儿的雪白肉体
第八章 得偿所愿的风流鬼
第九章 亚马逊河上的璀璨阳光
第十章 断臂的“维纳斯”
第十一章 “老顽童”贝南特
第六卷 第一章 中国的林雪峰
第二章 温柔的东洋女子
第三章 现代“御朱印船”
第五章 狩猎船出港
第六章 摇摇欲坠的钻石帝国
第七章 鄂霍次克海上的打猎
第八章 拥抱八千八杭州。
第九章 王大卫对纳尔逊的怀疑
第七卷 第一章 纳尔逊的挂牌仪式
第二章 绝代佳人
第三章 接风宴
第四章 难以抗拒的诱惑
第五章 风流韵事
第六章 令人销魂夺魄的女人
第七章 泰国芭堤雅的实习
第八章 刘翠兰和黄丽丽
第九章 暗夜中的初次堕落
第十章 难逃此劫
第八卷 第一章 纳尔逊的真面目
第二章 船长室内的激情
第三章 虎口拔牙
第四章 两千亿日元的钻石
第五章 夜晚的“北斗丸”
第六章 日本政界的隐忧
第七章 内阁调查室在行动
第八章 河岛太介
第九章 奇妙的“艳遇”
第十章 鹊蓝饭店
第九卷 第一章 北见山地“鸿之舞”
第二章 路上的劫匪
第三章 会面
第四章 工商银行支行行长
第五章 温裕光的手段
第六章 开张接客
第七章 黑云压地
第八章 俞玲的遭遇
第九章 无法挣脱
第十章 竭力争取
第十卷 第一章 得意的李文倩
第二章 谢灵雨的证词
第三章 逃过一劫
第四章 孙倩逃跑失败
第五章 谢灵雨和关长山
第六章 黑红色的烈焰
第七章 悬念
第八章 日本“慰安妇”
第九章 御殿场的东富士演习场
第十章 威士卡圆木酒桶
第十一章 “补天”之计
第十一卷 第一章 武装直升机
第二章 置于死地而后生
第三章 河岛泰介与津田直亲
第四章 多田直志的处境
第五章 途中
第六章 陷阱
第七章 承诺
第八章 救命稻草?
第九章 蓓倩和许部长
第十章 “鬼”
第十二卷 第一章 原始的肉欲
第二章 海地联手
第三章 福建旧镇
第四章 美人计
第五章 欧洲商人
第六章 肉体大餐
第七章 初识贝尔特
第八章 虔诚的女人
第九章 怪异的眼光
第十章 求婚
第十三卷 第一章 香港之行
第二章 餐桌上,商场中
第三章 马县长的电话
第四章 悬崖勒马
第五章 冷傲李凤师
第六章 夜色
第七章 堕落
第八章 替代用品
第九章 蒲洁和趟志刚
第十章 汪月如
第十四卷 第一章 好梦易散
第二章 蒲洁的烦恼
第三章 第二个笑容
第四章 感触
第五章 办公室艳情
第六章 热切的女妖
第七章 突然造访
第八章 思想斗争
第九章 破镜重圆
第十章 贝尔特
第十一章 车祸、流产、珍妮
第十五卷 第一章 肉体圣餐
第二章 娇美的菊花
第三章 孙凌、亚速尔和冷傲
第四章 心甘情愿
第五章 鸳梦重温
第六章 法律束缚
第七章 李凤师的电话
第八章 全面终结
第九章 日本∶突出重围
第十章 残杀
第十一章 菱刈
第十六卷 第一章 间谍
第二章 间谍
第三章 多田直志
第四章 猎取人头
第五章 莫斯科
第六章 现实意义
第七章 含羞草俱乐部
第八章 激战后的暴富
第九章 神出鬼没
第十章 秋吉猛久
第十一章 汽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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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诱
作者:琴清
第十一章 菱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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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菱刈良三正在玩弄女人。

地点是靠近埠头的光线阴暗的船舱库里。

不知从什么地方来一个充满颓废感的女人。她的身上散发着很浓的油腻和酒味。

菱刈只知道她是加油站旁边的酒吧里的,而且仅是刚才去寻找加油时发现的,一同来的伙伴走出第二家饭店时他还没有暍完,并偷偷地看了两个同事一眼,就溜进了隔壁的酒吧店,那女人独自坐在柜台上暍着。

如果光是为喝酒而来,菱刈是不会搭腔的。可他渴望有位美人陪着喝酒。当他刚想说出来的时候,浑身的勇气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这时,另有三个醉醺醺的男人边喊着夫人边进来。

“喂,绢子夫人,不能到这边来一起暍吗?”

看看绢子的表情,就会知道她与他们认识。这是三个面容丑陋的家伙,身上都穿着土黄色的工作服。大概是港湾工作的搬运工。

昏暗、狭窄的小酒吧。是一家经营受人欢迎的速食店,近来顾客越来越多,因此菱刈把酒杯搁在柜台上,慢慢地把头转过来,狠狠地盯着那男人的眼睛说:“不要开玩笑啦。”

菱刈大声地暍两编。难道老子还怕你们这些瞎了眼的码头搬运工,他狂叫起来:“在标的海域的海马少说也有二、四吨重,那样的庞然大物老子菱刈只要一枪就可以完事。你们知道吗?”

男人们哑然了,不过马上又摆出架式围过来,抓住菱刈的衣领往外面拖。菱刈身上带着剌海马的搭钩,本打算是用做滚动油桶的工具,没想到成了关键的救命武器。(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就在对方伸出手的时候,菱刈使劲挥舞搭钩。

一个男人的肩头被搭钩黥伤,鲜血直淌。菱刈又转向惊恐万状的另外两人,用搭钩锋尖敲击其中一个男人的头部,又猛地朝另一个脸部划去。

三个男人趴在地上叫苦不迭。其中有一人想起什么,象恶狮般地大吼一声从地上跃起来抓住方法在柜台上的电话机。

菱刈带着女人来到外面,女人默默不语地跟着他。至于刚才的事,他根本就没注意。

他只是在想,从女人刚才的表演看有些像那些不正经夫人的举止,她很好地把握住了如何在紧急场合时摆脱对方。

街上没有爱情旅馆、汽车旅馆和饭店。菱刈早巳下了决心,返回船上之前无论如何也要抱一抱这位夫人,然而,他四周环顾,始终未能找到合适的地方。正在为难时,菱刈发现港口附近有一座仓库般的房子,他兴奋地一脚踢开那扇很不结实的门,带着那女人进到仓库中央。

“到底要干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

那女人边被推到墙边边对菱刈说。

“把手伸给我,免得后面有麻烦事。”

管她知不知道,菱刈脱掉女人的衣服,然后紧紧地抱住,此时,根本就没想过要准时回到船上去的事了。

在满是沙石的盖板上,他撩起毛衣,一双少见的大乳展现眼前。菱刈随随便便地揉搓着,温柔地呵了身,用嘴吸住乳头。女人不知不觉地将身子紧贴过来。

菱刈挑起短裙,将脸贴在大腿。

女人脸上的表情渐渐发生了变化。胸部起伏,嘴里大口大口地喘气。菱刈绝对自信他已赢得了女人的欢心。

女人嘿嘿地叫着,眼眶湿润了,但还没到那么理想时候。一阵兴奋,犹如脱缰的野马闯进茂盛的草场使劲地嚼着大自然赐给的宝物,直至心满意足,筋疲力尽。

菱刈有些激动,女人捂住她的长脸哭了。那哭声很特别。女人发出尖锐的声音之后开始蠕动腰身,显然是不能适应那偶然过路男人的粗暴动作。菱刈在航行期间难以忍受没有女人的寂寞。他那粗暴的动作确实让那女人不堪忍受,不断地哼哼地叫着。

嘴唇的需求,舌头的需求,手的需求,大腿的需求,肌肤的需求,特别是乳房和阴部,这种需求光有幻想是不够的。他们需要一个男人和女人才能给予,才能满足。

只有这种火花才能被彼此的肉体点燃。一个是太阳,一个是月亮,燃烧起来,世界被诞生了,人类社会就初步形成了。于是就有了白天的创造和夜晚的梦乡。

一个能人和一个女人。

“来吧,我要。”

女人说。燃烧起来的女人浑身都是火焰。

菱刈清楚地记得,当他急需进入而不知怎么进入的时候,是女人用手帮助了他。

那时,菱刈浑身是汗,坠入虚空的牙齿不知遨游了多久,用力去咬,指甲陷进了他的肌肉。他膨胀到极限的阳物在她的子宫里狂奔。他想睁开眼看看这巨大的宇宙的秘密,但除了风雨之声和云雾的笼罩,他什么也看不见。

这是一个奇怪的女人,一点也不怕被打出仓库。听名字,好像这女人叫小细绢子。

丈夫原在靠近国道线的地方经营汽车旅馆,破产后,凑够了现金又去了东京。

自己也逃离他乡,家里剩下公公和婆婆,还有孩子。尽管自己躲脱了,可东北财政征税落在了双亲的肩上,惨景不堪目睹。随后,自己一边在加油厂工作,一边同街上的名人们睡觉,好不容易才赚了一点钱。

“哎,听到了东京有砂金的传说,但想不到魔鬼来到这里的乡间街上。”

菱刈哑然了。麻烦了,他是在向我伸手要钱。菱刈将口袋里仅有的两万日元掏出来,全部放在女人的手心里。

“你们的船是往哪里去?”

女人突然问。

“东京。”

菱刈随便说:“从万里迢迢的北海道朝东京去。”

当然,没有说出与钻石有关的事。

接着她说出了想搭乘货船的想法:“哦,把我带上吧。不管是藏在货物仓库还是什么地方都行。”

她提出这样的要求真把菱刈困住了。没有想到向我伸手的麻烦里还有这般难办的请求,真是意想不到。

一想到那位忌讳女人的童贯幸平幸平老船长的反应,就感到事情十分辣手。

何况,我们干的事太重大。

“啊,这是可有些麻烦,即使可以帮忙,可我们那条船是禁止女人上去的。

你不是还有双亲和孩子吗?““到东京去抓住那个没良心的老板,向他要回双亲和孩子的生活津贴。”

猛然间,他们看见了一个男人的脚跨了进来。

“他们跟踪来了?”

就在大吼的同时,脚尖朝菱刈腹部踢来。在他抓住搭钩之前。他正欲转身,从另一面一只脚又向他踢来。菱刈支持不了滚到地上直伸伸地躺着。这时他的头发被人抓住,朝上提起来,他发出了告饶的乞求。

抬头张望之时,刚才的那个男人不见了。面前站着一位身着西装,脸上露出凶神恶煞的样子的男子。

“就那么随随便便玩弄别人的妻子,还在商量逃跑,简直是个莽撞的家伙。

像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贱骨头,一看就不顺眼,站起来!“他粗暴地将菱刈硬拉起来。

到了仓库的入口处。

突然发现有一伙人影堵在那里。

“嗯,干什么,你这混蛋!”

四个男人冲着人影大声叫嚷。

那个揪住菱刈衣领的男人吼道:“给我滚开!”

“放肆!这个男人是我的部下,我想他已向你们自我介绍了。”

“什么,你好大的口气。”

菱刈终于看清了那个人影,提一只还包着枪衣的猎枪。啊,是童贯幸平幸平。

“哦,船长!谢谢,请帮一下。”

“说什么。这家伙强2 人家夫人,我们正要抓他去警察局,让开!”

“哦,这就使我为难了,我们的船就要离开这里,船员自使自终跟随船走是船长的责任,我带回去要狠狠地训斥他的。”

“受老家伙一顿教训后,就可以不花一分钱拍手一走了事吗?好啦,给我滚开。”

肩膀遭撞后,身体摇摇晃晃,快倒下似的童贯幸平说:“你们这些听不懂人话的家伙,想逼我动手吗?”

话中暗带杀气。几个男人梢愣了一下后,其中一个率先猛扑过来。

童贯聿平手中一闪,绿色的枪衣里卷着一支猎枪。那男人的肩膀被枪身猛砸了一下,另一个人的头部也遭到狠狠一击。第三个的腹部又遭到枪身狠击。

“干什么,干什么,你这个老东西!”

剩下的人,面色苍白直往后退。

没想到这老头这般厉害。

“还来吗?”

童贯幸平用枪衣罩住猎枪。

这伙人个个变得目瞪口呆,惊慌失措的样子。

“好,老子记住你。”

那男人放开紧紧抓住的菱刈的衣领,出乎意外的往里面跑去。里面好像有出口。

童贯幸平望着那眼睛充满愧意的菱刈。

“混蛋,色迷心窍。”

“对不起,承蒙你的说明。”

菱刈一下抬起头说。

“雾要散了,快上船。”

“是,其他人呢?”

“都回去了,哦,这女人怎么办?”

童贯幸平朝小细绢子的方向望去,女人赶紧合拢胸前的衣服,理了理绽开的头发,面带羞涩的回了他一眼。

菱刈把事情的经过讲明扼要地解释了一下。

“带她去东京,签个合同怎么样?船长。”

“什么?船上是禁止带女人的。”

“带一个女人到船上你不是说过的吗?刚才……”

“真是混蛋,那是开玩笑的。”

“给你添麻烦,打搅你啦,”

这时小细绢子不住地说着:“船舱的任何地方我都能呆的,请带我上船吧。只要能到东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仓库里亮着电灯,光线下的女人是一位肤色雪白的美人。

是那种标准的日本式皮肤,曾经使世界各国男人们为之倾倒。

是一位成熟的夫人。就连从不迷恋女色的童贯幸平也看了个仔仔细细,不用说,心里也产生了同情之感。如果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刚才那伙男人不知又会干出什么坏事情来。

“菱刈,你就让她干一些总务之类的杂事吧,没有办法,既然女人如此请求。

如果到了船上遇到麻烦,由你负责,就当我不知此事。“起风了,雾很快就被吹散了。

北斗丸按预计时间出发。

这时是半夜零点。

解开船尾缆绳,刚要卷起锚的时候,浓雾又重新压上来。北斗丸发动柴油机慢慢地前进,围着岛屿转了一大圈后向外海驶去。

海里翻起层层三角形波浪。

船体倾斜得令人十分害怕。

只听到柴油机快速转动的声音。

“为什么把那女人……”

童贯幸平在转换自动航行装置时,野岛愤怒了,他边敲着罗盘边抗议。

“是你带上来的?”

“一点小事。她有些晕船,到不能忍耐的时候,赚到钱,随便到什么港口就让她下去。”

“但不要紧吗?这附近一带有女人。”

野岛看到菱刈带上船的小细绢子有些不顺眼。二让我来干这事还真没这勇气,简直足一个靠不住的女人。“他敲打着罗盘下住地唠叨。

“呵,不要嫉妒。现在也许你们都可以饱饱眼福。”

“莫开玩笑。如果不能的话,一定要抓住把菱刈那东西切下来……”

“喂,还是商量商量怎样轮换休息。”

“休息,怎么个休息法,在船舱里那个家伙正抱着女人。”

“是吗?那样的话,就在甲板上睡觉吧。”

船在航行时,伙计们分三个轮班休息。驾驶室里只留一个人看守,另外两个人就可以暂时睡一会儿。从零点值到三点,再从三点值到六点,又从六点值到九点。值班的人只是监视自动航行装置的度数和货舱里的钻石。

“唉,船长。”

东乡平八郎也变着脸色猛地跑出来了。

“请把那两个家伙栘到货舱里去。他们妨碍了我的睡眠。”

作为童贯幸平来说,分明不会妨碍他的人因上船来的女个女人而引起的叛乱。

因为北斗丸里装的猎枪和子弹多的如小山坡一样。

“今晚就饶恕他了吧。总之以后叫那两个人栘到货舱去。”

“好吧,栘到重货舱。”

狩猎船货舱里装有被打死的海兽,整个空间充满了一股血腥味。所以,船上人就把它喊为重货舱。童贯幸平笑着走出弦侧。

在船的右侧,从渐疏的雾中可以看见阴森之气的鸦巢断崖,熊这壁和三王岩绝壁。

黑暗的洋面一片荒凉。这时条夜航路线。

海浪凄厉地扑上来,又退下去。

刺骨的海风呼啸而来,连雾也意想不到地加快了漂浮速度。

童贯幸平揭开多层盖子,顺着通往中内船舱的梯子下去。在轮机室旁的船舱,天花板又低又窄。平常船员因货物很多,就在这里铺上被子睡觉,但今夜稍微有些异样。

“果然采取了行动。”

童贯聿平露出惊讶的表情。

女人的叫唤声断断续续地传入耳朵里。

船舱的地板上铺着被子,女人赤裸着身子在那上面平躺着。菱刈那小子正不厌其烦地看着那逗人喜爱的胸部。;菱刈没经小细绢子同意就进去了。

你是最扎实的男人。小细绢子母蛇般吐着舌头。

菱刈开始搅动、旋转、伸缩、挤压……凡是一个男人在女人身上能用得他都用了。他大汗淋漓,气急败坏。

最后,菱刈和小细绢子融合旋转疯狂的无休无止地旋转起来。他的头一会儿在两只乳房之间,一会儿又在两只小腿间。

小细绢子高喊着“菱刈“。

小细绢子也大汗淋漓。她双手发疯地撕碎着那些花环。有几次抓伤了菱刈的肌肤,菱刈却全然不知。

突然,菱刈从小细绢子那里出来了。他感觉到它又黏又滑。小细绢子正风起云涌,汹涌澎湃。

“干嘛。”

小细绢子伸手去捉它。

“我想永远和你这样。”

说完菱刈翻身掉头去吮吸小细绢子的下体。

“讨厌。”

小细绢子骂道。

菱刈早巳不顾一切,他埋头在她的两腿间,小狗吃食似的舔吸着。

“别这样,还是快来吧。”

小细绢子叫道。

菱刈在重新进入小细绢子身体时,把黏满女人下体分泌液得嘴深深地贴在小细绢子的嘴上。

很快,另一到了高潮。

虽然菱刈事先没有考虑小细绢子,但小细绢子也到了高潮,这也许就是缘。

他们在高潮中继续折磨了很久,才渐渐平静下来。他们同时感觉到那里往外流淌一股热糊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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