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海塔不但是临海的名胜,且是海之眼的名胜。说是塔,其实并非塔,是一个宏伟的建筑群,以巨石筑成,占地宽广,耸立在海之眼最西面的海崖之上,几千年来,经历无数风桑,任由巨浪狂涛拍击,仍然屹立不倒。
望海塔以圆形建筑为主体,整个建筑呈一个大圆,而圆中的最高的建筑,从狭义上将,就是所谓的望海塔,塔高十八层。在这主塔周围,有着九十九座高矮不一的依附塔,来这里观海的人,都会有人招待。塔里有无数的僧侣,也可以说是塔的主人,招待海之眼各方的观光客,亦从观光客手里收入一定的费用。每年来望海塔观光的客人很多,僧侣的收入亦很客观,许多经费都用来修复望海塔。因海浪的拍击,望海塔时有缺损,每年用来修复望海塔的花费是巨额的。
塔建于什么时候,确切的时候,已经无从考证,只是从海之眼的历史来看,四千年前便有这塔的存在了。望海塔不但让人站在他的高出观海,它亦屹立在海的边缘,观望着无限的海洋以及小小的海之眼,观望着海之眼每一个朝代的变换,战争、在战争……像海涛一样,一波又一波,水不止息。
巴罗十九年,十一月二十九日的黄昏,乘着海浪的,风长明与两女来到了望海塔。僧侣们给他们安排好住宿,就在左边的某座圆塔,塔高五层,此时空着,他与两女便占据了一座塔。晚饭过后,夜罩大海,他携着蒂檬,朝主塔(临海塔)上去。
主塔是用来观海的,因此无人居住,但零零落落的,亦有许多观光客在上面观海。
风长明与蒂檬登上最顶层,或许是因为一些观光客怕海风,顶层除了他们,没有别的观光客。夜色早已笼罩大海,冬的夜,不管是深冬还是初冬,都是寒冷的,只是临海的风,带着春的暖和──却常有着冬的呼啸。
西风轻拂,北星淡远!
星海图梦,飘渺千年。
风长名手搂着蒂檬的蛮腰,凭栏观望,一望无尽的海,和一望无尽的黑暗,塔上的临海灯,依风而去,随浪花拍起万层火…… (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海摇亿颗星,星荡亿年梦。
“老师,你喜欢这里吗?”风长明摇望,在蒂檬耳边细语。
“嗯,喜欢。我以前在临海城的时候,经常与表妹到这里看海,站在这海塔上,让人很容易忘记烦忧,海风无论多凶猛,但听在我耳里,那种单纯的海的欢笑、海的咆啸,总是那样的平静。”蒂檬靠依在风长明的肩膀,风长明举手撩动着她的被海风吹拂的秀发,像抚摸黑夜的海洋上暗柔的云丝和水痕。
“老师,你相信吗?海洋在战斗……”
“啊?”
“海的无限,也就是海的悲哀。在别的事物眼里,它似乎是无限广阔的,可是,人们怎么会想到,海只想回归到一点,只想让自己成为一滴水珠,以小小的身形映照一个世界,而不是让世界衬托他的伟大。有时候,无限大的,也即是无限小的,而无限小的,则是无限大的。海的伟大,注定了它要为回到它的原点而战斗,因为它本身就是伟大的,所以它想换一种方式存在,在海的眼里,所谓的渺小,便是它战斗的目的,它要为达到另一端而不息止地战斗;然而,世界牵扯它无止境的扩张,无论它多么想回到一点,它表现出来的都是扩张,这是它的命运,它侵蚀所有能够达到的地域,只是……其实它只想守着那最初的一点而已。因此,它的战斗,并不是向人们所看的、要到达更远的地方,而是为了回它的原点,回到一滴水珠的形态。”
“而人恰恰与之相反。人是渺小的,却总想着伟大,为了从渺小到达伟大的另一端,人的一生几乎都在战斗,失败的,成为一种妄想,成者,则为理想,这也许就是人的悲哀。海为回到水珠的形态而战斗,而人为达到无限的影子而战斗。其实无论是海还是人,都没有太阳的伟大。太阳看上去很小,但它却照耀着海洋、照耀着人,让人看到了影子,让海洋看到了方向……老师,我想成为升起在海洋一端的太阳,照耀着人世所有的影子,也同样指引着海的方向。”
蒂檬侧看着风长明,塔上的灯光落在他的粗纩的脸上,使他的狂言变得更狂,她听不懂风长明的话,也不懂得他为何要突然说出如此哲理的话,只是她清楚,风长明的言语中,含着他的狂妄的梦想,或许他只是要告诉她,他要成为海之眼最强大的男人,为此而战斗到底!
只是她不知道,风长明的言语,和当初泸澌的言语如出一辙,泸澌曾就对芭丝说过;他泸澌是升起在海洋的太阳……
泸澌的话刚说完,他所喻言的太阳就沉落到海洋的深处……
蒂檬也忽略了,此时的风长明,回复了他的本性,狂妄和天真,那是他血液里关于耸天古族的,他所说的话也几乎可以代表整个耸天的历史;在那遥远的历史里,耸天就是那一轮升起在海洋的太阳,让所有人成为他们的影子,也令海洋震撼。
许多时候,风长明都体现者风妖的浪荡和铂琊的残酷,以及耸天下变的狂态,只是,当他与他所爱的人相处之时,他更多的表露出狂妄的姿态下那一点纯真以及犹如春日一般的温柔,在这种时候,从他身上,看不到轻浮和残酷的残影。
虽然蒂檬不明白为何风长明的个性总在变,像海洋一样没有固性,只是她很爱这样的风长明,就如同她很喜欢平静的深远的蓝海,然而她亦知道,无论海多么的平静,更多时候,海体现出来的是汹涌的浪涛以及足以毁灭一切的力量。而她觉得风长明,有点像海。
平静时的温柔,狂妄时的纯真,战斗时的残酷,烈日下的浪荡……
“你不似我想象中的白明,亦不是他们传言的白明,我忽然觉得你很像一个人。“
在风长明和蒂檬的背后,响起芭娅轻柔的声音,风长明回首笑道:“像巴罗金?”
巴娅走到他的左旁,道:“此时的你,不像巴罗金,而是像另一个人,一个沉落在海洋,像太阳一般伟大的男人。”
“哦?呵呵,你不睡觉,怎么也来了?”风长明转换话题,他不想与芭娅继续讨论他像谁的问题,他谁也不像他就是他,独一无二的。
芭娅很诚实地道:“我一个人在塔里,我害怕,也上来看看海。我记得我小时候,来过这里一次,那时是和我爹娘……可我记不太清楚了,连爹娘脸也不记得起来了。”
蒂檬听得心酸,这两天的相处,让她多少了解这个妇人,虽然她的年纪比自己要大,可是她还是那般的年轻,更重要的是,她的心似乎永远长不大的,孩子般的纯洁和脆弱……
蒂檬许多时候,把她看成是比自己小的柔弱人儿,这是芭娅给予人的第一印象。她的心灵似乎仍然停留在她十五岁的时候──因为十五岁之前的一段日子,是她一生中最快乐的。蒂檬自然不了解这些,她只是觉得芭娅,是她所见过的女性中最脆弱的,芭娅双眼中那遥远的回忆的痕迹,藏着抹不去的忧怨。
芭娅感到她的腰上突然多了一只强壮的臂膀──风长明在此时用左手轻搂住了她,她心吃惊,要挣扎,但那一双手搂得她更紧,她无法挣脱,想要对他呵斥,当她转眼看他的时候,她却看见他只是看着远方的海,似乎对他抱着她的事完全没有在意,但却抱的如斯之紧,巴罗金虽然也有强有力的,但除了最初强暴她的那一次,巴罗金从来没有这般用力的搂抱过她。此种不带着欲望的强有劲的拥抱,首次侵袭她身心,使她感到某种幸福以及不可抗拒。
蒂檬也察觉到了,她看了看风长明,同而也看了芭娅,幽幽一叹,没有说什么。
“我也遗忘了很多的时间,像海洋忘记了天空,我也忘记了我的过去。”风长明望着黑暗的远方,似乎是在自语,但两女却听得清楚……还风渐强,涛浪起拍。
芭娅惊讶地凝视风长明,在风长明说话之时,她的心莫名的悸动,她道:“你……你忘记了你的过去?”
“恩,忘记过去,或许不似乎很可悲的,可悲的是,忘记过去的同时我却和过去的人有着生命的交叉,那种交叉,对生命是一种负荷,或者,比大地所负荷着的海洋还要沉重的。”风长明仍然望着远方的黑暗和偶尔起伏的星光,在那暗涌的海洋之上,他似乎看见一只野性的雌海豹在浮沉。
蒂檬知道风长明想起了风姬雅,他的姐姐!
风长明忽然回首凝视芭娅,挤出一个微笑,道:“不幸的过去,还是遗忘的好,你的过去若充斥着不幸,也就把它抛去吧。人没有过去,仍然能够很好地活着,只是人没有了未来,便不可能有什么生活了。”
芭娅听的想哭,海浪的拍击变得有些无度,她的眼泪滴落,又被强猛的海风吹走,从她的脸颊落下,又从她的肩颈处向后飘飞,直没入她背后的黑暗……
风长明的手一松,她立即察觉,急忙抓住风长明的手,垂下脸轻泣,风长明再度拥住她,过了好一会,她才仰起脸看风长明,道:“已经差不多二十年了,我没有在想过靠着一个男人的臂弯,也让我靠一会。”
“你要知道。我并非一个正人君子……我是个很危险的人物。”
“可你是影儿的男人,是不?”芭娅哽咽道,“影儿的选择是不会错的,她不像她的两个姐妹,她只是一个小女孩,没有她的两个姐妹有头脑,然而正是如此,她有着比她的两姐妹更真切的女性直觉,她不顾一切靠着的男人,不管多危险,也总有着难以想象的温柔。“
风长明笑了,他望向遥远的海洋,那海,像孩子的喧哗。
海在尽情咆哮……
“你要知道,男人的温柔像海一样,往往伴随着暴风狂涛,拥抱一切,也摧毁一切!不管你是谁,如果有一天我进入帝都,你做我的战利品吧!”
西风啸呼,北星长远!
星海摇撼,涛击千年。
芭娅沉默,在沉默中,她听觉自己的心湖像大海一般起着风浪……
“你们想过海洋之外是怎么样的世界吗?我想乘一艘能破千重浪的战船,到达海洋的彼岸……”风长明指指远方,又缓缓缩手回来,轻言道:“回去吧,我想睡觉了,明天再陪你们到海边走走。老师,你为何不言语?是否老想着要与我在波涛中做爱的激荡情景?”
蒂檬羞得怨唱,芭娅亦无意地垂下脸,她料不到风长明会出此言,她突然觉得风长明不像巴罗金亦不像泸澌,巴罗金不懂情调,而泸澌亦不会轻浮,风长明却是多变的,像大海一般,时刻变幻着,但无论哪种变幻,都藉着强大的力量,这种力量,犹如海洋轰击大地一样轰击她的心灵。
“你好坏!”芭娅惊异自己和蒂檬同时说出了这三个字。
风长明与蒂檬睡在塔的二层,芭娅睡在三层。虽然有着芭娅在,然而风长明仍然一如既往,上了床,就把蒂檬弄得呻吟压海,直把蒂檬弄得瘫痪,两人才相拥而睡,而睡于他们上面的芭娅,却须到他们睡着许久,才能入睡……
睡至半夜,蒂檬惊醒,细听,原来是上层的芭娅在痛苦地呻吟,那声音悲恸,蒂檬急忙把风长明踢醒,风长明醒过来就道:“老师,三更半夜地,把我弄醒干嘛,难道你还不满足?”
蒂檬唱道:“谁说我不满足了?你听听,好像是她在呼叫?”
虽然和芭娅相处了几天,但风长明和蒂檬都不知道芭娅的名字,芭娅没有说,他们也就没有问。
风长明仔细一听,叹道:“你上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可能是做恶梦吧。”
“你不上去吗?”
“她在睡觉,我上去方便?还是睡觉比较好,老师,你代劳一下,她可能是影儿的什么人,我怕我会把关系搞得很复杂,而且……我在望海塔搂抱了她,此时不适合上去慰藉她,”其实他只是想继续睡觉而已,蒂檬不放过他,扯他起来,他急忙穿了内裤,蒂檬道:“你让我一个女人去安慰一个惊怯的女人,这行吗?要你们男人干嘛?”
“老师,这是你给的机会,你以后可别怪我,那女人不是一般的美女,她投入我怀里,我是不可能推开的。”
风长明明着跟蒂檬说了,两人上了塔楼,进入三层的卧室,推那门,门没锁,似乎并不防着他们,两人心里觉得舒服了一些。没锁的人,至少证明芭娅相信他们……
蒂檬点燃灯,看见芭娅缩成一团,身体僵硬、发抖,俏美的脸痛苦得扯得变形,眼泪从她紧闭得眼缝里流出,嘴里梦呓着什么,他们听不懂,却知道那时她痛苦的梦的原因。风长明坐于床前,扳过她的身体,她挣扎着,突然又抓紧他,发颤的小身体抱着他、尽力地依贴他,仿佛要把自己的小身体挤入他的怀里,以图得到某种保护。
风长明抱紧她,一会之后,她安静下来,蒂檬在一旁唤道:“喂喂……”
芭娅缓缓地睁开泪眼,看见自己靠躺风长明地怀里,却没有挣扎取来,蒂檬关切地道:“你没事吧?”
“我……我……”
“你刚才似乎是做恶梦了,所以我们上来看看,你还好吧?”蒂檬解释道。
芭娅地身体颤抖未止,紧紧地让脸靠风长明地胸膛,双收搂抱得风长明很紧,她听了蒂檬的话,有些不好意思,安静了一会,放开风长明,道:“嗯,我又做恶梦了……这梦已经是我的习惯了。”她勉强一笑,只是笑中眼泪依旧。
蒂檬叹道:“可以说说是什么梦吗?也许,说出来会好一些的。”
芭娅的双眼露出恐慌,蒂檬看见了,知道她的为难,便道:“如果不方便,就不要说了。”
“我……”芭娅无意地看向风长明,却见风长明那眼睛倦意很浓,似乎根本没有听她们地谈话,她的心莫名地一酸,偏心里生出一阵冲动,要把一些事情说出来似的,她道:“我也不清楚梦中的情景,只知道血……野兽,血不知是谁的,野兽要把我撕碎……我,我说不清楚,我的梦里,也很模糊……真的,只是,我、我很害怕,没有人来救我,世界除了我自己,就只有血和野兽……血和野兽……”
她静下来的身子又开始颤栗,蒂檬看得心中不忍,向风长明道:“明……”
风长明睁开双眼,问道:“什么?”
蒂檬朝芭娅努努嘴,风长明看往芭娅,明白蒂檬的意思,无言地伸手抱住芭娅,芭娅先是一愣,然后就靠在他地怀里,渐渐地安静下来。
风长明依着灯火之芒,俯首端详着芭娅地脸,她的脸像她的身体一般娇嫩,如果她不说,很难让人相信她已经芳龄三十四了,从她十五岁那年开始,历经帝都之变,心性似乎停留在那个时候,然而,似乎连身体地时间也停止了。
齐肩地秀发,黑泽中垂落一些自然地卷曲,在灯火地照耀下,显一种柔性地黑黄,脸儿是细长精致地,玉鼻如勾月,唇薄嘴巧,双眼如水中迷月,泪若细泉。她被称为巴罗大帝身边最娇美的女性,在容貌上更是凌驾于依芝只上。
只是巴罗金并不懂得疼惜她……
“我……”
蒂檬急忙道:“如果还害怕,我们在这里陪你吧?”
风长明道:“哇,老师,我还得睡觉得,你陪她就好了,我下去睡了。”
“让我再靠一会……一会就好……好吗?”芭娅突然哀求。
风长明叹道:“好吧,但你应该感觉到我不能让你靠太久,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我是坐怀不乱得君子,你刚才也知道我和老师在底下做些什么,你也清楚我是西陆得霸主白明,不是哪里跑出来得善良得好人。”
芭娅心跳加速,她当然明白风长明在说什么,因为她得身体感觉到了风长明胯间得顶耸相隔热,她有意地扭动身体,欲图躲避风长明那羞人地硬挺,风长明却道:“你最好不要乱动,否则后果自负。”
芭娅安静了一些,心却跳得更快了,风长明觉得可以了,道:“老师,我要你,我们下去吧,留在这里我不大好受。”
蒂檬横了他一眼,嗔道:“色狼。”
风长明道:“老师,我这是正常反应,你也知道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你哪里正常了?”蒂檬反驳,她认为什么人都可以正常,就是风长明不能够正常;他是怪物嘛。
她说完这句,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急忙起身离去,风长明也欲起身跟随,芭娅紧张地扯抱他,颤怯道:“不……不要走,我……我怕……”
蒂檬回首,心中暗叹,对风长明道:“你睡得很充足了的,你陪她一会吧,我没你那么能睡,我真的要下去睡了,待会你再下来好了。”
芭娅又紧张起来,道:“你……你也留下来好吗?”
蒂檬什么也没说,很快就下去了,芭娅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傻在风长明的怀抱,风长明道:“我想,我自己留在这里,你会更害怕。我能走了吧?”
芭娅确实是听到了,可她就是没有回答风长明,就像刚才蒂檬没有回应她的挽留一般,她也不明言要让风长明走,风长明以为她是默许了,就又一次要放开她,她又是一句“我害怕”,风长明皱了皱眉,道:“你明说吧,要不要我陪你在这里睡?”
“我……我不是要你陪我睡……我害怕,要你陪我,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那怎么办?总不能因为你而陪上我的睡眠时间吧?你要我在这里坐一晚,姑奶奶,饶了我吧,又不是我让你做恶梦的,我好心没好报。”风长明诉苦道,叫他不睡觉,看来是非常辛苦的。
芭娅尴尬地道:“你睡我这里……你老师不生气吗?”
“也是,老师或许会生气,那我下去了。”
“我不许你走!”芭娅扯住风长明,坚决地道。
风长明看着她,道:“你大概误会了,我不是你地男人!你没权利管我走不走地,还有,我们就相识没几天,你别做对不起你地男人地事情……”
“我……我没有男人……”芭娅轻泣道,的确,她虽为巴罗金身边的女人,可是,巴罗金亦非她真正意义上的男人,即使她已经不恨巴罗金当初对她造成的伤害,而巴罗金在这许多年来不曾给个她真正意义的归宿,她的心,也从来没有对巴罗金产生过一丝丝的归属感。
她,芭娅,没有男人,也没有了梦……莫名的恶梦不应该成为她的梦的。
“那你是处女了?”风长明实在不敢相信芭娅会是处女的。
芭娅垂着脸,咬唇道:“也不是处女。”
“不是处女,怎么能说你没有男人?”
“我就是没有男人,我用不着对得起谁。”芭娅说得恨小声,却很坚定。
风长明想了想,道:“影儿是你什么人?”
“我……我不想说。”
“好吧,我陪你一阵,你睡着后我就离开。”风长明上了床,躺在床上,芭娅看着他,双眼无意地看到他内裤里地膨胀,急忙避开,依偎着他地胸膛睡了下来,悄悄地盖上被子,枕着风长明的臂弯,在风长明的耳边细说:“谢谢你陪我,这是我第一次要求一个男人陪我睡,也许这也是唯一的一次。我这辈子,有过一个男人,爱过一个男人,却只依靠过你。”
风长明不答语,他也实在没有什么好说的,塔里没有了声息,他想睡,可胯间的物事正热血沸腾,一时睡不着,芭娅似乎也睡不着,两人相拥躺了一阵,芭娅终于道:“我……我睡不着了,你陪我说说话好吗?”
“陪你说话?明天吧。”
“我真的睡不着……”
“你真烦!睡不着就在我耳边唧唧喳喳的,真把我当成你男人了?”风长明掀开被子,芭娅急忙爬到他的胸膛上,埋脸在他毛烘烘的胸膛,令风长明不好起身,风长明安静了一会,道:“我让你睡个好觉吧,但你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他吻住了芭娅,双手环过她的腰背,紧紧地搂压着她,她先是愣呆了,然后竟也回应长明的吻,两人缠吻了许久,终于分开,长明喘息道:“我要和你做爱,如果你拒绝就说,若你不说,我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芭娅把脸埋在他的颈项,娇喘息息的,一付顾不得说话的样子。
“开来你是豁出去了,老子也豁出去了。”风长明气冲冲地道。
“你真是个坏人……。。”
风长明翻身把她压住,一阵狂吻,她一动也不动的,任由风长明施为,间隔地呻吟一两下,风长明激动过后,冷静了一下,凝视她那娇弱的脸庞好一会,然后悄悄的滑下身来,下床穿好鞋,轻悄悄地走……
“你……要去哪里?”
风长明道:“我以为你睡着了,嘿嘿。”
“你刚才对我那般……我睡得着吗?”
风长明背对着她,耸耸肩,道:”没睡着,怎么像个木头人?”
芭娅一阵沉默,风长鸣得不到她的回应,踏出了一步,却又听到了芭娅紧张的声音:“你还是要走吗?”
风长明道:“你知道我的女人在下面等着我吗?她让我留在这里,并不说明她能够把她的男人完全的交给另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并非她的姐妹,她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她明白,她的男人决不会只有她,我对不起我的女人是很多的,能够让她们得到一丝抚爱的时候,就多给她们一些。我来这里,只因为这路上,只有我和她,我想陪她多一些时间,因为一回到眠栗,我身边的女人太多,我分不出多少时间给她……
但我遇见了你。你很美,我对你有欲望,可我不会因为无偿的欲望而浪费我的时间。”
“你是在要胁我吗?你们男人,为何都是这样?”芭娅埋怨道。
风长明无所谓地道:“随你说。”
“我和你相识没多久,你却要我……我已经任你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
这对我来说太突然,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可、可我拒绝不了你!我已经没有尊严,你还要让我的羞耻更加深吗?你对我来说,到底是什么呢?为何我会遇见你?为何我会期待靠你的胸膛?你让我害怕,又令我期待,你像谁?你到你到底像谁?你又是谁?在我的生命里,你为何是这般的出现,为何我要放弃尊严,咬住耻辱,而求你留下来……难道只因为害怕?只因为害怕……”
芭娅说道最后,轻泣出声。
风长明道:“我从来没有问过你是谁,请你也不必问我,最重要的一点是,我谁也不像,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如果你觉得我想你记忆里的某个人,而在你寂寞的此时,寻找一个替代品,那么我失陪了。”
“在你离去前,你能够再回头一次吗?”芭娅哀求。
风长明回头一看,却见芭娅赤裸地立在床上,原来刚才她把睡衣褪了,此时双眼含羞地凝视风长明,而风长明也凝视着她的身体,她的身体是娇嫩的,且柔软着,洁白的肤色在光耀下闪烁,从视觉上便可以看出光滑无比,双乳如初绽的蓓蕾,圆巧可爱,坚挺的乳尖,暗红的乳晕,像是少女的年龄,竟然还保持十七八岁的少女身材。一百六十三公分左右的身量,一双圆润直挺得玉腿衬上她娇嫩的上半身,组成一具略稚嫩却极具诱惑力的女体。
如果说茵暖给风长明的感觉是性感和冷色的矛盾,而芭娅给他的,就是稚嫩和成熟的矛盾,她又着成熟的年龄,却有着少女稚嫩身体和心性……
但无论是此时的芭娅,或是平时的她,在风长明看来,都是纯洁无比的,并不因为她允许他的侵犯,而减去她在他心中的纯洁。她的献身,也许带着许多连她自己也不明白的原因,而这些原因,则也许便是她的痛苦的恶梦的片段。
“这样,你可以再陪我一会吗?或许我这一生,就只有这一次是完全出自我的真心的,我把它献给你,献给一个可以说是陌生的男人,做为我人生唯一一次自由的选择,让我在噩梦里也好有一些东西可以傍依,别总是我自己一个人……”
风长明想了想,道:“你确定你不是木偶?”
芭娅咬嘴道:“在我以前的所有里,我都习惯了被动,我……做惯了木……木偶,我……我……呜呜。”她终是说不出来,委屈得哭了。
“唉。”风长明叹息,道:“你穿上睡衣吧,我抱你到下面睡,我让你枕一边臂弯,让你靠,让你安静地入眠。虽然我曾经强暴过许多女人,但对你,我下不了毒手,你有点像潜儿,可潜儿比你活泼也比你快乐,你也像斯耶芳,只不过斯耶芳有时候是很坚强的,不像你这么柔弱。”
芭娅突然道:“你难道都会伤害一个女人的真心吗?”
“啊?”芭娅的一句话,震惊了风长明,在他所遇到的女子里,他曾经的确伤害过许多女人,风姬雅、茵媛、斯耶芳、巴罗影、宁馨、漠枷,蒂檬……太多的女子,或心灵、或肉体、或多或少地都因为他而受到伤害。
“一个女人,不顾羞耻地要求你占有她,你的退却,并不能显示你是个好人,相反,只证明了你是一个不足以信任的男人,因为你伤害了女性最终的自尊……
我或许没有尊严可言,但我希望你不要伤害我,你是我唯三昂傍过的。”芭娅的声音有写颤抖,双手拢胸,那双腿几乎无法站立了。
风长明转身向她走去,道:“当我把你压在床上的时候,我需要的不是圣女或木偶,我需要的是一个荡女,希望你能够明白,即使这样,我给你的,或许还是伤声。”
芭娅无力地坐倒在床上,颔首答应道:“恩,我明白。”
风长明脱除内裤,芭娅盯着风长明的胯间傻了,风长明问道:“你怎么了?”
芭娅惊醒,像个小女孩似的指着风长明的胯部,叫喊道;“你的……好大,还……还生着奇怪的肉珠……”她这辈子就只看过巴罗金的,以巴罗金超巨的体形,他的阳物本事超大的,除了某些天赋异凛的男人,没有几个人能够粗长过巴罗金,或许泸氏兄弟可以,只是芭娅亦不曾见过,她以为,男人的东西,都像巴罗金那般粗巨,那已经叫她要死要活的了,此刻见到风长明的,更是惊讶中含着更多的畏怯。
“怕了吗?”
“恩,有些。”
“还继续吗?”
“恩,我自己做的决定,我不想第一次就后悔。”
以下删节4000字(将在电子书中全文收录包括第一章删节8000字)
风长明取过他的内裤,直接下床要走,走了两三步,忽然又折转回来,把内裤随手丢到床上,抱起赤裸的软如棉的芭娅,然后就不到塔的第二层,看见蒂檬似乎睡了,他道:“老师,我知道你睡不着,往里移一下,我把她带下来了。”
蒂檬果然睁开眼,嗔怨地瞪了他,然后往里移动身体,腾出床的三分之二给他,他抱着芭娅上了床,让芭娅睡外边,他睡中间,道:“老师,我跟你说过,我不会推开投怀送抱的女人的。”
“可你……知道她是睡吗?”
“用得着知道吗?”风长明翻身压住蒂檬,手伸到她的下体一抚,那里淫水一滩,他笑道:“老师,在下面听得一定很难受吧?为何不上去找你的学生?”
蒂檬羞恨难当,嗔道:“她……她的叫得很……很那个……”
风长明道:“我觉得老师叫得比她性感多了,让我再次听听老师性感的叫床吧,趁我没睡着之前,我必须回应老师的期待,啊哈哈……”
“你就是这般狂妄!”蒂檬羞喜参杂,却永远不仅得拒绝。风长明掀开她身上得被单,翻身压在她的性感的肉体,很快的,蒂檬熟悉的奇特的阳物撑开她的欢道,一场激情又开始在黑暗的塔屋里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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