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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大家,因为这场该死的危机,生意受到很大的影响,终于开发出新的客户现在的主要时间是熟悉客户的业务,很少时间能拿出来交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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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四个月后再次回到“现在”的这个时间点,正在进行时中的我们随着世事浮沉而忽左忽右忽前忽后地做着没有规则的布朗分子运动,无法穿越过去,无法预知将来,有的人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如雪凝和施放,有的人无法把握至爱,如我。
和雪凝乘电梯坐到地下车库,我寻到自己那辆已经一个多月未启动的皇冠,粗粗检查了一下,就带着雪凝去了医院。雪凝自出我家门起,一下子便拉开了与我的距离,虽然近在身边,又仿若远在天涯。
眼中的淡漠和沧桑如同这个城市中绝大部分的少女一样,唯一的不同之处在于,出身贫寒之家的她,迷人凤目的向上一扬,鲜艳嘴角上的轻轻一扯,粗看会让人以为那是一丝不无挑逗乃至顽皮的微笑,再多看两眼,竟会体味到一种愤世嫉俗的不平之气。
心里暗自回味着雪凝刚才娇柔的胴体触感,我刚刚出门就差点撞到了一辆自行车。雪凝吓得嗔怪我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呢?还是你的手臭?车技还不如我呢!”
“要么给你开着玩吧。我和……她平时都不爱动这车子。”我承认我的车技确实不好。
“我不要!”雪凝突然红了脸,扭转身子看车窗外。
等车上了路,她回过脸,轻轻地扯扯我的手:“你得给我找份工作。当然,还有我爸。我可不想当全职的二奶。”(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阳底下,听到她这样的表白,可真把我给呛着了,赶紧把车放慢速度,并到外线。
“雪凝,你这么漂亮,又这么年轻,说老实话,你能做出这种决定,真得让我……挺意外的。”我索性把车停了下来,认真地和她说道。
“我们这个岁数,又只是职高生,这么早出来,哪能找到什么正经工作。男孩子们想着傍富婆,女孩子们想着傍大款,十个里面有九个,嘴上不说心里想,明里不想暗自想,最正常不过了。我这人一向手气不好,买一百块钱彩票中不着一个两块的。到社会上混了两年多,你是我第一个接触到的有钱人,年纪不大,长得又……”
她笑眯眯地看着我的脸,眼中的爱怜与好色稠得竟如男人看着女人。
我不得不承认,她这么夸我,让我很受用。但在她直率的眼光下,我竟莫名地,脸发起烧来,眼睛也不自然地低了下去,撇见一双穿着形式青春又轻灵的运动鞋的娇美双脚,心里一根罪恶的弦,轻轻地拨动了一下。19岁的青春无敌,鲜嫩得如同一颗剥了皮的春笋。
一路无语。我假装非常专心地开着车,直觉雪凝一直在微笑地看着我。心里被挠得奇痒难耐。
到了医院,陪着雪凝和施放去收费处交了两万多块钱预付费,余下的钱,雪凝去存了银行。我便带着施放去公司了。一路上施放一直毕恭毕敬的样子,看得出他内心里非常兴奋也非常紧张。我一再努力地让他放松下来,却没有做到。
时间刚到10点,公司的员工们还在埋头工作。副总经理办公室虚掩着门,我推开门便闯了进去,里面空无一人。我示意施放到沙发上坐下,走到刘倩的位子上也坐了下来,刚要打电话找刘倩,却瞥见刘倩打开的电脑中,竟有一幅我的照片,嵌在一个word的文档中,让我大吃一惊:这张照片应该是她用手机拍的,图下面还配了廖廖数字:“沅有芷兮澧有兰。”
从照片来看,很像去年一个公关年会宴会时的情景。我想起来了,那次我和她隔着四个座位,拍摄的角度也对得上。我不由地想起了她那款500万像素的手机。看看施放正襟危坐,门还是半掩着,不知刘倩何进回来,但好奇心压倒了一切,我拖动鼠标,快速地看了两眼。
里面有数十张我的照片,都是从她加入公司后开始拍的。有的是我的侧面,有的是我的笑,有的甚至是我的背影,图下面的文字更是让我如坐针毡:“他的背影。”
“他的笑。”
“但为君故。”
简短。隐晦。欲言又止。
那种偷窥到一个人真正心思的感觉,让我不敢再看下去,刚欲放下鼠标起身离去,刘倩已经站在门口,呆呆地看着我。
“你不是说你出国了吗?”刘倩的眼睛从我的脸上移到我的手上,“你!你怎么能偷看我的电脑!”
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指着我马上就要发作的样子。
我马上止住了她的冲动:“刘总,原来电脑中的小伙子就是你的男朋友啊?
长得不错,还不好意思领他过来让大家看一看?行了,我对我们公司的这个女婿很满意,不用我再去给你把关了,哈哈,以后上班时间不许做私人的事。给你介绍一下。”
我正色向刘倩介绍了施放。
“这是我新招的人,先放在办公室。这是公司的刘总。”
然后我告诉刘倩,施放最近一个月我另有差遣,办完入职手续后先不用到公司报到。
刘倩打电话让人事部的经理领着施放走了以后,把门关上,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马上低下了头。
“这两天公司业务还算顺利吧?”我干笑着打破了尴尬的沉默。
“一切正常!你出国去哪儿?就你一个人,还是……带着大嫂一起出去?”
“就我一个人。出去几天就回来,可能还有点别的事,这一个月公司业务你就先多操心一下……你怎么脸色不太好?”
刘倩一怔,幽怨的表情一闪而过,马上掩饰过去,露出了我熟悉的开朗的笑容,“谢谢你的关心,没事!你这一走,我千年老二终于翻身了,高兴还来不及呢!”
看着刘倩一脸的若无其事,我心里有些难受,不知如何才能让这个丫头打消对我的爱。刘倩比我大两岁,是我刚创业时一个朋友介绍给我的,当时朋友以为我搞一个婚外情侦探所,说有个转业的女警察,很有能力,我肯定会用得着的。
刘倩来了以后,为了这个公司的发展,在公司刚成立的头半年,与我天天加班加点、没日没夜地熬着,连谈了三年的男友都吹了。
我当时不明白她的心思,曾为她介绍过男孩子—我大学一个叫宋悦的师哥,她痛痛快快地随同我与师哥宋悦见了面,我聊了不到半个小时便先撤了,第二天宋悦便打电话给拷问我,我和她之间的“真正”关系。我很诧异,宋悦无奈地笑道:“好师弟,我可是个有专业行医执照的心理医师啊。她看你的眼神,除了瞎子,但凡明白人都能感觉到:绝不止是单纯的友情。你自己琢磨吧。”
我知道刘倩是一个小城市出来的,她的父母一直在催她早点解决个人问题,28岁的她,虽然正当妙龄花季的盛时,但青春的末梢也在一天天走近。在我的努力牵和下,宋悦和她断断续续地出去玩过几次,我一直也没怎么过问。没想到有一天宋悦找到我,告诉我,前面几次他还曾试图与她发展那种关系,最后就彻底死了心,不知怎地,两人的交往已经变成他来给她做心理辅导了。
“什么?你开导她什么?她可是警察,心理素质还会有问题吗?”
“爱情可是心理的死角。我告诉她,你是有夫之妇了,让她别越陷越深。”
“你开什么玩笑?她爱我?怎么可能吗?前两天我刚问过刘倩,她还说她对你感觉挺好的呢!”
“我对她的感觉也挺好的,甚至已经爱上她了。但是,问题是,她爱的不是我,而是你!你一定要和她开诚布公地谈一次,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她,为了你自己。像刘倩这种性格内向的女孩,一旦陷得这么深,自己是拔不出来的。她自己也非常痛苦,觉得自己以前还是人民警察,最恨第三者了,现在这样子,都不知怎么面对自己。”
宋悦这么说,我也有点半信半疑了。紧接着,便是那发生了那件令我和警察都莫名其妙的案件。
一个脏兮兮的疯老道,在我没有觉察的情况下,一路尾随着我闯进公司,手捧一卷又破又烂的旧书,说叫什么“慧命经”,要拿它和我做个交易,借我的“道胎”一用,借完一定还我。我先是喝他不走,来了几个保安也让他给不知怎地就点倒了,把门关上制住我,说他上次下山还是道光年间,这次专为除魔而来,现在京城来了个很大的奸魔,有十世不坏金刚天魔之身,必须得有“真君子”的道胎相助,他才能除掉这个魔头,然后他取出一把雪亮的小刀子,说保证不会流血。
这时警察终于来了,把门撞开,和他对峙之时,看他拿刀顶在我的腹部,刘倩竟冲了出来,要以她自己作为人质和我相换。
后来事情终于得了和平解决,一个老警察说得带他先去找“大国师、大理寺卿和刑部官员”,说“得求了圣旨才能让我献出道胎,哪有这样拿刀子来取的呢?”那个疯子被带走前还一再向我苦苦哀求,说那个奸魔法力无穷,没有我的道胎真元,很难制服他,让我这两天不能有房事。
那疯子刚一撤刀,刘倩就扑过来护住了我。我此时终于明白了她的心思,只是一方面感激于她的舍命相护,一方面第一次与刘倩娇柔的肉体零距离接触,一种异样的冲动让我也搂紧了她,当然,之后便很后悔。后来一次我借机向她隐隐地点过,那种由倾慕到暧昧的感情,不能再继续发展下去,否则大家连合作伙伴也做不下去了。她脸上的尴尬与羞涩一闪而过,马上便很夸张、很轻蔑地回应我一句:“你?我?你以为我真的会爱上你?你可比宋悦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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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倩,我给你把这些照片都删了吧!”我沉默了一会,便走到她的桌前,刚欲动手,刘倩就扑了过来:“这是我的私人文件,刚才你偷看就不该了,你还敢删?”
“倩倩,我们……是不可能的!”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刘倩摇摇头,笑着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刚才也说了,那是我男友的照片,怎么处置是我的事。”
“以后……不许再偷拍“他”。”
“我自己的男友,我为什么不能拍?”
刘倩说完,犹豫了一下,竟把双臂搭在我的肩上。
“你……”
“我男友的臂膀,我为什么不能搂?”刘倩说到此处,白净而秀美的脸颊已经漾出一圈红晕,眼睛边上有两粒淡淡的雀斑格外明显,却一点也不影响她的美丽,还增加了几分特别的娇憨。
“刘倩,把手拿开!”
我看着她愈加紧紧地环抱住我,丰柔挺拔的双峰也顶到我的胸膛,绵柔之中的热力直直地传达到我的心脏,慌乱之中不无几丝情欲的冲动:既然舒宁可以,我为什么不能与这个挚爱我的女孩来一次偷情的游戏呢?还有那个异花初胎的小美人胚子雪凝,我为什么不可以享用一下呢?如果我不收,将来也只会便宜了别人。仅仅一次,行不行……
所以,当刘倩闭上眼睛,将如玫瑰般鲜艳娇媚的红唇度到我的嘴边,我再无犹豫,搂住了她,热烈地吻了起来。
许久许久,长久期盼之后终于得到感情慰藉的刘倩,绵柔无力地靠在我的怀里,梦呓般地说道:“刘大庆,我终于亲到我的男友了。他终于从我的日记中走出来了。你为我高兴吗?”
“……”
“你不用为此负责任,我亲的只是我的男友,所以,我也不是小三。你是替他来亲我的。”
“那我该叫“他”,叫你的“男友”什么名字?”听到她这话,我心里特别地轻松。男人嘛,三不主义还是要信奉的。
刘倩大眼睛转了转:“叫“宋悦”好不好?”
“什……么?”我吃惊地叫道。
“你不属于你老婆而属于我的时候,你就叫“宋悦”。”刘倩斩钉截铁地说道。
“那宋悦本人……”我很不习惯,自己成了宋悦的替代品,真的宋悦却白担了个虚名。
“我很快就会跟他断了的。前两天他还老到公司来找我,烦死了!我是在和你这个“宋悦”谈恋爱,所以,我也不用对你老婆说对不起了,”说到这里,她贼忒兮兮地笑了笑,“如果以后打电话找你,你老婆接的,我一说找宋悦,她也不会怀疑你。”
不愧以前做过警察,搞婚外恋都那么专业。
刘倩顿了顿,回过头确定办公室的门已经关好,再次搂住我:“你现在就是“宋悦”!所以,亲我的时候,一是你不用觉得歉疚,二是也不可以想着别的女人。”
“我爱你,“宋悦”!”她娇艳欲滴的双唇慢慢地再次靠近我。
“真的宋悦还没有得到过你的吻,可他的替身却先享受了。你真得一点也不爱他?”
“他这人看上去很老实,其实人不太规矩,老想动手动脚的,被我教训了一次,才老实多了。”
刘倩得意地笑道。
“你不爱他,就别再折磨他了,和他明说了得了。”
“我还得用用他,过几天要带他去见一下我的父母,已经和他谈好了,临时充当一下我的男友。要不然,老爸老妈那边,压力太大,恨不得以死相迫,非让我嫁人。”
“那以后你怎么收场?你现在都28了,早晚得嫁人啊!”
“不行就先找个棒槌嫁了,然后马上离。”
“那你这不是害人吗?”看着刘倩丝毫不亚于舒宁的美丽容貌上,眼角上已经有了两线淡淡的皱纹线,我心中一声无声的叹息。
“一见大庆误终身呗。”
我苦笑一声:“你这不是毁我吗?我哪敢自比杨过?我有这么多情吗?”
“上次那个疯老道说你不是真君子吗?君子无情是多情。”
“那个老道……”
刘倩眼中闪过一种奇异的神情:“你还不知道吧?他从看守所里跑了,众目睽睽之下,临走前说那个魔头魔性渐重,他要冒死去除奸了。”
我摇摇头,“疯子。”
“你就是杨过一样的天人,无论我叫你大庆,还是宋悦,你就是我心中最真的爱。”
我们再次吻到一起,我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摸到了她翘挺浑圆的屁股。这是我第一次摸到刘倩的屁股,如此紧绷而有弹性,丰满而又娇挺,一种奇异的罪恶感再加刺激了我的情欲。慢慢地,我的手摸向屁股中间的深沟,隔着一层丝袜,依然能感觉到一股让人鼻血直流的强力热度,从她的小裤裤和丝袜中透了出来。我的手慢慢地从她屁股下部摸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刘倩两腿不由紧缩,身子也僵硬起来:“不许……”她呢喃着。
“怎么不好?”
“你得先爱我的心,才能得到我的人!你爱我吗?”
我搂住了她的头,用热烈的深吻证明我的爱。
刘倩轻轻地咬了一下我的唇,又香又滑的小舌头便更疯狂地顶到我的口中,两腿也慢慢地重新松开。
两人的情欲之火刚刚开始升腾起来,办公室的门口便响起了愈来愈近的脚步声。我和刘倩慌忙分开,刘倩还非常地依依不舍:“嗯,宋悦,你的手真坏……”
我笑着指了指门口,“我一会儿打电话好好批评批评宋悦,还是个当医生的呢,一点道德感都没有,这么唐突我们公司的司花。”
听到敲门声,刘倩理了理头发,不慌不忙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好,脸上的羞色刚刚散去一点,便应声道:“进来吧。”
公司一个姓郑的部门经理送来一份报告,我指指刘倩,让她看就行了。
刘倩一边看着,一边问了几句项目的实施情况,有些细节那个郑经理也不太清楚,现又打电话让下属去打印一份文件一并送来。刘倩让那个郑经理先坐下来候着。然后拿起当天的报纸随意浏览着。
我刚合上眼想养会神,听见刘倩叫了声:“刘总,你老家是清水市的吗?报纸上有一条新闻是关于你老家的。”
“讲什么的?给我念念大意。”
“好像是因为要修建一条地铁,一幢才建了三年的大厦被拆,在水泥地基内发现14具年轻女性的尸体和1具老年男性尸体,均无外伤!全是这七八年内该市的失踪妇女,其中有3女是在校高中生……天!这可得是部督大案啊!”
“什么!”我也惊叫起来,“什么大厦?”
“我看看……叫福华商品市场……”
这名字好熟啊!
我回忆了一下,想起来了!福华市场,孙海滨可是这个工地的头头,三年前那个夏天的一个夜晚,孙海滨骑着他的跨斗,带着我和舒宁途经那里时,还不无骄傲地指着在建的大楼跟我提起过。
这个可怕的案件,和他有关吗?
刘倩皱着眉想了一会,自言自语般地说道:“七八年内失踪的人口?全是青年女性?成批埋葬?这么多的尸体,肯定和当时的施工方人员有关,那里肯定不会是第一现场。水泥封闭的手法,案犯肯定有多人配合,……没有表面性伤口?
也许是用毒品或麻醉剂,是不是?针对的是清一色的青年女性,说明凶手所图的是色,而且杀人手法应该是前后一致的。施工方加黑恶团伙,沿这个线索查不会有问题。““行了,我的美丽女警,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还是改不了疾恶如仇的本性,没办法。”刘倩不好意思地笑笑,把报纸扔到一边,随口问了我一句:“刘总,你知道“宋悦”晚上有空吗?我想请他吃顿饭。”说完,她调皮地向我挤挤眼睛。
“宋悦啊,我一会打电话问一下。”我有些啼笑皆非。
没想到话刚说到一半,就听到门口有人笑道:“想约我就直接电我吧,大庆怎么会知道我有空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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