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早上醒来的时候,米雅不在身边,不过她的行李包都还在房间里。他起床穿好衣服看了看时间,都快十点钟了,这一觉真睡得久!从阳台上看下去,沙滩上已经有了一簇簇的人群,他才想起这是星期天,有的在海边支起彩色的遮阳帐篷来,躺在沙滩上美美地享受日光浴。
如果你没来过西贡,你就不会知道西贡海边的晴朗的早晨有多么美:在碧蓝碧蓝的海水边上,早晨的台人散发着芳香馥郁的味道,在鲜花盛开的树篱四周,有一些蝴蝶或是蜻蜓四下飞舞,给人一种回归田园的温暖幻觉。
他在靠海很近的地方找到了米雅的身影,她正独自一人蹲在沙地上干着和她的年龄很不相称的事情:不停地捧起一把把细沙,高高地在脸庞前扬起来,再慢慢地松开手掌,让沙粒从指缝间缓缓地漏落下去……微风吹乱了她的发梢,拂过秀美的脸庞,在金黄色的光影之中有一种难言的美丽。
沈卓换上沙滩裤,光着膀子提了面包和饮料下楼来,很容易就找到了他的姑娘。她今天穿的比基尼可真撩人,吃完东西后沈卓好几次忍不住想抚摸她,可是沙滩上人太多了,实在不容易找到亲热的机会,想回到房间去又舍不得暖暖的阳光。不过他们自己创造了一个机会:在距离最近的人群有二十多米远的地方,两人花了大半个上午的时间,用浅紫色的鹅卵石堆成一溜小小的“城堡”,然后在上面覆上松软的沙土,城堡的高度刚刚好,既保证了别人可以看见他们而不产生怀疑,而且听不到他们之间的谈话,坐下的时候又让别人看不到肋骨以下的部分。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两人四仰八叉躺在“城堡”根脚假装晒太阳。米雅修长的手臂向两边大大的摊开,朝着他这一边的那只手埋在沙里,像蛇一样从沙土里悄悄滴穿过来,纤细的手指从细沙里探出来,梦游般地越移越近,移到他的大腿上,滑进了他的短裤里,握着粗大的肉棒缓缓地套弄着。
“……真舒服……舒服……”沈卓禁不住发出了轻轻地喘息,他的肉棒成了一只手掌的俘虏,勃发的欲望使他浑身僵硬,她的手法不轻不重,很是老练,“你喜欢……喜欢给男人……打飞机?”他闭着眼睛一边享受一边低声问。
“看把你美的,也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啦!”米雅话虽这样说,手上的动作却不停,肉棒早硬梆梆地在裤裆里直立起来,烫乎乎地暴满了她的手心,“比较之下,我更喜欢男人给我口交,舔我小穴,舔我的阴蒂,那种感觉真好!”
“哦!那你算找对人了,我的口活可是顶呱呱的好!”沈卓说。
“那好啊,晚上可真要见识见识,看你有没有说谎。”她开心地说,沈卓的马眼早溢出滑滑的液体来,顺着肉棒流溢她的手心里,溜溜地几乎把握不住。
沈卓的膝盖开始了小心翼翼的长途跋涉,一点点地提起来,朝着姑娘洁白的大腿一点点地靠过去。碰上那温软的肌肤的时候,米雅懒洋洋地地侧转身子来,撑起上身机警地朝人群那边瞟了一眼,一挪身把大腿中间的三角地带贴着了他的膝盖。他仍然仰面朝天地躺着,把两手枕在脑袋下面,闭着眼睛舒服的享受姑娘温柔的套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米雅开始用阴部在他的膝盖上缓缓地挨磨起来。隔着薄薄的比基尼,他仍然的清晰地感觉得到那软软乎乎的肉丘紧紧地贴着他的膝盖,温度也要比其他部位高很多,上上下下、上上下下地熨烫着膝盖的皮肤,熨烫着他的骨头。
这种不彻底的触碰使沈卓的心情烦躁到了极点,忍不住张开眼来瞅了瞅她的脸。那张被情欲催红了的脸蛋,双眼微微地闭着,长长的睫毛在不安地抖动,花瓣一般丰润的嘴唇中间,微弱的气息不安地流转而出——她也沉浸在摩擦的快感中。沈卓撑上半身朝人群那边看过去,那些人背朝着他们在大声地欢笑,心里不知怎么地就窜上一股勇气来,飞快地凑过头去在她咸津津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唔……”米雅仿佛从梦中被惊醒了一样,慌张地张开美丽的大眼睛来,“别以为别人真看不见,还是当心点好!”她小声地责备他。
“这天也太热了,游个泳也许会舒服些呐!”沈卓看了看天空的太阳说,都快中午十分了。
他不等米雅赞同他的提议,一下子从地上蹦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呼呼地朝碧蓝蓝的海水冲过去,“蹦孟”一声扎入了大海里面,清凉的海水依然无法使他心中欲火的温度得到片刻的降解。在水底奋力游出十多米远的距离他才冒出头来,在水面上“扑哧哧”地大口呼吸着,扭头看沙滩那边,却看不到米雅的影子,人群中那边也没有。沈卓正在纳闷,犹豫着要不要游回去找到她。
突然,水底“泼剌”一声响,在离他一米远的水面上,姑娘湿漉漉的头冒出来,使劲地甩着头发上的水滴,冲着他莞尔一笑,接着捏紧了鼻梁往后一倒,像条大白鱼朝着离岸边更远的地方游去。
沈卓马上领会了米雅的笑容里藏着的暗示,忙不叠地沿着她划开的水迹,拍打着海浪游过去。
姑娘就这样仰面优雅地在水面上漂移着,柔软的手臂从水下面向后扬起来拍下去,修长的秀腿有节奏地蜷曲起来,“嚯啦啦”地蹬一下,白色的波浪荡漾着漫过她的小腹,漫上两个坚挺的乳峰,一次次地怕打着她雪白的脖颈。
沈卓恨不得自己化成那温柔的浪块,可以抚摸米雅酥软软的身子。岸边人们的身影远远低被抛在了岸边,两人都觉得足够安全了的时候,才不约而同地沉下水去,在水下热烈地拥抱着,在清凉的海水里短暂地亲吻、贪婪地爱抚对方,快要窒息的时候才窜出水面来,吸够了氧气又钻下去。
米雅飞快地扒开他的内裤,握着肉棒急速地抖上十来下,下一次就换成沈卓来扒开她的比基尼,把指头伸到那片黑乌乌的“水草”中掏弄,直捣弄得肉穴里温温地一片黏糊,胸腔中的氧气却总是早早地耗光了,老摸不到满足。在水下面,沈卓的奶头被姑娘调皮地啃着,有时肉棒也被含着吮咂上几下,弄的他奇痒难耐。作为报答,他也把手伸到米雅的胸里去,在弹性十足的乳房上乱揉乱捏。他们就这样交替地探索着对方的身体,用一种他们自以为聪明而隐秘的方式纠缠不休。
最后实在无法忍受下去了,两人干脆都把对方的内裤扒掉,在水下面结合在一起,争分夺秒地日上十来下又冒出来换气,虽然不能得到畅快的发泄,不过感觉上不错,又新鲜又刺激。他们都不愿意游回海滩边去,要不是海湾那边远远地划过来一条小船,船头上戴着遮阳帽的老头吹着呼哨,近了的时候喊着一些下流、起哄的话,两人肯定还要干到满足为止。
两人不情愿地回到海滩上,头顶上的太阳正烈的紧,留在沙滩上的人都躲到了阴凉的地方。可能是刚才太投入的原因,此刻才发现肚里早饿得咕咕直叫唤,两人在附近找到一家快餐店,要了两个炸鸡,喝了一些果汁和啤酒才回到了沈卓的小屋。太阳虽然已经西斜,不过到到晚上还有好几个小时,沈卓跟房东要了两个遮阳打伞安在小阳台上,在下面放上两张帆布轻便折叠躺椅,一人躺一张,半眯着眼睛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
“白静可真有钱,”沈卓说,他想起她在龙蟠山庄的那栋豪宅,那可不是一般的富人能住得起的,“他丈夫是干什么的?真不知道哪能有这么多钱?”
“……是啊,真有钱,她是个寡妇,丈夫死了好几年了,我也不知道那么多钱都是从哪儿来的。”米雅摇着头说,“有一种比较靠谱的传言,白静是独生女,她的钱都是她爸爸给的,她爸爸在美国开个什么大公司,在康涅狄格州的什么地方,大概是做药品代销什么的,没听她仔细说过,这种个人隐私也不好瞎打听啦!”
“要是这么说,你跟她的关系也不是那么好嘛,”沈卓说,觉得很奇怪,“你是怎么和她交上朋友的?像这种富人都很难打交道的吧?”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问,”米雅翻了个身,扑在帆布躺椅上,比基尼里面白花花的奶子被压得在身下鼓满开来,她边回忆边眨巴着眼睛说:“……那时候我刚离婚,没有住的地方,简直可以说过的流浪生活,居无定所,在网上到处找租房广告,看我的条件蛮符合白静发的租房要求的,就住进去了。”
“渐渐的就成了好朋友了?”沈卓理所当然地想,“价格不低吧?”
“嗯,你说得对,是住进去之后才成的好朋友,你看那房子,价格肯定不低啦,就凭我的工资根本无法负担,顶多也就能在闹市区租个五六十平的房间,整洁小巧的那种。”米雅说。
“那样也不错啊,白静当时都有些什么条件来着?”沈卓问她。
“什么不错?……要是我看得上其他的房子,到处都是,我早就租下来了,不过我宁愿死也不会那样做,这等于是精神上自虐。”她显得很是激动,仿佛觉得在闹市区租房子简直就是对自身尊严的侮辱,“说道她的条件,' 只限女性,漂亮,有气质,单身' ,我都符合,都有些什么,记得不太清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 如有符合条件者,价格不是障碍' ,所以我就鼓起勇气去看了房子,可把我高兴坏了,她听说我也刚刚离婚,不要钱就让我住进去。”
“哦!你真幸运,可能是同病相怜的心理作用吧。”沈卓猜测说。
“可能就是这样,我当时也真的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你知道,两个离了婚的女人在一起,总有很多共同的话题,她想方设法想让我也住得舒服,还请了一个专业的设计师来装修我住的房间,我也很喜欢那座房子,一直到现在还是喜欢,有可能会一直很喜欢下去。”米雅说,看来回忆这段往事勾起了她内心的感激。
“你这是喜欢得有些过分了,不就是一个房间嘛,还是别人的!”他毫不留情地指出来。
“嗯……你没有见到过我的房间,当然不知道我有多喜欢啦,下次你真应该上楼去看一看,那房间真大,差不多都有八十平米了,跟现在的三室一厅差不多,窗口的朝向也很好,采光充足,早上和傍晚的阳光都能照得到里面去,又宽敞又亮堂,到处都是按地中海的装饰风格设计的淡蓝色,我很喜欢那种海洋的颜色,你想想:我的工作又那么枯燥无趣,在办公桌前傻乎乎地呆上八个小时,然后回到我那漂亮的房间去,脱掉衣服在赤脚在房间里跳上一支舞,美美地睡上一觉,那是什么样的感觉?想想。”她滔滔不绝地说着,眼神骄傲而又迷醉。
“是啊,听着确实不赖。”沈卓附和着说,不想扫她的兴,“不过话说回来,她真的就没有什么要求?一点要求都没有?”他觉得这可不符合' 有所舍必有所求' 的自私人性。
“要求?噢……如果是指她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倒是有一些。”米雅的脸红了一下,想了想又摇摇头说,“……' 要求' 两个字不太合适,毕竟我也需要慰藉,不管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的,我们都有这种需要。”
“这就是说,你们的关系,都是对方的情人啦!”沈卓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因为昨天晚上米雅和白静见面的那股亲热劲,看上去可不是一般的朋友关系,“你们也做爱?”他好奇地问,问题过于隐私,要是她不回答也就算了。
“当然了,你见过不做爱的情人吗?”米雅倒也不避讳,大大方方地说,“也许对某些人来说,做爱的定义有些狭窄,非要阴茎插到阴道里才算,不过我们都是女人,阴道多过阴茎,我们得有自己的办法,比如给对方口交,用指头抠弄,还可以用假阴茎助助兴,办法多的是……”
“我知道,我知道,这我明白。”沈卓打断了她,她显然把眼前的这个男人当成乡巴佬了,“你们……现在还在做爱?”他虽然觉得问这个问题更加冒昧,不过还是忍不住要问。
“是啊,但是没有以前那么频繁了,只是偶尔亲热一下,就是大家都没有找到男人来过夜的时候,那时候会互相爽一下,”米雅吐吐舌头狡黠地笑了,她把找男人当成是家常便饭的事情——或者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这种关系过了好一阵子,”米雅看了看迷糊的沈卓,继续说下去,“虽然我们彼此没有明说,表面上还维持着情人的名分,但是本质上更像是朋友关系,她很快就和一个大学生搞上了,也可能是个研究生。”
“这不是很正常吗?你是不是吃醋了?”沈卓问,他很不习惯这种同性恋的关系,不过还是觉得相互之间应该会有认真对待的。
“我才没有呢,只是觉得自己像个打掩护的,感觉不怎么好,过一段时间就习惯了,”米雅显得略微有些尴尬,不过很快就放开了,“白静和那个大学生经常在游泳池里做爱,客厅里、厨房里……一切能做爱的地方,我有时候下班早,都撞见过好多次,怪不好意思的。大概有两年才分的手,打那以后,她就变成了饥渴的母狗一样,和很多男的有过来往,什么律师啊,大学教师啊,还有开出租车的……”
“啊嗬!她的生活可真够乱的啊!”他说,就是在电影里也很少见到这么混乱的人生。
“嗯,是够淫乱的啊!我有时候会跟她说这样对孩子影响不好,她也不大按我说的做,”米雅说,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唉!由她去吧!——我有时也会占点便宜,自己懒得出去和男人斡旋,就趁他不在的时候,和她带到家里来的男人干上一两次,当然,我可不像她那样良莠不分,我会看人来,净挑着帅的上,嘿嘿!”
“哎哟,你们这是干什么呀?那栋房子岂不成了淫窝?”沈卓眼睛瞪得大大的,怀疑她是否有编故事的可能。
“也可以这么说吧?她还不是会勾引我带回来的男人,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比如你,你要是愿意,她也会给你一亲芳泽的,你愿意吗?那娘们还不错哟!”米雅朝他挤眉弄眼地说。
“得了吧,我有你就够了,你这么漂亮,我才不稀罕她这种荡妇呢!”沈卓为了安全起见保守地说,搞不清眼前的姑娘是不是在试探他,“现在住在那儿的那个男的,叫吴宇什么的,看起来人还是不错,你觉得怎么样?”他想把话题给引开,就想到了吴宇。
“吴宇嘛!来了三年了,算得上白静相处时间最长的性伙伴啦!总体上来说是个老好人吧,他是个画画的,好像在九龙什么地方开了一个' 工作室' ,三年前的一天晚上,白静和我鬼使神差地溜达到他的画室里,他正在画一幅名叫' 月光下的瓦尔登湖' 的油彩画,白静喜欢得不得了,觉得他不光长得挺帅,还是个有才华的画家,当然是' 情人眼底出西施' 啦!我就不是这么认为的,他那些破画,简直就是垃圾,不过白静固执己见,当天晚上就把他领回了家,对男人的品位之烂让人震惊。”米雅做出很厌恶的表情来,往地上啐了一口。
“真难相信,她和这种人居然同居了三年,对一个家财万贯的少妇来说,真是脑袋进水了!”他感概地说。
“谁说不是呢!不过吴宇的过人之处倒不在画画上,也不在性爱的表现上,他有他的法宝:早些年他去过很多地方,加上讲故事又逗人开心,白静的女儿很喜欢他,他会带小悦去看网球赛,要么教她打乒乓球,还经常跟他聊天……对于一个缺少父爱的孩子来说,这相当难得——这也许是白静不愿意抛弃他的重要原因吧!”米雅说。
“我就知道他是个好人!小悦多大?应该上高中了吧?”沈卓问道。
“是的,刚上高一,”米雅回答说,“一点都不上心,也许有钱人的孩子都是这样的吧?”
“哦!”沈卓说完,起身进屋去拿饮料时,不由被莫名的嫉妒闹得郁郁不欢的:在他来到香港之前,她在范鸿升的办公室里认识了多少个像他这样的男人?然后跟这个男人一起度过过多少个周末?在白静的豪华别墅里又上过多少帅气的男人?这些念头让他感觉很糟糕。
回来递给她一杯冰凉的果汁,一边说:“你知道吗,米雅?”因为他一眼就看到米雅丰满的屁股高高翘起,他本来想说“你的屁股真的很完美”,说出来的却是:“你真的很漂亮,看起来像个二十出头的少女!”
“得了,亏你还是作家呢!你就会使用一个词夸女人,听起来感觉好不真诚!”姑娘咯咯地笑着揶揄他。
“好吧,你还是个有趣的姑娘,对我来说过于神秘了些,”沈卓笑着说,故作自然地走到米雅的躺椅边上,屁股一歪坐在空出来的边沿上,然后手掌按在她的臀峰上,一边轻轻地按摩着滑向她洁白的大腿内侧,“你的腿真漂亮,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腿。”
“唉,又来了,你很喜欢用' 漂亮' 这两个字呢!”米雅说,红着脸垂下了眼睑,“不过你摸得我真痒,要是你还这样磨磨蹭蹭地,这个周末就被你浪费光了呀!”她把头埋在帆布躺椅上瓮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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