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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后宫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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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后宫传

小说章节

第一章 穷小子玩野鸡
第二章 她尝到了甜头
第三章 这女人够味
第四章 女人刁,男人蛮
第五章 踢了新娘找野鸡
第六章 王梅为他落泪
第七章 男人就该这样弄
第八章 修理老混蛋
第九章 女人想开了
第十章 露几手绝活
第十一章 背着抱着都掐油
第十二章 饿死的懒婆娘
第十三章 二流子耍流氓
第十四章 小男人左拥右抱
第十五章 两个妇人房内争宠
第十六章 二流子弄女人
第十七章 王芳的火热回报
第十八章 王梅的第一次
第十九章 不行了,我需要帮手
第二十章 女人主动更舒服
第二十一章 就在山洞里给你
第二十二章 破了,修修再用
第二十三章 小琴的液体汇成了地图
第二十四章 酒真的会乱性
第二十五章 王芳爽的兴奋尖叫
第二十六章 流氓耍流氓手段
第二十七章 山洞里深入交流
第二十八章 哭泣着求他折腾
第二十九章 牛娃,你把大姐弄惨了
第三十章 今晚和你同房
第三十一章 现在给你,要接着破她
第三十二章 你救了我,心甘情愿的给你
第三十三章 俩人联手也投降
第三十四章 包房里现学现用
第三十五章 盛开菊花,任我采摘
第三十六章 和罗雪山野采菊
第三十七章 四女野战竞技较量
第三十八章 大姐,我要从后门进去
第三十九章 后门不行走夹峰
第四十章 这个洞比我的大
第四十一章 姐妹之间的密招
第四十二章 城里开房纵欲
第四十三章 逼妇联主任做全套
第四十四章 在厂房里弄你
第四十五章 李丽前后同时失守
第四十六章 波哥,你的好粗
第四十七章 歌城里的雅菊
第四十八章 波弟,我们一起采菊
第四十九章 野外采菊妙趣多
第五十章 孕妇的菊花更艳(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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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后宫传
作者:牛金
第四十三章 逼妇联主任做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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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通酒店”是兰河县最豪华的酒店,如果真要用星级来衡量,勉强可以评为二星级。这算是不入流的了。可在兰河县,已是最牛的酒店了。豪华气派自不在话下。

牛波跨步进了大门,两个迎宾小妞脸上同时浮起甜甜的笑容。左边那个瓜子脸,微笑问他是不是叫牛波?

牛波一怔,乐的哈哈大笑,“波哥几时成名人了?”

两个小妞同时开心大笑。右边那个苹果脸微笑解释,有人说了他的相貌,来了之后直接去308房间。他要找的人就在308房间。

日娘的!以为自己成名人了。牛波嘟哝一声,甩着两腿左拐向电梯入口走去。

牛波细细打量,发现张青芳的打扮和上次完全不同,上次可说官威十足令人难以靠近,今天是典型的贵妇打扮亲切自然,娇艳。女人味比上次浓2倍以上。高贵之中透着妩媚和艳丽。

“怎么,几天不见就不认识张姐了?”

张青芳双颊微红,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了只得出声惊醒他。

“张姐,说真话,你今天真迷人,漂亮极了。”

这家伙嘴里像抹了蜜,赶紧拍马屁,反正这话儿不要钱,有多少可以说多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牛波,你行啊,几天不见嘴巴越来越甜了。”

张青芳双颊更红了,避开他的目光,微笑说,是不是在女人堆里打滚的时间长了学会了这些?

“我的嘴巴甜不甜,张姐尝一下就知道了。”

牛波胆子大得很,挪着屁股移了过去紧靠她而坐。

“别勾引张姐。”

张青芳羞笑挪着屁股拉开距离,幽默说,她可不像他房间的女人那样随便,想什么时候方便就什么时候方便。

“那小丫头真告状了?”

牛波一怔,明白张青全说了,可张青芳的态度反而令他不解。从原则讲这种行为肯定是禁止的。张青芳没有一点责备的意思显然有默许之意。

“别和青青计较。”

张青芳笑了,主动爆张青的料,她和牛波同年,只比牛波小三个月。听到她不断的提他的名字,张青大感不满决定趁机捉弄他。她只有这样一个外侄女,经不起她的缠磨答应让她代替别人,暂时冒充接待员等他出现。

“哦!原来这样复杂哈!”

牛波算是全明白了,难怪那样的破房子要50元一夜,摆明了是张青搞鬼,故意整他,摸准了他不会向别人打听,一句话就封了他的嘴。这丫头挺刁的。

“青青平时就比较顽皮,别放在心上。”

张青芳进一步爆料,张青每年放假,都要在她家里玩,有时一周,有时10天左右。

“张姐,我们别说那丫头了,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牛波挪着屁股又靠了过去,的问,是不是她寂寞难耐想找个猛男聊天?

“没大没有小的,小心张姐打你的屁股。”

张青芳扑哧笑了伸手比了比,表示他儿子都有他高了。对他这种小男孩没有兴趣。

“张姐,我年龄的确不大,可有的地方大的吓人,保证你满意。”

牛波一怔,这话显然是在暗示,她真的有那种想法。难道又是一个空虚寂寞的女人?

“小男孩,别勾引张姐。”

张青芳双颊泛红却没有再动了,任由他靠着知己的身体,浓烈的男人气息阵阵扑鼻而入,内心深处浮起淡淡的陶醉。

这女真的想男人了?牛波一呆,心里反复思索到底是搞或不是不搞?她在这里开如此豪华的房间,如果是说正事完全没有必要。摆明了另有用途。干什么呢?勾引自己?

日娘的!这婆娘虽说年纪大了一点,却是娇艳,比罗雪更迷人,更有女人味。不搞白不搞,搞了她之后,有她在县里帮自己说话许多事情都可以享受特殊。

张开右臂搂着她的肩膀,探头靠了过去,凑嘴在她的左耳边,引诱说,“张姐,波弟的东西真的又粗又长,保证你爽,爽得魂儿都会跳动。”

“小男孩,你胆子真大,敢调戏张姐。”

张青芳满眼嗔怪,象征的挣扎数下,戳着他的前额装腔作势的警告,立即放开她,否则别想入党。

“张姐,波弟不想入党,现在只想入你的黑洞。搞得你不停的流水。”

牛波心里大笑,这女人摆明了勾引自己,却又装腔作势的想摆摆姿态。

“我总算明白什么是色胆包天了。”

张青芳扑哧大笑,伸出右手向他的裤裆滑去,临近了突然停止,仰头看着他,“坏男孩,你真敢碰张姐?”

“波弟不敢,是小波弟想和张姐亲热。”

牛波大笑,移动左手向她胸口左边滑去,“张姐,你的真大。”

“天呐!坏男孩,你的家伙真的好野蛮。”

张青芳不再掩饰,拉开他的裤子右手灵活的钻了进去,隔着短裤,发现了秘密失声惊呼。

“张姐,波弟说了,该大的地方大的吓坏你,这下信了吧?”

牛波张嘴含着她的左耳垂数下,挑衅说,不管她的那个有深又有多大,一定给她塞得满满的,像活塞和筒壁之间那样,进出时产生的摩擦让她飘飘欲仙。

“坏男孩,你到底是不是只有18岁啊?”

张青芳抽出右手解开皮带,抓着裤头解开扣子,抓着裤腰向下拉去。

“天呐,真的好威猛。”

长裤离体,隔着短裤从跳动的情况估计里面的体形和形状,张青芳乐得两眼放光,身子微微颤抖不停的咽着口水。

“张姐,喜欢男坏孩的大家伙不?”

牛波抓着她右手按在跳动之处,左手抓着紫色长款连衣裙下摆向上掀去,滑过奶罩之时弯腰探头,盯着细看,比罗雪的波更白更嫩,尺寸应该接近。

惟一的不同,张青芳的奶罩没有罗雪的奶罩高级,没有把微微下垂的波托起来,隔衣而看差了点形状。左手滑到背后解了挂钩,扯了奶罩反复欣赏。

的确不比罗雪的差,相对而言罗雪的形状更好。同时不戴奶罩隔衣而看,罗雪的比她的更挺。张青芳呻吟一声滑下沙发,别开他的短裤张嘴凑了过去。……

牛波万万没有想到张青芳的“口技”如此高明,这种级别绝不是初学乍练的楚红可比。也不是罗雪那种二流高手可比的。张青芳是当之无愧的一流高手。

不到10分钟就弄得他浑身痒痒的冲动不已。嚷着要进去。张青芳坚持“嘴上”服务,她要试一下这样大的东西是不是中看不中用?如果几下子就泄了她也没有兴趣继续下去了。她是高手需要更强的对手。否则,哪有乐趣可言?

牛波得意的笑了,逗乐说她算是找对人了。是不是高手他不敢自吹,但要摆平她绝对是绰绰有余。到时一定要她拐着走路,肿的比馒头还大。那种疼痛比她破处更痛。

她吐出嘴里的硬物微笑说,希望他的实力比嘴上说的更强。要不到时吸得四肢发软,爬着回旅馆去,以后别想碰她了。

张青芳的“口技”的确不是吹的,真的很厉害。不到30分钟牛波心里又冲动了,有种想射的感觉。深吸一口气紧守关卡,伸手抚摸她的柔软之处,一方面刺激她的需求,二则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他的干扰成功了。张青芳没有明显的进步,一直停留在这个水准。坚持了近20分钟,没有如愿的吸出东西,她满意了也认可了他的实力。

嘴里出湿漉漉的物体挤进他怀里,抚着他的脸庞,浪声说,“坏男孩,你的家伙不但尺寸威猛,耐力也挺不错的,希望可以满足张姐让我彻底的疯狂一次。”

“张姐,你男人?”

此话出口牛波大感后悔,不该在此时提她的男人,想收口却晚了。

“张姐这把年纪了和小女孩不同,有需要不会掩饰,更不会扭怩,会的表达。”

张青芳脱了裙子抬腿骑在他的右边上,一边磨动一边抚弄他发达的胸肉。

微叹一声坦然表示,她男人比她大10岁,快50岁了,年轻的时候搞的太多了,又不知道保养。从五年前开始他就不行了。最好的成绩一般就10分钟左右。

虽说有足够的前戏仍旧无法满足她。她的“口技”如此高超,就是这几年前戏中训练出来的。她男人为了满足她,每次前戏都会花大量的时间吮吸。

渐渐的她感受到了这种口技的乐趣。也吸他的。超过80%的时间,吸的时候他就会射。最近这一年多时间,他进去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他也想干进去却又怕。

口技的时间越来越多。几乎完全代替了真正的。她现在这个年纪正是需求最大的时候,每次都是口吸显然无法获得真正的快感。

每次结束后总想着有个又粗又硬的东西在里面不停的抽动。抓着她男人的东西,软绵绵的像死蛇一样,她叹气不已。像时下许多有钱女人那样她很想找个年轻的男人。

可始终无法迈出那一步。不仅她男人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她也是县里的名女人。兰河县就这样大,认识她的人不少,不管找谁都容易暴露。为了她男人以及自己的面子她认了,一天又一天的忍受着空虚的折磨。

“这回如愿了,上天赐个NB坏男孩给你,到时弄干你的水水。”

牛波哈哈大笑,收回右腿放下她,抓着小裤向下拉去。

“坏男孩,别这样急啊,你还没有洗。”

张青芳夹着两腿留着最后一线,暂时不让他看清楚,圈着他的脖子要他抱着进卫生间。

“张姐,你的屁事真多,又不是搞体检,就是办那儿洗不洗都是一样的弄。”

牛波张臂抱着她白嫩的,跨步向卫生间跑去。

全身都淋湿了,张青芳仍旧留着最一道秘密不脱小裤,这令牛波大感不解。伸手抓着小裤的裤腰粗鲁向下拉。

张青芳弓着身子缩着一团,夹紧两腿不准他脱,嗔声说里面有秘密,等会儿才让他看。

“张姐,你不会是白虎吧?”

牛波一怔,听农村有些老人说,女人不长毛就叫白虎,这种女人很少见。有的男人避忌这种女人,听说碰上了要背时(倒霉)可有的男人特喜欢这种女人,表示没有毛挡着,搞的时候更舒服。如果懂得口吸又喜欢这招的男人,更喜欢这样的女人,没有毛挡着吸的时候不但方便更有快感。

他曾查过一些和毛发有关的书,并没有类似的记载。虽曾提到过有的女人没有毛,却没有说那叫白虎。对于这种说法,他认为没有科学依据,纯属农村的迷信说法。

“什么啊?坏男孩,张姐像没有毛的女人吗?”

张青芳扑哧大笑,神秘表示不要这样心急,过会儿就明白了。

“你不脱小裤怎么洗你的那个?”

牛波抓起一次性小香皂,撕了纸盒淋了淋水,在身上不停的抹动。

“笨男孩,谁说要脱了才能洗?”

张青芳侧过身子,左手抓着裤腰右手钻了进去,在里面一阵搓洗。抓着喷柄塞了进去正面冲洗。

牛波抹遍了全身放下香皂,撕了另一块放在她的手里,“张姐,波弟只看一眼,好不?”

“坏男孩,别这样骚急。”

张青芳抓着香皂右手又钻了进去,在里面停的抹来抹去,扔了香皂右手又伸了进去,一阵搓弄,抓着喷柄塞进去狂冲。

“波弟,别抹上面,好痒。”

牛波刚抹到边缘,张青芳扭着身子嘻笑不停,不准他抹了,抢过香皂她自己的抹。

“张姐,你的保养得真不错,真是养身有道啊。”

不抹更爽,两手空着正好掐油,牛波分别握在手里,调皮的玩着各种花样。

“坏男孩,叫你别搞偏要搞。等会儿小心张姐夹断你的东西。”

张青芳嘻笑不断不停的扭来扭去,忍着抹遍全身,抓着毛巾在身上不停搓动。

“坏男孩,不准偷看,闭上双眼。”

张青芳背对着牛波面床而站,弯腰脱了小裤以最的快速度爬上了床,拉过纯白色的床单盖在身上,斜着躺了下去,对牛波眨眼,“坏男孩来吧,看张姐的那个厉害,还是你的凶猛?谁输了晚上请客。”

牛波乐的哈哈大笑得意自吹,一对一的单挑如果都无法取胜,还不如找块水豆腐一头撞死,免得活着丢人现眼。

“坏男孩,别吹了,快上来,让张姐试试你的到底有多长,又有多粗?”

张青芳抓着床单的缘边向上掀了掀,一瞬之间露出一点风光又拉了下去。

恍惚之间牛波没有看清。甩脚跨步纵跳,抓都会床单的边缘向下拉去,“张姐,放心吧,保证给你塞满。”

“等一下。”

床单滑过小腹若隐若现,只需再下移一点点就可以知道秘密了。张青芳低呼一声,死劲的抓着床床,盯着他的双眼眼有羞意,“看了之后,不准怪笑。”

“张姐,你的屁事真多。”

牛波拉开她的双手,抓着床单继续向下拉去,瞪着两眼细细打量,喃声说,怎会这样呢?

“坏男孩,迷人不?”

张青芳分开两腿让迷人之处完全露出映入他的视野之内。

“张姐,你这是天生的,或是赶时髦染了色?”

牛波扔了床单解了腰间的浴巾,压了下去却不急着闯关。

“傻男孩,谁这样无聊钱花染这里?”

她滑动两臂圈着他的脖子,妩媚表示她从小就是这样。刚长出来的时候她很害怕,以为自己有病。想问她母亲又怕羞说不出口。

初中快毕业了受不了那种精神折磨,悄悄的去医院看妇科医生。医生告诉她,她的身体是正常的。亚洲人种,管头发或是体毛,以黑色为主,却不排除个别另类,不仅是浅棕色的,甚至有可能是紫色,红色,或是绿色。这种浅棕色的体毛和欧美人种接近。

初中毕业后,高一那年她在浴室里洗澡,不小心被同学到看了,成为一时的笑话。她心里很气愤,很想染成黑色。那段时间心情特坏,始终拿不定注意到底是维持原状保持另类,或是染成黑色告别另类融入群体?

煎熬了近一个月她不能承受了,去看心理医生。对方告诉她只要不影响身体发育,也不干扰正常的生理反应。大可不必在意。别人怎么想那是别人的事。有可能是出于忌妒才那样刻意的取笑她。

接受三次心理治疗,她的心情渐渐的恢复了平静。见她反应平淡,寝室的同学也没有当初那样热衷了。慢慢的,她的心情彻底的平复了。

大学毕业后,该恋爱了她又紧张了。怕男朋友发现这秘密之后,嫌她另类不喜欢她。可喜的是她的运气不错和周函几乎是一见钟。

第一次的时候,周函发现她是浅棕色的体毛,不但没有嫌弃反而开心笑了。她感动极了忍着破处之痛,一连和他缠绵了三次。

那时的周函战力还行,弄得她爽啊啊的魂儿都快飞了。又感激他的大度包容,她暗自发誓以后一定好好的爱他,一生不变。

当初的快乐和包容,可以抵挡一时的空虚和寂寞,却无法阻挡余生的岁月。他不是女人,也许不会明白那种空虚和寂寞,尤其是月经之后特别的想。

每次兴风作浪的脱光,抱着周函不停的亲吻。希望他粗野的给自己快乐。可每次都失望了。开始几次在他的愧疚声中还能忍受。时间长了类似的话听多了心里反而更难受。

“张姐,你真傻,为何不买一个假的东西,真的想了自己弄。”

牛波分开她的两腿,捧着她的双颊在红唇上亲了一口,幽默说,虽不如真东西爽至少比忍着强一点。

“坏男孩,别说张姐的事了,进去吧,让张姐感受你的强大你和粗暴。”

张青芳张开两腿,盘着他的,扭着柔腰肢向上挺去。

“天呐,坏男孩,你的东西真的塞满了张姐的空虚之处。”

张青芳兴奋的发抖,浪声说,除了第一次的时候有这种充实感,这是第二次。

现在和第一次完全不同。那时是里面紧窄,大拇指进去也有充实感。现在和以前比宽松3倍左右,仍旧这样充实,的确够威猛。深入程度却是空前的。以前不管用什么姿势,最多深处到五分之三左右的位置,现在真的抵拢了直达低部。

“张姐,爽的还在后面,坏男孩会给你最疯狂的原始快乐。”

牛波得意大笑,调皮说,想要深入换个姿势还可以前进。

“坏男孩,别,你的那样粗,先这样干一次,让张姐爽一爽。”

张青芳张嘴含着他的下唇,动情亲吻,主动扭摆刺激他的反击。

“骚大姐,坏男孩不但要你爽,而且要和你做全套,前后上下一齐满足,让一辈子也忘不了这种疯狂。”

牛波哈哈大笑,在她边轻问,菊花被人破了没有?

“张姐,坏男孩抱你。”

牛波想了想应该讲讲卫生,洗了不但干净还能消除身上的异味,跳下床跑过去抱着她,得意问爽不爽?

“爽极了,爽得张姐动了歪念头。”

她眼中闪过一抹甜蜜之色,媚声表示最后一次来临的瞬即,她有种冲动,希望天天享受这种快乐。

细细一想这太不现实了,还相当的可笑。别开彼此的距离不谈,她可以做他的母亲了,就算他愿意或者说当着施舍,不断给她这种快乐,她也没有脸一直缠着他。

人不要脸百事可为,她无法做到真正的无耻下贱,连脸都不要的程度。这一次算是一场梦,一场美丽的原始之梦。一生之中疯狂这样一次也不虚此生了。

“张姐,你看轻坏男孩了。”

牛波停止前进扳过她的身子,盯着她的双眼,诚挚表示,只要她愿意不拒绝他,条件又许可,任何时候都会陪她给她同样的快乐。

“坏男孩,谢谢你,张姐知足。”

张青芳感动极了,圈着他的脖子甜甜的亲了一口,柔声表示,学习期间,如果他方便的话可以随时找她。不管是白天或是晚上她随叫随到。

“张姐,谢谢你。”

牛波心里大乐,这样子不会那样无聊了,只要有女人玩,多呆几天也无所谓。她虽是快40岁的女人了,可床上的激情比楚红她们高多了,这种乐趣和疯狂不是年轻女孩子能给予的。

“坏男孩,别乱抹啊,洗澡就专心一点。”

张青芳扭着身子,夹紧两腿拉开他的大手,不准他毛脚毛脚的趁机掐油。

“已经干了,摸几下有什么关系?”

牛波不解了,滑动右手又向下面逼去。

“坏男孩,干的时候要疯狂,过了就要老实点。”

张青芳抓着喷柄冲身上的香皂沫。

牛波反复冲自己的重要部位,说,进了房间再吸一次,那感觉真爽。不比干她的时候差。如果王梅也有这种“口技”那就爽歪了。不经搞的时候就“嘴上”服务。

“坏男孩,这事儿挺简单的,你想她口技高超就时常训练她。”

张青芳耐心指点,“口技”没有多大的秘密,掌握了基本技巧加上持之以恒的锻炼,日积月累就有望成为高手。

三个月之内必有提高,半年后就可以成为高手了。坚持一年就和她现在的水准接近了。前提条件是,女人要心甘情愿的学习,带着委屈的心态学习是不会成为高手的。

同时,她一定是爱这个男人的,学习“口技”不仅是为了让对方快乐,还能增进彼此的感情。比如月经来了不能干事,“口技”的用处就大了。

牛波看完资料,微感困惑,“张姐,你这样做肯定是违规的。”

“坏男孩,有些事情不需要说得那样明白,朦胧一点,心照不宣,彼此心中有数就行了。”

张青芳放下杯子,微笑表示这算是她一点回报。

事实上她也知道他不喜欢这次的学习,为了让他顺利过关早就准备好了这分资料。抽点时间好好看看看必会过关。机会来了就要好好把握。

“张姐,谢谢你。”

牛波十分感动,抓着浴巾的边缘,粗鲁扯下抓在手里,一边搓玩,引诱说,为了报答她的厚爱,让她再快乐一次。结束了一起出去吃晚饭。

“坏男孩,你房间的女人怎么办?”

张青芳跌进他怀里抚着厚实的胸膛,没有一丝拒绝之情。

“张姐,你被干糊涂了啊?”

牛波大笑,三人同行别人才不会怀疑。原计划他今晚和罗雪一起疯狂的干一夜。现在稍作改动,三人一起就在这里大干一场。

“这,我得回家啊!”

张青芳心动又放不下面子,不想和别的女人一起,更不想别的女人看到她的空虚寂寞的一面。

“张姐,这事儿不能装,装B就搞不成。”

牛波微笑,将罗雪的背景简单的说了一遍,“如果张姐愿意,你们可以成为朋友。”

“坏男孩,你真坏,几句话就说得张姐骚动不已,宝贝又痒痒了,想你的大家伙搞她。”

张青芳浪笑,抱紧他的脖子他要这时就给罗雪打电话。

“波弟,你真有本事。”

看清房间的情况罗雪扑哧大笑,幽默说,这下日子好过了,正愁这苦日子没法过,找了这样一个有品味的女人,别说七天搞10天也是其乐无穷。

“大波,你的动作真快,肯定又想波弟的东西。”

牛波跳下床,张臂抱着她爬了上去,为了俩人了作介绍。

“哈呀,张姐,对不起,我以为你是普通的女人。就当是玩笑别放在心上。”

明白张青芳的身份,罗雪双颊微红赶紧道歉。

“得啦!我这个小小的妇联主任又算什么呢?你对坏男孩这样死心塌地的,和你一比我就差远了,无法像你一样真正的放开。”

张青芳笑了,自嘲表示名利二字害人。

她这个小小的妇联主任和她这千万富婆相比简直是微不足道。她能真正放开,抛开一切肆意享受人生,品味她为何不能呢?今晚不回去了,就在这房间里一起乱搞,大肆施银。

“哈,张姐,你终于被坏男孩插开窍了。”

牛波哈哈大笑,解自己的浴巾扶她躺下,“张姐,这次采取快动作,干了就出去吃饭。”

“波弟,大波姐姐只爽了一次,先干我,让张姐稍作休息。”

第二次的时候还没有高潮,牛波就匆匆忙忙的走了,她心里空落落的。

“张姐……”

“是我破坏你们的好事,就先让小雪爽吧,张姐真需要时间休息。”

张青芳夹紧两腿,卷着身子挪开距离。

“张姐,谢谢你。”

罗雪大喜,迫不及待的脱了衣裤,四肢大张的躺了下去,抱着他的脖子,浪声诱惑,“波弟,野蛮一点,吃饭之前只干这一次了。”

“波弟,你走慢点啊。”

罗雪扶着张青芳,挪步前行无法跟上牛波,又想他背张青芳又没有着落,只得扶着她缓慢前行。

“坚持一下,上了出租车就巴适了。”

牛波走得更快了,说他出去叫出租车,她们出来就可以上车了。

“小雪,坏男孩挺体贴的,要是一辈子做他的女人肯定很幸福。”

张青芳发出轻微的叹息。

“张姐,不能以点代面。”

罗雪压低声音将她在百合夺的情况简单的提了一遍,苦笑说,别说王梅一个人,她们几人联手,天天如破处又爱又怜。想拒绝又是那样力不从心。普通女人当他的老婆并非福气反而是一种灾难。

“灾难?”

张青芳一呆,不解的问这话怎么说?

“张姐,波弟的实力如何你领教过了。”

罗雪双颊通红,羞涩说,以她们俩人这种年龄,轮流上去仍不是对手。普通女人别开她们这个年龄段不提,年轻时那一段谁也无法支撑。牛波不懂节制,每次都那样狂干,女人早晚得送命。除非这个女人天生异颤。

“惨!你这样说,我真为王梅担心。”

张青芳低呼一声,问她为不直接告诉牛波要他节制一点?

“现在不用,有楚红和严云帮着王梅不会出事儿。”

出了口门,估计迎宾听到不了,罗雪轻声说,他发疯的时候王梅知道搬救兵,可以暂时缓解这种矛盾。牛波现在这样野蛮可能和他的身体有关。

“张姐,你是城里的地头蛇,上哪儿消费你说了算。”

牛波重重的关上车门,要的哥听张青芳的吩咐。

“真难听,什么地头蛇,你以为张姐是啊?”

张青芳扑哧大笑,吩咐的哥,直奔“九重天”火锅城。……

“九重天”火锅城不是随意取名的。“九重天”三字,大有来历。这里是兰河县最有名的食府。整栋房子一共九层,全是火锅,一层一个档次。由低到高,档次逐渐提升。

最特别的是,每层的老板不同,一个层楼一个老板。九个老板,分占九楼,九个档次,九种风格,九级消费。“九重天”不仅闻名于兰河县,在整个大溪市,也是一流的火锅城。南往北来的客人,稍有常识的人,想吃火锅了,都是直奔“九重天”根据自己的经济能力和消费习俗选择楼层。

牛波看清楼下的介简,咧嘴开骂,日娘的。这不摆明了搞阶级化。坐越高的人,显得越有钱。这真搞笑,有钱的人坐上面,就压着下面的人吃。

“这是一种心态消费。”

张青芳笑了,解释说,人都有攀比心理。假设张三是第一次来这里,不熟悉这里的情况,只看介简,为了面子,肯定会尽量的向楼上走。吃了之后才明白,被敲了。

越是有钱,又有社会地位的人,和朋友一起来,为了面子,多数是直奔九楼。一般的小工人,或是小市民,没有那种攀比心理,根据自己的经济实力选择。

“你们俩人都是大款,我是穷光蛋,上几楼,你们说了算。”

牛波踢了一脚,握着右拳,想砸烂门前的石碑。

“你们俩人是官,我是平头百姓,听你们的。”

罗雪笑了,幽默表示,牛波是村长,张青芳是主任,都算官。百姓当然听官家的。

“爽,张姐的官大,听你的。”

牛波赶紧打太极拳,把决定权推给张青芳。

“成,我选了,你买单,不准反梅。”

张青芳微笑表示,绝不会让他当冤大头。

到了六楼,张青芳不走了,要了一个小包房,拉着牛波俩人钻了进去。罗雪不解,问她为何选择六楼?不上九楼,不如直接在1楼。

“六楼好啊,六六大顺。”

张青芳捧腹,解释说,过了今晚,希望他们三人事事顺心,一帆风顺。她们俩人越来越年轻,牛波官途顺利,步步高升。

“天天干你,夜夜高潮。”

牛波哈哈大笑,问她怎会信这个?这纯属口彩,一种讨人欢心的说法。对于当官,他从不感兴趣,如不是形势所迫,他何必走这条路呢?

笑一笑,十年少。

至于她们俩人,真有可能越来越年轻,被他干得那样爽,肯定是心花朵朵,做梦也会笑。心情爽了,年轻几岁,不是梦想。活着就要开心。

“张姐,祝你越来越年轻,骚水越来越多,叫床声越来越大,坚持的越来越久,肿的越来越大。”

牛波一口气说了12个“越来越”虽说扯淡的成分居多,张青芳仍旧乐的开心大笑。碰杯之后,仰着脖子,一饮而尽。

牛波给罗雪倒了酒,举起杯子,微笑说,“大波,祝你奶子越来越大,那个越来越肥,赚钱越来越多”“波弟,别越来越了。快吃菜,多吃点。吃饱了,晚上才有力气。”

罗雪一口干了,放下杯子,不停的给他夹菜。

“干你们俩人,三天不吃饭,一样可以搞得你们又红又肿。”

牛波哈哈大笑,再次倒酒,举起杯子,微笑说,相识是一种缘分,不管将来如何,他会珍惜这段情缘。

“哈呀,张姐,你喝多了。”

罗雪扶着张青芳,撕了卷纸,帮她抹胸前的秽物。张青芳摇晃着,扭来扭去,嘴里嘟嘟嚷嚷的,说个不停。

“大波,别抹了,我们闪。她这样子,再呆下去会出丑。”

牛波踢开椅子,弓身背着张青芳,让罗雪去结帐。

上了出租车,张青芳又吐了。的哥脸都绿了,张嘴想骂人。牛波两眼一瞪,冷声说,专心开车。出了意外,拧断他的脖子。的哥大气也不敢出,加速前进。

“哈呀,张姐醉得真厉害。”

罗雪喘着大气,帮张青芳脱了裙子,抱着她放进浴缸里,看着又脏又湿的裙子,苦笑说,这下爽了,明天几时才能出门?

“随便搓几下,我甩甩水,天亮时,应该干了。”

牛波抓过裙子,拧开水龙头,完全淋湿,抹了一点香皂,用力的搓了几下,对着水龙头冲了冲,拧干水,抓着裙子,舞动右臂,不停甩水。

“波弟,她醉成这样了还干不干她?”

罗雪脱了裙子,凑在鼻子闻闻,汗味挺浓的,学着牛波的样子,拧开水龙头搓洗。

“这样干,和奸尸的区别不大。”

牛波笑了,把裙子掠在墙壁的架子上,跨步到她的后面,解了奶罩,两手从肋下穿过环着她的腰,十指落在娇嫩之处不停搓玩。

“大波姐只得一个人单挑了。”

罗雪不搓了,把裙子塞进他手,笑嘻嘻的说,这和原计划重合了,今晚这一战希望可以破记录。

“波弟,她的真不错。”

罗雪放下张青芳捏了捏,客观表示,如果不是那样下垂和她有得一拼。应该是哺乳过的原因。

“大波,别摸她的了,你的那样迷人摸自己的吧。”

牛波抓起电话按了按,只能打内线和区间电话,不能打长途。

“波弟,大波姐先帮你吸,等会儿你也吸大波的,好不?”

罗雪趴在他胸口,羞怯说她从没有让男人吸过,很想试一下是什么感觉。

“波弟的大棒子不如嘴吸爽吗?”

牛波瞪眼摇头说,他不喜欢吸女人的。她的宝贝有股骚味,刺鼻难受。

“臭波弟,大波姐天天让你狂玩,让大波享受一次就这样困难?”

罗雪苦着脸显得十分委屈,气呼呼的说,全身都被搞了,离别之际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满足真心酸。

“大波,别酸了,你让波弟爽了就帮你吸。”

牛波见她双眼红红的,想想这20多天这女人真的很迁就自己,什么都愿成全自己。她付出了许多自己从没有回报过。

“波弟,你真好,大波一定用心的吸,吸得你爽歪歪的。”

罗雪开心笑了,甜蜜的的亲了一口,挪着身子向下滑去,趴在他的小腹上,抱着拍了一下,笑嘻嘻的说,“波弟,你的插进牛屁股里,你说会怎样?”

“大波,你皮痒啊?快干活。”

牛波哭笑不得,自己的再粗长也无法和牛的相比。再说了哪有人干牛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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