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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美神·若妻·恶魔的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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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美神·若妻·恶魔的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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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美神·若妻·恶魔的部屋
作者:橘瑞纪
第一章 肉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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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子跪坐在那里,稍许抬起赤裸的屁股,把伸介的肉棒深深含在嘴里,几乎达到喉咙。

“噢……唔……”

把伸介的肉棒含在嘴时虽然不是第一次,但现在的环境使典子犹豫,被绑在背后的双手,好像求救似的摆动。

伸介好像要驱散典子的这种犹豫,在典子发出呻吟的可爱嘴里,故意凶猛的插入肉棒。

不久后,典子屈服在男人的暴力下。

眼角含着泪珠,但把嘴唇闭紧夹住肉棒,用舌尖在龟头上摩擦。

那是插过亲生母亲,使她狂欢的肉棒。

但现在,女儿在母亲的身边舔弄那个东西……

虽然母亲是睡了,但对女儿来说那是无法忍受的情况。

可是强迫她这样做,对伸介来说能产生极强烈的兴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你母亲不会醒过来,所以你很仔细的弄吧。”

分不出是鼓励还是开玩笑,但比平时更用力的在美少女的嘴里抽插。

可是这样不一定能消除典子的不安。

这样的不安,使她的舌头活动迟缓,不安感增加她呼吸的因雏。

(饶了我吧……不要做这种事了……如果妈妈醒过来……)泪珠掉下来,喉咙里发出唔咽声。

但是,另一方面这种异常的状况,使她更兴奋,也是无法否定的事实。

恐惧感使头脑麻 ,但现在逐渐开始恢复热度,这样给全身带来无比的快感。

好像看出典子的这种状态,伸介的动作开始减缓,把一切都交给变成积极的典子的嘴。

然后伸手温柔的抚摸典子的乳房。

捏弄不知何时变硬的乳头时,典子忍不住从被塞住的嘴里发出鼻音的哼声。

闭上的眼睛里,好像看到红色的火焰,下意识的扭动雪白的屁股。

偶尔会忘记母亲还躺在身边的事。

觉得现在嘴里含着的东西,不是从妈妈那里抢来的,本来就是属于她的,因此更热情的吸吮。

伸介这样让女儿在性欲中苦闷,但还不忘记偶尔看看她的母亲。

雪乃赤裸的身体仰卧成大字,腰下的枕头使她的屁股高高抬起,还是和刚才一样的昏睡不醒。

(如果她不是睡觉,而是清醒时看到女儿成为我的宝贝,不知道会怎么样?)仅是这样想一想,在典子嘴里的肉棒就更增加硬度。

而且他的妄想更增加残忍度,想到要把母女二个人排在一起捆绑,轮流性交,使她们比赛美妙的浪声燕语。

(如果要做这件事,须要使她们更习惯性的游戏。)尤其对母亲雪乃,须要特别加以训练。

这样的妄想,使伸介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兴奋。

“弄的很好,已经可以了。”

这样说完之后离开身体。

典子的上半身摇摇摆摆的快要倒下去。

伸介抱住她,在她像痴呆的张开的嘴上亲吻。

一面接吻和吸吮她的舌头,绳子分开典子的大腿,让她骑在自己的腿上。

用一只手支撑典子的身体,用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准备插入典子的身体里时,典子也在继续亲吻的状态下,抬起屁股配合他的动作。

“唔……”

被粗大的东西插入的感觉,典子发出不像少女的哼声,同时扭动屁股,调整身体的位置,好像能更舒服一些。

“啊……”

完全插进去,达到子宫口时,典子发出极度感动的声音,火热的脸和仲介的脸摩擦,乳房压在伸介的胸上。

“你的浪声不要叫的太大,你妈妈会醒的。”

“哎呀……”

典子的脸更紧紧的靠在伸介的肩上。

虽然仍旧对母亲感到愧疚,对被发现时的恐惧等虽然还留在心里,但她的性欲,己经不能使她退缩。

“你自己扭动屁股吧。”伸介在她的耳边说。

“不要……”

“上面的人不动是没有办法的,只是拖长时间罢了!”

“不要……不要……”

典子说时,呼吸喷在伸介的耳朵上,使伸介感到火热,而这时候典子开始轻轻摇动屁股。

“啊……难为情死了……”

“不要怕,再用力一点。”

“这……”

嘴里说着难为情,但扭动的动作逐渐变大。

由伸介双手拥抱的可爱屁股,有时上下移动,有时画圆圈扭动。

“怎么样?这样主动的弄,性感会更强烈吧。”

“这……”

“那么,我也和你一起动吧。”

伸介拥抱屁股的手用力拉的同时,肉捧从下面向上顶,这时候典子叫一声也开始猛烈扭动屁股。

一面扭动一面好像全身无力的把脸靠在伸介的肩上张开嘴咬一下,但又侧过脸来要求接吻。

伸介用力吸吮她的舌头,同时伸手到屁股的沟里,抚摸菊花蕾。

“唔……”

典子的后背向上挺,同时用力摆头,含住伸介肉棒的花瓣,猛烈收缩。

伸介从前面用手指沾一下蜜液,涂在花蕾上轻轻揉搓。

“摸到肛门时,前面的肉会缩紧,这样更舒服了吧。”

“啊……不要摸那里……”

虽然这样说,但从那里来的强烈刺激,似乎难以抗拒,屁股的扭动更形激烈,嘴里露出亢奋的声音。

伸介突然用手指插入肛门内。

“啊……不要那样……我不要……”

“你不能这样大声叫。”

“可是……啊……”

典子用沉闷的声音抗拒,但屁股还是不停的摆动。

“很舒服吧?二个洞都夹紧,我都感到痛了。”

“啊……难为情……”

这时候典子的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量也没有,出汗的身体靠在伸介的胸上,任由他摆弄。

手指已经插入到根部,这时候能感受到在前门进进出出的像木头般坚硬的东西。

这时侯突然前后门一起猛烈收缩,粘膜开始痉挛。典子在伸介腿上的身体猛烈向后仰,一面仰一面疯狂般的扭动。

“啊……不行了……要了……”

伸介赶快抱住几乎要向后倒下去的身体,同时把忍耐已久的精门打开。

“啊……”

完全下降的子宫口,巾到火热的精液,就再一次痉挛,然后身体倒在伸介的怀里。

刚进来这里时的恐惧感,以及在母亲的身边,和将要成为父亲的男人做爱的犹豫感,典子忘记这一切,闭上眼睛沉迷在无比的幸福感里,伸介在这样的典子嘴上轻轻吻一下,把她放倒,为她清理脏东西。

看到母亲和女儿,忘记一切露出安详的表情睡在一起,伸介突然产生恶作剧的念头。

轻轻摇动典子的身体,让她从陶醉中稍微醒过来,抱起她的上身,让她看母亲的身体。

“典子,吻吻你的妈妈,表示感谢吧。”

“这……”

典子感到狼狈,用迷惑的眼睛看伸介。

“我要和你妈妈结婚,所以我是属于你妈妈的男人,可是你现在偷了她的男人。”

“不要用这种说法。”

“怎么样说都一样,这种事今后还会有的,快吻你的妈妈表示感谢和歉意。”

“啊……怎么能和蚂妈做那种事。”

“快一点,你曾经说过喜欢妈妈的。”

“……”

把被绑的上身,慢慢向母亲倾斜过去。

雪乃仍旧在睡,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典子的嘴轻轻巾到妈妈的嘴上。

“啊……妈妈……”

典子的嘴离开后,又好像产生强烈的感情,主动的又靠过去,在不会惊醒她的程度,摩擦嘴唇。

把典子的绳子解开,让她回到二楼去。然后也解开雪乃身上的捆绑,二个赤裸的身体靠在一起,躺在床上。

雪乃这时候,好像快要醒过来,身体轻轻扭动,嘴里也好像在说梦话。

忡介吻她的嘴,抚摸乳房和下面的花瓣。

以后也要特别小心,不要使雪乃醒过来后产生怀疑。

第二天下午,伸介去看久兵卫。

今天早晨是睡到中午,但昨晚(实际上回到家里已经是清晨)的疲劳,使他觉得走路也笨重。

而且,肉棒还有沉闷的痛感。

想起自己的兴奋状态不由得露出苦笑。

昨夜在典子走后,对半醒半睡状态的雪乃,用种种方式玩弄一小时以上。因为女人敏锐的感觉可能会发现睡觉的时间里发生什么事情,他认为这样可以避免发觉。

他的计划成功了。

在伸介再次和她性交时,雪乃又丢了二次,这一次可以说真的进入最深的梦乡。

这样以后伸介才回去。

(不过在一个晚上里,能使二个女人满足,也很累!……)而且在一个房间里,对母女二个人进行爱抚,除身体上的疲劳外,紧张感也增加事后的疲劳,因此形成今天早晨这种样子了。

(结婚后每天晚上这样的话,身体会吃不消……)而且再加上阿久的话,简直像阿拉伯的后宫。

久兵卫在里面的卧房里睡觉。

自从天气寒冷以后,久兵卫很显着的更衰弱,不过因为火炉的关系,脸色有一点红润。

在身边侍侯的阿久,是健康的人,所以不但险色红润还微微出汗,和病人在一起就更显得艳丽。

“伸介,喝啤酒比菜更好吧。”

阿久善解人意。

把第一杯啤酒喝光,对一直用眼神催促的父亲说。

“好像进行的还很顺利。”

久兵卫的嘴里咕噜咕噜响,又好像很高兴的扭动身体。

“是真的吗?事后没有说头痛或身体的情况不好,对你有怀疑吗?”

阿欠慢慢喝啤酒。

“好像没有问题,当然事后我也做了一些使她不会怀疑的事。”

“哟!”

阿久露出妖艳的眼光看仲介。

久兵卫又摇头说话。

好像是要求喝啤酒,阿久抱起他的头,他喝啤酒。

很巧合的,三个人好像用啤酒庆祝“实验”的成功。

提出这一次“实验”的是久兵卫。

自从看过雪乃被伸介奸淫的录影带,就开始要求看雪乃本人,当然是雪乃的裸体。

“要说服她在父亲面前跳脱衣舞,或让爸爸看到我和她干那件事情时的现场,但这二者都很困难。”

伸介说。

“这是我做爸爸的最后的愿望,你一定让我看到她的裸体才行。”

可是,雪乃不可能会答应,而且父亲又不是能自由活动的人,让坐轮椅的人人偷看,在技术上也有困难。

因此久兵卫说,用安眠药使雪乃入睡,然后脱光也可以。

自从生病以来,久兵卫就有失眠的苦恼,因此主治医生的处方里有安眠药。

伸介感到惊愕,对父亲在死亡前提出的要求,也感到惊讶。

(劝我和雪乃结婚,是不是早就有了这样的意图……)久兵卫想看雪乃受男人折磨时的样子,主动要买录影器材,想到这件事,就觉得很有可能,早有预谋。

(虽然如此……)伸介对父亲的执着,甚至于感到钦佩。大概这样的执着变成让儿子玩弄继母的行为。

但伸介也不能否定,自己的身体里有相同的血统。阿久对这样的丈夫,对其他的女人而且是自己的媳妇,产生的异常念头,大概身上也有相同的血液。

因此演变成昨天晚上的“实验”。

这一次的“实验”可以说很成功。

昨天晚上,伸介试着奸淫半醒半睡状态的雪乃。

雪乃的阴户里仍旧是火热和湿润,也能感受到阴户的轻微蠕动,虽然不是完全的“奸”,但也到近似那样的滋味。

三个人这样集合在一起,而且又谈到雪乃的事,当然不会就这样结束。

阿久去厨房拿啤酒时,久兵卫扭动头追着看她的背影,然后对伸介说了几句话。

虽然听不懂他说什么,但从久兵卫的眼神和前后的状况,大致上能知道他要求的是什么事。

伸介在这时侯并没有强烈的性欲,实际上很想睡一下。

可是,看到阿久以后,不由得产生欲望也是事实。

并不是想让外表高雅的阿久显出淫荡的模样。

当然,也不是像典子的情形,享受不成熟的果实。

和阿久的情形,有一点像投入大自然的怀抱里游戏的感觉。

远离开男人和女人的斗争的性行为,完全能陶醉在愉快的感受里。

这个理由不仅是因为阿久的年纪大,很可能从她身上看到亲生母亲的影子……

用盘端来啤酒和酒菜的阿久,看到父子的视线有意的对着她,好像立刻知道那是什么事情。

“你们二个人在我不在的时候,好像商量了什么坏事。”

用温柔的眼光瞪一下,坐到原来的地方给伸介倒啤酒。

“唔……”

久兵卫在床上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

“不要……”

阿久倒啤酒时脸也红了。

“在这样的大白天就……”

“唔……”

“妈,你听到了吧。不过,先喝一杯吧。”

阿久没有抗拒,把杯里的酒喝光。大概心里头也已经有了准备。

“可以吧?”

“我说不愿意也行吗?”

阿久小声说过之后用双手捂住脸。

伸介解她的腰带。

阿久捂住脸没有动。

从她的身后把衣服脱去。

“啊……”

阿久双手抱在胸前,露出雪白圆润的后背弯下上身。

伸介从架子上拿来有器具的袋子,从里面拿出用过多次的麻绳。

久兵卫在床上扭动身体,从凹下去的双眼,露出异常的光泽看阿久的裸体。

“你要把双手放在背后,知道该怎么做吧。”

“不要这样说……”

“还是要我强迫把你的手扭转过来吗?”

阿久轻轻地哼一声,但还是把双手从胸前慢慢移到背后。

“这时侯你要说,请用绳子尽情的捆绑。”

“不要……”

阿久低下的头猛烈摇动。

丰满的乳房随着摇动。没有用绳子就做出这种被捆绑的样子,似乎感到很难为情。

“你快照我的话说一遍。”

“不,那种难为情的话我说不出来。”

“如果是爸爸的要求也不行吗?”

阿久向床上看一眼,看到久兵卫点头,不由得叹一口气。

“请……尽情的……绑吧……”

声音小的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

“那么,就照你的希望,今天要待别仔细的绑好。”

“哎呀……”

伸介把绳索绑好后,用力向上拉,多馀的绳子绕到胸前在乳房上下绑好,再在腰上绑一圈。

阿久因为乳房的压迫感,和双手在背后高高拉起,只有弯下上身伸出下颚,好像很痛苦的喘气。

不用说这时候的久兵卫也露出更激动的样子。

“现在要盘腿坐。”

“我不要那样……”

“现在摆出高雅的态度也没有用,这样弄也不会怎么样吧?”

伸介从背后把她的双乳握紧,再用手指夹紧已经硬起来的乳头揉搓。

“啊,饶了我吧……”

“这样弄的话,双腿自然就会放松了吧。”

“不要……”

阿久拼命摇头,但把她的身体向后倾倒时,为保持身体的平衡,双脚自然向前伸。

这时候伸介立刻抓任,使双腿弯曲后,双脚重叠在一起捆绑。

“啊……这种样子……”

虽然像哭诉般的要求,但已经被绑成盘腿坐的姿势。

伸介把绳子经过双肩和捆绑手的绳子连在一起用力拉。

阿久的身体形成对摺,盘腿坐的双腿也分开到极大限。

“啊……不要……”

阿久惊慌的摇头,可是她现在能自由活动的地方只剩下头了。

这样绑好以后,伸介把继母的裸体推倒。

从交叉着指向天花板的脚脱下白色袜子。涂上粉红色蔻丹的脚指甲好像难为情的缩紧,所以脚掌上也出现皱纹。

仲介用食指的指甲,在她的脚掌轻轻刮一条线。

“啊……”

随着叫声,缩紧的脚掌向反方向翘起。

在另一只脚掌同样划一下。

“拜托,我不要这样骚痒!”

阿久的眼睛里露出恐惧的色彩,哀求时脚尖在颤抖。

仲介不理会继母的哀求,这一次是用双手抓痒。

“不要……啊……呜……”

阿久痒的连笑的力量都没有,像被反转过来的乌龟,拼命扭动身体,黑发散落在榻榻米上发出摩擦的声音。

“现在你要说,请取下围腰,荷阴户的深处吧。”

伸介一面给她骚痒,一面要求。

“那种……难为情的事情,我说不出来……”

阿久红着脸摇头。

“那么我就一直这样骚痒了。”

流着油腻腻的汗,烦闷挣扎的阿久,几乎不能呼吸,只靠喉咙喘气。

“快说吧。”

伸介用另外一只手抓住阿久的头发,阻止她用摇头减轻烦闷的程度。

围腰己经散乱没有掩饰秘处的功能,但还是要阿久亲口说出来,把那个东西拿掉。

这时侯伸介想起昨晚要雪乃说同样的话。现在的对象是阿久,但忍不住要把雪乃的印象重叠在上面。

在床上露出异常眼光的久兵卫,大概也有同样的心情。

不停的骚痒,使得阿久上气不接下气。

已经不能说话,不断的用眼睛表示同意。

伸介停止骚痒,拉起她的上身,这样能使久兵卫看清楚她的脸。

“请……你……把我的……阴户里……看清楚吧……”

结结巴巴的说完,就哭了起来。

“你说的很好,那么我就照你的话……”

“啊……你不要笑我……”

久兵卫从嘴里发出一些声音。虽然已经是结婚多年的妻子,但捆绑的方法不同,折磨的方法不同,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媚态也不相同。久兵卫在床上把半身不遂的身体拼命的想要抬起。

伸介把围腰的前面拉开。

“啊……难为情……”

阿久把通红的脸,更深深的埋在伸介的怀里。

这时侯她雪自的腰和屁股坐在散落榻榻米上的红色围腰,好像是一种供物放在那里。

这时侯双腿分开到极点,而中心的部份正对着床上的久兵卫。

“你上面的脸和下面的脸,都要请爸爸看清楚吧。”

伸介说完,拉起紧靠在胸上的脸,让久兵卫看清楚。

“很难过……饶了我吧……”

阿久的脸上发出汗水的光泽,一面翘起脚指哀求。

床上的久兵卫一直用能动的右手拍打自己旁边的空位,同时嘴里念念有词。

好像是说“把阿久放在这里。”

因为是双人床,有足够的空间。

伸介从后面抱起阿久的身体放在床上。

然后从袋子里拿出钢笔式手电筒给久兵卫颤抖的手。

伸介又打开天花板上的电灯。

阳光已经西下,房间里有一点昏暗。

伸介支撑阿久的上身,使久兵卫衰弱的面孔能正对向阿久完全分开的大腿根,这时侯久兵卫迫不及待的点亮手电筒。

在浓密的黑毛下,有一朵花很鲜明的出现在灯光里,花瓣向左右分开,里面的花蕾不断的收缩叹气,吐出浓密的蜜汁。

花瓣和花蕾还有四周的黑毛都沾上蜜汁,在微暗的光下也发出光泽。

久兵卫嘴里念念有词,用手电筒的光照射暴露出来的秘处,再经过会阴照到肛门。

可是,不论从多么近的地方看,或用灯光照射,没有办法实际进入到那个肉洞里,这种欲望不能满足的痛苦一定很难受。

大概是终于无法忍耐,把手里的钢笔手电筒插入肉洞里。

灯光照亮洞口的红色肉璧,但刹那间又消失。

“啊……唔……”

阿久对身体里的异常感不由得扭动屁股,同时缩紧洞口,把不到二公分直径的钢笔手电筒夹紧,因此一点光也露不出来。

“爸爸那是金属制品,过份用力会使里面烫伤的。”

伸介一面玩弄乳房,一面说。

“啊……我怕……”

可是,她好像无法停止密洞口的收缩,从那里一下露出光,一下又消失。

当久兵卫把手电筒拔出去时,洞里已经湿淋淋,溢出来的蜜汁流到菊花蕾上,发出光泽。

久兵卫放下手电筒,用干巴巴的手指开始挖弄生命之泉源。

“啊啊……”

阿久交叉的脚指尖开始痉挛,无力的摇头。

久兵卫的手指拨开花瓣,用手指捏弄光滑的尖端,使得阿久发出亢奋的尖叫声。

就在久兵卫这样玩弄阿久下半身时,伸介负责从后面抱住上半身。

“啊……我已经……”

阿久像受不了兴奋的刺激,头用力向后仰。伸介趁这个机会把嘴压在她的嘴上。而阿久好像等待已久一样,主动的张开嘴,吸吮伸介的嘴唇,也把舌尖伸过来。

伸介也在兴奋中忘记有父亲在旁边看,一面吸吮阿久的舌尖,一面把嘴里的唾液送入她的嘴里,或把舌尖送过去任由她吸吮。

三个男女沉迷在淫欲里的哼声和肉体发出来淫靡的声音,一时间充满在房里。

伸介的嘴离开阿久,这时候阿久受到上下的攻击——尤其是来自下面的攻击,有病人特徵的执拗——连灵魂都已经疲倦,上气不接下气的几乎要窒息。

“爸爸,要用这个给她出来一次,不然会真的疯狂。”

忡介拿电动假阳具交给久兵卫。

“啊……不要用那种东西了……”

阿久扭动被捆绑的身体发出哭声。可是她的声音,被那粗大性具插入湿淋淋的肉洞里,忍不住发出销魂的尖叫声。

“啊……饶了我吧……”

阿久猛烈摇头,说话的声音也有一点不清楚。

可是,久兵卫露出欲望没有满足的眼光,看着阿久淫荡的模样,更在右手用力的折磨阿久的肉洞。他的嘴不断的嘀咕别人听不懂的话,同时从嘴里冒出泡沫。

这时候阿久开始猛烈摇头,同时发出紧张的吼叫。

“啊……我已经……已经……”

一面叫一面使脚尖翘起,或向下收缩。但还不能表达性感,拼命的开始扭动屁股。

她的头猛向后仰,腰身开始颤抖。

“要了……啊……了……”

然后上身无力的倒在伸介的怀里,从他插入的假阳具露出的部份仍在洞的样子,可知她的阴户还在蠕动。

久兵卫仰倒下去,张开大嘴喘气。

“爸爸,不要紧吧。”

伸介伸出头来看时,久兵卫微微点头,但从他的样子,能知道已经疲劳到极点。

先用毛巾替久兵卫擦汗,然后把全身无力的阿久从床上放下来。

插在肉洞里的假阳具,掉在榻榻米上,同时从充血的红色洞口流出积存在里面的蜜液。

“唔……唔……”

久兵卫的意思是表示让伸介奸淫阿久。

在这种情形下还有这种表示,不知是慰劳伸介,还是他自己没有满足。

无论是什么情形,伸介当然会接受。从昨晚到今晨和雪乃母女用过的肉棒,这时候已经勃起到无法忍耐的程度。

伸介看着仰卧在那里,完全暴露出肉洞的阿久,把自己的衣服脱光。

抓住阿久的头发把身体拉起,让她坐在那里。

“啊……我受不了……”

阿久露出淫荡的眼光,看着不是亲生的儿子。

伸介把勃起的肉棒对正她的嘴。

“啊……我已经……”

阿久有声无力的说着,想把脸转开,可是再一次受到逼迫时,一面呻吟,一面张开嘴慢慢含在嘴里。

回头看时,久兵卫凝视着阿久的侧脸。

阿久皱起眉头闭上眼睛,呼吸已经困难,使得鼻孔张大,这样还使头上下移动,那种样子又可怜又淫荡。

但这种样子也使伸介更兴奋,用力在她嘴里抽插二、三次后,从她嘴里拔出肉棒。

阿久深深叹一口气,头也无力的垂下,肩头不停的起伏。

伸介再度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后,嘴对嘴的给她喝啤酒。

“啊……绑的我太难过了……”

“再忍耐一会儿吧,我要你用现在这种样子,安慰我这个东西。”

“啊……我已经不行了……”

“那么给你松一点吧。”

伸介仅把拉下上身的绳子松开,让她继续保持盘坐的姿势。然后从后面向前推,使她成为头着地的俯卧姿势。这时候的阿久,是用头和双膝支撑身体,形成高举屁股的样子。

这时候阿久大概已经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但也只有闭上眼睛等待。

伸介从袋子里拿出润滑剂,挤在中指上。

没有想到伸介把润滑剂涂在肛门上,阿久发出悲惨的叫声,拼命扭动屁股。

她本来期望年轻的肉棒,能解决她前面仍旧骚痒的感觉,但她的期望落空。

“不要……求求你……不要在那里……”

“又不是第一次,上一次你还高兴的浪叫。”

伸介不管阿久哭着哀求,在肛门上涂好润滑剂,就开始揉搓,又补充润滑剂后,把食指慢慢插进去。

“啊……怎么办……羞死我了……”

大概欲火已经点燃,发出和刚才哀求时相反的充满兴奋的声音。

伸介在自己的内棒上也涂满润滑剂白抱住阿久的屁股。

顶在没有办法逃避的菊花蕾上,阿久一面呼叫,一面把牙齿咬得卡滋卡滋响。

虽然知道不久后,会有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快乐等着她,但唯有对突破菊花蕾时的痛苦和羞辱感,是她永远无法习惯的事。

伸介抱紧阿久扭摆的屁股,把屁股的肉用力向左右分开,让肉棒慢慢进入菊花洞里。

“唔……痛……”

“噗滋”一声龟头已经进去,括约肌把龟头夹紧。

“啊……”

阿久的脸在榻榻米上摩擦,散乱的头发在榻榻米上散开。

伸介觉得菊花洞里非常紧,于是用力的把肉棒插入到根部。

“啊……啊……”

阿久几乎陷入精神错乱状态,绑在背后的手,张开后握紧,全身都流出汗水。

当慢慢开始抽插时,她的叫声也逐渐变小。不久之后全身开始痉,咬紧牙关头向后仰,这是表示有连续的高潮。

根本来不及说“了”的字样,可见她的强烈性感到什么程度。

每当阿久有高潮,伸介的肉棒几乎要被括约肌夹断。

这样反覆几次之后,伸介也无法控制自己。抓住散乱的长发,当作马般的向后拉,用尽全力抽插。

“啊……我要死了……”

阿久这样惨叫,最后的高潮,使她的全身发生痉挛。

伸介也感到全身火热,让肉棒爆炸。

“啊……”

阿久像直肠被烧到一样,大声吼叫后,软绵绵的倒在榻榻米上昏过去。

伸介擦汗后松一口气,这时候才想到看床上的久兵卫。久兵卫孤独的看着别人的欢乐,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光,同时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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