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袋灵光乍现,在这一件事发生的下一秒我醒过神来发现流入我嘴里这股咸咸的液体必定是——人们常说的尿我顿时感觉到满嘴的尿骚味,我直接想吐出来,可这时安妮又突然用手顶住我的下巴,那股尿液立即灌入了我的喉中,我喉咙都有点辣辣的感觉,辣的我眼泪直飙。
这姑娘,竟然让我喝尿,我感觉憋屈的慌,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我TM再不济,也不该沦落到喝尿来维持生命啊。我试着把她推开,可全身乏力,双手都抬不起来,只有一双眼睛可以传达出我的愤怒,安妮此时已经转过头,她看着我道:“喝它,活下去!”我咬牙说道:“不要苟且,我宁愿死。”安妮也无力,她劝说我道:“你不许死,你死了更不能解决问题,他们跟我说了,因为我们两家的事没谈拢,他们才会拍照片录像。我觉得他们的目的是让我们两家反目,你如果死了,他们也许就会把你的死嫁祸到我头上。”我眼里的愤怒淡然了一些,她说的不无道理,可毕竟只是猜测,或许他们的目的就是折磨我们至死安妮接着道:“你不想报仇吗,你甘心就这样憋屈的死去吗?我不甘心,我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我要报仇,我活着有很多理由,有很多可以去做,而死是对自己最不负责的选择。”报仇?是的,活着可以有很多事做,而我确实有太多未了的事,我还没有为我弟弟报仇,还没有查清所有事情,还没有对我的女人做什么,我不能就这样丢下所有人所有事一走了之突然想到地震后被埋在废墟堆里的那些灾民,他们是多坚强的意志最后等来救援而得以活下去,即使缺胳膊少腿了,人都选择活着,对于人来说,只要能支撑生命,就算再艰难的环境又怎么样,只要有颗活着崛起的心,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不过,真的喝过尿,才知道尿有多难喝,真的太难下咽,而且,地震灾民起码有很大的希望可以等来救援,而我呢,在这鬼地方,等人来救,那是遥遥无期啊。
可安妮的想法不一样,她接着劝说道:“一定会有人救我们。”她的眼神里只有坚定,我知道她这股信念不是仅凭她活下去的意志,肯定有让她自信的原因,或许她家族的天罗地网已经撒开了,是的,我们就算不相信自己,也该相信我们的家人朋友不会置我们的生死于不顾唉,本来安妮已经很虚弱了,现在为了劝我还大费力气,我感觉有点无地自容,喝就喝吧,现在还搞什么自尊自怜,于是我缓缓的张开了口,说道:“我喝。”安妮欣慰的点了点头,而后我又看到她的那个神秘地带正对着我的嘴巴,可能由于刚才我的拒绝她的尿意一下憋回去了,这次她没有很快尿出来,我的嘴顶着她的私密,但内心却没有那股欲望,我不知道她的私处在我唇上会不会有反应,反正我是没那方面的感觉,此刻,我只清楚,我需要点水分,虽然这尿含有的其他杂质成分,但它毕竟是液体,含有水分,我喝了至少不至于变成干尸许久,安妮的下体慢慢有水分流了出来,我屏住呼吸,一口接一口的咽了下去,边咽这东西我的眼泪边流,它代表了我的委屈和痛苦,喝尿的委屈,被摧残的痛苦。
随着水分的增多,我感觉力量也渐渐恢复了一些,我发誓,今天的耻辱,我必当加倍奉还,只要我还活着没多会,安妮零零碎碎挤出的一点尿,被我喝的精光,最后滴的那些小尿滴都被我吸干了。
安妮随即提起内裤,坐在我旁边,问道:“怎么样了?好点吗?”我点点头,口干确实缓和许多,但嘴里的味道那是真难受,本来就那么多天没刷牙,现在再加这么一泡尿灌进来,我估计现在出去的话,哪个倒霉蛋站在我面前准得被我给熏死阶下之囚,或许承受这些都是理所当然,活不下去你就是懦夫,活下去你就是勇士,也只有不断的被蹂躏受折磨,自己那颗心才能变得更坚硬,更坚强吧!
至少,我不能输给女人,连安妮都那么坚持着活下去,我当比她更强硬才好,那伙恶魔想让我们俩互相残杀,我偏不如他们的意,我们要通力合作一起活下去后来,他们总算换了套把戏,伙食待遇有所提高,也许那些人也懂得,天天吃面包一点营养都没有,人根本撑不了多久,所以才会想到给我们肉吃吧,但是他们也没有善良到给我们熟肉,他们从上面扔下来来十多只很大的老鼠,然后一脸坏笑的对我们这就是我们的大餐,还告诉我们,期限已经快到了,如果合同还没谈好,下次送下来的可能就是老虎了。
我看着这些老鼠,并没有想到吃,只是天真的幻想,不知道老鼠能不能帮我们打好洞让我们从洞里逃脱呢?我试着动了动这土,坚硬无比,等老鼠们打好洞,那得猴年马月了,那个时候,我们两个可能就成骷髅了我还在晃神之际,天不怕地不怕的安妮竟然尖叫着窜到我身上一把抱住我,我没想到这么坚强的姑娘竟然也有克星,看来女人终归还是女人,还是需要我这么一个大男人的保护。
于是我开始履行我大男人的职责,抱着她宽慰道:“放心,没事,老鼠一般不咬人的。”但安妮完全听不进,她就是怕,全身发抖,这些老鼠都挺大只,事实上我也不完全确定它们到底咬不咬人,估计饿急了的话,它们还能不咬上我们?
为了让我们两个能有个安心的生存环境,也为了安妮,我用了全身的劲花了几个小时在这深坑里上演了一场捉鼠大战最后,这些老鼠在我的'穷追猛打'下终于全部落网了,我用外套把他们全部给包起来了。
我估计这些老鼠也是可怜的老鼠,早就被那些恶魔给折磨惨了,不然就靠我这疲惫的身子哪能抓住它们。至于还有没有漏网之鱼我可不能断定,说不定就突然再冒出来一只也不一定。
安妮看老鼠没了,安心了许多,不过,想到以后那些人都不会再送面包过来,安妮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挣扎,以前无论让她干什么她都会干,只要活下去,但现在要她吃老鼠,她根本不敢吃。可怜已经瘦巴巴的她本来靠那点面包还能勉强维持生命,而现在老天就连那点东西都吝啬的舍不得给她,让她承受如此之重而我本来也恶心这东西,但因为安妮上次的劝导,我的心坚硬了很多,活着的决心也很坚定。再加上当年在部队训练,我也吃过一些比较另类的食物,所以吃老鼠对我来说至少比喝尿稍微好点。
看着安妮的为难,我试着用心劝说她道:“吃它,活下去,血能止渴,肉可以补充蛋白质,吃了它就有力气了就能活下去了。”安妮闭着眼睛,轻声道:“我怕。”我坚定的对她说:“记得上次你是怎么劝说我的吗?我告诉你,尿比老鼠难吃多了,忍一忍就过去了,你说过,活着最重要。”说完我马上又道:“你看着我吃,我吃给你看,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安妮微微睁开了眼,盯着我,我打算豁出了,为了我们共同活下去,为了做个好榜样,我闭起眼睛,把老鼠的头部慢慢的放在嘴里,在老鼠丝丝叫的时候我一口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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