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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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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的江湖

小说章节

核心人物简介
第一章 我晕 第一节 我之弱
第二节 弱之迷
第三节 碎梦
第四节 师姐
第五节 师兄
第六节 师傅
第二章 传功 第一节 喜与忧
第二节 大喘气
第三节 恩情
第四节 对练
第五节 小试
第三章 婚约 第一节 失眠
第二节 阎问
第三节 九阴秘密
第四节 抉择
第五节 条约
第六节 布置
第七节 接亲
第八节 公主
第九节 嫁妆
第十节 入门
第四章 婚前日 第一节 小乱子
第二节 恶兽
第三节 区别
第四节 青龙
第五节 失泄
第六节 心碎
第七节 初昏
第五章 洞房情 第一节 温馨
第二节 帐单
第三节 婚礼
第四节 洞房
第五节 记忆
第六节 情泪
第七节 仙洞
第八节 玄功
第九节 红案
第十节 昭雪
第十一节 火凤
第十二节 蜡烛
第十三节 黄昏
第六章 春宵异 第一节 疑幻
第二节 生死
第三节 木箱
第四节 奇情
第五节 师恋
第六节 死情
第七节 胡搅
第八节 觉情
第九节 仙智
第十节 症状
第十一节 开口
第十二节 偿愿
第十三节 黎明
第十四节 树枝
第七章 送礼日 第一节 云梦
第二节 少妇装
第三节 忧思
第四节 下手
第五节 了结
第六节 誓约
第七节 说兄
第八节 奇葩论
第九节 假伤
第十节 新招
第十一节 菊放
第十二节 挣扎
第十三节 忌酒
第十四节 梦魇
第十五节 帮凶
第十六节 坚持
第十七节 沦陷
第八章 内奸 第一节 追爱
第二节 要胁
第三节 真相
第四节 剧喘
第五节 叮嘱
第六节 解惑
第七节 就计
第八节 中计
第九节 合击
第十节 内情
第十一节 得手
第十二节 后事
第九章 回门 第一节 贤妻
第二节 下山
第三节 法则
第四节 出糗
第五节 太子
第六节 实战
第七节 醋坛
第八节 水声
第九节 公主
第十节 原形
第十一节 情报
第十二节 一重天
第十三节 神器巨灵神
第十章 龙蛇 第一节 湖神
第二节 酒对
第三节 帐秘
第四节 战龙
第五节 险变
第六节 坑人
第七节 歹毒
第十一章 破暗 第一节 段史
第二节 蛇事
第三节 刀口
第四节 地宫
第五节 奇缘
第六节 待毙
第七节 滋润
第八节 生天
第十二章 宫变(上) 第一节 放风
第二节 温泉
第三节 大理
第四节 寝宫
第五节 惊宴
第六节 倒忙
第七节 求助
第八节 表演
第九节 不弃
第十节 助推
第十一节 难解
第十二章 宫变(下) 第一节 贵妃
第二节 奇观
第三节 自找
第四节 失爱
第十三章 衙内 第一节 猜谜
第二节 别情
第三节 隐情
第四节 花海
第五节 甲秀
第六节 世忠
第七节 求解
第十四章 贪欲00 第一节 仇踪
第二节 唐突
第三节 就缚
第四节 旧案
第五节 贪佞
第六节 铃铛
第七节 铜盆
第八节 解铃
第九节 冲动
第十节 要胁
第十一节 凛然
第十二节 对比
第十三节 金石
第十四节 解押
第十五章 谁主浮沉 第一节 迷人
第二节 江中对
第三节 唐门
第四节 唐妮
第五节 说媒
第六节 欢愉
第七节 激悦
第八节 难题
第九节 夜探
第十节 秘情
第十一节 迷离
第十二节 惊涛
第十三节 雕虫
第十六章 狭路相逢 第一节 蛊事
第二节 峡路
第三节 追迹
第四节 暗洞
第五节 震撼
第六节 迷功
第七节 隐情
第八节 刀马凭
第九节 狭路
第十七章 月恨明 第一节 南宫小姐
第二节 月夜失足
第三节 新鲜
第四节 汉阳
第五节 扑朔迷离
第六节 玫瑰之谜
第七节 分配
第八节 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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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的江湖
作者:雪狼
第四节 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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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个高手、八种兵器、八份劲气从八个方向攻来。月儿的宫装彩带忽如软剑一般向两旁撒去,我撤步避过一把流星锤、一柄宣花斧,月儿翻飞的彩带竟已点倒了使吴钩和宽刃剑的两名身行最快,抢在前边的两人。

和黑熊交手的经验使我根本不怕使重兵器的,我刚走上斧手的肩头,使环刀和铁鞭的两人也在彩带勾击下僵立了。

攻击我的两人见我只躲不还手,便斧劈华山由上至下、流星锤呼啸横扫,加入铜棍斜砸、枪花摇刺攻击月儿的战团中,配合得依然天衣无缝……喂——我不还手是因为我没有还手的剑啊!

在我惊叫前,月儿身形曼妙地瞬移出攻击圈,但彩带没离开,而是活物一般将四件兵器圈缠在了一起。

“好功夫!”

那垂老的声音竟喝起彩来?

“不敢当!承诸位将军未尽全力之侥幸耳。”

月儿俏语盈盈,丝带再如软剑一般飞舞劲射,解开四个护卫的穴道。

“你,你怎知我们未尽全力?”

使大斧的奇怪问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因为小女子未觉察到杀气。”

惭愧!我头上几乎冒汗。

“嘿嘿~夏女侠如此年轻,武功、见识已蓁绝顶,我儿所荐不虚。好!好!”

老皇帝连说了几个好字后,沉声道:“你们下去吧。”

八名御前近卫都向外走去,从龙榻的幔帘后还钻出两个女子也低头向外走去。太子和月儿都没动,原来这种口气是只对身边人而言的。那两个衣着绚丽的女子走过我身旁,余光所见,一个端庄秀美的贵妇,另一个丰腴、艳丽、鼻梁特高,杏眼很凹,容貌不似汉人。

“明儿,赐坐!”

“谢万岁!”

我和月儿及太子分坐在离龙榻不远的圆凳上,学他俩的姿态,还得欠身只坐半个屁股……“唉~”这个爱拿突袭试探人的皇帝怎么也和我似的爱叹气?

“少侠夫妇得罪了不该得罪之人,虽与太子有救护之功又武功高绝,只怕寡人还是保不了你们性命啊~”老皇帝说这话时浓眉紧锁、神态颓废。

“我辈一入武林,唯正义矣,生死早已忘却。”

既然入宫通禀时把我名字排在月儿前面,我当然该率先发言。不过,说这硬话的时候,我咋心里没啥底呢!

“谢圣上顾念!那地宫势力再凶恶,我辈并不惧怕,也不想连累皇室。假若圣上能将所知情报指点一二,我等或可破其阴谋,亦为陛下的社稷分忧。”

月儿补充道。这是补充吗?根本是关键嘛!

“嗯~你们从何知道他们是地宫之人?又怎认为与朕的社稷有关?”

“一个小徒敢对武尊门使无端下手,凶狠毒辣、对贵国太子也飞扬跋扈,除了黑道魁首,只怕是大宋朝廷也不至如此。”

“嗯~”老皇帝皱着眉头又沉吟了半晌,忽然问道:“你们觉得泰明为人如何?”

他是不是老糊涂了?说着黑道阴谋,怎又问起他儿子的为人?挨得上吗?

“太子博学而廉明,乃定国安邦的文武全才,我等敬佩之至。”

月儿赞得太子眼神闪烁,喜上眉梢。切,不过就一浮夸的公子哥而已!

皇帝佬的目光在我们身上扫了几转,黯然道:“有些事,朕连泰明也一直没告诉呢。如今情势危如累卵,朕,只好将内情告诉你们三人,若你三人手足一心,或可寻到解法。”

靠!谁要和太子结义手足了?但我这不识抬举的愤懑,很快被他所说之事的神秘和恐怖冲忘了——“两年前朕未登基时,一夜梦中惊醒,那梦中之人就立在床前,是一个艳丽的女人。朕惊问她是鬼是妖,她说是人,一个想与朕做朋友的人。朕权倾朝野几十年,无人能在警备森严的相府直入榻边。朕不禁对当夜守卫愤恨不已,也知道她惊朕醒来而浑然不惧,武功必有持无恐。就作出豪爽姿态,说既为友人此举失礼矣。她竟点头道歉,说明晚将尊礼再来,转身便走。朕暗追出房门,已无她踪影,八大铁卫中当值四人昂然睁眼站在门前,问之皆未见异常。”

这老头编鬼故事吓小孩玩?我从开始的毛骨悚然忽觉好笑起来。月儿倒还听得全神贯注。

“朕立即叫八大铁卫全部进入室内守卫,次日早上起,两千禁军轮番严守相府,近卫白日睡觉,晚上齐聚朕身边高度戒备。朕还令房门大开,使房上、庭前的一千禁军与房内的近卫连成一体,就算妖魔鬼怪遇到这铁桶阵也该无奈吧?布置完,天尚未黑,只听昨夜之人笑语:好友的欢迎仪仗好隆重啊!其人已在门前,门外禁军恍若未觉,室内武功一流的八大铁卫只是眼中火冒,却纹丝不动地看着她走近朕,朕想拔刀,手臂亦不能举。但朕尚能言语。她一直凑到朕身前说:好友相会还是清净些为好。我知道再多的人也都失去守卫的意义了,赌气地喊他们都下去,没想到,所有人都是能活动的,真的退了下去。”

一阵死寂,我是什么脸色我不知道,只觉得脖子后的寒毛是立起的。太子的脸色青白,嘴唇蠕动半天才道出一句:“父皇,真的发生过这样的怪事?”

“镊魂、夺魄!”

月儿眉头紧锁,喃喃说出这四字。

“你知道?那是巫术还是武功?”

太子惊问,老皇帝盯向月儿的眼睛也闪着精光。

“禀陛下,民女对玄门武功典籍有所涉猎,镊魂是用目光或动作暗发玄功使人产生幻觉,虽属玄门上乘功法,但也会者不难。夺魄则是玄门中的至高绝学,以意念默发强功直接控制或破坏人的脑神经,使人心明而身难动,直如梦魇。用这招控制上千人几不可能,任谁也不必只为恐吓而如此剧耗内力。所以,我猜此人对室外的禁军应该只用了镊魂,让幻觉掩盖身形。对房内的人则使出了夺魄,人清醒,但行动神经被压制了。她不动神色收了功法,人就恢复正常”“原来不是什么匪夷所思的妖术啊!经女侠这一解释倒不觉得那么可怕了。”

“非也!我说的是典籍所记原理,夺魄功法久已失传,此人不仅会用,还用得如此随意而神通,其内功应已超越绝顶,可您说她只是个年轻女子,这倒着实恐怖得紧呢!她到底和陛下谈了什么?”

“她只是称许于我,言我如蹬大宝,她不仅可助一臂之力,还……”

“还可以身相许?她一定是个绝色美人了?”

月儿将皇上中断的话接了上去,又可诱出详细敌情。高!

“哦~”老皇帝顿了片刻,才道:“论漂亮,尚逊钟夫人半分,如你所析,她的声音和眼神很容易让人恍惚,容貌似能变幻,难以形容,若用一个词来概括,就是——妖艳惑邪。”

“于是陛下就让段氏让位了?”

“改朝换代哪会轻易可成的!”

老头露出对童言无忌的苦笑,摇着头说道。“我高氏匡扶社稷,屡建奇功,主持朝政七十载,军政大权尽握,先父在寡人年少之时,也请高仙看相,曰:少有异象,天命大贵。然,段氏无过,国泰民安,颠无名义。且天龙寺段氏高僧武功高绝、人数众多,岂可小觑?”

靠!居功自傲、擅权以挟天子,早为篡位预造舆论,不过是学些曹操的大奸伎俩,还有啥贴金的!

“朕说了这些难处,她说天龙寺由她出面无碍。果然,在群臣谏位后,她孤身入寺,赌个连败四大高僧则天龙众僧5年不出寺门的誓约,结果,真的获胜。段正明随即颁诏出家,朕才兵不血刃完成登基。”

“那~如今哪位嫔妃是这位奇女子呢?民女当向她好好赔个不是呢。”

月儿见皇帝似乎讲完了,半晌不语,竟立即要见那大魔头!我不禁紧张起来。

“女侠不必套寡人的话了。以你的头脑,必然猜到那般厉害人物,怎会受后宫羁绊!后来,她留下风姬,就回中原了,只在数月前又来过一次。”

“向圣上提出回报她的条件?”

“嘎~”皇佬儿干笑一声。“钟夫人女中诸葛矣!”

“圣上过奖,她那般厉害人物,怎会白助人而不要回报呢?嘻嘻”“她说地宫有实力定鼎中原,希望朕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兵北上助威。”

“圣上拒绝了?”

“我……只是尚未应允。”

“圣上与她有合体之缘,若她真的取了大宋江山,与贵国岂不更为有利,何不允之?”

我奇怪地看了爱妻一眼,她说的是反话还是别有深意?

“大宋近几十年,国富民强、根基雄厚,虽辽、金、西夏虎视耽耽亦难撼动,我国兵马远弱于四国,能百年和平、偏安一隅,只因国策中立、与宋朝无扰。擅改国策、以卵击石,国将不国矣!”

“圣上以万民为己念,拒美色而阻战乱,真一代圣君也!”

这么肉麻的话出自爱妻的仙口……哦,这该是离间计!破了这个联盟就等于坏了那魔头的大计!肉得好!麻得妙!此刻肉麻呱呱叫!

“朕二十二岁统三军平叛定国,纵横西南四十余载,岂是轻受里挟、祸乱大业之辈!”

老皇帝果然浩然激昂起来。但片刻后,神情有些扭曲,恨道:“那妖人也虑到这层,竟偷偷将朕一甲子的功力吸去了七、八,以至……”

这说着,那一双虎目也从咆哮喷火到黯然颓空。

“啊!我说父王龙体怎会突然……原来是被妖女所害。我不杀此贼誓不为人!”

太子激动得从凳上扑跪到乃父脚前,浑身发抖、咬牙切齿。

“起来!泰明,你身为太子,如此妄言轻动,哪象个能承大业之人!他们就是见挟我不易,便期我早亡,认为控制你会轻而易举!你~要学会卧薪嚐胆、深谋远虑啊!”

“父皇~是!儿臣谨尊父皇训旨!”

太子说完,站起身,拳头仍捏得死紧。

“朕急召儿回京,不仅是身体日衰、时日无多,且有重大军情啊。朕拖延她说本国兵微,凭险守疆尚勉强,根本无力北伐,除非大宋能撤了黔南路。那黔南路是大宋西南边防军政衙门,兵力也达数万,撤衙等于放弃镇守西南大门。我这番托词难为于她,本以为万无一失,怎料……近日听报,大宋徽宗果然下旨撤并黔南路了!”

“啊……”

我们三人同声惊叹——一个黑道帮派竟能让皇帝下旨撤掉一处重大军政衙门,令边疆国门洞开?简直……天方夜谈!

“真是匪夷所思!圣上情报准确?”

“这不是南宫玫那妖人传言,而是朕亲信的探马密报。”

原来那女魔头叫南宫玫,不知是否就是那个“少主”?

“钟少侠,你一直深藏不露,你认为,以你夫妇武功或你们武尊门实力,可胜得那妖人?”

我晕!刚才我没还手竟被这老皇帝误以为是深藏不露、不屑还手!还想将对抗那个视千军万马为无物、妖怪一样魔头的重任交给我?我很佩服自己没撒腿就跑,而是摇了摇头——因为忽然想起古人云所谓沉默是金、大智若愚……恍惚看到月儿的嘴角微露笑意,莫非对我的表现也极满意?

“能将夺魄魔功运用得出神入化,连专克妖魔邪力的梵罡佛气都不在乎而连胜四大高僧,只怕连家师他老人家身为武尊也远不是其对手。”

月儿说得简直是有些凄惶了!难怪师傅会说江湖大劫将至,让我冒险下山修习风雷意气,他自己又全心指导师兄练功,是已察觉黑道势力无比强大、危在旦夕了!

“哦……”

那高老头闻言呆了半晌,恍如自言自语:“原以为明儿得遇武尊侠友,乃天无绝人之路,现在看来,天亡我朝,无可避矣!高氏终陷傀儡无谓,只叹我国军民难逃战祸啦!”

说完,仿佛又老了十岁,整个人几乎委顿了。

“嗯~依民女看,陛下也非别无对策。”

一片黯然消沉中,月儿这句娇声,真如天籁吹来身心一振的仙风。

“贤妹快说!有何良策?”

太子一急就妄拉关系啊!

“哦~小女子只是临时闪念,此计尚未思妥周全,还待熟思后再禀陈圣上为好。”

“先将思路说个大概也好共同参研啊!情势危急,你一刻不说,就多熬一刻啊!”

月儿枉顾太子的哀求,只若有所思地望着老皇上。

“钟夫人但说无妨,百无禁忌,无论如何,只要得脱此困局,高氏宗族、云南百姓都铭谢万分。”

皇上竟坐直身子,恢复威仪,正色而言。

娇妻美丽无俦的半月媚目又闪了几闪,檀口开启,竟是问:“这宫门和正殿是圣上登基后才粉刷的吧?”

这……和破敌挨得上吗?我和太子都狐疑万分地望向月儿,只有老皇帝目烁精光地郑重颔首。

“先前蒙太子殿下款待,见识过善阐王府,想必京中相府也如琅瑗福地,华美舒适至极吧?”

月儿一脸的向往。

“哦,是的,相府也有温泉、万花园,只是离皇宫稍远,知道贤妹喜沐温泉,本待见过父皇后即安排你们入住相府的,比那东宫舒适百倍。”

太子见月儿神色,有些献媚地答到。

“依民女浅见,那南宫美人当初助圣上登基只为显其威力,卖个人情,以为其祸乱天下而预埋的一步棋子而已。而她之所以胜天龙段僧而不屠寺,非出仁慈,仍是为挟天子而伏设平衡。陛下认为,是此棋局否?”

“女侠高见!朕正是陷此布局中,困龙待毙。”

“以棋局而言,她的大龙也有中断点,该点一断,棋势立变。以小女子的心性而言,我更爱享受王府的温泉,而不喜这深宫的清冷。”

这就是她的妙计——下棋与泡温泉?在山上,我后来拒绝与师姐对弈,因为输的总是我。

“嗯……你这一步”断“朕也不是没想过,也曾暗悔当这个皇帝不仅无福可享,反受胁迫。可是……”

老头儿忽然面露狰狞:“这个龙位从来就不是椅子,不是想坐就坐,想离就离,比骑虎可难下多喽!”

“民女也知史无还位之载,只因篡位之举,虽同宗手足亦罪不可赦。但真正兵不血刃而阐位异姓的,为何也只有您能做到呢?除了您文治武功盖世、满朝文武敬服外,必有特殊主因。否则权倾天下之臣多矣,夺得皇位者寥寥,何也?”

“哦……前朝段氏一脉向不桀骜,宽仁向佛,也属古今仅见。”

“以段氏之宽仁,圣上还位之功过于先前伟绩,太子与段氏又有手足之情,若您仍居相王,大权在握,却只尽享无边福禄而将危机转嫁……似是妙棋呢。”

老婆,不是吧!这……这不是开脱了权奸而把段兄推上刀山吗?不仗义啊!

“段正淳这孩子倒真是个淳厚之人”高升泰似乎自言自语。又抬头盯着我夫妇道:“听说,在滇池边,明儿遇险时,他曾不惜身入湖神之口,是真的吗?”

在我们又将当时情形略述一遍后,高升泰陷入沉思良久,方道:“此等皇朝大事非同小可,唯从长计议,你们下去吧,明儿,好生款待贵客!”

我们刚出殿门就听老皇帝在喊“宣二妃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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