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的知道五女现在被欲火所炙的难堪苦况,但故意不动声色,静等五女出言哀求,好尽情体验高高在上,凌虐众生的快意。毕竟我悠闲得很,五女却被缠绕,这么对耗下去,先撑不住的一定是她们。
这些浪蹄子并没有让我等太久,或者说她们根本撑不了太久,姜甜儿法力最弱,首先一个箭步跃出池水,再也顾不得惺惺作态,奔到我面前,双膝一软,已跪了下去,纤瘦的双臂隔着道袍搂住我的腿,喘息哀求道:“姐夫救我”声音细如蚊呐,但字字清楚,宛若深闺呢喃,同时指尖若有意,若无意的轻碰我的,这一碰虽无法力,但部位恰到好处,引得我升起一阵热流。
我尚未说话,陶笑笑、郝妙、郝童也已忍受不住,纷纷跃出水面,向我跪行而来,口称:“教主救命”做出种种靡不堪之状,索求我的宠幸。唯有风尘子仍紧咬玉齿,立于池水之中,似不屑于四女的屈膝奴颜,无耻荡。
我伸出手,轻抚姜甜儿顶心,眼睛却看着风尘子,淡淡道:“你可真有骨气啊好,好,好好得很”我故意说得很慢,风尘子每听我说出一个字,都忍不住娇躯轻抖,尚未等我说完,她的泪水已经慢慢流下,终于缓缓走出寒波池,来到我身边,不发一言,却也不再遮掩娇躯,神色间有种赴死的决然,可惜她赴的不是死,而是男人的调教辱,她毕竟没有死的勇气。
我对五女道:“想被本座的阳根狠狠贯通,干的你们横流吗”姜甜儿等都微微点头,脸上满是迫切之色,风尘子虽然仍保持沉默,但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她的这种沉默表达的是默认的意思。
到了此刻,我自然没有丝毫顾虑,何况男女乃是天地间一大美事,我千年间丝毫未涉及此道,此刻也忍不住想大杀四方,抓过身前的浪蹄子们大干特干,的她们死去活来。
但男欢女爱这种事,往往主动的一方较为吃亏,比如眼前之事,我虽然也想尽情宣,但毕竟不如五名女迫切,既然她们现在已经忍无可忍,我为什么不让她们多着急一些何况物以稀为贵,自古已然,现在只有一根,浪却有五个,先进后进总有区别,又该如何划分次序我淡笑道:“既然想挨大,那就乖乖听话,本座只驯服的女人都给本座向后仰,分开大腿,挺起腰,让本座看看你们的。”虽然我是带着笑容说话,但语气透着不容置疑,此刻也没有哪位女傻到来反抗我,都乖乖按照我的话去做了。
五名女在天宫大殿上一字排开,都是娇躯赤裸,仰面朝天,双手反撑在地上,将腰身竭力挺起,同时玉腿大大分开,把本该隐藏的呈现在我的眼前,任我尽情阅览。
这个姿势不仅靡,而且极为消耗女子的体力,但总算五女都是身有法力的女仙,我也并没有封印她们的法力,此刻倒也尽可支持得住,但关键在于她们此刻都是欲火焚身,虽然不觉疲累,可难熬体内如火,仅仅片刻功夫,五女均是娇喘连连,香汗细细布满玉体。
艳鬼陶笑笑的玉腿最修长动人,为眼前诸女之冠,我首先走到她两腿之间,蹲了下来,伸出一根手指,准确的按在她粉红鲜艳的上,她的身体触电般的一抖,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胸膛的起伏也开始变得剧烈,令胸前一双欢快跳动,抖出一层层靡的波纹。(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我轻笑一声,令她脸颊绯红,微微窘迫,但她随即柳眉轻皱,只因我的手指已经开始碾磨她的,虽然房中秘术有围点打援之说,立意先进攻女子周边敏感地区,待女子动情之后,方对准中央要害猛下杀手,则无论女子如何烈性荡,均可一战而擒,这原是极高明的兵法。
但兵法诡诈无常,亦有出奇制胜之说,今日我之兵力胜陶笑笑百倍,又占尽天时地利,自当以堂堂正正之师,中宫直进,直捣黄龙,迫使她跟我决一死战,再也休想投机取巧,是为逢强智取,遇弱活擒,自可让她败得心服口服。
何况手指仅是前锋,对付陶笑笑已是势如破竹,摧枯拉朽,等我真正挺枪上马,大军压境,只怕她立刻万劫不复,永不再反。
书归正传,我虽然只出一指,但以己之锋芒攻陶笑笑之软肋,同时法力贯注指尖,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不停磨擦陶笑笑,这等法术攻击无形无相,牵一发而动全身,比之手指的实实在在,另有一番难当,刹那间已催逼的陶笑笑欲火大炙。
陶笑笑要害受制,对糙指,自然无可抵御,但法力碾磨,更令她忍无可忍,不得不运起法力灌注与我手指相抗,但这不过是困兽之斗,一来她法力较我远逊,二来把法力运用在上,自然不如运用在手指上灵活,她以己之短,挡我之长,焉能持久一时三刻间便被我破去守护娇嫩的法力,越加快意的折磨她的要害。
“呀教主痒煞了指指下留情啊不呜啊要要烧化了”陶笑笑几近语无伦次,眼神彻底迷乱,嘴角流下近似痴态的口水。
此刻她斗法而败,硬生生承受我的凌虐,已是口中惊天,娇躯汗如雨下,摇摇欲倒,几次三番想合起双腿,但我微微怒哼一声,就令她绝了这等念想,无可奈何的挺着腰肢,分开修长双腿任我为所欲为。
我一边在陶笑笑上尽情施展指上功夫,一边调笑道:“本座如此宠幸你,你舒不舒服”陶笑笑大声哀嚎,修长的玉腿已经开始痉挛,但我问话,她不敢不回答,喘息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快疯掉了好难过却又好舒服”
我笑道:“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竟敢说难过,没看到甜儿她们眼巴巴的瞅着这边,心里不知如何嫉妒呢你还嫌难过也罢,本座成全于你,去宠幸她们,不让你再难过了,好不好”说着话,手指稍稍抽离陶笑笑的,作势欲离开。
陶笑笑花容变色,急忙道:“不,不,不贱妾不难过,贱妾舒服得很教主不要抛下贱妾。”我冷笑一声,不再说话,指上加紧施为,誓要把这逼入的绝境深渊陶笑笑功深湛,本来单凭手指一时三刻还真收拾不了她,但此刻她体内欲激荡,早已自乱阵脚,加上她慑于我的道行法力,因此气势上又输得一塌糊涂,此刻竟真的被我用一根手指蹂躏得死去活来,渐渐被迫达到的绝顶。
逐渐的,陶笑笑自己也已经察觉大势已去,即将兵败如山倒,却根本无力挽起狂澜,只能声嘶力竭的,尽可能的将欲快感宣泄出来,以免积蓄在体内,被我一击引爆。
陶笑笑精神已有些恍惚,呼吸虽然急促,但已经开始间断性的屏住呼吸,偶尔会发出倒抽冷气般的轻嘶声,我轻蔑一笑,知道她已是强弩之末,不对,她也算不上强弩,我一时也想不清楚她究竟算什么,但却十分明白,只要我发出最后一击,必可将她彻底击溃我这次也没让陶笑笑等太久,手指一颤,不再只用食指,而是食中两指并拢,掐个剑诀,对准下泛滥的刺入,这一击干净利落,绝无丝毫拖泥带水,同时拇指压上,三军齐发,刚柔并济,乃是仙家妙谛,就算陶笑笑法力再高个几筹,也绝对抵挡不了这致命的杀手宛如知晓自己即将惨败的命运般,陶笑笑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嚎叫,娇躯反挺呈弓形,修长的玉腿筛糠似的抖个不停,眼睛睁的大大的,十根手指用力抓在地面上,指甲刮着冰冷、坚硬的地面,发出尖锐的声音,内的肉将我手指紧紧锁住,深处泄出大股大股的,精致的五官都隐隐扭曲,可见她这次有多么猛烈我轻轻抽出手指,陶笑笑脱力般的倒了下去,倒在自己泄出的中,沾满了她雪白的娇臀,口中不住喘息,一双随胸膛不住起伏,半昏半睡的闭上了双眼。我知道她此刻必定极为疲累,但又极为愉悦,只因她已被征服,虽然没有正式的,但这场激烈的斗法还是令她败得彻底,心服口服,同时体内的药性也被我法力化得差不多了,醒来便无大碍。
我的欲火几乎没有得到发泄,但只怕一个时辰内陶笑笑是醒不过来了,又抬眼向周围的四女看去,此刻四女仍摆着那四肢反撑的靡姿势,没有我的命令,她们自然不敢有丝毫动作,都在苦苦忍耐体内的欲火煎熬。
我瞥了下那对妖狐姐妹花郝童和郝妙,她俩看到我目光望去,更是竭力将酥胸挺起,口中哀声道:“教主慈悲,我们姐妹实在受不得了求教主将小教主赐下,救我们姐妹脱离苦海。”
我走了过去,兴致勃勃的打量起两姐妹的胴体,容貌身材均是上上之选,发色却不是常见的黑色,而是色作淡银,颇为奇异,但跟这对姐妹花的翘臀比起来,这满头淡银秀发也不算如何吸引目光了,因为在狐女姐妹花的翘臀上都长着一条灵动的尾巴。
我两手左右开弓,将姐妹花自臀垂下的狐尾轻轻握住,手指轻轻摩挲着上面短短的绒毛,但两女已经忍不住大声呻吟,我面前两具几乎完全一致的雪白娇躯同时开始颤抖,比我刚才碾磨陶笑笑时抖的还剧烈,我对狐族并不陌生,十分清楚狐尾对狐族的重要性和各种隐秘,但故意轻笑问道:“刚才笑笑她被本座摩挲,也不见她抖得这么厉害,叫得这么浪,你们姐妹不过尾巴被本座摸一下,怎么如此不争气”
说着话的功夫,我更加放肆的摸弄这对姐妹花的尾巴,令郝童、郝妙体似筛糠,汗如雨下,不停的倒抽冷气,两女紧闭着的小小,也开始不停流出滚烫的汁液。
郝童足趾已经蜷向脚心,仍竭力抵御自尾部传来的快感,勉强开口道:“教教主我们尾尾巴碰不不得的”郝妙也臻首连点,满脸哀求之色,显然是想我放开她们的尾巴。
我握着两条尺许长,绒毛顺滑的狐尾,看着面前两具赤裸扭动、完美无瑕的娇躯,心中不禁微微快意,这种感觉就像是喜爱垂钓的渔夫,钓起了两尾美人鱼,看着美人鱼被吊钩勾出水面,悬在钓丝上竭力扑腾,却无法回归水面一般。
我又抚摸了一下狐尾,引得姐妹俩忍不住出生呻吟,才缓缓道:“为何你们的尾巴摸不得难道这尾巴是你们的要害若是如此,本座不欲伤你们性命,放手也无妨。”她们轻轻地抽着冷气,随着我手抚尾巴的节拍,玉腿一开一合的晃动,丰满的和翘臀衬托的腰身纤细似狂风中的碧柳,仿佛随时都会折断。
郝妙再也无法抵御如潮涌来的快感,四肢一软,躺在了地上,但尾巴仍被我细细把玩,不禁颤声解释道:“不是的不是要害不是要害”虽然她竭力说出尾巴不是要害,但始终说不出尾巴为何不能碰。我步步紧逼的追问道:“既然不是要害,为何摸不得”
此时,郝童也撑不住了,跟她姐姐一样躺在了地板上,颤抖着声音帮姐姐解释:“啊教主尾巴并不是要害但是我们狐族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啊不要那么摸,受不了了”她强撑着一口气硬生生说完这些话,已是累得气喘吁吁,再也叫不出声来。
我故作恍然道:“原来如此”其实,我早就知道狐尾乃是狐族吸收灵气,修炼施法的关键,许多狐族秘术都要靠狐尾来施展,狐尾越长,数量越多,法力就越强横。玉狐狸郝妙、白狐狸郝童虽然自称九尾狐狸,但此刻看来不过仅有一尾,且长不逾尺,实在是化形狐族中的小脚色,不过是以九尾狐的名头往自己脸上贴金而已。
因为狐尾至关重要,所以狐尾一断,狐族法力就去了九成,但尾巴并不是致命要害,只不过狐族常年靠尾巴来吸收灵气,毛孔开合自如,又颇具灵性,因此极为敏感而已。
到了此时,我玩兴已尽,准备开始提枪上马,但不知为何,我内心深处不愿意同时跟五女,看来我终究是一个保守的人呢。我还是喜欢在相对安静的环境里,跟女子尽情,至于紫涵,更是我心中的净土,所有玷污她的人都必须魂飞魄散,连面前这五名帮凶,也难逃我的魔掌当下,我站直身子,淡淡道:“郝家姐妹随我去寝宫,笑笑既然睡过去了,就别打扰她了,甜儿和风道友就维持这个美轮美奂的姿势,等本座回来,你们俩相互监督,要是有谁偷懒乱动,或是口出怨言,本座回来时立即禀报。”
郝家姐妹摇尾乞怜,对于我的命令自是求之不得,陶笑笑人事不省,也无异议,姜甜儿仗着我的恩宠,小嘴一嘟,口里轻唤道:“教主姐夫,你好偏心明知道人家体内欲火难熬,还把人家晾在这里,自己去风流快活,人家不依”但她嘴里说不依,身体却不敢乱动,仍是四肢反撑,门户大开,毕露,春光尽泄。
我走了过去,轻轻捻住姜甜儿胸前上的一粒豆蔻,慢慢磨弄,刺激的她浪出一汪清澈,顺着留下,一滴滴溅在地上,甜儿也忍不住娇声呻吟,我才道:“乖乖的听话,等姐夫回来,到时候有你的甜头。”姜甜儿微微撇嘴,好似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水汪汪的眼中露出幽怨而期待的眼神,仿佛在催我快去快回。
我和姜甜儿的语气、神情都似极了偷情的姐夫和小姨子,但我们俩内心都明白,我不是她的姐夫,她也不是我的小姨子,从她第一次暗中挑唆宋鹏等人折磨紫涵时,她就永远不可能成为我的小姨子了,否则我又怎么会对她侮辱至此她既然喜欢虚情,我何妨回报假意我看着眉头紧皱,赤身裸体,摆着贱姿势的风尘子,淡笑道:“风道友也请稍安勿躁,本座是个公平的人,让你等些时候,自然另有好处给你。”说着走到风尘子洞开的,取出一支玉笔,一枚玉印,一根金丝,将玉笔轻轻插进风尘子紧闭的,风尘子又羞又气,浑身颤抖,但这可不是因快感而引起的颤抖,与其余诸女大不相同。
风尘子受此羞辱,表面看来气愤难平,羞怒交加,但却没有丝毫反抗的动作,玉腿也没有合起,只是微微偏过头,脸上带着倔强而屈辱的神色。我暗暗冷笑,将金线一头绑在露出的半截玉笔上,另一头绑在那枚小小的玉印上,令玉印吊在风尘子,荡来荡去。
我站起身,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玉笔表面光滑,风道友的里更是滑不留手,可要仔细夹紧了,这是本座所赐之物,若是掉出来了,本座可要略施薄惩,到时候风道友可别怪本座不怜香惜玉。”这玉笔和玉印都不是什么厉害法宝,也没有丝毫催情作用,就是拿来取笑风尘子而已。
风尘子眼中泪水滚滚而下,却仍偏着头不看我,也不出声哀求,羞涩岔怒微微从眉梢眼角透出,但更多的仍是倔强神情,绝色美人配上这副凄然神色,当真令人心碎欲狂。
我也不再多言,用眼神示意姐妹花向寝宫前行,郝童郝妙无愧狐狸狡猾之名,当真伶俐的很,居然并不起身,自觉自愿的形如般四肢着地向前爬行,两条尾巴高高竖起,左右摇晃不已。
我故意落在姐妹花身后慢慢行走,将两女光滑的玉背,挺翘的,浑圆的大腿尽收眼底,连粉红的和浅褐色的菊花都看的无比清晰,两女自然也清楚我在后面能看到何等风光,却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反而将摇摆的更加剧烈靡,尾巴也时伸时卷,晃的人心摇神驰。
进了寝宫,我往床边一坐,郝童郝妙立刻跪行到我面,不待我另行吩咐,四只纤手自发的探入我道袍下摆,隔着褥裤来摸索我的,我并不出言阻止,也不开口催促,冷眼旁观,想看看这对狐女姐妹花在房中秘术上有多大本领。
郝妙、郝童无论妖法性技,均是出自狐族一脉嫡传,魅惑融于法术之中,浑然天成,跟紫涵、风尘子、陶笑笑这类后天起始修炼媚功不同。此刻,柔若春葱的二十根手指在我若有若无的轻点,竟将我体内欲火逐渐引动,虽然我没有刻意运功抵御,但她们道行与我相差甚远,能做到如此地步,也殊为难得。
这对如花似玉的姐妹深得房中秘术的要领,并不直攻我,而是按部就班的在我大腿、、等处点、按、掀、刮、磨,无所不用其极的挑逗,这自然是围点打援了,在我眼中看来,床笫之间实与两军交锋无异,人之十指为士卒,功性技为兵法方略,本心自我为统帅,兵无好坏,将有贤愚,何时猛攻,何时固守,逗、引、埋、伏皆是学问甚至眉目传情,也为利器奇兵,若是自恃兵多将广,钱粮丰盈,一味狂冲猛攻便落了下乘,少年人当戒于此,至于迂回折进,攻守兼备,攻掠如火徐如林也不过是中乘而已,唯有不战而屈人之兵,令女子亦能尽享滋味,心甘情愿的婉转承欢于才是上乘真谛。
郝妙、郝童面带媚笑,神拒还迎,掌底指尖却毫不留情,将我敏感地带一一围剿,立意摧破我军士气,使我孤立无援,用心当真险恶,我只觉传来异样的酥痒,一热,欲火在我体内逐渐升腾,我只守不攻,坐困危城,竟然逐步抵挡不住。
但我深知欲火积蓄越久,一旦喷发便更加猛烈,在不周山独自千年都忍了,还在乎眼前这片刻光阴当下仍然不运用法力抵御二女功,也不急于将这对姐妹花收归,默坐不动,任二女逐渐摸到之上,在逐步挺立的上,等欲火逐渐剧烈,好酣畅淋漓的发泄千年来不断积蓄的狂猛。
我修炼的不是佛门禅定功夫,但定力仍远超二女预料,二女虽未开口大拍马屁,目光中已有惊奇之意,同时脸上透出一种不服输的神色,这对姐妹花显然是觉得法力神通不及我也就罢了,两姐妹联手居然在擅长的功房中术上,也不能压我一头,令两姐妹大感脸上无光,心有不甘,两女这等神情比之大拍马屁更令我有成就感何况我只守不攻,她们已是大占便宜,斗了如此之久,两姐妹仍不能稳占上风,都不禁微微有些气馁,姐妹俩相互对视一眼,都在互相鼓励,郝妙更是一咬玉齿,发狠道:“今日我姐妹定要将教主击败不成功便成仁”郝童也慷慨道:“不错我姐妹定要跟教主奋战到底,百泄不退”
我微微一笑,两女虽说的毅然决然,但话中已明明白白显了怯意,何谓不成功便成仁何谓百泄不退几时听到占上风的一方说这等言语此刻我尚未起大杀四方之心,两女明明还有一线胜机,却居然已经抱定了平分秋色,甚至是同归于尽的念头存这等心思与我在床笫之间攻杀相战,自然是有败无胜,怕不泄个死去活来两女也知道再这么耗下去讨不了便宜,毕竟她俩体内的欲火也越演越烈,不如彻底抛开颜面,放手一搏,侥幸胜了自是大有光彩,得泄欲,若是败于我,对两女也没什么损失,仍能被我的大尽情贯通、弄,似乎也不吃亏,两姐妹心中的如意算盘打得极响。
当下,郝妙率先抬头挑衅道:“教主可敢脱去道袍衣物,露出仙风道骨,跟我们姐妹俩决一死战。”
我尚未开言,郝童也抢着道:“我们姐妹有言在先,教主法力通玄,又有元始经、四象鼎至宝,想压制我们姐妹易如反掌,若是教主依仗法力与我姐妹,我们自然不敢反抗,任由教主临幸,但如此一来,我们姐妹心却不服。”两女脸上皆有凌然之色,似乎义正言辞,但说来说去,仍是闺房之事,且用心下流,实是荡已极。
我仰天长笑,良久方低下头逼视二女,道:“你们以为本座不依仗法宝道术,便收拾不了你们也罢今日本座不恃外物,凭本身真元就跟你们交欢一场,让你们这两个小浪蹄子心服口服。”
郝妙、郝童听我如此说,都是大喜过望,齐声道:“若是教主真能与我姐妹公平一战,无论输赢,我姐妹都甘愿永为教主,绝无二心但教主可不要事到临头,又再反悔。”
我淡淡道:“本座言出法随,岂有反悔之理不仅如此,还要再让你们占些便宜,前戏之中,本座决不主动碰触你们身体敏感地带,正式,你们也可使车轮战之法,我若先便为负,你们姐妹都一次才算输,如何?”
郝妙、郝童听了我的话,面面相觑,过了片刻,郝妙才轻蔑一笑:“我姐妹也算薄有声名,就算败于教主手下,也是因法力悬殊,而卵石不敌,没想到在床笫之间,居然会被人如此看轻”郝童听她说的话未免过于不敬,暗暗伸足踩了姐姐一脚,郝妙这才反应过来,花容惊得惨白,跪伏于我脚边,连连向我哀求。
我淡淡道:“起来吧有傲性不是错,你们姐妹有这等傲性更是妙极,省的本座与你们欢爱时全无乐趣,但你们以为自己稳赢了,是不是?”
郝童道:“教主,若论法力,我们姐妹就是再练几百年也不是您的对手,但论这房中秘术,我们姐妹还真不惧世间任何男子何况,教主又许下诺言,自陷不利之境,宛如手脚皆缚层层绳索,我姐妹若是再不取胜,狐族威名何在”
她说的大义凌然,但毕竟不劝我收回成命,反而用话坐实了我许的诺言,先把便宜占下,以增取胜可能,可见她听我近于自负之言,开始惕惧,暗自提防于我。
到了此时,已无话可说,唯有放手一搏,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其间已无丝毫缓和可能。
我起身脱下道袍,随手抛在一旁,本想再坐下抵御这两名“大敌”,但郝妙早已按耐不得,臻首疾速凑到我,檀口微张,已将我连头带颈尽皆含了进去,郝妙这一含既快且准,以我道法通玄、反应之快、身手之捷,竟也没躲过去,显然她精擅近身缠斗,且在身法上下了多年苦功。
郝妙功口技之精妙尚在其身法之上,两片薄薄的樱唇刚将叼住,舌尖已如水蛭般吸附上,同时随着她呼吸之间,吸力若有若无的出现,这一番作为,令我的颇为受用,欲火又炙了几分,显然她被我如此轻视,怒火中烧,愤而出口,瞬息之间便要跟我决强弱、判生死郝童见姐姐虽然抢得先机,但靠单打独斗必然落败,忙跪行两步,也凑到我,轻轻垂首,用吹弹得破的脸颊轻轻摩挲我的,一股奇异的快感自垂落的上传来,令我心神一荡,轻轻吸了口气,想缓缓调匀气息。
郝妙、郝童何等伶俐,又是早已留心我的一举一动,此刻我稍露阵脚不稳之象,立刻被两女察觉,立刻士气大振,郝妙唇舌雷厉风行,只以倾国之兵猛攻,意欲攻坚破防,由此打开一线缺口。
郝童却抬首向我微微一笑,娇颜如玉,我眼前一时间宛如百花齐放,全身上下如浴春风,郝童跟着又将臻首垂下,丁香小舌在我肚脐、、大腿轻轻滑动,便似蜻蜓点水般一刻不停,但每次香舌舔舐,均翩若惊鸿,一触即退,每次都在我刚感到一丝快感时,郝童已换了一处落口,令人心底搔痒难耐。
两姐妹同气连枝,并肩御敌,相互配合无间,姐姐郝妙只攻一点,不计其余,且攻势凌厉,堂堂正正交锋冲杀,走的是刚猛路线,郝童却迂回侧进,宛如马贼倭寇,天朝大军一到,她便化整为零,辟易远避,大军自然不可能长期驻守,我前脚撤军,她后脚便呼朋引伴,再次啸聚山林,连番扰。
这对姐妹花施展精妙功,一正一奇之间,静动阴阳、开合吞吐,的确是房中秘术的极高境界,但可惜在世人眼中,床笫之欢仍不免难登大雅之堂,此刻两女本事再大,口技功在深湛,所作所为也不过是而已,的再好,也还是,充其量不过博得男人几声称赞,诸如“小嘴真会吸、舌头很灵活”之类的。
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天赋惊人、容颜出众、内心而不荡的奇女子常有,能赏花惜花的伟丈夫却不常有,当真令人扼腕长叹修真之人,视礼法为无物,男女同修更是事属寻常,连佛道三千法门中都有欢喜禅,何况其他仙道之双修,魔道之采补,人道之房中术,妖道之交尾以及神道、鬼道等都有之法,名字虽大相径庭,但殊途同归,其实本质一般无二。
我毕生追求大道,自然不会对男欢女爱有何歧视,至于紫涵被人凌辱,心中激愤,也是关心则乱,堪不破,毕竟是堪不破啊就算紫涵不是为人所逼迫,要让我任由紫涵放纵,我也终究心有不甘,这仙道至高境界“无为而治”,我目下是达不到了,自己女,心中畅快,心中挚爱为人所辱,却大怒欲狂,当真是以偏概全,入了歧途,我虽然深明此中玄妙,但毕竟存了执念,放不下啊。
但,世间之人又有哪个不是如此佛道经文之中亦有“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这固然是极高境界,可有哪位圣僧佛祖能真正修成真慧菩萨若是无众生相,又来抢宋鹏干嘛七星环入灵山是空,不入灵山也是空,又有何区别我定了定神,不再多想,双手摩挲两女顶心,赞叹道:“你们姐妹果然精于此道,唇舌蔚为奇观啊令本座叹为观止。”
两女没料到我会如此称许,都是娇躯一震,抬起了头,我目视两女,淡淡一笑,示意嘉许,两女敌意削减,争胜之心淡了几分,却越加卖力的口舌服侍,令我整个便似侵泡在温泉当中,畅快无比。
郝妙含着,不发一语,但口下凌厉之意渐去,细微之处却舔的愈加仔细,令人别有一番快意,郝童笑道:“教主法力无边,我姐妹哪敢跟日月争辉今日不过献丑一番,务求教主欢心。”我点了点头,道:“胜负之说,不过玩笑,待会还要跟你们姐妹同赴巫山,现下先看看你们还有何奇招妙术。”
郝童道:“那便请教主品评。”语毕,跪行绕至我身后,一双纤手抚上我腰际,一缕奇异的感觉自传来,郝童已经开始唱,舌尖不已,毫无避忌、嫌恶之意。
这招前后夹攻,也曾被紫涵和风尘子用在宋鹏身上,但紫涵乃是无奈行事,风尘子却是要跟妻子一争高低,都不是自觉自愿,虽然两女功深湛不在郝童郝妙之下,但毕竟显得被动,此刻狐女姐妹相互间并无敌意,同心同力,势要将我榨出来,才肯罢手,乃是完全主动,这境界自然更高,我的快感也越发强烈。
姐妹俩虽不能对视,也没有神念传音交流,唇舌更是忙于吮舔,无暇说话,但配合无比默契,姐姐郝妙把含到根部,咂紧慢慢撤首,便被向外撸弄,郝童趁机将舌尖刺入我菊花里搅弄,姐姐吐到,舌尖挑逗,跟着又猛地含到根部,妹妹却已经抽出舌尖,把舌头压在菊花上打转,始终保持一进一退,一张一弛,表面看来虽不如双管齐下来的猛烈,但我也完全没有喘息的机会,始终要对上两姐妹中的一位。
又斗片刻,我的阳根已经挺立向天,坚硬如铁,涨的隐隐发痛,我知道已经在这两姐妹“口下”输了半招,此时体内欲火涌动,不愿再忍,弯下腰,搂住面前的郝妙,稳稳抱起,回身一抛,将赤裸的狐女扔在床上,引得郝妙娇声惊呼,郝童却“咯咯”娇笑,嗲声道:“教主,你输了哦。”
我一咬牙,又将郝童抱起,抛上床,跟姐姐并躺在一起,喝道:“现在谈胜负,未免言之过早待会定要叫你们这两个浪蹄子哭爹喊娘,苦苦哀求”
郝妙斜躺着抿嘴微笑不语,郝童却坐起来,两条玉腿微分弯向身后,左手轻托自己胸前雪乳,右手作势捂眼,又娇又嗲的道:“人家好怕啊。”这顽皮摸样,引得她姐姐笑得花枝乱颤。
狮子搏兔,尚需全力,何况是两条又浪又媚的母狐狸我若再不容情,只守不攻,今日说不定真会“沟里翻船”,当下低吼一声,朝床上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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