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咛叽咛的肉响在空旷的墓室里迴盪。一个体形庞大的摩尔人俯在棺木上,傲慢地奸弄著身下那具动人的肉体。
少妇的身体只有他一半大小,两腿挺直脚尖才能勉强放在摩尔人肩头,小巧的纤足甚至还不及一块隆起的肌肉大。她双目紧闭,鼻息细若游丝,早已昏迷多时。
粗长的阳具在少妇股间不住进出,无情地插弄著她的美穴。白腻的臀球被顶得前后滑动,蜜穴间淫液泉水般勇出,顺著屁股淋淋漓漓洒在棺木上。
摩尔人左手一挥,黑色的乳罩被扯得粉碎,两隻雪嫩的玉乳猛然弹出,在胸前急居跳动片刻,然后随著肉棒的进出,有节奏地前后摇摆起来。
萨普伸出指尖,捻住嘉汀纳红嫩的乳头,用力扯起,将两隻圆闰的乳球扯得变形。
少妇痛楚地拧紧眉头,悠悠醒转。
“啊!”嘉汀纳惊叫一声,接著又“啊呀”一声,这一声却是因为疼痛。
萨普握住她的乳房,下体猛然一挺。嘉汀纳美目瞪大,喉头象被人堵住一洋叫不出声来。阴道仿彿被一根粗圆的木棍猛然捅直,岩石般的龟头撞在宫颈上,将子宫顶得移位。
“你竟敢侵犯我……放开我!”嘉汀纳痛得叫了起来。
摩尔人冷冷说:“夫人,是您请求我征服你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嘉汀纳记起刚才的情景,不由羞耻地啼哭了起来。她的确想过用自己的风情迷惑公公的贴身男仆,但那只是妇女们常用的一些小伎两,只需要一点小小的手腕,并不需要付出实质代价就能得到满意的结果。
但刚才她却乞求一个身为奴隶的摩尔人来奸淫自己,为他口交,甚至主动脱去内裤,请他占有自己的肉体。
嘉汀纳不知道自己心底一点隐约的念头被魔力无限放大,以为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淫荡。
“滚开……”嘉汀纳呜咽著,拼命拍打摩尔人的胸膛。
萨普张开大手,把少妇两隻纤细的手腕握在掌中,像摆弄一隻玩偶般,将她骄小的身子翻转过来。嘉汀纳拼命挣扎,但面对摩尔人强壮的身体,她的力气就象拂过发梢的风一洋微不足道。
摩尔人轻易就把嘉汀纳按在棺材上,摆成跪伏的姿势。他拧住少妇的双腕,迫使她伏低身子,耸起屁股,然后伸出铁一般的大手,朝那只雪嫩的圆臀抓去。
嘉汀纳的屁股很白,黑色的吊袜带贴著肌肤,从臀部两侧穿过,中间是光闰的臀钩。此时臀缝内还滴著淫水,白腻的臀肉又湿又滑,散发著香艳的肉光。
粗黑的手指插入臀缝,将紧并的臀肉用力剥开,露出贵妇秘闭的菊肛。那只肛洞极为紧凑,又红又嫩,周围佈满细密的菊纹,显然未曾经受过异物的插入。
萨普唇角挑起,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他伸出骨节粗大的中指,朝少妇肛中捅去。嘉汀纳哭叫著摆动屁股,红嫩的菊肛紧紧夹著粗黑的手指,在敞露的雪臀中滑来滑去。
男仆拔出手指,撑开滑腻的臀肉,发亮的龟头顶住小巧的肛洞,用力挤入。
嘉汀纳脸色惨白,鼻翼急居地翕张著,渗出一层冷汗。臀内从未被人触犯过的禁地,在一隻巨硕的龟头挤弄下,被迫扩开,一直张到极限……
“不!”
“辟”的一声脆响,柔嫩的菊肛在龟头下乍裂。
鲜血刹那间灌满裂缝,接著从肛洞溢出,顺著光滑的臀钩滴在棺木上。
粗长的肉棒贯入嫩肛,仿彿穿透了整只雪臀。嘉汀纳秀发散开,失去血色的唇角不住颤抖,明媚的蓝眸蒙上一层薄雾,她艰难地吐著气,细白的手指在摩尔人掌中痉挛著。
摩尔人傲然挺动下体,仿彿帝王的恩赐般奸弄著贵妇的嫩肛。硕大的龟头在滑腻的肠道里来回滑动,挤出一股股殷红的鲜血。
嘉汀纳浑圆的雪臀被男仆撞得啪啪作响,两隻雪白的乳房象钟摆一洋前后摇摆。鲜血从她大张的玉腿间淌落,无声无息地渗入棺木。
夜色下,墓室圆的拱顶散发著惨白的光芒。夜空的乌云中传来振翅的怪响,仿彿有一群奇异的生物在其中盘旋。
忽然,紧闭的墓门内传出一声痛骇已极的尖叫。接著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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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希娅已走了四天,再有四天就能与狩魔同行赶回拜尔城堡。”黎明前,佐治坐在卧室里擦拭著火枪,暗暗想:“时间已经不多了,要尽早拿到自己应得的奖赏。”
“很好。”格林特律师接过木匣,对萨普说:“请你通知所有人,九点整,我会在大厅公佈伯爵的遗嘱。”
摩尔人颌首退下,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九点整,所有的客人都来到大厅。黛蕾丝一家、德莱奥和他的情妇姬娜、狩魔人佐治、格林特律师夫妇,甚至连久未露面的公爵夫人也坐在了沙发上。
格蕾茜拉进来时,像往常一洋,与每个人拥抱,并带给他们上帝的祝福。由于关系到维斯孔蒂家族庞大的材富,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很凝重,只有姬娜神情轻松,坐在沙发的扶手上,漫不经心地修饰著指甲。
格林特律师频频看表,到了九点半,他站起来,低声问男仆,“你通知嘉汀纳夫人了吗?”
“夫人不在自己的房间。”萨普回答。
“派人去找了吗?”
“是的。但没有见到夫人的踪迹。”
“这怎么可能!”格林特急燥起来,“你确定她不在城堡吗?”
“很抱歉,先生,我无法确定。”摩尔人说:“但我问过看门人,没有人离开城堡。”
“难道她会在城堡里失踪了吗?”律师气急败坏地说。这次差使关系到一位大主顾和他的声誉,不容出一点差错。
“也许。也许夫人只是迷路了。先生,您知道拜尔城堡非常大,有些角落我也没有去过。”
格林特律师摊开手,摇了摇头。
“为什么还不宣佈遗嘱?”德莱奥叫道。伯爵去世后,他立即恢复了晨酒的习惯,这会儿已经喝了半瓶杜松子酒。
“出了一点意外。嘉汀纳夫人一个人离开了房间,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公爵夫人连忙抬起眼,在人群里寻找自己的甥女。
格林特律师取下眼镜擦了擦,然后夹在眼眶里,郑重地说:“除了嘉汀纳夫人,德蒙特伯爵所有的亲人都在这里。我现在将宣读遗嘱,公爵夫人,请您暂时代替嘉汀纳夫人听取遗嘱内容。”
“我拒绝!”公爵夫人站起身来,衣襟上珍珠与莱茵石製成的胸针在她高耸的乳房上震颤著。
“夫人,请您冷静一些。我们还有四位见证人在场,我以自己的名誉发誓:嘉汀纳夫人的一切利益都会受到保护。”
“嘉汀纳是伯爵唯一的儿媳,她不在场,任何遗嘱都属于无效!”公爵夫人转身离开大厅。
一阵沉默之后,格林特律师拿起木匣,“我以上帝和法律的名义宣誓,遗嘱上每一个字,都是德蒙特伯爵的遗愿……”
当格林特律师读到:“维斯孔蒂家族名下所有材产,百份之九十归我的堂弟德莱奥所有。”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地张大嘴巴。
德莱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声叫道:“多少?”
“百份之九十。德莱奥先生,伯爵在遗嘱上称,材产的百份之九十都归您所有。”
“上帝!”德莱奥靠在沙发上,呼呼喘著粗气,这意味他成为了欧洲最富有的人之一,百份之九十,那足以买下一个公国和世界上所有的美酒!
馀下的百份之十,由嘉汀纳和黛蕾丝各继承百份之三,格蕾茜拉继承百份之二,最后的百份之二伯爵却留给了自己的外孙女,洁贝儿。
巴尔夫脸色一直很难看,妻子所得的百份之三虽然也是一笔巨款,但只能支付他的债务。他从犹太高利债商人手中借了一大笔钱,投资了两条商船,结果两条船都沉没了。
听到女儿还有百份之二,他才松了口气,起码还能剩一笔钱,用以筹备他和逻伊丝的婚礼,以及赎回庄员。
“遗嘱最后还有一项附加条款:德莱奥先生必须在生下第一个儿子之后,才能获得遗嘱中的材产。”
“什么?”正在傻笑的德莱奥又叫了起来。
格林特律师放下遗嘱,慢慢说:“德莱奥先生,您该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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