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预料,接下来的发展竟是如此这般。
无预警地的被药王丢进无人使用的药池里,衣服被扒得精光,两人的再次相遇竟是以这样的方式的呈现。
癸宿哑口无言,想退也不知要退到哪去,想进就怕被当作禽兽,进退两难的窘境让他困窘不已,反倒是镜泠,没有一般女子的羞涩,更没有放声尖叫、用双手遮身的举动,和他相较起来,明显冷静许多。
“神君,无须理会妾身,这药池对你有益。”
“我、我知道。”癸宿搔着头,当下已无心继续泡药池。
与美人共浴,说心底没有奇怪的骚动或是感觉正在萌芽,都是骗人的。神兽不是圣人,面对眼前这般诱人的景色,在理性与欲望间确确实实上演了一场天人交战。
“神君?”镜泠缓缓地游上前,掬了把药水淋在他的左肩上,“你这样不行,患部一定要泡在水里。”
他急忙退了一步,“我自己来,你……在那就好。”
天杀的,这不懂世事的小丫头是要逼死谁?他严格说起来也是头雄性的野兽,她怎么会那么毫无防备?
她欲启口又抿起了唇,按着心口的跳动,比平常更快、更剧烈的跳动。(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在遇到白虎神君之前,她都是和太初与九泉一起同进同出,或许在他人的眼里,就是因为她的纵容,造成他俩对她这位主人肆无忌惮,甚至狂妄到在她面前频犯神界戒律。
因为怎样都躲不过天帝的眼,就连那次也是……
遭逢雪崩的那次行走,他们在危急时找到了一个山洞,点了火、脱下湿透的衣物,他俩服侍她休憩后,隔了很长一段时间,她隐隐约约听见很微弱的声音,是太初和九泉的声音,很压抑、很痛苦。
悄悄瞄了一眼,看见两人交缠的身影,浓浓的陌生气味使她有了莫名的感受。她懂那意味着什么,却欺骗自己不能懂,那是身为佛的她不能触碰的禁忌。然而,在体验到差点失去癸宿的痛苦后,她决定解放自己、堕落。
因为他就在伸手可及的地方,回头等着她。
癸宿一震,“咦?”
他僵硬地低下头,瞪着那双白如雪的手臂,从后环抱着他的腰身,柔软的躯体紧贴着背脊,传来了肌肤与肌肤接触的颤栗与热度。
“镜……”
“等我。”
他拍了拍她的手背,没好气地说:“我在这,哪都不会去,就在这等你。”
“嗯。”她蹭了蹭厚实的背,仍然可以感受到以往的温暖。
“…嗯……”受到了刺激,他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音。
镜泠眨眨眼,探出小小的脑袋,“神君,你对我有情欲吗?”
问得很天真,烂漫到他觉得自己个肮脏的禽兽,低首凝视那双水亮的眼眸,他只好羞愧得硬着头皮,挤出一个字。
“有……”
听到这般的回答,癸宿原以为镜泠会直骂他下流,没想到她竟难得朝他露出羞赧的表情,傻傻地一笑。
“太好了。”
“太好什么……呜!”话还来不及说完,瞬间出手拉住摸上他藏在水里的欲望的小手。
哈…只被摸一下,就有如雷击的酥麻,麻得令人上瘾。
他驳斥着误触地雷的她,“做什么?你的手别再……来了!啊!”他忘了他只有一只手,她可是有一双手。
“神君对妾身有情欲,那,妾身亦有,咱俩平等,悦乎。”
“呜啊!”
悦啊!何止悦,是甜得令他牙疼、麻得令他疯狂。
镜泠轻柔地边抚摸他的大腿内侧,边摩擦掌心上的硬挺,后背上的两颗软玉更是不时地滑动、贴近。笨拙的技巧虽然有时会弄痛他,却总是一一化开他的意识,逐渐地沉溺下去,不得已之下,他只能伸手扶着药池边缘,好让自己不至于腿软而摔进水底。
“哈啊……唔。”
这羞耻的声音是出自于他?脸好烫啊。
就连这时她的嗓音听起来都好淫乱。
“请神君莫嫌弃,妾身乃初次尝试,未能熟练。”她忍不住心脏的狂跳,跟着他一起喘息、躁动。
“别、别停。”
“那…或许神君会喜欢“这样”。”她收回了一只手,前往的地方则是就连癸宿本人都预料不到的。她顺着他结实的臀部,毫不犹豫地探入隐藏极好的深处,即便混着冰凉的药水一起,仍感受到内部的温热。
“啊!”癸宿吓得夹住双腿,连同她的手。“丫头,你、你在哪学会的?哪里不摸你摸那!”
这是她才乖乖的据实以报,“妾身在春宫图册看到的。”
“什么?”
“妾身只是换了种方式呈现,神君莫怪。”她无辜地喊着他,“神君,不喜欢吗?”
癸宿瞪着她,最后还是在欲望上败了阵,半放弃的松开双腿,任凭她诱人的服侍,在他的下身展开攻势。
细腻的指尖轻轻地滑过陌生的地带,本能地想要退缩,在从未有过的陌生感受下,仍好奇地上前迎合,收复了那纤纤玉手,渐渐贪恋起这样的亲密,想要更深、更深……
“啊!”同时间,癸宿惨叫一声,镜泠惊叫一声。
她刚才似乎感觉到有股热流穿过她的指间,想要收回手一归究竟,却被他抢先一步,拉着她的手,在水里洗了又洗。
“神君,那是……?”
他却有些懊悔地回道:“那是不小心的,等等就不会这样了。”
镜泠有些迷惘,方才停留在手中的欲望还是炙热的,现在却有些难以言喻的失落,她渴望更多、更多的……欲。
“呐,还不能停。”他侧着脸,倾身吻着她的红唇。
甜美的香气,引诱着他唤醒沉睡的丁香小舌,一点一点地挑逗,紊乱的鼻息加速了舌尖的交缠,自嘴角流下了盈满的银丝。退开了又旋即紧紧贴合,只为了求一口气,好可以继续浓情密意的热吻。
一只大手无声地探去,随着水流抚过镜泠那含苞待放的美丽。
黛眉一皱,她受到刺激而发出的声音全被他的吻吞了进去。这时的她终于明白刚才他所体会的感受。
带着薄茧的手温柔地伸入已然濡湿的花径里,美丽柔软的花瓣正尝试接受他的到来,含着他的手指颤抖。在外的拇指徐徐地按压位于顶端的花核,小巧且滑腻,跟着他的玩弄而起舞;在内的指头则是享受着热情的包覆,似水的热流滋润了花径,指腹仔仔细细地流连过每一处,彷佛想要将其铭记在心。
“啊、啊啊。”保有处子之身的镜泠承受不住过于激情的刺激,早已瘫软在他的怀里,只能靠着水的浮力和他的手来支撑全身的重量。
癸宿的眼底全是她因情欲而有的娇情,按耐不住心中的骚动,轻咬着她的耳垂,顺着脸颊、下巴,一路的啃咬到白净的颈子,然后用力地吮吻,霸道地留下淡红的吻痕。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谁都不准碰。”
她甜甜地一笑,“好。”
“…抱着我的颈子。”
“是……”
确定她已经抱稳后,他便抬起她的左腿,红润的花蕊一览无遗,他低垂金眸,强压下失序的心跳,微颤地将勃发的硬挺放入花蕊中心,全心全意地接受了他,共享绽放的绝响时刻。
迎接他的是“红”的歌咏。
镜泠忍不住身下的剧痛,不停地颤抖,却死死地绞着他不放。滴落的鲜血落入药水中便化为乌有。
“疼吗?”说出的话语是那么的沙哑,心疼她却宁愿选择忽略,现在的他几乎被欲望占满了思绪,只想快点侵占她、填满她。
她摇了摇头,眼眸里泛着泪光,“只要是神君,就算疼痛,妾身心甘情愿接受所有一切。”
“…镜泠……”他心爱的人儿啊。
最后一丝的理智断裂时,跋扈强行的他已然深入最底层,紧紧地结合,用他爱人的方式述说他的情话,狂野中带着细腻、霸道里有着他独有的温柔,如诗如画般地勾勒出最甜蜜的爱情。
白烟袅袅,紊乱的水潮拍打声,波澜般的水流翻腾,细细密密的娇吟,回荡着、空转着,弥漫于池边的芳草香气,隐隐约约散发出诱人迷炫的欢愉,正轰轰烈烈地进行一场场淫乱迷魂的交欢。
冰凉的地板上,交缠的身影不曾停歇过。
镜泠的初次持续了许久,几度的痴迷沉醉后,她勉强在他过于强大的冲撞下回过神,双手捧着他的脸,柔声地问:“怎么了,癸宿?”
他停下了动作,拉着她的手贴着脸颊,神情却有着不安与歉意,“对不起,弄痛你了吗?”
“不,你在想什么?”她撑起了身子,用力地抱住他,“放心,我哪里都不会去,你已经是我的归处了。”
“……即使找到最后的魂魄?”
“如果那会使你不安,我宁愿舍弃它。”
即便它就在癸宿的体内,她也会毅然选择忽视它,眼里只见得到心爱的人。
“真心?”
她浅浅一笑,“都把生命都托给你了,还怀疑妾身的真心吗?”
“…嗯。”他释怀地灿笑,露出小小的虎牙,“我最爱你了。”
几年后。
一对几乎是同个模子刻出来的双胞胎,手牵着手来到自家的大厅,看到家中的客人,立刻大大一鞠躬。
两人异口同声地道:“你们好,太初哥哥、九泉哥哥。”接着又转身面向另一边的客人,“望熹哥哥、莹儿姐姐。”
莹儿扶着大腹便便的肚子,摸摸两人的头,“好久不见,你们都长大了。”
“女人,你可要小心那两个小毛头,鬼灵精怪的,别摔了。”太初没好气地看着总让他吃尽苦头的双胞胎。
“少说些不吉利的。”望熹狠狠地瞪了回去,小心翼翼地扶着爱妻。
“是是是。”
“那两只虎子是皮了点,毕竟是某人的孩子。”九泉也忍不住调侃了几句。
“你们是当我不在是吗?”癸宿按按额际,怀中还抱了个熟睡的强褓,“我找你们不为别的,帮我带小孩吧,就两天。”
九泉眉头一皱,“神君,仙尊的魂魄已经寻了多年,始终没有最后一魄的下落吗?在这样下去,仙尊是否有痊愈的一天?”
他淡笑不语,只把怀中的心头肉递给望熹。
“爹?”双胞胎抬起头,小小的手抓着父亲的衣角。
“娘她不会有事,爹这就去接娘回来,你们要乖乖听话,好吗?”癸宿抱抱孩子后,便踏出大门离去。
癸宿捂着心口,眼中闪过一丝的罪恶。
没错,镜泠不会有事的,就算最后一魄在他体内,只要有他在她的身边,他会永远守护她、永远深爱着她。
即使要用灵魂囚困她,他也不要让她离开他的身边。
“癸宿,你来了。”镜泠满脸笑容地迎接来到神界的癸宿。
他抱紧了爱妻,“药爷说了什么?”
“是宝宝喔。”
双眼一亮,对她亲了又亲,“太好了,他们一定很开心。”
“是啊,只要有你们在,我就觉得一切都值得了,我真的好幸福。”
“我也是。”
两人牵着手,一起回到有家人所在的归属之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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