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说的时候轻松无比,却原来还是这般费力,看你以后还说不说大话!”
雨薇赌气地哼道。说起来要不是他太过轻敌,也不会这么晚才回来,她们姐妹就不会失身给自己的儿子们了。
见雨薇闷闷不乐,雨擎天有些意外,不过还是抱著她好好地哄了一阵,最后,还是雨婷看不下去了,单独把他叫到小屋里说事去了。雨薇和雨雯都没有打搅他们,她们失身的事情还是让大姐来向爹爹解释更好些。
直到晚上的时候,雨擎天来到雨薇的房间,一进来就激烈地吻她,很快就将她压在身下大力交合,他一个月没有沾腥,此时自然饥渴难耐,巨大的阳物持久坚硬,每每都将她冲击得如同狂风下的娇嫩花朵,颤栗地俯倒在激流的征服之下,承受那一波强似一波的淫潮。这一次的欢好的感觉竟与以往有著显著的不同,雨薇尽情敞开的湿热花穴一个月以前还是独属于现在这个饥渴亢奋的欲望,而此时它却已经被三个欲望插进来过,那神圣禁忌的花心即曾经以母亲的温柔接受过儿子的激情,又以女儿的娇憨承受父亲的激射,一股难言的淫乱感触搅动著她的芳心,使她茫然而又兴奋地死死搂住身上的爹爹,一双粉臂死命按在他的腰背上,两条粉腿紧紧缠住他起伏律动的臀部,娇躯随著他的抽插而起伏阵颤。
每当幽穴最深处的花壁与父亲的肉体碰触的时候,她都会奇怪地想起儿子的肉体也在同样的位置这般碰触过她,那股难言的淫乱感触更加深刻起来,几乎将她的春情欲火撩拨到极限,在爹爹那深情的目光和大力起伏的胯下疯狂地颤栗、娇喘、阵缩,香艳的蜜汁滚滚流出,说不出的淫媚诱人。
爹爹明明已经知道她已失身,但此时对她的奸淫却有著比往日更深刻的柔情蜜意,似乎根本就不在乎她的身子是否干净。想到自己心里却在他插进她的花心里的时候还想著儿子的巨物,忍不住娇喘著愧疚道:“爹……爹爹,薇儿已……
已经脏……脏了……”
雨擎天似乎早就想到她会问出口一般,一边闷著头插弄她,一边淡然道:“我知道了。”
“你……你不嫌弃吗?”
雨擎天的动作连个停顿都没有,反问道:“你很在乎自己是否干净吗?”
雨薇一下顿住话头,不知该怎么回答他,想要说自己在乎,可这种不洁的淫乱刺激却明明带给她奇妙难耐的快感,如果说自己不在乎,可自己并不是那种淫荡的女人呀?难道自己骨子里就是个荡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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