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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熙媛……换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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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熙媛……换偶
作者:柏西达
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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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老人为我和丈夫,安排了酒店房间休息,约定今早来接我们去“上班”。

一觉睡醒,大家在酒店的西餐厅包厢吃早餐。关起门来,老人开始简介,我们夫妻接下来几天的“工作”。比起任务轻松简单的丈夫,我要做的部份,绝对是……

可我不得不承认,老人讲述我的工作安排时,听得怦然心动的,不单丈夫,更包括我。我既害怕、又期待;我的反应、接受程度,比自己想象的开放得多。

是因为经过昨夜,被老人点破了我暗藏的心思?

身为美女明星,万千宠爱,因此少有地被男人轻贱时,竟令我感觉新鲜、刺激,泛起被虐的……快感。当日我迷失于跟老人玩坐枱小姐游戏,就是明证。

想来真可悲、可笑,也许我跟丈夫真是天生一对。他喜欢,我被旁人亵玩;而我也逐渐,喜欢被旁人亵玩?

老人解说得差不多了,按他的计划,丈夫要先走一步。而由今晚起,我和丈夫将各住在不同的地方过夜。虽然等一会在“工作”时或能相见,但我还是依依不舍地将他送到房门口。

“老公……”

话到唇边,却不晓得说甚么才好。跟他说我畏惧吗?但此来东莞、答应老人去工作,全出于我情愿的选择。

“加油,你上班时,我有机会,会好好看着你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丈夫语带安慰,但更多的是盼望、省跃。因为接下来他有可能感受到的,绝对比躲在镜墙后偷窥,来得真实、刺激得多。

丈夫依时离开,老人的司机,会送他先行出发。我因为要将时间和丈夫错开,便和爷爷在西餐厅包厢多坐一会。

老人笑瞇瞇地帮我斟咖啡:“昨晚没因为今天可以去上班,开心到失眠吧?”我横了他一眼:“你、你好坏﹗你安排的工作……”

“这样子,你的感受才够全面嘛。”

我不安地望向包厢镜子上,自己戴着墨镜的模样:“我真的不会……被认出来?”

老人一脸自信:“外人会认为,真正的汪太太熙媛,会在东莞的这些地方上班吗?所有人都只会以为,人有相似。有人思疑,你坚持是明星脸就是。”

他看看腕表,捉狭一笑:“你第一天上班,别迟到。”

他带我步出酒店,早有一辆豪华长身轿车在等着,丈夫坐的是另一辆车吧。

这轿车的驾驶席跟后方的客座,用单向隔音玻璃,区分隔开。车厢极宽敞,只有相对着的两排真皮坐椅。我和老人并肩坐着,一双长腿,可以向前舒服伸展。

但随着司机开车启程,我感觉再舒服不起来,心情越来越紧张。天,我要主动去做那些……正常女人绝不情愿的……“人尽可夫”的工作。

老人按着我手背安抚:“记住我手机号码。你打电话,随时找到我。”

得他保证,我骤觉心安不少。他跟丈夫不同,认真起来的大男人威仪,令女人好有安全感。

轿车停下来了,车窗外,就是我要上班的地方。

老人凑过头来,鼓励性地一吻我的右脸:“这一秒钟起,你不再是明星阔太,而是为钱卖身的穷女子。好好感受人尽可夫的滋味吧。”

开门下车,轿车随即驶走。只剩下我孤身站在路上,万分无助。遥望那建筑物的后门,我再三犹豫,还是戴好墨镜,迈步走过去。

爷爷介绍过,这间说是酒店,其实只是没星级的几层楼小宾馆。不过我将要“工作”的地方,在……寻欢客间,却挺有名气。

我走近宾馆地上的后门,入口有警卫员驻守,挺有礼貌地问我有甚么事情。

我心虚得,声音都低低的:“我来……应聘。”

是我心中有鬼?警卫员显然知道,来这里应聘的,都是甚么女人。他的眼神,乍变鄙视:“去几楼?应聘甚么?”

纵使带着墨镜,我依然不好意思看他,怀耻低头:“三楼的……桑拿。应聘……技师。”

爷爷说过,这附设于宾馆的桑拿中心,独占三楼全层。按摩为名,实则提供……色情服务。因为女技师以漂亮见称,所以在寻欢客中很有名气。他安排我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在这里做……按摩技师。

我的“新身份”,只是一个普通女生。老人向相熟的桑拿老板提起我,让我前来应聘。一间寒酸的小办公室里,一个没打领带,穿着廉价恤衫西装的“部长”在接见我。

三十来岁,理了个平头,身材瘦削,嘴上两片八字须。是我心理作用?在这种地方工作,为人肯定好不到那里去,獐头鼠目,两只眼珠子,看人猥琐。

“你有熟人跟上面打了招呼?急着要钱,想立刻就上班?”

部长在桌椅后大刺刺地坐着,却任我在对面干站,没让我坐下。

我不安地站着,双手垂在身前,十指交握:“……嗯。”

“我们这里,最注重技师漂不漂亮﹗”这家伙一副自豪口气:“拿掉墨镜,让我瞧瞧你的样子。”

脱掉墨镜,就会露出真面目……

“想来这里上班,就少怕丑。”

无奈摘下墨镜,我中间分界,长及两肩的黑发下,明星人妻熙媛的本来面目,便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我并没化妆,素颜之下,是一件朴素的白恤衫,浅蓝色牛仔裤,一对平底球鞋。

部长果然认得我的样子,贼笑:“哈﹗说介绍来的是甚么明星脸,果然生得跟那个台湾明星挺像呀﹗有卖点,有些客人最喜欢这调调。”

爷爷先用“明星脸”的讲法误导他们,先入为主,居然能蒙混过关。

我以为应聘这样就搞定了,那部长突然站起来,走到我面前:“脱衣服。”

“甚、甚么?”

他理所当然:“技师不单看脸,还要看身材。”

我不禁微微瞪着这部长,真想一走了之。只是,我手边除了老人唯一准我带着的化妆袋,钱包、手机,都被他没收了。身无分文,联络不了任何人,老人意在断我退路,令我只能乖乖在这里上班,等到放工时由他来接我走。

爷爷没收东西时,得我同意,隐约带点自虐的心理,想逼自己无法打退堂鼓。我想听他说话,依他安排,好好做“人尽可夫”的“刺激”工作。那么,最终也许可以得到他的奖励——和我……做爱……

其实,刺激早就开始了——楼下那个警卫员的鄙视,我在难堪里,竟有丝丝快意……爷爷说得对,我果然喜欢被男人轻贱……

这部长要我脱衣服……我贵为明星阔太,却要在一个猥琐的男人眼前,轻解罗衣?不过,不脱的话,他一定诸多留难,不聘请我?

爷爷的说话,又再响起:“这一秒钟起,你不再是明星阔太,而是为钱卖身的穷女子。”

于是,我双手摸上白恤衫衣襟,将整排钮扣,由上而下,全数解开。恤衫从中左右摊开,里面是一件黑色小背心。明明没暴露甚么,可单单这样,我已浑身轻颤……

见我听命,八字须的口气更大了:“这样那看得见身材呀,两件都脱掉﹗”他呼喝我﹗好无礼、好粗鲁﹗在我的圈子里,没有这种男人,没有男人会这样跟我说话……这比坐枱小姐游戏,真实得多……

我相继脱掉恤衫、背心,上半身就只剩下,一件款式平实的白色胸围。没伸手遮掩,我知道这么做,他一定会笑话我。我只两手下垂,头也低了,感觉面正红着。邢俊、阿猪、老人之后,我又在丈夫以外的男人眼前宽衣﹗他却不是“换偶会”有质素的会员,只是一个猥琐的男人……

“也算有几两肉,勉强可以做波推。”

部长近距离打量我的上围,评头品足。不只口讲,还突然动手去摸——他忽然一手抓在右边胸围上,我本能地抬手反抗:“你干甚么……”

“所有客人都会摸你呀﹗”他盯着我:“你究竟想不想干?”

他再次轻佻地,单手拍打我的侧乳,又托着乳底,像在估重……我忍住了,没有阻止他。明明隔着内衣,我仍瞬间起了疙瘩。可恶,好呕心……但又……好刺激。他还会逼我……脱胸围吗?

他更进一步,手往下指住我的牛仔裤:“拉下裤子。”

见我愕然得瞪圆了眼,他没好气地解释:“看完胸,要瞧屁股。”

他、他不会乱来吧?爷爷保证过会安全……别无选择,我松开裤钮,将牛仔裤褪下至膝盖上,露出白色内裤……好羞耻……

“唔……”

八字须俯望我的下围,慢慢踱步,绕到我背后,蓦地探手隔着内裤,握捏臀部:“还挺翘的嘛﹗”我吓得全身绷紧,但他只捏了一下,便松手走回我的正面:“你条件算可以。赶着上牌挣钱?那就叫老师快快教你基本功,晚一点考试。合格的话,明天正式上班。”

我惊魂未定,他突然又朝着关上了的办公室房门大叫:“喂﹗新来的那个谁﹗进来﹗”房门迅即被从外面推开,我勉强及时上下伸手,挡住胸围内裤,可半裸的上身,与及牛仔裤褪至大腿的不雅容姿,始终映入了来者的眼帘——推门而入、诧异睁眼看着我的,不是陌生男人﹗这“新来的那个谁”,竟是换上了一身短袖衫裤工衣,作桑拿员工打扮的——小飞﹗他的头发全剃光了﹗别说外人,我也差点认不出他。

部长摆出管理层的嘴脸,喝令丈夫:“光头的﹗快带她去找老师培训﹗”这正是老人的刻意安排。我来做技师,丈夫来当员工。他若“运气好”,就可碰上当前这种大过淫妻瘾的机会——目击妻子,被部长命令宽衣的狼狈姿态……

被丈夫撞破我衣衫不整的丑态,当着部长眼前,我俩装作互不认识。彼此一句话都没说上,比我早半小时获招为杂务的丈夫,只领我去找“老师”。

一个风尘味颇重的中年女人,看得出来,年轻时应该挺漂亮。据爷爷讲解,老师这种岗位,大多从前也是技师,上了年纪被淘汰后,便退下来负责教授新手,服侍男客人的种种……技巧。

“你就是走后门打尖,要特快上牌那个?”

老师端详着我的五官:“几岁了?”

老人讲过,这行头,廿五、六岁已经算老,不可告诉她我已是三十出头的人妻:“……二十四。”

总算我勤于保养、注意饮食、常做瑜伽,皮肤状态比实际岁数年轻得多,绝对骗得了人。

老师起疑地皱着眉头:“你好像那个……甚么S啊﹗”我笑得牵强:“很多人……也这样说。”

“不讲废话啦,你下午就要考试吧﹗正规按摩就不教了。我们这里是半套场,不做大的……即是不做爱啦﹗你要学手打、波推、冰火……”

接下来,一连几小时没中途休息,连午饭都没得吃。在这按摩房内,我接受老师的“培训”——播A片当教学;看老师的示范,我再模彷一遍;练习的对象,是一根没剥皮的香蕉;要学习使用的道具,包括按摩油、爽身份、温水、冰水……

我当了三十几年人,一辈子都没听过、学过这么多色情知识,一下子排山倒海般,全灌入脑袋……虽然老师都是女人,但我当真能有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好不容易,总算匆匆“学”完了,老师指着我的素颜:“来上班,专业一点,要化妆﹗”难怪,爷爷唯独让我带个化妆袋。

老师旁观我对镜化妆,有人敲门——是丈夫,拿着一带衣服走进来:“部长说,今个月公司的新工衣,给……新技师穿的。”

丈夫将那袋衣服递给我,交接之际,我们不禁互望对方……

老师却斥退丈夫:“瞧甚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到门外等着。”

被人这么喝骂,丈夫心里也在爽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这天鹅肉,本该由丈夫独享,可他如今却自贬成癞蛤蟆,令我这天鹅肉……快将人尽可夫。

甩了甩头,我不想又陷入纠结的情绪,便细看手上用透明塑料袋包住的崭新工衣。怎么看起来,好眼熟?

我撕破胶袋,摊开那外衣、恤衫、校服裙……老师在旁边,见怪不怪:“哦,这个月的工衣,轮到校服诱惑?不过看起来,比平常那些廉价制服,质料好上很多呀。”

因为这不是普通校服,而是电视剧的戏服——我演过的《泡沫之春》里,饰演中学生时,就穿过这一套校服。是爷爷的恶趣味?要这整间桑拿中心的女技师更换新工衣,其实主要的穿著的对象,正是我……

我按照剧中造型,穿好“工衣”——乌黑浏海覆额,脑后用绿色缎带,扎好马尾;最外面是深蓝色的长袖外衣,里面是白恤衫,领口系以同色蝴蝶结;下身是齐臀的半截白百折裙,膝下一对黑长裙,辅以一双学生黑皮鞋。

老师佩服地看着我对镜自照:“你说你二十四岁?配上这打扮,说你是高中女生,我都相信。”

我这一身学生外表,的确清纯青春。可惜,我却穿着它,在一个不良场所,将要作出极不雅的举止……

老师把我拖往门口:“快去考试,过关的话,明天就可以上牌﹗以你这本钱,铁定能当红牌,大赚男人的钱,又多又快﹗”“负责考你的是部长,这个色鬼,决定你何时能正式上班赚钱﹗”她一边开门,一边叮嘱:“你待会要豪放些﹗做好服务,给他多占便宜﹗那他就一定会放你过关,知道吗?”

房门外,刚才被老师吩咐在等着的丈夫,把这番话一字不漏地听见了。莫名地,我刻意浅笑,爽快答应老师:“好,我会。”

老师满意极了,转向丈夫,臭着脸:“光头的,带106号,去找部长考试。”

106号,是我被编配的技师工号。

丈夫领着我,并肩走在曲折的走廊里。他好几次偷偷侧望我,低声感叹:“老婆,你真人穿这校服,比在电视里……更可爱、更漂亮。”

我刚刚才知道将要考我的,竟是那个讨厌的部长,心头有气。想想至少有一半原因是丈夫陷我于这田地,便冷冷回话:“你别乱说,让别人听见。谁是你老婆?我是新来的技师106号。”

我双手在校服裙纤腰两边一比:“对哦,这校服好可爱、好青春﹗我等会穿着它,就要被人乱摸乱亲呢﹗我还要帮男人……打飞机、波推、冰火……”

丈夫嗫嚅:“你……生气了?”

“我……害怕。”

我忍不住流露真情:“但你不会让我放弃的,对不?”

“我早晚不行……你早晚需要其它男人。不如……早些尝试。”

他一半用心,是为我下半生的性生活着想;另一半用心,则为他自己的淫妻癖、绿帽瘾。为己、为他,我都应该……不害怕、不放弃?

丈夫在走廊上,某一扇门外止步:“……这里。”

目送丈夫的背影远去,我呆站片刻,终于决定抖擞精神。敲门、推门,依照老师所教,双手拿着工具箱,垂在膝前,九十度恭敬弯腰,朗声招呼:“106号技师,很高兴为你服务﹗”按摩房里,八字须部长,换上短袖衫裤,大马金刀地坐于矮床:“唔。”

我走进房里,关上木门,微笑:“部长,不,老板你好。”

别去想丈夫了,如爷爷所说,尽快进入角色﹗我是为钱卖身的穷女人﹗这考试我要一击即中,明天正式上班挣钱﹗我走近床边:“空调的温度行吗?”

部长扬眉:“笑容有出来,能度有改善。老师教得你不错。”

我在床旁的矮柜,放下工具箱,部长扬手:“转个圈看看。”

我原地转了一圈,白色齐臀迷你裙微微飞扬,在走光与未走光之间,看在他眼里,一定十分诱惑。

我在床畔脱了皮鞋,踩着黑色长袜,跪坐在部长对面:“那里比较累?我帮你按身。”

时间所限,正规按摩,老师刚才未及教我。但平常我也有去按摩,口吻动作,也懂依样葫芦。

“不按摩。”

部长伸手过来,摸我的面庞,我想过扭头避开,但及时忍住了,让他粗糙的手掌,轻抚滑嫩的脸蛋。只是摸摸面孔,没甚么的……

他竖起食指,横移于我涂了浅红唇蜜的双唇,来回揩擦,似乎想伸进里面……我机巧地,嘟起小嘴装可爱,一亲他的指头来解围。

他歪嘴一笑:“调情。”

可恶,他这么快就……直奔主题。

他自行仰天躺下,我便双手撑床,分开双脚,跨跪于他身体上方,面对面地,准备……调情——在帮客人打手枪前,要先作唤起男人情欲的前戏。

老师刚才曾让我躺下,由她示范,让我亲身感受,技师该怎样挑逗男人。现在,我压下反感,逐一对部长施展——让发丝扫过他的面孔;用嘴巴轻亲他的耳朵,微微吹气;再点到即止,只蜻蜓点水般跟他亲嘴……不用老师多说,我都知道,技师不会想跟客人接吻。哪有女人会喜欢,每天都被不同的客人索吻?

但部长不满我象征式的敷衍一吻,长着八字须的嘴巴,硬是追逐着我的唇片,想跟我正面亲嘴:“你这样子,客人会不满你的服务投诉你。公司会罚款五百块,那你就白做一天。”

如果不是经历过六次“换偶”,已对陌生男人比较放得开,以我非帅哥不爱的原则,那会跟这八字须这样子……我是有心作贱自己?还是在……享受这份侮辱?

罢了,亲就亲吧……我忍受着合了眼睛,任他的嘴巴,吻上我紧闭的樱唇。

但他却突然用两只手指,夹紧我两边鼻翼,令我难以呼吸。我张口呼气,他的唇舌便无赖地乘机入侵小嘴——“呜唔……”

他双手捧住我的头面,不让我逃避,肆意舌吻。呜……他有口气,好难闻……

我没配合他的嘴舌,忍不住扭头甩开他。他口水的味道……好呕心﹗他看着我用手背抹走嘴角口水,幸灾乐祸:“愿意舌吻的技师,才受客人欢迎。继续做服务。”

继续?下一步该轮到……我回忆老师的“教程”,想起是……波推。抿着下唇,我再忍羞涩,用穿着校服裙的胸部,轻压在部长身上。以胸膛为起点,校服前襟挤贴、旋磨,逐寸下移,利用胸部,擦过男人的身体,勾起性欲。

虽然穿着衣服,但这样主动用胸部去紧贴男人,着实不知廉耻。我身体下降,胸部扫过部长的肚子,再往下面……就是他的胯间。短裤裤裆,早已斜斜隆起,校服前襟一贴上去,感受到一根勃起的阴茎——哎……我从未以这种姿势,让胸脯如此跟阳具接触。隔着衣物,它仍恰巧隐约处于乳沟间,教我大概体会到它的长短、形状——又是一个健康正常的男人,尺寸硬度,无不强于丈夫……

胸前轻磨他的裆部,我琼鼻下方,正是男人的下阴。一阵浓烈的雄性气息,随着呼吸飘入鼻腔,令人心神不定……我令他有反应……我的调情起作用了……

“波推”胯间已好几分钟,依老师的指示,我本该让胸部继续向下,摩擦部长的大腿、小腿。可我竟禁不住,让胸襟在短裤上留连不去,持续厮磨,感受他越来越精神的那话儿……

都怪已有两个星期,没接触到丈夫以外的男人。忽然遇上一根好东西,我很想再多感受片刻……校服旋压着裤下短棍,磨着磨着,我惊觉胸前生变——这样隔着几重衣物厮磨男人,我胸围里的两点乳蒂,居然泛起快感,硬了起来……

“够啦,来正式的。”

部长像按捺不住,双手轻挽我肩膀,将我往上拉去。

乳头好硬,我活像动情了,一时间发不了力,浑身紧贴,趴在他身上……怎么搞的,他都没怎碰过我,身子却有点……兴奋?

“脱光上身,抹油做真正波推,然后再来冰火。”

部长露骨地要求,我闻言吓了一跳,连忙爬起身来:“我才刚开始培训……”

“可不可以先不做……波推、冰、冰火?”

适才老师有教过我,还着我练习模拟,害我全程面红耳赤……这些淫秽的性技,我连对丈夫都未必好意思做,何况这八字须……

八字须一副吃定了我的模样:“行,两样都不懂做的话,你就回技师房,再培训十天半月吧。”

从来只有人求我,绝少我求人。但现在,我委曲地拉着他的手,讨价还价:“部长,我想今天就合格。”

“你大人有大量,等我……以后熟练了……才再帮你做……那两项。”

放下身段恳求,每吐出一个字,我都感到……一丝自贱的快意……

部长大手大脚地躺着,伸手抚摸,我跪姿下露出的姣好小腿:“凭甚么要我给你合格?”

想到老师的指点,我软语轻声:“我帮你……手打,我会放得开,做好服务。”

部长重重吐气:“唉,好吧﹗你们技师总当我是坏人,都不知我口硬心软,佛心来着。你先做服务,之后我再决定给不给你上牌。”

我现在真的好贱……我为何要搞得自己这么下贱?只是,越表现卑畏,就越像有阵阵电流,贯通全身,予人快慰:“谢谢部长……”

老师教我:先脱下校服外衣,好方便活动;再打开工具箱,取出润滑油。因为我是右撇子,所以要在客人右侧躺下;左手横伸,让臂弯充当客人的肉枕。然后右手下伸,拉低客人的裤头……

短裤褪下至膝盖处,我垂眼望去,八字须的那话儿,一柱擎天,丈夫的勃起,绝不可能有这种角度。我右手掌心承着润滑油,往龟头倾倒……

部长的声音在我左脸响起:“不要只动手,嘴巴也要动,要上下兼顾。”

“是。”

我应声将俏脸转向左侧,又作调情,唇片轻亲他的面庞,嘴巴往耳朵送风。下方的右手,同时将润滑油,均匀地涂遍龟头、茎身,让整根东西变得湿湿滑滑,开始上下套弄……

“别用死力,轻一点,温柔些。”

部长一边接受我的手活,一边指点:“不要只是单纯上上下下,还可以转圈。”

我很少帮男人打手枪,便听他的话,柔荑放松,再添三分温柔,徐套棒身,慢转棍头。手法改善,明显令他舒服得多,分身又变硬了一些……

他左手一指自己右胸,又作要求:“别忘了这里。”

老师传授,客人的上身,除了耳朵,技师还可以刺激……乳头。

我空出右手,掀起八字须的短衫到肩颈,让他露出上身。他挺瘦削,两颗乳头黑黑的……告诉自己,不能半途而废,我自欺闭眼,合着双唇,往他的右乳轻触……

“张开口,用舌头舔。”

微启珠唇,我伸出舌尖,一舔乳头……呜,有汗味,好咸……

他的右手轻按我后脑:“像小猫喝牛奶那样舔。”

忍着呕心,我让舌面连舐他的乳头……我以往不是没这样为前男友、丈夫做过,但老公以外的男人,可是连邢俊他们三个,也没受过我这样服侍……

“手回到下面,继续动。”

我腾出手来帮他掀起上衣,就忘了下面的阳具:“做技师要懂得一心多用。”

右手回到他胯间,重拾肉棒,竟又大了一些﹗是因为我在舐他的乳头……

玉手再度取悦阴茎;舌面来回舐着乳头;他的乳头很快就硬了起来,龟头也更显粗壮。双重刺激,他好忍得住;换着是老公,老早就射了……

享受着我的口手服务,八字须的左手突然不安份起来——伸向我白色校服恤衫,动手去解衣钮……

我忙停了舌头,睁开自欺闭合的眼睛。衣钮已被他由下而上,解了一半,露出纤腰。老师讲过,技师要让客人一逞手欲,令他们更加兴奋……他完全解开恤衫了,令我露出穿着白色胸围的上半身……

“每个客人都会帮你解甲的。”

部长右手绕到我身后,探入衫背,摸索胸围扣子:“很多还要亲你胸部。念在你是新来的,我就只摸摸吧。”

该、该反抗吗?但他肯定会不高兴……

“其实跟换偶差不多,都是跟陌生男人相处……还有一点钱给你赚呢。”

蓦地又想起爷爷昨晚的说话……嗯,就当是……“换偶”吧。不过是摸摸胸部……

已不是三个月前,只有丈夫能摸……近来,都被邢俊他们摸过了……

我暗自屈从,部长的右手已在后面解开扣子,左手在前面推高胸围,一双贼眼,盯着一双白晢的C罩杯美乳:“胸形好看,乳头粉红,果然是第一次出来做呀。”

他的左掌,一手把我的右乳包住,一下一下地揉捏:“又白又滑,够坚挺。”这些评语,明明是称赞,但出自他口中,好侮辱人……不过,我想听到这种话,我想他……羞辱我。而且,在爷爷之后,寂寞了两个礼拜,终于又有人来胸袭我……

我正身心矛盾,他除了左手在前面摸胸,刚在后面解扣的右手,又抚着玉背下滑,掀起白百折裙,伸入内裤后方,单手握臀……

我吓得身子一缩,他失笑:“大惊小怪,老师都有教吧﹗要让客人摸下面,但不可以让他们脱内裤,免得公安突击检查时有麻烦。”

像要让我安心,他的手停留在裤里臀上,并没去摸前方的花园禁地:“你新来嘛,今天就先不摸你前面。”

“屁股有肉,翘啊。”

他一拍臀肉催促:“快继续干活。中途停止,客人的东西软掉,你就要重头再忙。”

接连被他解衣弄乳,摸着屁股,我六神无主,茫然听命,再次埋首他胸前,轻吻右乳;右手亦回到那话儿上,恢复打枪……

他指出我的不足:“下面的按摩油干掉一半了,再加。别只亲一边乳头,两边都要亲。”

俏脸前凑,我改舔他左侧乳头;右手也在百忙中,为阴茎添油、套弄……他命令我的语气……好新鲜……丈夫都不敢这样跟我说话……

我手口并用讨好八字须,他也自己找乐子——左手在上,狎玩我的右乳,捏摸乳肉、推挤乳尖;右手在后,内裤里,稍长的指甲前端,轻刮臀丘、掠过股沟……

讨厌……他的双手,好下流……丈夫、邢俊他们三个都不会这样子……肯定是在这种色情场所工作的色鬼,才懂得这样非礼女生……哎﹗乳蒂被他玩弄到,变成好大的一颗……屁股好痕痒……都起鸡皮了﹗明明是我在刺激他,他却反过来弄得我……好有快感……

不想承认,但这猥琐男的爱抚,令我感官起了正面反应……我早饥渴两星期,南下东莞,老人却没和我亲近……此刻八字须的骚扰,就像扩大了我的弱点、缺口……

不要单只摸呀,要不要让他……亲亲我的乳头?还有,下面……除了臀部,要不前面也……不、不行,他跟邢俊他们三个不同,我不可以让他……但,又有甚么不同?我第一次跟阿猪“换偶”,不也让他的手指插我?糟……我竟想让这部长的手指……插我?

乳上、臀后的抚摸,教人快把持不住……部长越来越亢奋,胸膛出汗,他的左乳更咸了,可我竟渐舐得起劲……圈住他肉棍的右掌,不觉间勤快起来……我太久没“换偶”了,彷佛过过口瘾、手瘾也好……老公那有这么持久、粗壮的肉棒供我把玩?

我的舌、掌侍奉变得积极,部长的禄山之爪,又尽握我的玉乳桃臀,全面的刺激,显然令他快将崩溃:“快、快了……”

“呜唔——”

低吟响起,我右手里的阴茎,朝天射出,又浓又多的精液……

“嗄、嗄……”

八字须大口喘气,放在我乳间、股上的双手,松了开来,停止动作……剎那间,我居然恨不得,他再摸我多几下才放手……

客人射精,技师的任务尚未完结——老师指示,要用纸巾,替客人将阴茎抹干净……

矮柜上有盒面纸,却是个用完的空盒:“部长,没有纸巾……”

部长大字形躺在床上,遥指门旁墙壁上的电话:“按前台的号码,叫人送盒新的过来。”

我照办后,尴尬地坐在八字须的脚畔等着。没多久,有人敲门,未待我们回应,那人已径自推门步入——是光头的丈夫﹗他拿着盒面纸,看见房内的情况,立时呆住了——部长躺着,短裤褪至膝盖,露出刚发射完半软的阳具,龟头仍滴着精液;而我打完电话后,正为刚才的荒唐事一时发怔,完全没意识整好衣衫。于是,丈夫看见的,是他坐在床沿的妻子,白色恤衫中门大开,胸围解扣,椒乳半露;一只右手,张也不是、合也不是,手指掌心,沾满精液、油水……

部长坐了起来,对丈夫劈头就骂:“还好是我,不是客人﹗敲门时先扬声,等客人或技师应了,才走进去呀﹗蠢光头﹗”丈夫捱骂低头:“……是。”

“干站着干吗?打开盒子递过来﹗”部长又转望向我,眼神示意,我要完成最后一环。

丈夫撕开了面纸盒,双手捧着,微微发抖地,递到我旁边。我同样手臂轻颤,抽出几张面纸。

八字须盘膝坐着,我双手伸过去,一手握住半软的阴茎,另一手拿着面纸,仔细地将龟头、棒身、阴毛上的精水、油液,抹得干干净净。整个过程,我始终衣衫不整,解开的胸围下,双乳款摆……

丈夫站在床畔我身边,出神看着……他知道我刚才半裸,帮一个男人打手枪了﹗现在还目击,我手握阳具,替刚射精的男人善后﹗把沾满精油的纸团丢进垃圾埇,我还要帮躺下来的部长,重新穿好短裤——我终于完成,一个桑拿女技师,为客人……打飞机的所有步骤。

部长侧望床边,又一次斥退丈夫:“想偷懒啊?出去干活呀﹗”丈夫忙把面纸盒放在矮柜上,才转身关门离开。门缝关上前,他的眼光看过来……我转头不理。

我这才有空档,扣上胸围,穿好恤衫。部长一直一脸贼样地侧躺瞧着。想到被这个在正常情况下,绝不可能染指我的家伙大占便宜,我羞愧得只敢望着自己短裙下,并拢露出的膝盖。

部长的魔掌却伸过来,旋摸小巧的双膝:“106,你刚才的服务也挺好的,算合格吧﹗我准你明天上式正牌。”

“谢、谢谢部长……”

部长坐起身来,看看墙上时钟,大伸懒腰:“上面吩咐,要在这个时间给你放工。你还真了不起啊﹗”我走下床,穿上学生黑皮鞋,冷不防他又一手轻拍我裙后屁股:“明天中午准时返工。”

“你说今天第一天,先不做波推、冰火……明天可就是第二天啊﹗”八字须先一步走出房间:“我有空会继续考你。”

明天,我又要和他……像刚才一样……被他摸胸、摸臀部?

白色百折裙下,内裤前端的三角地带,立刻又泛起感觉——幸亏他的手一直停在内裤后方,才没有发现——我竟被他弄得……湿了……

反复洗手,我卸下“工衣”,戴好墨镜,换上本来的衣服,离开宾馆。经过培训和考试后,天色已届黄昏。后门外的路边,早泊着那辆豪华长形轿车在等我。

我钻进车厢,爷爷坐着恭候:“辛苦了,我打电话问过,恭喜你考试合格。”坐在他身边,我盘起双手,别过头去。他笑涎着脸:“培训学都了甚么?好不好玩?”

我没回话,他附耳低语:“我没打听考试的详情。你有没让那个部长爽到?你自己又有没……爽到?”

“哪、哪有﹗”我心虚起来:“你再说,我就生气了﹗”“好、好,不说不说,爷爷跟你赔罪。”

话虽如此,老脸上却没半点道歉的意思。

我静了一下,转头望他:“你为甚……要小飞剃光头发?”

“一来,要人认不出他;二来,这才像低下阶层嘛;而最主要——”

老人怜爱地摸摸我的头:“他娶到你这样的好太太,却不懂珍惜,常害苦你。我就代你剃光他的头,出一口气,小惩大戒。”

我噗一声失笑,复又觉得,爷爷他待我……真有心肝。

“那工号为甚么是106?”

我觉得,肯定又暗藏甚么玄机。

爷爷神秘一笑:“你自己测测。”

他没揭晓谜底,此时,丈夫也放工,走上车来。没有头发,就算穿回便服,他也不再帅气,更加感觉……窝囊。

“汪先生,没怪我要你剃光头吧?大家都饿了,我们吃饭去。”

另一家菜馆,同样只有我们三人辟室用晚膳。其实外人已很难认出光头的丈夫了,关起门来,主要是顾虑我。

爷爷很知轻重,在老公上车后,就没提起桑拿中心里的事情。丈夫明显心情很好,胃口大增。我敢肯定,跟他看见我和部长的那一幕有关……

至于我,从培训到考试,右手一直动了大半天,拿筷子都有点乏力。念及下午右手握过的棒儿,又教我心中一荡……

吃完饭还未到八点,跟老人今早告诉我们的“时间表”一样准确——除了早上的桑拿中心,他还为我俩准备了另一份……“晚班”。

老人率先站起:“去外面逛逛吧。”

晚上八时多。不晓得这里是甚么街、甚么路,但跟我们接连两晚吃饭的市中心相比,此地显然档次低得多。附近都是些残旧的矮层楼房、小店,地面肮脏,路灯昏暗。但人流却是不少,三不五时,就有不同的男人,前来张望。

横街陋巷,左一批、右几个,站着很多年纪各异,却都打扮性感的女人。不时有男人或孤身、或三三两两地前来,在女人堆边走过,明目张胆地细看。看似遇上合意的,双方没聊上几句,那些女的就会亲热地拖住男人的手,走进附近的小楼入口……

女的,是妓女;男的,是嫖客。寻找目标、问答价钱、然后上楼去成其好事……在不到十分钟里,已经我在眼前上演了好几次——我也站在这后街中,成了……流莺。

爷爷说,南方叫这做“企街”,要我在饭后睡前,“感受”一下……我抬望横街斜对面的两层食店,阁楼上,爷爷坐在临窗位置,俯望着我。他叫我“企街”,但在近距离看顾我的安全。

像我这样的明星,跟满街乱站的妓女,完全沾不上边,可我现在却身处流莺的行列。我离她们远远地站着,可在外人眼里,一定以为我也是妓女。不过,我大黑天仍架着墨镜,白恤衫、牛仔裤异常保守,跟这环境格格不入。

爷爷将手机还我了,因为要用蓝芽耳机跟我通话:“哎呀,珊珊,你都无人问津啊。”

她又叫起我玩小姐游戏时的乳名。

的确,我缩在一角,又墨镜罩面,衣着朴素,路过的男人都没注意我。

“那就好……你让我走。”

浑身不自在,我只想立刻就跑。

但老人那会轻易放过我:“别轻言放弃,你老公在努力替你拉生意呀。”

我的晚班是“企街”,丈夫则是甚么“鸡头”,老人要他走出街口,帮我“拉客”去了……不过他一去不回,是拉不着吧?正好,千万不要真找到个嫖客回来……

一语成谶,我蓦地看见,光头的丈夫,竟领着一个男人走来……蠢材﹗做爱又不见你这么卖力?把个嫖客拉了过来,叫我怎应对?

他俩走近我,灯光昏暗,但足以看清那个嫖客,又黑又瘦:“就是这个?”

丈夫紧张回话:“是……你看看……”

看个屁呀﹗真看中了我怎办?心里大骂,我却胆怯,垂下头来,握紧双手。

那嫖客侧头盯着我:“脱掉眼镜,给我看看样子?”

“我、我……我不是……”

我狼狈转身。

“傻逼﹗装甚么清高﹗”身后传来骂声,渐行渐远:“身材一点看头都没有﹗鬼才想睡你﹗啐﹗”我动气回身,那家伙已经走远。岂、岂有此理﹗竟敢说我身材不好?我若表露真正身份,你跪着来想睡我呀﹗喔﹗见鬼……怎么这样也较真起来了?我不是真的……妓女……

“哈哈……”

耳机传来老人的大笑,刚才的经过他尽收眼底:“那家伙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不晓得你是台湾美人。”

我气在头上,刻意斗嘴:“哼﹗我若不是穿这身衣服……”

“你想换些性感衣服?我立刻可以叫人送来。”

我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环顾左右,所有“企街”,或低胸、或露腰、短裙、热裤……我若作同样装扮,一定艳压群芳……

不,我又在乱想甚么了?我又不是真的妓女,又不是真的想靠身材吸引嫖客……又不是真想有男人来……买我睡我……

我不答老人,把气发在丈夫身上:“你怎么真拉个男人回来了?”

“我只试了一下……他就跟我过来。”

“你这么想老婆当妓女、被人睡啊?”

一问完,我就自觉笨了……他当真想其它男人睡我的。

我赌气乱说一通:“好呀﹗明晚我换身衣服,表演给你看﹗不用你拉客,肯定有男人自己跑来问我﹗”我丢下丈夫不管,走到斜对面食店,跑上二楼,在老人旁边的位置坐下。

“哎呀,玩出火了。”

爷爷替我斟了杯茶:“害你们夫妻吵架。”

“与你无关。”

我在窗边俯望,丈夫正看上来,不知所措:“我恼的是……其它……”

我心知肚明,自己真正气恼的是甚么——两个星期没被满足过了﹗下午又被八字须部长挑起了火头,我身心都……焦灼难耐﹗我凝望老人,上次是他一手引导我说出“好想和其它男人做爱”……现在见我从北京过来,他心中雪亮吧?为甚么不采取行动?难道想我做主动?但我怎……主动得了?

老人像没注意我,俯望街上,给丈夫打电话,说让司机先载他回酒店。我看见丈夫朝我比了个“对不起”的手势,才讪讪地走向街口。

唉,我不该发他脾气的,生病到快……性无能,非他所愿……

但我的心思,瞬间就离开丈夫,落在老人身上——只剩下我和他了,难道他就要提出,要和我做……

“今天到此为止吧。”

老人淡淡一笑,让我希望落空:“今晚不让你住酒店,委屈你借宿民居,不过很干净安全。”

我这才想起来,不知何故,他早上就说,今晚起,丈夫照样住酒店,却要我借处某家民居。

“最后揭晓谜底:你问我,106工号的意思……就是你的生日啊。”

我是10月6号出生,虽然爷爷的细心用在了奇怪的地方,但我却有点高兴……他有在了解我的事情。

一个打扮时髦,青春活泼的二十出头小女生,突然走近我们:“嗨﹗爷爷﹗我来咯﹗”女生好奇地瞧着我:“她就是要找地方住几晚的姐姐?”

老人微笑:“你帮我好好照顾她啊。”

女生一拍她波涛胸涌的上围:“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说来挺傻,老人知道我的生辰,令我又对他多信任了几分。因此我没多问,就跟着那个蹦蹦跳的女生回家。

那女生也没多问我任何事,颇为世故。她住的小单位,就是刚才我“企街”的陋巷上,那些没电梯的房子。

开门进屋,地方挺细,但如老人所言,整洁干净。除了厨房、厕所,大厅即是睡房,放了一张单人床、一张双人床,中间拉着一块大布,权充帘子分隔。

女生拍拍单人床被铺:“爷爷给钱我,全新买的,你安心睡啊。”

还备妥了替换衣物、洗漱用品。

她遥指厕所:“你先澡好吗?我现在出去工作,回来时要冲凉呢﹗”“好。”

都挺晚了,还去工作?

她出门后,我便先行梳洗。抹干身体,坐在床上,不禁回想今日种种……应聘、考试、企街……当真好……刺激。

开门声响起,女生回来了,却亲昵地挽着一个中年男人。我没墨镜,还好男人好像没认出我。

那中年男人好色地摸着女生腰肢:“你有同房哦?”

“没关系,你先去开水,我再进来帮你洗。”

女生一亲男人的脸,把他送入厕所,关上门。

“哗﹗爷爷说得没错﹗你好像那个美容大王啊﹗”女生跑过来,细看我的素颜。

我迟疑地问她:“那位……是?”

“我刚在街上拉到的啦。”

女生脱掉上衫,露出性感内衣,胸前伟大:“你先睡就好,不用管我们。”

“爷爷说你新来东莞,想快挣钱?我明晚带你出去,教你那里男人最多。”

她继续脱清光,随手丢满一地,走进澡室。门内传来嬉笑声……他俩在……鸳鸯戏水……

住在这附近的,都是妓女﹗她就是个“企街”﹗爷爷竟要我跟她同住……“感受”人尽可夫……到底?

我钻进被窝,盖住全身,扭头望墙……冲完凉,他俩就会出来……

一布之隔的双人床那边,响起脚步声,那中年男好像躺下了。女生关上房子所有灯光,顿时一片漆黑。但布帘后,立刻就亮起了小枱灯甚么的……

我卷着被子,好奇地悄悄转身。只见几尺之隔的单薄布帘,配上后面的黄色灯光,令双人床上两人的动静,如同皮影戏地在布上呈现——他俩先坐着搂抱、亲嘴、再躺下来互相抚摸……

我看过A片,却从没旁观过他人……做爱。虽然只瞥见剪影,但配上他们的说话,当真……绘影绘声——“你真的好大波呀﹗”“你的小弟弟也很大啦﹗”“来,帮我吹……”

“雪啜、雪啜……”

“不怕吵到你的同房?”

“她也是干这行的,睡得着啦﹗”“那我今晚在这里过夜,明早起身再做一次﹗”“喔、唔、丫……”

我不欲再看,转过身去,大被蒙头。但淫声浪语,一字不漏,钻进耳朵……

对长期欲求不满的人妻来说,这简直是折磨……

我不禁回想起跟邢俊、阿猪、爷爷六次“换偶”的缠绵情状……但最记忆猷新的,是下午跟八字须的考试……哎,如果现在有他那双下流的手,来摸摸我乳房、臀部……那该有多好……

被里的双手,不规矩地,抚胸、撩阴……自我安慰……

呜……我好想和男人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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