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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海神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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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海神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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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海神针
作者: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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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大渔霸刘占鳌将女海盗侯氏三姐妹用“定海神针”刑具押到海滩上活开了膛,当时刘占鳌的表弟胡知秋正在刘家作客,见了三个女海盗在“定海神针”上的色情表演,回来后对表兄的奇思妙想赞不绝口。刘占鳌听了自然十分得意,不过胡知秋却问道:“表兄,但不知定海神针这名字出乎何典?”

“嗨,什么典不典的。这女人的下处属肾,肾于五行为水,是水之根,所以称为海。这木橛子插在那女匪的牝门儿里面,让她动弹不得,却不是定海么?”

“嗯,有理有理。只是这刑具是三角的,却不象针,兄弟我倒有个主意,过些时抓住那廖氏兄妹,弄个明符其实的定海神针给哥哥看看。”

“哦?这为兄倒不曾细想,不过兄弟如果有什么好东西,千万别忘了给为一个信儿,也让我见识见识。”

胡知秋是何许人也,他不光是刘占鳌的表弟,也是这一带知名的盐霸。

什么叫盐霸,离此地三十里有一片海塘叫盐塘,地处一个小海湾内,地平水浅,大船开不进,风浪打不着,是个晒盐的好地方。盐与铁自古以来就是官府专营,一般百姓是不能私自生产和贩运食盐的。盐塘便是胡知秋的地盘,那里的盐田全属胡家所有,其他人不能经营,只能受雇于胡家作盐工,加上胡知秋与官府勾结,强取豪夺独霸一方,所以称胡知秋为盐霸。

由于生产和贩运盐巴利润甚大,所以多有贩运私盐的盐匪,也有偷偷从盐田把盐偷出来卖给盐匪的的盐工。

廖氏兄妹原本是胡家的盐工,经常偷盐卖给盐匪,被胡知秋知道,把哥哥抓了去打了四十大板,吊了两天两夜,差一点一命呜呼。后来这廖氏兄妹便离开盐田,干起了抢盐的勾当,成了另一种盐匪。他们把一些零星的私盐贩子组织起来,专门在胡知秋手下押运准备上缴的官盐的时候去劫,令胡家损失不小,所以胡知秋发誓一定要抓住这对兄妹,当众处置,以获杀一儆百之效。

果然,没过多久,胡知秋便设计擒获了再次出手抢劫的廖氏兄妹。这廖氏兄妹原是孤儿,如今哥哥廖青子已经二十五岁,长得人高马大,一表人才,妹妹廖湘莲十九岁,面如桃李,身段窈窕,都有着盐匪们特有的那种豪气与无畏的气慨。

不过,无论什么样的大英雄,落到胡知秋手里就算完蛋,你想啊,他能那么老老实实地就让你在人前当一回大英雄么,何况那廖湘莲又是个百里挑一的美人坯子,嫩得水葱儿一般。将两人捉回来的当天,胡知秋便派人请了刘占鳌来看他处置这两兄妹。(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不用我说,各位也都知道,那廖湘莲连一个晚上都没过就被人家表兄弟两个给玩儿了,而且整得很惨,胡府的家人们整个前半夜都能听见那姑娘带着哭腔的叫骂和两兄弟的淫笑,要不是胡知秋想让她尽量多活一阵子,只怕早把她处子的稚嫩阴户给鼓捣烂了。

第二天一早,胡知秋便叫家丁把廖氏兄妹拉了到镇上游街,怎么个游法?胡知秋让人作了个简单的两轮车,将一根五尺长的白腊杆顺着绑在车上,两头各立着钉上一个半尺高,镰刀把粗细的圆木杵。

那两兄妹都被脱光了,精赤着身子五花大绑着,每人只趿着一双破布鞋。廖湘莲先上车,两个家丁们一左一右挟持着还带着羞耻的泪水的姑娘站在车后,一个家丁把车拉过来,将白腊杆向下压得倾斜了,好让那立着的木杵能塞进廖湘莲的牝门儿。

然后把廖青子押出来站在车前,他是个男人,没有阴户可用,家丁便将白腊杆的另一头压弯下去,把那木杵捅进廖青子的屁眼儿里。那车比两人的腿略高些,所以依靠白腊杆的弹性,那木杵便在两兄妹的身体里深深顶入,那滋味不用说各位也能猜想得出来。

更可恶的是,他们用一把扫炕的竹苕帚给廖湘莲插在屁眼儿里当尾巴,却用细丝绳拴住廖青子的阳具在前面拖。这阳具岂是受得力的东西,这一拖,廖青子便不得不跟着走,而肛门则通过白腊杆又拖着后面的廖湘莲走。那两轮车作为支点,与白腊杆构成一架大天平,把兄妹两个连在一起。

如果没有经过训练,人与人的动作永远不会完全协调,就算是经过训练的两个人,也不敢保证动作完全一致,所以兄妹两个就通过那刑具互相牵扯着,特别是廖湘莲,刚刚给人家破了身子,又被这东西一顶一拖,那滋味难过极了,偏偏他们还无法协调自己的动作,这个鬼样子,两个人总不会不顾羞耻地自己喊着“一二一”游街吧?

那一天满大街都是人哪,全看见了两兄妹的惨状,那情景谁看了都不会经易忘记。尤其是看到十八、九岁的廖湘莲光着个白花花的身子,露着黑茸茸的一丛耻毛,被迫扭着个细细的腰儿,摆动着能掐出水来的小屁股蛋儿,两个尖尖的小奶子一抖一抖的样子,十个男人有八个偷偷射在裤裆里,弄得满大街都是精液特有的麝香味儿。

刑场设在盐塘最大的一块盐田的边上。

若大的海塘,被挖成一个个沿海岸方向百十米宽,长度不一的大水塘,靠海一边的堤坝是由一米来宽的木板水闸一个个连接起来构成的,这就是盐田。

盐工们首先把闸板都提起来,让海水通过闸门流入盐田中;等水灌满了,便将闸板关上,任烈日将塘中的水晒干,海水里的盐便结在塘底;再由盐工用专用的刮板将盐刮起来,堆成一小堆儿一小堆儿的,然后装袋运走,这就完成了一次循环,接下来再放水,再晒盐。不同的盐田交替放水、晒盐和出盐,盐工们总是有事情干。大盐田正好是前天出的盐,胡知秋让停一天再放水,因为他要用这里作法场。

在大盐田靠近内陆的一侧岸边,在塘底打了四根粗大的木桩,上面搭了厚厚的木板子形成一个略高于地面的平台,平台上空架了一道横木,台下放了一只小舢舨,用绳子拴牢在四根立柱上,平台的面板上隔五尺远打了两个圆孔,两根圆木桩从圆孔中穿上来。

那圆木桩有男人的胳膊粗,上端两尺长的一段被削成一寸粗的圆头细棒。两兄妹被推上那平台,每人站在一根木桩的正上方,四、五个人一个强扭着两个一边骂着,一边拚命挣扎的廖氏兄妹,用绳子把他们的两手呈丫字形分开绑在横木上,两脚分开绑在平台的底板上,成为两个巨大的“火”字。

下面的舢舨上有一个家丁等在那儿,先是一个家丁从上面拉起圆木桩,硬给插进廖青子的屁眼儿里头,舢舨上的人则用一大摞木块木板塞住木桩同舢舨之间的间隙;然后另一边的家丁则蹲下去,一边看,一边玩儿,一边想把另一根圆木桩捅进廖湘莲的阴户里,没等那木桩碰上姑娘的下体,惊恐尖叫着的湘莲便“哗哗”地喷起尿来,还好竹苕帚起了作用,她放了好几个臭屁,终于没有把屎挤出来。那家丁倒不在乎她的尿液弄到自己手上,还是十分顺利地把木桩给她插进去了。

这样一切都准备好了,胡知秋命令盐工拉起两个闸板放水。

胡知秋实在够坏,一个盐田的水闸有几十个,全部打开大约需要一两个时辰才能灌满盐田,需要两、三天才能把水晒干,他却只让打开两个闸门,这就意味着可能需要两、三天才能把水塘灌满。相信大家已经明白,一但海水流入盐田,水涨船高,那小舢舨就要随着浮起来,进而把那两根圆木桩顶进廖氏兄妹的身体,而水流得越慢,小舢舨上浮得也就越慢,那兄妹俩死前也就需要受更长时间的罪。

实际上,由于两个闸板太少了,水甚至还没流到这边就已经被晒干了,所以胡知秋不得不下令再打开一个闸板,就这样一个闸板一个闸板地开到第七个,水才得以流到舢舨下面,此时已经过了中午。

“别把他们晒死了!”胡知秋见两兄妹在烈下被晒得打晃,生怕他们早死,又叫人临时给他们搭上防晒的席棚,并命两个家丁在现场盯着,过一会儿给他们身上泼一次水,并强行给他们灌上几口淡盐水。

这一招实在够损,且不说那东西插在肚子里是什么滋味,就光是这么一丝不挂地在这儿绑上几天,那一份耻辱也够那姑娘一呛。那水流得很慢,明知道那东西最终会穿透自己的身体,却不知道从什么时间开始,又到什么时间结束,让人急得想跳脚。

还有一桩,尽管船是拴着的,也只能保证它不会飘走,这水是动的,虽然海浪打不进塘里来,但水面一大,一点风吹草动就起涟漪,有一点小波那船就会摇动得很厉害,船晃那木桩子就晃,廖青子的肛门后面有尾骨帮着吃劲儿,还不感到太难过,廖湘莲一个十九岁的小女孩子,阴门儿四周都是软肉,又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木桩子插在里面摇起来,那滋味疼不是疼,痒不是痒,实在不是人受的罪过。

镇上人都来看热闹,但半天一过,多数人就有些疲惫,纷纷散去,由两兄妹留在那里去自生自灭。

看热闹的人里面最高兴的当属那些十几岁的半大小子,这个年龄正当青春年少,情欲旺盛又得不到满足的时候,看到一个光着白屁股的漂亮大姑娘,怎不让他们兴趣盎然。那些还没娶媳妇的自不必说,有了机会能不看个够?就是那些已经有了家室的,百个人中能有一个娶上个好看点儿的就不错了,自家的黄面婆怎么能跟这百里挑一的廖湘莲比,所以自始至终都有一大群这样的毛头小子围在现场看热闹。甚至天都黑了,还有不少人瞒着父母,打着灯笼跑来看。

这些毛小子是不管什么好歹的,只要老爹老妈不在旁边监督,胆子便大得很。

开始的时候还只是红着脸看,谁也不肯出那个头儿,后来见那个看堆儿的家丁不时放肆地过去摸那廖湘莲的身子,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不久,便有人趴在平台的木板上从下向上看起来。

有人带头,就有人敢跟上,小子们纷纷弯下腰、惑蹲下去,睁着一双双贼眼睛往廖湘莲的腿子中间看。再后来就更进一步地爬上平台,跑到跟前去摸那姑娘的酥胸,捏她的屁股,翻看她的阴唇,还有的抓着那把竹苕帚使劲儿摇。

对于廖湘莲来说,这其实比被胡知秋两人轮奸时心里还难过,因为胡知秋毕竟同自己有仇,无论把自己怎么样都还在情理之中。可这一群半大小子同自己年龄相差无几,过去自己作盐工的时候也都认识,同自己无仇无恨,同自己一样受胡知秋的欺负,却不去同胡知秋斗,反而来糟塌自己。

她先是骂他们,后来没办法了,只得哭着求他们不要那样作,但他们哪里会听她的哀求,只管尽情地玩赏着,让她一直到死都无法摆脱那种耻辱。

晚上没有太阳,水流灌得快些,在场盯班儿的家丁又关上两道闸,到第二天上午再开。整整一天一夜,木桩子才插进两人的身体一尺深。

男人的力气比女人大,但耐力和生命力都差得多,饶是胡家的家丁们采取了措施,第二天早晨廖青子还是死了,却苦了一向生命力顽强的女人。由于木桩子的头是圆的,插进身体的速度又慢,所以既不会造成内出血,也不会破坏她的内脏,干脆说也不太疼,但一根木头呆在身体里的滋味再怎么也不能说舒服。

那个十九岁的姑娘一直在木桩上哭骂,两天两夜了那木桩才从她的颈窝儿里顶起一个大鼓包来,随着那鼓包越来越高,肉皮都给项成了透明的,很久那木桩才顶破皮肉穿出来。家丁们怕她死得太快了,从横木上解下她的手,却又把她反绑起来,让她借那插在身体里的木桩的支承站着。她又生生在上面穿了两天两夜才咽气。

胡知秋也没有放过他们的尸体,把他们的手脚都绑在穿过他们身体的木桩上,然后就那个样子丢在野地里喂了野狗。

刘占鳌对表弟这个发明非常满意,两兄弟回去后晚上边喝酒边互相吹捧,早上再回到盐田看结果,一直到廖湘莲死得彻底了才算完事。刘占鳌从心底觉得,胡知秋发明的这种刑具叫“定海神针”才更恰当一些。此后,三种刑具又用过好几回,等到两兄弟死了,这些刑具才不再用,但刑架依然立在盐田边用来警告那些敢于同大户作对的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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