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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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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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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
作者:乐颜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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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炼颜的稚子之态时,裴衍有瞬间的罪恶感。

床上的女孩花魇羞红、酥胸起伏、玉体横卧,乌亮的双眸茫茫然地看着裴衍的方向。

她含羞无助地斜卧着,让裴衍被这娇花蓓蕾般的柔嫩所逼迫,几乎大气也不敢喘,他到底要不要做?

“衍……”炼颜在空气中摸索着,她担心自己被孤独地抛弃。

裴衍闭了闭眼,罢了罢了,他裴衍纵横商场二十余载,何时如此优柔寡断过?即便她是个瞎女又如何?女人对他来说,不过是交媾的工具而己。

于是他褪下炼颜的外衣,露出了她那雪白娇美的粉肩,藕荷色的肚兜下,高耸的玉乳酥胸起伏不定,玉嫩纤滑的小蛮腰鼓微颤抖着。

“衍……你在哪儿?”炼颜拱起身子,向着他靠拢。

“乖,我在这儿,别怕。”裴衍的手轻抚在炼颜雪白光滑、纤细如柳的腰肢上,手下的雪肌玉肤柔滑似绸。

炼颜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从未被异性触碰过,被裴衍的手一触到,立即全身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抖,小脸飞起红霞,芳心娇羞无限,她叹息着;“衍……不要放开我……”

裴衍的手不住地游动,渐渐地游向炼颜那高耸娇挺的乳峰。炼颜只感到他的手如一团火,在她的肌肤上点燃了一把火,让她的身子愈来愈热,炽热、麻痒,娇躯随之涌起一阵阵轻颤。(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她发出一声声满足的叹息,长这么大,一直处在混沌当中,除了寒冬酷暑与各种磨难,她从来没有得到过别人的爱抚,最温暖的时候就是玉府的狗儿靠在她怀里,蹭着她、舔着她、温暖着她。

她一直渴望爱,却一直盼望不来。

而今她终于有了自己的夫君。听王妈说,夫君就是女子一生的依靠,他是高山,他是春阳,他是她最渴望的那份温暖。

裴衍的拥抱很温暖,他的手指让她很舒服,看来王妈说的都是真的呢!

炼颜那翘挺高耸的椒乳在裴衍的一双手掌下急促起伏着,未被任何世俗所侵染的纯洁身心只是本能地追逐着这份从未体验过的快乐。

在久经欢场的裴衍眼中,她宛如一朵即将绽放的罂粟花,清涩而妖艳,那是一种可以令任何男人疯狂的姿态,揉杂着少女的娇羞与荡妇才有的放浪。裴衍的手就这样揉捏着炼颜那一双娇挺而青涩的嫩乳玉峰,缓缓解开了她身上的肚兜,一双雪白晶莹、娇嫩柔软、高耸饱满的少女椒乳脱颖而出。

圣洁白嫩的椒乳是那样的娇挺而柔滑,裴衍的手轻轻握住那玉峰,只留下乳峰顶端那两粒艳红而柔嫩的花蕾。他轻轻抚摸着,并用嘴含住了少女玉乳上那花蕾般稚嫩可爱的乳尖。

“唔……啊……好舒服……”炼颜的呼吸愈来愈急促,情不自禁地拱起上身,迎合着裴衍的吸吮,双手胡乱地寻找着裴衍的身躯。

裴衍的右手乘机褪下了炼颜的亵裤,脱下了她身上最后一道羁绊,美妙的玉腿雪白晶莹、修长优美,那雪白得近似透明的 玉肤上,青色的脉络清晰可见。

裴衍像观赏一件宝物般,细细欣赏着这份上天的杰作。他的手抚摸着炼颜的玉腿,可嘴唇还含着她娇美柔嫩的玉乳花蕾,那双出水芙蓉般嫣红可爱的乳尖在他的淫邪挑逗下,令炼颜感到一阵阵酥麻轻颤,少女娇美的胴体感受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却又妙不可言的酥软酸麻。

“唔……”娇红的小嘴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叹息,“衍……衍……我好快乐!”

“乖,还有更快乐的。”裴衍抚摸她优美玉腿的手渐渐移向少女那神秘圣洁的大腿根部,贴着温热的玉肤伸进去。

“唔……不……”本能的羞涩让炼颜一阵闪躲。

“乖,会很舒服。”裴衍轻轻吻住她的小嘴,手在她的小腹下摸索着、挑逗着,顺着那柔软无比的幽幽芳草一阵轻压揉抚,渐渐地,他的手指侵袭到了炼颜那柔软滑嫩的玉穴。

“啊……”她发出火热娇羞的嘤咛。

裴衍的手在她柔嫩玉穴中挑逗着,嘴唇再次含住她缨红可爱的乳头吮吸。

从未被别人碰触过的身体第一次被这般玩弄、挑逗,炼颜体会着这种神奇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爱欲狂潮涌上来,不自觉地呻吟宛转。

“唔……嗯……”她本能地扭动着,美丽眩目的雪臀随着裴衍手指的抽动而微妙地起伏、挺动,渐渐被那销魂蚀骨的快感淹没,玉穴渐渐湿润、潘滑,稚嫩娇软的花蕾也渐渐变硬。

好花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身下的炼颜宛如一朵含露的玫瑰,如此诱人,如此芬芳,裴衍再也无法压抑身体本能的渴望。他快速地解除了自身的衣物,然后压向炼颜娇小柔美的下身,拉开她的双腿,直接将自己的炽热欲望抵进去。

心如火烧,身如火燎。

在相思楼所受的那些折磨此刻完全的爆发出来,裴衍已顾不得去思索炼颜是不是处子,她是不是需要温柔?

除了和聂紫菱的新婚之夜,裴衍还从来没有如此失态过。

“唔……”

炼颜芳心娇羞欲醉,她觉得一个炽热如火、坚硬如铁的硕大正挺进自己的体内,然后一股甜蜜的疼痛使她柳眉紧皱,“啊……不要……好痛……”

泪水瞬间迷蒙了她的双眼,她既想逃脱,却又舍不得这份亲密的接触,只有茫然地挥舞着双手,“衍……不要……好痛……”

可是她娇啼宛转的呼痛却愈发刺激了裴衍的欲望,那是一种渴望撕裂一份美好的肆虐,一种属于兽性的本能。他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将所有的力量都聚集在两腿之间,一迳地向内施压。

“啊……”随着炼颜一声尖锐的痛呼,裴衍刺破了她的贞洁,灼热的分身挺进到她的花径深处,裴衍感到自己的欲望已完全顶进了她的体内,占领了那幽深火热、紧窄娇小的处于花径。

“乖,你成为一个女人了。”裴衍吻着她的耳垂,喃喃地说。

“是你的……女人吗?”炼颜关心的是这个。

“是的。”他嗅着她身体的清香,“是我的,我的小东西。”

疼痛渐渐消散,炼颜又开始不安分,主动挺起身子向他靠近,靠近,再靠近,她想把自己变成他的一部分,那样他就不会再想抛开她了吧?

“不要乱动!”裴衍呻吟一声,该死,这个小东西真是天生的尤物,她的无知无畏与毫无羞耻感,成了交合之间的春药,时时刻刻刺激着他疯狂的欲望。

“衍……你不舒服吗……声音好痛苦……”炼颜急忙抚摸他深刻的五官,她能感觉到他的脸都皱了起来,于是愈发心慌,“你病了吗?”

“是的,我病了,为你而病了。”他发出悠长的叹息,然后在她紧窄娇小的柔嫩花径中抽动起来。

轻轻抽出,又缓缓地顶进去。

“唔……唔……嗯……”炼颜呻吟娇喘,娇美雪白的玉体火热地蠕动着,俏臀随着他的抽出、顶入而被动地挺送、迎合着。

“嗯……衍……衍……”

裴衍每一次顶入那幽深紧窄的花径,炼颜娇俏可爱的小瑶鼻都娇羞而火热地呻吟回应着他的顶触。

他逐渐加快了节奏,快速的抽出,狠狠地顶入,在她令他情动欲狂的灼热体内凶猛律动,令娇艳妩媚的炼颜急促呻吟,脸儿泛起愈来愈浓重的红晕。

“唔……嗯……嗯……衍……不……我也病了……好热……好热……”

当裴衍又一次狠狠地深深顶入她娇小的花穴时,终于顶到了花径深处那稚嫩娇羞的阴蕊花心。炼颜感受到玉体最深处从未被人触及的圣地所传来的至极快感,在一阵麻痒般的痉挛中,花蕊含羞轻点,将裴衍灼热的硕大顶端紧紧地包围起来,宛如深吻。

裴衍低吼一声,双眼因情欲而变得格外慑人,炼颜美丽的胴体一阵痉挛,花径内温滑紧窄的花壁一阵收缩,她的声浪逐渐提高,双臂紧紧抱住裴衍的颈项,沉浸在刹那间汹涌澎湃而来的高潮快感之中。

裴衍的硬硕被花穴的爱液一冲,再加上那紧紧缠绕在他硬硕上的粘膜一阵火热收缩紧夹,不由得全身一麻,愈来愈亢奋,硬硕也愈来愈肿胀,似乎亟欲寻求一个突破口。他立即展开一阵快速凶狠的抽插,然后深深地顶入炼颜娇小的花穴内,紧紧顶住花蕊深处,随着一声沉闷的低吼,滚烫的热流激射而出。

**************

有一盏茶的工夫,炼颜依然沉浸在这巨大的快感浪潮之中,她感觉自己就像乘在马车上,随着马儿的步伐而不停地上下颠簸,一股汹涌的快感渗透在她的四肢百骸,又慢慢地向外扩散,让她迷醉得不想陲去,即使已经疲倦到睁不开眼睛。

她像只小猫一样朝裴衍的怀里挤,渴望他的大手能够再次抚摸她的背,多么舒服,就像冬天的太阳一样,让她幸福得想落泪。

裴衍轻笑着,“小东西,你知道吗?这才叫作‘生米煮成熟饭’。”

“吁?”炼颜抬起小脸,没有焦距的目光盯着他,笑颜如花,“我好喜欢……除了刚开始一点点疼……以后都好舒服、好快乐……”

裴衍点点头,“以后就不会疼了,女孩家的第一次都会疼的。”

“是吗?”炼颜歪着头问。

裴衍忍不住在她的小鼻子上啄了一下,“是的。乖,我去拿条手巾帮你擦拭干净,身上粘粘的,睡觉不舒服。”

她点点头,恋恋不舍地松开紧攀着他的手。

裴衍披了件衣服下床,然后走到外间叫双喜,“去端盆温水来。”

双喜手脚一向俐落,不消片刻就端来了温水,“爷,要小的为您擦拭吗?”

裴衍摆摆手,“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

“是。”双喜安静地退出去。

裴衍端着水走到卧室,将手巾浸湿,然后把炼颜抱起来,为她擦拭汗水与他们交织的爱液。

在抱起炼颜时,他的目光不自主地朝褥子上瞥了一眼,那上面除了乳白色的爱液粘渍,再无其他颜色。

没有他预想中的落红。

裴衍心里一惊,为炼颜擦拭的手停了一停。

炼颜靠在他怀中问:“怎么了?”

裴衍摇摇头,试图摇掉自己心中缓缓升起的那份不快,“没什么。”

可是就像吞下了一只苍蝇,心中的不快宛如滴入清水中的墨汁,一圈一圈向外扩散,慢慢将他的心也染成了黑色。

他抽掉了那条褥子,换上一条新的。

把炼颜重新放在干净温暖的床上,自己也躺下,炼颜立即钻进他的怀中,乖巧又恬静。

她的小手在他的胸膛上游移,甜甜地问:“以后我们都来煮熟饭好不好?”

裴衍怔仲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然后开始觉得恼怒与鄙夷,她一定不是处子。没有一个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女子会迷上这种令人羞耻的事情。

不快愈来愈强烈,裴衍推开炼颇,开始穿衣服。

炼颜惊慌地跟着坐起来,双手抓着他,“衍……你要做什么?”

“我不想睡觉,去书房看书。”他无法理解自己的愤怒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也去!”炼颜说。

“你是个瞎子,能看书吗?”裴衍无情面决绝地否决了她。

炼颜的身子宛如被雷电劈中,她怔怔地裸着身子坐在冰冷的空气中,无法再说一句话。

裴衍穿好了衣服,回头看了一眼瑟缩的小东西,心中一阵不忍,可想到她的淫乱,不由得又冷下心,“以后你最好乖乖的,我心情好也许会和你煮熟饭。虽然很不齿你的淫乱,但你的身体确实能让一个男人得到最大的快乐。所以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分,一个玩物,你只不过是我床上的玩物而已,除此之外,不要再来烦我。”

裴衍挥袖离去。

“衍……衍……”炼颜大声喊着,可是没有回音,就像她在永无止境的黑暗中呼唤着娘一样,没有回音,回答她的永远是冰冷而漫长的黑夜。

她哭泣起来,踉跄地下床,然后摔倒,浑身刺痛冰冷,“衍……衍……为什么不理我?我做错了什么吗?衍……衍……”

她哀哀地哭着,却没有任何人来理她。

这是裴衍的别院,没有他的命令,他人是不能随意踏入的。

裴衍是个格外爱干净的人,挑选女人也是如此。

所以炼颜的不洁让他意乱情迷的一颗心在瞬间冻结了。

他坐在书房中,翻着书本,可是看不进去一个字。

在寂静的房间里走来走去,不知道自己心底的焦躁与烦恼从何而来?虽然他爱好干净,但这并不影响他在需要时去青楼找个女人。

炼颜再不洁,也不会比青楼女子差吧?

为什么他如此耿耿于怀?

可是他烦恼,他气愤,他感到浑身不自在。

事不关心,关心则乱。

这句话也许正是他此时的最好写照,只是他还不明白罢了!

**************

美好的清晨,有鸟儿动听的鸣叫。

炼颜被翠儿牵引着回到了属于她的菊院。

一开始炼颜还在抗拒,她不想回到那空荡荡、没有裴衍味道的院落。

可是翠儿说:“姑娘,你若不回去,爷说就要把你驱逐出裴家,你要三思啊!”

“把我驱逐出……裴家?”炼颜瞪大了眼晴,不敢置信地问。

翠儿点点头,有些可怜这个瞎姑娘,“是的,爷的性子一向如此,说一不二,你若不从,他一定会做到的。”

炼颜的脸色苍白,茫然地看着前方,“我知道了……我回菊院。”

菊院的花圃中种满了菊花,但现在还不到开花时节,菊花的叶子刚刚返青,花儿要待大半年之后的秋天才会盛开。

翠儿原本想告诉炼颜这里的菊花盛开时是多么的美丽,可是看到她茫然无神的眼睛,便止住了话,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可惜她生得这么水灵、这么清秀,一双眼睛又是如此清澈,却偏偏是个瞎子。

翠儿服侍着炼颜洗脸,又取了青盐为她洗净牙齿。

炼颜不习惯,抗拒着扭头,“呜呜……”

“姑娘,这是为了你好,爷最喜欢干净,你若不将自己打扮得整洁,爷怎么会喜欢呢?”

听了这话,炼颜果然安静下来,像个木偶娃娃任由翠儿为她擦洗。

她喜欢翠儿为她梳头,轻轻巧巧的,很舒服,让她很想睡。以前她的头发总是杂乱无章,王妈实在看不下去时,就会帮她梳一下,但也是粗暴的拉扯,经常让她痛得掉下泪来,所以她不喜欢梳头。

“翠儿……我长得漂亮吗?”炼颜问。

翠儿笑着说:“漂亮,漂亮极了!你是奴婢见过最漂亮的姑娘。”

炼颜羞赧地笑着,“真的吗?”

“真的真的!骗你我就是小狗。”

“衍……会喜欢我吗?他为什么不理我了?”

翠儿脸色黯淡下来,爷的眼光一向很高,怎么会要一个瞎子呢?虽然他的心肠很好,可以收留她,但绝不会爱上她吧?

翠儿看得出来炼颜的一颗心全都在爷的身上,不禁为她已经注定了的命运而悲哀。

身为一个奴婢,她也暗自爱慕着裴衍,可是老一辈的嬷嬷一再教训她,也教训所有的奴婢,身为下人却爱上主子,那将是最悲惨的事,没有人能真正获得幸福。

因为幸福有许多要素组成,而男女欢合只是其中一项而已。有时候,这一项往往会成为最不重要的一项。

炼颜到底是什么身分翠儿不晓得,但她知道,凭她现在一无所知又是个瞎子的状态,是绝对赢得不了爷的青睐的。

爷从来不屑“女子无才便是德”一说,相反的,他欣赏那些有才有貌又有德的人,她曾听嬷嬷们说过,夫人聂紫菱便是这样一位奇女子……

炼颜既瞎又柔弱,拿什么与夫人比?

叹口气,翠儿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

弘文馆,这里是裴衍处理公事与接待客人的地方。

一大早,鸟儿还没来得及欢唱,裴衍便来到了此地。

因为有重大发现。高兴得彻夜未眠的聂红绡本来到膳堂找他,听说他早已来了弘文馆,便又追了过来。

裴衍坐在椅子上发呆,懒懒地瞥他一眼,“什么事?”

聂红绡兴致上来,不由得笑道:“干嘛啊?大清早就这么不阴不阳的,是不是太久没找女人,生理不平衡了?”

裴衍送他一个白眼。

“是因为炼颜吧?”聂红绡促狭地说。

裴衍哼了一声,“那小东西?她还不配。”

聂红绡撇撇嘴,“你永远都是那么不诚实。”

“你一向贪睡,今天怎么起这么早?”他有意岔开话题。

聂红绡双眉一挑,“当然是因为大事。”

“什么?”裴衍总算来了点精神。

聂红绡凑到他跟前,悄声说:“想知道炼颜的真实身分吗?”

“有话快说!少卖关子!”裴衍瞪他。

他呵呵一笑,决定不再戏弄,“炼颜的娘曾经是七星皇朝的宫女。”

裴衍赫然一惊,“真的?”

聂红绡郑重地点点头,“而且她还不是普通的宫娥,是七星皇朝皇帝司徒曜的贴身侍女。”

“然后呢?她怎么会沦落到玉府?”裴衍的目光一凛。

聂红绡眯起了双眼,“这也是我想知道的,玉弦尘的身世背景竟然除了众所周知的商人世家,就再也查不出什么来了,好生奇怪。”

“你能查出裴家几代的资料?”

“最少上朔到十代。”聂红绡极有把握地回答。

裴衍点点头,“那么玉家呢?”

“只能到主弦尘的父辈。”

“所以……”裴衍故意停顿了一下。

聂红绡紧接着说:“所以这里面一定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还有可能牵扯到七星皇朝的一件大秘密。”

裴衍又点点头,“继续去查,真的没办法,就动用一下天旋国那位王爷的力量。”

聂红绡锁紧了眉头,一副和他有大仇深恨的模样,“干嘛提到他?你知道我是想杀了他的。”

裴衍呵呵一笑,“真的吗?”

“我这就去查玉府的底细,你若私自去找那个家伙,我就给你好看!”聂红绡冷笑着转身离开。

裴衍依然笑着,天旋国的二王爷殷其雷一直欠他一个人情,也许到了他该偿还的时候了。

而炼颜那个小东西,母亲竟然是宫女,那……她的父亲会是七星皇朝那位极为好色放浪的皇帝司徒曜吗?

而她身上携带的玉火龙,又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他已经迫不及待要知道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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