锣声越来越近,傻儿用力的伸长自己的脖子向那方向看,这次等得时间不算长,就看见了那刑车。因为人群的遮挡,刑车是人推的还是毛驴拉的看不清,只能看见车上立着的一根足有一丈五尺高的木竿子,廖观音就被反绑在木竿子的最上端。
那女人果然光着上身,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红裤子,露着半截儿粉捏一样的白肉,赤着的两只白嫩嫩的脚丫紧并在一起,踩在木竿子半腰的一块比一只脚大不了多少的木块上,支承着全身的重量。
她的两手被反剪在背后,赤条条的上身儿,被绳子十字插花着绑在那木竿子上,腰间和膝盖那里也用绳子勒了一道。两只茶碗一样圆鼓鼓的奶子,勃勃地挺着,又给那交叉的绳子一勒,显得十分突出,随着木竿子的摇晃,那两颗奶子不停地乱抖。
她的腰很细,看上去应该也很柔软,裤带似乎是被人故意解松了的,红裤子滑落下来,松松地卡在胯上,细细的腰部曲线特别明显,露着圆圆的肚脐儿和下腹部雪白的肚皮,甚至露出了多半段腹股沟儿。
左边的裤腿儿有一个大三角口子,露着巴掌大一块粉白的大腿。这是衙门里那帮衙役通常的作法,一般砍头的女人不脱裤子,而如果是曝尸,则大都希望让女犯的下阴也暴露出来展览给人们看。
法律上禁止行刑者在不必要的情况下,把女犯的下身儿脱光,就象是斩首这样的刑法,但如果是犯人自己,或者其他意外事件把裤子弄掉了则不受限制。所以,他们故意把廖观音的裤带松开些,让裤子自己卡在胯上,这样她在游街的时候,或者行刑前绑缚手架着她们脚不点地地走动的时候,裤子就很有可能自己掉下来。
傻儿看见廖观音,那粉白的肌肤、那两颗挺拔的奶子、还有那似露不露的下体,就觉着小肚子底下一热,那话儿硬橛橛地挺了起来。
傻儿的父亲在城里开着一个肉铺,平时在店里替父亲看摊儿的时候,最喜欢的一件事情就是坐在凳子上看斜对面卖抄手的铺子家里那个女孩子,那女孩子比傻儿小不了两岁,在店着帮着她妈招呼客人。
她瘦瘦的,白白的,挺好看,胸前的衣服上顶着两个尖尖的小鼓包,小腰儿很细,一走路,圆圆的小屁股摇摇摆摆的,十分好看,每当那个时候,自己的下边就会有这种热热的,硬硬的感觉。
这廖观音同傻儿一样的年纪,也是十七岁,不过因为女孩子发育早,这时候已经基本上算成熟了,那米豆腐一样嫩的肉身子在眼前头这么一亮,傻儿觉得自己有点儿把持不住,吓得他赶紧深吸了几口气,才把自己心头的火硬压下去一点儿。(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傻儿着急地等着那车赶快过来,可车却向一旁转了个弯,绕着法场转起圈儿来。原来他们要让更多的人亲眼看看廖观音那挺挺的奶子和雪白的肚皮,反倒是紧挨着高台的傻儿他们离得太远,暂时看不清楚,急得傻儿几乎要跳脚。他可是天还没亮就跑到这里来占地方的,谁知一等就这么久,能不让人着急吗?
好不容易,那刑车终于向高台的侧面驶过来,傻儿的心狂跳着,一会能从这么近的距离上看那女孩子的肉身子,无论如何也是件让人高兴的事。
那车停在了高台边,离着傻儿不过一丈多远,他这回可是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不光是那雪白的肉身子,连她脸上的表情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虽然她一直面无惧色,嘴里也哼哼呀呀唱着什么“灭清妖,杀洋狗”之类的曲子,但傻儿还是觉得她的表情有些怪,脸红红的,两条大腿不停地夹着,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旁边那群人都还在议论,那木竿子太高,廖观音绑在上面,离这五尺高的台子还有一人多高的距离。人们都希望那姑娘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能够用跳的,他们都知道依她的武艺能够作到,他们只是希望她那被解松的裤子,能在蹦跳时掉下来,所以他们并没有注意到一些细节。只有傻儿一个人细心地观察和倾听现场每一个声音,所以才能发现许多别人可能并没有注意到的事情。
台子上已经站了四个强壮的大汉,廖观音的古怪表情被他们发现了,他们便一边笑着,一边低声议论起来。别人可能没有注意,但注意力十分集中的傻儿听见了,原来这几个人猜测廖观音那样奇怪的表情是因为她憋不住尿了。
原来,天还没亮,廖观音就被从死囚牢中提出来,剥光了上身儿,露出奶子来绑了,又在她两颗红红的小奶头上用细丝线拴了两个小铜铃来游街,到现在已经三个多时辰了,尿液早已把廖观音的膀胱撑得硬硬的,使她的肚子使劲鼓着,但她仍然强忍着不肯当众尿出来,离午时三刻还有半个时辰的时间,而对廖观音来说,这半个时辰无论对她的膀胱还有她的毅力都是一个不小的考验。
傻儿看着几个壮汉搬了几把大椅子,放在那囚车的前面车底板上,然后有两个人爬上去,将廖观音身上固定用的绳子解开,扶着她从上面跳到椅子上,再从椅子跳到车底板上。傻儿的目光自始至终一直盯在她的裤裆里,他即希望看到她的裤子滑下去,露出他从未见过的女人的地方,又希望能看见她当众撒尿。一个体面的少女,当着这么从男人的面把裤子尿湿了该是多么丢脸的一件事啊。
不过大家都失望了,虽然那廖观音真的是一路跳下来,但也许是因为她武功深厚,那动作十分轻灵柔软,所以那裤子却只是坠得更靠下一些,尽管已经露出了小腹下一撮黑毛,裤子最终依然卡在她的骨盆上没有掉下来,人群中传来一阵惋惜的唉气声。
廖观音被搀到台子最后面立着的那根粗木桩前,背靠着木桩立着绑在上面,静静地等着行刑的时辰到来。她不唱了,脸上依然毫无惧色,但傻儿却从她微蹙的眉头,和不时扭动的骨盆看出她实在有些憋不住了,他把眼睛紧紧盯住她的裤裆,恐怕放过那难得一见的瞬间,但她就是那样挺住了,始终不肯让他满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正当人们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让人始料不及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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