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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谢的雪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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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谢的雪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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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谢的雪莲
作者:不详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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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雪梅小姐,我们不要再在这里唇枪舌战了,为了表达我对您的尊重,也为了再给您一次选择的机会,就先请您看几段我们自己摄制的小电影,希望这些资料能有助于解除您美丽头脑中那些毫无意义的糊涂想法,使得我们能够谈得更融洽一点,好了,我不再唠叨了,还是让我们一起看完影片再来讨论我们的分歧吧。”

大厅的灯光熄灭了,墙壁上映出一道白光,啊!那竟是一组少女受那种特殊毒刑画面完整录象片!

一位身材窈窕的妙龄少女被押了进来,在打手们吆喝下被迫跪在地板上,打手们将她把手臂拧到脑后捆起来,接着审讯开始了。

“招出你的同伙,否则今天就不会像昨天那么轻松了!”一个恶棍托起她的下颌。

“我没有同伙,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干的。”美丽的大眼睛射出不屈的光芒。

“年纪轻轻的,难道就不怕吗?”恶棍们威胁道。

“不怕!为了这个苦难的国度获得新生,我愿意献出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

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掷地有声。

“好,好,先生们,请告诉告诉这位女士她这是在哪里!”在一连串逼问得不到答复后,主审官慢条斯理地发出用刑的指令,打手们围了上去,凶狠地抽她的耳光,踢她的胸脯,几次她被打倒在地板上,几次她又顽强地爬了起来怒视着敌人。鲜血从她的嘴角流下来,脸已经肿了起来,汗水湿透了厚厚的囚服,在胸脯的隆起处隐约可见到两颗红点。

“小姐,现在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吧?说,谁是你的同党!”恶棍们在折腾了一阵后又开始了刚才的逼问。她高昂着头,像没有听到敌人问话一样,眼睛始终看着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恶棍们强迫她站起来,脱掉她的鞋袜,开始轮番踩她的脚趾,一会白嫩匀称的脚趾上满是皮靴的印子,紫红紫红的,肿得像一根根小萝卜,脚面上也有几处皮肤被皮靴的铁掌碾破了,渗出丝丝血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怎么样,想说点什么吗?”

“不!”她的眼睛依然看着那个地方。

“你不说,是吧?给她换换花样!”她被打手们连推带搡地带到对面的墙前,手腕被卡在墙上伸出的镣铐中,拳头像雨点般落在她的胸脯和肚子上。胃液和胆汁从嘴里喷出来,喷洒在地板上,浸透在衣襟上,她的头渐渐耷拉下去,画面中传出她粗粗的喘息声。

“说吧,说了就不用受罪了。”

“不!”还是那个字,只是声音有些嘶哑。

“踩她的杠子!”她被解了下来,囚裤被撕开,露出圆滚滚的小腿,一根碗口粗的木杠压在上面,两个打手拽住她的胳膊,几只大脚狠很地踩上去。那个受难姐妹痛苦地扬着头,一丝鲜血又从她咬破的嘴角流淌下来。

“这回想起来来了吧?”那个主审官拽住散乱头发第二次扬起她的脸,但他还是什么口供也没有得到。刑讯在继续着,我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在凶恶和下流的逼供声中她胸前的纽扣被一颗一颗的解开,我虽然尽量不看旁边那个男人的表情,也能感觉到他那下流的嘴脸正在色迷米地打量着我。

随着上衣已被粗暴地彻底掀开,打手们开始轮番抚摸她的酥胸,想到一会这里的女主角就会成为我自己,而男主角可能就是画面上两个让人看起来就恶心的男人,我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再不招就扒光了你!”一个打手得意地威吓道,从他那淫荡的表情上看,这肯定是他最期盼的。好象受审的人就是我似的,我的脸烧得滚烫,双手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胸膛,护住那只能是最亲爱人才能光顾的地方。

呸!那个从未谋面的女难友啐了她的猎手一口,悲愤地扭过脸去,那个恶棍狞笑着抹去脸上的口水,接着一下子揭掉她胸脯上最后两片遮羞布。他下流而惬意地捻动那两粒勃起的嫩红,接着猛然死死地捏住向上拉拽!

“哎呀……哎呀……”那个女难友一连串痛苦的惨叫声,俊美的脸蛋痛苦地扭曲,就在她的身体被一点一点被向上拽的同时,另一个打手站在她的背后,恶毒地用力扳住她的双肩向下压。

“说!谁是你的同伙?”打手们在逼问,镜头被推成特写,利爪般手指仍然捏着她的乳尖,我看见那两只乳头仿佛马上快要被捏碎了,在这个瞬间虽然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能清晰地听见画面中不断传来女难友“哎呀……哎呀……”的叫喊声。

“这叫做扭胸肉,是这里最轻的刑罚,王小姐大概头一次见到吧?”扭胸肉!我被画面上的情景惊呆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那里是外人不能光顾的地方,可是那也是你们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您说是不是?”这个恶棍说得没错,那里就是我们女人最不堪肆虐的地方。

“不过我的职责是得到你们的口供,而你们又这样不合作,所以也只好选择这种不礼貌的方式了!”看到我惊骇的样子,我后面那个家伙得意地介绍说,后来他们多次给我使用过这种看上去不那么血腥的毒刑,使我深切地体会到这种酷刑的恶毒。

头一两次你还能忍一忍也就熬过去了,可以到了后来当你的乳头因多次被扭拧揉搓后粘膜产生强烈的炎性反应时,恶棍们每一次肆虐都会使你疼得死去活来,并不亚于遭受一次充满血腥的大刑。

“说!快说!不说我就把它拧下来,让你成为一个男人婆!”当画面再次映入我的眼帘时,那个女难友已经疼得满脸泪痕了。

刚才站在她身前的那个恶棍死命拧她的乳嘴,每当那两只乳房随着乳头被撕扯到两边时,她的头颅就疼得极力向后仰去。旁边两个男人恬不知耻地脱掉所有的衣衫,就连裤头也不剩。

身后的那个恶棍放开她的肩膀,熟练地捆住她的手腕,然后将房梁上的铁钩挂在她手腕的绳索上。绳索渐渐地拉直了,直到她的足跟离开地面,只能用纤细的脚尖支撑身体的重量。

“说还是不说?”一个恶棍第三次托起她的下颌逼问道。她没有回答,刚才的疼痛使她还在一个劲低声地呻吟。一个赤裸裸的男人握住她那盈盈玉峰下流地将揉来搓去,直到那张苍白的脸蛋上泛起绯红,接着他挺起高昂的阴茎敲打着她花蕾般的乳头,使那两粒娇小而饱受拉拽的蓓蕾重新直挺挺地翘了起来。

“野兽!下流胚!”呸,又是一口吐沫。

“我叫你吐!”吊她的那个家伙再次捏住她的蓓蕾,恶狠狠地向前拉去,还恶毒的拧着,直到她的身体不能再随拉拽向前为止。画面也重新被拉成特写,画面中连续出现女难友龇牙咧嘴的脸,暴起青筋的颈,绷得笔直的脚尖,被拉得细长的奶头,不住痉挛的乳晕,凸出成一溜一溜榈子的乳房,以及受刑女子那越来越凄厉的叫喊声。

“小娘们,扯肉笋的滋味不错吧,还吐不吐了?”恶棍的手指离开了那里得意地问道。坚贞的女孩大口喘着粗气,胸脯快速地起伏,出乎他的意料,又是一口吐沫代替了回答,那张丑恶的脸红得像猪肝,刚刚离开的手指再次抓住那里,又是死命的一拽,接着猛地一拧,她的头猛然扬起,眼球几乎要迸出眼眦,一个劲地向上翻。

我知道这是疼的,我也知道她的现在就是我的将来,也许就在几分钟之后,施虐者可能就是这两个家伙,或者就是身边这个还在威吓我的衣冠禽兽,我的心在流泪,同时我也为我的难友的坚贞而感到自豪。

“他妈的小娘们,再不说老子就扒了你的裤衩,掏你的逼,再把这些拍成照片寄给你的未婚夫,贴在你原来所在的办公室,贴在你父母住的里弄,我想观众一定不会少!”

“不要,不要呀!”她终于发出哀求的声音。

“那就快说!”

“我不能说,不能说!”

“那就得罪了!”裤子被扒掉,裤衩也被褪到大腿上,女性最羞于见人的地方裸露出来。

“现在该说了吧?”

“我不能说,不能说。”依旧是那两句话,只是略带颤抖。

“老子不信弄不服帖你!”恶毒的表演更加不堪入目。一个恶棍把手伸向那里,狞笑地掰开护卫宫阙的大阴唇,在她一连串带有哽咽声的叫喊之中,手指插了进去,我低下头去不忍再看,心中涌起一片悲凉。我真的感到后悔,后悔没有把我尘封二十一年的陈年佳酿奉献给他,奉献给那个让我心仪的男人。

他是我的上级,一个不算老的中年男人,而且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他的娇妻是我的战友,也是我尊敬的大姐,我不知道该不应该这样想,该不应该这样做,该不该去爱一个不该爱的人,也正因为这些顾虑,我才一直把我的感情尘封起来。

“看呀,这个小娘们的逼流水了,奶头也竖起来了,老兄可真有两下子!”打手们兴奋地叫着。

“我早说过,没有女人能熬得住我的三板斧,这只母狗马上就要发情了,看我怎样磨她的阴核,让她的臊得求咱们爷们操!”片中打手们淫荡的喊叫声打断了我的思绪,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高潮的样子。

她发出异样的喘息,脸红得像四月的桃花,胸前的那对嫣红更鲜艳了,乳房也放射出凝脂般的光晕,赤裸的双脚不断翘起,粘稠的液体不断地泌出,一会那里变得白花花一片。

“还不说吗?”她大口喘着,显然还没有从下流的掏挖中清醒过来。一个叼着烟卷的打手走过来,恶狠狠地问道:“是现在就说,还是等尝完老子这一百零八烫再说?”她的身体像筛糠似的抖成一团,即使再坚贞的女人也有脆弱的时候。

一百零八烫也是这帮畜生使用频率最高的一种毒刑,尤其是与我年龄相仿的女性,而且专照我们见不得人的地方烫,这帮畜生已经把这个作为一种消遣,没有一个姐妹能逃过这种酷刑的煎熬。

“哎呀……哎呀……哎呀呀……”刑讯室里响起阵阵惨叫声,凌辱过后的一百零八烫开始了!虽然我此前没有坐过敌人的班房,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受过刑讯,但我可以肯定这里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黑暗、最无耻的刑房了。

那个掏她下身的恶棍淫荡地笑着,狞笑着猛吸几口点燃的香烟,然后吹去白色的烟灰,不紧不慢地用把通红的烟头戳向那白皙的乳房和嫩红的奶头。她吹弹可破的胸脯一次又一次极度地前挺,身体好象张满的弯弓。

镜头不断地切换成近景,录象中清晰地显示出闪着红光的烟火是如何一次次被恶毒地按到挺拔的乳峰、微隆的乳晕、以及俏丽花苞上的可怕景象。丰满乳房上留下一个个黑褐色灼痕,娇嫩的晕圈上隆起一串串水疱,女性最不堪肆虐的乳头中央凹陷泛起一片白膜。

“这叫烤白馍,这叫烙红云,这才叫烧花蕾呢!怎么样梅姑娘,很残酷吧,其实我也不赞成这样,我期待着和小姐这样的女孩子做朋友,虽然我们对于一些事物的看法不尽相同。”

尽管我表面强作镇定,但内心中真的怕得要命,除去正在上演的被称之烤白馍、烙红云、烧花蕾的毒刑外,刚才那那一丝不挂地凌辱更让我恐惧。

毕竟我还是个名副其实的处女呀,那里不仅没有享受过异性的爱抚,甚至连彬彬有礼的亲吻也没有品尝过,就这样被扒光了,接受每一个到场男人随心所欲的抚摸、吸吮、拨弄,然后被录象,把一个女人只能在闺房里献给亲密爱人的狂野与亲昵暴露给芸芸众生。

我的脑海里开始浮现出另外一个男人的身影,也许他才是上天为我准备的。他也是我的一个战友,年龄比我大一岁,我知道他对我的感情,可是我总觉得他更像是我的哥哥,现在一切都晚了,假如我不是那样的矜持,假如我不是那样的挑剔,假如我没有那份不应有的想法,可是没有假如。

我开始恨他,恨他他为什么不再主动一点。毕竟他是个男人呀!也许我们今生再也无缘相见,那样更好,但愿从今后他能忘了我,但我知道他做不到,因为他是个内热外冷的男人,只能希望他的痛苦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慢慢淡漠,因为我的身体已不再纯洁,而且我无法想象遭受那种磨难的女人是否还能再次承载男性的那种爱。

那个恶棍肯定洞悉了我的心理变化,所以故意让我看到更加恶毒的下一幕。拳头大小隆起的阴门被掰开,燃烧的烟头开始烧烙她的下体,阴毛卷屈着发出刺鼻的焦糊,阴户抽搐着泛起一股股白烟,她嚎叫,直到那尖利的声音哑然而止。她昏过去了,这是她除了背叛以外摆脱苦难的唯一途径。

镜头的女主人公换成了另一个,她的两臂被呈一字绑在一只十字架上,双膝跪在地板上,低垂着头颅,只穿着一条巴掌大裤衩的他成为这场暴行的男主角。他慢慢地解开女受难者的衣扣,又慢慢地摘掉她的乳罩,接下来竟然毫无廉耻地脱得精光,挺着那毒蛇一样紫红色的东西在她赤裸的胸脯上划来划去。

散开的头发遮蔽了受难姐妹的脸。但从那对高耸挺拔的乳峰,没有一丝下垂的乳头,平坦光滑的小腹,曲线优美的蜂腰,修长柔韧的双腿,俏丽白净的脚丫来看显然又是一名正值花季的少女。

“这叫乳交,王小姐没有玩过吧?当男性的权杖与女性的蓓蕾完美接触后,它可以最大限度地唤起女性的性幻想,使你们的乳头和阴唇变得空前敏感,我们把这个节目叫做上天入地,先使她们享受这辈子都享受不到空前绝后的快乐,再让她们感悟到你这辈子都无法想象的痛苦,如果王小姐一味的这么固执下去,同样也会品尝到这种高级的享受,而且我会亲自伺候您,保证让您先舒服得全身酥软,然后再为自己有个女儿身而感到后悔。”他附在我的耳边恶毒地说道。

在此之前我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世界上还有这样无耻下流的男人,竟然把这种闺房中的秘密拍成胶片在众目睽睽下放映,他的那个应该阉割的东西在彻底玷污了姑娘纯洁的胸乳之后,接着将姑娘柔软的双乳被挤到一起,包里住他的阴茎。

他开始快速地摩擦,姑娘的脸羞得通红,两点嫩红变得异常鲜艳,挺拔的乳峰也变得更加高耸。他开始用龟头敲打姑娘的乳头,我吃惊地看到少女的乳头变得直挺挺的,红艳艳的,而且大了许多,与先前看到的受刑女子如出一辙。

后来我也受到这样的凌辱,才知道这是女性生理反应的必然结果,无论是多么坚贞的女性也逃不出这种自然法则的制约。

一会我开始听到那个女孩一阵比一阵粗粗的喘息,还拌有晶莹的液体溢出她的花冠,挂在白皙细滑的大腿上。她的头颅不停地摆动,大口喘着粗气,像被融化了似的。这是我在不到半个小时内第二次看到女性性高潮的场面,羞涩,害怕,好奇,仇恨,渴望……酸甜苦辣五味具全,到底是什么滋味自己也说不请楚。

“她已经有感觉了,这就是性的力量。”他的手掌开始沿着我的脊背向下游弋,停止在我的臀部,隔着衣服一遍遍地抚摸起来。我的身体绷得紧紧的,拼命地挣扎,竭力想摆脱他的纠缠,可我一个弱女子那里是他的对手,他的胳臂像铁钳一样使我动弹不得,更何况我的身体已经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接着映入眼廉的是更不堪入目的景象。两个赤条条的打手将姑娘拽起重新捆好,手和脚分开到两边,用镣铐锁住挂在两边的刑柱挂钩上,使她根本无力保护自己,他先下流的拨弄着幽秘处那丛湿漉漉的黑草,接着用那肮脏的手触摸姑娘那令人神往的沙丘,最后分开那条神秘的沟壑,露出沙漠深处那朵粉红色的花瓣。

他趴在姑娘娇羞无比的蜜穴,用舌尖无耻地蹭着那两片丰美的花瓣。镜头再次拉近,使每个观众都能清楚地看到舌头沿着造型优美的壕沟一点一点地推进。

已经能够看到的洞口流出粘稠的白色液体,嫩红的黏膜上也镶嵌着条条银丝,就连我的那里也感到一阵阵发热。

他一点点地舔到神秘的花蕊,姑娘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美丽的脸上冒出汗珠,禁不住发出轻轻地低吟。镜头拉向他的手指,它一点一点徐徐探进去,不时的左右摇晃,直至整根没入。肯定是触及到要害,姑娘开始扭动起蜂一般的细腰,发出愈来愈清晰的娇喘。

这种春宫表演对于任何一位正值青春期的少女来说的确有着致命的杀伤力,我坐在那里感到浑身躁热胸口发闷,四肢发软,口渴得要命,居然没有意识到他的手已经在伸进我的衣服。

他开始直接抚摸我的后背和腰肢,尽管少女的矜持使我不停地挣扎,但实际上被录象弄得春情激荡,不仅没有一个未婚女孩子受到侵犯时所固有的愤怒惊慌和厌恶,反而感到几分惬意。

我看着他熟练地解开了我衬衫的第一颗钮扣,我挣扎了一下,浑身软绵绵的显得那样软弱无力。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纽扣被全部解开,衣衫被掀到两边,两片遮盖的布片也被揭去,我瘫软在他的怀抱里,只有无力而喃喃地说:“别这样,别这样……别碰我那里,你可是打我,但不能侮辱我……”

片中的他离开姑娘红粉欲滴的那里,叉开腿坐在姑娘背后,一只手握住姑娘形状美丽的乳房使劲地捋着,拧着,快速地搓拉嫣红的乳头。我看到姑娘的身体猛地一震,我知道她已经被这个恶魔强奸了。

假若你是一个正值花季的女性,假若你不是故意想隐瞒什么,看过这样刺激的场面,不知会是怎样,坦白地说我的心漪已被搅乱,虽然他只是轻轻一触,我周身像触了电,不觉一阵酥麻,很想一把抓过他的手,让他捏住我那硬崩崩的乳峰,像片中那样捋,那样揉,可是我是一个处女,有着女性的尊严与羞躁,即使是初婚之夜也不愿意这样做,何况他还是我的敌人呢。

影片中的姑娘已经被他玩得春心勃发,身体随着他们的玩弄而一挺一挺的,晶莹的浆液从娇嫩的洞穴里潺潺流出,俊俏的脸蛋红扑扑的。

她大声地哼着,那是一个女人献给丈夫的鸣叫。他一边蹂躏着她,一边柔声柔气逼问地下组织的名单,她的身体摆动着,声音时大时小,但仍旧缄口不谈他每次撞击后他逼问的秘密。

他的手指也摸到我的奶头,若即若离地在上面不停地拨弄,开始还有些难受,可度过那短暂的一瞬,我的心也禁不住随着那要命的节奏狂野起来,头脑空空的,周身软软的,胸前痒酥酥的,下体湿漉漉的,至今想起来都脸红耳赤。

你可以骂我是个贱货,你也可以指责我玷污了女性革命者的英名,就连我自己都无法解释当时我为什么会那样,也许我真的像你们说得那样是个下贱的女人,但我无愧于组织,无愧于女共产党员的光荣称号,没有招出敌人企图得到的所有秘密,即便后来他们无数次地使用比这卑鄙下流多的手段凌辱我,拷打我,我也没有屈服。

这时春宫电影的内容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发泄完兽欲,一只手的手指伸进姑娘的下体,一面恶毒地掏挖着,一面恶狠狠地逼问道:“你看见那根铁棍了吗?”他的手指向挂在不远处一根一尺来长,直径相当于几根手指粗细的棍子。

“看见那上面的铁刺了吗?如果你还不说,我就叫人把它桶进你的小嫩穴,在来来回回地这么捣,就像我的手指头那样,活活的疼死你!怎么样,是马上说还是等弄完了再说?”

她扬起脸,眼睛里噙满泪花,啊!她的脸是那样的凄美,美得让人心碎!一个面目狰狞的家伙取下那件令女性魂飞魄散的刑具,挺着扬起的阴茎走过来,恶狠狠地用头部镶嵌钢刺的铁棍探寻姑娘的幽秘地带,同时又传来他幽灵般的逼供声。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是要你的组织还是要你的阴道?回答我!”我猛地遮掩住半坦的酥胸,禁不住不停地呃逆。他楞了一下,又搂住我,嘴角掠过一丝狞笑。接着慢慢地站起来。

片中的他将铁棍对准姑娘半开半启的肉洞狠命地插进去,随着铁棍子不停地转动,姑娘发出一声高过一声地狂叫,血水混着汗水象下雨似地流淌。声嘶力竭地哭喊直贯我的耳膜,那叫声我永志难忘!啪的一声银幕变得一片空白,室内又灯火通明。

我还沉浸在刚才巨大的惊噩中,耳边那句《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的声音还在不停地重复,她牺牲了吗?没有女人的那里受得了这样的摧残,我也会这样的死吗?会吗?如果他也用同样的刑具对付我,我又会怎么样呢?

“这个影片的女主角叫范蕾蕾,是原盟军顾问团联络副官,像王雪梅小姐一样也是喝过洋墨水的才女,只是中共党的毒太深了,所以逼得我不得不使用这种蟒蛇入洞的酷刑启发她,幸运的是她没有死,我们也不会让她就这样死,我们会很有分寸地掌握每一种刑具的使用力度,不会使我们的刑讯对象就那么舒舒服服的当共匪的烈士,当然她最终还是答应与我们合作了,只是晚了点。王雪梅小姐,我说得意思是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什么理想呀,信仰呀,那都是男人的事情,就拿你们这些吃过洋面包的小姐们推崇的共产主义说吧,那也要看是在什么场合才能实现,人人平等,人人都有饭吃,在我们这个积贫积弱的国家能行得通吗?人人都参与国家大政方针的制定,让那些目不识丁的穷鬼告诉我们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国家不就乱了吗?所以我推崇法西斯主义,它比起贵党所鼓吹的共产主义更适合中国的国情,老实说,有时我真的弄不懂你们这些有文化女子到底要什么,为了那些虚乎飘渺的东西受这样的酷刑,值吗?”他的话把我拉回到现实,此时我才意识到他的眼睛盯住我半裸的酥胸。

我连忙用手护住敞开的衣襟,他恶毒地一笑说:“别在掖着藏着了,除非您立即说出我感兴趣问题的答案,否则一会儿您也将失去继续穿衣服的权力。快说了吧,还犹豫什么呢?”

是的,在这里女人早已丧失了最起码的尊严,面对这帮不齿于人类的畜生,我又能说什么呢!尽管我将失去贞操,尽管我不得不忍受那些令女人魂飞魄散的严刑拷打,如果这一切都不可避免,我也只能勇敢地面对它!

“您看到的第一位女主角现在也是我们的坐上宾,只不过她那美丽的胸脯,娇柔的下身留下终身的遗憾,因为那种美是无法复原的,我不想让同样的遗憾在您的身上重演,所以才没有带您去那个地方,您能明白我的苦心吗?”他的手又搂住我,继续兜售他的劝降经。

我对自己刚才的失态感到沮丧,气恼地猛然推开他,重新昂起头,直视着这帮野兽说道:“既然被你们抓到,我就没想活着出去,我连死都不怕,还怕你们这些卑劣的伎俩吗?我承认我是共产党员,而且承担着重要的任务,你们不就是想知道我们组织的情况吗?请你们听着,上级的姓名和地址我知道,下级的姓名和地址我也知道,可那是我们党的秘密,从我加入党组织的第一天起,我就宣过誓,再任何情况下都不出卖自己的组织,诚然我还是个女儿身,还没享受过爱情的甜蜜,但为了共产主义的崇高理想,我准备献出自己的一切,请带路,带我到影片中的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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