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车就接到叶子的电话,问我现在在什么地方,我说已经到小西了,叶子“肏”了一声,说:“你现在赶紧先到中街怀远门来,这边有个天马俱乐部,上二楼208。”
无奈,只好再拦一辆车直奔中街而去。
下车上楼,服务员问我几位,我说到208,小伙儿便领我进去了。包房里亮堂堂的,偌大一个包房一圈沙发坐了十来个男的,一半人我不认识。
“金哥来了!”一个小子站起迎了过来,“就等你了金哥。”
我瞄了他一会儿,“你小苗吧?”
这小子得意的回头环视一圈,“看,我就说金哥还认得我吧?”说着把我拉到沙发上坐下,“叶哥,晚上怎么安排?”
叶子还是吊儿郎当的样子,双脚搭在大理石台桌上懒洋洋的回答:“不是早安排好了么?还问我干啥?”
“那好,走吧。”小苗站起来要走,忽然一拍脑袋,“肏,真傻屄了。”然后指着旁边几个我不认识的小伙儿对我说:“金哥,这几个都是我在日本的哥们儿,过两天都要回去,今天一起聚一聚。”几个小子纷纷跟我打招呼。
下楼后我问叶子要去哪里,叶子说小西,我大叫:“那你他妈把我叫过来干啥?刚才我就在小西。”
十来个人打了几辆车浩浩荡荡来到小西,在一个外表不怎么起眼的店外停了下来。我抬头看看门脸儿,几个霓虹灯大字挂在门上面:凤飞演歌房。(假名,因为我那些朋友经常去那里玩,所以就不说真店名了)进去后小苗跟服务员说预定房间了,服务员确认以后把我们领进一个超大包房,十来个人坐进去还显得空荡荡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我奇怪的问叶子:“唱歌到这里来干啥。”
叶子说:“唱什么歌,今天带你飘一把。”
我一愣,“抽粉还是磕药?”
旁边老嗲插嘴道:“磕药,让你摇摇头。”
去韩国以前我倒是经常在夜猫子里和这帮傻屄喝点菲力克什么的,摇头丸之类的东西是我来韩国以后才在沈阳流行起来,因此还真没尝试过,多少还是有些担心。
叶子大概是看出来了,低声告诉我说:“这药没事,磕完了摇出一身汗,把药劲都摇出去就好了,不过不知道你抗不抗药┉┉”
我疑惑的看着他,叶子点上根烟抽了一口说:“你要是抗药的话一道肯定没反应,一般这样的人都得再来一道,连抽两道就是再怎么抗药的人反应也都能上来,不过量比别人多,反应也肯定大,到时候就不知道怎么样了┉┉”他指了指小苗的一个朋友,“那小子大上个月就连抽两道,结果摇了一夜也没消火,满眼都是图片,回家后看到有人拿刀砍他,就开了窗户从三楼跳下去了┉┉”
老铁接口说:“大清早哭着给我来电话呢,说小苗带人拿刀砍他,让我过去救,我打车过去一看正在地上趴着哭呢┉┉我肏,从三楼跳下来居然骨头都没断一根┉┉”
我正想打听一下图片指的是啥,包房的门忽然被敲响了,几个服务员鱼贯而入,在足有四米长的大理石桌子上摆了满满一桌子小瓶脉动。其中一个服务员给每人送上一件短袖绵T,接过后大家纷纷脱掉上衣换上这赠送的短袖。
“要这么多水干啥?”虽然还没意识到为啥要换衣服,但我也随着他们一起换上了,我边换边问他们。
坐我右手边的一个小伙忽然凑过来和我说话:“金哥在韩国啊?”
“是啊。”
“上班吗?”
“嗯,瞎混呗,兄弟┉┉”
“金哥叫我铁亮好了。”他自我介绍起来,说着打开一瓶水递给我,“磕了药最好别喝酒,得多喝水补充水分。”
我点点头:“哦,这么回事啊┉┉”
妈的,都变成土包子了!我有些郁闷,想当年哥们儿我也算是走在时代前面的弄潮儿,啥没见过?想不到在号称比较先进的韩国呆了几年却彻底变成土老冒了,我靠,什么世道啊?
正郁闷的拿着水猛灌,门忽然又开了,这次鱼贯而入的是十五、六个妙龄少女,个个貌美如花,除了头发颜色不同,身上的着装倒是比较统一,基本上都是牛仔裤和鸭绒服。
“金哥先挑一个。”小苗坐得老远,这时起来招呼我:“那个红头发的怎么样?”说着指了指一个红头发的小妞,“你,去坐那戴眼睛的哥旁边。”
“摇头还找小姐?”我看着慢慢走近的姑娘问叶子。
叶子笑骂:“傻屄,摇头妹知道不?都是出来找乐的,咱们给药外加三百圆儿,她陪着摇一夜┉┉”说着他凑过来小声道:“等这帮妞磕了药你怎么糟蹋都行┉┉”
说话间那姑娘已经来到我身边坐下,脱了上衣露出里面的紧身短袖后亲热的抱住我的胳膊,“金哥好。”
抽了根烟的功夫,大家已经把姑娘分完了。小苗站起来大喊:“哥哥们,开始吧!上药!!”
身边的铁亮打开手包拿出一装着白色粉状物的塑料袋放到桌子上,然后又拿出一大张锡纸,边把粉倒在锡纸上边喊:“谁先来?”
小苗已经开始兴奋了,他站到沙发上高喊:“我来,铁子给我压道粗的。”我边琢磨着“压道”是怎么回事边看铁亮摆弄手头的东西。
他把装着药面的锡纸对折,将里面的药面都集中在中间后,把锡纸对折再对折,最后折成一个小拇指宽的细条,然后他双手在身上乱摸起来。
陪我的摇头妹挺乖巧的拿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不知道是信用卡还是提款卡的玩意递了过去,铁亮接过,然后用那卡片在锡纸条上压了起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
压好之后铁亮把锡纸打开,一道粉出现在锡纸上。小苗手拿一根被切成一半的吸管凑了过来,坐下后他弯下腰,把吸管一头对准那道药粉,另一头对准自己的鼻孔,然后从左到右用力一吸,那道粉便被他吸进肺里。
和抽粉儿差不多么┉我喝着水心下想着。
陪我的小妞已经从铁亮手里接过一条锡纸和一袋药粉,她问我:“金哥,给你压道粗的还是细的?”
我摆摆手,“细的细的。”小妞专心的压了起来,不一会告诉我说可以了,说着递给我一根吸管。
我左右看看,一帮人有的正在吸,有的早吸完了半躺在沙发上等药力上来。于是我低下头,怀着些许恐惧和兴奋用吸管把药粉吸进肺里┉┉没多大功夫,一种难言的感觉渐渐上头,有些晕沉,让我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但过了一会儿之后却又渐渐感到一种燥热与兴奋,这感觉渐渐强烈,闭着眼睛我甚至可以看到几条缤纷的光带飞舞在眼前。
随着光带飞舞加快,我身上的神经随着那股已经充斥全身的燥热和兴奋剧烈的跳动。我猛的睁开眼睛,想肏点什么把身上的燥热驱散,却发现强烈的音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响起来了,姑娘小伙们脱了外套,有的穿着赠送的短袖绵T有的光着膀子在舞池里狂舞着。
这时我的意识还是比较清醒的,但身上的感觉却有些无法控制,看着已经在前面舞池里扭动的男男女女,快加入他们一起狂舞的念头油然而起。
身边的小妞早就站了起来左右甩动她那一头红发,用力的把我拉起,两人一起冲进了舞池,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之下强烈的摇摆着脑袋。
如今我已经记不太清楚跳舞那段时间的状态和思维,能回忆出的只是兴奋和燥热,还有一副副图片,什么都有,山、水、都市、郊外、飞机、坦克、金钱、美女┉┉这些东西轮番在我眼前出现又消失┉┉我不停的扭动着摇晃着,尽力的想把体内难耐的兴奋冲动和燥热甩出去,汗水早已流遍全身,我吼叫着把衣服脱下,光着上身挥舞着手中的衣服,继续摇、摇、摇┉┉口渴,真的好渴,我摇晃着扑到桌子边拿起水狂饮起来,一瓶不够,再来,喝痛快后把剩下的水浇到头上身上,然后再继续摇┉┉也许是我抽的那道粉太细,也许是出汗太多摇得太厉害┉┉慢慢的,意识又回到我脑袋中,虽然那兴奋还强烈的存在并没有消退一丝一毫,但我已经可以就一些现象做出简单的判断了。比如说此刻正在门口疯狂摇头的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我摇晃着走了过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那女人抬起头来,用一双迷蒙的眼睛看着我——我从来没见过这个看来有三十来岁的女人,很漂亮,但身材却已经不是青春少女了。没做过多的思考,我一把抱住她吻到她嘴上,那女人狂热的迎合起来,昏天黑地的不知亲了多久,那女人一把推开我,转身摇晃着走出了包房。
我没过多理会,但性欲已经被那女人挑逗起来了。
回到舞池,我抓住还在狂舞的那个美眉,拖着她走到包房最角落里的卫生间里。里面很小,只能勉强容纳两个人。把还在忘我摇头的女孩摁在墙上,我撕下她的牛仔裤,女孩穿着一条黑色的丁字裤,拨开她胯下丁字裤的那条细线,我掏出鸡巴对准湿淋淋的阴道捅了进去。
女孩高叫一声,头剧烈的甩动起来,我死死的摁着她,飞快的把鸡巴在她的小屄里捅来捅去┉┉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有些累,便把女孩拖出卫生间按倒在沙发上,然后骑在她胸脯上把鸡巴塞到她嘴里。女孩口中发出沉闷的声音,无意识般的用舌头撩拨着我的鸡巴。
我双手搭到沙发靠背上,活动着屁股肏起她的小嘴来┉┉翻来覆去的把女孩肏了个够之后我停了下来,但却不知道射没射精,躺倒在沙发上之后,我才感觉到那兴奋和燥热已经消退很多了。
叶子也回到沙发上躺下,他边抽烟边问我:“爽完了?”我“嗯”了一声,叶子又说:“现在还不行,肏着不过瘾,过一会等她药劲儿摇得差不多了再来一炮┉┉”
我答应着,抬手看了看表,我靠,不知不觉已经到半夜两点了!
休息得差不多了,叶子起身拉我,“走,再去摇一会儿发发汗。”
接着残余的兴奋,我又摇了起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发现舞池里已经没几个人了,环视一圈,看到沙发上地上到处都是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我的鸡巴硬了起来,随手抓过身前的女孩吻了起来,女孩也热烈的回应着我。
等把她拉到沙发前才发现,女孩并不是开始陪我那个,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坐下之后,我把女孩的头压向我的胯间,女孩解开我的裤带,晃动着满头被汗水浸湿的长发将我的鸡巴含到了嘴里猛烈的吮吸起来。
我抓过水瓶刚喝了两口,鸡巴就在女孩用力的吮吸下射了出来,这次确实射了。
松开口中鸡巴的女孩仿佛也没了力气,一屁股坐到地上,随后便躺了下去,连嘴角的精液都没擦。
包房里的人大概药力都已经消退了一些,气氛也平和下去。小苗休息了一会后起身穿上衣服,随后招呼我们:“撤吧,去蒸一蒸。”
待众人七手八脚的穿上衣服后小苗给那些姑娘发了小费,然后一行二十来人走出了包房。陪我的那个女孩凑到我身边,挽着我的胳膊说:“金哥啊,你还没问我名字呢。”
“是啊,那你叫啥啊?”
姑娘嫣然一笑:“叫我小美好了,这是我的电话,有时间打给我啊┉┉”说着她掏出一张卡片塞到我衣服口袋里。
把那些摇头妹打发走之后,小苗到吧台去结帐。
我问叶子今天能花多少钱,叶子仰头默算了一下然后告诉我:“不算小费能有个五六千。”
我稍稍吃了一惊:“这里包房费多少?”
叶子眨眨眼:“中包一晚上四千五,脉动一瓶三十,你自己算┉┉”
小苗摇晃着手中的发票嘟囔着走回来:“肏,他家什么都好,就是水太贵┉叶哥,咱们光水钱就花了一千五,凑个整正好六千圆儿啊!”
“真他妈奢侈┉┉”我小声说。
叶子听到了,撇撇嘴道:“这还算奢侈?你没见那些三四十岁来摇头的呢,都是些有点闲钱的老娘们老爷们,哪次都得花个万八千的,这帮屄摇的时候都脱光┉┉”我忽然想起进到我们包房的那个光屁股女人来,大概就是叶子说的那种人吧?
一帮人回家的回家洗澡的洗澡,我和叶子他们几个来到北市,钻进一家按摩手法比较正规的桑拿蒸了一下,然后一人找了个姑娘松了松骨头,最后让姑娘们做着足疗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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