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包天唉,这个不正经的傻葫芦啊,每次在外面惹完祸便往我这里跑,不是求我给出主意、找熟人、挖门子,就是伸手求借,这有什么法子呢,谁让我们是光腚的朋友啦!算了,这觉也让他给搅黄啦,天也差不多快亮啦,朋友,咱们不睡啦,走,出去溜达溜达,顺便买点可口的好菜然后咱们再好好地喝上一顿!什么,你不愿意大白天的喝酒,嗨,怕什么啊,不喝干啥,喝完就睡呗!快点把你的衣服穿上,走!
啊,朋友,你看我们嘎子屯的清晨多宁静啊,徐徐的秋风吹佛着金黄色的杨树叶发出一阵阵沙沙沙的响动声,传来一股股沁人心脾的醇香,古铜色的树叶纷纷扬扬地洒落在你的头上、脸上、肩上然后又静悄悄地掉落到你的脚下,踏着那一片片铜钱般的枝叶,脚下发出唰唰唰清脆的声音,朋友,放开你的咽喉尽情地享受着这无比清醇的空气吧,它没有任何污染,绝对是绿色食品。
举目远望,一排排一栋栋简朴的农舍笼罩在浓密的雾霭里,仿佛是一张巧夺天工的写意水彩画。“汪汪汪”,从静谧的农家院落里偶尔传出几声狗吠,划破清晨的寂静。“咯咯咯”,邻院的大公鸡立即予以响应,尚处沉睡之中的嘎子屯就这样奏响了一天的晨曲。“哞——,哞——,哞——!”刚刚迈出院子的几头老黄牛也悠然地加入到这场欢快的大合唱中。
“喂,老疙瘩,放牛去啊?”
“嗯,你呢?起这么早干什么呢?”
“没事,随便溜达溜达!”
“豆——腐!豆——腐!豆——腐!”
“嗬嗬,我们的豆腐匠真是准时啊,每天都是这个点出来卖豆腐,喂,地包天,快过来,我拣两块豆腐!”
“哎!”
“嘿嘿,你还别说,地包天的豆腐做得的确不错啊,来,从这个地方给我拣两块,一会我跟这位朋友把这两块白嫩嫩的大豆腐掺上黄酱、拌上大葱,然后嘛,嗬嗬,焖上一口白酒,啊,那才叫爽口啊!地包天,最近挺好的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唉,好,好个什么好哇,我还有好的那一天吗?
要说我的命可真够苦的啦,小时候,我那个水性杨花的妈妈嫌家穷抛下爸爸改嫁他人,我只好与可怜的爸爸相依为命,苦度岁月,可是没过几年前积劳成疾的爸爸吐出最很一滩鲜血之后也很不情意地撒手离我而去,唔——唔——唔!诺大的草房里只剩下我一个尚未成年的苦孩子,我一夜之间便成了可怜的孤儿,我不得不离开学校肏起爸爸做豆腐的工具以维持肚子的温饱。人家做豆腐一次存数千斤的黄豆,每天可出豆腐百十多斤,我没有人家那么大的本钱,更没有资金存积黄豆,只能小打小闹,一天就做这么一板豆腐,卖掉这些豆腐再去买黄豆。嗨嗨,这根本挣不到几个钱啊,做一斤豆腐和做十斤豆腐、百斤豆腐费的事是一样的,都得泡豆子、磨豆子、煮豆子、过滤豆腐渣、点卤水,……哎呀,我罗嗦这个有什么用啊。就是说,豆腐做得越多挣钱也越多,像我这样的做法,挣个啥钱啊,简直就是在磨洋工呢!
我这个人不但穷,人也长得其貌不扬,尤其是这个长长的下巴非常明显地向前翘翘着,结果便将口腔下面的这排牙齿严重的拽拉出来,于是便自然而然地获得了地包天这一雅号。
因为家穷,人又长得对不起观众,所以根本没有人给我提亲保媒,至今还是光棍一根,每天卖掉这板豆腐之后,闲极无聊的我便与嘎子屯里的那些游手好闲的年轻后生们厮混在一起:打麻将、玩扑克、下象棋,弄出输赢之后便溜到小饭馆里大吃二喝。
实不相瞒,也不怕你笑话,我做豆腐挣的那点钱差不多全都耗费在这上面啦!去年夏天,我们这伙人玩完八圈麻将牌后便来到一家小饭馆点要几个菜有滋有味地喝起酒来,那天我赢了不少钱,心里很高兴,所以越喝越兴奋,一边喝着酒还一边大声小气地瞎嚷嚷着。
“吱呀”一声,饭馆的房门被人推开,五六个穿戴不凡,一脸盛气凌人之色的壮汉大摇大摆地走进饭馆,他们就在我的对面一一落座,服务员恭恭敬敬地走上前去将菜谱递到其中一个红脸大汉的手上:“大哥,请您点菜!”
我已经有些沉醉,望着对面的餐桌突然惊叫一声:“哎呀,那不是谭三吗?”
被唤做谭三的壮年汉子闻声放下菜谱一脸不悦地瞅了我一眼,然后又默默地点燃一根香烟。这时,他身旁一个留着一脸连毛大胡子的壮汉纵身跃起来到我的跟前:“你他妈的说什么呢?”
“谭三啊,他是谭三,我认识啊!”
“叭——”一计响亮的耳光重重地击打在我的脸颊上,我顿时感到一阵眩晕,大汉恶狠狠地吼道:“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谭三是你叫的吗?”
那天我的确是彻底地喝醉啦,烈性酒精灼烧得我忘乎所以起来,我天不怕、地不怕啦,朋友们,你们不知道啊,这个谭三可是我们嘎子屯里非同凡响的人物,用你们城里人的话说,他是个黑社会老大,真的,他的势力可大去啦,在这里我就不多说啦,提起谭三方圆百余里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啊,可是,今天我却冒然地叫起人家的小名,这可犯了大岂,而醉意朦胧的我却浑然不知:“肏,你凭什么打我,他真的就叫谭三啊,我又没说什么别的不好听的话,更没骂他!”
“他妈的,你小子挺牛屄啊,我们老大的名字是你随便叫的吗!”
连毛胡子大汉一边恶声恶气地骂着一边不停地抽打着我的嘴巴,身材矮小体质单薄的我哪里是他的对手啊,只好伸出双手捂着脑袋,此时,其他几个大汉也围拢过来将我团团包里住,你一拳、他一脚很快便将我打翻在地,哗啦啦,餐桌不知被谁掀翻,酒瓶子、菜碟子乱七八糟的满地翻滚,我被他们那伙人无情地拳打脚踢,倒卧在脏乎乎的地板上绝望地挣扎着,混乱之中不知是谁拣起一块碎瓶楂狠狠地捅在我的脸上,我痛得惨叫一声以后的事情便再也不知道啦!
当我省来时,发觉自己躺倒在医院冰冷的病床上,脸上里着惨白的纱布,我感觉到右眼奇痛难忍:“啊——,啊——,痛啊,我的眼睛好痛啊!”
“哼哼,”病床旁的医生冷笑着,淡淡地告诉我:“你的右眼珠被碎玻璃瓶扎碎啦,已经彻底失明!”
“啊——,这,这,……”医生的话尤如晴天劈厉,吓得我差点没背过气去:“我的天啊,我可怎么办啊,我瞎了一只眼,这回可好,我这个地包天又变成独眼龙啦!”
我艰难地爬起来,声嘶力竭地喊叫着:“谭三,我肏你八辈祖宗,你等着,我病好出院后一定找你拼命去,我也不活啦,我无家无业的怕你个啥啊,我跟你拼啦、拼啦!……”
我果真到了该出院的时候,当医生给我解开渗满血污的纱布带时,我竟然意外地看到谭三以及他的几个小罗喽静静地坐在病房里,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肏起床头柜上的暖水壶恶狠狠地抛向正悠然地吸食着香烟的黑社会老大谭三。谭三不愧为黑社会老大,极其机敏,脑袋稍稍一偏,被我抛出去的暖水壶啪地一声撞击在他身后的墙壁上,旋即又哗啦一声滚落在地板上。
“嗬嗬!”谭三冷冷地一笑将烟蒂丢在脚下碾得粉碎:“你挺横啊,有种,佩服!”
“谭三,我跟你拼啦!”我翻身下床连鞋都来不及穿上便像发疯的公牛般地冲向谭三,谭三的喽罗们见状,纷纷冲过来将我死死地按在病床上。谭三依然笑吟吟地冲我说道:“地包天老弟,那天我们都不太冷静,你受苦啦,我也很后悔,我已经狠狠地教训了那个扎瞎你眼睛的家伙,真的,我命人把他狠狠地胖揍了一顿,他做得太过火啦,大家伙都是一个屯子里住着,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为什么下这重的毒手呢。”
“谭三,只要我这口气还在,我就跟你没完!”
“哼哼,”谭三继续说道:“哥们,出了这种事大家都不太愉快,咱们又没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无非是些舌头碰牙的鸡毛蒜皮的琐事,说白了就是喝点烧酒谁也不服谁,谁也不让谁,算了吧,……你的药费我已经结算完啦,这点钱算是一点小意思吧!”
说完,谭三站起身来,将两捆厚重的百元大钞啪地一声抛到我的病床上:“钱不多,请你收下,如果你还想跟我拼命,我一定奉陪,好啦,再见,后会有期!”
说完,谭三头出也不回地径直走出医院病房的大门,几个按压着我的小喽罗也松开我,跟在谭三的屁股后面溜出病房。我揉了揉醉麻的胳膊一只独眼怔怔地望着那两捆诱人的大钞票:哇,这可是贰万元啊,我不吃不喝地干一辈子子恐怕也攒不下这么多的钱啊,唉了顿胖揍扎瞎了一只眼换来两捆大钞票这也值得。嘿嘿,不客气啦,这钱我收下啦,谭三,我不跟你拼命,我哪是你的对手啊,不等我上前,早就被你的小喽罗们打扒下啦。凭借你谭三的势力就是打死我也没有什么大事。这我最清楚啦,他谭三又不是没杀过人。有一年,谭三出去耍大钱,好家伙,那天啊,谭三的手那个背啊,输得那个惨啊,带去的钱全都输光啦还不算,连新买的坐骑捷达王都输给人家啦,谭三怀疑人家出老千,可是人家哪能承认这事啊,吵着吵着就动起了手,谭三一刀下去,你猜怎么着?只听哗啦一声,那个家伙被谭三来了个大剖腹,白花花的肠子淌的满地都是,当时就断了气。可是杀完人的谭三啥事也没有,拿点钱、出点血便摆平了此事。跟人家相比,我算个啥啊,唉,我连条狗都不如,一条纯种的好狗至少也值个十万、二十万的啊,可是,我呢?我的小命值几个破钱啊。算了吧,算了吧,还是认了吧。
谭三甩给我贰万块钱这件事立刻在嘎子屯里不胫而走,并且在十里八村的差不多都知道啦,豁,这下我家可热闹啦,上门说亲的、保媒的一个接着一个,推不开搡不开的。唉,钱这个玩意啊,怎么说呢,不服不行啊,有钱就是好使,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腰杆子就是硬。哼哼,你们大伙说说吧,这是什么世道哟,贫在街头无人识,富在深山有远亲,我地包天活了三十几岁,还从来没有受到这么多人的关注和重视,我骄傲地昂起头来,挺起胸来,嘿嘿,别看我长得不咋地,可也不能随便剜一筐野草就当是好菜啊,我也得挑拣挑拣,不好的我才不要呢。什么,二婚的,还带着个小孩崽子,不行,不要,我可不能给人家养孩子,作个让人家讲究得能戳穿脊梁骨的老无逆。离婚的,不行,不要,有钱不娶活汉妻嘛,她根本不能实心实意地跟俺过,那颗心啊还总在以前的老爷身上挂着呢。嗬嗬,什么,你说什么,哦,我已经三十多岁啦,十七大八的鲜灵姑娘没有人给啊,你算了吧,你简直是隔着门缝看人啊——把人给看扁啦!实话告诉你吧,已经有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惦记着我呢!嘿嘿,谁啊,告诉你也不认识,她不是俺们嘎子屯的,也不是别的屯子的,她是关里的,嗨,至于到底是什么地方的人,我也搞不清楚,反正说起话来山东拉垮的,可能是山东人吧。管她是什么地方的人呢,只要是大姑娘,长得好就行,真的,她长得可好看啊,真得可好看啦,我没念过几天书,说不来她长得有多好看,反正是好看,瞅着顺眼。哦,你问我哪好看啊,这,这,……,对啦,大眼睛,手好看!
那天,我卖完豆腐正在院子里清洗豆腐布,突然悄悄地走进来两个女人,我抬头一看,啊,一老一小,可能是娘俩吧,那个老女人凑到我的身旁亲切地问候一番然后便直截了当地切入正题,她告诉我说,想把自己的姑娘嫁给我,我仔细地瞅了瞅眼前无比羞涩的姑娘,立马便应承下来,老女人很是兴奋领着姑娘便迈进我家那间东倒西歪的破草房,我晾完豆腐布便匆匆忙忙地赶往市场买来菜肴热情地招待这送上门来的亲娘俩,酒席之间,老女人抹着眼泪向我述说着她那悲惨的身事,末了向我透露,如果想娶她的女儿为妻需给她几千元钱做为她今天的养老钱,我非常爽快地答应下来。这是应该的吗,人家把养了这么多年,长得这么漂亮水灵的姑娘给俺做媳妇,俺能不出点血表示表示吗?我当即掏出三仟元钱抛到老女人的眼前,女老人混浊的老眼顿时雪亮,忙不迭地将钱揣进里怀然后千恩万谢地退出屋子到外间屋休息去啦。现在,空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我与那个天上掉下来的小仙女啦,我按奈不住激动的心情,一脸淫笑地凑拢到姑娘的身旁轻轻地拉住她那洁白娇嫩的小手:“姑娘,你叫啥名!”
“兰花!”
“啊,多么动声的名字啊,姑娘,你长得比兰花花还要漂亮!”
听到我的夸赞,兰花一脸娇羞地低下头去,我顺势将其搂抱在怀里,一只粗硬的大手贪婪地在兰花那软绵绵的胸脯上抓摸着,啊,隔着一层薄薄的碎花衬衣我触碰到兰花那对小馒头般的乳房,异常兴奋之中,我的心剧烈地颤抖起来。兰花温柔地推开我:“别,别,别这样,咱们俩个得商量商量如何办个热热闹闹、轰轰烈烈的婚礼啊!”
“兰花,你放心,这事全包在我的身上啦!”
望着眼前这可餐的秀色,我的手能甘心消停下来吗!我再次抱住兰花,兰花秀眉紧锁:“干什么呢,没咋地的就动手动脚啦!”
“怎么能说没咋地呢,我已经给你妈妈三仟元彩礼啦,你已经是我的媳妇啦,这有权……,”
“你有什么权啊,你给我什么啦!”兰花厥着可爱的小嘴撒起娇来,我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兰花,结婚以后我决不亏待你,你要什么我给你买什么!”
“我现在就要,……”兰花不耐烦地推搡着我的纠缠,继续娇嗔地说道“你要什么?”
“我要好衣服,我要亮皮鞋,我要进口表,我要金溜子!……”
“行,行,行,我都给你,我全给你买!”兰花那诱人的体香早已把我剌激得难以自己,我的那个玩意硬梆梆地顶着内裤,如果再不采取措施,它一定会破裤而出的,啊,我受不了啦,我,我,我必须得到她,想到此,我开始生硬地扒兰花的衣服。
“你干什么,不行,不要,……”
兰花奋力挣扎着:“你把我要的东西都给我买回来我就答应你!”
“可是,”我继续撕扯着兰花的衣服,她的衬衣已经被我扯掉半个肩,哇,我看了兰花那闪烁着迷人光芒的乳房,真的,我真的看到啦,在浑圆的乳房中央还嵌着一只无比撩人的小奶头,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抓住那颗小宝贝:“兰花,天这么晚啦,商店都关门啦,明天我一定给你全部买回来,保证一样不差!”
“行啊,明天买我就明天答应你,你自己先睡吧,我跟妈妈睡在一起!”说完,兰花挣脱开我,准备跳下土炕:“嗯,我的孩子呢?”
“什么,”我哼哼一笑:“兰花,咱们还没结婚,哪来的孩子啊!”
“不是,不是那么回事,这是怎么搞的啊,我的孩子呢?”
“哼哼,兰花,想有孩子也得等到明年啊!”
“我的孩子呢!”兰花赤脚跳下土炕借着如豆的灯光在土地上寻觅着什么:“哦,找到啦,原来在这啊,这是谁放的啊,害得我好找啊!”说完,兰花拎起自己的凉鞋套在那双柔嫩的玉脚上。
嗬嗬,我活了好几十年啦,这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竟然把自己的鞋称为孩子,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小兰啊,这可不行!”兰花的妈妈推搡着兰花重新走进屋来:“你已经嫁给人家啦,再也不能跟我睡在一起啦,去,好好陪陪你丈夫!”
兰花很不情愿地爬上土炕,我满心欢喜地凑到兰花身旁:“兰花,时间不早啦,咱们睡觉吧!”
“睡觉可以,”兰花冷着面孔警告我:“没有给我买完新衣服之前,你绝对不能碰我一个手指头!”
“行,我不碰你,我睡在你的身旁总可以吧!”
“只要你别胡来,当然可以!”
说完,兰花合衣躺下拉过身旁的棉被将自己的杨柳细腰围里得严严实实,然后又转过脸去,无情无意地将酥背冲着我。是啊,刚刚认识才几个小时哪来的什么情啊、意啊的,不就是赤裸裸的金钱关系吗!望着眼前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我的大鸡巴久久地挺立着,并且越来越坚硬,硬得可以与钢铁较较劲。我不停地揉搓着、揉搓着,却无论如何也排遣不掉那种没法形容的憋胀感,当身旁的兰花发出轻柔的鼾声之后,我再也按奈不住火焰般的欲火,一只手悄悄地溜进兰花的棉被里轻轻地抓挠着她那细嫩的肌肤,一种麻酥酥的快感从手指尖流经胳膊,一路传到我那可怜的鸡巴头上,啊,我的鸡巴头兴奋地晃动起来,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排泄欲望,我加大了揉搓的力度,把大鸡巴搓得又痛又痒,可就是无法排出那股说不来是什么的玩意。于是,为了获得更为强烈的剌激,我的手继续深入到兰花最为隐密之处,哇,我摸到了,摸到了,摸到了兰花的小骚屄,真的,没错,在那一片柔软的黑毛下面有一个湿漉漉的小肉洞,我的手指尖顽皮地溜进小肉洞的边缘肆意抠挖起来,兰花睡得很沉,只轻微地扭动一下身躯便又恢复了平静,我抽出手指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啊,好奇妙的味道,我活了好几十年啦还是第一次闻到这种诱人的气味呢,兴奋之余,我的大鸡巴突然哧哧地喷出一股又一股白色的粘液,啊,我那活活憋了三十多年的东西终于以这种奇特的方式喷射出来,我的童子之身竟然是以手淫的方式终结啦。
我将手指再次伸进兰花的内裤里,一边抓摸着一边继续揉搓着重新昂起头来的大鸡巴,那是一个永远难以忘怀的不眠之夜,我的手指在兰花阴部的剌激之下,大鸡巴一次又一次地喷射着、喷射着,热浪翻滚的裤裆里面白惨惨的精液四处横流。
……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跑到银行把所有的积蓄都取了出来然后陪伴着兰花和她的妈妈去县城购置结婚用品,我们混杂在熙熙嚷嚷的人流中逛啊逛啊,逛完这家百货公司又逛那家超级市场。我们走啊,走啊,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那天走的路多,真的,我卖豆腐从来没有走过那么多路,从屯子这头走到那头,一板豆腐差不多也就卖完啦。可是那天,我不知走了多少里的路,直走得我腿脚子发醉,脚板子发麻。这娘们俩可真够嚼情的啦,诺大的商场里就没有她们相中的衣服,她们不厌其烦地挑哇、选啊、试啊,末了,还是一个劲地摇头:没相中,不买!唉,以前曾听人说,陪女人购物是世间最累、最苦、最无聊的事情的,看来此话一点不假,我是深有体会啦。我们马不停蹄地逛了整整一上午,兰花终于相中一件据说是最为新潮的风衣,叫什么来着,叫什么什么新登场,嗨,我对这些个流行时装那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
时近中午,我们几个人的肚子都不约而同地咕咕叫起来,哎,该吃午饭啦,我拉着兰花的手无比殷勤地问道:“兰花啊,饿了吧,中午你想吃点什么啊?”
“是有点饿啦,我要吃灌汤包!”兰花那软绵绵的身体紧紧地贴靠在我的身上,那诱人的体香不断地扑进我的鼻孔里,搞得想入非非:“好,我也喜欢吃包子,哦,那不,那有一家什么天津狗不理包子铺,走,吃天津包子去!”
我们几个人在天津包子里铺边吃、边喝、边聊,我越聊越兴奋,越兴奋喝得越多,喝着喝着感觉有些醉意朦胧,上下眼皮直打架,渐渐地,我的脑袋仿佛上了发条般地、快速地旋转起来,眼前的兰花奇迹般地长出两个脑袋、四只眼睛,再看看她的妈妈,天啊,兰花的妈妈怎么大头朝下地站在那啦,哈哈哈,……“醒醒,醒醒,快醒醒!……”包子铺的服务员总算把我推醒,我的脑袋嗡嗡作响,依然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我瞪着红肿的双眼环顾一下四周,嗯,兰花呢?兰花的妈妈呢?怎么,她们都到哪去啦,难道抛下我溜掉啦,我本能地按按里怀,啊,我的老天爷啊,我的钱,我的钱,我的钱没有啦,一分也没有啦,……
哎呀,时间不早啦,可别瞎白虎啦,我得赶紧卖豆腐去啦,你们二位先聊吧,再见!
“豆——腐,豆——腐!”
“豆——腐,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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