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一片小树林边,焦急地等待着。对面几米处就是一间私人妇科诊所,说是诊所,差不多是一个小医院了,有七八个护士,十多间单人病房。两个医生都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一个黑人,一个白人。
那个叫嫒茜娅的白人女医生正在给凯丽做堕胎手术。我看了看手表,快一个小时了,之所以躲在诊所外面,是因为我怕听到凯丽的喊叫声。我正准备进诊所,凯丽出来了。我打量了一下,她好像很轻松的样子。
“完了么?我怎么没听见动静啊?”我一边走过去一边问。
凯丽笑了:“你想听什么动静呀?是不是我的喊叫声啊?傻瓜!打了麻药怎么回痛。再说了,手术室是隔音的。”
“真的没事吗?”我关心地问。
“没事。医生说休息几天就可以了。”
“休息几天啊?”
听到我的问话,凯丽突然停下来,看了我一会儿,大笑起来:“这么着急呀!我问过嫒茜娅医生了,她说最好一个星期内不要性交,如果实在想做,动作要轻柔一些。怎么样?还有问题吗?”
我尴尬地笑了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回纽约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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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灯光下,我一丝不挂仰躺在床上,凯丽正骑在我身上来回扭动着。我的阴茎插在她的阴道里,也难怪,我们两个小淫虫只休息了一天就忍不住了。开始的时候,我们还都注意动作幅度小一点,可一会儿就忘乎所以了。
第二天早上,凯丽觉得肚子痛,我怕出事,要看医生。可凯丽认为没什么大问题,吃了两片消炎药。下午还不见好,反而更痛了,我再也不敢耽搁,硬把凯丽拉到那天的诊所。检查结果一出来,我和凯丽都愣了,创口出血加感染,得住院治疗。这下凯丽蔫了,乖乖地换了病服住进病房,嫒茜娅医生把我们好一顿责备。注射了镇静剂和消炎药后,凯丽睡着了,我舒了口气,无聊地看起了桌上的报纸。
门开了,嫒茜娅医生悄悄走进来,看了一下凯丽的状况,示意我跟她出来。
我们来到她的办公室,她坐下来拿起凯丽的病历:“你们是怎么搞的?注意事项已经和凯丽说的很清楚了。”
我低着头喃喃地回答:“我们是很小心了,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小心?你把什么东西插到凯丽的子宫里去了,单纯的性交是不可能这样的。难道你不知道她的子宫有创口吗?性交过程中玩点花样也很正常,但要看时候嘛。”
嫒茜娅医生几乎发火了。
“真的没有玩花样。只是……只是,我的那个太长了。”
“什么?你的意思是你的阴茎很长,可以插入女人的子宫?”这回轮到嫒茜娅惊讶了,她开始仔细地打量着我。
我无声地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觉得她的目光有点说不出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嫒茜娅用很不自然的口气说:“好吧!我相信你说的。不过我想我应该给你检查一下,也许我可以给你们一些好的建议。请跟我来。”
嫒茜娅医生领着我来到楼上最里面的一个房间,指着屏风后对我说:“把衣服脱光,躺在床上,我一会儿给你检查。”说完,朝我娇媚地一笑,进了里面的套间。我走到屏风后,坐在床上,脑子一下转不过来了。坦率地说,嫒茜娅很有吸引力,算得上是一个金发美女,可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敢肯定。想不通干脆就不想了,我脱光衣服躺在了床上。
轻微的门响惊动了我,嫒茜娅从屏风后走出来。我注意到了她的变化,金发已经披散开来,嘴唇上涂了鲜艳的口红。她的眼睛盯在我的阴茎处,我有点窘。
那地方光滑溜溜,阴毛已经被凯丽用脱毛霜脱的干干净净。
嫒茜娅用双手握住我的阴茎,我注意到她戴的并不是医用乳胶手套,而是粉红色半透明的乳胶手套。她一边揉捏我的阴茎,一边娇声说道:“别紧张,闭上眼睛,想象你正在和凯丽性交,你的阴茎插在她的阴道里,嫩嫩的阴道。”尽管她的揉捏很技巧,可我怎么能不紧张哪,我还猜不透她想干什么。过了一会儿,嫒茜娅笑了起来:“你太紧张了,还是睁开眼睛吧,也许这样会好些。”
我睁开眼一看到嫒茜娅,阴茎立刻快速地硬了起来。原来她已经将白大褂脱掉了,里面的一切就在我眼前。那粉红色的乳胶手套一直长及肩膀,同样颜色的乳胶胸衣式吊袜带仅仅只到乳房的下部,一对异常丰满肉感的大奶子完全裸露着,奶头上穿着亮闪闪的银环。下面根本没穿内裤,柔嫩的阴部光滑诱人,阴蒂和阴唇上都穿着银环。大腿上连着吊袜带的是黑色乳胶长袜,脚上穿着一双大红色漆皮两截式系带高跟皮鞋,20公分高跟,5公分厚底。
看到我的阴茎正在博起,嫒茜娅一边加大揉捏力度,一边淫荡地笑道:“对!不要把我当成医生,把我当成一个你想上的乳房丰满的性感女人。噢!我的上帝!你的阴茎真的有这么粗长啊,不要说你们东方人,就是黑人也很少有这么大的阴茎。幸亏凯丽年轻,否则子宫会被你的阴茎插的大出血的。”
嫒茜娅爱不释手地揉捏着我的大阴茎,弄得我性欲越来越强,忍不住挺动着配合她的手淫。过了一会儿,嫒茜娅改用双手套弄,并用舌头舔了舔我的龟头说:“当女人无法和男人性交的时候,口交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过你的阴茎太粗大了,女人的嘴恐怕容不下,我来试试。”
嫒茜娅来到我的头顶部,随着她叉开大腿趴到我身上,柔嫩的阴道送到了我的嘴前。如此明白的暗示我当然懂,可内心里总有一股对不起凯丽的心虚。我静静地躺着不动,感到嫒茜娅一边用双手套弄我的阴茎,一边把大龟头吞进嘴里里弄。几分钟后,阴茎的刺激终于让我忍不住了,双手伸下去握住嫒茜娅肉感的乳房揉捏起来,同时舌头舔向了她的阴唇。嫒茜娅淫荡地扭动着,红唇使劲夹揉我的龟头,刺激得我不停地向上挺动阴茎。
十多分钟后,嫒茜娅吐出我的阴茎,直起身一边继续揉玩我的阴茎,一边笑道:“你的大阴茎不仅又粗又长又硬,而且似乎耐力也特别强。我的嘴都快被你的大阴茎撑裂开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射精。看来口交不适合你,你和凯丽玩过肛门性交么?”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着我愣愣的表情,嫒茜娅显然误会我们没有肛交过,于是解释道:“其实女人的嘴和肛门也可以当阴道使用,肛门性交也是一种性交的花样。一般女人开始时不知道肛交的乐趣,大都会排斥它,所以要用些技巧。”
“都是什么技巧啊?”我干脆装傻问道。
“太多啦!不过可以分两大类,一是循序渐进,一是直接强迫,大都是二者结合,侧重点不同而已。嫒茜娅解释道。
“怎么结合啊?能举个例子说详细点吗?”
“当然可以。比如你想和凯丽肛交,先不要说,尽量通过调情激起她的性欲。等到差不多了,再告诉她要玩个花样,把她的手脚捆绑起来。当她失去反抗能力时,再告诉她你要肛交,这时她如果还不同意,就要给她强迫灌肠,然后强迫插入肛交。这种被强奸的感觉更容易使女人高潮,但要注意不要让女人感到害怕。”
听到这,我坐起来搂住嫒茜娅,一边揉玩她的乳房,一边在她耳边轻声说:“我可以和你试一下吗?”
嫒茜娅扭捏地看着我:“我当然可以让你试,只是我有点害怕,你的阴茎太粗太长了,我不知道受不受得了。
“别担心,我会温柔的。”
嫒茜娅娇媚地笑起来:“你们男人一旦把阴茎插入女人的身体还会温柔?傻瓜才相信。好吧!我把自己交给你了,你可以把我当你的性实验品。我们到里屋去吧。那儿的隔音效果更好。”
套房里没有窗户,不大的房间里有一整面墙是镜子,对着镜子摆放着几件淫具,显然是捆绑装置。另一面墙上挂着各种镣铐绳索等捆绑用品,一个大柜子一半挂着几套色情内衣,下面是几双特殊的高跟鞋靴,另一半分格放着各种性具。
嫒茜娅走到一个钢架边,那个钢架有上下两根横杆。她坐到下面的横杆上,双手绕过上面的横杆背到背后朝我笑道:“这是我和我丈夫玩性游戏的密室,看到这个架子了吗,把女人用这种姿势捆绑在架子上,很适合肛交。当然,也可以说是肛门强奸。”
我从墙上拿来绳子,正准备捆绑嫒茜娅,她却叫我停住:“先用塞口球把我的嘴堵上吧,免得等会儿我被奸得受不了时后悔。”
我给嫒茜娅戴上了塞口球。接着用一根很长的绳子搭在她的肩膀上,顺着胳臂一直绕绑到手腕。我把她的小臂反剪,双手合拾,紧紧地捆绑起来,绑好后,把绳子穿过上面的钢杆使劲拉,直到反绑的手腕被提到钢杆上绑住。当我用剩余的绳子顺着嫒茜娅的手腕绑到她的双肘时,嫒茜娅疼的叫了起来,她的小臂完全被反绑在一起了。十分钟后,嫒茜娅的上身已经被五花大绑捆的紧紧的,两个丰满的乳房被捆绑成了大肉球。
绑好上身后,我又调整嫒茜娅的身体,让下面的钢杆卡在她的膝弯处,用两根绳子分别把她的大小腿绑在一起。捆绑的时候,我把她的小腿卡在大腿的外侧,这样捆绑到脚踝时,我把嫒茜娅的双脚使劲往上提,迫使她把大奶子挺得更高,然后把绳子加绑在乳房上。我一松手,嫒茜娅立刻叫起来,因为她的乳房被捆绑的双脚往下拉,不得不把悬空的屁股翘起来。
我站在嫒茜娅的身后,握住她肉感的乳房,大阴茎对准她大张的阴道,一使劲插了进去。嫒茜娅疯狂地尖叫起来,可她嘴里堵着塞口球,什么意思也无法表达。我用力地抽插,只四五个来回,大阴茎就完全插入了她的阴道。嫒茜娅显然受不了这么长的阴茎,从对面的镜子里,我看到她一副死去活来的表情。不知为什么,她这副表情激起了我狂暴的欲望。我一边使劲揉捏她被捆绑的乳房,一边用力在她的阴道中抽插大阴茎,每次插到底时,我甚至能看到她腹部的隆起。
嫒茜娅死去活来闷闷地尖叫着,眼中充满了求饶的表情。抽插了十多分钟后,我退出大阴茎,对准她的肛门用力一挺插了进去。嫒茜娅仰起头,发疯式地叫了起来。我一下比一下用力,直到大阴茎完全插入嫒茜娅的肛门。随着我越来越用力抽插,嫒茜娅的叫声也越来越疯狂。抽插了几分钟后,我干脆抓住高跟鞋的大红高跟,快速地干着她的肛门。又过了十多分钟,嫒茜娅突然挺直了身体发狂地尖叫,高潮中她失禁了,尿液像喷泉一样喷的到处都是。我又狂插了两分钟,大阴茎顶在她大肠深处,精液射了出来,嫒茜娅一边尖叫,一边随着我的射精节奏抖动。
暴风雨结束了。我已经把嫒茜娅的手脚解开,她无力地坐在地上呻吟着。我站在旁边,不知道是走还是留下好。突然,嫒茜娅轻声地哭了起来,我赶紧蹲下来搂住她。坦率地说,疯狂过后我的内心反而空空的,有一点后悔的感觉,一想到凯丽说过信任我的话,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过了一会儿,嫒茜娅擦干眼泪,朝我笑了笑:“别陪我了,你走吧!我很感谢你,走出这间屋子时,让我们忘掉刚才的一切吧。”
我想亲吻嫒茜娅,可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我站起来,走出屋子。
病房里,凯丽还在沉睡。护士告诉我,她今天不会醒的,我留在这也没有用,她们会照顾她。离开诊所的时候,我想见一下嫒茜娅和她说声对不起,但另一个护士告诉我,嫒茜娅医生很累,正在休息。
第二天上午我赶到诊所,看到我凯丽高兴地像孩子一样:“亲爱的,我好多了。嫒茜娅医生说再观察治疗两天,我就可以回家了。”
我点头笑了笑,尴尬地看了嫒茜娅一眼,她正在给凯丽检查。由于戴着口罩,我无法看到她的表情。过了一会儿,她一边收起听诊器一边对我说:“请跟我来一下。”
嫒茜娅的办公室里,我忐忑不安地坐在桌前。她摘下口罩朝我嫣然一笑:“不用和我说对不起,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不是吗?如果忘不掉,就让昨天发生的成为一个美好的回忆吧,我不希望内疚。凯丽是一个可爱的好女孩。”
看到我点头,嫒茜娅又接着说:“凯丽的体质很好,恢复的相对较快,但子宫毕竟是女人体内较脆弱的器官。如果回家后你们不能保证避免性活动,一旦再出血就更危险了。我的意见最好住院治疗一个星期以上,凯丽想回家治疗,恐怕你得说服她。”
回到病房时,凯丽正在无聊地乱翻报纸。看到我进来,高兴地仍开报纸天真地问道:“怎么样?嫒茜娅医生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
我搂住凯丽,告诉她嫒茜娅所说的并劝她听话。凯丽调皮地握住我的阴茎,假装生气地说:“都是你这根大鸡巴害的,这么粗这么长,把人家肚子都插烂了,我要你赔。”她边说边把我的手拉进被子压在她肉感的乳房上。
我赶紧把手往外抽,悄声对凯丽说:“嗨!注意点,我们是在医院里,护士看见了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凯丽妖媚地笑着:“你是我丈夫嘛。再说你的阴茎和我的乳房又没露出来。在家里玩我的时候那么下流,到这成了正人君子啦。揉摸我的乳房嘛,我喜欢你摸。到床上来,我用被子盖住你那儿,快点嘛。”
我斜依在床头,凯丽躺在我的怀里。被子下,我的双手揉玩着她的乳房,她的小手揉玩着我的阴茎。过了一会儿,凯丽把头埋进被子把我的大龟头吞进嘴里,她一边用手套弄阴茎,一边用嘴唇和牙齿刺激龟头,很快就弄得我受不了了。我的精液狂喷进凯丽的嘴里,她一边吞食,一边快速套弄。
当凯丽的头从被子里伸出来时,嘴角还残留着精液。她一边用舌头舔着,一边淫荡地笑看着我:“你的精液射得好猛啊,可惜龟头太大了,我都无法转动舌头,不然你射精会更快。喔!我一个星期不在家你怎么办哪,大鸡巴好可怜哦,要不要找个人陪你呀?”
我使劲揉捏了一下凯丽肉感的大奶子笑起来:“小荡妇!又想什么花样哪?好好养病,别瞎操心,蔓娜不是已经回奥斯丁了嘛,再说她在这我也不能找她,你不在家我叫她算什么呢。”
“算情人哪。”凯丽调皮地笑了:“要不叫我妈妈来,既可以照顾我,又可以陪你,反正我们一时半会儿不能回纽约了。”
“你疯了,这是乱伦。再说你以为男人见到女人就想干哪,那得有性欲才行。”
“怎么是乱伦?我妈妈和你又没有血缘,你们中国人不是可以娶几个老婆么?”
我有点哭笑不得:“娇小姐!你说的那都是什么年代的事啦,现在中国和美国一样,也是一夫一妻制。我怎么感到你好像有恋母情结和同性恋倾向啊。”
“哪有啊?”凯丽的脸红了。
“我只是感觉嘛!我发现蔓娜揉玩你的乳房时,你的表情非常享受,你揉玩她的乳房时很温柔,像是爱抚。还有你谈到你妈妈时表情也很暧昧,像你们是姐妹似的。”
“去你的!像姐妹有什么不好。她做你的大老婆,我做你的小老婆呀。你的大鸡巴太厉害了,我一个人应付不过来嘛。”说完,凯丽红着脸钻进被子。
第二天开车去诊所的路上,我又想起了凯丽的话,真不明白她是不懂呢还是太前卫。进到病房,凯丽正在静脉注射,看到我进来,微笑着叫我坐到她身边。
我刚一坐下,她就隔着裤子握住我的阴茎,娇媚地笑道:“昨夜它想我了吗?”
我赶紧拉开凯丽的手:“嗨!注意点,护士马上就要过来了。”
“那怕什么?”凯丽嘟着小嘴笑起来:“好!我不摸。对了,明天你到迈阿密国际机场接纽约12:50到站的飞机,我妈妈要来了。”
“什么?”我吓了一跳:“你还真的叫你妈妈来啦,上帝!她要知道是我把你弄到这儿来,还不把我这个女婿休了呀。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那你就好好拍拍我妈妈的马屁呀。”凯丽得意地说:“谁叫你的大鸡巴那么使劲奸我呀。放心,我可没出卖你,我只说我是因为妇科病住院治疗。”
“那你妈妈住哪家饭店哪?我是先把她送饭店还是直接到这?”
“傻瓜!住什么饭店?我妈住咱们那儿。”
“你疯了?”我发现我声音太大,赶紧低下来:“你妈妈怎么能住你那?我们又没结婚,她住那,我住哪?再说了,你那柜子里一大堆色情服装和特制的高跟鞋靴,我那屋子里特制的游戏床,还有阁楼上捆绑用具和淫具,你妈妈看到了会怎么想?”
凯丽调皮地笑起来:“你那都是什么问题嘛。我妈妈可比你想象的开放得多,我们住在你那屋就是了,她不会说什么的。至于其它的东西,你收拾一下就行了,她看到就看到呗,这有什么,她年轻的时候又不是没玩过。”
对凯丽的开放我是领教过的,知道说也白说,于是转移话题:“我怎么称呼你妈妈呢?”
“你们中国人怎么称呼?”
“叫妈妈或岳母。”
“那你就叫妈妈吧。”
“开玩笑,你妈妈才比我大九岁,我喊不出来。”
“你不是也比我只大九岁吗?”
“什么呀!我是你老公。”
“那她就是你老婆。”
“胡说八道!那你是我什么呀?”
凯丽得意地笑了:“我也是你老婆呀!我妈妈是大老婆,我是小老婆。”
碰到这样一个胡搅蛮缠的可爱的老婆,我还能说什么呢?
机场到达出口,我举着“接卡丽娅夫人”的牌子,看着从纽约来的人一个个走过。在我的思维定式中,凯丽母亲卡丽娅夫人应该是一个中年妇女,既然是一个女强人,大概还带一点严厉的样子。看了半天,旅客几乎走完了,也没有一个符合我想象的女人,我开始怀疑凯丽是不是把航班搞错了。
一个女人推着行李车向出口走来,我看了一下,似乎不是。尽管她带了一个几乎遮住了半边脸的大墨镜,但我看得出来,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身材和凯丽差不多娇小,乳房丰满,打扮的很时尚,年龄大概和我相当。
“您好!是彼得??张先生吧,我是凯丽的母亲。”她摘下墨镜,朝我微笑着。
哦!我的上帝,我差点一个倒立。愣了一会儿,我看着她结结巴巴地说:“抱歉!您,您是卡丽娅夫人?”
“当然!”凯丽的母亲开心地笑起来:“让你失望了吧!我似乎不太像一个有点老的女人。”
该死的凯丽,还说不出卖我,连我和她说的玩笑话都告诉她妈妈了。我尴尬地笑了笑,帮着卡丽娅夫人把车推出了大厅。
车在120号高速公路上飞驰,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是卡丽娅夫人主动地和我聊起来。我的心才慢慢平静。我知道了她把纽约的公司交给总经理管理,她想好好地休息一下,凯丽也希望这样。当我从后视镜看她时,发现她也在观察我。
不知为什么,我的内心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又想起了凯丽昨天的玩笑。
“喂!你在想什么哪?怎么不回答我的话?”
“什么?”卡丽娅夫人的问话让我感到一阵慌乱,她刚才说什么我的确没注意。
卡丽娅夫人笑了:“专心开车。我刚才问你,我整个暑假住在凯丽这儿,你不会嫌我麻烦碍事吧。”
“怎么会?”我赶紧回答,心里又是一动。剩下的时间里,我一边开车,一边为她介绍市容,她感慨迈阿密的变化太大了。
看到卡丽娅夫人,凯丽高兴地想从床上下来,她母亲阻止了。看到她们俩亲热的样子,我尴尬地站了一会儿,溜出了病房。小树林里各种鸟来回叫着,我漫无目的地溜达了一个多小时才准备回病房,在门口碰到了嫒茜娅医生,她刚从里面出来。我有点不好意思,可她却很自然地笑了笑:“你跑哪儿去了,凯丽的妈妈来了,你这准女婿怎么不陪着。”
“出来透透气。”我解释着。接着又问:“凯丽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咦?怎么她现在不急,你倒急起来了?”嫒茜娅医生调侃地笑道:“凯丽说了,她想等创口愈合了再回家,这样还需要一星期,不过我想你不会寂寞的。”
说完,她朝我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走了。
我站在门口想了一会儿,推开门进去。只见卡丽娅夫人斜依在床头,凯丽正躺在她怀里,脸在她的乳房上摩擦着。看到我,卡丽娅夫人不好意思地坐起来,而凯丽似乎无所谓,仍然搂着她的妈妈朝我笑道:“怎么样?我妈妈是不是很老哇?”
我尴尬地笑了笑,做了个要揍她的手势,引的卡丽娅夫人也笑了起来。我们三个交谈着,商量好明天上午我先来陪凯丽,中午卡丽娅夫人做好凯丽喜欢吃的通心粉带来,她可以开凯丽的车。下午我要去一趟学校,完事后直接回家。临走时,凯丽特意嘱咐要我好好照顾她妈妈。
回家的路上,卡丽娅夫人说她有点累,晚饭干脆在外面吃。我当然同意,于是我领她去了我和凯丽常去的意大利餐厅。我们边吃边聊,还喝了一瓶皇家礼炮。
等到我们回到家里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我把卡丽娅夫人安排在凯丽的卧室。
当然,凯丽的色情服装和高跟鞋大部分在阁楼上,她柜子里有一些我们在床上玩游戏的行头都收到我的卧室了,我的衣服本来不多,她的东西把我的柜子下面都塞满了。
夜里躺在床上半天睡不着,眼前老是晃动着卡丽娅夫人摄人心魂的媚态和雍荣华贵的卓卓风姿。特别是丰满的乳房和迷人的红唇,让我的大阴茎一直博起。
第二天一早,卡丽娅夫人还没起床我就先走了。进病房时凯丽用探究的目光看了我半天,弄得我莫名其妙地问她:“你这么看我干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事瞒我?”
“没事”凯丽温柔地笑了一下:“我妈妈怎么样?”
“我不知道。我走的时候她还没起床。”我随口答道,走过去坐在床边。
“傻瓜!我是问你对我妈妈的印象。她对你有吸引力吗?”
我认真地看了凯丽一眼,从她的目光中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可是我不敢肯定。
琢磨了一会儿,我小心翼翼地说:“你妈妈是个美丽性感的妇人,但我对她不了解,我想我们应该会相处的很好的。”
凯丽狡黠地一笑:“你们中国人说话总是拐弯抹角的。你说实话,如果她不是我妈妈,你会不会和她发生性关系?”
这下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尴尬地看着凯丽:“你说的……这个问题……嗯……我没想过。”
“你真是个傻瓜!”凯丽娇媚地笑起来,顺手握住我的阴茎。她一边隔着裤子玩弄,一边和我谈论着她的母亲。我感到凯丽似乎有意挑逗我,她谈到她偷看父母年轻时的疯狂时,连细节都描绘的清清楚楚。包括卡丽娅夫人打扮成什么样子,被捆绑成什么姿势,如何被奸玩等等,刺激得我大阴茎一直处于博起状态。
当卡丽娅夫人中午送饭来时,凯丽还握着我的大阴茎。看到这种情形,她的脸一下红了,我也觉得很尴尬,唯有凯丽,像没事一样。
下午我在学校和导师商量如何处理合作项目的事。我告诉他我未来的丈母娘要我接管她的公司,尽管项目已经到了尾声,但我恐怕不能继续了。导师很惋惜,我们商量了和谁交接的问题,直到下班。
回到家,卡丽娅夫人已做好了晚饭。不知怎么回事,我感到她总是有点羞答答的,这更让我心猿意马。吃过饭收拾完了,卡丽娅夫人说她先去洗澡,于是我也回到我的房间。
当我打开衣柜准备拿衣服洗澡时,一下愣住了。只见堆放在柜子底下凯丽的“衣服”已经成套地挂在了衣架上,几双高跟皮靴整齐地摆在底层,特别是我那双过膝牛仔高跟马靴,擦得亮闪闪的用夹子吊在衣架上。柜子里我的衣服也收拾的整整齐齐,不用问,卡丽娅夫人已经看到这些行头了。
我躺在浴池里,握着博起的大阴茎,内心一阵狂跳。难怪卡丽娅夫人一副羞答答的表情,是不是对我有意思了?还有凯丽,东一句西一句的,似乎也在暗示她不介意我和她妈妈发生性关系。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也许是做贼心虚吧,我总怕我误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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