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直都是一起吃饭,因着苏信的死皮赖脸,向晚也不反对,多他一双筷子而已。
苏信收拾好了,就去敲门,这期间连续打了五六个喷嚏。林幕夕开门的时候,苏信正在那里打喷嚏,林幕夕连忙就跳开,皱着眉鄙夷道:“你怎么感冒了?可别传染我们!”
提起这话,他就来气,要不是你昨天晚上一直不离开向晚的房间,他能在床底下冻感冒了?
林幕夕见他的脸色很臭,又道:“怎么了?该不是流感变异病毒?那你可得赶紧隔离!”
苏信恨不得掐死他了,可这又不能说是为什么,只得忍着。
吃过了早餐,苏信回到自己的房子去,浑身软绵绵的,一场感冒,竟然就让他病怏怏的了,他的身体一直很好,几乎没怎么病过,这下可就病来如山倒了!
这就是命啊,苏信那时候哪知道,他这一病,就给了别人可乘之机了!
那一日向晚想要出去走走,而林幕夕又恰好不在,苏信病得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她就一个人出行,这似乎还是她来到这里之后的第一次出门。她是被养的太好了,这阵子林幕夕和苏信把她照顾的无微不至的,让她整整胖了两斤。女人对自己的身体一向是很在乎的,她也不例外,想要晨练减肥,他们却不让,说她以前太瘦了,抱着的时候咯得慌,现在这样更有手感。
当然这句话是苏信说的,他说了之后,就引来了林幕夕的一阵追打。
初夏的早晨公园里三三两两的路人,年迈老夫妻相互扶持着散步。韶华白首,相伴一生,老人们脸上推挤的褶皱,就是他们幸福的见证。(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向晚望着他们怔怔的出神。
“不需要羡慕别人,我也可以给你一生一世。我说过,只要你累了,回过头来就能够看到我。”他温润如玉的笑颜,对她绽放,慢慢的走进,终于站到了她的面前。
向晚扭过头对着他笑,“宁知然,你来了。”
她叫他一直都是连名带姓,他也觉得,他的名字只有她叫的是最好听的。一个多月没见,她看见自己没有惊讶,自己也没有欣喜,就和以前他下班回家一样,平平淡淡,但是却温暖的笑容。
他站到了她的面前,正当住了晨曦的阳光,“我骗了你,你还生气吗?”
“有什么好生气的,难不成还真的希望你得了肝癌啊?”她觉得好笑,宁知然这个大男人,怎么跟个小媳妇一样别扭。
“那就好。早上雾气很大,当心着凉。”宁知然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柔情似水的双眸,好似要将她看穿。
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是最舒服的。宁知然知道她最想要的是什么,安宁,她想要的只有这个。
她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太阳由东边到中天,最后滑向了西边。
他们回到家里的时候,林幕夕那房子可热闹了。
一塌糊涂,打得一塌糊涂。
先是林幕夕回来了,发现向晚不在,就去隔壁找苏信问问,结果就发现了苏信房间里的那扇门,打开一看,居然是通往向晚房间的门。
“苏信,你这个王八蛋!”林幕夕当即暴怒一声,一下子跳上床,将苏信从被子里捞起来,狠狠的扔到地上。
可怜苏信,病得浑身无力,这一摔把他疼得七荤八素。苏信本来昏昏沉沉的,这么一摔,倒是清醒了,头不那么疼了,可身上疼。
“你干什么?!”苏信也恼了,就算是小舅子,他也不能再忍了!
“你还有脸问我?你做了什么?我早就看出你不是个好东西!”林幕夕抓起苏信的领子,就往门边走,哐啷的一声拽开门,“你这个色狼!我不允许你对她乱来!”
“我乱来?!”苏信火大,用力的挣脱了他的束缚,他委屈啊,那天还没实质性的进展呢,林幕夕就进来了,搞得他感冒这么严重,现在又被林幕夕口口声声的指责乱来,他能不火大么!
这两个人言语不和,又厮打起来,苏信在病中,不然林幕夕绝对讨不到好处。他们这边正打的激烈,向晚房间的另一面墙,突然轰隆一声,生生的被砸出来一个洞。苏信和林幕夕同时停止了动作,在灰尘落下之后,看到了墙的那一边,黎天戈指责着装修工人,“不是说过轻一点的吗?你弄那么大声音怕别人不知道吗?!”
黎天戈是昨天到的拉斯维加斯,连夜买了这房子,然后开始装潢,他和苏信的相、想法不谋而合,那就是扣一扇门出来,方便进出她的房间。
这回好了,三个男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后也分不清是谁和谁一伙,反正打得一塌糊涂。
向晚和宁知然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他们三个在地上撕打着。苏信的双眼乌青,黎天戈的唇角也一直在流血,而林幕夕没什么皮肉伤,可衣服已经变成了破布。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向晚的声音还没有落地,就听到楼上房间里哐当的一声。
几个人面面相觑,然后也不厮打了,纷纷跑到向晚房间去,地板被人弄了一个大洞出来,楼下居然修了一个台阶,直接能通到楼上来,跃层的公寓,如今就变成四层的了?
宁知然和向晚是最后上去的,正看见黎天戈揪着一个工人的衣领。凶狠的样子,只差要杀人了。
那个工人再见到宁知然之后,一双哀求的眼睛立刻充满了希望,用英语向宁知然求救,“宁先生救我,我是按照您的吩咐才这么干的啊!”
这回真相大白了,楼下的那房子是宁知然买下的。他能不给自己弄一条通道?所以就出现了今天这事儿。
哎~~~这叫什么事儿?好好的一栋房子,被搞成了这个样子。
其实他们三个男人,也是研究过的,所以宁知然才选择凿穿地板的。向晚房间里的另一面墙是承重墙,当然不能砸。他也没那个机会去砸,因为那墙的另一边,是林幕夕的房间。所以他只能选择楼下。
瞧瞧这公寓,整个一层被他们买下了,打通成了一户。
你说这往后,还有个不乱?
恶搞NP 恶搞大结局一年后,K市。
日子幸福的过,也是日子,它成不了月子。你熬着过,也是日子,它成不了小时。
向晚这一年,她自己认为是熬过来的,简直是度日如年。
可其他人呢,总的来说是甜蜜的,每天都能见到她,每天都能观察到她肚子的变化,自然就是幸福的。要是除了自己在没有其他男人就好了。
是的,向晚怀孕了,现在已经七个多月了。人也越来越懒散,动不动就睡了。她睡着了,可那几个男人睡不着,得伺候着。天气炎热,她又不能吹空调,怎么办,扇风吧,人力的。
黎天戈干过这个?可,他不干也不行啊!当初他是死皮赖脸的留下来,怎么赶都不走。她不待见他,可他待见她就成了,热脸愣是去贴冰块。现在他更是得好好的表现,那肚子里可是他的孩子呢。
苏信这一年多,按摩的功力是越来越好了,他琢磨着,要是他那个电脑公司倒闭了,开一家按摩院也是不错的。而他就只给她一个人按摩,一辈子都愿意。苏信发现,自己是越来越有奴性了。没办法,谁让她的肚子里,是他的娃呢!
林幕夕就轻松了,向晚喜欢听他唱歌,他就每天唱歌给她听,顺便给孩子胎教了。他乐此不疲,这样一直到老也好,守护着她和他们的孩子。
最苦的就是宁知然了,谁让这男人出得厅堂下得厨房呢,这段时间,他是每天奋战在菜谱里,研究着怎么做菜有营养,什么食物是适合孕妇吃的。就连准妈妈的培训班都是他去的,没办法向晚走几步就累,而他们也不舍的让她操劳,这些自然就落到宁知然身上了。他自己也愿意,而且欣然向往,只要一想到她,想到他们的孩子,那唇角你就是挂上秤砣,也拉不下来。
对的,这几个男人都认为向晚肚子里的是自己的孩子。
林幕夕会这么觉得,完全是因为,他认为,她的就是他的,所以那孩子他一直说是自己的。他没碰过她,其他的几个男人也就不和他计较了,谁让人家是小舅子呢?
苏信会这么想完全是有科学依据的,向晚怀孕两个月的时候,才检查出来怀孕,然后他就开始推算日期,算起来,她受孕的日子,貌似正好是他软磨硬泡,外加使了点小手段,才侍寝成功的,所以那孩子当然是自己的了!
黎天戈这么想,就更荒谬了,他们去做产检,顺便拍了胎儿的照片,他看了照片之后,就一口咬定,说这孩子像自己,一定是自己的。
宁知然完全是爱屋及乌的心理,只要是她的,那么不管是不是自己的种,都视如己出。
怀孕是件辛苦的事情,他们服侍的也辛苦啊!苏信连续半个月没合眼,就为了自己曾经答应过她的那款游戏,亲自监督那些人,总算是制作出来了。然后就第一时间拿给她玩,这游戏不对外发行,就只是送给她一个人的。虽然公司的员工都劝苏信发行,制作这么精良的游戏,要是发行肯定赚钱,可苏信不在乎那点钱,她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可她怀孕,又不能多玩,每天只玩两个小时,当然不过瘾了,睡梦中都是那游戏的情节。
这会儿向晚睡着,他们大气也不敢出。看她睡得沉稳,这才从房间里出来透透气。
宁知然煮了一锅的燕窝粥,这种燕窝是最适合孕妇吃的,他们几个每人盛了一碗,围着餐桌喝粥。
这段日子,她吃什么,他们就吃什么。孕妇吃的东西,一般人哪能接受得了,可这几个男人,愣是要同甘共苦。
这淡而无味的粥,他们喝得直皱眉头。苏信放下勺子,忽然道:“宁知然,你说孩子叫苏宁怎么样?”
黎天戈首先鄙夷:“你俗气不?怎么不叫国美?”
苏信呵呵的打趣道:“要不叫沃尔玛?”
宁知然也忍不住笑了:“反正别叫家乐福。”
林幕夕也插嘴:“孩子叫向林。”
苏信撇撇嘴:“不好听!啧啧,幕夕啊,你怎么就如此的没文化?那就公平点,叫苏黎宁,我们三个的姓氏都有了。”
林幕夕瞪着他:“怎么没有我的姓氏?”
哪知此言一出,其他的三个男人一起鄙视:“这孩子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舅舅你知道吗?”
林幕夕恼了:“你们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告诉我姐,让这孩子跟我姓?!”
苏信知道这小祖宗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他有时候跟人精一样,倍儿成熟,可有时候,又和小孩子一样,特幼稚。所以苏信连忙打圆场:“加上你,加上你还不行么。叫苏林宁黎,也不错,挺好听的。”
“凭什么把我的放在最后?”黎天戈又不愿意了,他肯屈尊降贵,完全是为了那个女人,可他没必要迁就这几个男人。要不是为了给她留好印象,他早就对他们不客气了。
苏信瞥了他一眼道:“你还没看出来么,你是小妾的命啊!”
眼看就要吵起来了,宁知然也不得不发话了:“老规矩吧,谁赢的多,谁的姓氏就放在最前面!”
这一年来,这几个男人的性格能过到一起去?当然不能了,碍着向晚,他们得和睦,所以一有分歧就用打牌来解决,谁赢得最多就听谁的。这方法还是苏信想的,他们共同不会的就是打麻将了,所以谁也不存在技能高低,都是从头学起。也算是公平了。
向晚怀孕以后,轻微的声响就能惊醒,所以他们几个买了自动麻将机也还是手动摆牌,轻拿轻放,完全没有赌博的气势。
四个男人脑子都精明得很,牌技不分伯仲,就是在比谁的运气好。
显然今天手气最好的就是苏信了,接连坐庄,四圈下来,就数他赢得最多。你说他能不开心?自己的儿子终于可以和自己姓了!
这话听得别扭,可就这么回事儿。其他几个愿赌服输,现在开始争抢谁的放在第二位。
向晚睡梦中全都是那游戏,自然睡得不踏实,这会儿醒了,看他们都不在,就偷偷的去开电脑,准备玩游戏。
她这边刚启动了,那边那几个男人就跟狗闻到骨头的味道了一样,也不打牌决定胜负了,一股脑的冲了上来。
宁知然温柔的抓住她握着鼠标的手,蹲下身子,将耳朵贴在她的肚子上:“向晚,还在动呢,你这么操劳,他也没有办法休息。”
又用孩子说事儿!早知道,她就自己去听育婴课了,也不会动不动就让宁知然来忽悠自己,什么什么对孩子不好。
无奈,只好回床上去躺着。苏信躺在她的左边,抚摸着她的肚子,兴奋的样子溢于言表:“向晚,我们已经给孩子取好名字了。叫苏黎宁林,好听吗?”
向晚皱了皱眉头:“这是谁的主意?这么难听!我早就给孩子起了名字了,你们就别费心了,这是我的孩子。”
没我们你能有孩子吗?这几个男人同时在心底呐喊,可,面上不敢和她冲突,万一她就真的带球跑了,或者是不让孩子认自己做爸爸怎么办?
向晚看着他们这种想发火,又不得不憋着的样子,不由得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她这一笑,天知道有多迷人。
女人在怀孕之后,会散发一种天然的母性。眉眼之间,散发着一种特殊的妩媚,那种妩媚是一般女人所没有的,那双眸子,让人一看就深深的陷了进去。她柔若无骨,男人一碰就浑身酥麻了。
没怀孕的时候,她就不待见他们,所以这些男人碰她的次数屈指可数,唯独的那么几次,也都是耍了手段得来的。这会儿更是恶上加饿,看见她对自己这样媚态的笑,难免就把持不住。
苏信首先就吻上了她的唇,宁知然细细的吻着她的蝴蝶骨,黎天戈的手指徘徊在她的私密花园,轻轻的进入。他也怕伤着她,所以手指只进去了一点点。可已经够让人销魂了。如同一个吸盘,将你紧紧地吸住,又像是深海的漩涡,让你深陷其中。
想着十月怀胎,然后还得坐月子,这几个男人就心痒难耐了。
熬吧,接着熬吧!
“啊!”向晚闷哼了一声,可不是动情的呻吟,她肚子疼得厉害。
这回吓坏了那几个男人了,手忙脚乱。
“是不是要生了?”
“这不才七个月吗?”
“那她为什么肚子疼?”
“去医院啊!”
“向晚,你忍着啊,我们马上去医院。”
他们好言的哄着,可她还是疼。在车上的时候,死死的抓着苏信的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苏信的手被她抓得血淋淋的,她的指甲陷入了他的肉里。他也跟着她哀号,搞得黎天戈频频回头:“苏信你也要生了?!叫的那么凄惨!”
“专心开你的车!快点到医院!”苏信咬着牙,他疼啊,能不叫吗?
向晚疼得汗流浃背,苏信看她这样子心疼极了,就不再喊疼,咬牙忍着。看着她咬住下唇的样子,忽然又想到,她这样会不会伤到自己?干脆抓了宁知然的手腕就塞到了向晚的嘴巴里,让向晚咬着。
这下好了,宁知然也开始咬牙忍着,就祈祷黎天戈快点开车,早点到了医院就好了。
黎天戈的车技自然是一流,很快到了医院,向晚果然是动了胎气要生了,他们几个被隔离在外面。火烧火燎的等着,就看那秒针滴答滴答的走过,怎一个度秒如年啊!
再当看见她被护士从产房推出来的时候,这四个男人心疼极了,她苍白的面色,双唇毫无血色,是剖腹产的,麻药的药效还没有过,她昏迷着,客户四依然紧皱着眉头,咬着自己的唇。
“生孩子疼吗?”苏信忽然问了旁边的护士。
小护士一愣,看着这四个容貌俊美的男子,当即就红了脸,害羞的说着:“人家还没有男朋友呢,不知道生孩子疼不疼的问题。”
黎天戈皱着眉:“这医院的院长是谁?这样的护士也敢聘请?开除了去!”
“是,黎先生。”一旁的主任当然认得黎天戈了,他的话,哪敢不听啊。
可怜那小护士,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就此失业了。
宁知然突然说道:“生孩子当然很疼,那种疼,就跟死过一次似的。”
“那以后别让她生了。我们四个养一个,肯定会培养出来个精英的。”
这是他们的承诺,不让她再受这种苦。不过这也太响应计划生育了,哎~~良好市民啊!
曾经,他们约定过,这样和她一起生活,如果她爱上了哪个,那么其他的几个就退出,如果谁坚持不了,那么你也得退出。可,向晚是什么人,她还相信爱情?她还能对他们动心?所以就一直这么拖着了。
当然她是不知道,他们有这约定,不然早就想办法赶走这几个男人了。
而他们呢?浪子回头,一旦爱了,就是一生一世了吧?
真爱的路程其实很遥远,和哪个一起走才是最好的,还需要慢慢的体会。
谁带她享受了鱼水之欢?谁给了她抵死缠绵的勇气与誓言?爱或不爱,这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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