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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国度之封魔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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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国度之封魔印章

小说章节

第一集 第一章 抉择
第一集 第二章 威风八面
第一集 第三章 皇后与公主
第一集 第四章 谁的王妃
第一集 第五章 美丽的遗产
第一集 第六章 卡尤乱性略纪
第一集 第七章 格花容色
第一集 第八章 秘辛
第一集 第九章 三妇倾心
第一集 第十章 纵酒淫欢
第一集 第十一章 悲愤的刺杀
第二集 第一章 多余淫贱的嘴仗
第二集 第二章 战兽
第二集 第三章 勇敢的痴
第二集 第四章 皇宫真主
第二集 第五章 臣服
第二集 第六章 深宫律旦
第二集 第七章 宗族献礼
第二集 第八章 王子妃
第二集 第九章 三代同床
第二集 第十章 午后的淫乱
第三集 第一章 圣女召唤
第三集 第二章 最真的宝贝
第三集 第三章 点将录
第三集 第四章 南行之旅
第三集 第五章 潜伏
第三集 第六章 稻草堆上的激情
第三集 第七章 离谱的失败
第三集 第八章 巴蛮之妻
第三集 第九章 壮阳雄风
第三集 第十章 药殿最后的处女
第三集 第十一章 姐妹之沦陷
第四集 第一章 血祭战场
第四集 第二章 处血献祭
第四集 第三章 处女总动员
第四集 第四章 神异转生
第四集 第五章 七岁屁孩
第四集 第六章 淫童
第四集 第七章 迅速成长
第四集 第八章 吃奶猛男
第四集 第九章 孕女初恋
第四集 第十章 血咒之谜
第五集 第一章 重逢
第五集 第二章 家族的决定
第五集 第三章 精灵的精液
第五集 第四章 复仇者
第五集 第五章 非礼石女
第五集 第六章 猛男也戴绿帽
第五集 第七章 风骚人妻
第五集 第八章 两婢比艳
第五集 第九章 兰瓶的故事
第五集 第十章 母女与姐妹
第五集 第十一章 布痕的缠
第六集 第一章 虎冲的大帐
第六集 第二章 人妻园林
第六集 第三章 辛勤的园丁
第六集 第四章 偷欢概述
第六集 第五章 沙珠的新床
第六集 第六章 公主之戏
第六集 第七章 关于明日的说话
第六集 第八章 圣女怀孕
第六集 第九章 止伐
第七集 第一章 异幻天地
第七集 第二章 战之罪源
第七集 第三章 家族的罪人
第七集 第四章 另一个战场
第七集 第五章 律旦肉宴
第七集 第六章 花香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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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国度之封魔印章
作者:天堂里的土系列:永恒国度
第二集 第六章 深宫律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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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诸女都是魔源强盛的精灵,布鲁得益良多,仅仅十来天功夫,已经完全恢复。在这十天里,他把精灵战士作了些调整,蓝水澈和莱茵负责魔法后援队伍,斯通和露美训练魔箭精灵,雅聂芝、席琳、巴拉姆和塔爱娃等女督培养精灵女战士,以古珞蒙则领导精灵男战士,水月灵作为高级水系治疗魔法拥有者,也归属于药殿。至于他自己嘛,嘿嘿,往返皇宫和王俯之间,满足一大票精灵怨妇,乃是他的天职。

在这群女性中,丹玛和丹羽还是有点不肯原谅他,然而他可不管她们怎么生气,好几次把她们姐妹扯到艳图房里,当着曼莎的面持续施暴,彼时她们也就什么气都没有了,可是事后还是恼他——但也不似他没找她们之前那么恼怨,每次丹羽以魔晶之体与他造爱时,他都说要肏她们母亲珞洁安的“铜铠之体”。她们也不是很气愤,毕竟她们的母亲,曾经的确被他插入过;虽然插入的时间很短,虽然她们的母亲不知道,却还是事实。

索列夫和巴基斯两位公子偶然在外面偷吃,都会过来特意地邀请他,偶尔他也跟他们鬼混一会,多数时候他都拒绝他们的好意。

有次巴基斯悄悄提起辛丝姐妹,小心地问她们是否他的女人?他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因为他虽然封印了辛丝菲,但从森林出来这段时间,他却没有找过她。巴基斯又说,辛丝里嫁给别人作妾,生了个女儿,辛丝菲也跟姐姐一起住,若她们不是他的女人,他就再次勾搭她们。布鲁见巴基斯说得坦诚,他便也大方地说,辛丝菲我要了,你以后别碰,那个辛丝里,她若愿意跟你偷情,我懒得理会,毕竟她是别人的妾,绿帽又戴不到我头上。

巴基斯又坦言,杂种,虽然我以前做过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可是你现在是我妹妹的男人,你千万别暗中勾搭我的妻妾,我哪天像索列夫那般变态,拱手把她们献给你爽一两次就好,咳,我最近又想纳妾了。布鲁对此表示支持,巴基斯越是多纳妾,生的女儿也越多,他没想过偷他的妻妾,却很想十多年后偷他的女儿……此日从雅聂芝床上醒转(他现在爱睡哪里便睡哪里,不固定睡在他的小阁楼),诸女大多已出外张罗日常事务,只有月轮夷和花茉图于两旁陪眠,他的肉棒依然插在花茉图的肥屄。见他醒来,月轮夷起床穿衣出去,花茉图也甩掉他的肉棒,替他穿上衣服,月轮夷便回来了。

两妃与他洗漱后,他在厅里乱舞一阵,女使们把饭菜端到厅桌,他和她们吃过中餐,一时想不到事情可做,便想继续跟她们脱衣办事,她们拒绝了,说昨晚的瘫还没有恢复过来呢。

正在此时,羽轻如进来了,邀约他在宫里散步,花月两妃催他出去,她们要继续多睡一会。布鲁搂着羽轻如的小蛮腰,听着她的轻声细语,倍感幸福。这个女孩依然是六年前的模样,心性也依旧。她平常不大穿裙的,但今日她穿了裙,越显得身段曼妙。

与她走到后宫联合大院,听到南侧的大阁楼里飘荡着许多清脆的女声,他的淫心蠢蠢欲动。

羽轻如便问:想闹她们啦?我陪你去可好?

布鲁有些犹豫,怕玉韵儿回头生气,但羽轻如从来不怕帮忙他偷女人,所以扯着他大胆地走向那幢令人憧憬的阁楼——这也是他回来后,从未进去过的空间,另一处他没有去过的地方,便是三圣所住的(伊藤芙的)小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羽轻如推了门,却是推不开,看来里面的女孩,都防着皇宫里唯一的“狼”。她灵机一动,叫布鲁隐身于结界,提声娇喊:“各位姐姐,我是轻如,找你们玩哩。”

里有有女声问:“轻如啊,你自己吗?杂种有没有跟来?我们听说你也是他的女孩……”

“我出去巡察兵营了,不信你们可以从窗户看看。”羽轻如表现得很从容。

果然有女孩从侧窗伸头出来瞄了一会,然后大门便打开了。但见里面的女孩都穿着轻纱衣裙,有些连乳托都没挂上,丰臀美乳摆摇中,她们在阁厅里各自做自己的事情,有些在捉棋、有些在绘画、有些在谱曲、有些有刺绣,更有甚者相互更换衣衫……布鲁感觉到了天堂,眼前逍遥自若的天使们,叫他心中尽是淫秽的念头,胯间巨物胀顶裤裆。

阿诗腊正与烛舞交谈,她招呼羽轻如到她身旁,布鲁继续隐身结界,穿插于诸女之间,发觉有两个女孩连内裤都没穿。这可怎么了得?难道她们以前在西部独院,也是如此地生活?干,早知道如此,当年就该跑到她们的“艺术殿堂”,与她们合奏一曲“天堂狂想曲”。

“你们谁拿错了我的纱衣?”侧旁澡间响起清脆的女声。

布鲁扭首看去,只见一个十四岁的娇艳女孩裸着身体,站在澡间门前吆叫。他冲动地闪到她的身前,正想蹲下去观赏金毛稀稀的处女小穴,岂料她提脚便冲前,直接撞到他的胸膛,发出一声尖叫,被他搂个结实。

“杂种,是你?”阿诗腊看见女孩消失,晓得只有布鲁的结界,能够达到“神不知鬼不觉”的程度——她们虽然都是律旦,却也拥有不弱的魔法感知能力,一般精灵结界,她们还是有所知觉的。何况除了布鲁之外,其他精灵并不能够操纵移动结界;此种相当于隐身术的封魔结界,怎么偏偏被一个淫兽继承呢?

布鲁被识破,便撤消结界,众女纷纷欲进屋,他喝道:“谁敢乱跑,我抓着就强暴!干,都已经看得差不多了,还怕羞什么?假如你们心里不服,我也可以脱光给你们看个够!不到这里,我还不知道精灵族,有这么多的半透明绸罗,改天我也弄一件穿穿……”

众女果然不敢跑了,痴然地站在原地,慌慌怯怯地盯着他。

“师傅,你在和烛舞小姐谱什么曲儿?也加一段鼓声吧,我下次跟你们配合。”布鲁厚颜无耻地抱着挣扎的女孩,走到阿诗腊的身旁,腻声烦她的耳膜。

阿诗腊皱眉冷道:“我不是你师傅,当年是纱织教你的,有事找她问去。先把哥奴意放开……”

纱职是十二律旦中年龄最长的,是阿诗腊的首徒,也是屋里唯一的黄种精灵,更是没穿内裤的两女之一,另一个侧是弯腰翘翘地伏趴在桌上的烛舞。

“又不是我强行抱她,是她自己投怀送抱,怎么老爱怪到我头上?”布鲁不但没有放开女孩,还狠狠地吻了她的嘴,抬首环顾一圈,道:“你们像刚才那般各做各的事,我好歹也算你们的同门,跟你们合作过很多次,如此见外叫我怎么好意思?”哥奴意?莎依卢图被吻过后,变得安静许多,任由布鲁的手在她的娇体抚摸,她的喘息越见促急……阿诗腊冷冷地对羽轻如道:“你做得也未免过份了些,我们这里都是纯洁的女孩儿,你却把他带进来,是想毁掉我们的贞洁和尊严吗?”羽轻如淡然一笑,道:“谁都可以恨我,只要我哥喜欢便得。你们也都不是圣女,只是一群高傲的独身主义者,说为艺术而纯洁,但艺术本身并不要求你们纯洁,因为凡艺术都植根于俗世的尘土中,跟我们的草药没两样。我觉得,我们的草药比你们的艺术高尚,起码我们用草药救治许多精灵,你们的艺术却躲在这里唱高调。我也不怕你们怨恨,我就是要带他进来突袭,看看你们平时怎么样生活。也不是想象中那么清高纯洁嘛,都穿得露体了。哥,把她放开,我不高兴了,不想给她占用我的男人!”布鲁很听羽轻如的话,放开哥奴意,当着诸女的面,俯身吻了阿诗腊的嘴。律旦们都惊震了,她们以为阿诗腊会怒愤,结果她表现得很平静,又听布鲁道:“阿诗妹妹,你的嘴总是这么性感,每次看到都忍不住想吻你。别生气啦,我只是过来看看,只要她们乖乖的,我也不强迫她们。”

羽轻如也感惊讶,道:“哥,你跟她很熟?”布鲁傲然道:“我都把她封印了,怎么可能陌生?”羽轻如别有用意地瞄着阿诗腊,笑意盈盈地道:“阿诗腊姐姐,你瞒得可真紧哦?”阿诗腊冷面透红,冷嗔道:“别叫我姐姐,我没跟你那么亲!”羽轻如起身,走过来吻了布鲁的脸,道:“我今天还要跟茨茵她们制些药,你和她这么熟,就留在这里陪陪她吧,看她怨气满满,好像是怪你一直不过来看她呢。诸位姐姐,再见啦,要恨赶紧恨个够,以后可能你们都要感激我。因为我师傅现在就对我特别好,比以前好多了。”她边说边走出门外,顺手把门横锁。

“谁拿了我的衣服?”哥奴意又叫起来,声音有点屈咽。

布鲁不理会她,走到烛舞后面,大胆地搂住她的腰,胀胯抵在她的股沟,道:“烛舞小姐,以前你说我没资格做阿诗腊的徒弟,难道你忘了当年纱织教我的时候,是阿诗腊授意的?纱织只是代她传授而已。话说回来,当年我小孩子不懂事,忘记感谢纱织师姐了。”

烛舞不习惯布鲁的贴近和呼吸,但她懂得挣扎不济于事。她们这住在皇宫,即使躲开这次,也躲不掉下次,所以很泰然地继续弯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道:“纱织姐姐在刺绣,你手工也不错,想感激她,就过去帮忙。”

“纱织阿姨,你来一下!”布鲁与纱织相处时,那时候他还很小,习惯喊她“阿姨”,她跟那时候的模样没有变,看起来就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青春女郎。听了他的呼唤,她放下手中的活儿,默默地走到他身旁,他伸手抚摸她秀气如兰的美脸,由衷地道:“感谢你那时候愿意教我鼓乐,可惜我那时候不懂事,对你的美丽孰视无睹,此时很想像刺绣那般,刺进你的身体……”

“你长大之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都认不出来。”纱织感言,“你那时候好可爱的,虽然大家都讨厌你,可是你嚷着叫我阿姨的时候,我觉得你像我的孩子……”

“接吻过吗?”布鲁百无禁忌地问道。

她轻轻地摇头,眼睛却不敢看他。

布鲁大声喝道:“这里谁接过吻的?”没有谁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他又道:“不如实交代,我立即布置结界,强暴你们!”只听得一片声潮荡起,都否认曾经接吻——阿诗腊和哥奴意是无法否认的。

布鲁侧首吻住纱织的嘴,她没有避开,他吻得很惬意,退首回来后,他问:“纱职阿姨,你为何像烛舞一样没穿亵裤?”纱织俏丽的脸蛋更红,吱唔道:“她们有时也不穿,相处久了,相互之间不怕谁看,偶然还会一丝不挂,好像哥奴意……”

“你说谎,今天是你们趁我闭目泡澡的时候,把我的衣衫偷出澡间,我才没有穿。”哥奴意争辩,恼嗔地瞪着纱织,却没有刚才那么浓的羞意。

诸女见布鲁没什么大动作,渐渐习惯他的存在,开始继续她们刚才的事情……纱织坐到烛舞右边的椅子上,哥奴意也坐到另一角生闷气。

布鲁生出要霸占这屋里所有女性的冲动!虽然她们与他甚为陌生,但他怎么可能忘得了她们的美丽?他可是很清楚地记得她们的名字。十二律旦中,除了最大的纱职和最小的哥奴意,其余十女按年龄依次是:普丝耶?辛多夫斯、多玛娜?夫罗纪、洛莎琳?默尔、桔梅莎?洛琳、恩古丽?玛菲、宾隆阿卡?索兰、舒萨?罗琳、图兰印、图兰葛、骞彩阿?浮那。

烛舞更像是阿诗腊的贴身婢女,然而她也是律旦之一,因此加上她的话,则是十三律旦……布鲁对烛舞上下其手,阿诗腊视若无睹,只是淡淡地道:“你说过不强迫她们,请你遵守诺言。”

“我会遵守的,你继续和烛舞、纱织写词谱曲,我看一会便走。”布鲁随口乱说,双手攀到烛舞的玉峰,隔着透明似的蓝纱轻轻按揉,贴嘴含住她的精灵耳,说道:“我也许不够资格做阿诗腊的徒弟,但我想问问,我够不够格做烛舞小姐的男人?”烛舞不是不敢拒绝,只是她知道,若果他刻意要她,则她无论如何,也是逃不掉。阿诗腊变成他的女人,她们这些阿诗腊的学生们,能够继续撑持多久呢?整个皇宫,三圣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何况她们?而且,她的芳心,越来越觉得他有魅力,那晚见过他之后,有次做梦,还梦见他……“烛舞小姐,亲一个!”布鲁伸手上来,扳转她的脸,照着噘巧的红唇吻了,他把舌头伸入她的檀口,意外地没有遇到阻挡,他一边教她接吻,一边伸手摸索她的私处,隔着薄纱摸到一丛浓生的湿草。

她把他的手拿开,摆正脸看着阿诗腊,怯嗔地道:“小姐,他越来越过份……”

“不过份的,我可是你的初吻,让我摸摸不可以吗?”布鲁得寸进尺,又见阿诗腊不哼声,其余诸旦也没提出抗议,他的淫心越涨,右手抚她的玉峰,左手摸她的蜜穴,她呼吸急促若低吟,娇体颤栗中傻傻地看着眼前未完成的曲谱,咽语道:“你的手~好难受!我为曾经的失言道歉,你可以放过我吗?”“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离开你。”布鲁低声道。

烛舞不懂如何回答,否认吧,肯定激怒他,承认呢,正中他心意。胸脯和私处传来的感觉,让她全身酥痒,血液加速地流转,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似是要把她的四肢烧得发软,有种想坐到地上娇喘的无奈。她含糊地道:“你~有资格,可是我不想要男人……”

布鲁假装没听到,继续对她的敏感进行侵袭,如此一会,他的手伸到她的纱裙里,摸得她颤吟,她又一次握住他的手,咽嗔道:“别往里面,求~求你了!”“那就不要里面吧!”布鲁抽出手,抓住她的裙带,弯腰扯褪,她尖叫一声,诸女惊然看过来,却见她的裙子已落到脚下,她想蹲下去捡裙子,他搂住她的腰,胯部抵得她紧紧,沉声道:“别逼我脱裤子,这里没人会阻止我。你也很清楚,我是无法无天的杂种,精灵的法律在我面前如同空屁,臭我几下也熏不死我。乖乖的,我只想更真实地抚摸你的美丽。啊,你是这么迷人,我的烛舞姐姐,精灵王怎么就没搞你呢?”“他只想要小姐……”烛舞倏然闭嘴。

“我想要你!”布鲁肉麻地说着,手指勾摸她的湿缝,感觉她的小阴唇真是发达,摸到指间像两瓣迷肉,她呻吟得更加悸栗,哀求道:“不要摸~不要放进去,我~快~受不了……”

“很想要我插入?”布鲁坏坏地道,手指挤入她肥凸的小阴唇里面,她轻“喔”一声,转回红扑扑的媚脸,恼怨地道:“别~这样,她们在看着。啊~不要再插入,会~破的!”“什么会破?”布鲁忍不住轻吻她的嘴,她有点迷糊了,抵咬他的厚唇,含语道:“处女膜~会破,我们……都还是处女,你不要勉强我们好吗?我害怕你……呜喔,我好怕你!”“别哭,我今天不毁你纯洁,只是想和你的身体接触。你都让我抱过吻过,我也不会吃了你,害怕什么?难道嫌我是半精灵?”布鲁说得很温柔,像是在哄小情人,完全忘了周围还有十三个美丽的女性。

“我不是嫌你,我只是害怕……”

“别怕,摸一会便好。”布鲁挑逗她的乳房和阴户,她虽然活了六十九岁,身体和心性却似十九岁的少女,如何抵挡他的挑情?不到片刻时间,爱液便流湿她的腿侧,娇体也呈半软状态,噘启嘴唇“嘤嘤”咽喘。

趁她迷乱之际,布鲁的右手,离开她的胸脯,迅速地解开裤头,长裤脱落至地,他把内裤拉到大腿处,在诸女的惊呼声中,胯间巨棒抵到她的阴缝,她从陶醉中惊醒过来,转身推他的胸膛,嗔哭道:“你骗我!你脱了裤子,顶我好痛。呜呼!我的贞操没了,在大家的面前,被你要去了!小姐也不说一句话……”

阿诗腊也是很无奈,如今的精灵族,已是“淫兽”当道,她说什么有用吗?

布鲁佯惊道:“你刚才说是处女,为何不见你流血?妈的,骗我!”烛舞惊得低首看自己的私处,她的脸色刹时失血。她始终认为,刚才迷糊中,下体被顶痛,肯定是他已经插入,为何没有血流出来呢?她心里生出莫名的害怕和委屈,双手主动地搂紧他,颤着娇体哭嗔:“我没骗你,我从来没有过男人,连想都没有想过。我不流血,不代表我不是处女!你要相信我……”

“为什么一定要我相信?你是不是处女,与我何相干?唔,我该走了,你们慢慢研究处女的艺术。阿诗妹妹,瞧我多有原则,说不强迫便不强迫,等你乖乖地来寻我,哈哈!”布鲁推开愣痴的烛舞,弯腰下去提起裤头,烛舞伸出细手抓住他的巨棒,哭着:“你毁我贞操,不能就这样走!”“你都没流血……”

“可能骑马的时候裂的,你若不相信,我就去撞墙!”烛舞可怜兮兮地道。

布鲁叹道:“我也不在乎你是不是处女,干嘛这么较真?”“我在乎……,呜哇哇……,你说不强迫,你刚才都插进来了,见我没流血,嫌弃我。在她们面前,狠狠地把我甩掉,我……我……,皇后、王妃她们都不是处女,你也要了,我只不过是没流血……”她哭得稀哩叭啦的,几乎完全失控,忘了周围的姐妹。

布鲁道:“你要我怎么样,才肯让我离开?”烛舞含泪咽语:“你在她们面前,证明你是我的男人!”“我可没说要做你的男人……”

“刚才你问我,我也答应了。”

“你有答应吗?”“我说你有资格……”

“好吧!想要我做你的男人很简单,你像刚才那样趴着,我让你做一回女人。”布鲁心中偷笑,有时候单纯的精灵女孩就他妈的好骗,他都觉得自己好假,可是她们却相信。

烛舞还是担忧他离开,转身趴伏之时,那脸一直扭回来看他,怕他临阵逃脱……“你们看到了,是烛舞自愿的,我没有强迫她。烛舞小姐从此是本杂种的女人,我要跟我的女人做爱,你们想看便看,不想看也可以躲回房间。”布鲁说罢,重新搂住她的俏臀,胯物横过她的胯间,缓缓地抵磨她肥厚的小阴唇,伏在她的柔背,问道:“舒服吗?”“嗯,很~舒服……”

女孩们纷纷回房,只有阿诗腊依然坐在烛舞面前。

布鲁问道:“阿诗妹妹,你不回房间吗?”阿诗腊头也不抬地冷言:“我又不是没见过,管你们怎么闹,我当你们透明的。”

“那我就不客气啦!”布鲁随口回了一句,龟头继续抵磨烛舞的阴缝,她于是呻吟,流的汁水比刚才更多,“烛舞小姐,等下再插进去的时候,可能还会有一点点疼痛,你要忍着哦。”

“嗯喔!我知道~你真的不嫌弃我?”烛舞还是对她的“无血”耿耿于怀。

“傻瓜!我从来不嫌弃美女。”布鲁暗中把阴芭缩到第二形态,把沾满润的龟头轻轻挤入湿张的两片小阴唇之内,那两团肉包夹得他爽呼,她却已然感到无比胀痛,然而他有言在先,她也就默默地忍耐下来。

他在她的浅处抽磨一阵,她身心骚痒空虚,只想让他插进来填充一切,情动地踮起脚步,把屁股抬高了些,呻吟着说:“杂种,前晚我梦见你,我想我喜欢你……”

“美人的梦总会实现,我插!”“啊呜!哇啊啊——”

烛舞裂痛哭叫,双手分张,紧紧地抓住桌沿,眉皱脸绷的神色,极其的痛苦。

“呼!烛舞娇娇,真紧!果然是没被插过的处女屄,血流得好多!”布鲁可不管她痛得欲死,他只知道爽得要死,捧着她的屁股,抽插得很嚣张,因为那些女孩听到烛舞的痛哭,都惊得打开门偷看——有美女偷窥他肏屄,想想都够兴奋。

烛舞伸手回来抚摸她的私处,看到自己的手血液渍渍,她“哇”的一声痛哭,好一会才平息下来,忍着疼痛,咽道:“杂种,你骗我,刚才你没有插进来……啊!哎哟哟!呜啦!慢点呀,死骗子,我会死的!”“死了得好,丢脸!有没有被插破,竟然不知道,亏你也活了将近七十年,怎么就这般白痴?”阿诗腊看着自己的婢女痛哭流泪,不但不给予同情,还出言嘲讽。

烛舞冤屈地道:“小姐,你不是也被他骗了吗?”阿诗腊啐道:“我刚才一直看着,他根本就没有插进去!”“哇呜!啊喔!啊啊!小~姐,为何你现在才说?”烛舞一边哭痛,一边责问阿诗腊。

阿诗腊道:“早说迟说,结果还不是一样?你的春心都动了,我拦得住你吗?你也不想想,那么粗长的东西,插入皇后那里,皇后都要呱呱叫痛,就你这身型,还是处女,插进去就那一点儿痛?他现在插你所用的尺寸,也不是他原来的状态,是缩短许多的,你都痛得死去活来,若是他恢复原状……”

“杂种,不要恢复原状!”烛舞等不及阿诗腊说完,已经苦苦哀求,继续哭道:“小姐,我~是有些喜欢他,可是没有喜欢到献身的程度,今天莫名其妙的,就把身子给了他!啊哇!双腿都痛得麻痹,做爱一点都不好!除了疼痛,还是疼痛。以后都不要男人的东西插进来,我下面原来好好的,被插了个洞,还要流血……啊哇!呜哟!”“烛舞小姐,再插一会便不痛了。等会我插阿诗腊给你看,虽然我封印了她,可是我还没有插她耶,她至今还是处女,嘿嘿,插她流多多的血……”布鲁淫眼盯着对面的阿诗腊,抽插得更带劲,仿佛他肏着的不是烛舞,而是阿诗腊。

“搞你的处女吧!皇后早些天找我,说需要魔源比较强大的处女,我的女孩们虽然不怎么能够战斗,然而都是很有天赋的精灵女孩,所以她想让她们之中一两个助你恢复,被我拒绝。现在可好,你自己上门取了。”阿诗腊的话,对烛舞的打击不小,她痛得扭挣的身体,也在瞬间僵硬……“不好意思,我的身体前两天便完全恢复,你若要问为什么,皆因予梦公主勇敢献身。所以我纯粹是想要烛舞的处子,之所以这般的哄骗她,是因为男人总是靠欺骗获得女人,女人总是被欺骗才肯献身。我今日没强迫谁,烛舞小姐是自愿的。”布鲁说得头头是道,也插得虎虎生威。

烛舞的身体恢复灵活,回脸以泪眼瞪他,说:“我一开始不是自愿的,那个~我也不介意,你利用我的身体恢复力量,啊!疼……”

“操!说不介意,刚刚一听到,整个身体都崩紧。我若真要利用处女魔源恢复,玉韵儿和卡真她们的魔血,比你的更有用,阿诗腊的也很强,为何我没有利用她们?何况,我只要发句话,说我需要处女补充血咒,其余精灵女孩,一大堆愿意献身,用不着在这里厚着脸皮欺骗你。都说我今日看你没穿内裤,着实太可爱,不搞对不起自己。呼,老紧,又嫩,小阴唇真肥窄,我们换个姿势好吗?我看你是站不稳了!”布鲁插得烛舞双腿痛瘫,她的整个胸脯也贴压到桌面,明显没有力气继续站立。

“嗯喔……”烛舞以哭吟依了他。

布鲁抽出血棒,把她横抱到桌面,扒开她的双腿,看到她黑毛茸生的私处,那大阴唇隆起不是很明显,算是个细巧的阴户,与她一百六十四公分的体型成正比,倒是那两片厚厚的小阴唇,突出她的大阴唇之外,绞结得如同饺馅,性感得很张扬至媚。

他很急色地把龟头压抵到她的膨结的小阴唇,稍用劲一插,便连带她的小阴唇,插进她的阴道……她痛得崩腰叫吟,眼神迷离又恼意地看他,一边承受他的抽插,一边轻怨咽语:“我这里是被你弄坏的,以后你要多疼我!”“叫声哥哥。”

“我比你大……”

“叫哥哥……”布鲁狠狠地撞顶,她痛得哭叫:“哥~哥,烛舞要被插死了,下面胀得像裂开,你好粗长……”

布鲁把她的罗衣脱掉,她伸出一只手扯他的衣领,他明白她的意思,也把自己的上衣褪丢地上,整个人压地她的胸脯,用结实的胸肌磨揉她的弹性十足的圆乳,同时吻住她的嘴;她双臂抱紧他,与他缠绵相吻。厅内“扑滋扑滋”的肏插声潮,不绝于耳。

烛舞痛得死去活来中,偶然获得一次小高潮,淫叫着她要死了。过了那段兴奋期,她又开始喊痛。

如此反反复复,也不晓得她是痛苦抑或是快乐,总之她是很经肏的,刚刚破瓜,坚持半个时辰没喊过一次停,张着双腿曲躺在桌面,任他的大阴茎肏得血肉纷呈,她就摆扭着叫喊不休,有时候喊痛,有时候喊爽。

最后她有点迷糊了,又遇高潮,两片小阴唇充血严重,夹得他的阴茎巨紧,他狂插一阵,提前射出闷了半天的精液,爽得趴到她的柔胸上。她也眯合着两眼,虚脱般地弱喘……“没死吧?”阿诗腊见布鲁射了精,气恼地问烛舞。

布鲁抽出血棒,拿烛舞的罗衣擦净血液,绕到阿诗腊面前,把即将软缩的肉棒,送到她的唇上。她抿嘴一会,终是逐了他的意,把他的淫阳含入嘴腔,默默地吮舔。阳具在她的嘴里渐渐回复未勃起状态,他抽了出来,俯首捧住她的脸,发狠地吻她的嘴……“我不会强行夺取你的贞操,但我不保证不碰你,谁叫你这么迷人?”一吻结束后,他道。

阿诗腊舔舔嘴唇,道:“你要留在这里多久?”“就走。”布鲁捡起裤子穿上,系紧了裤头,又道:“六公主是我的女人,烛舞也是我的女人,以后我会经常过来,谁不喜欢看到我的,最好提出搬家,我会安置你们到别的地方。如果继续留在这屋,我也不敢保证,会不会发生今日这般的事。那边偷看的,听到我的话没有?别到时候说我强迫你们,我可是给你们逃离的机会了。”

言罢,他拍拍屁股便离开了。那群女孩蜂涌而至,把木桌围得水泄不通,大家都争相观看,烛舞被肏得红肿分张的阴户,十多双眼睛瞪得圆大。有女孩叹道:“烛舞小小的阴户,原来可以被那么粗长的东西插入,不敢相信!”又有女孩问:“烛舞,疼不疼?刚才看你好像也快乐,做爱到底是什么感觉啊?”这群被“艺术”熏陶得没多少常识的女性,虽然年龄很多都近百岁,然而容貌和心性犹如无知的少女。她们知道那回事,却没像今天这般亲眼目睹。看着布鲁狂肏烛舞,她们那时候欲潮暗涌,下体骚痒也想被他插入,裤亵湿得一塌糊涂而不自知。

“干嘛要我告诉你们?要知道什么感觉,你们自己找他去!疼死我了!你们就知道躲一边看戏,也不过来帮帮我,让我一个人承受那么久,我恨死你们了!”烛舞怒叱道。

有女孩道:“这种事,我们不好帮忙……”

阿诗腊道:“刚才他的话,你们也听到了。烛舞开了头,后面遭殃的就是你们!谁想离开这里,我可以让他安排,免得你们遭到他的淫辱。”

哥奴意道:“老师,你也要搬出去吗?”阿诗腊瞅了她一眼,道:“你刚才不是看到了吗?我搬出去有意思吗?我都帮他含那个……”

“老师不搬,我也不搬。”哥奴意坚决地道。

阿诗腊也不反驳,重申道:“要搬的,现在跟我说,否则以后你们出什么事,我一概不负责,我也负责不了。”

女孩们都没有出声,显然不愿意搬出皇宫。

阿诗腊叹一声:“也罢,女人的一生,总得有个男人,才算完整。他虽淫贱无耻,却是个强壮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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