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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恶龙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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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恶龙吟
作者:XTJXTJ
第三回 太岁肏良家 得意忘形龙枪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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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一早,张甑果依李师师之言,去太尉府求见高衙内。守门军汉报知女使朝儿,朝儿问明情由,便让张甑候着,在高衙内卧房外通报:“衙内,有一男子,自称姓张名甑,一早前来求见。小奴本要将他轰出府去,他却说此来与锦儿有关。小奴吃了一惊,便叫他候着,特向您禀报。”

高衙内奇道:“张甑却是何人?他怎知我与锦儿之事?如此便唤他进屋,问他一问。”言罢下床更衣。若芸昨夜与三个女使侍寝,听见张甑名字,知是熟人,吃了一惊,在高衙内耳边低语几声,从偏房走了。

张甑入内,见三五个美丫鬟围着高衙内,正与他捶脚揉背。他哪见过这阵仗,心想果是高官子弟,当真好福气!他虽深恨这淫厮,却也不敢造次,唱喏道:“小人张甑,拜见衙内。”

高衙内眯着眼,斜脸瞧他,问道:“你说此来与锦儿有关,却是何事?”

张甑见他好生无礼,恨恨地道:“锦儿与衙内之事,她已告知我了。我与锦儿,情深意重,已结鸳盟。衙内乃通天之人,小人自不敢造次,只救衙内放过锦儿,莫再滋扰她,也就是了。”高衙内一翘二郎腿,乐道:“你是什么东西,本爷何必应你?”

张甑瞪他一眼道:“衙内自不必应我。但我愿向衙内献一绝色,以换锦儿。若衙内能壳得那人,包您称心如意!”

高衙内听到绝色二字,心下顿喜,不由眉飞声舞,乐道:“是何绝色,说来听听。”

张甑道:“便是河北李师师。”

高衙内忽想起一人,惊地站起身来,心中念道:“莫不是太师小妾李贞芸之女李师师,林娘子的亲妹子?若真是她,岳庙那愿,当真许得好极!”忙道:“你,你接着说!”

张甑当即将李师师年满十八,以处子之身,夺得御街花魁,三日后,于前夜设“留香初夜会”,欲择意中人献初夜之事说了。又说自己见过李师师,天姿国姿,东京无双,已向她推荐过衙内,衙内若去,必能取得初夜。(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高衙内心中大喜,在房中来回跺步,心中盘算:“天下同名之人甚多,不知是不是李贞芸之女,这趟不要白瞎,得问个仔细。”又问道:“那李师师身上,可有何特征。”

张甑道:“背上绣有七色牡丹,听她所言,打小便纹在身上,小人已亲眼见到。”

高衙内心喜若狂:“如此,必是若贞若芸亲妹无疑!若能取得她初夜,岂不三姐妹尽被我收了!”他定下心神,冲张甑道:“如此多谢你了。我与锦儿,也是一时冲动,坏了念头,无他,玩玩而已,并未生情。你这便去吧,我不再找他便是。”

张甑心中虽狠,却也无可奈何,听他答应,也宽了心,便供供手,退出房去。

高衙内也不等他走远,立即唤那干鸟头富安来,要他速去御街,打探仔细了。

这富安是何等买命之人,不时便回。高衙内正等得急,忙问:“可知底细。”富安唱个大喏道:“恭喜衙内,贺喜衙内,那倌儿果名李师师,背绣七色牡丹。她虽初来乍到,竟夺御街花魁。如今这角妓名声亮极,三日后设“留香初夜会”,东京但凡大户人家公子,无一不知,无一不晓啊!此事与张甑所言无二,她必是李贞芸亲女!”

高衙内击掌乐道:“这些日为壳得那林娘子,已老久未去御街了。富安,三日后,你与我同去。这三日,本爷自当戒色,定要开得林娘子亲妹香苞!”

富安笑道:“小人必助衙内壳得那双师的雏身!”

高衙内喜不自禁,忽道:“富安,我曾许诺李贞芸助她寻女,不想竟轻易找到。这两日闲来无事,你便使些金银,托太师府女使阿萝传信,也叫那美娘子知道我的能耐。但千万莫走了风生,让太师知道。”

富安邪邪笑道:“衙内放心。阿萝贪财,必不会报与太师。只可惜林娘子母亲是太师小妾,虽已冷了她,衙内却享不得母女之乐了。”

高衙内搓手道:“实是可惜。不过能得美人感激,也是好的。”言罢俩人相视而笑。

有分教:花少欲享处子夜,十八耍令现东京。霸王硬上龟触苞,棒赢赌赛夺春心。膜将裂时天子至,急收狼焰苦憋精。欲火焚身无处泄,喜闻熟妇入内庭。恶少淫思母女花,奈何熟妇是官妻;不想美人自解衣,送上门来龙枪惊!

三日后,高衙内早早吃了晚膳。这三天他固精守阳,只为这一日。将至酉时,取一颗碎蓝夜明珠揣在怀中,将富安唤来道:“这便去御街,莫叫旁人抢了先。”

他兴高采烈,携富安并三五个心腹闲汉,抢到御街。富安引他到中间,便见一家外挂两面牌,写道:“歌舞神仙女,风流花月魁。”横批:“河北李师师”

富安道:“衙内,是这家了”

高衙内喜道:“多日不逛御街,竟新设一楼,好大气场!这便去会这小娘!”

一伙人拥他进得门来,见厅内早聚了数十个公子哥,个个志在必得。当中有识相的,见是高俅之子到了,纷纷上前唱喏鞠躬。更有知好歹的,自行退出厅去。高衙内冲富安道:“不想却来得晚了。”

富安道:“衙内是何人,他们敢与你争?”

李妈妈见来这一伙人,便吓退半数公子哥,吃了一惊,忙上前问:“敢问这位大爷高姓?”

高衙内也不理她,富安道:“这是高太尉之子,高坚高衙内,人称“东京第一风流子,坊间不二花太岁”。”

李妈妈听是高太尉之子,喜上眉梢,正要唱一大喏,高衙内从怀中取出那颗夜明珠,笑道:“这颗珠子,算得上罕俦了,值银三千两,劝当送予妈妈。”

李妈妈是识货的,顿时乐不可支,收了那珠子,颠倒奔至楼上,口中叫道:“女儿,来贵人了,来贵人了!”

李师师在帘中道:“是何贵人?”

高衙内听这声音动听之极,有如仙音,与林娘子三分相似,顿时心道:“果是佳人,虽只听其声,不见其人,却知必是好货色!”

只听李妈妈道:“是东京第一风流郎君,高太尉公子高衙内,女儿真好福气!”

李师师将李妈妈唤进屋,轻声道:“我要见的,正是此人,叫旁人都散了吧!”

李妈妈大喜,奔出楼来,冲众人道:“真是唐推了。我家女儿已选定人,有请太尉府高小哥上楼入肩。今儿这初夜会,旁人可以退了。”

众人听是高衙内,都想:“既是他,还留此作甚。”立时退了出去。

高衙内大喜,叫富安并李妈妈等人出门候着,自己兴步上楼,正要掀起珠帘,却听李师师在屋内柔声道:“哥哥住足,师师初来乍到,能会哥哥这等人物,也是心慰。先为哥哥抚琴一曲,再行厮见。”

这“哥哥”二字,叫得好生柔腻,听得高衙内骨头先自酥了一半,心中乐道:“这小娘果会调情,且听她弹唱一曲。”当即住足道:“花魁小娘既有雅兴,小可自当竖耳倾听。”

屋内铮声响起,李师师轻放甜嗓,抚琴柔唱。只听她唱道:“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绮筵公子,绣幌佳人,缓揭绣衾抽皓腕,移凤枕,枕潘郎销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玉楼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柳阴烟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软玉温香抱满怀,阮肇到天台,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晚来一夜云雨,洗尽炎光。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淡淡妆。绦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这曲子,却是将时下有名的《一剪梅》《丑奴儿》与《花间词》合三为一。

高衙内听她弹得清音雅致,行云流水;唱得媚声入骨,柔情似蜜,不由喜上眉稍,下体巨物已自缓缓抬起。他虽是个不学无术之辈,却对这些个月场艳曲,烂熟于胸,听罢击掌淫笑道:“好个此情无计可消除,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小娘子唱得恁的是好,当真有心了!本爷自当软玉温香抱满怀,露滴牡丹开,与小娘子一夜云雨,洗尽炎光!”言罢掀开珠帘,大步踱入屋内,唱一大喏道:“不学子高坚,见过小娘子!”

他抬眼瞧去,只见屋内佳人俏立,一身红妆素里,花容袅娜,玉质娉婷;蛾眉横翠,粉面生春;丰胸半裸,乳沟深隧;星眼浑如点漆,雪乳赛过截肪。当真是妖娆倾国色,窈窕动人心!

有诗为证:红袖半笼无限意;汀裙微露不胜情;金屋美人离御苑,牡丹仙子下尘寰。

高衙内看到那心欢意美处,顿时淫情汲汲,爱欲恣恣,心下大赞:“与她姐果真相似,这般姿貌,端的半分不逊她姐林娘子!”他瞧得双眼如炙,脸露淫色。

李师师早知这花太岁是东京第一色棍,今番唱曲诱他,正要请他入瓮,捉弄于他,让他不可自拔,好为己所用。听他适才淫语绯绯,竟解开曲中之意,又见他用色眼勾她,便也凝住凤目,一双媚眼瞧他,想知这淫冠东京的高官子弟,究竟是何等人物。

只见这高衙内丰姿英伟,相貌轩昂。齿白如银砌,唇红口四方。虽面露淫色,却是颇懂风情。顶平额阔天仓满,目秀眉清地阁长。两耳有轮真杰貌,一身不俗是俊郎。好个妙龄聪俊的风流子!

俩人相互对视片刻,均已有意。又听他淫淫笑道:“今见花魁小娘,方知人外有人,这般秀色,便是牡丹仙子下界,也当自叹拂如。”李师师“咯”的一声娇笑,粉脸上顿时浅窝深现。她见了高衙内这表人物,能言快说,口舌利便,虽知他好色不学,却毫不介意,倒有心看上他。心想:“好个英俊风流郎!既如此,拿他一试我那十八般耍令,也不妄了。”当下也把话来撩拨:“早闻哥哥风流才俊,阅女无数,今日一见,才知哥哥果是人中之龙,能与哥哥厮会,也是师师福气。”言罢蛇腰款款,走近前来,口儿里悠悠放出些妖娆声嗽,来惹高衙内。但见花钿显现多娇态,绣带飘祆迥绝尘。半含笑处樱桃绽,缓步行时兰麝喷。

这花太岁是个色胆包天之人,今见佳人献媚,早已欲火蒸腾,下体巨物重重抬起,又见她含媚进前,哪还理会其他!他原形毕露,当即抢上前去,左手一把搂住纤腰,右手顺她小腰而上,一把隔衣握紧一支雪球般浑圆的丰乳,反复搓揉,顿觉硕大丰弹,手感极佳,张口便道:“李师师之名,如雷贯耳,小娘子果是东京绝色!本爷虽玩女无数,但有幸得你初夜,已自把持不住!这便与你到那楠木小床上,为你开苞解愁!”

李师师不料他竟这般急色用强。她苦学三年色艺,早懂得房中之术,更对容貌颇为自信,心知任何男子,必抵不住自己色诱,便不怪高衙内用强。但被男人这般揉弄丰奶,实是平生头一遭,一时只觉全身酸软无力,双乳痒麻。又见他长得实是英俊,一股欲火,竟从小腹中窜起,直烧到胸前,自己竟也有些把持不不住,当即蛇腰款摆,羞嗔道:“衙内好生唐突,师师这初夜,自是衙内您的,当让您好好采摘。长夜漫漫,您又何必急色。桌上酒食,却也不吃了?”

高衙内见她一脸羞态,更是欲火中烧,左手搂紧不放,右手只顾玩奶,淫笑道:“酒自是要吃,只是你这对雪奶端的好大,本爷先细细品玩一番!”

李师师无奈,只得嗔道:“师师尚是初次,衙内须轻些把玩。”

高衙内大喜,双手攀上,隔衣握住那对大奶,只觉浑挺高耸,弹性十足,果是初春嫩奶,只揉得愈发起劲。

李师师见他双手施威,揉得自己乳头双双硬起,下体羞处麻痒,一时又羞又气,心想:“好个花太岁,果不一般,再不施技,今番莫输与他。”想罢纤手一探,也隔衣握住他下体肉棒,入手只觉大如木桩,烫如火棒,无法满握,一时心惊,摔开手去。

高衙内一边揉乳,一边淫笑道:“小娘子可知厉害?我这活儿如何?”

李师师平日常依李妈妈所授,用模具练技,自知天下男子阳物,无能大过模具者。那日为张甑撸棒,也觉男人肉棒不过如此,片刻即泄。今日方知山外有山,这高衙内那活儿,比模具还大。这可如何是好?她一时失措,羞道:“衙内竟生得这等行货,不知害了多少良家呢!吓杀师师了!”言罢也自好奇,双手齐齐伸出,下上隔衣握住那活儿,仍是无法握全。

高衙内将那对大奶揉成一团,笑道:“小娘子也自生得一对好大奶子,好深的乳沟,不知诱得多少君子折腰!我这活儿,御女上百,人称神物。今日正要用它为小娘子开苞,包你称心如意!”

李师师听得心惊肉跳,加之全身酸痒,几欲软倒在地,心道:“今日本想惩戒于他,让他不可自拔。若真输于他,被他这巨物夺了处子,可要死人!需使出浑身解数,让他先行大泄数次,淘空他身子,也就好了。”想罢,媚声喘息道:“衙内这活儿……端的……端的是神物……师师打小学得十八般耍令,自当尽心服侍,令衙内今夜,不虚此行……”

高衙内缓力搓揉丰乳,奇道:“何为十八耍令?本爷自诩月场达人,却也头一回听说。”

李师师见他丝毫不肯放开丰乳,只得喘息娇吟道:“便是……便是……衙内且先放开奴家双乳,师师再为您一一道来……衙内有如此神物,也止这十八耍令能服侍衙内……妥帖……”

高衙内听罢放开丰乳,搂住丰臀,淫笑道:“如此最好!今夜佳人相陪,定要好好享乐一番,才肯甘休。”

李师师松一口,双手也搂住男人脖子,轻贴丰乳,莞尔媚嗔道:“衙内好坏,奴家……奴家这初夜,当让衙内尽欢,但您那活儿这般硕大,还愿衙内怜惜奴家嘛……”

高衙内听这媚声,直感透骨般舒服,全身如升云端,不由双手轻揉丰臀,乐道:“本爷自会怜惜与你,不知这十八耍令……”

李师师用手指轻捂他嘴唇,莞尔媚嗔道:“这第一般耍令,便是艳曲,衙内适才已听到了。这第二般,便是媚嗔,奴家也说与衙内听了,不知师师这声音,可如您之意?”

高衙内乐道:“当真媚入骨髓!”

李师师抿嘴嗔道:“如此便始终说与衙内听。这第三般耍令,便是脱衣。衙内,奴家背上绣有七色牡丹,也不知衙内是否喜欢?您且坐在椅上,奴家脱与您看。”言罢将高衙内推倒椅上。

高衙内欲火如炙,却无处发泄,正难受时,却见李师师凤目含春,桃脸酡红,轻轻摘去红袍,缓缓褪下白衫,只着一粉红肚兜。高衙内待要坐起,却被她轻轻推回椅上,纤指一拉背后系带,解掉肚兜。

高衙内眼前一花,顿见一团雪白嫩肉,映得双眼发亮,一时满堂生春,惊艳撩人之极!只见眼前美人那对丰硕雪乳,颤微微摇曳不休;一双粉红乳头,如花蕾般娇艳;下休羞处一片精致阴毛,掩实隆起肉团,黑亮亮与周身雪肉成鲜明对比。这淫徒只看得睁大双眼,张大嘴巴,下体巨物腾得翘将起来。

李师师见他衣袍翘得老高,不由捂嘴媚笑,也不让他瞧仔细了,突然转过身来,媚嗔道:“奴家背上这牡丹,可入得衙内法眼?”

高衙内正要起身抢上,突见这七彩牡丹,光艳照人,有如活物!又见她粉臀浑圆精致,如雪盆般翘耸,白得无一丝杂色,与那林娘子一般无异。不由双足一软,又坐回椅上,淫叫道:“小娘子这花绣,天下无双!这翘臀好似白玉,更是诱人怜爱!”

李师师听得“咯咯”娇笑,缓缓转过身来,这回却右手抚住双乳,左手轻捂羞处,不让他瞧见上下羞处,媚嗔道:“衙内哥哥,奴家这身子,哥哥可喜欢?”

高衙内又欲站起,急道:“喜欢,本爷喜欢得紧!”

李师师见他双眼喷火,急欲起身,知他心意。她正要让他今夜淘空身子,好保初夜,当即媚嗔道:“衙内不忙。奴家这第四般耍令,便是祼舞,还请衙内赏看。”

言罢双手捂实羞处,枊腰款摆,一边放噪清唱艳曲,一边跳起祼舞来。

只听她唱道:“罗衫乍褪,露尽酥胸雪白;云鬓半斜,羞展凤眼娇睐。唇含豆蔻,舌吐丁香,玉体横陈拥郎怀。好个勾魂的手儿,将奴家摩挲得周身酥痒难挨。哎哟!惹厌的手指溜入来,竟把奴的花瓣儿乱掰;哟!湿漉漉的教女儿家羞得怎消怀。挡不住蜂颠蝶狂,黄花嫩蕊堪怜爱;柳眉儿颦,蜂腰儿摆,哪禁得雨骤云驰、浪涌风裁;花心儿动,花蕊儿开,销魂蚀骨魄散去,涓涓春水泉涌来;藕臂横施,粉腿箍绕郎腰外;绵软娇无力,唤郎恣意爱。”这曲是徽宗私会民女时所作艳曲,甚是淫秽,民间广为流传。”

她边唱边舞,舞时,时而右手萝臂舒展,尽露丰胸;时而收回右臂,左手轻抬,尽现下体羞处;时而隐隐约约,抚乳摸穴,形似自慰;这番娇娆祼舞,直看得高衙内气喘不休,听她一曲唱罢,再忍不住,就要坐起!

李师师却抢先一步,双手捂实上下羞处,作一休舞姿态,突然横身坐在高衙内双腿上,玉体横成,将臻首贴他怀中,轻声媚嗔道:“衙内,奴家这舞……可如您意?”

高衙内见她双手捂得丰乳羞处,一时不知所措,只觉巨物怒胀,隐隐作痛,却又不便施欲,只得横抱香躯,淫笑道:“如意,小娘子大如我意!”

李师师盈盈一笑,臻首伸至他脖间,交颈媚嗔道:“衙内,这第五般耍令……便是……与您蛇吻……”言罢双手展开,挂住男人脖子,香唇探出,与他吻作一处。

高衙内正无处泄火,见她献吻,不由大喜,忙左手搂实雪背,轻抚那背后牡丹花绣;右手伸至胸间,一把握住一支丰乳,只觉那乳头早已坚硬如石,忙大逞淫威,一边尽兴与香舌纠缠,吞吮香液,大施吻术,以舒缓欲火;一边用力搓揉左右雪奶,拿捏乳头。

李师师双手环搂男首,香舌卷绕,与高衙内吻得滋滋有声。她虽在青楼买艺,却是雏儿,头遭与男人这般亲热,适才又自解衣衫,演绎裸舞,引诱男人,不觉间也甚是动情。只觉双乳被男人揉的好生舒服,又被男人舌头绞得香舌欲化。她淫欲渐起,下体羞处好生空虚难奈,不由双腿夹紧,蛇腰扭摆起来。今夜这番淫态,虽是虚与委蛇,竟也让她情不自禁,淫水涌出凤穴。

高衙内与她湿吻不休,忽觉佳人所坐腿处衣裤浸湿,温滑湿腻,好不舒服。他心中一喜,右手便放开丰乳,顺小腹而下,直插入她那紧夹的双腿之间,顿时盖住那浓密阴毛。只觉阴毛潮湿异常,心下更喜,续向腿间幽壑探去,待手掌触及嫩穴,果感她那羞处早成泥潭,春液有如一片汪洋,直泡得手掌尽湿!好个多情女子!

高衙内大喜之下,吻得更紧了!右手拨开花瓣,中指探出,直插入处子蜜壶,如入温泉!手掌一按,直按在隆起的阴户肉团之上!

李师师再忍不住,她下体首度被男人手指侵入,顿时娇躯狂颤,急吐出男舌,右手勾住高衙内脖子,左手按住男人右手,双腿夹紧,媚嗔道:“衙内……使不得……奴家……尚是处子……”

高衙内见她娇媚无限,中指轻抠蜜穴,淫笑道:“水都这般多了,如何使不得?”

李师师也把话来调他:“奴家这身子……早晚是衙内的……衙内切不可用手指坏了……坏了奴家身子……奴家尚有多般耍令,未使出呢……”

高衙内却不肯收手,手掌轻抚阴毛,笑道:“你便一一使出,我又何惧!”

李师师夹紧双腿,从酒桌上取过酒壶,满上一杯,执盏擎杯,媚嗔道:“奴家这第六般耍令,唤作喂饮,需要衙内喂来。”言罢将杯递至高衙内嘴边。

高衙内大喜,将酒吞在口中,右手轻抠嫩穴,左手轻托雪背,微一低头,将酒喂至美人口中。

李师师吃了这酒,又满一杯道:“这杯需衙内喂奴家。”

高衙内却不愿抽手,笑道:“你且自饮喂我。”

李师师无奈,只得将酒含入香腔,香唇凑上,喂与男人喝了。

两杯饮罢,李师师媚嗔道:“衙内,奴家想与您交杯。”高衙内见她娇美无限,有求于他,也是不忍。终于抽出湿手,自满一杯。俩人右手互绕,吃了一回交杯酒。又两嘴相贴,互吞口中之酒,长吻一回。

六般耍令过后,李师师先自情欲大动,见高衙内仍是衣衫整齐,自己却一丝不挂,便站起身来,裸身跨坐在男人双腿之上,双乳压上,媚嗔道:“这第七般耍令,便是双乳贴着哥哥胸膛,唤作肉贴。”

高衙内那巨物早胀得欲冲破裤裆,顿时淫笑道:“既是肉贴,如何只贴丰乳,不贴你那下身妙处?不如与我解开裤裆,你我私处相贴,这才称我之意!”

李师师俏脸羞红,一咬下唇,嗔道:“这有何难。”言罢站起身来,缓缓从男人裤裆中解出那活儿。那赤红巨物跃将出来,冲天直竖。只见那活儿胀如神杵,粗似人臂,长胜龙枪,那人拳般巨龟,油光蹭亮,果然远胜那些模具。她看得花容失色,一颗心乱跳乱撞,失魂之际,双腿已跨在男人腿上,将羞户蜜穴贴实那神物。

阴户触及大肉棒,只觉火热异常,直挑得芳心俱乱,顿时搂紧男人嗔道:“如此可如您意否?”

高衙内也被那团嫩肉贴实肉棒,一时魂不守色,只道:“大如我意!”言罢捧住肥臀,只觉弹性十足,便与她又湿吻一回。

这番肉与肉相贴湿吻,直吻得李师师淫水开闸,刷刷流个不停,不由款摆蛇腰,用阴户摩擦棒身,将那淫液涂抹棒上,俩人吻成一处,也蜜成一处。

过了良久,李师师才吐出香舌,阴户轻磨巨物,喘息道:“衙内好生厉害……吻得奴家都快死了……奴家不依……衙内需说些淫话与奴家听听嘛……”

高衙内肉棒大动,双手按压肥臀,借阴户来回摩擦肉棒,淫笑道:“你这可是第八般耍令?”

李师师嗔道:“衙内好生聪明。”

高衙内却道:“你想听何淫话。”

李师师心中一动,双手搂紧男人后背,将臻首埋他肩上,双乳紧贴男人胸膛按压乳肉,羞道:“奴家这对奶子,养了一十八年,未曾被男人碰过,今日方侍奉衙内。衙内御女无数,不知可有胜过奴家双乳的?”

高衙内脱口而出:“只有令姐那对大奶,可与你媲美!”

李师师一呆,坐起身子,不解道:“什么令姐……”

此时她那双乳正在高衙内眼前荡漾,这花太岁当即一把抓住不放,将乳肉揉成一团,淫叫道:“果真与林娘子一般无异!”

李师师任他揉奶,羞问道:“什么令姐?什么林娘子?”

高衙内这才回过神来,自知失言,忙改口道:“本爷见你与那良家三分相似,好似她妹,一时失口,莫怪。”

李师师莞尔嗔道:“是何良家?能入衙内贵眼,显是绝色美人,不如说与奴家听听,衙内是如何勾得这良家的?”

高衙内此时已心神荡漾,见她想听淫话,便也顾不得这许多,笑道:“这捱光之事,你也想听?”

李师师抿嘴一笑,又将阴户来磨,嗔道:“奴家想听得紧呢。”

高衙内淫笑道:“如此需守得口风,他日如露半句,我不饶你。”李师师点点头,高衙内便将如何在岳庙欲强奸林娘子;如何勾得她妹;如何在陆家霸王硬上奸得人妇;如何强逼她入府使那云雨二十四式;如何奸得锦儿,与俩女双飞;如何夜入林府再施强暴,细细说与李师师听了。期间不乏淫语浪言,将那捱光丑事,说得淫荡无比。

高衙内手搓双奶,一边说着淫话,一边与她互磨私处。李师师听他说的极淫,更是禁不住自行扭腰,任他磨穴玩乳,下体淫水早把男人裤子浸湿好大一片,只觉欲火焚身,自行先要把持不住,心中只念:“原来那林娘子与锦儿,竟是这般失身于高衙内。”

待高衙内说完,李师师那淫水已尿满男人下身。她心中虽恨这淫徒强占人妻,但听他一次能玩整夜,却也怕自己今夜无幸,见他听完,娇喘着喝了声采,媚嗔道:“衙内原来恁地会玩良家,可苦了她家官人。”

高衙内见她全身透红,下体湿透,知道已是时候,这才放开那对丰乳,托住肥臀,站起身来,使个“抱虎归山”,淫叫道:“小娘子已听尽淫话,下体也已尽湿,今夜良宵难得,这便与我上那木小床,任我开苞去吧。”言罢迈步向那小床走去。

李师师大羞,若任他开苞,今夜可输与他了。当即将双腿盘实男人粗腰,急嗔道:“衙内莫急……奴家尚有舔乳、按摩、橹棒、揉卵、吞龟、夹棍、乳戏、足搓、臀欢、穴磨……共十般耍令未使,待奴家……慢慢使来。”

高衙内那巨物胀得老痛,听她此言,不觉有气,心想:“这小娘子今夜打何算盘,莫不是想保处子身子?”他想到此节,傲气顿生,大声道:“也罢,便在床上,任你便将这十般耍令使出,看你能奈我何!”

李师师也自心惊:“若还不能让他爽出,今夜可要失身于他,来日如何见得官家?”正想时,已被他抱至床前,李师师无奈之下,只得嗔道:“衙内且躺床上,待奴家为衙内舔乳……”

高衙内哼了一声,将她裸身抱倒床上,自行仰身躺下。只见那巨物冲天竖起,粗长怒胀,端的骇人之极。

李师师趴他身上,嗔道:“衙内莫气,今夜尚早,奴家一身色艺,尽献于您,包让您如意而归。”言罢拨开男人上身衣袍,也不脱下,见他一身亮银雪肉,胸毛密布,心中又喜又怕,不由解开长发,任秀发披至腰际,再低下臻首,香舌探出,去舔男人左右乳首。

她一面轻舔男乳,一面使出按摩之术,双手时而按压男肩,时而摩挲男人胸肌,时而拿捏男人腿肉,时而轻揉男人腹肌。这番舔乳按摩,直爽得高衙内乳头酸麻,口中抽气,心中直叫:这色艺果是与众不同。

她尽心服侍多时,见高衙内呼吸渐紧,知道时机已至,心想:“如此再为你橹棒揉卵吞龟,怕你不泄阳精!”想罢一双纤手沿男人双肩弹指而下,抚过胸肌,抺至小腹,突然双手上下握住半根巨棒,小嘴张到极致,卖命将那巨龟吞入口中。

李师师平日用那模具之时,也未吞过如此巨龟,此时只觉双颊鼓起,香腮欲裂。她只觉一股雄浑阳气入口,忙费力调均呼吸,心中直念:“不想他这活儿,竟这般硕大,今日便使尽浑身解数,也要让他泄阳!”想罢,双手撸棒,香腔吞吐巨龟,为高衙内吹起箫来!

高衙内躺在床上,只觉这美人口技与林娘子相比,端的熟练许多,显是训练有素。她双手撸动有方,香腔吞龟得体,香舌时而舔抚马眼,时而吸吮龟头,弄得滋滋有声。那双手时紧时松,撸动甚有节拍,忽而婉转而下,捧住阳卵,忽而攀附而上,按压腹肌。见他情动时,又复握大棒,全力撸动;待他守精时,香腔沿棒舔下,去吸那对大阳卵。这等技巧,实非寻常良家可比。

高衙内口中倒抽凉气,抽得“丝丝”作声,一时只感阳具膨胀欲爆,一股阳精似要被她那小嘴吸出棒外。忙使出守阳术,于抽气声中,将那射阳欲火收回腹中。

李师师吹那活儿已有半个时辰,也是强橹之未,小嘴再难承受,心中不住叫苦:“不想他竟有这般本钱,叫我如何是好。”她不由吐出巨龟,将双乳棒上,夹住那巨物,又为他乳交多时,仍不见效。

李师师见自己双乳翻红,他却仍不泄阳,不由趴倒在高衙内身上,媚声嗔道:“衙内真是人中之龙,待奴家为衙内夹棍乳戏!”言罢也不待他许可,双腿向后一伸,大腿腿股夹紧那巨物,只觉那巨物从腿肉间穿出,便夹住棍身,扭起腿肉搓捧;同时自捧双乳,献于高衙内嘴前,媚嗔道:“请衙内吸食奴家奶头。”

高衙内玩女无数,如何不识这调调,心中大喜,他憋紧阳精,张口便含住那粉嫩奶头,恣意吮吸,只觉这处子乳头,早硬如铄石,好生甘甜。当即双手握住那对雪球般翘挺丰乳,挤奶般吮食,不时换奶食吸。

李师师只觉全身软成一团,大腿腿肉不住揉搓巨棒,一时也是情欲大动,实难忍受,温热淫水舒滋滋淌在男人小腹之上。她奶头被男人吸得红肿,双腿虽已竭力,却仍不见他有泄阳之兆,自己却情火中烧,不由又羞又气,心中气道:“罢罢罢,便使最后俩招臀欢穴磨。”想罢娇喘媚嗔道:“衙内,啊啊,奴家……啊啊……奴家实是受不住了,任您臀欢穴磨便是!”

高衙内大嘴松开雪乳,淫笑道:“何为臀欢穴磨?你只管使出,本爷不惧。”

李师师羞道:“这两式甚淫,包叫衙内喜欢,衙内请先起身。”言罢抚起高衙内,自已却跪于木床上,肥臀向后高高耸起,湿腻香穴尽现。

高衙内不解其意,见那雪臀浑圆翘耸之极,玉腿间那粉嫩香穴,已成一片泽国,尽献眼前!两片粉红阴唇一张一合,似婴儿小嘴寻奶吸食,好不诱人!

他见佳人那淫液似泉水般从凤穴中淌下,以为她已然投降,心中狂喜,忙跪于臀后,双手按实肥臀,一挺跨下巨物,那大如人拳的巨龟,顿时便抵住嫩穴之门。

李师师只觉羞处被那龟头抵紧,心中大惊,离失处子之身只在片刻之间,忙道:“衙内缓来,不是时候,待奴家使那臀欢穴磨,任您爽快!如仍无效,再任衙内……开……开苞便是!”

高衙内巨棒胀痛难当,直想抽送处子嫩穴,他心中有气,不由用力一拍肥臀,直拍得臀肉颤抖不休,雪肉现红,怪叫道:“如何臀欢穴磨?小娘子调子真多,快快说来!”

李师师又羞又怕,只得羞嗔道:“臀欢便是……衙内将那活儿……那活儿压于奴家臀上,用奴家臀肉,夹紧您那阳物,衙内只管抽送……奴家臀肉。再用你那大阳卵,撞击……撞击奴家羞处。穴磨便是……衙内将那活儿,伸至奴家穴下,待奴家用羞处,将您那活儿夹实,衙内便……便做抽送之姿……”言罢,也自羞得趴在床上,将肥臀翘得老高。

高衙内大喜道:“这穴磨之式,当日在陆家,本爷已在林娘子身上玩过。这臀欢倒是头一遭听说,难道还怕你不成!”言罢,双手捧住两片肥臀,将巨物压于臀肉间,棒身帖实蜜穴,恣意抽送起来。

李师师平日也常用模具练过这式,但这真刀真枪做臀欢之姿,却是首次。此时只觉那火烫巨物纵横于穴腔唇肉之上,摩擦于臀肉之间,玩胜平常模具!她一边强忍交欢欲火,一边叫床释放春情:“啊啊……衙内……您那活儿……端的好大……磨得奴家……好生舒服……呃呃,轻点……奴家那处……端的受用……啊啊……奴家好痒……好舒服……”

高衙内只觉她那羞处泉涌不止,肉棒不时滑过香穴,忙深吸一口气,压住精关,按紧臀瓣,全力来回抽送臀肉,那对大阳卵不时撞击蜜穴,直撞得美人嫩穴酥麻难当,凤穴怒张,淫水狂淌在凉席上。

李师师再难忍住,知道再任他这般撞穴,便要先行丢精,忙浪声嗔道:“衙内……莫再撞奴家了……奴家好生难受……便……便换穴磨一式……包让衙内到那爽处……”

高衙内虽守得极紧,却被她这番媚叫,惹得巨物几要胀得爆裂,也深吸一口气,压实肥臀,将巨物抽出,送于她两腿根下,棒身帖紧她那湿滑阴户。

李师师跪在床上,腿肉穴肉被那粗大棒一烫,立时夹紧双腿,阴户压住棒身。她那情欲着实难耐,不等这淫徒发话,便自行向后挺耸翘臀。她急待泄火,便格外已卖力耸臀,那肥臀次次撞击男人小腹,凤穴被男人浓密阴毛撩刮,更是痒得淫水大丢,口中浪叫道:“衙内……奴家……好舒服……啊啊啊……呃呃呃……衙内……您也抽送试试……”

高衙内也等了多时,便竭力在她双腿紧夹之下如狗交般抽送起来,俩人你抽我耸,玩得不亦乐乎,一时屋内臀肉撞击小腹之声“啪啪”大作,顿时春香满屋,好不醉人。

高衙内憋那阳精已有一个多时辰,也是急待发泄,他双手时而猛揉肥臀,时而狂拍臀肉,直玩得臀肉红成一片。李师师哪受得他这般刺激,嫩穴又首度被男人如此研磨玩弄,耳中听到这淫糜的“啪啪”撞击之声,再止不住这焚身情欲,口中呻吟道:“衙内……奴家……奴家输了……奴家输了……这便丢了……您也泄了吧!”言罢突然耸起肥臀,用尽全身力气,双腿夹紧男根,香穴一张,平生首度尿出阴精来。

这处子阴精来势好猛,直喷出李师师香穴之外,扑漱漱全尿在高衙内阴毛之上,烫得这淫少也是全身一抖,肉棒大动不休,几乎便要泄阳。

高衙内心中一惊:“如此便破不了她那雏身!”忙使出守阳术,双手抓紧肥臀,牙齿咬住舌尖,拼全力守实精关。

他终于憋住阳精,喘一口气,见李师师已泄得趴在床上,口中哈哈淫笑道:“你这床技,虽远强过林娘子,却也不过如此。今夜定为你开苞。我往日每肏得一黄花闺女,便要取一阴毛留念,前日便取了锦儿一根,如今已有35根。今日早晚破你身子,先取你一根阴毛,再作理会。”言罢轻轻拔下她下体一根细长阴毛,从怀中取出白帕包了,再揣于怀中,以示破处决心。

他揣好那根阴毛,突然双手提起李师师双腿,两边成一字分开,便要挺枪开苞,只听李师师哭道:“衙内,使不得。您那活儿这般大,须肏死奴家!”她泪如泉涌,也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双腿一蹬,挣脱这淫徒双手,翻身下床。她后悔莫急,若被这淫厮开苞,以后便会不得官家了!她双手上下捂住各处羞处,哭得如泪人一般:“衙内,止饶了奴家……饶了奴家吧……”

高衙内哪里容她脱身,上前一把死死抱住她,怒道:“你既设这初夜会,我也献上老大夜明珠,你又输了这十八耍令,现下却要逃客!是何道理?”言罢也不由她分说,双手托实肥臀,一把将她裸身抱将起来,扛于肩上,一边用力拍打肥臀,一边向木床迈去。

李师师双手拍打男人后腰,实是挣脱不得,知道他要霸王硬上弓,不由心中一凉:“今夜失身于他了!想是我命中有此一劫,公孙道人也失算了。”她只得哭道:“衙内,奴家认输了,认输了!这便任衙内开苞。奴家卧房便在内室之中,请衙内入内室……慢慢享用奴家身子!”

高衙内这才大喜,双手托住肥臀,换为“抱虎归山”之式,向内室踱去,口中淫笑道:“这才像话嘛!”

李师师双腿盘紧男腰,双手搂住男人脖子,将臻首伏于男肩上,羞泣道:“还请衙内过会儿,厚待奴家初夜。”

高衙内喜道:“美人有求,自当厚待于你。”见她哭得如泪人般,突然豪气顿生,大声道:“美人放心,今夜非美人求我,本爷决不自行破你身子便是!”言罢大笑声中,迈入内室,关上室门。

正是:破处却奂女自求,错失良辰香梦碎。

话说那花太岁赢得十八耍令,见李师师求保贞身,便要霸王硬上。李师师无奈之下,只得放弃守身,泪劝高衙内入内室享用初夜,以作缓兵之计。此时已将近子时,高衙内也不脱衣,当即“抱虎归山”,迈入内室,将室门紧闭。

那内室好生宽敞,早点了数盏大油灯,室内一片明媚。但见一张精致大床,早铺上鸳鸯锦绣。高衙内大喜,将怀中美人放于床上。

李师师泪痕未散,羞嗔道:“衙内,您须看承奴家,若非奴家相求,您不可强来。”高衙内大笑道:“我自言而有信。你且像适才那般,跪于床上,我只将大龟头儿,放于你羞处之内。若非你求我,决不强行开苞便是。”

李师师已知他能耐。他那活儿,大如驴货,若得如此相待,便不甚痛,心下也自宽慰。便依他所言,跪起身子,前半身趴于床上,将肥臀向后高高耸起,媚嗔道:“衙内便只一个头儿,也忒的是大……还请衙内小心用力……”

高衙内见她凤穴生春,淫水密集,显是情欲片刻未失,心中更喜,便道:“本爷御女无数,自理会得。”言罢跪她臀后,双手一伸,握实她那蛇腰。龙枪对穴,用力一挺屁股。那巨龟虽大如人拳,却因美人嫩穴淫液甚多,力到之际,终于大大迫开阴唇花瓣,如打桩般,缓缓逼入处子窄穴之中。

李师师只觉窄穴被迫至极致,花瓣张成两半,阴户鼓胀难当,那巨龟更是烫得全身有如电扫,不由“噢”得一声,张大小嘴,如鲤鱼呼气,羞嗔道:“衙内轻些……师师尚是闺女……”

高衙内见巨龟被她那湿软之极的粉红嫩穴紧缩缠绕,巨龟前端如被一只小手握实,端的舒服之极,也深吸一气,再用力缓缓挺入。

巨龟入穴之时,李师师连连“噢噢”噌唤,湿穴虽然淫水极多极腻,却也经受不住这巨大神物,只感后臀似要裂成两半,她咬住一缕秀发,将心一横:“李妈妈常言道,处子破身,长痛不如短痛,先让他插入这巨头儿试试。”想罢,肥耸微耸,暗自用力,也向后轻挺凤穴迎合。

高衙内见她耸臀迎合,更是大喜!俩人相互配合,那巨龟再一用力,终于破穴而入,整个龟头被那窄穴紧紧吞入,夹得无一丝缝隙。

只听高衙内淫笑道:“我那大龟头儿,终于尽入小娘子香穴,好生舒服。”

李师师咬住一楼长发,只觉羞处欲被那巨龟撑爆,端得鼓胀到极致,又觉深宫胀痛难当,处子嫩膜被他那巨龟前端贴住,知道他若再入半寸,便会破瓜,急哭嗔道:“衙内,莫再入了,您已顶到,奴家那膜了,求您……莫要失言……呜呜呜”

高衙内见她清泪又出,吃了一惊,忙一挺巨物,果然察知龟头前端被一肉膜阻抵,贴擦巨龟,好生舒服,不由狂喜道:“你果是处子。本爷未得你姐处子身子,今夜能为你开苞,也不妄此行。”

李师师趴在床上,一呆道:“什么我姐。”

高衙内笑道:“瞧我,又把林娘子当成你姐,失口失口。”

李师师耸住肥臀,羞道:“无妨。衙内若是喜欢,便把林娘子当成我姐罢了,只求衙内守约。”

这淫徒心道:“她正是你亲姐,你却不知。”口中却淫笑道:“自当令小娘子求我,再行破瓜。本爷已知你那肉膜深浅,只用龟头抽送,必不强要你身子。”言罢双手向前一探,握实那对吊垂大奶,一边揉搓丰乳,一边缓缓抽送巨龟,再轻轻用力送入窄穴。待巨龟抵住处膜,又缓缓抽出。如此渐行加快速度,如抽穴般,“咕叽、咕叽”,密密抽送起来。

李师师只觉那觉巨龟时而碰及羞处肉膜,钻心般胀痛;时而巨龟伞帽刮得嫩穴翻起,痒得舒心麻肺;又听自己水声密集,这又痛又痒,好似冰火两重天,一会儿入坠地狱,一会儿如入天堂,端得难耐之极!她被这淫徒抽送得臻首乱摆,肥臀颠耸,小嘴不时“唉哟、唉约”,高声噌唤不休。

高衙内听得浪叫,双手更是用力向前搓揉吊奶,巨棒察明深浅,抽送更加快了,只听那“咕叽”,越发密集。李师师被他挑得春情大动,淫水汹涌而至,巨龟密集抽送之间,腔肛竟偶然发出屁响,大是可人,令高衙内淫兴大发。

李师师微耸肥臀,只感肉膜被那巨龟碰击已达上百次,几欲破裂,凤穴却被那巨龟抽送刮擦得舒服之极,不由高声媚叫道:“衙内……您……您端的好会……好会玩女人……奴家……奴家快……快不行了……小穴……要裂开了……好胀……好痒……好舒服哦……不行……啊啊啊……不要……不要……奴家好难受……啊啊啊……呃呃……奴家要丢了……”

高衙内喜道:“如此便求本爷为你开苞破处!”

李师师羞嗔道:“奴家不求……奴家不求嘛……色棍,坏死了……”却暗自将肥臀后耸。

高衙内只要她开口相求,双手突然用力掰开两片臀瓣,见粉穴大张,紧夹巨龟,便按实肥臀,一边急速抽送巨龟,守实精关,一边淫叫道:“如此便让你先丢一回,看你求是不求!”

这番抽送得更是“扑哧”声大作,只见淫水飞溅,床单早湿一片!

李师师咬住长发,闷哼道:“奴家……不求……不求……”但那天生情欲,又怎能忍住,只觉凤穴又痛又酸又痒,全身禁脔不休,就要丢精。

高衙内强者横强,抽送之时,突然左手压住肥臀,右手伸至美人穴上,姆食双指掐住那处女淫核,一阵恣意捏弄!巨龟也同时疾抽猛送,只挑逗得李师师全身俱痒,凤穴如被群蚁食咬。

李师师再咬不住长发,凤目一闭,肥臀后耸,直耸得肉膜生痛,浪叫道:“奴家输了……好痒……要丢……要丢了……求您……求您为师师……开苞!”刚一叫完,凤穴突然咬紧巨龟,一阵抽搐,“扑漱漱”一股股处子阴精,大丢而出,烫得巨龟一阵乱抖。

高衙内哈哈淫笑,在她丢精之际,听她终于开口相求,便双手掰开肥臀,大笑道:“如此最好!”言罢,巨龟忽然鼓胀起来,几欲撑爆凤穴,前端贴紧处膜,大大迫开嫩穴,向前用力轻送,终于又送入半寸。

李师师只感羞处肉膜被巨龟压迫到极致,毫厘之间,就要裂开。她芳心剧跳,知道无可挽回,急急扭回臻首,左手向后握住男人巨物,泪眼盈框,冲高衙内嗔道:“衙内且住,奴家已是您的,便……便容奴家……自行破身……不劳衙内……奴家只求……初夜销魂……”

高衙内狂喜,肉棒胀得更凶,点头叫道:“如此你便自耸肥臀,自行破瓜。”言罢双手抚住肥臀。

李师师左手放开雄根,双手着力趴于床上,将心一横,凤穴夹紧巨龟,肥臀向后缓缓耸去。但觉体内肉膜深陷,拉得穴肉剧痛,似要裂出血来。她死死咬住下唇,心道:“我那膜儿,已被他那巨物迫到裂处,长痛不如短痛!”想罢,双手抓紧床单,肥臀便要向后全力耸去。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忽听内室敲门声大作,李妈妈在外急叫道:“女儿,大事不好,那人来了,你莫失了身子!莫失了身子啊!”

正是:急杀人处天有意,保得处子见君王。

原来正在高衙内要夺李师师处子身时,门牌之外来了七八个汉子,个个腰刀别于腰间,威风凛凛,神采飞扬。为首的手持腰牌,见李妈妈并富安等人候在门在,阻住去路,当际亮出腰牌,高声道:“我乃御前侍卫,儿等怎敢造次!今夜儿等有福,天子欲让花魁娘子侍寝,快快让出路来,圣上稍后便至。”原来那青楼天子宋徽宗已听闻李师师之名,本欲早来,却因前日之事,不想惹得群臣议论,便半夜微服出宫。

富安早知天子常来御街,不期今夜碰上,心中暗暗叫苦。此时忋过子时,想那李师师已被衙内破身,如何能会天子?他心如电转,忙跪地道:“侍卫大哥莫急,天子驽临,实是我等大福,待妈妈告知女儿,好做准备!”言罢冲李妈妈使个眼色,只盼她好歹遮掩这个。

李妈妈会意,忙向众侍卫散些银两道:“诸多官爷少歇,容老身告知女儿,好作妆扮。”众侍卫点头称是,李妈妈忙掀开青布幕,转入内堂,疯狂奔上二楼。

入得女儿房内,便见地上堆散师师衣物,显是已然脱光,不由连连跺脚,心道:“你只说勾引高衙内,不献初夜,千万莫失了算计,害了性命。”想罢奔向内室,只听高衙内在内室叫道:“如此你便自耸肥臀,自行破瓜。”心中大喜,连连拍胸,还好未被破身。她连喘数口老气,急忙敲门叫道:“女儿,大事不好,那人来了,你莫失了身子!莫失了身子啊!”

高衙内听到屋外有叫喊,他最厌旁人扰他兴致,顿时大怒;李师师也在处身将破之际,她被高衙内玩了半夜,体内着实空虚,正欲长痛不如短痛,自行破身,便更烦旁人相扰!高衙内双手压实肥臀,巨龟仍紧顶肉膜不放,李师师也耸住肥臀,不愿就此甘休,俩人似心有灵犀,同时将头扭向门外,齐声叫道:“什么人来了,当真烦人!快快叫他出去!”

俩人竟一字不差,同时发火,言罢之时,均觉好笑。李师师扭回头来,情不自禁之间,冲高衙内莞尔笑出声来,心中对高衙内积怨,顿时烟消云散。但她再不敢自行破瓜,便轻扭肥臀,媚眼含春,轻声道“衙内,莫要理她,你便自来。”示意他助她破身。

高衙内何等样人,顿时会意,左手压住李师师雪背,令她前半身趴实在床,肥臀高耸而起,右手猛拍肥臀,吸一口气,巨物又缓缓向内挺入。

那肉膜早已被巨龟压得深陷,这般挺入,肉膜当真已逞开裂之态。李师师痛得银牙紧咬,只觉下体似已出血,不由闷哼出声,浪叫道:“衙内……痛死奴家了……便请快些了结!奴家忍住便是!”

高衙内大喜,正欲全力破瓜,只听李妈妈在外急道:“也怪老身口笨,那人便是官家,当今天子!”

高衙内大吃一惊,背后冷汗顿生,但肉棒欲爆,深顶肉膜,实是不想收回。李师师下体剧痛难当,也是全身剧颤,凤穴阵阵紧缩,吮吸巨龟,不由嗔道:“衙内,不想天子来了!今日实是不便。衙内既留有奴家羞处毛发,他日有缘,再与衙内相会,今日权且饶了奴家这个,也免给衙内带来祸端。”

这花太岁虽不学无术,却也深知好歹。此时下体巨物虽如着火般难受,也只能放弃,当即狠下心,全尽用力,“啵”得一声,抽出巨龟,直抽得李师师闷叫一声,倒在床上,下体涌出一滩淫水。

那高衙内还好衣衫整齐,只有跨下巨物亮出。当即翻身下床,将坚挺巨物强行收回裤内,下体虽如火中烧,却也只得打来窗户,跳窗而逃。

李师师也急急下床,纤手探入穴内一摸,还好,那肉膜尚存,只是当真被高衙内插得松软了,几乎破裂。当即打开室门,将地上白衣红袍速速穿上,在铜镜前略作打扮,任长发垂腰,发上插一红花,见那边李妈妈已收拾内室停当,急忙走下楼走,迎接徽宗。

正是:天子不知师师秘,初夜苟合尽瞒君。

不表那边高衙内如何欲火中烧,单说李师师跪于楼前,终于迎见当今圣上。徽宗见她红妆素里,长发垂腰,蛾脸精致,一脸桃红,双乳自然成峰,这等绝色容貌,已先自爱她五分。

徽宗勾起她下巴,点点头:“果是绝色,朕也不虚此行。平身罢。”言罢在李师师搀扶下,进入二楼房内。

俩人坐地举杯,李师师含羞把盏陪侍。三杯过后,徽宗问道:“听说你色艺双绝,不知你那才艺,有何过人之处。”

李师师当即莞尔道:“奴家也无甚才艺,只会抚琴唱曲,工笔绘画。”

徽宗拂须喜道:“抚琴唱曲,工笔绘画,深得我心,深得我心。你便唱一小曲,与我听听。”

李师师当即坐于琴边,纤手伸出,亮出清嗓,丽声唱道:“亭榭沉悬,凤绕归仙门,烟香雾漫。琳琅四处,妆后沁芳庭院。琼浆泻瀑,柳缠鹤、龙吟花遍。笙铮乱。云纱飘梦影,蝶点琴砚。风叹寂盏孤灯,夜夜饮离殇,藕折丝断。痴痴涣涣,醉看雨中飞雁。弦惊旧韵,九天外、邀仙会宴。捻箫唤。月边銮驾出霄汉。”正是一曲《远朝归·楼聚仙》。

徽宗听她唱得动听之极,更爱她八分,喝一声彩,击掌道:“果是妙音。你且再绘一画来,朕为你研墨。”

李师师羞道:“如何敢劳烦天子,师师自行研墨。”

徽宗乐道:“为美人磨墨,妙之极已。”李师师便取出四宝,徽宗握住她小手,与她一起研墨。

李师师铺纸案上,工笔如飞,片刻间,画已绘成,签押小字《踏花归来马蹄香》。只见徽宗坐于马上,几只蝴蝶飞舞在奔走的马蹄周围,马踏繁花,踏花归来,马蹄竟似留有浓郁馨香。徽宗俯身细览,抚掌大赞:“妙!妙!妙!”接着评道,“此画之妙,妙在立意妙而意境深。把无形花“香”,如有形般跃然于纸上,令人感到香气扑鼻!”

他常想寻一擅画红颜,不想今日寻得,一时意气风发,唤楼下太监取出前日所作《瑞鹤图》,铺于案上,笑道:“也请佳人品评寡人这画。”

李师师含羞看来,击掌嗔道:“圣上妙笔,端的无双。您这《瑞鹤图》,隐约有祥云拂欝,低映端门。百姓皆仰而视之。倏有群鹤,飞鸣于空中。仍有二鹤对止于鸱尾之端,颇甚闲适。余皆翱翔,如应奏节。往来都民无不稽首瞻望,叹异久之,经时不散。迤俪归飞西北隅散,感兹祥瑞。陛下,您这画,实是祥瑞这作!”

徽宗大喜,见她尽晓画意,更爱她十分,激动道:“不知联这画,比那《清明上河图》如何?”

李师师道:“陛下可想尽窥《清明上河图》真迹?”

徽宗奇道:“这真迹,自先帝时,便已流失民间,却哪里寻去?”

李师师道:“奴家这里有,便献于圣上!”言罢转入室内,从私阁中取出一卷长画来。

徽宗见卷身已然翻黄,更是惊奇。李师师将那长画放于地上,缓缓铺展开来,用压纸石压住四角。徽宗凝神细品,果是真迹无疑,当即龙颜大悦,令太监收好这《清明上河图》。

徽宗今得一红颜知己,又知她是处子之身,实是深得其心,不由搂住佳人,赞道:“联见你容貌极美,又英姿飒爽,色艺双全,不似寻常艺女。适才那曲唱道“月边銮驾出霄汉”,当真是慷慨有侠情!联便赐你一号,封你为“飞将军”,如何?”

李师师知今日事成,当即跪谢道:“多谢圣上赐封。”

徽宗见红颜生春,便抚她起身,俩人相拥相依,缓步迈入内室。这一夜龙颠凤颤,行那周公之理,自是不在话下。

徽宗如何壳得李师师初夜,此外不再细表。只知一夜良宵之后,徽宗意气风发,亲自作词一首,此词流传民间,单表这声恩爱: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不表这厢初夜悠哉美哉,却说那高衙内跳窗出得月楼,下体却坚挺不软,当真欲火中烧,无处发泄,直把牙关咬紧。

他回到府中,在房中徘徊,只觉下体痛得情欲爆裂,肿胀难当,当即换若芸并众女使来,要让众女助其泄欲。众女服侍他多回,头次见他那巨物肿得大如巨槌,纷纷逃开,如何敢侍奉于他。高衙内正无奈何时,只听今日在外堂当班的暮儿急急赶来,在门外唤道:“衙内,有一妇人,说是太师府李氏,有急事要求见衙内!”

衙内一听,心中一喜:“必是李师师新娘来了。”又想,“此时夜入深更,这般晚了,她来作甚?必是求我寻女,私逃出太师府。可我下体这般模样,如何见她?她是太师小妾,我又碰不得她。但美妇既来,却又有心一见。”将心一横,“左右会会这美妇,也是好的。”当即咬紧牙关,暗挺怒翘巨物,冲暮儿道:“便请她入内。”又冲众女道:“你等既然怕了,便先回吧。”众女均松一口气,片刻便散了。

有分教:恶少憋精难泄欲,美妇羞含挑狼心。为报恩仇诱淫徒,霸王硬上惨失贞。良家追悔宣积欲,女儿报应娘亲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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