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调教了半个小时,夏小雪不但香汗淋漓而且下体也因为羞辱带来的刺激而湿涔涔的,蜜露不断沿腿根滑落。汤丽华把她抱坐到沙发上休息片刻,然后笑眯眯地对她说:“小母狗,接下来,主人可要清洗和玩弄你的肛门了哦。”说着起身一抖铁链道:“过来看看主人为你准备的肛门用品。”夏小雪先前看了母犬契约的内容就知道自己这个最羞耻最见不得人的部位逃脱不了被汤丽华玩弄的命运,没想到这一刻来得如此之快。强烈的恐惧和羞辱令她更加兴奋,蜜露流个不停。她随着汤丽华爬到一个壁橱前,汤丽华拉开壁橱门,只见里面放满了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汤丽华取出一只装满液体的大瓶子道:“这是从美国进口的SM专用香薰灌肠油,它的清污效果非常强劲,把这个东西灌入你的肠道,可以彻底清除其中的污垢,长期使用有美容和增进睡眠的效果。它的润滑效果也非常显著,可以在你的肠壁和肛壁形成一层分子膜,保护它们在肛交过程中不易受伤。此外,它还有修护毛细血管,增强括约肌弹性的药理作用,是养肛护肛的佳品。”汤丽华侃侃道来,犹如打广告。
接着,汤丽华从一堆看起来象针筒﹑血浆袋﹑喷雾器的东西中取出一只缀着胶管的血浆袋模样的东西对夏小雪道:“这东西叫袋式灌肠器,待会主人会用这个东西把灌肠油从肛门灌入你的肠道清洗。”夏小雪仔细一看,只见“血浆袋”的塑料层明显很结实,很厚,最上面有透气孔和进液口。而在下缒的胶管上则分布着几个阀门。胶管靠近最下端的部位凸起一圈,里面似乎衬着硬芯,外面则连出一根导管和气囊,最后是约5﹑6厘米长的一小段胶管。汤丽华捏住那截凸起的部位对夏小雪讲解道:“这个灌肠器是自带充气肛塞的,主人怕用普通肛塞会让你疼得受不了,挑选了很久才为你选定这一款。”
“汪汪……谢谢主人!”夏小雪心头有些感激,虽然她现在还闹不明白肛塞是用来干嘛的,但汤丽华的善意她还是看得出。
汤丽华又从悬挂在壁橱内的十几串30到40公分长短﹑下带拉环的金属和木质珠子中选出一串直径最小的金属珠子对夏小雪道:“这东西叫拉珠,它的妙处你以后会充分领略。灌肠之后,主人会把这串拉珠从你的肛门一粒粒塞入你的肠道。你的肛门从未经历过调教,还比较紧,所以先用这串直径最小的,等以后调教多了,你的肛门弹性变大,那些粗的拉珠就派得上用场了。”夏小雪举目望去,只见这串所谓最小的拉珠也有将近2.5厘米的直径,而在那些悬挂的拉珠中,直径最大的目测上去起码在五厘米以上,一想到这么粗的家伙以后会塞入自己的肛门,夏小雪就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肛门内一阵翕动。
在这些拉珠中,包括汤丽华选出的那串拉珠在内,有一些金属拉珠很奇怪,只要轻轻一晃就会发出连续不停的“叮嗡叮嗡”声。大概是看出了夏小雪的疑惑,汤丽华介绍道:“这些发声的拉珠是从德国进口的高精度机械产品,价格非常昂贵,是主人特地为你准备的,等一下你可以好好享用哦。”说着嘴角掠过一抹坏笑。
继灌肠油﹑灌肠器﹑拉珠后,汤丽华又从壁橱中取出一小瓶风油精,一只漏斗,将这些东西用一个塑料袋装好后便牵着夏小雪来到卫生间中。
“趴好,脸贴地,屁股尽量翘高!”汤丽华对夏小雪下达着命令。待夏小雪摆好姿势后,汤丽华开始做灌肠的准备工作,她旋开“血浆袋”的进液口开关,又将那瓶SM专用香薰灌肠油打开,用漏斗对准进液口后,把灌肠油注入“血浆袋”,大概注入了500毫升后才罢手。随后她将“血浆袋”悬挂到天花板垂下的一个钩子上,悬挂点距地面约有两米多高。她执着胶管的端头蹲到夏小雪后面,一手轻轻分开夏小雪的肛门,将胶管向肛门中插去。
“唔……”恐惧和不适令夏小雪哼出声来。汤丽华的手保持稳定,将端头5﹑6厘米长度的胶管插入夏小雪的肛门后,她捏住凸起的充气肛塞部分用力一推,肛塞就“嵌”了进去。
“主人现在要给肛塞充气了,可能会有点胀痛,忍耐一会就好。”汤丽华一边安抚夏小雪,一边挤动肛塞的气囊,“咝咝咝”的声音响起,肛塞开始在夏小雪的肛门内充气膨胀。
“唔唔呜……”夏小雪骤然间呼吸短促,脸涨得通红,发出低低的悲鸣。肛门这个最羞耻﹑最脆弱的部位忽然被外力强行撑开,任谁都会紧张万分。汤丽华不断挤动气囊让充气肛塞膨胀,充气肛塞与夏小雪的肛门贴合得越来越紧密。感觉对肛门的密封已经生效,汤丽华停止了充气,这时夏小雪已经浑身冒汗,大量蜜露沿腿根滑落,显然肛门的撑开在紧张之外也给她造成了强烈的羞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汤丽华又凑近夏小雪的臀部仔细观察了一番充气肛塞与肛门的贴合状况,用手轻推确定密封效果无虞后,这才对夏小雪道:“小母狗,灌肠要正式开始了哦。第一次灌肠会有些痛苦,以后习惯了就好。”说着她打开了输液管的阀门,香薰灌肠油在液压的作用下一下子灌入夏小雪的肠道。一股凉意从尾椎骨附近慢慢扩散开来,直到遍及整个小腹,夏小雪能觉察到油液在自己腹腔内的缓缓流动,那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受。
时间流逝,大量液体注入腹腔,便意越来越浓,夏小雪的腹部开始向外鼓胀,腹腔内的其他内脏也受到挤压,首当其冲的就是膀胱,在液体挤压的作用下,夏小雪产生了强烈的尿意,似乎膀胱满溢,实际上却是一种错觉。强烈的尿意和强烈的便意同时充斥着她,用力排却一滴也排不出来,受虐感高炽。
终于整袋500毫升灌肠油全部注完,夏小雪肠道内的液体压力达到了顶点,这时可以看出充气肛塞的优越性了:由于良好的密封性,没有一滴灌肠油从肛门与肛塞的缝隙中侧漏出来。最重要的还不在此。普通肛塞由于材质偏硬,密封性差,为了起到密封效果就不得不做成大口径以便强行塞住肛门,这样便会给第一次灌肠的M造成撕心裂肺的痛楚,甚至伤害到肛门。而充气肛塞则不然,它的材质非常柔软,贴合性好,两端可以翘卷,只要很小的正压力就能产生良好的密封效果,因此与普通肛塞带给M的感受相比可谓一个在天,一个在地,由此也可以看出汤丽华确实是一位仁慈的女主。
“小母狗,坚持几分钟,灌肠油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完全化开你肠道中的积垢。”汤丽华说着轻轻拍揉夏小雪的腹部,以增强灌肠油清污的效果。
“啊……”夏小雪哀叫着,便意和尿意达到顶峰却不得排泄,这种受虐感以及由此产生的受辱感是极其炽烈的。汤丽华忽然一手并拢食指和中指,从夏小雪后方一下插入她的阴道内狂野抽送起来。
“啊……啊……”夏小雪发出尖锐的悲鸣,极度难受的同时极度兴奋,简直就象经历冰火两重天,不一会阴道口就喷出大股蜜露高潮了。
汤丽华将高潮后瘫软在地的夏小雪抱上马桶,旋动肛塞气囊上的旋钮放出部分气体,随即用手伸入马桶内捏住硬芯部分扯动肛塞,只听“嘭”的一声,肛塞应声从夏小雪肛门中喷了出来,随即“噼里啪啦噗嗤噗嗤”一阵乱响,大量粪液滮射而出,喷得汤丽华满手都是。虽然有香薰灌肠油的熏香压制,一股难闻的恶臭味还是弥漫开来。
“呜”地一声,夏小雪失声痛哭,在自己爱慕的女主人面前如此狼狈,又脏又臭,还喷了她一手粪液,她简直难为情到极点。汤丽华则处变不惊,她从容不迫地洗净自己的手,来到夏小雪面前,将她的头拥在自己怀里轻拍着安慰道:“不哭不哭,小母狗不哭,你是主人宠爱的小母狗,主人不会嫌你脏的。”夏小雪听到这话,心头稍安,哭声渐渐止住了。
等夏小雪排净后,汤丽华将马桶冲净,又用洗澡的莲蓬头把夏小雪臀后沾染的脏污清理干净,接着便开始第二次灌肠。这一次将500毫升灌肠油注入夏小雪体内后,汤丽华没有再让她等待,而是直接让她排掉。排出物已经清澈了许多,只是在灌肠油中略略混杂着一些污物。在给“血浆袋”第三次注入灌肠油时,汤丽华拿过那瓶风油精,甩了一些在灌肠油中。第三次灌肠时,夏小雪已经很适应了,当灌肠油灌入她的肠道时,风油精的作用开始发挥,夏小雪顿时觉得整个腹腔内凉飕飕,火辣辣的,清凉之意由下至上直蹿脑门,整个人都有一种要被这股清凉之意顶得飞起来的感觉。
“唔……”夏小雪闭上眼呻吟着,舒爽之极,经历了第一次灌肠时的极度痛苦,她似乎劫后重生了。这回,汤丽华没有再抱她上马桶,而是在让她仍然保持趴姿的状态下为她取出肛塞。当将肛塞取出后,汤丽华立刻并起食中二指顶着喷出的液流插入了夏小雪的肛门,抽插起来。
“噗滋噗滋咕噜咕噜”,盥洗室内回荡着难以言喻的声音,灌肠油从手指与肛门间的缝隙滮射而出,溅得夏小雪满屁股都是,整个屁股亮晃晃的。而此时的灌肠油也已经完全清澈,这表明夏小雪的肠道已经彻底清理干净。几分钟后,夏小雪抽搐着高潮了,汤丽华这才让她排净体内的油液,随即再度命令她趴下,因为接下来,汤丽华要将拉珠从她的肛门塞入肠道。
汤丽华拿过那串金属拉珠,只听拉珠发出一连串“叮嗡叮嗡”的鸣响。她先用灌肠油淋在拉珠上搓洗片刻,然后擎着拉珠跪到夏小雪臀后,拈起最上端的那颗珠子向夏小雪的肛门中压去。她的手非常稳定,一只手一点一点地把拉珠往肛门里蹭,另一只手不停拨弄按压着肛周。汤丽华这种缓慢的灌注方式其实放长了对M的折磨和羞辱,使得整个过程更富情趣。夏小雪感受着肛门处不断变化的压力,是那种压力一点一点地增大,直到胀痛的顶峰,随后再慢慢减弱,如此循环往复的感觉,而便意的强度乃至夏小雪的呻吟分贝也随着这个过程波动起伏:当金属珠子的最大直径处撑住肛门时,夏小雪的便意与呻吟分贝也达到波峰,而当金属珠子整个没入肛门后,便意与呻吟分贝会跌入低谷,然后再随着另一粒珠子的塞入而逐渐增大。波动起伏的呻吟声仿佛在进行某种仪式的吟唱。
汤丽华将拉珠大半塞入夏小雪体内,却留了三颗吊在外面。她牵着夏小雪向厅内走去,这么一爬动,夏小雪登时发现了该种拉珠的独特之处:只要稍有运动,这串拉珠就会发出“叮嗡叮嗡”的响声,同时高频振动,令整个直肠和肛门内壁一片酥痒。
汤丽华让夏小雪趴好,自己则戴上假阳具并取来一支SM专用低温蜡烛和一个打火机。她点燃蜡烛,擎着单膝跪到夏小雪身后,用手引导着假阳具插入夏小雪的阴道抽送起来。一边抽送,一边将滚烫的蜡油泼到夏小雪的背部和臀后,同时,另一只手不断拨弄露在外面的三颗拉珠,发出一连串“叮嗡叮嗡”,夏小雪的肚子里就如同开了钢琴行一般热闹,直肠和肛门也骚痒异常。如此三管齐下地调教,夏小雪很快又一次高潮了。
“主人有点累了,要去休息一下。”汤丽华拾掇好以后对夏小雪说,持续不断地调教对她的体力消耗也很大。汤丽华拖来一只狗笼,打开门,命令夏小雪道:“爬进去!”夏小雪驯顺地按照主人的吩咐爬进狗笼。
“掉过头来!”汤丽华道。夏小雪依言将头部朝向狗笼门口,汤丽华将一只铐具从狗笼门口递进来让夏小雪铐上。这是一具与枷锁原理相似的铐具,只是没有枷锁的那块大木板。它很小巧,通体用塑胶制成,三个孔洞可以将人的手举到胸前和颈铐在一起。汤丽华将夏小雪铐好,又将狮子狗梅兰朵也赶入笼中,将笼门锁好道:“把你们两条小母狗同类关在一起,让你们好好亲近亲近吧。”说罢穿好衣服,走出地牢扬长而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最初夏小雪尚无异样感觉,但慢慢地就感觉出难熬了。狗笼又矮又窄,很难长时间保持一个体位,她必须不断变换姿势才能让身体不至于太过难受,可是只要她稍有动弹就会牵动拉珠高频振荡,引发直肠和肛门的骚痒,她这才认识到所谓德国高精度机械产品的厉害。事实上,这串拉珠的结构极其精巧,它的外壳和内壳都薄如蝉翼,采用高强度﹑高硬度﹑高弹性以及超强振动性能的三高一超轻质合金做成。它的球形内壳可以绕一根轴转动,内嵌螺旋形滚道,只要稍稍受力,高密度金属制成的球形实心震子就会沿滚道滚动,撞击嵌在壳体上的打簧片,从而引发壳体的振动并发出钢琴般的鸣音。由于整颗拉珠的加工精度极高,壳体薄如蝉翼且振动性能超强,所以震子很容易获得动能且震子的动能可以高效率地转化为壳体的振动能,每一次震子的滚动都可以造成壳体的高频振荡。
因为拉珠排列得极其紧密且有一截留在外面,所以夏小雪的肛门始终挤在两颗珠子之间处于被撑开的状态,吞又吞不进,排又排不出,便意始终伴随着她。凉爽滑腻的金属珠子在她肠道内微微游动着,肛门内外的两颗珠子如跗骨之蛆般滑来滑去,轻轻顶住并摩擦着她的肛门,尤其是当她收缩肛门的时候,这种滑动和摩擦更为明显。那是一种对肛门持续而缓慢的玩弄,令夏小雪产生一种对自己这个最羞耻﹑最隐秘部位完全丧失控制权而遭人亵渎的感觉。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受辱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勾起她无穷的欲火。
“唔……”夏小雪咬紧嘴唇承受着欲火的煎熬,浑身燥热,脸蛋更是一阵阵发烫,蜜露从阴道口汩汩渗出。身畔的梅兰朵似乎也感染到她火热的气息,不停地来回走动着,低吠着,狗铃铛“叮叮”乱响,毛绒绒的身体不断与她的身体触碰和揉擦,提醒着她她也是一条母犬同类,进一步加深着她的受辱感。低矮的狗笼逼迫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变换姿势,每一次变换姿势都会导致拉珠的高频震荡,直肠和肛门的骚痒越来越难以忍受。她感到自己象要燃烧一样,她想爆发,想尽快高潮,可是她的双手却被拘束在胸前,根本无法自慰,所以现在她反而盼着拉珠的震荡能更猛烈些。她在狗笼中不停地翻来滚去,动作起来,她尝试着各种运动姿势并终于找到了一个让她最舒服的姿势:她俯身趴在地下,大幅度地扭腰晃屁股,以这种淫荡无比的姿势来加剧拉珠的震荡。
“哦……哦……啊……啊……”她肆无忌惮地呻吟着,用近乎自慰却又不是自慰的奇特方式释放着快感,拉珠的“琴音”似乎在为她的呻吟伴奏,天地间似乎只剩下她和她的欲望,她抽搐着高潮了。但没过多久,她又一次开始扭腰晃屁股,如同着了魔一般,她感觉自己已经停不下来,只想一次又一次地冲击那道“坎”……不知道过了多久,地牢的门“哐当”一声打开,汤丽华走了进来。她径直来到狗笼边,打开笼门将夏小雪和梅兰朵放了出来,并且取下了套在夏小雪颈上的拘束具。她看着狗笼的地面和夏小雪的下边,低笑道:“啧啧,小母狗果然淫荡啊!”只见狗笼的地面斑斑驳驳尽是水印,而夏小雪的腿股上也布满粘液干涸后的痕迹。想到在狗笼中那一幕幕令自己都不可思议的放浪表现,夏小雪满脸通红,低下头去。汤丽华挑起夏小雪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直视着她的眼眸问:“小母狗,刚才总共高潮了几次?快跟主人老实交代。”
“汪汪,四……五……五次。”
“你确定真的是五次?没有撒谎骗主人?”
“汪汪,是……是五次。”夏小雪羞红着脸答道。
“哼!”汤丽华重重地哼了一声,拿起遥控器打开了壁上的液晶显示器,只见上面映射出之前夏小雪趴在狗笼中不断扭腰晃屁股,不断高潮的画面,夏小雪的那副样子真是淫荡到极点,下贱到极点。
“自己数数,总共有多少次高潮。”汤丽华冰冷的声音在地牢中回荡。
夏小雪目瞪口呆地看着画面中的自己,她没想到这地牢中居然还布满了监控设备,自己的一举一动原来都逃不过汤丽华的眼睛。不知不觉间,录像放完,汤丽华又一次来到夏小雪面前,俯身逼视着趴在地下的她问道:“总共多少次高潮,数清楚了么?”夏小雪满面含羞地抬头望了一眼汤丽华,正好对上汤丽华冷电般的目光,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心知自己这回是闯祸了,连忙怯怯地道:“汪汪,小母狗来了十……十次高潮!”
“哼!十次高潮你说成五次!居然敢对主人撒谎!难道你不知道母犬要绝对忠诚于主人,不能对主人有任何谎言的吗?”汤丽华盛怒不已,一只手已不知何时抄上了一根藤条,挥起藤条就对夏小雪抽去:“我叫你撒谎,叫你撒谎……”
“唰,唰,唰……”藤条雨点般落在夏小雪身上尤其是肉厚的屁股上,夏小雪想躲,无奈颈中的铁链被汤丽华牢牢握住,根本没什么回旋余地。
汤丽华使用藤条的技巧十分高明,主要靠手腕挥动藤条,并且一沾即止,打在身上又痛又痒,却不会对皮肤造成什么伤害。即使如此,被藤条连续这么抽打也是极其难捱的:“汪汪……主人别打了,别打了,小母狗知错了……”夏小雪不断在地上打滚,哀求着汤丽华,颈间的狗铃铛和拉珠的嗡鸣声响成一片,突然,她抽搐着高潮了!被主人揭穿自己的淫荡面目,然后遭到虐打,这样的羞辱加上打滚时拉珠持续震荡的刺激又一次把她推上了高潮。
“这种时候居然还敢高潮!”汤丽华怒火更炽,手中的藤条挥舞得愈发猛烈,泼天泼地打了过去!
“唰唰唰唰……”漫天都是藤条的影子,夏小雪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只得抱住汤丽华的双腿不松手,连哭带喊道:“汪汪……主人饶命啊,打死小母狗了,小母狗以后再也不敢撒谎了!再也不敢了!汪汪汪……”
汤丽华一直打到手发软,才余怒未消地说:“哼!下次再敢撒谎,打断你的狗腿!”
“汪汪……不会再有下次了,主人。”夏小雪脸上挂着泪痕说。她抱着汤丽华的大腿,伸着脖子讨好地轻舔着汤丽华的手,舔完一只手又舔另一只手,边舔边偷眼打量着汤丽华的表情,直到看见汤丽华的脸色渐渐平复了,她才乖巧地吠道:“汪汪……小母狗好想伺候主人。”
“哦?你说说,你想怎么伺候主人呀?”汤丽华的气似乎也消了。
“汪汪……小母狗想吃海鲜!”
“馋嘴的小母狗!海鲜哪有那么容易让你吃的?”汤丽华揪住夏小雪的耳朵嗔道。
“汪汪……可是小母狗真的好想吃,请主人开恩赏给小母狗吃吧,汪汪汪……”夏小雪打蛇随棍上,开始就势撒娇,不断用头拱着汤丽华的胯下。
“你还真是一条下贱的小母狗啊!”汤丽华被拱得笑道。
“汪汪……我本来就是主人的贱母狗啊!汪汪汪……”经过几番调教,汤丽华作为S的魅力和手段已经彻底折服了夏小雪这个天生的M,她现在是疯狂地迷恋着汤丽华,一心只想取悦这位魅力无穷的女主人。
汤丽华让夏小雪平躺在地下,自己也褪光衣物,蹲到夏小雪的脸部上方。夏小雪立刻伸长了脖子想吃汤丽华的妙处,汤丽华一提臀闪了开去。
“来呀小母狗!”汤丽华摇晃臀部逗弄道,迷人的阴部就在夏小雪眼前晃动。
“汪汪汪……”夏小雪吠叫着,又一次伸长脖子想吃,汤丽华再次闪过。如此数次,夏小雪扑食汤丽华的妙处均告落空。
“汪汪汪……主人,快把海鲜赏给小母狗吃吧,小母狗真要馋死了,汪汪汪……”夏小雪踢蹬着腿撒娇,狂吠不止。
“真是一条小癞皮狗!”汤丽华笑骂着一屁股骑到夏小雪脸上道:“吃吧!让你吃个够!”话刚说完她就感到阴部被一股吸力扯着,原来夏小雪已经开始狂吮不止了。
“这个小家伙还真够痴迷的。”汤丽华暗想,心中溢满征服的快乐。
夏小雪大口大口吃着汤丽华的妙处,那股由汤丽华的体香混着淡淡尿骚味形成的气息闻起来是如此性感醉人,几欲令她发狂。
“唔……”汤丽华也开始微微地呻吟,蜜蕊在唇舌的刺激下不断泌出蜜露,又被吞吃得点滴不剩。汤丽华捉起夏小雪的手伸到自己胸前,示意她握住自己的胸部爱抚,夏小雪自然乐意之至,汤丽华又主动旋动臀部,用阴部摩擦着夏小雪的口腔,两个人都渐入佳境,配合得越来越默契,终于,汤丽华低吟着高潮了,大股的蜜汁喷入夏小雪口中……接着,汤丽华又换了姿势,弯腰半蹲着,而夏小雪趴在她的臀后为她口交。夏小雪此时已经完全放开了:摇头晃脑,口舌并用,尽心竭力伺候着自己深爱的女主人。舌头吞吐伸缩,一忽儿强力舔抵,一忽儿前后抽插,一忽儿左右摇摆,一忽儿快速颤动,嘴唇也不断吸吮,汤丽华的臀后一片“啧啧啾啾啵啵”之音,淫靡到极点。突然,汤丽华感到肛门一热,夏小雪的舌头已探了进来,原来她终于按捺不住对主人的满腔爱慕之情,以为主人舔肛的方式释放自己的激情。她的舌头不断舔抵着汤丽华的肛门,让汤丽华也感觉飘飘欲仙。汤丽华双手倒背,将夏小雪往自己的臀上按,同时晃动自己的臀部,让舌头对肛门的抚慰更加熨帖。如此享受一阵,汤丽华感觉自己已到了临界点,遂喘息道:“小母狗,把手指插进来!”夏小雪依言并拢手指从后方插入汤丽华的阴道抽插起来,一边抽插一边还不忘为汤丽华舔弄。
“唔……”汤丽华浑身一阵抖动,蜜露涌出,她再次高潮了。
高潮之后,汤丽华取出假阳具开始穿戴,夏小雪知道主人又要干自己,心头不由一片火热。只见汤丽华穿戴好假阳具后又从壁橱中拿过一瓶润滑油来,旋开瓶盖,挤出大量润滑油抹在假阳具上。她吩咐夏小雪跪到沙发上去,头冲内,臀冲外。她来到夏小雪身后,将拉珠轻轻往外拽,拉珠就这样一颗颗被取了出来,每颗拉珠被取出时都会发出“啵”的一声轻响。终于,这串曾经把夏小雪折磨得要发疯的振动式拉珠被完全取了出来,夏小雪顿时感到一阵轻松,但就在此时,汤丽华却挺着假阳具一下就刺入夏小雪的肛门抽插起来!长时间被撑开的肛门已经适应了异物的入侵,假阳具的插入并未带来痛苦。粗长的假阳具把肛门和直肠撑得满满的摩擦着,仿佛给一直被骚痒折磨的肛门和直肠做了一回挠痒按摩,每一次插入都直达肺腑,酥软的感觉从身体深处泛起,化为涟漪荡漾开来,整个人都浸泡在畅美难言的感觉中。
“哦……啊……”夏小雪大声呻吟着,抛开了一切束缚和羞耻,肆意享受这极度的快感。汤丽华一浪高过一浪的抽插令她的情绪越来越亢奋,她忘情地哭喊起来:“汪汪……主人,干死小母狗吧,汪汪……干死小母狗吧……啊……”强烈的刺激令她的肠道开始痉挛并迅速波及阴道,肠道﹑阴道同时猛烈地痉挛,这种所谓的“肠道性高潮”简直无与伦比,可怜的夏小雪,当她品尝到这欲仙欲死的滋味后,她也就更深地堕入了汤丽华为她编织的虐恋罗网,再难逃脱……
汤丽华搂着夏小雪躺在沙发上温存,经历过激情的性爱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又进了一步,彼此都有了一种水乳交融的感觉。夏小雪对自己这位女主人更是充满了感激之情,正是她打开了自己禁锢多年的心扉,让自己享受到从未想象过的快乐。夏小雪仔细打量着主人,她是美丽﹑尊贵的,同时又是狂野﹑激情的,她看起来高高在上,其实却洞悉人心。
“主人,我想喝圣水!”夏小雪突然冲口而出。
“圣水?”汤丽华听到这话也呆了一呆。拥有多年调教经验的她知道,圣水不是M可以轻易接受的调教方式,想想看,让另一个人在自己的嘴里排尿,这是多么屈辱和肮脏的事。固然,作为一个拥有强烈征服欲的S,汤丽华迟早要迫使夏小雪饮下圣水,但在她的计划里,那也是要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将夏小雪的犬性充分发掘出来之后才进行的事。然而,虽然她早就看出夏小雪是隐藏的重度人形母犬,但是没想到夏小雪的犬性还是比她估计的要严重,居然在第一次调教时就主动提出要饮圣水!
“小母狗,你真的做好了喝圣水的准备吗?”汤丽华亲吻着夏小雪问。
“嗯!”夏小雪点点头,眼中泛起坚定的神情。说实话,当她第一次从《母犬契约》中看到“圣水”这个词并进一步了解到它的含义就是让母犬饮下主人的小便时,她内心的震惊和恐惧是无以复加的,她无法想象自己如何喝下别人的小便。可是短短数个小时的调教完全颠覆了她的价值观,现在的她对主人汤丽华可谓恋慕如狂﹑感激涕零,而自身对于羞辱的渴望也空前高涨。她想把自己完全﹑彻底地奉献给自己深爱的女主人,用饮圣水的方式表达对女主人无比的爱慕之情,同时也从中得到羞辱的快乐。
“小母狗,你为什么想喝圣水?”汤丽华还是坐起来慎重地问道。夏小雪从沙发跪到地面,抱住汤丽华的双腿,眼神痴迷地看着她道:“因为……因为主人你是那么高贵﹑美丽,就连你的小便在小母狗看来也是人间美味。”
“小傻瓜!”汤丽华也很受感动,一把将夏小雪搂在怀中吻着她。
从汤丽华看到夏小雪的第一眼起,她就知道这个女孩是属于自己的。夏小雪的目光是那么柔弱无助,又是那么天真热情,还带着一点点的迷惘,象极了一条流浪的小狗。当汤丽华初次接触到夏小雪的目光时,她那S特有的占有欲﹑统治欲﹑保护欲就被统统地激活了。她以她多年的S经验和直觉敏锐地判断出夏小雪是一个隐藏的重度M,一块等待开发的璞玉,而她,恰恰是上天派来开发这块璞玉的。她早就厌倦了漂泊,厌倦了在无数个女人间周旋。那些M,绝大多数只是想找一个S满足她们受虐的饥渴,一旦新鲜不再,就会另觅主人。而她,只想找到一个彻底忠于自己﹑懂得欣赏自己﹑乐于接受自己所赐予的一切的M,并和她相伴一生。
“那好吧,既然你那么想喝圣水,主人就成全你。”汤丽华淡淡地说。她示意夏小雪躺到地面,自己则双腿分开,膝盖跪到夏小雪的脸部两侧的地面,让阴部正好凑到夏小雪嘴边给她含住。这时,夏小雪发现汤丽华的阴部也湿了,显然,她对汤丽华的一番真情告白让汤丽华颇为情动。事实上,作为一个S,当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向自己表达爱慕时会春情萌动,这一点与普通的女人没什么两样。
夏小雪紧紧含住汤丽华的妙处,等待那激动人心一刻的到来。大概过了几秒钟,又好象过了很长时间,一股温热的汁液开始注入口腔,味道与水差不多,只是有股淡淡的骚味。
“咕嘟……咕嘟……唔……”夏小雪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内心百味杂陈:有痴迷的沉醉,有沉沦的自哀,有自我的感动,有羞辱的兴奋。这一波小便持续得并不久,显然汤丽华对第一次圣水调教准备不足,否则她会多饮一些水,将调教过程尽量放长一些,那样会更有情趣。当汤丽华将余尿排净后,夏小雪犹未餍足,贪婪地舔吸着汤丽华的阴部缝隙,恨不得把所有的汁液都吞尽一般。突然,她发出一声哀叫,抽搐着高潮了。圣水的时间虽短,但羞辱的力度很大,再加上夏小雪的真情释放,所以高潮不期而至。
主奴两人终于耗尽了激情和体力,相拥着睡了,她们的共同生活才刚刚开始……两个月后,夏小雪已经完全适应了SM生活,汤丽华实践了她的诺言,每天都让她沉浸在受辱的快乐中。这天,汤丽华决定让夏小雪走出地牢,融入葆光山庄的生活。
清晨八点,汤丽华牵着梅兰朵和赤身裸体的夏小雪出了地牢。夏小雪已经习惯了地牢中24小时常开的暖气,但外面此时已是暮春时节,处在南方的N市很暖和,全天的平均气温在30摄氏度左右,早晨的天气虽然有点凉,但不虞受寒。她们沿着一条路边栽满冬青小径行进,梅兰朵和夏小雪在前面爬,汤丽华在后面牵。突然,前面转角处现出一个人影,夏小雪仔细一看,是一位正在修剪冬青的女佣,她的脸“腾”就红了,连忙低头。在地牢的这两个月她习惯了一丝不挂和爬行的状态,但这仅限于她和汤丽华两人之间,现在突然出现陌生第三者看见她这副模样,顿时让她羞臊难当。这名女佣也看见了她们,放下手中的剪刀向汤丽华打招呼道:“庄主早!”
“早!”汤丽华和蔼地回道。说话间双方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近,夏小雪看见女佣的脚出现在她的面前。
“梅兰朵,好乖哦!”女佣弯下腰来轻抚着梅兰朵的背脊,随即“扑哧”一笑,夏小雪分明感到那笑声是斜睨着自己发出的。果然,女佣马上问道:“庄主,她就是您常说的人形母犬吗?”
“没错。小母狗,快给小梅姐姐道声早安。”汤丽华道。
“汪汪……小梅姐姐早!”夏小雪垂着头低声道。
“一点都不懂礼貌,主人平时是怎么教你的?抬起头来看着小梅姐姐,吠大声点。”汤丽华一如既往地严厉。
“汪汪……小梅姐姐早。”夏小雪满面通红地抬起头来看着那位小梅,只见这女孩圆脸大眼,20出头,充满好奇地打量着自己,脸上憋着浓浓的笑意,她见夏小雪给自己打招呼,忍不住又是“扑哧”一笑,随即蹲到夏小雪面前拍了拍她的头道:“乖!嘻嘻……”她小声地笑着,脸蛋有些发红,是先前憋笑憋的。
跟小梅打过招呼,汤丽华继续牵着她们向前走去。一路上好几次迎面碰到女佣,她们都礼貌地与汤丽华打招呼,而对夏小雪表现出一副既好奇又好笑的样子。当着汤丽华的面,她们不敢放肆地笑,但一旦走过之后,夏小雪就听到她们的笑声和议论声从身后飘来:“咯咯……原来这就是人形母犬,我还以为庄主说着玩的,没想到居然真有,好好笑哦!”
“我也是第一次看见,大开眼界,咯咯……”
“那条人形母犬长得还挺漂亮,好好的人不作,偏要去作狗,可惜了。”
“人形母犬都是受虐狂,你觉得可惜,她自己觉得爽得不得了呢。”
“注意到没?她连阴毛都剃掉了。”
“咯咯……不会吧?你怎么发现的?”
不但迎面碰到夏小雪的女佣在议论她,有些女佣远远地看见她也在奔走相告:“快看快看,那个爬在地下没穿衣服的女的就是人形母犬!”
“哪儿哪儿?人形母犬在哪?”
“就在那,看到没?”
“啧啧,看起来好象还是个小姑娘呢。”
葆光山庄的面积大得出乎夏小雪想象,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山丘湖泊一应俱全,此外还有菜园﹑果园等作物基地以及家禽养殖场。要维持这么大一个山庄的运转,确实需要不少人手。汤丽华将夏小雪一直牵到湖边,湖边有护栏,还有一棵大树。她从随身提来的一个大口袋里拿出麻绳和软鞭,将夏小雪绑在树上后就用软鞭抽打夏小雪。这是这两个月来的规矩,每一天新的开始,汤丽华都会抽夏小雪20鞭,这20鞭不是惩罚她的错误,而纯粹是提醒她记住自己的低贱地位和母犬身份。抽打完后,汤丽华让夏小雪面对湖泊扶着栏杆弯腰撅腚地站好,她自己则从大口袋里拿出一支假阳具佩戴好,随即来到夏小雪身后双手握住她的腰开始干她。
“唔……”夏小雪一边被干,一边呻吟,呻吟声在寂静的湖畔传得格外遥远。远远地,一些女佣指指点点向这边张望着,议论着。
清晨的散步结束后,汤丽华接下来就开始了她在书房中的工作。在她的书房正中靠近窗户的位置放置着她的书桌和书椅。书桌上不但摆放着电脑﹑文件夹等办公用品,而且还放着藤条﹑润滑油和两只假阳具,这两只假阳具,一支是正常使用的,一支是肛交专用的。汤丽华坐在书桌前办公,夏小雪跪趴在她身畔,而一名女佣就站在门边,随时听候召唤。女佣的在场让夏小雪非常不适应,因为以往都是她和汤丽华的二人世界。所以,今天的夏小雪有些丢三落四﹑表现失常,接二连三地违反《母犬契约》。
“小母狗,你有多久没吠了?”汤丽华忽然淡淡地问。
“汪汪……不……不记得了。”
“我可给你记着呢,你有半小时没吠了,你见过哪家的狗蹲了半小时还不吠一声?”
“汪汪……主人对不起,小母狗错了!”
“错了就要受惩罚!把狗爪子伸出来!”夏小雪无奈,只得摊开手掌心伸到汤丽华面前,汤丽华拿起藤条狠狠抽着她的手掌心,夏小雪硬挺着不敢缩手,因为缩手肯定会被加重惩罚。汤丽华边打还边命令道:“吠!”
“汪汪……”
“狂吠!”
“汪汪汪……”夏小雪拼命吠着,主人不叫停就不敢停,连续吠了几分钟汤丽华才准许她停下。
时间流逝得很快,一晃上午10点多了,汤丽华突然又问:“小母狗,主人有多长时间没操你了?”
“两……两个多小时。”
“难道你忘了自己是一条本性淫荡的母犬吗?主人这么长时间不操你你就不会主动求欢?”
“汪汪……小母狗错了!”夏小雪知道自己又闯祸了,连忙认错,可惜惩罚还是逃不掉。
“趴上来!”汤丽华又拿起了藤条。夏小雪无奈,只得趴到汤丽华膝盖上,汤丽华的藤条“唰唰”地抽打着她的屁股,打得她不断呻吟。打完了,汤丽华又道:“趴到地下去,向主人求欢。”夏小雪瞥了一眼门口的女佣,只见她已经憋得满脸通红,不断掩嘴偷笑,夏小雪自己的脸也红得象块布,可是主人的命令又不能不遵守,她只好慢慢地趴到地面,用平时操练惯了的姿势--脸伏地,臀向上冲着汤丽华,双手伸到后面掰开两瓣屁股,晃动着--对汤丽华道:“汪汪汪……主人,求你来操小母狗吧。”
“不够浪,再浪一点!”汤丽华品评道。夏小雪屁股晃得更急,连连向汤丽华抛媚眼道:“汪汪……主人快点来操小母狗吧,小母狗好想要,唔……”
“嗯,这才是母犬本色呢!”汤丽华满意地点点头,将假阳具穿在了胯下,来到夏小雪身后开始干她……由于有女佣在旁观看,夏小雪的羞辱感分外强烈,高潮来得又快又猛,高潮后,汤丽华又换穿假阳具给夏小雪做了一回肛交。
11点,夏小雪有了尿意:“汪汪……主人,小母狗想想尿尿。”
“嗯,汤丽华头也不抬地道:“小刘,你带她去趟洗手间。”
“是,庄主。”一直守候在门边的女佣答道,她握着夏小雪颈中的铁链将她牵到洗手间中,命令道:“把一条后腿搭到墙上尿!”显然,这位女佣小刘事先也被汤丽华交代过,对调教的一些内容有所了解。夏小雪柔顺地照做,三肢着地,右腿向后撂起,搭在厕所的墙壁上开始小便。以这种姿势小便非常不顺畅,尿液都顺着左腿根流了下来,小刘用水为她冲洗干净才牵着她回到书房。第一次当着女佣的面以这种下贱的姿势小便,令夏小雪感觉非常耻辱,蜜露不知不觉又渗了出来。
一回到书房,夏小雪就抱住汤丽华的双腿撒娇索要圣水,汤丽华只好褪下衣裙给她喂饮。这两个月来,夏小雪对圣水的痴迷达到了令汤丽华吃惊的地步,频繁地向汤丽华讨要圣水,而且几乎每次圣水都会高潮。为了满足夏小雪对圣水的需求,汤丽华只好不断饮水,到后来,她都开始担心过度频繁地饮用圣水会损害夏小雪的健康,只好硬性规定,每天圣水的次数最多不得超过两次,并且尽量用圣液取代圣水。每天,夏小雪除了吞饮两次圣水外还要不断吞吃汤丽华的唾液,乐此不疲。吞下主人的圣水和圣液,不但会获得强烈的羞辱感,而且让曾经在主人体内流动的圣水和圣液在自己体内流动,这让夏小雪感到在自己和主人之间建立了更奇妙﹑更亲密的联系。
转眼间,午时已到。饭后,汤丽华牵着夏小雪和梅兰朵散步,不一会来到庄园中心的一处大凉亭外。只见凉亭中人头攒动,均布在凉亭中的十几张石桌边围坐着约莫30来个人,都是女佣制服打扮,正在悠闲地喝茶聊天,“唧唧喳喳”声响成一片,不时飘来“咯咯“的笑声。原来,这处凉亭就是葆光山庄中的员工们饭后休憩的地方。夏小雪离着凉亭还有四五十米远,有些女佣们就发现了她,拍打着其他人的手臂提醒道:“快看快看,人形母犬来了!”凉亭里的女佣们纷纷停止聊天,向夏小雪的方向张望,背对她坐的就扭回头,还有些女佣索性站起身来伸长了脖子看,夏小雪一瞬间成了所有人注目的焦点,她抬头看见这样的阵仗,登时羞得两腿发软,紧张﹑恐惧﹑羞耻﹑兴奋等情绪强烈交织着,一股想尿尿的感觉涌了上来。
汤丽华牵着夏小雪一直走入凉亭,女佣们纷纷站起来向她问好,望向汤丽华的眼神都充满发自内心的倾慕和崇拜之情,看得出来,汤丽华在这些女佣们心目中有着女神般的地位。不过大家表面上在跟汤丽华打招呼,其实却都在盯着夏小雪看,目光中有笑意,有好奇,有兴奋,有怜悯,有鄙夷……不一而足,所有人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情留意着这条人形母犬。
夏小雪的手和脚都在颤抖,几乎趴都趴不稳。以这副下贱的样子出现在这么多女人面前,被她们象欣赏动物一样围观,她简直羞耻到极点,蜜露已经开始渗出,她连忙夹紧双腿,生怕有人发现她的生理变化。
“来,小母狗,给姐姐们打声招呼!”汤丽华一抖铁链道。
“汪汪汪……各位姐姐好!”夏小雪虽然羞不可仰,但还是不敢怠慢,臊红着脸抬头给与座诸人打招呼,毕竟她经历了两个月的严厉调教,对女主人的命令存在深深的敬畏心理。
“好可爱的小母狗哟,过来摸摸!”一个胆大的女佣招手道。夏小雪回头看了一眼汤丽华,见她微笑点头,这才习惯性地摇摇屁股爬了过去。这名女佣握起夏小雪的双手搭在自己腿上,让她抬头面对着自己,抚着她的脸蛋对汤丽华道:“很漂亮的小母狗呢,庄主你真有眼光。”说罢嘴对嘴“啧”地亲了夏小雪一口。有了这个女佣起头,其他女佣也纷纷招呼起夏小雪来:“来啊小母狗,亲一个”,“小母狗,让我抱抱”……夏小雪只好一一爬过去满足她们的要求,气氛逐渐轻松起来,女佣们再也没有当着汤丽华时那种拘谨了。
“这条小母狗是我两个月前新收的,还不太懂规矩。以后每天中午我都会带她到这里来给大家寻寻开心,大家可以随意逗她玩玩,解解闷,也算是我这个庄主给你们的福利。至于怎么个玩法,大家可以随心所欲,只要注意安全﹑卫生,别伤着她就行。”原来,葆光山庄中的所有女佣都是汤丽华两年前回国时亲自招募的来自农村的拉拉,年龄大多在20多岁,正是精力最旺盛的年纪。汤丽华经常向她们传授一些SM方面的知识,而且还时不时在庄园中举办拉拉SM聚会,这些年轻的拉拉们耳濡目染之下竟也对SM颇为内行,其中跃跃欲试想尝试一把的大有人在,只是苦于没有这样的条件。
汤丽华说完这些,拍了拍夏小雪的脑袋说:“小母狗,要听姐姐们的话,要乖哦!”说完不顾她和梅兰朵,转身出了凉亭,渐渐远去。夏小雪惶然看着汤丽华远去的背影,心中越来越害怕,主人把她留给这么一大堆陌生人自己走了,就好象抽走了她的主心骨,让她有一种遭到遗弃的感觉。凉亭里有那么片刻的寂静,但是当汤丽华的背影消失在众人眼中时,凉亭里的气氛陡然活跃起来。夏小雪环顾四周,只见女佣们嬉笑着向她围拢,注视着她的目光都不怀好意,她登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慌忙手脚并用,条件反射般地想爬开溜走,却被人堵了回来,去路全部被封死。
大家凑近了她,有好几个女佣同时俯下身来抚着她的背脊,她们的手在她背上游走,边摸边调笑道:“小母狗乖哦,嘻嘻……”三五个女佣蹲到她身后轻轻摸弄她的臀部和大腿,手掌不时探入大腿内侧和羞处摩挲,偶尔还扒开Y唇或掰开屁股缝晾出她的私密处。另外还有三五个女佣则蹲到她身侧揉玩她的胸部和肚皮。一个娃娃脸﹑小眼睛的白胖女佣蹲到夏小雪身前,捧起她的脸吻了起来:“啾……啾……”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探到她嘴里吮吸搅动着。围观的女佣一个个呼吸短促,面孔泛红,低笑声和议论声在人丛中不时回响。
“流水了,流水了,嘻嘻……”身后的女佣们收回探入她两腿间的手,搓动着手指相顾笑道。一名女佣突然并拢食中二指从后面插入了她的蜜穴内抽动着,另一名女佣也不甘示弱,同样并拢食中二指在口中蘸了点唾沫就直接插入她的肛门抽弄起来。
“唔……”夏小雪呻吟着,大量蜜露渗出。同时被十数名女佣奸淫,另外还有十数名女佣围观,这样的羞辱简直前所未有。情欲的烈焰熊熊燃烧,蜜露亦滔滔。娃娃脸﹑小眼睛的白胖女佣似乎也感受到夏小雪高潮前的悸动,愈发贪婪地吮吻起来:“啾啾……啵啵……”她不断变换脸部侧转的角度,舌头从不同方位探入夏小雪口中勾动吮咂,尽情享用着夏小雪的丁香。
“唔……唔……”夏小雪全身筛糠般剧烈抖动,蜜露迸射而出,之后,她慢慢地软倒在地面上。
女佣们可不会因为她高潮就放过她,齐齐伸手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过来,小母狗!”有人发难了。夏小雪循声望去,只见发话之人圆脸大眼,嘴角带笑,怀里抱着梅兰朵,正是早上碰到的那个小梅姐姐。她看起来在女佣当中颇有地位和人缘,有十来个女佣众星捧月般站在她左右,一副唯她马首是瞻的模样。
“汪汪……小梅姐姐好!”夏小雪爬到小梅身边,讨好地摇了摇屁股,她敏感地觉察到小梅望向自己的目光有几分邪恶,所以抢先跟小梅套近乎。
“嗯,小母狗乖,姐姐想让你和梅兰朵玩个游戏,你说好不好?”
“汪汪……小母狗听凭姐姐吩咐。”夏小雪再次讨好地摇了摇屁股。
“嗯,你和梅兰朵就来个母犬竞速,比比两条小母狗哪条跑得快。”小梅说着一摊手,旁边一位女佣立刻将一个白色网球递到她手里。
“待会姐姐会把这个网球扔出去,你和梅兰朵一起去追,谁先把网球叼回来谁就算赢,赢了的受赏,输了的受罚哟!”小梅轻抛着手里的网球道。
“汪汪……小母狗遵命。”夏小雪硬着头皮答道。
“不如我们来下注吧?赌赌看哪条小母狗能赢!”有女佣提议。
“好主意,好主意!”众女佣纷纷响应。
“下注了下注了!母犬竞速赛下注了!”大家兴高采烈地开始开盘,一张张钱币被拍到赌桌上。
“我押梅兰朵!”
“我押人形母犬!”两条竞速犬各有拥泵。小梅下完注后笑嘻嘻地回到夏小雪面前,双手扶膝道:“小母狗,姐姐可是下大本钱押了你哦,你一定要赢,别让姐姐失望,知道吗?”
“汪汪……小母狗一定尽力。”
夏小雪面向外趴在凉亭门口,梅兰朵则被一位女佣双手夹持,朝着同样的方向。
“预备……”小梅右手握球向后收回,做抛物状。
“跑!”小梅吐气发声的同时用力将网球掷出,网球划出一道长长的弧线向远处飞去,这位来自农村的姑娘身体强健,力量明显不俗。就在她喊出“跑”的同时,夏小雪和梅兰朵同时向前冲去,梅兰朵一纵一纵的,虽然狮子狗四腿短小,但仍然跑得十分迅速。夏小雪就明显不行了,如果让她直立奔跑她倒有可能与梅兰朵一较长短,可四肢着地的奔跑完全非她所长,尽管她竭尽全力,仍然被远远甩开。她那屁股拱得老高﹑四肢张皇移动的笨拙奔跑姿势分外滑稽,引得一众女佣捧腹大笑。梅兰朵很快叼住抛出去的网球跑了回来。
“梅兰朵,好样的!”押它的女佣们纷纷拍打着梅兰朵以示嘉许。押夏小雪的女佣一个个咬牙瞪着她,大声埋怨着:“没用的小母狗,活该庄主喜欢梅兰朵不喜欢你!”
“全庄最没用的就是你这条小母狗了!”
忽然,梅兰朵向夏小雪冲了过来,一跃就把两条前腿搭在她身上,并向她凶狠地狂吠着。原来,这条狮子狗颇通人性,早就看出夏小雪的地位低下,还在地牢中的时候就时不时地向夏小雪示威并欺负她,当她不堪忍受而还击时,汤丽华就狠狠地惩罚她,让她体味自己有多么低贱。从此,夏小雪对梅兰朵的欺辱逆来顺受,再也不敢反抗。现在到了人多的场合,又赢了比赛,狮子狗人来疯的本性发作,居然开始疯狂地糟践起她来。
“汪汪……汪汪……”梅兰朵竖起前腿一个劲往夏小雪身上蹦,夏小雪只好蜷缩着身体躲避。周围的女佣们也嬉笑着嚷道:“梅兰朵,咬她,咬她!”现场一片狂乱的气氛。梅兰朵终于爬到了夏小雪背上低头冲她狂吠不已,可怜的夏小雪只得紧闭双眼,蒙头趴在地下。
“她太可怜了,大家别再欺负她了!”一位女佣满脸同情之色地望着夏小雪。她面色白净﹑细眉细眼﹑宽薄嘴唇,长相柔柔的,显得非常和善,年龄大概有三十多岁,在众多二十来岁的女佣当中极其显眼。
“王姐,你不懂,人形母犬可是受虐狂,她现在爽得很呢,一点也不可怜!”小梅越众而出,一把将夏小雪掀了个翻身,分开她的双腿道:“王姐,你自己瞧!”王姐探首一看,只见夏小雪双腿间蜜露长流,整个阴部湿答答的,说不出的淫靡。
“看到了吧王姐?她这么兴奋,流了这么多淫水,你还可怜个什么劲呀?人形母犬本来就天生下贱,喜欢被玩弄。”小梅明显在汤丽华的熏陶下对SM有一定的了解。王姐见到夏小雪阴部一片狼藉的情状也忍不住掩口低笑道:“原来是这样呀,既然她自己喜欢被大家欺负,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语气中对夏小雪的怜悯之情明显变淡了。
小梅看着夏小雪光裸裸的阴部,眼珠一转,嚷道:“哦哟!小母狗,你的阴毛剃得好干净哟!”说罢以手轻抚。女佣们都向夏小雪两腿之间望去,纷纷赞同道:“真的哟!剃得一根毛都不剩!咯咯……”夏小雪眼见自己的阴部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便想夹紧双腿,无奈小梅早有防备,立刻伸出双手强行按住。
“小母狗,你的阴毛是被谁剃光的呀?”小梅大声问。
“汪汪……是……是主人剃的。”夏小雪羞红着脸道。
“那主人为什么要剃光你的阴毛呢?”小梅眨着大眼盯住夏小雪,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
“汪汪……因为……因为小母狗不知羞耻,不配……不配留阴毛。”
“哦哟,你们看,她还挺有自知之明呢!”小梅嬉笑道。
“咯咯咯咯……”整个凉亭里哄堂大笑!夏小雪只觉得血都充到了脸上,火辣辣的,强烈的羞耻感令她本来就濡湿的阴部再度流出了蜜露。众目睽睽之下,一切都无所遁形,很快就有细心的佣发现了她的生理反应:“快看快看,她又流水了耶!”小梅也连忙伸手扒开她的Y唇给大家观看。
“真的耶!又流水了!”
“好淫荡的小母狗哟!咯咯……”凉亭里的女佣们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
小梅收起笑容“正色”问道:“小母狗,刚才姐姐在你身上下了重注,你跑不过梅兰朵害姐姐全部输光,你说该怎么办呀?”
“汪汪……小母狗请姐姐责罚。”
“嗯!态度不错,不过该罚还得罚!”小梅说着一转头道:“小芳,拿绳子来!”小芳就是那名先前与夏小雪舌吻的娃娃脸白胖女孩,她转身跑出凉亭,不一会拿来一捆麻绳。小梅和小芳两人将夏小雪按在地上捆绑起来,两个人的绳艺都不差,一会儿功夫就把夏小雪捆得象个肉粽,一身肌肤涨成粉色。小梅坐到石椅上,将夏小雪按到膝盖上就打屁股!
“啪,啪,啪……”雪白的丰臀很快就布满了掌痕。
打完屁股,小梅扶着夏小雪翻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头枕在自己的臂弯里。
“小母狗,姐姐问你个问题:你这么淫荡,主人一天日你几次你才满足呢?”小梅眨巴着眼问道。
“汪汪……小母狗不……不记得了。”
“小母狗,说谎可是不对的哟,说谎要受罚的哟!”小梅拍着夏小雪的脸蛋道。
“汪汪……小母狗真的……真的不记得了。”
“是不是次数太多不记得了?”小梅还是不依不饶。
“汪汪……是……”
“是不是次数越多越好呀?”小梅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汪汪……是……”夏小雪满面羞臊地点头道。
“啊哈哈……”
“真没见过这么淫荡的小母狗呢!咯咯……”
“难怪我看庄主最近好象瘦了,原来为了满足她呀!”女佣们一个个笑得嘴都合不拢。
“那你现在想不想让大家日你呀?”小梅眯眼瞪着夏小雪,咬牙腻声道。夏小雪犹豫了一会道:“汪汪……想……”汤丽华两个月的调教已经养成了她暴露自己真实欲望的习惯。夏小雪的话刚一落音,小梅就笑着环顾左右,大声宣布道:“她说她想呢!”女佣们再次哄堂大笑,很多女佣兴奋地撺掇着小梅:“小梅,日她!”
“日她”……小梅却不并不着忙,她用手指轻轻地触弄着夏小雪的阴部道:“小母狗,既然想让姐姐日你,你就得请求姐姐呀,快点发出请求!”
“汪汪……请……请小梅姐姐日……日我吧!”
“声音太小听不见!大声点!”小梅继续促狭地捉弄着夏小雪。
“汪汪……请小梅姐姐日我吧!”夏小雪把心一横,厚着脸皮大声吠道。四周响起一片笑声。小梅的手指马上插入夏小雪的蜜穴急速律动起来,同时张嘴含住夏小雪的乳房舔吸着,舔吸一阵又嘴对嘴地吻了起来。
“唔……唔……”夏小雪呻吟着,嘴被小梅的嘴密密封住,先前所受的羞辱仿佛开胃酒,一旦进入正餐后感觉分外香甜,蜜露沾得小梅满手都是,阴道也不断主动收缩,吞吸着手指……随着阴道的收缩越来越频繁,小梅似乎感觉到高潮的前奏,手指的抽动频率愈发急促……
“唔……”夏小雪在小梅的怀里扭动着高潮了,蜜露扑簌簌喷洒在小梅的大腿上。
小梅吩咐人将一些毛巾垫到长条形石桌上,她抱着夏小雪放到石桌上,让她屈膝分腿平躺着,自己很利索地褪光衣物,跨坐到她脸上,吩咐道:“小母狗,快给姐姐口交!”夏小雪不敢怠慢,张嘴含住小梅的阴部大口大口地舔吸起来。小梅是那种身体发育良好的农村姑娘,丰满异常,浑圆结实的乳房,肥硕的屁股,很多女佣看见她的裸体都狂吞口水,而她也对自己的身材颇为自傲,乐于展示。她一边双眼微阖享受夏小雪的口舌伺候,一边摸弄自己的那对丰乳,不时仰起头嘬嘴吸气并发出满足的叹息,看起来非常惬意和陶醉。正在夏小雪卖力口交时,另一位女佣却一把分开她的双腿,将头埋到她两腿间大啖起来,还有一名女佣则骑到她的肚皮上把玩她的双乳。夏小雪在吃小梅的同时自己又被别人吃,不久就和小梅双双达到高潮。小梅自己受用了还不忘捎带朋友,她起身对小芳说:“小芳,你也来试试吧,小母狗的口交技术很不错呢!”小芳二话不说,从裙底褪去内裤就跨坐到夏小雪的脸上……小芳高潮之后又换了一个女佣骑到夏小雪脸上享受她的口交。正当大家都high起来渐入佳境时,有人嚷道:“张管事来了!”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向凉亭中走来,这女人头梳发髻,中等个子,体态丰腴,看起来就象一位普通的农家大婶。她双手提着八只穿戴式假阳具,红蓝两色各四只,一入凉亭就宣布:“为了让大家玩的更开心,庄主让我给你们捎来八只假阳具,庄主说了:为了卫生起见,红色用来操逼,蓝色用来操 屁眼!大家千万不要搞混了!”这位张管事农妇本色不改,出语非常粗俗。
“给我一只给我一只!”女佣们雀跃不已。一个瘦高的女佣戴上假阳具后,踩着石椅就上了石桌。她分腿跪在石桌上,把夏小雪的大腿架在自己大腿上,假阳具就插入夏小雪的阴道抽送起来,而与此同时,夏小雪还仰着头为另一个骑在她脸上的女佣口交。
“王姐,你也来爽一把!”小梅又来怂恿那位一度对夏小雪的悲惨处境抱以同情的王姐。
“还是不要了……”王姐不好意思地连连摇手,这位善良的农村妇女为人保守,不愿加入女佣们对夏小雪的集体凌辱。
“王姐,大家都在玩她,把你一个人晾在一边不合适吧?反正这条小母狗自己也巴不得被大家玩,你玩她也是遂她的心愿,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说实话,作为一个拉拉,王姐不可能不被娇美可爱﹑体貌出众的夏小雪所吸引,再加上凉亭内狂热的SM气氛也明显影响了王姐,最终,占有欲和从众心理压倒了害羞感和同情心,王姐点了点头。小梅立刻蹲到王姐面前,将王姐的裙子和内裤扒了下来,她用手牵引着王姐上了石桌,坐到夏小雪脸上,享受口交服务……夏小雪的口交技术经过汤丽华两个月的严格调教已臻一流水平,摇唇鼓舌下很快就将王姐送上了高潮。等王姐刚刚结束高潮,小梅又将一个红色假阳具递给王姐道:“王姐,戴上这个操她!”王姐低头沉吟片刻,终于将这只假阳具系在了胯下。恰好此时瘦高女佣干完夏小雪,王姐就顶替了她的位置。王姐将夏小雪的双腿屈膝分开,下压,使夏小雪的两条腿呈M状,阴部向上裸露,用手引导着假阳具插入,随即双手撑住夏小雪身体两侧的桌面呈俯卧撑状压了下去。
“小……小母狗”王姐本想叫夏小雪小妹妹,但考虑到其他人都叫她小母狗,自己叫她小妹妹不合适,所以改口称她“小母狗”。
“小母狗,喜欢姐姐操你吗?”王姐不失善良本色,干夏小雪之前不忘先征求她的意见,但这样一来实际上却加强了对夏小雪的羞辱。
“汪汪……我喜欢姐姐操我。”夏小雪羞臊地回答。
“既然是你自愿的,你可不能怪姐姐哦。”王姐说完上下摆动腰肢操弄起夏小雪来。
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王姐的性爱经验明显比那些二十多岁的黄毛丫头丰富得多,她的操弄非常温柔细腻,不时停下来吸乳﹑亲嘴﹑揉擦身体,与夏小雪各种地温存并询问她的感受,征求她的意见:“小母狗,舒服么?”
“小母狗,要不要再弄快一点?”
“小母狗,姐姐插到你的G点没有?”大庭广众之下的这种细腻玩弄无疑大大增加了羞辱情趣,只是王姐不自知而已,不久,夏小雪就呜咽着高潮了。
王姐干完夏小雪之后,其他女佣们正在争抢假阳具,汤丽华的贴身女佣小刘突然站了出来:“大家等一等!今天我在庄主的书房看见这条小母狗向庄主求欢,样子别提多好玩了!大家想不想欣赏一下啊?”
“想!”女佣们起哄道。
“那好,我们就让她表演一番。”小刘说着将紧缚夏小雪的绳索解开,推她下地道:“小母狗,去到中间向姐姐们求欢!要浪一点哦!”夏小雪无奈,只得臊着面皮爬到凉亭中间,将屁股冲着大家,双手向后分开自己的两瓣屁股,晃动着屁股,回头抛着媚眼吠道:“汪汪汪……请各位姐姐来操我吧!”瞬间的静默后,凉亭里发出一阵冲天的爆笑声,笑声之响几乎将凉亭的顶棚也掀开。
“太贱了!咯咯咯……”
“贱母狗!”
“干她!”
“干死这条贱母狗!”
“干死她!”女佣们群情沸腾,一个个又笑又咬牙,象炸了锅一样。很明显,夏小雪这副下贱之极的模样极大刺激了她们的虐待欲,给本来就已经狂热之极的SM氛围又添了一把火。
一个戴着红色假阳具的女佣冲到夏小雪身后,双手握住夏小雪的腰叉腿站定,假阳具就从后面插入她的阴道凶狠地干着她,干了一阵又换另一个女佣来干。女佣们排着队干夏小雪,戴红色假阳具的插她的阴道,戴蓝色阳具的插她的肛门,这场群体调教至此已演变为一场轮奸大戏。干了十几轮后,小梅又凭借自己的特权获得了蓝色假阳具,而恰好小芳也获得了红色假阳具,两个好朋友决定一起上。她们挟着夏小雪上了垫着毛巾的石桌。小芳仰面屈膝平躺在最下面,她让夏小雪分开双腿,将她戴在胯下的红色假阳具完全坐入阴道后,大腿和小腿交叠着俯身跪伏,两人腹贴着腹,乳顶着乳; 而小梅则四肢撑住桌面,前胸贴后背地交叠在夏小雪后上方,吐抹过唾沫的蓝色假阳具插入夏小雪的肛门;小芳以脚掌和背脊为支点,不断挺动胯部,假阳具从下方往前上方插小雪的阴道;小梅同样挺动胯部,假阳具从上方往前下方插夏小雪的肛门。三个人的体位象夹肉三明治一样,夏小雪就是夹在中间的那块肉。她首次品尝到被两根假阳具上下夹击﹑同时插前后穴的滋味,感觉既刺激又舒服,不由自主地呻吟着迎合起来。小芳和小梅配合默契,抽插的步调完全一致,这使得夏小雪能一道迎合两人,同时增强前后穴被干的快感。
三个人这场“夹肉大战”令围观的女佣们也兴奋不已,人丛中不时爆发出笑声和议论声。正在这时,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步入凉亭。这名老妇神情举止带有几分傲气,身高大概在1米7左右,不胖不瘦,生着一张瘦削而严肃的面孔,一对眼睛精光毕露,有点向外凸,嘴唇很薄,紧紧地抿着,皮肤苍白得有几分透明,一对手掌非常修长骨感。
“李管家!”众女佣似乎有些怕她,见了她都恭敬地打着招呼。原来,这位五十多岁的李姓老妇人就是汤丽华倚重的左右手,葆光山庄的管家。李管家向四周给她打招呼的女佣们微微点头,一直走到“夹肉大战”的桌边观赏起来。此时,“夹肉大战”已经进入尾声,小梅和小芳同时强力抖动胯部,假阳具在夏小雪的前后两个洞穴中猛插狠抽,大幅高频地做着活塞运动,“啊……”夏小雪拉长声音发出呻吟,呻吟声随着急速抽插的频率起伏颤动,终于,她呜咽着剧烈地痉挛起来,全身每一寸肌肤几乎都在抖动,阴道和肛门同时被假阳具操给她带来了非同寻常的快感。
“李管家!”小梅和小芳结束“夹肉大战”后也发现了李管家的到来。
“嗯!”李管家不苟言笑地向她俩点头致意。
“李管家,庄主带她的小母狗来让我们玩玩,大家正玩得开心呢,李管家要不要也来试试?让小母狗好好伺候伺候您?”小梅乖巧地问道。李管家也不应声,而是走到桌边打量着依然瘫在桌上的夏小雪,打量了一阵,她开始伸手捏弄小雪的身体,修长骨感的手指充满力度,捏得夏小雪一阵阵发疼,而李管家凌厉的眼神也让夏小雪望之生畏。李管家的手在夏小雪身上游走,时而掐弄乳头,时而捏扯Y唇,时而扳开嘴巴,时而拍打乳房和屁股,时而插入肛门,就象在给她做体检。在她冰冷目光注视下,夏小雪就感到自己根本没被她当人看,而是当成一只宠物在挑选。
“嗯,这条小母狗品种不错,就让她伺候伺候我吧。”李管家拽住夏小雪的头发将她拖到地下,自己动手解掉裙子和内裤后坐到石椅上。她用后半截屁股坐住石椅,双手也向后撑住石椅,分开双腿道:“小母狗,过来口舌伺候!”夏小雪不敢违逆,连忙爬到她脚下,埋首到她两腿间为她舔弄起来。
“自慰!小母狗!”李管家严厉地命令道,“唔……”夏小雪一边为她口交,一边伸出一只手探到自己两腿间开始自慰。
“我也来给你们助助兴!”正好站在旁边的张干事也自告奋勇,大概因为她的职位比较高的缘故,只有她敢跟李管家这么随便。张干事向一个女佣要来一只蓝色假阳具,脱去裙子后将它戴上,单膝跪到夏小雪身后,用手引导着蓝色假阳具插入夏小雪的肛门抽弄起来。夏小雪一边要为李管家口交,一边要自慰,一边还要承受肛交,一心多用,忙得不亦乐乎。她摇唇鼓舌,不断刺激着李管家的阴部敏感处,李管家阴道口渗出的汁液越来越多,夏小雪知道她临近高潮了,忙伸舌托住李管家的Y蒂快速颤动并摇头,“唔……”李管家的身体痉挛着高潮了,与此同时夏小雪也在自慰和肛门被操的双重刺激下高潮了。
李管家略事休息就拽住仍然瘫软在地的夏小雪的头发拖她起来,让她扶着石桌弯腰撅腚地站好,自己则向一名女佣来一只红色假阳具穿戴起来。李管家将假阳具从后方插入夏小雪的蜜穴开始干她,同时双手探到她胸前抓住她的双乳搓揉。这位老妇人年纪虽大,体力却好,胯部挺动得又快又急,狠狠地干着夏小雪,几分钟后就将她再次送上高潮。接着,李管家让夏小雪侧躺到石桌上,自己跪坐在她臀后,将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又干了她一次。随后,李管家和张管事交换假阳具,两人一前一后夹住依然侧躺在石桌上的夏小雪,二度上演“夹肉大战”,夏小雪在尝过被上下夹击的滋味后再次尝到被前后夹击的滋味。三个女人的六条腿混乱地交缠在一起,李管家戴着蓝色假阳具从后方操弄夏小雪的肛门,张干事戴着红色假阳具从前方操弄夏小雪的阴道,阴道和肛门一起遭到奸淫,夏小雪简直飘飘欲仙。李管家还不时扳过夏小雪的头与她舌吻,交换唾液。在两个女人持续不断的奸淫下,夏小雪又一次猛烈地高潮了!
在李管家和张干事之后,夏小雪又被女佣们干了几波,这时已是下午时分,活动接近尾声。很多女佣谈笑着满足地离去。王姐和小芳负责将夏小雪﹑梅兰朵和用来作道具的假阳具送回汤丽华处。小芳和王姐在前面牵,夏小雪和梅兰朵在后面爬。小芳一边走一边与王姐聊天:“王姐,你今天日了小母狗几次?”
“就日了一次。”王姐答道。
“我日了她两次,真不过瘾。”小芳的语气透着遗憾。
“小母狗,你今天被日了几次?”小芳问。
“汪汪……小母狗不记得了……”夏小雪答道。
“下贱的小母狗!”小芳骂道。又走了几十步,小芳眼珠转了几转对王姐道:“王姐,反正庄主也没给我们规定回去的具体时间,不如咱们俩再日小母狗几次?”
“这样不太好吧?我看她也累坏了,怕她吃不消。”
“王姐,你就是心太软,对人形母犬不能心软,你越是日她她就越喜欢你,咱们还是找个地方好好地再日她几次。”
“还是不要了!”
“王姐,咱俩打个赌,我赢了你就听我的,你赢了我就听你的,怎么样?”
“什么赌?”
“我赌小母狗听到我们谈论日她的事,下面又湿了!”
“不会吧?她今天中午被人日了那么多次,还嫌不够吗?”
“不信就摸摸看。”
小芳说着蹲到夏小雪身畔对王姐道:“来呀王姐,摸摸看!”王姐迟疑着打量夏小雪,只见她的面上又已泛起桃红。王姐摇了摇头也蹲下来,伸手向夏小雪的羞处探去,略略摸索后,她表情一呆,随即脸上泛起一抹忍俊不禁的笑容。
“怎么样啊王姐?”小芳见了王姐的笑容,充满期待地问道。
“嘻嘻……她下面真的湿了哦!”王姐低笑着将手抽出来伸给小芳看,只见手上已沾了不少蜜露。
“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你要日她她欢喜还来不及呢。”
“她怎么没个够啊?嘻嘻”王姐掩嘴笑道。
“她有够也不叫人形母犬了。王姐,愿赌服输吧?”
“嗯,我听你的。”
两个人牵着夏小雪和梅兰朵绕过路边的灌木丛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把梅兰朵拴好,小芳命令夏小雪蹲在地面,又对王姐道:“来吧王姐,你来日她。”王姐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对夏小雪的同情心,只剩下高涨的情欲,她蹲到夏小雪面前抚着她的脸笑道:“小母狗,既然是你自己想要,那姐姐就满足你。”说罢一口吻住夏小雪的嘴,手指也向夏小雪的羞处探去……
“啵……啵……”王姐一边摸乳亲嘴,一边亵弄着夏小雪的羞处。小芳也没闲着,手指伸到口中蘸了唾液后就从下方插入夏小雪的肛门抽动。
“唔……唔……”夏小雪再次感受被两个人女人同时玩弄前后穴的滋味,下体春潮泛滥,蜜露汩汩流淌。王姐虽然是个腼腆善良的女人,但作为一个资深拉拉,性爱经验却非常丰富,爱抚和玩弄的手法非常娴熟,让夏小雪饱噬到极大的快感。
在将夏小雪弄出两次高潮后,小芳将裙子和内裤褪下,背倚一棵大树叉腿站好,吩咐夏小雪跪到自己面前给自己口交。当夏小雪为小芳口交时,王姐戴上红色假阳具从后面干夏小雪,并且用手指插她的肛门。小芳的性欲非常强烈,连续几次高潮后才与王姐交换位置,让夏小雪继续为王姐口交,而自己用与王姐同样的方式干夏小雪,三个人玩得非常high。最后,小芳与王姐分别戴上红蓝两色假阳具,小芳与夏小雪相向而对,双手托住夏小雪的臀部,让她的两条腿夹在自己腰间,红色假阳具向斜上方插入她的阴道;而王姐则站立在夏小雪身后,双手握住她的腰部,蓝色假阳具同样向斜上方插入她的肛门;小芳与王姐一起踮动脚尖并挺动胯部,两根假阳具就分别在她的阴道和肛门内同时上下抽插起来,夏小雪三度遭遇“夹肉大战”……下午,当夏小雪回到汤丽华处时已经疲惫不堪。
“小母狗,今天玩得快活么?”汤丽华拍着夏小雪的脸蛋笑问。
“汪汪……快活!”夏小雪羞红着脸点头。
“就知道你会喜欢!以后每天都带你去玩,开心吗?”
“汪汪……开心!谢谢主人!”
“真是一条可爱的小母狗,来,和主人亲热亲热!”汤丽华说着一把将夏小雪抱到大腿上亲吻温存起来……黄昏时,汤丽华有事要出门,她对女佣小刘道:“我要出去两个小时,小母狗暂时交给你看管,你帮我照顾好她!”
“是,庄主!”小刘掩不住兴奋地应声道。汤丽华走后没多久,小刘一把抱住夏小雪道淫笑道:“哼哼,你这条淫贱小母狗,终于落在我手里了,看我怎么玩你!”说罢对着夏小雪狂吻起来。夏小雪闭目承受着小刘的狂吻,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知道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自己又会成为女佣小刘的性爱玩具了……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下去。每天中午,汤丽华都会将夏小雪带去凉亭接受女佣们的凌辱和轮奸。而黄昏时,汤丽华会照例出门两个小时,每当这个时候,汤丽华就会任意指定一名女佣来“看管”夏小雪,毫无例外的,在接下来的两小时里,看管她的女佣都会对她进行持续的玩弄和奸淫。夏小雪就这样生活在无尽的羞辱中。又过了一段日子,汤丽华见她已适应了庄园的生活,便决定对她进行一次户外调教。
这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周末上午,汤丽华携夏小雪步出了葆光山庄的大门,沿游客上山的阶梯向南浮山的山顶行去。汤丽华完全是夏装打扮:戴着一副墨镜,上身穿一件无袖黑色紧身弹力背心,将她性感的身材和曼妙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下身穿一条短裙,外面用一件轻纱衣长袖打结罩住,结实修长的美腿从短裙下露出,惹人遐思。而夏小雪同样戴着一副墨镜,用一件及膝的长风衣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连衣领都高高竖着。褐色的长筒丝袜从风衣的下摆延伸出来。脚穿一双高跟鞋,鞋跟又细又长。在她风衣的内里什么衣物都没有:颈部套着富贵犬项圈,铁链扣在项圈上垂下;上身被汤丽华用红色棉绳编织出的“绳衣”紧紧箍着,绳衣织成网状,棉绳深深陷入肉中,把肌肤挤成粉红色从网眼中凸出来,连两只乳房都各被四道倾斜交织成菱形的绳索死死勒住而产生了变形;她的腰部套着一个高高的皮革束腰铐具,双手稍稍倒背着,手腕分别被皮革束腰铐具铐在两侧后腰部位;下身是棉绳编就的绳裤,两条棉绳从她的两腿之间穿过,勒入胯下的肉缝中;一个遥控式跳蛋深深塞进她的阴道,而她的肠道内则被汤丽华灌入一串振动式拉珠。
南浮山是N市著名的风景区,山上还有不少古刹和寺院,一到节假日就游人如织,朝拜的香客络绎不绝,今天也不例外,阶梯山路上随处可见上山和下山的游客。汤丽华伸出她那有力的臂膀揽着夏小雪的腰向山上攀登着。由于夏小雪的双手被铐在风衣内,两只风衣袖子空荡荡飘在外面,乍一眼看过去就象个断了双臂的残疾人。绳衣和绳裤将她的体表勒得一阵阵麻痒。随着脚步的移动,附在臀部的绳索不断勒入肉中,又痛又痒,而绳裤底部那两根穿过胯下的绳索更如跗骨之蛆般紧紧勒住Y唇和Y蒂摩擦,将Y唇和Y蒂摩得红肿充血,令她两腿发软,举步维艰,只得靠着汤丽华的支撑往前移。吊在富贵犬项圈璎珞上的三颗狗铃铛则“叮铃叮铃”响个不停,腹中的振动式拉珠也不时发出“叮嗡叮嗡”的鸣响,给她的肛门和直肠带来阵阵骚痒。在绳衣﹑绳裤﹑束腰﹑拉珠﹑细长跟高跟鞋的综合作用下,她的行走姿势极其僵直,象个人偶一样,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尤其是皮革束腰的存在,让她连一丁点的弯腰动作都不能做,只能挺直腰杆向前行。她这副样子,想不引人注目都难,很多游客发现了她的异样,不住盯着她看,狗铃铛和振动式拉珠的鸣响更引得他们的目光在她身上四处逡巡,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自己这副随时可能露馅的古怪样子被熙来攘往的游人们高度关注,夏小雪真可谓羞到极点,怕到极点,她的脸涨得通红,蜜露汩汩渗出,濡湿了胯下的棉绳,被汁液浸透的棉绳勒得更加紧实,加剧着对她的折磨。
“唔……”她轻声呻吟着,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如果不是周围有人,她一定会向汤丽华下跪求饶,请她赦免对自己如此“残酷”的折磨。
迎面走来一大群下山的香客,大概离夏小雪还有三十多米的时候,汤丽华突然打开了遥控跳蛋的开关,并迅速调大其功率,遥控跳蛋在夏小雪阴道内“嗡嗡”微鸣着振动起来。这是夏小雪平生第一次尝到跳蛋的滋味,此前汤丽华从未在调教中使用过跳蛋,因为她对于跳蛋以及插入式电击器这类对阴部有着强刺激作用的道具的使用非常慎重。这类东西如果对M过度使用会导致M产生依赖性,从此对正常的性生活失去兴趣。相比这类强刺激的道具,汤丽华更喜欢使用手﹑嘴乃至假阳具来和M做爱,这样能保证M的性原生态和性敏感度。不过,在今天这种特殊的户外调教场合,汤丽华并不介意偶尔使用一回遥控跳蛋。跳蛋对阴部的刺激不用说是极其强烈的,夏小雪的情欲本来就已被胯下持续摩擦阴部的棉绳和肠道内不断振动的拉珠高度唤起,跳蛋的“加入”更是火上浇油,从它打开的一刻起,情欲就象火山中沸腾的岩浆一般飙涨,迅速达到井喷的边缘。而当那一大群下山的香客走到她面前时,一直在攀升的羞辱感也登临顶峰:“唔……”她呜咽着达到了高潮,抽搐着瘫倒在汤丽华怀中,大股的蜜露沿着绞紧的腿流下,浸透了长筒丝袜。四周的游人都在围观她,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极度的惊诧。
当夏小雪从高潮带来的眩晕感中缓过劲来时,她发现在她和汤丽华周围已经站着一大圈人,都在打量她们,尤其是打量着偎依在汤丽华怀中的自己。很多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望向她的目光透着怪异。夏小雪羞得呻吟一声,将头深深地埋进汤丽华胸前。汤丽华轻抚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低语﹑劝慰,好半天才让她恢复镇定﹑重新站了起来,带着满脸尚未消褪的红晕由汤丽华揽扶着继续上路。当她们走远后,路人的议论声才断断续续飘入耳际:“这俩女的不对劲啊!”
“那个穿风衣的女人刚才好象……好象……嘿嘿……”
“我怀疑她们是同性恋,你没见她们耳鬓厮磨的那个神态吗?”有些上山的路人干脆放慢了脚步,偷偷地跟在她们后面一窥究竟。
大概又走了半里路,汤丽华再次打开遥控跳蛋的开关,跳蛋在夏小雪阴道内高频振动起来。
“唔……”夏小雪悲喘着,腿一软差点摔倒,幸亏汤丽华有力的臂膀及时撑住了她。她几乎已经双腿打颤了,只得在汤丽华的扶持下蹒跚着一步一步地往前挪。两位绝色美女处在如此古怪的情状下,移动速度又是如此缓慢,这一切使得跟在她们身后瞧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听到身后逐渐增多的议论声,夏小雪忍不住扭头一看,只见身后密密麻麻一大片人影。
“天哪!”她在心中哀叫一声,羞辱感又一次急剧上扬,随着羞辱感上扬的自然是她那不受控制的情欲。
“不要高潮,不要高潮!”她拼命对自己说,脸憋得通红,可惜越是这样,那种遭到他人控制和玩弄的羞辱感觉就越强烈……
“呜哼……呜哼哼哼……”她一头栽倒在汤丽华怀中,哀泣着又一次高潮了,眼泪夺眶而出。大庭广众之下接二连三地被玩弄出高潮实在是羞耻到极点,而刚才的高潮又来得分外猛烈,一些蜜露直接从分开的两腿间喷洒到了地面。
“我没看错吧?那个穿风衣的女的刚才是……是性高潮了?”
“哈哈,我看也象。”
“不可能吧?光天化日之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性高潮?打死我我也不信!再说,又没人弄她,她怎么性高潮?”
“没人弄她她自己不会弄吗?”
“众目睽睽,她怎么弄自己?”
“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知道跳蛋么”……人们议论纷纷,离得近的人已经看到了从夏小雪风衣下摆中洒下的水滴,有些心思机敏的显然已猜到了一些端倪,尤其是几个看起来就是非多的中年大婶更是凑在一起兴奋地低语着什么,不时爆发出“咯咯”的大笑声传入夏小雪的耳朵。夏小雪现在连死心都有,她挣扎着站起来奋力向前走去。面对越聚越多的尾随者,汤丽华也不敢再次冒险打开遥控跳蛋,否则真有可能闹出天大的笑话。
两个人又往山上走了一段路,路边出现一条林荫岔路,汤丽华久居南浮山,对山上的地形十分熟悉,她立刻搂着夏小雪踏上这条林荫岔路,向前走去。走了一段之后,她干脆将夏小雪拦腰抱起,离开路径,踏入荒草和树丛中左弯右绕起来。几分钟后,她们终于摆脱了尾随者,来到一座横跨两峰的偏僻石桥边,石桥对面的山峰上有座亭子,亭子的匾额上写着三个大字:会仙亭。汤丽华抱着夏小雪一直走入亭中,亭中一圈石椅和亭子的围栏做成一体。
“休息一下吧小母狗。”汤丽华坐到石椅上放下了夏小雪。夏小雪就势“扑通”一声跪倒在汤丽华面前,哭泣道:“汪汪……主人,饶了小母狗吧,小母狗实在是受不了了!呜……”看着夏小雪痛哭流涕,汤丽华的表情慢慢冷了下来:“怎么?小母狗觉得大庭广众之下被主人玩弄出性高潮很丢脸是么?”
“汪汪……刚才实在是……实在是羞死小母狗了,小母狗真的……真的没脸见人了!呜……”夏小雪泪如雨下,尽情地倾泻着自己的委屈,只盼得到主人的安抚和垂怜。
“小母狗,别哭了,主人不会可怜你的。”汤丽华淡淡地道。她掏出一张纸巾为夏小雪擦拭着眼泪道:“小母狗,难道你这么快就把母犬契约忘了么?契约上是怎么写的?你是自愿放弃一切作人的脸面﹑尊严和权利来作人形母犬的。你配害羞吗?你配觉得没脸见人吗?你根本就不配!你现在是一条毫无廉耻的母犬,是主人的性宠物﹑性玩具。只要主人觉得开心,想怎么玩弄你,就怎么玩弄你。你要做的就是尽量配合主人,让主人在玩你的过程中得到满足。主人玩弄你﹑羞辱你,那是对你的恩赐,因为你天性淫贱,喜欢被玩弄和侮辱,主人对你做的一切都是你发自内心希望主人做的。”汤丽华一番犀利的言辞又一次击中了夏小雪的要害羞辱着她,让她的精神再度兴奋起来。
“小母狗,知错了么?”
“汪汪……小母狗知错了!”
“错了就要接受惩罚。”汤丽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道:“趴上来!”夏小雪无可奈何地僵直着上身趴到汤丽华的大腿上,对这位让自己又爱又怕的女主人真是毫无办法,每次都被她摆弄得神魂颠倒﹑五体投地。汤丽华将夏小雪的风衣下摆撩起,裸出屁股。
“啪,啪,啪……”她狠狠地掌掴着夏小雪的屁股,被棉绳勒过的屁股雪上加霜,又红又肿,蜜露又一次湿透了夏小雪的胯下。
掌完臀,汤丽华让夏小雪跪在自己脚下,双手捧起夏小雪的脸庞,与她对视着道:“小母狗,现在还觉得没脸见人吗?”
“汪汪……小母狗没有脸面,小母狗不配觉得没脸见人。”
“嗯,好乖的小母狗,来亲一口!”汤丽华低头嘴对嘴重重地嘬了夏小雪一口。
“接下来主人还会当着很多人的面玩弄你,小母狗开不开心呀?”
“汪汪……开心!”
“乖!”汤丽华再次嘬了夏小雪一口。
“主人一定会把你调教成一条合格的人形母犬,有没有信心呀?”
“汪汪……有信心!”
“啧,啧,啧……”汤丽华不断嘬吻着夏小雪,鼓舞她的士气。
不久之后,两人再度上路,回到了上山的阶梯主干道。一上干道,汤丽华毫不犹豫地打开了遥控跳蛋的开关……这是一段让夏小雪毕生回味的艰难之行,她和她的女主人穿行在如织的人流中,女主人不断用跳蛋玩弄她,让她当众高潮,也让她品尝到刻骨的羞辱滋味。终于,两人登上了南浮山的顶峰,相互依偎着坐在崖边看远山的风景,汤丽华问道:“小母狗,快活么?”
“快活!只要能和主人在一起,不管到哪都快活!”夏小雪真情流露地说。
“小傻瓜!”汤丽华将她紧紧地拥在怀中。温存缠绵了好一阵,汤丽华拽起夏小雪道:“小母狗,今天的调教还没结束呢,你可别想逃脱哦!”说罢揽着她向高空缆车站走去。
南浮山开通了双线高空观光缆车,山脚与山顶直通,现在汤丽华和夏小雪坐的就是下山的观光缆车。由于南浮山海拔不高,所以缆车是那种简易的开放式缆车,结构相当于一条长椅周围围上护栏。缆车开出后不久,汤丽华让夏小雪背对自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随即把夏小雪的皮革束腰铐具解掉,让她的双手穿入风衣衣袖,又把遥控跳蛋从她的阴道中取出。随后汤丽华将手从撩起的风衣下摆中探入,开始爱抚夏小雪。她不断与夏小雪舌吻,一双大手也遍体游走,玩弄着夏小雪的各个敏感地带。这样玩弄一段时间后,前戏已做得差不多,汤丽华双手都探到夏小雪两腿之间,扒开穿过胯下的两股棉绳后,一只手的手指轻轻揉弄着Y蒂和Y唇,另一只手的手指探入夏小雪的阴道抽插,揉弄和抽插的频率都逐渐加快。
“唔……汪汪……好舒服……哦……好舒服……主人你好棒!”夏小雪一边闭目享受,一边喃喃赞道。又过了一段时间,汤丽华的两只手都开始进入急速律动状态,酥痒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夏小雪:“哦……啊……啊……”夏小雪继南浮山登顶后,又一次登上了情欲的顶峰。
将夏小雪弄出一波高潮后,汤丽华把罩在自己短裙外的轻纱衣解掉,撩起短裙,露出穿在内里的皮短裤。这条皮短裤的前端隐藏着一枝折叠式假阳具,将折叠式假阳具支起﹑固定后,汤丽华捧起夏小雪的臀部,将假阳具缓缓插入她的阴道抽送起来。夏小雪自己也弯腰扶住前方的护栏,借力迎合着汤丽华。由于是双向缆车,对面时不时有逆向行驶的缆车过来,正逆两条索道的间隔只有十几米,每当此时,汤丽华和夏小雪就停止动作,人们只看到两个戴墨镜的女人叠坐在一起,外面罩着风衣。却搞不清她们究竟在干什么。行驶在她们后面的缆车倒是可以居高临下看到一些端倪,但因为隔得太远也不甚分明。在缆车远远的斜下方是南浮山山体,时不时有游人走过。这种开放式的空中环境下做爱分外刺激,似乎有无数双眼睛窥视着自己,夏小雪的羞辱感也来得格外强烈,连续几次高潮。汤丽华又将拉珠从她的肛门中拔了出来,随即用手引导着假阳具插入她的肛门给她做起了肛交……抵达终点后,主奴两人手拉手心满意足地步出了缆车,相携着向葆光山庄的方向走去。夏小雪真希望自己和主人可以永远相伴着这么走下去……杜丽在一间灯光昏黄的囚室中苏醒过来,她发现自己手上戴着手铐,脚上戴着脚镣,身边还躺着两个尚在昏睡中的女人,是导演唐蕊和制片人秦筱筱。
“醒醒,你们醒醒!”杜丽推搡着唐蕊和秦筱筱,好半天,两人才有了动静,缓缓地睁开眼眸。
“我们这是在哪?”三个女人相顾茫然。
“天哪,我们被绑架了!”她们终于醒悟过来,在这昏暗的囚室中惊恐地瑟瑟发抖。
“绑架我们的人是谁?”
“怎么才能逃出去?”
“会有人来救我们吗?”她们不断互相提问,却无人能给出答案。她们站起来走到囚室的铁门边,铁门上开着一扇小窗,透过小窗可以看到外面是一个巨大的﹑同样被昏黄灯光笼罩的大厅。
不知过了多久,“咣当”一声,囚室的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这道身影足足有一米九以上,借着昏黄的灯光可以看得出,这是一个极其粗壮的女人,脑后拖着条短辫,穿一件短袖白衬衫,一条及膝的黑色紧身短裤。一对小南瓜般的乳房几乎将胸前的衬衫撑裂,从她裸露出的手臂和腿部来看,肌肉虬结,是那种雪白的腱子肉。她的右手提着一把大铁锤,叉开的左手手掌象把蒲扇。这女人径直走到制片人秦筱筱面前,一把将秦筱筱提起来,拖着向门外走去。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救命啊!”惊慌失措的秦筱筱尖叫着求救,但这是徒劳的,在场的夏小雪和唐蕊自身难保,如何能救她?
等她们走出囚室后,杜丽和唐蕊挣扎着站起来走到囚室的铁门边,向铁门上开的小窗外望去。远远的,只见这个身形高大的女人似乎正在向秦筱筱问话,她每问一句,秦筱筱就犹豫着摇摇头,连问了几次都这样。高大女人仿佛失去了耐心,她突然抡起手中的大铁锤狠狠砸在秦筱筱脑袋上。只听“砰”地一声闷响,秦筱筱应声倒地,抽搐了一阵以后就不动了,红的鲜血和白的脑浆流了一地。然后,高大女人倒拽着秦筱筱的腿将她的“尸体”拖了出去。囚室内的杜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与唐蕊互相交换着惊骇欲绝的目光。
处理完秦筱筱的“尸体”后,高大女人又一次向囚室行来。
“咣当……”囚室的门被她推开,这回她走向了导演唐蕊。
“不不不,不要!”唐蕊连连躲避,但在脚镣和手铐的阻碍下行动不便,高大女人很轻松地抓住唐蕊,将她拖了出去。夏小雪再次追到门边向外张望,只见情形和上回相同,高大女人连问了唐蕊几句话,唐蕊不断摇头,高大女人挥起铁锤,又将唐蕊一锤砸“死”,鲜血和脑浆流了一地。门内偷看的杜丽双腿一软,坐倒在地,明显已被吓得魂飞魄散。
高个女人又将唐蕊的“尸体”处理掉,之后,第三次迈入囚室,这次,她的目标是杜丽!杜丽已经骇得瘫软了,连挣扎的勇气都没有,被高大女人夹在腋下带了出去。来到大厅中央,高大女人将杜丽往地上一放,杜丽才回过神来,她“哇”地一声放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般爬到高大女人脚下,抱住她的双腿连连哀求道:“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呜……”杜丽说完感到自己的裆部热乎乎﹑湿淋淋的,原来她已被吓得大小便失禁了。
杜丽这个女孩是一个颇有才气又极度高傲的女孩,平时对谁都不假辞色。其实,她这种所谓的傲气不过是建立在从小到大环绕在她周围的人对她的百般纵容和宠溺之上。在家里,她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在亲戚朋友面前,她是学业优异的榜样,在学校里,她是天之骄女,未来的电影明星。她的容貌明艳照人,个头高挑,身材好﹑气质佳,男生们对她是极尽讨好之能事,而在拉拉圈里,想追求她的女人也不计其数。她从小到大就生活在这样的氛围里,连她自己也把自己当成了高高在上的公主。而实际上,这一切虚妄的东西在生死考验面前都迅速化为泡影。杜丽根本就是一个没有经历过任何生活风浪考验的花瓶,一朵温室里的花,哪怕开得再娇艳,只要离开温室﹑面临风雨就有夭折的危险。她那软弱的意志早就被血腥残暴的场面震慑住了,她的骄傲,她的自尊,统统碎成齑粉。现在她只是卑微地跪在凶残的施暴者脚下乞求怜悯和宽赦的可怜虫。
“抬起头来!”一个冰冷的女声道,是那种浑厚的女中音。杜丽闻言缓缓仰起头望去,一张长长的马脸映入她的眼帘。只见这女人浓眉大眼,高而挺直的鼻梁,鼻子很长,鼻翼隆起,鼻孔粗大,鼻子下面是一张长着厚厚嘴唇的阔嘴,和一口雪白齐整的牙齿。这种面相,看在有些人眼中是充满原始而野性的美,性感之极,而看在有些人眼中却是凶恶丑陋,杜丽无疑属于后者,她本来就已吓得半死,见到这张马脸和马脸上那对充满凛冽肃杀之气的眼眸后更是魂不附体﹑心寒彻骨!
“你想活命吗?”马脸女人扬了扬下巴问道。
“想!想!求求你别杀我!”
“那就作我的母犬!”
“母……犬?”杜丽的心沉了下去,参加过SM聚会之后她太明白母犬是什么意思了。就在不久前,她还评价过变成母犬的老师张翠芳:“我要是活成她这样子,还不如死了算了”,言犹在耳,现在却轮到她在活命和作母犬之间做抉择,这是何等无情的讽刺!见她还在犹豫,马脸女人紧了紧手中的铁锤道:“刚才那两个女人,我也对她们提出同样的要求,她们拒绝了,所以她们只有死!我手上已经欠了很多条人命,不在乎多欠一条。现在我再问你一遍:你愿不愿意作我的母犬?”
杜丽偷眼打量,只见马脸女人握锤的右手已经绷紧,作势欲挥,一旦自己不答应,硕大坚硬的铁锤肯定会重重砸在自己脑袋上,把自己砸得脑浆迸裂,象唐蕊和秦筱筱那样鲜血和脑浆涂地,尸体也被拖走处理。地面大片鲜红的血迹和白花花的脑浆尚在流淌,刺鼻的血腥味散发在空气中中人欲呕,进一步加剧着杜丽的恐惧。
“我愿意!我愿意作你的母犬!只求你别杀我!呜……”杜丽心胆俱裂地泣道。
“嗯,你还挺识时务的,不过你别存蒙混过关的心思,如果今后你不用心作一条合格的母犬,惹我不高兴的话,我随时可以杀了你!知道吗?”马脸女人严厉地说。
“是!我一定用心作好母犬!”杜丽垂泪应道。
“拿着这个!”马脸女人扔来两把串在一起的钥匙:“这是手铐和脚镣的钥匙,打开它们,把你身上的脏衣服都脱光。”杜丽依言去掉手铐和脚镣,起身将衣物脱了个精光。
“跟我来!”马脸女人前面引路,杜丽乖乖地跟在她后面向大厅一侧的一扇门走去。
进了那扇门,内里别有洞天,是一套寓所式的房屋结构。马脸女人将铁锤放在门口,一直引着她走进浴室,用莲蓬头将她失禁后拉出的沾在臀后的粪便冲洗干净。随后,马脸女人在浴缸中放了一大缸热水,动手褪自己的衣服。一具令杜丽看了几乎窒息的女人身体裸露出来,这具身体充满了力感,标准的倒三角体型,浑身上下布满了一块块鼓胀的肌肉,与杜丽在电视中见过的健美小姐没什么两样。杜丽的个头一米六九,在女人中已算高挑,但比起马脸女人还是矮了两头,而马脸女人粗壮的大臂看起来比杜丽的大腿还粗上许多,那对小南瓜般的乳房也顶着两粒紫“葡萄”圆鼓鼓地涨挺着。
马脸女人躺入放满热水的超大型浴缸,向杜丽勾了勾手道:“母犬,进来!”
“汪汪……是,主人!”杜丽已被这个女人的凶威唬得心惊胆寒,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讨得她的欢心,让她别杀自己,所以不由自主地将SM聚会上学来的东西加以应用,开始学狗叫并称这个女人为“主人”。杜丽也进入浴缸,面对女人跨坐在她的大腿上。
“母犬还挺聪明的嘛,不用教就知道吠,还知道叫主人。”马脸女人抚着杜丽的脸蛋赞道。
“汪汪……谢谢主人称赞。”
“真乖!”马脸女人说着捧起杜丽的脸颊吻了下去……
“啾,啾……啵,啵……”马脸女人粗长肥大的舌头在杜丽的口腔中翻滚﹑碾压﹑搅动着,阔大的嘴巴差不多将杜丽的樱桃小口悉数含住吮吸,她整个人都比杜丽大上一号,连舌头和嘴巴都不例外。
杜丽强忍住恶心与马脸女人交吻,心中为把初吻献给这个在她看来丑陋无比的女人而悲哀着。象她这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完全无法欣赏马脸女人的原始野性之美,那样的女人在她眼中无疑是满脸凶相,丑胜无盐。马脸女人两只蒲扇般的大手握住杜丽娇小而饱满的乳房搓揉玩弄着,大拇指不时覆住乳头勾弄﹑摩擦,将杜丽的乳头刺激得肿胀挺立起来,而整个乳房在那双有力大手的抓揉挤捏下也发酸发胀。把玩一阵后,她低头张嘴含住杜丽的乳房舔吸﹑咬啮,大半个乳房都被那张阔嘴吞吸进去品啜着,遭到重点咬啮的乳头更是又胀又痒又痛。忽然,马脸女人坐直了身体,伸出肌肉虬结的左臂一把揽住杜丽的腰夹在自己胸前,将她夹得上半身直立出水面,而右手则探入水中粗鲁地亵弄着杜丽的下体。她的手指摊平了不停划圈揉擦着杜丽的阴部,不时还用食指和中指扒开﹑闭合着杜丽的Y唇,挤动热水出入。她的侵犯力度逐渐加大,中指开始在缝隙间划动,拇指也扣住Y蒂拨弄。对敏感部位的持续玩弄终于将杜丽的情欲挑逗起来:“唔……唔……”她闭着双眼呻吟,此时的她是那么娇弱无力,在强壮的女巨人怀中,她就象个玩具娃娃,除了乖乖地接受玩弄之外别无他法。马脸女人表面上是个粗鲁的女人,其实却是粗中有细,一直做前戏做到差不多,她才并拢食指和中指缓缓插入杜丽的阴道……马脸女人的手指上下抽插,操弄着杜丽。由于抽插在水下进行,不时有一串串的小气泡从杜丽的阴道口泛起。马脸女人的手指又粗又长,就象一根根小棒槌,处女膜在第一次插入时就被捅破,缕缕血丝散入水中。粗大坚硬的指节刮擦着阴道壁,带来一阵阵痛楚。
“呜哼……呜哼哼……”杜丽啜泣着呻吟,身体微微发抖,眼泪大滴大滴地滑入水中,内心充满了自哀自怜,坚守了多少年的处女贞操,就这样被一个凶恶丑陋的女人夺走了,怎不令她悲痛欲绝?看着杜丽在水中承欢悲泣,马脸女人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手指的抽插幅度和频率不断加大,越弄越急。被这么操弄过一阵后,杜丽度过了处女膜刚破裂时的疼痛期,渐渐进入了回甘期,酥痒的感觉开始在阴道内荡漾,身子越来越软……马脸女人一边抖动右臂在杜丽体内做着活塞运动,一边轻舒左臂,勾着杜丽的脖子将她缓缓放倒,由上半身直立变成倾斜着仰躺在水中,长发随水飘动。马脸女人的膝盖也向前伸出,垫高杜丽的臀部,如此一来,杜丽的身体在水中蜷成了弓形,阴道口向上倾斜,马脸女人右手手指的操弄变得更加深入顺畅,一下下强有力地冲击着杜丽。
“哦,哦,哦……”杜丽不由自主随着急骤的抽插频率发出短促的呻吟,这种呻吟几乎冲口而出,不受大脑控制,让她倍感羞辱。马脸女人的手臂就象一条永远不知疲倦的气缸一样伸缩着,活塞运动如疾风骤雨,一浪高过一浪,让初尝禁果的杜丽饱噬到极度的快感,她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高亢,终于尖叫着抽搐起来,大股的蜜露喷射而出,她居然被这个奸淫她的丑陋女人弄出了性高潮……马脸女人站起来跨出浴缸,一身雪白隆起的腱子肉沾满水花,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炫目的光泽,诠释着健美的真谛,有那么一瞬连杜丽也看得有些发呆。但是,杜丽的心依然沉浸在处女贞操被丑妇夺走的悲哀中,她坐在浴缸中不停地悲泣,满腮都是泪水。
“母犬,起来!”马脸女人冰冷的声音响起,对杜丽没有丝毫的怜悯,她抓住杜丽的胳膊将杜丽一把从浴缸里拽了起来,用一条干浴巾将杜丽全身的水迹擦净。
“哭什么哭?不许哭!”马脸女人严厉地说:“高贵的主人宠幸你这条淫贱的母犬,你应该求之不得,感到莫大的荣幸才是!你以为哭成一条泪犬,主人就会可怜你吗?真是不识抬举!”马脸女人说着给了杜丽一记耳光,又道:“还不跪下谢恩?感谢主人对你的宠幸!”杜丽捂着被扇得火辣辣的脸颊,想哭却再也不敢哭,要知道,马脸女人可是个杀人不睁眼的主啊。她默默地跪到在马脸女人面前,低声说:“汪汪……母犬谢谢主人的恩宠。”
“吠大声点!我听不见!”
“汪汪……母犬谢谢主人的恩宠!”
“嗯,这还差不多!以后主人每次宠幸你之后,你都要跪下谢恩,知道么?”
“汪汪……母犬知道了。”
马脸女人将杜丽拦腰抱起,从浴室走入一间象是医院诊疗室的房间。房间正中放着一张活动床,钩子﹑滑轮﹑缆绳﹑钢索等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从天花板上垂下,悬吊在床的上方。马脸女人将杜丽平放在活动床上,从墙边的柜子中取出一只刮毛器对杜丽道:“主人现在要给你剃阴毛,以后也会按时给你剃,下贱的母犬是不配象人一样留阴毛的,明白吗?”
“汪汪……母犬明白。”杜丽脸色苍白地回答,她看见天花板上垂下的古怪物事和摆放在室内的一些令她直觉上就毛骨悚然的东西,心中充满了不祥的预感。她的阴部很快被马脸女人剃得光溜溜的,马脸女人接着拿来几捆粗细不等的的麻绳捆绑她。
20分钟后,杜丽被四脚朝天地绑缚着吊到了滑轮上,她的双臂呈一字型展开,掌心向上。双脚屈膝大张着压向身体,足心向天。体表密密麻麻缠绕着粗细不等的麻绳,这些麻绳最终汇聚到背部形成一个大轮盘样的结构,其受力结构堪称匠心独具。马脸女人将杜丽缚好后,通过滑轮将杜丽拉高吊起,将下面的活动床推走。接着,她拿来一根粗如儿臂﹑15公分长短的SM专用速熔低温大蜡烛和一只皮拍。将蜡烛点燃后,她左手执蜡烛,右手执皮拍,将滚烫的蜡油细细泼洒到杜丽身上,而拍随烛走,俟蜡油凝成蜡冻后就抖动皮拍抽落。蜡油滚滚浇落,乳房﹑大腿内侧﹑阴阜﹑足心等敏感部位统统都不放过,烫得杜丽不断呻吟﹑抽动,而紧随而至的皮拍进一步将刚被蜡油烫红的皮肤抽得又痛又痒,令杜丽发出一声声带泣的痛叫。如此全身上下反复覆盖,滴过几遍蜡后,杜丽已经遍体通红。这时,马脸女人放下蜡烛和皮拍,拿出两个小物件套在食指的第二个指节上。这是两个指圈针轮,约一指宽度,将手指插入轮子中心的轴孔后就可以绕手指转动,轮面布满密密麻麻的金属短刺,刺头上套着细小的塑胶套。马脸女人将针轮凑近杜丽,用食指轻压着针轮在杜丽体表滚动起来。刚被蜡油和皮拍虐过的体表格外敏感,经过针轮的针刺碾压,顿感刺痒难当,令杜丽忍不住尖叫起来:“不要……不要……啊……啊……呜哼哼……”马脸女人根本不为所动,双手保持稳定,不紧不慢地推动针轮碾压杜丽的身体各处,乳房﹑腋下﹑腰际﹑肚腹﹑臀部﹑大腿内侧……针轮在大腿内侧逡巡良久,突然探到杜丽的胯下滚动起来,整个阴阜﹑阴户﹑会Y和阴部缝隙都被针轮细细碾压。杜丽发出一声声尖锐的悲鸣,不断哀求着:“不要,不要啊,我受不了了!呜哼哼……饶了我吧!呜……”
听着杜丽的哀叫,马脸女人不但不怜悯,反而露出兴奋的神色。她突然一俯身,硕大的头颅撑到杜丽两腿间,阔嘴含住杜丽的阴部开始吮舔起来。粗长﹑肥大的舌头快速颤动着舔抵她的阴部,被针轮滚过的阴部再被柔软﹑颤动的舌头一舔,一时间奇痒钻心。而马脸女人的双手也没闲着,一边为杜丽口交,一边将指圈针轮举到敏感的足心部位推动﹑碾压。阴部奇痒钻心,足心刺痒入骨,杜丽仿佛身处地狱,又仿佛离天堂仅有一步之遥,她彻底崩溃了,又哭又笑,涕泪交流,整个脸颊都布满了她的鼻涕眼泪,嘴里象疯子般呓语着:“啊哈,啊哈,啊哈哈……不要,不要,饶了我吧!呜哼,呜哼,呜哼哼……”
马脸女人为杜丽口交一阵,又拿针轮在杜丽阴部滚动一阵,再口交,再滚动……对足心的碾压也如此循环往复,杜丽就在这冰火两重天中受尽煎熬并攀到了高潮边缘。马脸女人的唇舌里挟着杜丽开始向最后的高潮冲刺,她的舌头一忽儿如波浪般绵绵抖动,一忽儿如游鱼般蹿来蹿去,整个嘴巴吸力十足,不断吮吸着杜丽的阴部,宽阔有力的的唇舌毫无遗漏地笼罩着整个阴部品尝。针轮对足心的“酷刑”折磨终于冲垮了杜丽最后的防线,她小便失禁了,而与此同时,马脸女人的口交也让她攀上了高潮,“啊……”杜丽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叫声中说不清是痛苦多一些还是兴奋多一些,浑身剧烈地痉挛着,尿液混着蜜露喷薄而出,淋得马脸女人满脸都是,马脸女人丝毫也不避让,反而张嘴伸舌相迎,品尝着杜丽后续喷洒出的汁液。杜丽的身体连续抽搐了好几波才平静下来,每一波抽搐都伴随着阴部汁液的喷洒,马脸女人来者不拒,统统口舌相迎,品尝个遍。等杜丽最后完全瘫软下来,马脸女人犹未餍足,伸出肥大的舌头舔吸着她的阴部,直到将残余的汁液统统吞净。
杜丽象抽光了所有的力气,躺着一动不动,马脸女人并没有为她解开绑缚的意思,只是为她擦干眼泪并用两只大手遍体抚摸着她,为她推宫活血,很明显,马脸女人还隐藏着后续的手段,这场绑缚调教并未结束。果然,等杜丽从近乎被抽空的状态中醒过神来,马脸女人又拿来新的调教道具:一大瓶甘油,一支粗大的针筒式灌肠器,一支小号假阳具,一瓶润滑油,以及数个巨大的厚塑料袋。
“母犬,主人现在要对你肛门进行调教,主人首先会用这个针筒把这些甘油从你的肛门注射到你的肠道里去清洗,把你洗干净之后,主人就会戴上这个假阳具宠幸你的肛门。怎么样?很刺激吧?”马脸女人一边用戏谑的目光注视着杜丽为她解说,一边轮番拿起她带来的肛门调教用品向她展示,欣赏着她因惊恐而变得苍白的脸,这种心理上的折磨让马脸女人更有凌虐的快感。
马脸女人拿针筒灌肠器汲了满满一筒甘油,将灌肠器的胶管头轻轻插入杜丽的肛门,推动针筒开始注射,冰凉的甘油缓缓流入杜丽的肠道。由于杜丽是足心向天的姿势,因此肛门基本处在一个水平位置,甘油得以顺利流入,强烈的受辱感令杜丽忍不住再次抽泣起来。马脸女人灌完一筒甘油,命令杜丽憋住,随即将胶管上的止回阀打开,将针筒与胶管分离,又用针筒汲了满满一筒甘油,连回胶管后将止回阀关闭,继续给杜丽注射。甘油的催泻作用十分强劲,随着大量甘油灌入肠道,杜丽的肛门火烧火燎,她忍不住咬紧嘴唇发出便意难忍的呻吟,浑身掠过一阵阵颤栗。第二筒甘油终于打完,马脸女人一边将灌肠器的胶管抽离杜丽,一边目露凶光地威胁道:“憋八分钟!八分钟之内你要是敢漏掉一滴,看我怎么收拾你!”触到马脸女人凶悍的目光,想到对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杜丽顿时打了个寒颤,连便意似乎都减弱了一些。
短短的八分钟此际对杜丽来说仿佛八年般漫长,她几乎是一秒秒数着苦捱,剧烈的便意甚至让肛门都产生了要抽筋的感觉,泪珠沿着脸颊大颗大颗地滑落,遍体冷汗淋漓,嗓子里不时压抑着发出尖细的呜咽声。马脸女人一直在看墙上的挂钟,足足数满八分钟,她才拿起一个巨大的厚塑料袋,套在杜丽的屁股上,擎着道:“好了,拉吧!”本来被便意憋得要发疯的杜丽此时却愣住了,以这种四脚朝天的姿势排便让她有很大的心理障碍,一时间竟拉不出来。马脸女人见状冷笑道:“你要是不想拉我就再让你憋八分钟!”
“不要!呜……”杜丽涨红了脸哀嚎着,“噼里啪啦噗嗤噗嗤……”粪液象拉开闸门的洪水一样倾泻出来,排在塑料袋中。
“哇……”她嚎啕大哭起来,这样的凌虐真让她有一种尊严丧尽的绝望。
马脸女人耐心等杜丽排完甘油,将装着粪液的塑料袋扔入垃圾桶,又拿来一条干净毛巾为杜丽擦拭,随后便开始第二次灌肠。一连灌了几次,直到排出的甘油变得完全清澈,马脸女人才将小号假阳具戴在胯下。她拿起那瓶润滑油,挤出大量的润滑油涂在假阳具上抹匀,随后来到杜丽面前。她轻轻分开杜丽的两瓣屁股,手持假阳具缓缓插入,抽动起来。这支假阳具是肛交专用的,高级液态硅胶制成,非常柔软,也非常坚韧,适合用来操弄易受伤的肛门和直肠,并能极大减小初次肛交时的痛苦。尽管如此,当假阳具插入并抽送时,依然给杜丽造成了火辣辣的胀痛感。曾经高高在上﹑冷傲无比的杜丽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会遭受这样的奸辱,她又一次“呜呜”地哀泣起来。但马脸女人马上严厉地警告她:“不准哭!不知好歹的母犬!主人早就告诉过你,高贵的主人肯宠幸你这淫贱的母犬,那是你的福分!你不知感恩还觉得委屈吗?再哭我就掌烂你的嘴!”杜丽从心底里害怕这个穷凶极恶的女人,一听她这么说,立刻强忍着止住悲声,生受起来。马脸女人依然不满意,一边操弄一边命令道:“母犬,吠!”
“汪汪……汪汪……”房间里立刻回荡起杜丽的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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