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品尝过很多根阳具,这么说也许很下流,但却是事实。
那些阳具中最苍老的应该是刘山也就是我们学校宿舍管理员。不过即便他已经六旬开外,但是他苍老的阳具仍然能显示出不凡的威力。而老刘的色欲应该也是在众人之中最浓最烈的。因为除了他之外,我的几个老师还将我当做一个练功的工具。只有他,在独自拥有我的夜晚里面不停的奸淫我,不是肏我的嘴,就是肏我的屄即便是屁眼都不放过。不但如此,那些性玩具什么的,他也一个劲的往我身上用,每次伺候老刘的夜晚都是最为劳累的。
我品尝过的阳具之中,最让我畏惧的是李阳的阳具。虽然,众阳具之中语文老师张文岳的肉棒应该是最长的,但是论起做爱的技巧和阳具的伟岸之上却还是以李阳为最。就如同李阳夸耀的那样,长不一定制胜,但是鸡巴够粗,龟头够大,阴茎之上脉络明显,经结突起才是最让女人销魂的。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即便是张文岳也很难在我一次高潮之前就将我活活肏晕过去。但是,李阳要活活将我肏晕过去却是很容易的事情。而且,每次李阳肏我的时候,我的高潮都更加强烈。
在我品尝过的肉棒之中,最为短小的应该是王伟,他的肉棒既短且细。如同李阳说的那样,我的阴道中端已经有四个微微突起的肉粒了,那里的包夹摩擦很能让男子销魂,使得他们很快达到高潮。王伟每次来玩弄我的时候,都是尽量享受我的口交,因为我的小穴只要他敢插进来,三分钟之内他就会被我活活的榨干,不同于别人可以休息一会儿就可以再次肏我。王伟再被我的小穴包里阴茎后射出的话,他一天一夜都难以恢复。
不过,在这个清晨,在我嘴里喊着鳌拜的巨大的肉棒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却没有那些人。
鳌拜的肉棒猩红而恐怖,平时的时候里在毛发之中轻易不会露在人前,但是当它完全勃起之后的威力却是特别的大,特别的恐怖。就是我嘴里含着的这个肉棒,它活活的让我体会到了连续的两次高潮,甚至我怀疑我最后被肏晕过去的时候又高潮了一次。
我不清楚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但是,当我清醒的时候,鳌拜的肉棒之上的骨节已经恢复正常了。不过即便这样我仍然能从现在的肉棒的情况下猜想到它完全勃起的恐怖程度。
不同于李阳那种有技巧的抽插,鳌拜的抽插充满了野性,充满了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那种睥睨六合、俯瞰众生的气势。那种急速的抽插是人类难以达到的!
虽然我知道李阳和张文岳都曾经用那种恐怖的抽插速度肏过我,但是他们显然并不愿意在我这个性奴身上耗费太多的精力,这也就是的我有些高看了我正在服务的这位“老公”!
老公鳌拜的肉棒在我的口中显得很兴奋,即便是现在它都一点点的分泌这液体,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精液,总之我都囫囵地和着我的口水一起吞进去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我本来是准备用我的舌头和牙齿,好好给老公清洁一下肉棒,因为我本来猜想在那之上应该有很多包皮垢的,无论是白色的还是黄色的,无论腥臊恶臭,我是都准备吞到肚子里的。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老公的肉棒很干净,即便是气味都不是特别的难闻,这让我有些奇怪,也有些失落,毕竟没有能更好地为老公服务,是我这个做妻子的耻辱。
我的舌头开始如同小信子一样,不停的极大这老公肉棒的棒身和硕大的龟头,包括龟头之上的那个稍稍的突起和略微分开的马眼都丝毫不放过。
显然,我这样的服务很让老公舒服,它的嘴里发出了微微的哼声,显然是舒服之下才能有的声音。
我总是想让肏我的人尽量的舒服,我总想拜服在能将我肏晕过去的雄性的脚下,我这是奴性,是淫心,李苏就曾经这么和我说过。
现在的我就是如同一只母狗一样爬在我的老公的脚下,我的头深深地扎进它的腹部地下,舔着那根将我虐的死去活来的肉棒,讨好着它,希望它能再次勃起,希望它能再肏我一次。
只是,当我舔的飞快,舌头和嘴唇配合的很好的时候,老公突然抬起一条后腿,踩在我赤裸的背上。
这是公狗撒尿的姿势,不同于母狗喜欢将两条后肢半蹲着撒尿那样,公狗都是喜欢抬起一条腿去撒尿的。这我自小就知道,也见的多了。
只是,这个时候,老公要尿尿,我心里有些委屈。
我是想给老公清理好肉棒,再好好挑逗它的,让它再肏一次我。只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不过,作为一个合格的妻子,这不正是我应该做的么?
狗狗尿尿都是习惯去那些标记自己气味的地方尿的,我的嘴既然被它标记了,不是说明了我就是他的地盘,它的妻子了么?
“老公,我知道你不能给我戒指,就请赐下您的尿液,作为我们洞房里的定情信物吧!”
我如此的想着,双唇也自然地包里住了老公的龟头,准备开始吞咽它随时会发射出的大量尿液。
我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希望那些尿液的流量和总量不要太大,因为老公昨天晚上在浴室撒尿的那一幕在我的脑海里还是那么深刻,那么快的流速可不是我承受得了的。毕竟,老公不可能和老师那样动的忍着,让我咽下再继续尿。
老公轻轻地呜呜的叫了一声,我知道这也许是提醒。
果然,如同一只巨大的水龙头一般的龟头,一下子就喷薄除了大量的尿液,这样的流速是我完全不可能吞咽下去的。
那些炙热的尿液没有任何阻碍的冲击着我的喉咙,流进了我的胃部,我不会去抵抗,不会去抵挡,那些水流似乎很快就要将我的胃部灌满。我只能尽量屏住呼吸,不让那些尿液冲到我的肺部。
不过,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老公突然移动了自己的身体,那只肉棒也脱离了我的嘴巴,开始对着我的脸,剧烈的发射起来。这尿液很快就侵湿了我的脸颊和我的发梢,我剧烈的呼吸着,不让自己晕过去。
终于老公撒完尿,将后腿放了下去,而我也被它的尿液淋得很狼狈,不但脸颊胸前都是尿水,连头发都湿了一大片。
大量没有被我喝下去的尿液,都到了草坪上,让这片草坪看上去湿淋淋的,如同被大雨淋过一样。
就在我以为事情会这样结束的时候,老公半走半跳的站在了我的面前。它突然高高的抬起了两条前置,一下子就踩到了我的头上。巨大的力气使得我的脖子完全承受不住,一张脸一下子就贴到了草坪之上。
“这是做什么?呀!老公饶命啊,我的脖子要被踩断了!啊!”
我只敢大声的叫唤求饶,却完全不敢反抗,因为我相信老公的力量能轻易地撕裂掉我的脖子。
“汪汪!”两声巨大的吠声,似乎昭示着它显赫的地位,如同以为君王将自己的奴婢的脑袋按到了脚下,狠命的去践踏那样!
“鳌拜!啊!痛痛!”我继续求饶着,只是,鳌拜丝毫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当我张开嘴说话的时候,腥臊的狗尿的味道传进了我的鼻孔,我就突然意识到它的意思是什么了。
我没有办法,只能伸着舌头开始在绿油油的草坪上舔着那些湿痕,老公的尿液不能浪费,它要让我悉数都吃进去。也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昭示它的强大。
好在,草地上得味道并不难闻,鳌拜也没有让我将草地舔的多么干净才放过我。
它很快就将自己的一双前肢收回去了,没有在用脚踩着我,侮辱我!
在这个过程中,我确实感觉到了屈辱,感觉到了痛苦,只是我没有反抗的心思,反而匍匐的更低。
“鳌拜怎么这么会折磨人呢?真是奇怪!”
我心里不禁的打起鼓来,怎么都想不通它怎么就这么会折磨人。
本来我以为,事情就会这么结束,而我可以换上背包里面的衣服,昂首阔步的回家的时候,事情却再一次发生了转折。
原本以为停止的凌辱,再次发生了新的故事。
在我稍稍的抬起头的时候,我竟然发现鳌拜将它的一直爪子抵到了我的面前。
我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因为这样的肢体语言我完全读不懂。
它的动作让我想起了优雅的男人请女士跳舞时伸出的手掌。这个时候,我甚至有他要扶我起来的错觉。
只是,当我把手递过去的时候,它的前爪就如同一只鞭子一样抽到了我的手背上!
“啊!”我轻轻地叫了一声,痛是不痛得,只是很吃惊,因为鳌拜以前在我面前,从来都没有表现得这么像一个“人”,它总是用最朴实的狗的那面去面对我,只是这个时候让我很不适应。
我抬着头看着它的脸,狗的表情我读不懂,但是它的眼神无疑告诉我他的不耐,它的掌控欲。
也许是看到我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它终于将自己的意思表达的更清楚一些。
那只颇为大的狗爪子更进一步的逼近了我的嘴巴,甚至最后有要塞进我嘴里的意思。
我下意识的就想用手去拨开它的爪子,只是它故技重施的用它的爪子抽了一下我的手背,随后再次将爪子伸过来压着我的嘴唇。
我的眼泪一下子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我已经给你肏了,我已经被你肏晕过去了,已经喝你的尿了,舔了你地阳具了,甚至被你踩着脑袋舔你滴在草坪上的尿液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还要糟践我呢?
鳌拜丝毫不怜惜我,它不在意我脸上的泪水,不在意我目光中的不甘和屈辱,它只看重我的表现和行动。
它没有丝毫的退让的意思,不仅如此,它的嘴巴里还开始发出那种渗人的“呜呜”的低吼声。
我毫无办法的微微张开了自己的嘴巴,而鳌拜的爪子就如同它的那根肉棒一样,一下子就捅进了我的嘴里。
还要多谢妈妈,她总是很勤快的给鳌拜修剪指甲,不然现在我的舌头一定被它的爪子抓烂了。如果我现在还不知道鳌拜究竟想让我做什么就实在太傻了。
它想让我用嘴巴清理它的狗爪子,那粘着各种秽物的爪子。
鳌拜的爪子上指甲已经被妈妈修剪掉了,但是它爪子得肉脯上却满是泥土,而那些颗粒感让我感觉很难过。
它将我的口水当做洗手液,把我的舌头当做一条擦拭爪子的毛巾。
我默默地舔着它的爪子,从背部的毛发,到爪子底部的肉脯,甚至肉脯间的泥沙都被我的舌头刮了下来。
这是屈辱的,我自己都感觉到了无比的耻辱,我不但被人当做性奴、便器,狗也这么看我,它还是没有将我看成自己的妻子,它只把我当做一个发泄的工具,在我的身体里射精,在我的嘴巴里便溺,让我为它清洁爪子,我真不知道继续下去,我会沦落到什么地步。
可是,当我开始渐渐适应这种屈辱的时候,我的身体又开始发热了,而小穴内熟悉的热流再次出现,我知道,我又开始分泌淫液了。在这只狗的凌辱下,我再次变成了一个希望被肏的婊子,一个只有1X岁的婊子。
我本该是一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好学生的,读者全是最好的高中,比同年级的人足足小了三岁的小神童,兴许还是班花、校花,但是这一切现在想来不过就是个笑话而已。
这个早晨,我脱光了自己的衣物,穿着黑色丝袜,被遛狗的铁链拴住了脖子和我家的狗来到公园的草坪上交媾,让它再我的身体里射精,让它赐予我高潮,将我肏昏,将我的子宫内注满了它的精液——狗的精液。即便在完事之后,它也不忘记羞辱我,便溺在我的嘴里,我不介意,因为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喝尿了,虽然这是狗尿。但是……它踩着我的头让我舔草坪上得尿液就让我很难过了,现在它更让我用嘴给它清洁爪子。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为什么会这么的贱,即便是这个样子,我都能有快感,都能有……
我真的放弃了吗?放弃了我的人格,放弃了我作为人最起码的尊严。我不但被我的老师,被我的同学凌辱,现在我同样被狗凌辱……
它的爪子终于从我的嘴里抽出,那只挂着我的唾液的爪子见证了我的耻辱,而它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甚至我都能感觉到它咧开的嘴角都在骂我是个淫荡下贱的婊子。
我知道事情不会这么过去,我知道我下面要做的事情,我低下头,跪着去舔它伸过来的另一只爪子……同样地凌辱反复持续着,直到我将它的四只爪子都清理完。
它像一个骄傲的君王一样,将我的背包叼在了自己的嘴里,然后呜呜呜的叫了一声,进阶这一个上窜就爬到了我后背上!
天啊!我四肢着地,但是足足有一百多斤的藏獒一下子窜到我的背上,这样的重量是我承受不起的。
我一下子被压得趴在了地上。
各种委屈再次泛了起来,眼泪如同断了线的风铃一般不听的坠落着,我是真的伤心了,我想反抗了,它不能这么对我,不能!
只是,我的力量堪堪爬了起来,保持四肢着地的姿势,但是,当我想掀起鳌拜,让它从我的背上下来的时候,却没有那个力量。
“下来!鳌拜!你给我下来!”我带着哭腔,开始大吼大叫,但是它的吠声比我的声音更大!
“你要怎么样!你要怎么样!你究竟怎么才满意?”我哭着大叫。
它说不出自己的意思,但是趴在我身上的鳌拜挥舞了一下自己的前爪,抽在了我的后脑勺上,吃痛的我再次趴在了地上,而鳌拜还是保持着姿势,没有失去平衡。
“呜呜呜!”我趴在地上不起来,只是低低的哭着。
“汪汪汪……”鳌拜开始剧烈的大叫着,而我担心这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这么大的声音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而这就在我家附近,我可不想被邻居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我挣扎着爬了起来,堪堪保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它不再交换,而是低低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猜想它是想让我这样驮着它回家,而我现在还有别地选择么?
我艰难的移动自己的四肢向家的方向爬去,似乎家是远在万里一般,因为我每一步都似乎像是从泥沼中将腿拔出来,然后再踩到另一团泥沼之中一样。
鳌拜很满意我的动作,它再我的后背爬了下来,整个下巴都压在我的后脑勺上,就如同一个骑着马的骑士一样,骑着它的主人。
我不记得我小时候有没有骑过它,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它开始骑在我的身上了。
我感觉到身上的它一阵阵的耀武扬威,我也感觉到它似乎把我当成了坐骑,我很担心以后在家的时候,它会不会在家人面前表现得过分亲昵,生怕它一起兴把我推到就肏我,那该怎么办?
我的脑袋都大了,整个思维都浆糊成了一团。
可是,就当我以为一切都结束,而我只不过是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啪!啪!啪!……”连续几个清脆的声音响起,那种声音很像我小时候看到大人们拿着气枪打鸟时发出的枪声。
我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当我听到这样的声音,我的身体一下就失去了力气,而我的一双眼皮也不争气的沉了下来,以至于黑暗淹没了一切,让我彻底失去了意识。
这是一个在平常不过的清晨了,曹续和刘元以及王东海开着他们的皮卡开始了例行的巡逻。
他们的工作很普通,他们从事着城市的环保工作,在D市有好几队他们这样的人,不过他们可不同于环卫工人那样去扫大街。他们是是专业的捕狗队,说好听了,他们是卫生和控制预防疾病为目的,但是事实上他们不过也只是求财而已。
“前几天这边的环卫工人报告说有流浪狗,还是大型犬,哎!东海,你觉得是什么狗啊?”
曹续是三个人的头子,他坐在皮卡的附加值位置上,抽着杂牌的香烟。
“咳!妈的,你就不能不抽?”
王东海显然对曹续丝毫不尊敬,毕竟一起工作好几年了,几个兄弟之间的感情很不错,没有人会在乎这一两句辱骂,加上三个人被领导责令大早上就出来打狗,心里自然不爽!
“东海,就让他抽呗!曹续,你想怎么着?捕到了,是吃了还是卖了?”
刘元在后排问着,他此刻正在很仔细的擦拭着手中的麻醉枪,因为知道是大型犬,怕是那种不服管教的野狗,三人也就带了三把麻醉枪。
“看情况吧,要是好狗就卖了呗,反正那些养狗场也会收,要不是,嘿嘿,今天的午饭和晚饭就有着落了!”
曹续满不在乎的为即将捕捉的“野狗”判了刑。
他们时常吃狗肉,也没有畏惧得狂犬病的心理。
在他们眼里,砂锅炖狗肉那是神仙都会流口水的东西。没听说过“狗肉滚三滚,神仙站不稳”么?加之现在天气转冷,要是这个天气吃着狗肉喝着白酒,那是多快活的事情!
曹续心想,就算是不错的狗,只要不是太名贵的,他就宰了,好过回去吃那几只土狗的狗肉好!
他们组的仓库里,还关着几只狗,也有几只大型犬,但是都是金毛哈士奇之类偷捕的狗,加之都已经被养狗场预订了,就等着来人取货,没理由和钱过不去,吃那些已经卖掉的狗!所以,今天这只狗,只要不名贵,十有八九就要祭了他们三个人的五脏庙了。
“东海,这车怎么样?开起来速度慢点,连个声音都没有!”
曹续对着旁边的刘东海说道。
“也就这事你做的不错,要是以前那车,声音那老大,那只狗听到不跑啊!”
刘东海半时抱怨半时夸奖。其实,他们都知道,即便他们放慢车速,狗也一样能听得到,只是反应大小会有不同。
他们现在的速度堪堪也就是胜过自行车而已,所以声音并不大。
刘东海专心致志的开着车,曹续四处张望,刘元擦拭好麻醉枪给它上了膛,三个人可谓各司其职,合作密切!
“我肏!”曹续突然大叫一声,下了旁边两人一条,刘东海张口欲骂,但是转眼那骂声就被他咽进了肚子。刘元手里的抢被他握的紧紧地以至于他的手指已经苍白到了没有一丝血色。
曹续狠狠地咽了一口吐沫,抑制着自己正在狂跳的心脏。
刘东海倒是冷静的很,他很小心的停下了车,然后静静地看着不远处草坪上那副画面。
深深地夜色和淡淡的雾气是很好的遮掩,而他们的灯光照射的方向是和那一对“人”截然相反的方向,所以没有被她们发现!
“怎……怎么办?”刘元在后座问道。
曹续的额头上已经有些冒汗了,他们几乎天天和狗打交道,一些事情自然也听说过,不但听说过也曾经在那些黄色录像上见识过。但是,这一刻,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生怕是被夜色的遮盖下,匍匐在地上的不是个女孩,而是只没毛的母狗。
“那他妈的绝对是个女人,我他妈的敢那自己的鸡巴打赌!”刘海东信誓旦旦地说道。
“我他妈的知道,我现在正想怎么处理呢!”没看那女的穿着丝袜呢么?曹续指了指那个正在和公狗交媾的女孩的方向说道。
距离虽然超过三十米,加上又是在清晨的夜色之中,但是显然无论是狗还是女孩,都沉浸在肏屄之中。
“还能怎么样?咱们三个人三枪解决那只狗,然后捉了那骚娘们回去开开荤!看那身材比那些发廊里的柴火妞好多了!”
刘元咬牙切齿的说道,三人都没结婚,平时攒点钱除了吃喝就是光顾发廊妹,穷得时候,三个人凑钱包一个小姐一晚上,曾经把人家肏的下不了床。
“没他妈看到那是只藏獒吗?”曹续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那他妈的又怎么样?咱们三条枪,只要挨上两发麻醉针,藏獒也让它趴下。”刘元对于他们手上的麻醉枪有充足的信心。
“我知道,但是那是藏獒,一只要多少钱,你们懂不懂?”曹续说道。
“那有什么关系,给它两枪死不了,虽然是只公狗,但是卖到养狗场能有几万块的收入呢!”
刘元有些忍不住了,拼命地抑制着要提枪下去捕狗抓人的冲动。
“我问问你们,咱们玩完这小娘们之后怎么处置她?总不能炖了吃了吧?而且,能有只藏獒的家,肯定非富即贵,倒是人失踪报警,你说会不会查到咱们头上?”
曹续作为三个人的头,肯定还是有原因的,至少这头脑就比冲动的刘元高上很多,这个时候,旁边的刘海东也帮着曹续劝刘元不要冲动。
“我想想,让我想想!”曹续这么嘟囔着。
“我们到时候拍点照片,威胁她,行不行?”刘东海如此说道。
“这小娘们骚的很,光天化日的和只狗在这公园里肏屄能在乎这些?呀!不对啊!你说的没错,是这么个主意!”
曹续先是否定,后是肯定,让旁边的两个人有些糊涂。
“她不在乎自己的名誉总不会不在乎家人的名誉吧?到时候,咱们威胁她,让她隔三差五给咱们开开荤,没问题的!就这么定了!”曹续终于定下了主意。
“啊!来了!老公!来了!婷婷要高潮了!婷婷……啊!”就再这时候,不远处的女孩也传来了这么一生淫荡的叫声。
“呦!听声音岁数不大啊!”刘元将手上的枪递给了前面的曹续和刘东海。
“嗯!看身材挺他妈较小的,别也是个柴火妞!”刘海东这么说道。
“哼!都骚到跟狗肏屄的地步了,肯定他妈的犯贱犯大发去了,说不定是个36D呢!”曹续这么说着,却没有想到陈婷婷还真是个D,但是只是32D而已。
“嘿嘿!咱们三个有福了,有好屄肏,还他妈的能赚几万块!嘿嘿!”刘元说着。
刘海东却在旁边说道:“别他妈的是被狗肏烂了的贱货,那就没意思了,我反正不肏她的屄,老子干爆她的屁眼,你们别和我争!”
“就他妈知道你小子会这么说,上次咱们三个合伙搞那老娘们的时候,你他妈把人家肏出血来了,跟他妈的来月经一样。那屁眼以后还能兜住大便么?”刘元说笑着,就要去开车门。
“等等!”曹续低低的阻止了,然后说道:“你们看!妈的那妞给肏晕过去了,那狗的鸡巴应该卡在那小妞的小屄里了。”
刘元说道:“我们趁着这机会上去给它两枪不就行了?”
“你傻啊?我们现在过去,狗的警觉这个时候最高,它要发现咱们,转身冲过来,那狗鸡巴不得把那小屄毁了啊?”
曹续恨铁不成钢的继续说道:“先等等,不差这么一会儿!”
刘元和刘东海都静了下来,看着不远处淫靡的景象。
曹续微微的眯着眼睛像是等着猎物的豹子,刘东海握着手中的枪发誓这一枪一定要打中,刘元偷偷地将手伸进了裤裆,揉搓着自己勃起的鸡巴。
这样紧张的气氛大概持续了十分钟,那只藏獒警惕的看着周围,但是没有将那两停在路旁的皮卡放在眼里,显然它更注意的是有没有行人。而其余的时候,它就用舌头去舔女孩被丝袜里着的雪白大腿。
“我肏!真他妈的贱啊!”曹续看着前面的场景,继续说道:“还他妈的给狗舔起鸡巴来了!”
此时的陈婷婷已经从昏迷中醒来,被狗引导着去舔那根红红的狗鸡巴,而这个时候车上的三个人都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现在更不能下去了,那只狗兴许看着咱们这边呢!”曹续说道。
“妈的,都怪你,要是错过了,老子跟你急!”刘元狠狠地说道。
不过,他马上就说不下去了,因为他们看到更惊人的一幕!那只狗抬起自己的一只后腿,显然是要撒尿,而看情况女孩并没有要吐出自己嘴里的狗鸡巴的意思。
三个人都没有觉得这一幕有多恶心,反而更加兴奋,有这么一个淫荡的女孩摆弄他们求之不得。曹续甚至都考虑要不要赏这女孩几泡尿,然后再让自己关着的狗好好轮奸一下这个小婊子了。
可是,这样的震惊还没有结束,更震惊的就让他们更目瞪口呆了。
他们分明看到了那只狗将尿淋到女孩的脸上,而女孩没有丝毫闪躲,他们不知道当时的陈婷婷已经委屈的要哭了,已经很羞耻了。
只是,这样还不够,那狗竟然颇通人性地用两只爪子按住了女孩的头,让她去舔草坪上得狗尿。
三个人这个时候更想将那女孩抓住了,他们真是太想狠狠肏肏这个骚女孩了。
“我肏!不是吧?这都可以?”曹续低低的说了一句。没错,他们看到了陈婷婷用嘴巴给藏獒清理爪子的一幕。三个人不由得想着让女孩给自己同样服务的场景了。
“怎么办?”刘东海低低的问了一句。
“什么怎么办?”曹续说道,这个时候刘元已经不说话了,他再后座之上平静的撸着自己的鸡巴。
“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刘东海说。
“等狗转过身子的时候,下车,然后我们开枪!你他妈的打准点!”曹续对着刘东海吩咐道。刘东海没有回答,只是鉴定的点了点头,然后微微松开了紧握着枪的手指,让它们尽快回复知觉。
“刘元,你他妈的别撸了,一会儿有屄肏的时候再自己撸,拿上枪,差不多了!”曹续说道。
“你……你怎么知道?”刘元仍然撸着,因为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到陈婷婷那高高翘起的雪白屁股。那如同满月的屁股,雪白的颜色几乎要晃花了他的眼睛了。
“总他妈不会再干一炮吧?说不定就要牵着狗走了。妈的,就趁着那时候,我们下车,给她的狗两枪,她还有跑?”曹续说道。
“可是,我们的枪没那么准吧?小三十多米呢!”在车上的感觉会比站着的时候对距离的感觉产生偏差,会觉得自己距离目标更近。而他们现在的位置准确说绝对超过三十米。
“东海,把你那面的车门打开,我们从另一边绕过去!”曹续对刘东海说道。
刘东海一个点头,轻轻地打开车门,没有急着跳下去,而是踮着脚尖踩下去,生怕出生。
刘元也停止了自己的自娱自乐,拿着枪打开车门从那一侧的车门下了车。
三个人常年捕狗,身手都很敏捷,虽然比不上陈婷婷老师那种神人变态,但是比常人还是要好很多的。
三人各自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麻醉枪,确认保险都已经打开,就各自提着枪猫着腰藏在半人高地刺柏松后面,绕着接近那不远处的一人一狗。
此时的藏獒还在凌辱着陈婷婷,它已经跃上陈婷婷的后背享受着骑着小女孩的乐趣,只是它完全想不到,会在自己最得意的时候遭到意外的危险。
陈婷婷这个时候还在挂着泪珠,认命似的往家的放下爬行着。
“啪!啪!啪!”三声枪响过后,陈婷婷率先失去意识,一下子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一只麻醉针扎到陈婷婷的大腿之上,而这一针足够让陈婷婷昏迷半个多小时,即便醒过来,没四五小时也休想恢复足够的力气,如此也只能任人摆布了。
挨了两枪的藏獒没有倒下,它的体制却是要比大多数藏獒要好,它一下子就发现了袭击者,它跃下了陈婷婷的后背,想要做一只保护自己女人的雄犬。
即便是感觉到了身体的麻痹,但是藏獒还是没有丝毫畏惧,它还有力气,足够将袭击者撕成碎片。
可以说,要不是陈婷婷的一个淫荡的做法,无论是曹续还是刘元、刘东海在藏獒的攻击下能留下一条命,就是好运了。
可就是陈婷婷的一个选择让藏獒也失去了最好的反击时机。
当它向攻击者的方向冲过去的时候,一只不细的铁链拖住了它,铁链的那一段,就是被它刚刚尽情凌辱过的女孩。
它在这么关键的时候被这么一根链子拴住了,但是藏獒是强大的,鳌拜尤为如此。
它一扭头,一张血盆大口陡然张开,对着悬在空中的铁链咬去。
巨大的犬颚一下子就咬住了那根铁链,拥有这样恐怖的力量的鳌拜在这个时候丝毫没有要伤害到陈婷婷的心。它知道如果不咬断这根铁链,它的力量会勒死自己的女人的。
它不能这么做,而且,它也做不到,它要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在危难面前要伸开双臂保护自己的女人。
“我的女人,是我的,除了我,没有人可以凌辱她!”鳌拜在心中怒吼着。时间转瞬即逝,它的巨颚咬断了铁链,但是当它转过身要扑向三个袭击者的时候……
“啪!啪!啪!”又是三声枪响!
鳌拜的力气飞快的消失,但是它还尽力向三人扑去,但是三人显然很有经验分别向三个不同的方向转身就跑。而鳌拜的这个扑击因为三枪的关系,也远没有达到自己预想的距离……它扑空了。
它没有抓住三个袭击者,没有保护好自己,更没有保护好那个把一切都给了它的女孩。
鳌拜没有哭过,但是当它跌落在草坪上得时候,它的眼里分明流出了眼泪。
它好后悔,后悔自己的大意,后悔自己的贪婪和暴戾。
如果,自己没有继续玩弄她,也许至少她能跑的……
只是,没有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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