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我和卡拉待在一块,玛莎强调着。她应对卡拉负责,她不想让她单独和罗瑞在一起。
当然她并不清楚罗瑞和我之间的事。
我尽量离他俩远些,其他人全都沿路返回,我们一直朝它隆隆作响的内部走去。
隆隆的声响,徐缓而低沈。
罗瑞从背包里取出面具,卡拉面向他微笑着,他俯下身吻着她的双唇。她的脸孔在灯光下朦朦胧胧,她喜欢拥有他这种特权。
他把面具载到她脸上。
“印加族人”红棕色的身体,肥胖而健壮,穿着羊毛和棉编织的衣服。皮制的短帮鞋,耳朵上穿了耳孔,嵌入了金属大耳环。太阳的汗,月亮的眼泪。卡拉说:“你和她已经开始了。”
“她?”罗瑞说。
“要她往前来。”一阵缄默无语,“我想她是指你,亲爱的。”罗瑞说。我不情愿地朝前走,卡拉一付受惊吓的模样。
“我将看着你,”她说,同时交叉着双臂。罗瑞转向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噢不,”我说。“我不想玩这些游戏。”卡拉等待着。
“她想让我们干,”我声音沙哑地说,“这是变态。”
“西德尼,别害羞了,这又不是第一次。”
“我不愿这样干,”我的视觉模糊不清,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开始半梦半醒地向前倒去,罗瑞一把抓住我的身体,扶靠在他身旁。我的头后垂着,可是虚弱的身体却牢牢靠着他。
“这就是你想要的?”他问卡拉。
“这是我必须拥有的。”她答道。
“我又不要戴面具,”我干渴的嘴巴喃喃低语着。
“为什么要我承受这一切。”罗瑞的腹股沟用力挤着我,充满着欲望。罗瑞脱掉我的衣服,我浑身上下没有自制力,犹如好变形的物体。那种从山脉中传来的轰轰敲击声听起来就像在我的血液中。我平躺在地,罗瑞全身赤裸地趴到我身上。他的脸色闪闪发亮,欣喜若狂。卡拉站在他身后,他俩的身子缠绕在一起。
“不,”我可怜地喊道。双手捧着他的阳物,不断地抚弄使它迅速鼓动肿涨、勃起。下面的花瓣张开了,我变得湿润。
他们柔和地拨弄我的乳房,吸吮着它们,我张开臀部,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部,他们转身趴到我的膝上。
一些潮黏黏的东西在我肛门上蠕动着,我止不住抽泣起来,阴道快被刺穿了。我听见得意的笑声,手指在体内不停搅动着,强迫产生违反自己意志的兴奋。只有我的思想还在负隅顽抗,只有这一角落仍然属于我本人。他们支配着我,这个面具控制着我。
嘴唇爱抚着我的乳头,紧紧地捏压着我即将熔化的阴唇,每一个角落都被亲吻着;摺皱的阴肌,挣扎的阴肌,兴奋而肿涨的阴肌,因渴盼而变得湿漉漉的。我终于被一样东西插入阴道,纤细修长,蜿蜓蠕动,我摇摆着,头发沾满了泪水。
现在某些硕大的东西,正在用力推进来。我悲痛地高喊着,粗硕而光滑的玩意仍然在用力推,不断抽动着。摺皱的阴肌沈溺于兴奋之中,我哀号着。
他俩得意忘形地狂笑着。这是一种丝丝声、简短、而又幸灾乐祸、他们特有的笑声,面具控制了我,我被鸡奸了。
罗瑞始终兴奋地用手指在我阴道紧收的地方玩弄着。还有她的手指,我恨她。假如可能我早就逃走了,我的四肢如死了一般,沈重地倒在地面。
她故意挑逗着我的阴蒂,我的后部一阵痉挛,罗瑞低声咕咕噜噜的,更用力挤压着,双手扒开我的臀部,以便在灯光下能看清被他弄出来的那份销魂愉悦。
我感觉着他从勃起到平息的过程,他的性交高潮伴着山脉那轰轰作响的鼓动节拍,然后从我体内撤退出去。魔力消退了,我呜咽着将脸埋进地面的碎石里。我翻了个身,面孔被泥土、眼泪和分泌的鼻涕弄得脏兮兮的。
“你们这些杂种。”我哽咽着骂道。卡拉已脱下面具,她的双目歪斜成杏仁状,在苍白的脸颊上显得那样漆黑,她身体弯曲着横过我直到躺在我身上,赤裸的后背碰到我的腹部。
她用脚跟着地抬起身体,罗瑞跪在她双腿中间,他那长而坚挺、潮湿的男根再次有力地竖立起来,他毫不犹豫地插入她体内,她呻吟着,扭曲着。
他急促地要着她,她欣喜若狂,贪婪地要着,在我面前显示出得意洋洋的表情,我逮到机会便从他们身下逃脱出来。
我浑身哆嗦着捡起衣服,我憎恨刚才发生的一切,我竟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它屈从了其他的意志,而不是我的,他亵渎了我的人格攫走了我的完整,夺去了我的决断自由我无力阻止这一切。
我的头脑中仍然充斥着各种各样文明的死法,我看见瀑布,明白有必要清洗一下已被他们的游戏玷辱弄脏的身体,我的头脑中仍然充满了想死的念头。
我离开洞穴,瀑布就在那边,自岩石的顶部流泻而下。
我全身赤裸站在瀑布下面,任冰冷的流水抚慰我肮脏的肌肤。这种令人无法忍受的寒冷真是极大的幸福,我僵立在清水中,它冲透我的秀发,扑到我脸上,流进口中。
“你在干什么?”马森站在那里,注视我,“走开,”我说,刺骨冰凉的水流泻到双乳间,它们或许已变成了大理石,在微弱、摇曳不定的灯光下如此凉而苍白。口中有股酸酸的味道,我喝了许多水。
马森对我的全裸不屑一顾,“快别洗了!”他说,“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事?”
“猥亵。”我说道,暗自窃笑。
“难道你也在做这些游戏吗?”
“印加皇帝!”我说。
“你感觉不到吗?”他把我从瀑布中拖了出来。
“你会被冻成冰的,蠢货,”他笨拙地脱下自己的衬衣替我擦干身体。水自秀发中流淌下来,落到双乳之间,然后被阴毛接住。它又从我的腹底滴落到地面上。马森一只手拿着自己的衬衫替我浑身上下粗略地擦着。
“快穿上衣服,”他说。我浑身颤栗着,开始穿衣服,我又冷又怕只想回家。他看着我的表情始终顽固且愤怒。我们往回走到中心大厅,“唉,很好!”卡拉响亮地说。
“我们走这条道,西德尼。”我们终于来到了绘有壁画的那个洞穴,也就是采金矿工人曾告诉卡尔找到面具的地方。科林和罗瑞显得不知所措,马森拍摄着相片,玛莎欢喜地直鼓掌,卡拉坐在地上微笑着似乎要睡着了。杰克站在一旁静静观赏着,我有种感觉,他并不相信这里即将发生的事。我也不信。它们多半是无峰驼和红褐色美洲骆马。平坦的脊背、长颈,毛发蓬松竖耳的无峰骆驼看得很清楚。它们全都翘着略微弯曲的短尾巴,看起来栩栩如生、画得很流畅,一个有点人形的轮廓出现,清晰地挤着巨乳内的奶汁,一头牛犊将鼻子伸到挤奶人身边。
“这些壁画历史很古老。”罗瑞大喜,他拿出一把外科手术刀样的东西,刮了些微颜料放入一个小塑膝盒内。
“你意思是那些从维卡巴姆芭逃出来的人创造了这一切?”我疑惑不解。
“不,那是发生在一五七零年。这里的一切还要古老,大约早一百年。”
“你怎么晓得的?”
“这是专业的直觉,你赞同吗,科林?”
“当然,我们将考查它的所属时期。这些刮削下来的碎屑将告诉我们答案,我们还会回来。”
“我们将权威性地回来,”玛莎说。“你们将有权向外宣称发现。”
“我认为可以先将它假想是印加族人的,”我对已发生的一切尚未整理就绪,仍然愠怒在心。我并不怪昏了头的卡拉和罗瑞,我只是气自己,竟然失去了理智。玛莎说:“把面具放到岩棚上。”
“不,”卡拉说。“就把它放在这儿。”一根石柱在洞穴中央竖起。卡拉拿着面具将它放到了柱顶,正合适。柱高大约有四英尺到五英尺左右。假如靠后远看,它看起来就像一个人。卡拉说:“我希望你们全都离开。我要单独思考一下。”大家按她所说照办,我赶上玛莎,“有句话,”我说。她眼神明亮。
“什么,西德尼?现在你将真正获得你的所需,我感激那一切,我感激你所做的帮助我们实现梦想的一切。”
“我根本没想帮忙。我从不认为这是正确的。难道你没看见卡拉身上正发生着变化?”她沈默了一会儿,“卡拉不同于别的女孩,”她恬静地说。“她非常害羞,缺乏自信。我很高兴看到她那么自信,罗瑞不会对她有任何伤害。”
“罗瑞是个无赖,压根不会付出丝毫真情,”我说。“他只关心维卡巴姆芭,他在利用她。”她扭过脸盯着我,“我很惊讶听到你说这些,你和其他人一样。”
“什么意思?”我愚钝地问道。难道这头母牛在暗指我与他的男人在别处干了?
“西德尼,你是个新闻记者。人们互相利用并不一定是坏事,我认为对卡拉而言,这是一个绝好的体验,充满生命活力。”
“性爱怎样?”我不讲理地说,越来越生气。
“你嫉妒了?”玛莎双目盯着我。“我不明白你为何这样。”
“我不以为这是让卡拉经历性爱的途径。”
“她不是处女,假如你是指这个。我发现你的态度很令人惊异,听起来你就像一个主日学校的老师。”我无地自容。也许玛莎是对的,我憎恨那种利用权威、道德妨碍我性交的自主,性爱是为获求快乐,尽管没有一个人赞成我的观点。
事实上,卡拉让自己成了个球。我不喜欢这个球因为我正被推向界外,我怀疑假如我一直待在界外,我将不知如何自处。时间已很晚了,我们一部分人神秘地等待在黑暗中,一部分人返回洞外好让玛格丽特恢复信心,告诉她我们已实现了第一个目标。
卡拉决定独自留在有面具的室里过夜。其余留下的人沿通道撤退一小段距离,玛莎要求和科林、罗瑞待在一块。马森暗示我爬回岩顶,我们拎了盏加满煤油的灯,拿了来福枪。
其他人并不在意我们离去,由于找到了藏面具的洞穴,他们兴奋得像孩子一样。在这样的骚动、兴奋中,我很不自在。现在我开始思念那些苍蝇,那可爱的河流。我讨厌这山。马森和我不声不响地出发了。我们几乎悄无声息地吃力地往陡峭的斜坡上爬,向等待在外边的玛格丽特走去。
仍是一片沈寂,我的心有规律地跳动着,也许这是山脉中央的敲击声。马森带路,低着头观察着每个下足点。他的背包挂在肩上,我扛着来福枪,这是一种奇特的感觉,就像我长出了阴茎或其他什么东西。
空气沈闷,令人很不舒服。我的皮靴感到好重。黑漆漆的静寂朝我逼近,我的双肩都累弯了。我思索着芳香浴和绸缎被单,不料被稍稍绊了一下,猛抬起手臂碰到了一些轻如羽毛的东西。我往后一缩却什么都看不见,没有蝙蝠,不是爬虫,我触到了一些黏住手指的东西。
“马森,”我叫道。拚命甩掉那玩意,用力把手往裤子上擦着,我的视觉一片模糊。
“马森,”我尖声喊道。
“啊?”他看过去不太清楚,模糊糊的轮廓。
“这是什么?”我本想说,这儿发生了该死的什么事,但那样听起来太易引起恐怖了。
“又碰到你的同伴了?”
“这倒悬下来的是什么东西?”他伸出手碰了碰那灰色无知觉的东西。
“我想是蜘蛛网。”他说。我慢慢靠近。“你认为,”声音粗粗地说,“在这儿结网的蜘蛛会很巨大吗?”
“我喜欢看见你害怕,西德尼,不像其他女人。总体而言,我不喜欢女人受惊吓的样子。但在你身上它看起来却富魅力。我认为你应该在此引路,你不是要求平等吗?”我走在前面,皮靴发出嘎嘎声。蜘蛛网越来越密,最后我只好挥动汤姆的砍刀将它们除去。
“为什么来时路上没有这些?”我问。
“不知道。”他点燃一根雪茄。我们继续前进,蜘蛛网越来越密。我再次停住脚步,感到很热。满身大汗,一方面是因为走路,另一方面显然是恐惧。
“马森。”
“哎,青蛙。”他那漠不关心的语气是意料中的,这婊子养的,正因我崩溃的神经幸灾乐祸,“你一直在小心吗?”
“因为你在前面,所以我一直观赏着你的臀部,它可爱地摇摆着。我要告诉自己的孩子,它看起来多么诱人。”
“我认为此时应尽快出去,不应该待在蜘蛛网搭的窝里。”我停住口,惊愕自己有这么多想法。
“你意思是我们迷了路。”马森轻松地说。
“我们最好回去,”我声音粗哑地说,山脉发出低沈的轰轰声。
“我想你是对的,这儿有点窒息,你先走,猫咪,再让我好好看着你。”我刚才砍掉的网重又织补起来。我始终把砍刀握在胸前,左手拎着油灯。我实在不喜欢这一切。蜘蛛网渐渐增厚。当我劈开它们,它们就像垂软的帐幕摇荡着轻触掠过我的脸颊。我一下子跌倒,舌头碰到酸酸的蜘蛛网,我浑身哆哆嗦嗦地畏缩在地上。一只手扶住我,“已决定放弃了,青蛙?”我转过要抓那只手,把脸埋了进去,它干燥而温暖。
“该死,马森,”我说,声音有些颤抖。他轻轻搂住我,“安静一会,公主,我们带了食物、水和武器,还要什么呢?”
“我,”我声音闷闷地说:“我要新鲜空气,要到外面去。”
“你以后会不喜欢我,让我看见了你这般模样。”
“我已经憎恶你了。罗瑞告诉了我有关你们设计玛莎的阴谋,你真无耻,马森。”一阵缄默,我依然让他搂住我站在那儿,贪婪地靠在他坚实的躯体上以恢复信心。
“这就是所有细节,青蛙?”
“足够了。”
“举个例子?”
“当你们发现维卡巴姆芭后计划隐藏起来,稍后再回去的那个计划。”我要靠倚在他身上,我要让自己油腻的脸部肌肤紧挨着他休息一下,我要接受安慰才能感觉安全,我希望他否认罗瑞的指控。我退后站住,笑了起来。
“对不起,”我轻声说。
“现在好多了,只要确信你在身边,这样我就放心了。”随后我们静静地坐着休息了一会。为了节省煤油我们熄掉灯,马森又在抽烟,燃红的烟头在暗无天日洞穴中是一种可爱的希望景象,我们没有再遇到蛛网。我们再也没有遇到任何东西,我几乎不清楚是在往上还是向下走,我太累了,我们已可怕地毫无希望的迷失了方向。马森将手伸进背包,一阵沙沙声然后递给我一些东西。
“这是什么?”我问。其实我知道,是那个魔力面具。
“戴上它,”他和颜悦色地说。
“为什么?”我回答。
“那完全不能用语言表达准确,戴上它,西德尼,只此一次。”
“你自己戴。”
“它对我没有影响力,我试过的。”假如他讲的是事实,那么,那天在森林中肯定是罗瑞。
“这毫无意义。”我虚弱地说。
“西德尼,你并不十分喜欢我这个人,是吗?”
“我根本没这个意思。”我故作吃惊。
“在玛瑙斯你就同我作爱。”
“那是我们的错误。”
“还有那些甜言巧语,你戴上面具后,它令你愉悦,精力充沛,甚至连我都受感泄。并且你还看见礁湖,那个后来出现在我们眼前的礁湖。”我不安地移动着,“不错,不错。”
“这就是你曾戴的面罩。”我的目光在它上面停留了片刻,“再说一遍。”
“这就是你戴的那个面具,玛莎拿的是最早出土的原物。”我突然怒火万丈,“别骗人了,你这个阴险小人。那天晚上我亲眼看见你买下它。记得吗?”
“当然记得,亲爱的。我正在买一个复制品。那个木刻家已将原物归还,但他不想归还这个复制品,他受到别人的唆使。”
“为什么?”
“我怎会知道?我知道它们之间的区别。这个就是复制品,那天你在我房里戴的就是它,现在戴上这个东西,让我们走出去。”我不愿戴,我不要梦和幻觉。当我深陷在这个像会呼吸,有脉博的大山里、恐惧地喋喋不休时,我不想纵欲,这是一座吃人的山,我不要戴。
“我不要戴。”我说。一阵沈默,这个男人吸着雪茄,我能感觉到他因紧张而在震颤,但当他再次开口时,他的声音相当镇定。
“西德尼,”他叫道。
“嗯,”我阴沈的声音。
“我从不强迫女人和我性交,不管你信还是不信,都不会改变。”
“你不想戴这个面具是因为我们可能有性欢的欲望,但这个面具的魔幻能救我们的命,引导我们从这儿出去,你宁愿选择死吗?”
“注意,”我同样平静地说。“别再想你的生殖器了,真的,既不在这也不会在别处与你性交。假如地球不转,阳光没有了,也许还可以考虑;我不喜欢面具,真正原因是我不愿意自己的头脑中闯入别人的旨意,这样,不如同了行尸走肉,我怎能把自己交给四万年前的老鬼魂。”
“你会重新拥有自我的。”
“不,”我温和地说。
“它泄上了一种病毒,宝贝,这情况你我都清楚。卡拉与从前不一样了,不是吗?即使当她不戴面具时卡拉也变了。”
“你不认为这种变化实源于罗瑞,那是个邪恶的家伙,西德尼。”我站起来。
“我想休息时间结束了。”当马森努力再点燃煤油灯时,风顺着通道低呜着。它围绕我回旋着,窒闷而燥热,震颤作响充满恶意。
“这风肯定是从外面吹进来的,”马森说。
“你这个蠢货。”我努力没有喊叫说出这话。风是来自于山的内部,夹杂颇具威胁性的沙沙声,又臭又脏。黑暗中我伸出手,手指碰到一个太奇怪的突出物,我停下来,彻底打量着它,真是奇怪。随着一阵刺耳的轰鸣声,通道两侧打开了,我突然叫起来,就像炮弹猛地朝后跳窜进马森怀中,雾濛濛的扬尘令人窒息,一会功夫出现一个内室,四壁似刀削的。
我感到马森希望跳进去,“不,”我尖声说。
“太吃惊了,”他说着推开我。我独自站在门槛上。“出去,”我说声音火爆的。
“看在上帝份上,西德尼,过来看看。”
“马森,这是个不好的地方。”他低声轻笑,灯光扫过来,正好在头顶上方出现一道精雕细刻的横饰带。
“我要拍几张相片,西德尼,别再把灰尘扬起。”我看看身后,空无一物,仅有黑黝黝向前后无限延伸的道路,风一路吹来,吹抚着我的脸颊。我跟在马森后面走进去,但始终靠近门旁。他正拿着手电筒,在房屋中四处巡视着,墙壁光滑向上伸至雕有花纹亦很平滑的横饰带,尽管天花板蛮粗糙,在我们上方约八英尺处,一张巨石座位静静地位于黑暗中,空荡荡与墙相应。这是如此毛骨悚然,以至于我的头发都要连根竖起,我注视着那张椅子,极想知道自己为何那么胆小。接着,一种奇特的喧叫声开始了。
“马森,”我尖声一叫,他的手电筒再次熄灭,突然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马森,”我再次提高嗓音喊道。
“嗯?”他正在工作,声音漫不经心。
“什么事?”紧接着我知道发生了什么,“是门。”我高声尖叫道。我们都看到了,门正在合拢。马森要弯腰去捡进屋时从我手中拿走的灯,不料却翻了。
“妈的,”他骂道,到处一边摸,一边握住摆动的相机。我站在门边注视着他,用力推着,实际上等于在推一座建筑物。倾刻间我想拿仅存的手电筒单独窜出去。但门终于关上了。马森拿着灯站在那里。
“啊,”他说,我无言以对。我们无法找到房屋的出口,风夹杂着尘埃慢慢飘到我们脚边,可是我们实在找不到它吹进来的裂缝。我被耍了,真可笑,这一切太残忍了。
马森摸着各种各样的突出物,我们相当理性地想假如有一个进来的手柄,那肯定也有一个出去的把手,只是我们尚未找到,我的双手沙沙作响。
过了一会儿,我们背靠背坐在地板中间,我们都不喜欢那张巨大的石椅,我觉得它是一张魔椅。
我们既热、又渴、饥饿、精疲力竭,然而我们还不到三十岁。
马森将头向后倚在我肩上,我感觉到他胡鬚粗糙的脸颊。
“实在抱歉,西德尼。”他轻声慢语地说。我精疲力尽地将自己的脑袋他朝后靠到他肩上,黑暗中我们脸挨脸。
“我不是一个好嫉恨的女人,”我说,黑暗中我把脸扭向他,以便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并小心地埋进他的皮肤里,我需要安慰,哪怕是他的。我几乎睡着了。些许低微秘密地刮削声中断了我的哀伤和忧心,“那是什么声音。”我眼神模糊,一半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我们已经熄灭油灯,并不是真正地考虑要节省这些煤油。汤姆拿出手电筒,轻轻拧亮黄色光柱。他笔直照过去。我感到他的身体突然一挺,激动地僵住了。
“那是什么?”我又说了一遍,努力控制住恐惧。
“西德尼,”他努力地叫道。
“告诉我。”不明的状态难以忍受。
“你熟悉蛇吗?”我低声呻吟着,闭上了双眼。
“看,”马森说,彷佛他的嘴唇由于太干渴突然裂开了。
“它们很大,上面有棕褐色花纹。如今一般毒蛇最大不过八英尺左右,咬到却能迅速导致剧烈内出血。但这儿的美洲蛇,它们能长到十一英尺半。你或许认为它们的毒液就不会太毒,那就错了,攻击时它们会分泌全部的毒液,所以通常是它们会更加危险。事实上,”马森哭丧着说,“它们被视为世界上最危险的蛇。”对于这些我并不内行,我转过身来伸出双臂紧紧搂住马森颤抖的身体。
“也许,”我悄声低语,“它们在黑暗中看不见。”马森并起双腿好让我在他腿上多少能避一下。当我仰望他的面孔时,他的双臂环绕着我,尽管由于太暗我什么都看不见。
“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他同样悄悄地说。
“我不想听。”
“它们属于坑凹毒蛇。”
“它们栖息于深山坑洞内,黑暗并不影响它们。”我尽量讲得轻松,实际上我的心在衬衫下面有规律地迅速膨胀起来。
“在它们的眼和鼻之间它们有红外线探测口,它们根据热辐射猎食。心肝,这些热量便是被捕食动物散发出的。”我像只猪一样大汗淋漓。如今太迟了,我发出了轻微的呜咽啜泣声,将睑埋进了马森的胸前。
“我最后一次请求,”马森的声音如此惨然,我几乎听不清。
“抽烟不会提高我们的热度吗?”我同样沙哑地说。
“戴上这个面具。”我非常小心地坐起来,拉紧背部。马森伸出手匆匆地抚摸我的脸颊。
“这个月我俩常出事,哼!”他笨拙地说,然后将面具戴到我脸上。
风回旋着,我听见蛇狂怒地发出嘶嘶声。整个世界向上冲来,我感觉地球在黑暗中升腾起来,万物嬉戏而恶意地狂笑着,古老的声音道出往昔的错误,往昔的冤情,一个被征服民族所有的不幸都压在了我肩上,灼热的空气从过去历史的洞坑中喷射出来。
我的双手向上挣扎着以抵御无法忍受的重量,手指徒然无效地四处抓寻着,我想扯掉睑上的面具,我的意志和思想拒绝相信任何事,但仍然被粗糙的石头和古老的谎言擦伤了我娇嫩的人类肌肤。
一会儿我看见他,他坐在那张威严的椅子里,俯视我,他的长袍由骆毛织成,外衣搭在右肩,珠宝和黄金在他衣服上生辉,头上留着高贵的发髻,鲜亮深红色的羊毛皇冠上襄有黄金,他右手握金色权杖,那是地位的象征,双耳戴着金环。
我一看见他便觉得害怕,因为他盯着我,他看见我,认出我,所有的人都是他专权下的臣民。我完全赤裸着,一丝不挂,一无所有,毫无价值。
我们信奉空无,胸挨胸,腹靠腹,我那修长的大腿自他背后紧夹住,臀部倚靠在他交叉的腿上。和这位远古的君王极匹配的是:他的阴茎骄傲而令人敬畏地竖立着,不同于人类的阴茎。它有雪白、光滑的外表,感觉好似太阳般温暖的丝绸,在它下面是垂着高尔夫球大小的睾丸,饱满、紧绷地里在柔软的摺皱内。
我们彼此凝视对方的眼睛,神情恍惚,他用双手托起我的臀部,我那如蛇般的双臂搂住他的脖头,一动不动。
他分开我的双腿,扩开后面完整的肌肉,露出我那湿漉漉的粉红色阴道口,同时为满足他的需求和欲望把我放了下来。
他抬起自己勃起的阳物一下子插入我体内,插得比先前所有男人的阳物都要深,塞得那里满满的,似乎要把我挤破。我们融为一体,他的阴茎静止不动,支配着,然而也被占有,我用手摸了摸这个古人,以及天地宇宙、感觉彷佛我已死了,已登上某些较高的境界。他是马森,还是印加族人?很难说清,因为他们已成为一体,更加搅乱了我本已不太确定的观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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