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布里在走廊上停了下来,把背靠在铺着瓷砖的墙上。
他的脑海里充满了玛丽塔受惊的脸。但愿她知道、要冷酷对待她是多么艰难啊!
他内心极想回到她的身边,搂住她,把她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口上。
她比记忆中更娇媚,对她不动心是不可能的。他本想无情地占有她,利用她,以获得他个人的享受。可是,不知什么缘故,面对她肉体的魅力,他无法不动真情。
她竭力掩饰内心恐惧的样子扣人心弦,她起初是那么畏惧他,嘴角还在微微颤抖,那双动人心魄的蓝眼睛流露出她内心狂热的骚动。
加布里长久以来期待着享受复仇的快乐,他一直想看到玛丽塔害怕发抖的样子,看着她那耀眼的美貌因虐待而变得暗淡无光,就如他所受过的那种虐待。可是,当他在河堤上看到无助的她,黑色的长袍里面,穿着撕烂的衣服时,他仇恨的火焰像微风中的烛光一样,忽明忽暗。
第一次看到她似乎是上辈子的事了。当时,她从头到脚包里着黑色的长袍。和卡西姆站在一起观看。而他,加布里,在公共惩罚台上遭受鞭打。耻辱和那次集会的色情程度直到现在回想起来,仍使他心情澎湃。
当公众处罚者粗糙,坚硬的手在他身上乱摸时,他拚命扭动捆绑住的身体。他努力阻挡住屈服快乐的滚滚洪流,然而,快乐战胜了他。他的主人,舍利达总是用这种办法惩罚他。处罚者也知道抽打他是多么的艰难。为了使温暖痛苦的骚动渗入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肌肉,他必准确估量好每一下鞭打。
加布里的欲望已非常明显地暴露在大众面前,他的阳具强有力地勃起,睾丸收缩得坚硬如石头,鞭子的抽打将灼热的激情通过大腿传送到他的阳具上,他被制服了。
玛丽塔默默地看着,她的恬静令人神魂颠倒,白嫩的面孔完全隐藏在包里着她的长袍黑头巾里,他觉得她像自己意念中的一个实实在在的人,他的精液喷射在甲板上,人群热情的呐喊声也不能减损第一次看到她的波动,当他俩四目相对时,他狂热跳动的心几乎停止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像她那样的蓝眼睛,比夏日的天空更蓝,比亚麻花更蓝。(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在卡西姆的后宫里,他开始对她有了一些了解,而且认为她恢复了对他的爱情,他们在一起只做过一次爱,那是在卡西姆的马车上,如布里用柔情和熟练的技巧占有了她,第一次展开她的身体,让他勃起的阳具直入。他简直不敢相信她还是个处女,她被教授了那么多的快乐,但卡西姆把最珍贵的留给了自己。
加布里侵占了她最终的纯洁,然而,这种征服却是她的胜利,他们在一起做爱,他知道,他身上的那部位已经永远属于她了。
终于卡西姆发现了他们的隐私。
加布里那天的行为决定了他的命运。卡西姆不能默认玛丽塔心里有别人,强迫她在他们之间选择,她选择了卡西姆。
痛苦像一把利刃刺穿了他的心,想起那最后的时刻,即使现在,他的心仍不堪忍受——卡西姆和玛丽塔彼此注视的目光是那么的专注,把一切抛在脑后。他们两个人背叛了他,在他最黑暗的日子里,坦率地说,这对他的确是双重的损失,因为卡西姆用他那充满危险、男性美貌和他那被克制的欲望唤醒了加布里崭新、强烈的快乐。只要在他们的爱恋中生活安全,他乐意无私地侍奉他们两个人。
然后他的安宁被夺走了,这是不可原谅的。玛丽塔现在成了哈曼德的囚犯,哈曼德要求她穿的服饰增添了她的美丽。仇恨促使加布里要给她一些折磨,而她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后来,他打算暴露自己。
按照他的吩咐,她那谦恭的姿势是那么的自然,他摸弄她身体时,是那么的温顺,是的,她,柔顺而且训练有素,内心的欲火心甘情愿忍受折磨。她选择了卡西姆,是她自己的选择,那是令他最伤心的事,如果他真的确信卡西姆强迫她做过任何违背她意愿的事,他可以冰释前嫌,欣然和她再重逢。
这一点上,卡西姆聪明过人,他从来不强迫任何人,除非他愿意受控制,这是一个危险人物,他使奴隶们发现他们内心最隐秘的需求和欲望,渴望他的受害者们用他们自己的堕落串通他,这也是他们所愿望的。加布里曾看到玛丽塔对这种增强效果惩罚的享受、反应是何等的强烈,他知道自己内心对那些同样见不得人的欲望也会产生共鸣。
啊!玛丽塔!从她的阴道里抽出阴茎后,躺在长沙发的她看上去是那么的性感,她的面颊泛着红晕,脖子和肩膀同样反映了性高潮的余辉。当他自己享受了快乐,就会让她去空想,到此为止。突然,他咧开嘴笑了。她的手伸在他们两人的身体间,刺激训练有素的性器官,进行自慰。她成了一个不知羞耻、狂热的小荡妇!
他再次被她的变化征服。
他以前了解玛丽塔不敢进行自慰。她的信仰在过去的几个月的生活中成长,壮大。这使她更加迷人。没有热情,他永远都得不到她吗?似乎是这样。正是这感受击败了他。
他本应该一发泄完自己的性欲,就起来,离开她,一句话不说,也不要回头看一眼。然而强烈的情感使他窒息,他的决心崩溃了,她的双臂环绕着他,温柔地搂着他,抚慰他心头的伤痛,她一定已经感觉到了,他咕噜着,语无伦次。
正是那个时刻,她认出了他,并揭掉了他脸上的面具,他差一点被恐惧击败。爱和恨一起涌上心头,他几乎不能呼吸。他不知道该打她呢,还是亲吻她。愤然离开她,匆匆穿上衣服,不让自己说话。
她那沾满他精液的大腿分开着,可爱的嘴角露出喜悦的微笑,请他再次拥抱她。噢,上帝啊!她的眼睛怎么能够有这样的纯洁?会不会她根本就不是他认为的阴谋家?
透过黑色丝绸长袍,他的背感受着墙砖的寒冷,他恨自己优柔寡断,自从卡西姆辜负了他以来,他遭受到的一切苦难使他的信念坚定不移,他对监狱看守的仇恨支撑着他,直到哈曼德给了他新希望。现在,他丧失了男子汉气概,为自己爱上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感到悲哀。他对自己怒不可遏,她怎么还能使自己激动呢?他把额头上潮湿的金发向后拢了拢,竭力想镇定下来。
过了一会儿,他站直身子,继续朝前走去。他的脑海仍然充满了玛丽塔的身影。他朝着他的私人房间走去。他又重新感受着玛丽塔的每一个细节。她的风度,她的气味,还有她头发的感受。她的情感热烈,而且不加控制,她的芳香贴在他的手指上,那是女性甘甜的温馨。
否则这一切的理智在哪里?与事实抗争的理智在哪里?对她,他一直很拘谨。只有到现在,他完全意识到了。他是那么的专心一致,直到她开口说话,他才注意到这个女人。
“喂,喂,你好振奋啊!”
加布里抬起头,看见茜塔懒洋洋地倚靠在弓形门上,那出入口通向一个小庭院,里面,喷泉里的水正在向果树喷洒着。
“不关你的事,”
他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她大笑起来,“喂,为什么要恨我呢?我只不过是遵照卡西姆的命令,把你交给那位监狱看守。现在,一切都好,我知道你想成功。美丽创造幸运。况且,你的确很英俊,不管怎么对待你,不曾影响你的容貌。”
她停顿了一下,狭小的眼睛朝别处看了一下,目光又落在他的脸上。
“过去的事就别提了,”
她轻柔地说道,“它已经结束了,让我们讲和吧!我们再次共同侍奉同一个主人,只是这一次,是哈曼德。”
他反感地哼了一声,推开她。走了几步,他停下来,向后看了一眼。她的厚颜无耻使他大为吃惊。她真的认为他们能够成为朋友?
她薄薄的嘴巴张开着,紧张地用舌头把嘴唇舔湿,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时,一向刻薄、尖酸的表情变得柔和了。面对他的沉默,她鼓足勇气,向前走了一步,靠近他。纤细的“勇士”之躯优雅地贴着紧身的皮外套,这是哈曼德警卫的制服。
“你还记得送你去马厩受惩罚的日子吗?”
她急切,小声问道,“那时,你对我不冷漠。”
“我记得,”
他平静地说,回想起她是怎样虐待他,还强迫他满足她的性欲。
不可思议的是,对她,他也有了一时的性冲动,那是在一个疯狂时刻,当时,他头脑乱极了,担心着玛丽塔的安全。但,他的需要一满足,心里对自己的厌恶也像潮水般涌来,他知道,因为茜塔的冷漠和机诈,自己对她的要求作出了准确的反应。玛丽塔与她截然不同。
那是他以前的看法。结果,玛丽塔变得比他想像中的更像茜塔了。
“如果你知道什么对你有好处,你就会避开我,”
他泠泠地对茜塔说着,一边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她的眼睛闪动着怒火,削瘦的面孔气得发白,“我想我们恰恰就是,”
她在他背后喊了起来,“你又拥有了你的法国女人,对不对?我为你弄到她,必须给我一点酬谢。”
他头也不回,她大声吼叫道。
“她怎么样呢?如你记忆中的一样美好吗?”
“更美好,”
他回敬道,对茜塔的奚落充耳不闻。她的嘲笑声使他想起了在马厩里的日子。
加布里走了以后好一会儿,玛丽塔仍绻曲在长沙发上。他们肉体结合在一起的快乐很快消失了,留下来的却是悲伤和迷惑。
她知道,加布里仍然爱着她,但不知什么原因,他内心正在与之斗争,但又好像认为她犯了什么罪过,下了决心要伤害她,惩罚她。一方面,她害怕看到他充满忧伤的灰眼睛中的冷漠,但更多的还是喜悦,高兴。加布里也在这里,她从来没有想到能再见到他。加布里,这位英俊的金发奴仆,第一个将坚挺的阳具插进了她体内的人。
女人总是忘不了她的第一次。
现在她全心全意地爱着卡西姆,自从他内心的黑暗世界反照在她身上以来,她即承认他、接纳他。她满怀喜悦地侍奉他,然而,体型优美,强健的加布里也时常浮现在她的脑海中。现在,他在这里,他们有可能重新开始,但愿她能越过他树立的屏障。
过了一会儿,她站起来,开始对房间进行察看,她在雕花木屏后面找到一个黄铜大水盆,把自己冲洗干净,再用挂在架子上的绣花毛巾擦干身体。
她不能忘记加布里转身离开时的目光,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他答应把一切告诉她,但说话的神态简直能把她冷冻成冬瓜,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希望莉拉在这里,能向她倾诉。
好像听到了她的呼唤,门开了,莉拉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侍女,手里托着食物盘子。
“噢,我一直担心着你!”
莉拉说着,“他们把我们分开时,我想像着种种可怕的事,不过,我发现你的气色不错。”
她停了下来,那双长长的黑眼睛充满了忧虑,目光变得暗淡,“这是什么?”
她柔声问道,匆忙向玛丽塔走去。
莉拉穿着一件长长的鲜红色丝绸外套,当她走动时,身后如波涛起伏。只听到门当的一声关上了,接着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着,玛丽塔立即站起来,投进莉拉的怀抱。
散发着芳香的莉拉搂住她,“现在我来了,把事情讲给我听一听,”
她低低地说,一边抚摸着玛丽塔的头发。
玛丽塔把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她,并说出加布里就是在河堤上迎接她俩、戴头巾人之一。
“加布里?他在这儿?我不信,卡西姆绎放了他,我想他远远地离开了这里,开始了新的生活。”
“我一直这么想的,可是,他现在和我们一样。是哈曼德的奴仆,”
玛丽塔说,“他告诉我,他劝说了哈曼德,把我们劫持到这儿,噢,莉拉,他为了某种想像出来的罪过想惩罚我,我相信他会的,我努力想察看他脸上的表情,这个我曾了解的男人,然而他的眼睛……是如此的阴冷。”
莉拉默默地听着她讲完,然后,把玛丽塔接到小睡椅上,旁边有一张低矮的雕花镶骨的床头柜。
“你一定要吃点东西,”
她诚恳地建议着,鲜红的丝绸像一团云彩瓢落下来,“饿着肚于,你的思维不会清楚,你身体虚弱,所发生的一切给你打击不小,使你仍感震惊。这也难怪你苦恼了。来,先吃点东西,等一会儿再讲,这一切都会有答案的。”
玛丽塔苦笑了一下,“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强者。”
莉拉抓住她的手,“当我所喜欢的人苦恼难过时,我就勇敢起来了,”
她一边轻柔地说着,一边用大拇指的指肚抚摸着玛丽塔的手心。
名字叫比希的仆人,把银制的盘碟放在桌上,盘子里有米饭、加了香料的炖肉和烘茄子。接着,比希把薄荷茶倒满高脚杯,脸上带着笑容,优雅地低着头,退在门边伺候。
这香喷喷的饭菜使玛丽塔的口水都流出来了。用咖哩粉调味的米饭上散布着杏子,她把米饭堆满了盘子,又取了些炖羊肉和蔬菜,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莉拉说得对,肚子饱了,一切就会显得美好一些。吃了几大口以后,她就感到有精神了。
她们吃饭的时候谁也没说话,莉拉用手指把米饭滚成团圆形,敏捷地扔进嘴里,一会儿工夫,她们吃完了饭,然后坐着,细细品味芳香的薄荷茶,玛丽塔问她刚才去了哪里,莉拉解释说,也让她穿了一件与玛丽塔相似的衣服。
“可是没有令人兴奋的事发生在我身上,”
莉拉说着,努力使自己脸上焕发出喜色,“没有带面具的情人让我服从他的意志,接着还如此彻底地满足我!”
经她这縻一说,担忧的程度似乎减弱了,玛丽塔笑了起来。她的眼睛炯炯有神。
“我不由自主地有了激情,如布里真是了不起,这你是知道的。再说,我渴望男人的肉体,我已经这么长时间没有体验坚挺阳具的冲刺了。”
莉拉赞同地转动着眼睛,她们彼此用理解的目光看了一眼对方。她也热切地期待着卡西姆如期返回。
“加布里怎么可能抗拒你的魅力呢?这服饰使你更迷人。啊,但愿我也在场!我的欲火也在燃烧。加布里也许会怜悯我吧。”
玛丽塔哈哈大笑起来,“莉拉,你真是不知羞耻。”
莉拉身体斜过去,吻了一下玛丽塔的面颊,“我知道,”
她微笑着,“我一向如此,告诉我,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
她站起身,比希急忙跑上前,想接住那红色的外衣。
“谢谢你,比希。比希将是我们的侍从,”
莉拉解释道,“听说哈曼德要我们生活得舒适、安逸,他希望我们把自己当作他的贵客,而不是囚犯。比希会明白我们所有的需要。”
比希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起时,脸突地一下涨红了,显得可爱喜人。她向玛丽塔灿烂的一笑,并垂下眼睑,娴静地看着下面。她大约十八岁,青春娇嫩的脸上带着开朗的表情。
玛丽塔几乎没有注意这个侍女,她的眼睛无法从莉拉身上移开。她知道莉拉正想方法使她不再去想加布里,她成功了。莉拉看上去妩媚动人,她的胸衣是鲜红色的天鹅绒,用金钱刺绣,以洋红色的皮革装饰。极富肉感的硕大乳房露出胸衣。牢牢夹住她褐红色乳头的夹子像带有中心的圆圈,每个细小,坚挺的乳头尖端来有红宝石圆环,它们公开受到逗弄。
她透明的短裙也是红色的,无跟拖鞋上的红宝石闪烁着灿烂的光芒。红色天鹅绒带子把拖鞋牢牢系在莉拉的脚踝上,滑腻似乳脂的肌肤以及浓密的黑发与她的这身服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嗨,看这个!”
莉拉分开双腿,左右摆动臀部。
玛丽塔看着从阴唇夹上悬挂着的精致金链子,它们使莉拉圆胖、无毛的性器官更显优美。众多的红宝石从它们的小平面上闪烁着红色的光芒,在链子末端抖动着。
“难道它们不漂亮吗?而且那种感觉真是奇妙。这轻微的份量想要抚摸自己,给我的身体带来享受。那难道不可怕吗?”
她把两手放在面颊。这羞怯的姿势与她的个性太不协调了,玛丽塔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想给自己快乐都不需要刺激,你是一朵激情之花,我最亲爱的莉拉,这一点,我太清楚不过了。”
一说完,她们俩人都哈哈大笑。玛丽塔用脚趾尖旋转起来,这样,莉拉能看到她服饰的每一个细节。她身体前倾,让乳头上的珍珠夹子充满诱惑地晃动着。
“你那迷人的金色阴部没有夹子吗?”
莉拉一面问,一面把目光投向玛丽塔没有饰品的大腿。
玛丽塔记起来了,加布里熟练的手指抚摸她私处前,把它们拿掉了。想起他的触摸,心头感到一阵发热。
“在这里,”
她一边说,一边走过去拿来阴唇夹子。加布里把夹子放在她俩躺过的沙发旁边的地毯上。“我这就把它们夹上。”
“不,宝贝。让我来。”
莉拉的声音有些急促,眼睛里闪着亮。“我会很高兴的。”
玛丽塔仰躺着,让自己舒舒服服地陷在柔软光滑的枕头之中,内心的激情在盘旋,在增强。向别人展露自己的肉体,受人注视时,肉体总能感到一种无与伦比的激荡。
她以延长暴露阴户的时间来逗弄莉拉,她慢慢地分开膝盖,将两腿向上一收,透明的裙子向后落了下来,她那隆起的闭合的圆球呈现在眼前。
“再到我这边过来一点,宝贝,”
莉拉声音沙哑,“并且,大腿再分开一些。”
莉拉内心的激情使得声音粗哑,玛丽塔爱听这声音,她期待着莉拉抚摸她。
莉拉一个一个地给玛丽塔肥厚的大阴唇夹上夹子时,她的手指在发抖。夹子夹住阴唇时,玛丽塔感到了铰链弄得大腿痒酥酥的。她感到轻松愉快,在做爱之后,她总有这种感觉。莉拉终于使她忘记了她和加布里之间的不愉快。
莉拉长长的黑眼睛闪动着炽热的光芒,丰满的红嘴唇是那么的柔软、诱人。玛丽塔无声地笑着,感到身体开始为莉拉动人的美貌作出更强烈的反应。
“我想现在和你享受快乐,”
莉拉顽皮地咬着玛丽塔的耳垂,低声说着,“想到你和加布里分享快乐,我不禁热血沸腾,我先满足件,然后你再让我轻松,好吗?”
她深深吻了一下玛丽塔,便用舌头探查她的下唇,轻轻咬它。玛丽塔伸开双臂搂住莉拉,同时轻轻呻吟着。莉拉柔滑芳香的肌肤贴着她,一缕芬芳的黑发拂过她的手臂,玛丽塔如痴如醉。
过了一会儿,玛丽塔抽出身体。
“比希呢?”
她喘着粗气。
“你考虑得真周到。我肯定她不想搬弄是非,对吗?比希。”
莉拉抿住嘴笑着。
“我不会,夫人,”
比希红着睑,眼睁得又大又圆,“我要……我要把这些盘子清理掉,你们尽管放松,舒坦。”
比希开始收拾碟子和空杯子,眼睛不看莉拉和玛丽塔。比希匆匆离开了房间,莉拉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如此羞怯,我想在这种地方是找不到的。比希如此娇嫩和纯洁,她让我想起第一次见到你的样子。”
玛丽塔抚摸着莉拉白晰的脸庞,手指沿着她优美下巴的曲线划着,“你教我从自己的身体中慢慢地获取快乐,我从来不曾尝试过。”
“从来没有摸过这个部位吗?”
莉拉声音沙哑着,把手滑向玛丽塔的大腿,开始轻柔地抚摸她蓬松的阴毛。“我喜爱你这种浅色,迷人的阴毛、对你的阴部是锦上添花,”
她的手指伸进光滑的鬈手中,轻轻搔痒它们。
“不……我……从来没有,”
当莉拉的手指分开她的肉体,伸进湿漉漉的阴唇里时,玛丽塔气喘呼呼。
她仰躺在低矮的长沙发上,莉拉滑到地毯上,在玛丽塔分开的膝盖间跪着。莉拉吻着她大腿的内侧,舌头舐着这滑腻似乳脂的肌肤,她缓慢地向上前进,用嘴巴磨开玛丽塔的小阴唇,接着长长热切的头伸到里面逗弄那敏感、柔嫩的阴部。
这熟练的动作使玛丽塔开始大声呻吟起来。莉拉回过来又把那小小的肉盖舐得滑溜溜的。并轻轻吮吸这勃起的蓓蕾。玛丽塔的阴部变得水汪汪的,头忍不住左右摇摆。
哈曼德拉上帘幕,遮住窥视孔。
时机选择得多么恰当啊!法国女人横躺在沙发椅上,双腿大大地展开,土耳其女人在她身上工作。
莉拉的头上下移动时,他全神贯注。有时她左右移动,精巧、热情的嘴唇有规律地来回磨擦玛丽塔的阴部,莉拉纷乱的黑发波浪般垂落到她的臀部,两边轻拂着地板。
玛丽塔白晰的大腿在颤抖,在痉挛,紧紧贴着莉拉头的两侧,接着又尽力张得更宽。他觉得她的小腿和精致的高跟拖鞋看上去优美、漂亮。如果她的腿和脚也无遮无掩,她就显得更加裸露。这是一个永远迷住他的真相。
玛丽塔的双腿抽动着,鞋跟插进了地毯的天鹅绒里,膝盖在无助的激情中弯曲着,哈曼德看得如痴如醉。被一道道丝带缠绕的脚踝是那么的纤细。他想像纷红色的小脚趾,快乐得蜷了起来,同时用力推着束缚它们的锦缎拖銈。
玛丽塔的手指插进莉拉的头发里,当快乐汹涌而来时,她一会儿紧紧抓住那光滑、乌黑的头发,一会儿又放开。接着把手臂放在脑后,像一个熟睡的纯洁孩子,将自己整个阴部推向另一个女人的嘴唇。圣洁和十分性感的女体两者的对比正受到破坏。
哈曼德的目光在两个女人身上移动着,他伸出舌头把自己丰满的嘴唇湿润,轮廓鲜明的俊美面孔因热切的情欲变得毫无生气。上帝啊!这是怎样的美景啊!白色和黑色相得益彰。
玛丽塔的头发披散在丝绸枕头上,纤细的肩膀和匀称的臂膀舒适地摆放着,这种放松的姿态充满了淫荡,却又无比柔弱,他再一次被她天性中悬殊的特质所倾倒。
紧紧里住腰,并使乳房向上耸立的胸衣使曲线优美的身体更加出色。夹子拉着那柔弱的乳头,两个乳头绷得是那么的紧,都已经勃起。珍珠闪着光芒,并随着玛丽塔在放松时、身体的扭动而摇摆。
她白嫩的睑紧张又认真,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噘起着,面颊上泛着红晕,一副茫然若失的神情。玛丽塔似乎已经把整个自己交给了跪在她大腿,像在祈祷的女人。
哈曼德被她们两个人的专注深深吸引,并为此感到有些得意。他的眼睛暂时离开玛丽塔漂亮的容貌,与玛丽塔白嫩的纤细相比,莉拉则是古代女神的丰腴、性感的美。
莉拉的肩膀和修长苗条的背、优美流畅的屁股形成完美的心形,透明的红裙使它更具魅力。她的腰没有玛丽塔那般纤细,因为,她,作为土耳其人,从小没有束腰训练。她走动时,哈曼德看了一眼她高耸的乳房,看到了她较粗的腰身有可以补偿的东西。
莉拉的乳房从胸衣上端流露出来,像巨大又成熟的两只葫芦。乳头醒目的在这个时候尤其突出。它们远远超过一般长度,呈可爱的葡萄酒的红色。仅仅看着它们,他就极想把它们含在嘴里。
他庆幸自己为她选择了这种服饰。乌黑的头发和白晰的肌肤穿上深红和洋红的刺绣天鹅绒外套以及透明薄纱短裙,令人惊叹。圆形的,饰满红宝石的乳头夹对她是锦上添花,他渴望看到她和玛丽塔的阴唇来。
莉拉的脚底对着他向上翻起,像玛丽塔的一样,她的脚小巧,优美,穿着一双无跟拖鞋,丝带紧紧缠住她匀称的腿肚子。
他为不能看到她们身体的每个细节而烦躁不安,他渴望看到所有的部位,所有隆起的地方以及每一个激起性欲的爱抚。真是太痛苦了!只能想像她俩美好阴部的轮廓、色泽和气味。他觉得这个部位是女人最隐秘的美景。
莉拉的身体把玛丽塔部分挡住了,他能看到玛丽塔腰以上部位,而莉拉自己,只呈现出优美的后背。然而,哈曼德像一个行家,愿意等待。有那么多的快乐等着去发现,他要独自品尝她们——一个接一个。
现在这两个女人扮演着无与伦比的迷人画面。哈曼德用心看着,沉溺在欣赏和性欲的饥渴之中。
片刻工夫,玛丽塔达到了快乐的顶巅。哈曼德大饱眼福,半张着嘴巴,闭上了眼睛,眼睫毛在不停地抖动。她发出喘息的呻吟声,搂着莉拉一起倒在沙发椅上。她们热烈亲吻起来。
玛丽塔的裙子依旧抛在上面,他看到她耻骨上淡黄色的阴毛上微微有一层霜,他为这种奇异感到高兴。肯定卡西姆命令他所有的女人剃掉阴毛,为什么玛丽塔能被赦免呢?只要她再挪过去一点,他就能够看得更清楚。
真是一个宝物,外形完美无缺。
哈曼德等待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只觉得口干,他好久没有这种感受了。噢,他想从这两个女人身上享受这样的快乐。幸亏把莉拉跟玛丽塔一起带来。他绑架她们的目的已不重要了。她们在就足够了。
两个女人搂抱了一会儿。他能听到她们低低的说话声,但听不清说的话,玛丽塔向后挪开一点,伸出手抚摸莉拉的乳房。
啊!噢!当玛丽塔用二片嘴唇衔住莉拉的一个乳头,并把紧紧的夹子也吸进口中时,哈曼德感到一阵热流涌向腹部。玛丽塔把它在湿润、张开的嘴唇间滑进滑出,莉拉的头向后扬,露出长长的、白晰的颈项。当脸上出现小小的颤动时,她牢牢抓住玛丽塔的肩膀。
面对另一个女人明显的快乐,玛丽塔发出一声低低的、沙哑的笑声。她亲了一下莉拉的嘴唇,然后从沙发椅上下来,跪在地毯上,莉拉配合着她一起移动。玛丽塔的手快速扫过红色胸衣,在天鹅绒鲸骨胸衣架上流连忘返,它十分温柔地束住莉拉的腰。接着,她把红色的短裙向上一掀,莉拉无遮掩的阴部呈现在眼前。
哈曼德只看了一眼莉拉的下身,因为玛丽塔身体挡住了他的视线。现在,他看到这土耳其女人的阴户如他所期待的那样裸露着,它圆胖、肥厚。那耻骨,发育极好,小阴唇露出一些,它们红色的边沿似乎在请求欣赏者的爱抚。
莉拉圆胖的阴部舒适地偎依在她的大腿之间,上有胸衣下摆的阴影,四周是红裙柔软的褶皱。哈曼德身体前倾,把脸贴在布满灰尘的墙上,可是视野还是有限。
他只能想像玛丽塔如何用嘴从莉拉的阴部中引出快乐。她的手缓缓地向上移动,双手捧住莉拉硕大的乳房,拉扯、逗弄着乳头夹,她的头在莉拉的大腿间慢慢地上下移动,莉拉喘着气,呻吟着,淫荡地摆动臀部。
哈曼德极想看到玛丽塔所作所为,极想看着她用舌尖和嘴唇逗弄莉拉耻骨的深红色绉褶,极想更清楚地听到和看到莉拉如何呻吟,以及在性高潮到来时身体又是如何抽动。玛丽塔品尝了莉拉带有碱味的爱液了吗?莉拉也一定尝过了玛丽塔的滋味。玛丽塔会有什么样的味道呢?一定香甜、光滑。他心里想。
他渴望品尝她们两个人,闻一闻她们的气味,用她们的爱液涂满自己整个脸,把舌头插入她们柔滑、温暖的里面。
他自由地想像着,整个身体仿佛沉浸在难以控制的欲望之中。一种不能以正常方式满足的欲望。许多年来第一次感到有性交能力。他的手向下移动,摸索着有些生疏的膨胀物。他敢不敢希望……
终于,他无法再忍受下去了,两个女人是那么专注于她们自己,以致于没有看到他是否走进了房间。
他应该出场了。
比希把干净的毛巾折叠好,放在大理石铺设的浴室里。
她克制住想回到房间里的冲动,那儿玛丽塔和莉拉正在互相满足快乐,她们表现彼此的渴望对她并没有产生过度的影响,真的,她也许喜欢从毗怜房间的一个窥视孔里观看。然而她害怕她俩,害怕她俩给这个城堡带来的变化。
当她处理自己的事务时,双手在颤抖,她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美丽的女人。她们精巧、完美。怪不得是卡西姆娇养的宠儿。
哈曼德怎么能控制得住自己呢?他一定会被她俩迷住。想到这些,她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了。她曾经想,他可以偶然中看到她。是的,她不漂亮,不像罗克斯拉纳,也不像这两个新来的女人,在她的村子里,被公认为很好看,不过,她知道自己只是可爱罢了,是年轻所带有的短暂的娇嫩。
比希用百合和玫瑰花香油注满彩色威尼斯致瑰瓶。但愿哈曼德除了看到她的容貌之外,还能看到她纯朴、诚实的心灵,那里,他会发现独一无二的东西,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东西。
她为自己的主人感到遗憾,同时对自己感到震惊。同情哈曼德是不合适的。她的主人那么有钱,富有的不可想像,她还知道,他不快乐,这让她悲伤。
罗克斯拉纳没有给他带来一点快乐,而加布里填补哈曼德孤独夜晚所安排的纵欲场面同样没有让他快乐。
她叹了一口气。有时,所有肉体享受和官能快乐还不够。
有时候,男人不注意他们面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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