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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不要偷之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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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不要偷之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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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不要偷之伤
作者:碎蓝
第五章 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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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我拒绝了素素的口舌游戏,在床上闭目合眼,展开思考。

在年龄上,我比小雪大九岁,比素素大十五岁,换言之,小雪应该比素素大六岁左右。她们有没有可能在中学时期就已经认识呢?

现在的中学,很多都分拆成专门的初中学校和高中学校。礼园中学的具体情况我不太了解,但在以前,绝大部分中学都同时设有初中部和高中部,包括教师、图书馆、操场、食堂等的资源都是共享的,甚至二者之间的教学楼也没有明显的分区,初中部和高中部的学生可以方便地互相走动。

再考虑到入学年龄的不同,相差六岁的两人在某个时段同时就读于一间中学的可能性是存在的。而小雪因为自幼失声这个特征,在求学时期就算为全校师生所知也并不奇怪。

总之,素素在多年前就认得小雪的机会很高,但相反,小雪认得素素的机会却比较小。

第二天早上,我将晶晶送到学校,然后独自开车来到旧宅。

昨晚我趁素素洗澡的时候,调出电脑内的浏览器缓存文件,找到了素素让我们看过的那张毕业照,并将其传送到我的手机上。

此刻,我的左手拿着小雪的高中毕业照,右手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则是素素的那张。两张照片很明显是在同一个地方以同一个角度拍摄的,照片上都有注明毕业年份,如我所料,两人的入学年龄相差不是六年而是五年。

然则,当小雪在礼园中学读高三的那年,素素正在同一间学校读初一。

高三的女学生已经可以算是成年人了,照片中小雪的样子和十几年后相比虽然有差别,但并不难发现是同一个人。当日我将素素带回家的时候,她是否当场就认出了小雪呢……等等,不对啊,那天应该不是她事隔多年之后第一次再见到小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因为在那天之前,小雪一直负责接送晶晶去学校,我只是偶而代替她去过几次而已。按理,素素早就应该认出了小雪。

我的头又开始痛了。

这个发现,是否意味着素素对于小雪的死需要负上更大的责任……甚至,小雪会不会其实是被素素所杀?如果真是这样,那有可能并非我一直以为的误杀,而是性质完全不同的谋杀。

我恐怖地看着当下身处的凶宅,眼前竟然出现了小雪被素素刺杀的幻影。幻影很朦胧,但头超痛。说起来,我的头痛是否因为已经接近真相而变得更为剧烈了?

该死!

我扶着额,勉强用手机自带的高像素摄像头将小雪的毕业照清晰地拍下,然后匆匆离开。留在这里,我怕我会再一次晕倒。

我回到家,将刚买的早餐放在餐桌上,只听素素在洗手间里娇声问:“老公,你终于回来啦。”

我缓缓行至洗手间门口。门开着,素素正在洗脸,她扭头看我,笑问:“怎么不说话呢?早餐买了什么?”

“馄饨。”

我低声说。

素素洗完脸,往脸上洒了点润肤水,然后抚着肚皮下方小心地走了出来,她亲了我一下,笑问:“闻闻,香不香?”

“很香。”

我举起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心情沉重。

“老公,你再不回来我都饿死了,里面的小东西好像要翻跟斗了呢。”

素素将我的手轻轻放到她的肚子上,撒娇般依偎在我怀里。

“那快点吃吧,冷了不好。”

我柔声说。

素素应了一声,在餐桌前坐好,美滋滋地吃起来。我也在她对面坐下,单手撑着脸看她吃。

“你要不要?”

素素象征性地问我。

“你吃吧,我吃过了。”

事实是,我没吃,我今早一点食欲都没有。

孕妇经常吃外面的东西会不会不太好呢?我曾经问过她这个问题,她的说法是,唯独早餐不想自己煮。

“人家是懒懒的小猪,比较贪睡嘛。”

那时候她这样翘着嘴回答我。

但其实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为我要赶着送晶晶上学,总是顺便在外面吃早餐。她觉得自己煮自己吃太过凄凉,所以宁愿我带早餐回来喂她。似乎这样一来,多少让她有一种受到主人宠爱的感觉。

这种诡异的想法与宠物很相似,说实话我不能完全理解。

女人有时候真是很奇怪的生物。坦白说,素素对我的依恋,我怀疑有很大可能是基于一种恋父情结的衍生。从各种小细节都可以看出这种端倪,尤其明显的是,我毕竟比她老了十五岁这一点。

但无论如何,为了一个男人而杀人,值得吗?我会不会太敏感,太过分地高估了自己,而想得太多太偏了呢?

说到底,就算素素与小雪相识,那其实也不能代表什么。我必定是推理小说看多了,以致无可救药地患上了见风就是雨的疑心病,就好像那个叫第五圆的讨厌警察一样。明明就是什么证据都没有,却不由自主地胡乱猜测,捕风捉影。

这难道不是很无聊吗?事实上,真正值得可疑的勉强来说也只有一点,就是她为什么不主动将这件事告诉我。

如果她能够提出合理的解释,我不认为自己还有继续纠结的必要。不过,这种想要为她开脱的想法,也可能是我内心不舍得她的一种表现。

因为一旦最终的事实和我疑心的一致,我恐怕无法再和她生活在同一屋檐下。那与我是否爱她并无关系,而是身为一个人、身为小雪曾经的丈夫,更重要的是,身为晶晶的父亲,这是我绝对不能通融的根本原则。

我决定试探一下她。

“老公,你今天的表情好奇怪哦。”

素素终于吃饱了,她靠在椅背上,正用纸巾抹着嘴角。

“素素,我想问你一件事。”

她露出疑问的眼神,我不等她开口,抢先一鼓作气地说下去:“你是不是在中学时代就已经认识小雪?”

我盯视着素素的眼睛。她眨了眨眼,放下手上的纸巾,似是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半带苦笑半带失落地说:“老公,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默默拿出手机,打开小雪的毕业照给她看。

“这是谁的毕业照?”

素素皱眉。

我将照片放大,指着相中一人,低沉地说:“这个是小雪。”

素素认真地看了看,然后点头:“哦,原来小雪和我都是礼园中学毕业的,怪不得你昨天看了我的毕业照以后,就开始神经兮兮的。”

“说重点,从毕业年份看来,有一年你和小雪同时在礼园读书。小雪天生有发声障碍,我估计她在校内应该是个名人,虽然出名的理由比较令人遗憾,但我想,当时的你或许会知道有她这个人的存在。”

素素看起来似在凝神思考,几秒之后她再度点头:“嗯,你现在说起来,我大概有点印象……那时候是有这样一个人,好像大家都叫她哑女……还是什么来着?”

我露出不悦:“你们怎么取笑她不是重点。”

素素白了我一眼:“人家正在想嘛……嗯,我应该是见过她的,她当年的样子我还勉强认得。不过我们谈不上认识啦,好像连一句话都没说过哦。”

“她认得你吗?”

“怎么可能?我在学校里就是个路人,她怎么会认得我?”

“那时候她每天去学校接送晶晶,你也没认出她么?”

素素无辜地摇了摇头:“我就说,你肯定是误会了。”

我站起身,走到素素身边蹲下,定定地看着她的双眼,一字字地说:“素素,我这人虽然什么都无所谓,但我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欺骗。我再问一次,你说你在那天之前没有认出小雪,是真的吗?”

素素静静地与我对视,良久,她伸手抱着我的肩头,在我耳边柔声说:“老公,你要相信我,这是真的哦。”

以拥抱来避过我的注视,她是故意的吗?还是偶然?

我在她脸颊上亲了亲,触感冰凉。

“那好吧。”

我轻声说。

下午我早早出门去接晶晶放学。在学校斜对面停好车,我放下窗玻璃,望向校门。校门内,低年级的学生已经排好队,有坐校车的,有等家长来接送的,自行离校的很少。

在我那个年代,就算一二年级的小学生也基本都是自己走路回家,一来因为以前的学校普遍离得近,二来社会治安还过得去。

但现在的风气,学校要做大,合并是最快的方法,而结果却是大部分人都无法就近入学。路途一远,意外就难免,家长很难放心让六七岁的小孩自行返家,有条件的会每日亲自接送,没有条件的就会选择坐校车。

这就是所谓的教育现代化,简直扯蛋。

每日来接送学生的家长,作为班主任教师按理说多少总会认识的,但这种事很难说得准,根本无法证明。因此,对于素素的说法,我虽然心存疑惑,却也只好先选择相信。

即使她是说谎,她不肯承认就自有她的理由,而这个理由她一定不会说出来,我只能自己发现破绽。如若发现不了,就只有全盘接受她的说法。

任何人被证明有罪之前,理论上都是清白的,我一直相信这点。

“哇!”

晶晶忽然从旁边跃出,吓了我一大跳。

“爸,你在发什么呆?看见美女了吗?”

小丫头显然因为成功吓到我而拍手欢笑,真是缺德且有欠家教……唉,身为她的父亲,我好像没什么立场去抱怨。

我示意她上车。等她扣好安全带,我也关好车窗,正要拉手刹开车的时候,晶晶忽然抚着前胸向我诉苦:“爸,最近我觉得这地方有点痛,是不是生病了?”

我一时反应不来,惊讶地望着她,接着我眨了眨眼,自言自语地说:“小丫头终于开始发育了耶。不行,作为父亲我要亲自检查一下。”

晶晶瞪大眼:“咦,严重到要检查了吗?我真的生病了吗?”

“傻妹,那不是病啦,而是呢,咳,我家晶晶要长咪咪了哦。来,让爸爸摸一摸,看有没有传说中的乳核。”

我怪笑着说。

“不要啦。”

晶晶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晕红的小脸蛋害羞地瞪了我一眼。

“对,这里人多眼杂,咱们回家再检查比较好。”

我摸着下巴。

“讨厌。爸,你好像金鱼佬哦。”

糟糕!都怪我小时候老是向她灌输什么金鱼佬、怪叔叔的概念,这下好了,连自己也被归到了那一类。

我只好厚着脸皮说:“胡说八道。对了,应该准备点卫生巾,说不定哪天就见红了哦。”

得知晶晶将要成为女人,我莫名地心情大好,连带素素的事也暂时抛诸脑后:“GO GO GO!爸爸要给晶晶买卫生巾了,哈哈!”

“爸你干嘛那么兴奋?”

晶晶羞红着脸说:“卫生巾是指广告上说的那种怪东西吗?那玩意到底有什么用嘛?”

“放心,老爸我负责教到你会用为止!对了,儿童胸围也要买,否则忽然来个凸点就冤枉了哦。啊,女儿长大了,爸爸好感动……呜……”

“哇,爸你还真的哭起来了耶……”

拿着在超市旁若无人地买回来的一大包卫生巾,以及在儿童服饰店精心挑选的小尺寸舒适胸围,我一回到家,就立即拉着晶晶入房,关上房门。

素素在门外问:“老公,你们跑那快干嘛呢?”

我没好气地说:“这是国家级机密,无关人等一律回避。”

素素吐槽:“我呸,还国家级呢,神神叨叨的。不用说肯定又买了什么贵得要死的公仔回来了吧,老是乱花钱!”

我看了看晶晶房内遍布的毛公仔、日本娃娃和各种动漫人偶,不得不同意素素的话虽然是误会,却很合乎逻辑。我小心地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素素的拖鞋离开的声音。

晶晶正看着我笑,笑得很古怪,这丫头一向喜欢看我出丑。

“咳咳,嗯,这样吧,先把上衣脱下来。”

我一本正经地说。

晶晶很听话地开始解着校服上的钮扣。她解得很慢,指尖的动作似乎带着种故作轻松的可爱,看不出究竟是紧张还是期待,或许兼而有之。

我呼吸渐促。

晶晶自从六岁起就自己洗澡,六岁前也一直是小雪帮她洗的,我这个父亲已经很久没有看过女儿的身体了。真要说的话,机会也不是完全没有,只是我自问并没那方面的变态爱好。

如今知道小女孩快要变成女人,我才开始不自觉地以看女人的眼光来看她。

尤其此刻她正在害羞地、一个个地解着雪白衬衣的钮扣。

我忽然发现眼前这个扎着马尾的小女人,已经隐约显露出那种在不久的将来必然要倾倒众生的天赋之姿。

娇小的女儿轻轻脱下衬衣,露出只穿着一件小背心的上身,而下身还是那条翠蓝色的及膝短裙。晶晶的脸越发地红了,她手执裙摆不安地扭动身体,视线也不知该落在哪里,她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地面。

我咽了口唾液,坐到床上向晶晶勾了勾手指。她乖乖步前。我拍了拍大腿,示意她坐上来。晶晶自小就喜欢坐在我大腿上看电视,这个姿势反而能令她放松。

我伸出食指,轻轻点了点她的前胸。那地方看上去依然平平无奇,就算真有些微的隆起也几可忽略不计。指尖触及薄背心,稍稍用力一按,她便发出一声娇吟。我伸直手指,在她胸前缓缓画了个圈。

晶晶的一双小手死死抓住我的手臂,浑身战栗。

“痛吗?”

我柔声问。

“嗯。”

小丫头眼汪汪地看着我,点头应道。

“这样呢?”

我将整个手掌覆在她平平的小胸之上,温柔轻抚。

“啊……”

晶晶低声娇呼:“感觉好奇怪哦。”

“还会痛吗?有没有舒服一点?”

“还有点痛,不过好像舒服多了。”

似乎才刚开始发育,还没有乳核。

“嗯,以后爸爸每天帮你按摩这里好不好?这样长出来的咪咪会比较大哦。”

“真的吗?”

“骗你是小猪。但是你不能告诉别人哦,不然爸爸要被人骂死了。”

“为什么要骂你哦?”

“他们会嫉妒啊。”

“嫉妒我有大咪咪?”

“对,那些人很无聊,一定会嫉妒爸爸有个大咪咪的女儿。”

“嘻嘻,那我不告诉他们吧。”

“要打勾勾哦。”

“嗯。”

接下来,我又教她将卫生巾粘在内裤上,再穿上去。

“每天都要这样穿吗?好怪哦。”

晶晶看着那条粘了卫生巾的小内裤,一脸讨厌地说。

“不是每天,是每个月来大姨妈的时候,一般是六七天。”

“为什么?我又没有大姨妈这种麻烦的亲戚,她怎么会来呢?”

“大姨妈是个俗称,正式学名叫月经,每个女人都会有的哦。她来的时候,下面尿尿的地方会有血流出来,所以要用卫生巾,不然那血会流得到处都是,很难看。”

“好恐怖哦。”

晶晶缩在我怀里,胆怯地说。

“还好啦。大姨妈第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所以这段时间先每天都用吧。以后就要学着自己计算日期了,大概每隔二十八天就要来一次。”

“爸爸,做女人好麻烦哦。”

晶晶轻轻扭动小身体,在我怀里撒娇着、抱怨着。

我轻抚她的头发,笑说:“但是做女人也有好处哦,长大你就知道了。”

“是什么?”

“以后再告诉你。”

我怪笑着。

“讨厌!爸爸好讨厌!”

晶晶将我推倒在床,骑在我身上,小拳头不停地捶落。

“唉呀,唉呀,唉呀……来人哪,谋杀亲爹啊!”

被晶晶这小丫头惹得一肚子邪火,当晚我在床上搂着素素上下其手,意欲求爱。

“好老婆,来嘛,我知道你也一定很想要。”

我抚着素素因怀孕而罩杯升级的绵乳,软声讨好。

“可是,我怕会影响到宝宝……用嘴不行吗?”

素素明显已被我摸得浑身燥热,但她仍然死忍。

“都五六个月了,我在网上查过,说这个时期胎儿很稳,只要温柔一点,爱爱也是可以的。还有,我听说这个时候的孕妇性欲会很强哦,每次都用嘴帮我解决,你自己不难受吗?”

“难受啊,那有什么办法?总觉得挺着个大肚子爱爱很奇怪。老公,你不要那么淫荡嘛。”

素素想推开我。

我心瘾难奈,不再理会素素的软语相求,偷偷探入裙底,一手将那条大号的孕妇内裤拉下。

“啊……”

素素惊呼,还想挣扎着把内裤拉起,我已将其一脚踩落。

“别乱动!小心吓着宝宝哦。”

我恐吓。

这招果然有效,素素哀怨地望着我,赌气地大张双腿,说:“来吧,你这个无耻的淫贼。”

“乖乖的,老公保证让你爽到天上去。”

我向她胯下俯身相就,一股浓得化不开的兰薰扑面而来,我几乎晕倒。

“哇,好浓的香味,老婆大人,你抹香水了吗?这就不怕影响宝宝了吗?”

“混账!谁抹香水了?老娘下面本来就是这个味,你又不是不知道!只不过因为怀孕体味越来越重了,我也没办法啊。不喜欢别来烦我,我还不乐意呢!”

“谁说不喜欢?我喜欢死了!”

我往她下阴吹了吹风,惹得她一阵娇笑,然后伸长舌头美美地舔了起来。舌上尝到的滋味也与之前大不相同,要说的话,现在的味道比较像咸奶酪。

“嗯……啊……”

素素舒服得连连闷叫。

感觉唇上水意渐涌,我暗自脱裤,挺起大棍抵住素素的洞口,沉声说:“要来了哦。”

“轻点,你这害人精!”

素素的眉眼早已春意难禁,比往昔圆润了几分的俏脸写满着娇羞,看得我的龟头硬硬地翘了两下,两下都顶在她那粒敏感的喜蒂上。

“啊……死人……你怎么还不进来?”

素素娇哼。

我沉腰轻压,肉龟一寸寸地没入素素大张的腿间。她双手扶着隆起的肚子,下阴一阵阵地强烈吸嘬。

“呼,爽……爽死了,轻……轻点,不要太用力,不然我要支持不住了!”

我隐忍多月,此刻才刚刚真正入谷,已被她吸得腿脚发软,似要泄身。

“你敢?人家都被你挑起瘾来了,你要敢射,以后别碰我。”

素素连声音都浪了起来。

“喂喂,我也不想啊,所以才叫你轻点吸嘛!你这个小淫妇!”

我深深插在她的体内,不敢再有动作。一手掀开她的睡裙,揉着两团饱胀的豪乳,拇指按压着两粒尖翘的奶头说:“大是够大了,唯一可惜就是有点发黑。”

“你还说!人家都觉得丑死了。”

素素一向以那对嫩红色的乳头自傲,如今也难怪她不爽。她狠狠拨开我的手,将睡裙拉下里着双乳。我自讨没趣,只好抱着她两条肥肥白白的大腿,缓缓地抽插起来。

“呵……嗯……”

原本偏瘦的素素只有这段时间才变得腴腻起来,满身柔肤触感软绵润滑,令我不由得忆起了小雪,那个体形丰满、雪肤滑腻如脂的小雪。

这种充满肉感的爱爱,真是久违了。

我保持着缓速起落,每十下大概有一下会不小心插得深了,如此慢工细磨令我充分地体味到素素膣内那惊人的绞缠力。以往她的内阴虽然紧窄合宜,可没有这般索魂的吸嘬力。

“喂,你是不是练了什么鬼功夫?怎么现在这么会吸人呢?吸得我好想射啊。”

“嘻,果然有效哦。我听说生完宝宝那里会松,所以就提前开始练收肛,练了好几个月呢。”

“收肛?”

眼前出现了一朵娆艳的菊花。我窃笑着,偷偷将濡湿的中指靠近她的菊门,缓而有力地一压。

“噢——死人头,你好坏喔!”

素素的菊肛被我捅入了一个指节,她浑身剧颤,内阴的吸力刹时间再度暴胀。这一下我无论如何收止不住,浓精喷薄而出。

“啊啊啊……”

与此同时,素素的阴内泄出了一注暖融融的媚液,美美地淋在我的龟身之上,暖得我浑身舒泰。

我软倒在素素身边,从后搂着她柔润如玉的丰满躯体,勉力喘气、心有不甘地说:“等我歇一会……再来。”

“好嘛,你还老当益壮了哦。才不过几个月没做,就让你馋成这样……人家又不会跑……只要你不赶我……”

素素的声音越来越遥远,她似乎举起我的手,轻轻地咬了一咬。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沉沉睡去。

四个月后,我独自在素素的产房外静候。

直到一小时前,我还握着她的手给她打气,后来医生说胎儿要出来了,才把我赶出门外。

我早就多次看过生育的恐怖过程,自以为那个景像并不能击倒我。但医生很鸡婆,死活不肯让我陪到最后,还说什么有丈夫在旁,孕妇会撒娇不肯好好配合之类,简直莫名其妙。

当年小雪生晶晶的时候,我可是一直陪着的。亲眼目睹妻子艰难的产子过程,绝对会让一个男人变得更有责任感,也会让他和妻儿真正地骨肉相连。

是的,那本来就应该是一种深印脑中、血淋淋的骨肉相连才对,可是我却……我用力抹了把脸,再一次看手表。

走廊尽头似乎有个人影晃了好几次,我想了很久,才终于想起原来是他,于是我向他挥手招呼。

第五圆故作轻松地走了过来。

好几年没见了,当日的年轻人已经变得世故老成。他双眼血红,似乎一夜未眠,兼且形容憔悴,头发蓬乱,手指夹着根未燃的香烟,简直像个吸毒的道友。

“这么巧?”

我说。

“是啊,刚好有个疑犯受了伤,正在这间医院做手术。”

他勉强笑了笑说。

“哦,我太太正在里面,要生了。”

我主动解释。

“是吗?”

他搔了搔头,神色看不出有语气听起来的那么惊讶,然后他又笑了笑说:“恭喜你。”

“多谢。”

“是男是女?”

他好奇地问。

“不知道,我不喜欢事先知道。”

“哦,也对,男女都是好孩子嘛。”

第五圆不好意思地咧嘴而笑,似乎笑得相当开心,他看了看周围,问:“你女儿呢?”

“在我老丈人家里。”

“对哦,女人生子这种事,谁也不知道要拖多久,真是辛苦你了。”

“自己的妻子当然要自己花心力照顾了,这个不能算辛苦。”

我淡淡地道。

第五圆低头沉默了一阵。

“对了,后来我前妻那件自杀案,调查得怎么样?”

我轻声问他。

“啊,那件案吗?当然还是自杀,我一开始就认为是自杀没错。”

他不怀好意地看了看我,笑说:“不然就有人要进监狱了。”

“是吗?我记得你曾经说过,自杀动机很可疑。”

“呃?那个啊,其实呢……说起来怪不好意思,我当时入行时间太短了,所以才会胡思乱想,后来看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这年头,谁都不容易,生存压力太大了,所以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一时想不开自杀的,大有人在。”

他拿起手中的香烟,放到鼻子前狠狠吸了吸。

“没带打火机吗?”

我冷冷地问。

“这是医院啊,禁止吸烟。我不能知法犯法。”

他将香烟收入裤袋。

再度陷入沉默。

然后,我字斟句酌地说:“我这几年看了些推理书,很好奇你们警察真正的办案手段到底是怎样的。比如说,如果怀疑对象和受害人在多年之前曾经相识,要如何调查取证呢?”

“这个简单啊,找出他们共同的过去,有交集的过去,像是他们同样认识的人啊,去他们同样去过的地方啊之类,总会有蛛丝马迹的。”

“嗯,但就算证明了他们曾经相识,也不能代表什么啊。”

“深挖下去会挖出很多之前意想不到的事,这个可以牵涉的东西就多了,最明显的就是犯案动机。动机这玩意,有时候隐藏得很深,连当事人都未必发觉。”

“原来如此。”

“不过,坦白说,现在连警察都不再要求真相了,只要表面证据成立,动机什么的随便都能找一个。”

第五圆自嘲地笑说。

我盯着他,一字字地说:“对你们这些人来说,或许是这样。但对当事人来说,动机很重要。”

他点点头,叹了一口气说:“明白。不过我想提醒一点,根据过去的经验,真相这种东西,有时候还是不知道比较快乐,尤其对当事人来说。”

“你什么意思?”

我迈前一步,将他逼到墙边。

“冷静点,我只是就事论事。”

他轻轻地然而有力地推开了我。

正于此时,产房的门打开,我和第五圆一起转头。医生隔着口罩说:“母子平安,是个男孩。”

我向医生道谢,再回头时,第五圆早已离去。

有个护士正好经过,我拦住她问:“那个送进来做手术的疑犯在哪个病房?”

她一脸莫名其妙:“什么疑犯?没听说过。”

那一天,我找遍整间医院都没找到所谓的疑犯,当然,也不曾再遇到第五圆那个混蛋。

回到素素的房间,她病恹恹地躺在病床上,一脸的疲惫,但她仍然忍不住好奇地问我:“你究竟在找谁呀?”

“一个老朋友……一个很久没见的老朋友。”

我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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