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人生就象是一台戏,这话是一点部不错的,正是这台戏,让我看到了各种各样的人,井绯也深刻地了解到人性到底是怎么回事。
社会就象是一个大实验室,所有的人全部在里面接受实验,当时,没有任何人能知道这个实验的结果会是怎样的,但几年以后,甚至是几个月以后,我们便可以看清许多的嘴脸。当然,那时候,我们可能会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曾经说过的话后悔得要死,但话已经说过,事已经做过,一切都已经成为了历史,一切都不可能再有任何改变了。我们从中获得的唯一收益,就是可能影响我们一生一世的沉痛教训。
下面,我将要谈到在我的故事中扮演着一个极其重要角色的人物,曾经一度,我对她是那么的信任,后来,我才知道,我所信非人,但这时已经晚了,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就是这个我曾经极度信任的人,将我推到了毁灭的边缘。
这个人便是琳达.特里普。
我十分明确地相信,如果特里普也象我现在所做的事一洋为自己做一次心理分析的话,我相信她的内心充满着自私和肮脏的念头,并且,她一直都在努力着将这些念头用非常华丽的外表包装起来,以便那些涉世未深的少男或者是少女们掉进她的圈套。她绝对是一个现在仍然活在世上,并且应该得到天谴却至今未曾得到的狼外婆。
当然,我也相信,她绝对不敢写出那样一本书来,她如果真的准备写一本书的话,也一定是象她精心包装自己的外表一样,想尽一切办法,对她的思想她的灵魂进行包装粉饰。她绝对是那样一个人,是那种在短时间内可以骗过“小红帽”但时间稍长便会露出尾巴来的家伙。
当我被从白宫扫地出门的时候,基廷试图让我相信,那是一次升迁的机会,但我却根本不那样认为,我觉得那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一次灾难。后来的事实证明,我的感觉完全是对的。
我的灾难并非因为我去五角大楼,而是因为那里有一个狼外婆在等着我,而且我因为实在是太幼稚了,对人性的险恶认识不足,于是上了狼外婆的圈套。我想,如果时光可以逆转的话,我并不会后悔在白宫呆过的那一段时间,如果让我离开白宫,我一定不会选择五角大楼,哪怕是选择其他任何地方,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样的悲剧下场。
我与特里普的接触,几乎是从进人五角大楼时开始的。
特里普就是那样一个女人,她在一开始总能给人留下极好的印象,并且,她也绝对有办法利用人们对她的印象。(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我在五角大楼上班的第一天,便在走道上与这个女人不期而遇,她非常主动地跟我打招呼。当时,我对她一无所知,是一个从未见过面的陌生人。她给我的第一印象还算不错,对人非常热情,有着一头金发,对于一个接近五十岁的女人来说,她的确可以说十分的美丽。我认为她十分清楚怎样处理自己性感的鼻子以及嘴唇,是一个会生活的女人。
“嗨,你好,听说你来自白宫?”她对我说道。
我实在不想提起白宫,因为那里并没有给我留下太好的印象,尤其是那些将我赶出白宫的家伙,我简直恨死了他们。可现在,当我走进五角大楼以后,立即就有人向我提起了这件事,我认为这是有意在羞辱我,我几乎是想用极为尖刻的语言回敬她,但另一方面,我知道她一定是国防部的官员,象她这种年龄,至少应该是比我的级别高出许多的官员,我刚刚进入这里,而且还不知要在这里呆多长时间,所以,我非常需要认识一些在这里工作的朋友。大家现在都已经清楚,我是一个非常热情的人,任何一个热情的人,都不会拒绝别人的友好表示,我也一样,我会善待每一个真诚对待我的朋友。
“你好,我是莫妮卡.莱温斯基。”我说。
“我听说过你。”她说道,“我也是从白宫过来的,我叫琳达.特里普,你叫我琳达好啦。”
听说她也是从白宫过来的,我那种好奇心便开始起作用了,至少,能在五角大楼遇到一个同样是从白宫出来的人,对于我来说,的确是一件好事。我需要一些关系较密切的新同事,这对我以后在这里工作,一定会有好处,我十分明确地相信这一点。
我们在走道上随便地聊了几句。
她告诉我,她的工作地点在楼下,她提议方便的时候,我们在一起喝杯咖啡,两个来自白宫的人在一起聊聊天。
我答应了她的提议,但我并没有那样做,因为那时候我的情绪极度的低落,所有认识我的朋友都说我似乎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变得沉默、似乎是在封闭自己,她们认为以前那个活泼快乐的莫妮卡.莱温斯基不见了。事实上也正是如此,我觉得我正在经历一个非常的时候。
那时候,我的确是非常需要朋友,但并非一个我完全下了解的人。我需要向熟悉的朋友倾吐,但却不会将我内心的秘密告诉任何不熟悉的人,因为我所占有的秘密实在是太重大,如果这个秘密被一个不直得信任的人传了出去,将会引起世界震动,甚至是引起一场巨大的混乱。特里普并非我的顾诉对象,只不过一个新同事而已。再说,我从来都没有打算在五角大楼呆得太久,克林顿向我保证过,我很快就可以回到白宫,回到他的身边去。所以,在五角大楼我并不需要一个可以经常坐在一起喝咖啡或者是经常通电话聊天的朋友。
我无心结交特里普,但她却显然有心结交我,而且,她怀有一种非常险恶的目的,这一点,我在当时是绝对不可能知道的。
记得是到五角大楼的第二周,具体的时间我现在已经无法记清了,斯塔尔先生并没有去调查这件事,而特里普那时似乎也并没有想到要将与我的交往记在她那本该死的笔记本上。那时,她显然只是想接近一个来自白宫的人,好听到一些道听途说的消息,而绝对没有想到,她所遇到的,竟然是一个她绝对不可能料想的身怀巨大秘密的女人。那是工问休息的时候,我走进了五角大楼的休息室,见特里普独自坐在一张桌子前,她也看到了我,并且立即向我招手。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一个喜欢探听他人隐私的可耻的家伙,她一直都在注意着身边的人。她的工作在楼下的地下室中,但你总能在五角大楼的其他地方见到她,因为她最喜欢的事情之一就是有事无事到处乱窜。跟她熟悉起来以后,我曾经问过她,她说那正是她的工作,她所在的那个部门,正是五角大楼的情报部门,早年,她就已经干上了这件工作,现在仍然如此。
在此之前,我就曾认识一些搞秘密情报工作的人,那都是一些正直而且人格高兴的人,我十分的敬佩他们。另一方面,我在五角大楼的这份工作,其实与秘密情报工作有着一定的联系,在我所要处理的来往信件之中,就有很大一部份是从一些秘密渠道而来的,与白宫以及五角大楼的情报部门有着非常紧密的联系。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也可以说是一个在秘密情报部门工作的人。正因为这此原因,我并没有对特里普收集情报的兴趣引起重视,我甚至觉得有一种理所当然的感觉,任何一个美国公民,为了国家的安全以及其他原因,都有责任和义务为国家收集各种情报,这就是我当时所想到的。
然而,我并没有料到,特里普的兴趣却绝非限于是否威胁国家安全以及其他方面,更多的时候,她对人们的隐私有着极为浓厚的兴趣。此时,她坐在五角大楼的咖啡厅中,实际上目光一直都在注意着每一个进出这里的人,以及注意着人们之间的交谈。这就是我一出现在这里,便被她发现的原因。
我只不过想到这里来坐片刻,稍稍休息一下,如果能有个人聊几句,我想也不是一件坏事。我刚刚来到五角大楼,而且我也知道,在这种政府部门,而且又是国防部这种军事化的地方,一般来说,人与人之间是不那么容易沟通的,就象我曾经在白宫中感受到的一样,因此,我到五角大楼虽然已经有一个星期,除了几个上司看上去面熟以外,基本上不认识其他的人,唯一的例外就是这个女人。
特里普对我非常的热情,她主动地为我要了咖啡,而且为我搬开椅子,请我坐下,并且主动地谈起自己。
她告诉我,她曾经跟一名军人结婚,跟他一起在德国生活过一段时间,她与丈夫的感情一直不是很好,所以后来离婚。几年来。
她一直独居着。她说她是一个很喜欢交朋友的人,因为大家都曾经在白宫工作过,所以,我们应该成为好朋友,至少,我们可以彼此照应。
初次见面,她就毫不隐瞒地向我谈起了她自己的一些生活,这让我觉得她是一个非常真诚的人。正因为有了这种印象,我才会交自己公离的电话号码交给她。我想,这绝对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后来的许多恶梦,都是由这个电话号码引起的。我敢说,事情的真相,绝对不会是她向世人所说的那样,因为她需要证明自己,所以寸想到要对我的电话进行录音,我有绝对的理由相信。
所以打给她的或者是她打出去电话,全部被她录音了,她只是将其中她认为值得提供的一些录音带交了出来,而另一些,她仍然留着。
是的,她就是那样一个人,她希望从任何人的口中得到情报,因为那就是她的工作。
现在,我已经认识了这个女人,并且在一开始将她当作朋友。
我想,现在我应该让所有的朋友们都更加地了解我此时已经陷入了一个怎样的困境之中,了解我正在跟一个怎样危险的人物交往。
有关特里普的一切,有一些是她亲口告诉我的,而另一些内容,则是一些媒体挖出来的。
我知道,特里普出生于一个十分复杂的家庭(绝对比我的家庭更加复杂),她生长的那种地方属于城市贫民的居住区,她的母亲是一个德国移民,而他的父亲曾经是一名美国军队的士兵,因为受不了严格的训练以及与他人相处得不好等原因,他擅自离开了军队,当了逃兵,因此在监狱中呆了几年。
特殊的生活环境以及特殊的家庭环境,使得特里普非常的孤独,她因为一直期望着被人认同被人关心,她一直都很会讨好身边的人,但那些有点身分或者是在学校中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孩子们,根本就不愿跟她接近,她只能跟那些坏孩子们混在一起。据媒体透露,那些坏孩子们做坏事,诸如盗窃之类,她也要跑去插上一脚,结果在十九岁的时候卷进了一桩盗窃案,差点被送进了联邦监狱。
她自己也曾跟我谈起过那件事,她说那是因为自己受到了陷害,那些家伙栽赃她,因为她一切不同意那样干,并且一直试图阻止那些家伙。结果,她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不仅多次挨过那些家伙的痛打,而且也被一些邻居认定她是一个坏孩子、一个不可信任的人。为了逃避那种窘境,中学毕业后,她不得不离开了家乡,去外面谋生。
特里普多次向我谈起她最初进入社会的艰难,她说,一个年轻人在美国这样的社会,如果没有经济基础又没有任何社会关系的话,那她就实在是太难了。她说,那时候,她最大的愿望是想当一名空姐,因此,她向几家航空公司寄出了自己的简历,但没有一家有过回音,他们根本就不需要象她这样一个穷厂头。因此,她只好进了一家旅馆的餐厅,就是在那家餐厅里,她认识了后来的丈夫,几年以后,她的丈夫被派注欧洲,她也跟着去了。在那里,丈夫的上司发现了特里普的“才能”,认识到她是一个非常喜欢“打听些什么”的女人,于是,将她吸收为军队的情报官员,从那时候起,她的“才能”便真正得到了充份的发挥。
特里普是一个典型的靠丈夫爬上来的女人,但在几年前,她对自己那已经年老的丈夫彻底厌倦了,抛弃了那个年老的退休上校,当然,她不会告诉我是她抛弃了他,实际上,她向我讲述的是一个十分引人入胜的故事,她说她的丈夫勾上了一个比她年轻美貌的妞,并且将他的养老金以及她收入的一部份给了那个该死的女人,她感到自己被那个混蛋骗了,她的整个生活毁在了那个男人的手里。
离婚的时候,特里普才刚过四十岁,我曾经问过她,后来为什么没有再结婚,她说,她曾经与几个男人交往过,但发现合不来,便又分手了。现在,她反倒是觉得一个人生活比较好,如果确实需要,便去一些特别的地方找到男人解决一下,不需要受任何感情上的影响。
我有理由相信,她对每一通电话都进行录音的习惯,就是在欧洲那段时间形成的,因为任何一通打给她的电话,都可能成为她向上司邀功的资本。并且,在以后的岁月里,她一直都没有改变这一恶习,甚至还将其“发扬光大”了。
在我和克林顿的事情被媒体炒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我曾收到一个男人的来信,这封信是通过我父亲的诊所转给我的。那个男人在信中说,他曾经与特里普交往过一段时间,甚至谈到过婚姻问题,那时候,他认为特里普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婚姻对象。但后来他却发现了她的一个恶刁,她喜欢对所有的电话进行录音,而且喜欢打听一些与她没有半点关系的事情,而且她会十分认真地将那些事记在自己的记事本中。这个男人说,他感到了这个女人的可怕,简直认为自己与一种特工生活在一起,所以的事情都受到了监视,自己成了一个完全透明,没有任何隐私的人。即使是在电话中与某人开了一句玩笑,也可能被她拿去认真仔细地分析一番。他说,只要想起这件事,我就感到恐惧,我担心自己什么时候说了一句梦话,会被她报告给某个特别的部门,结果惹上一场打不清的官司。
这位先生在信中对我的处境非常的同情,他说他很能理解我何以会落到如今这种地步,因为他曾经也差一点掉了进去,所幸的是,他发现得及时。他甚至安慰我说,这一切都不是我的错,因为我很难发现她的真实面目,她虽然没有接受过正规的特工训练,但她确实是一个天才的特工,她干那种事比任何人都适合都热衷。他认为他的幸运就因为他跟我不同,我是女人而他是男人。作为女人我只能接触到特里普的一面,而且是她愿意让我看到的那一面,但他却不同,他曾经与她睡觉,可以接触到她的另一外,即使她有意想隐瞒,也不可能做到滴水不漏。所以,他才可能逃出了那个陷阶。
他信中所说的一切是否属实,我并不是太清楚,但我确实是栽在了这个女人手中,这一点当前已经被全世界所认识。
据特里普自己说,她是1991年从德国回来后进入白宫的,当时在顾问处做秘书,白宫顾问处当然会有一些人做着收集情报的工作,但当时的特里普根本不需要做此项工作,她唯一需要做好的就是她的秘书工作。据后来的消息显示,她似乎对一些不该属于她了解的事情太过地热心了,尤其是白宫的一些秘事,她有着极为浓厚的热情。她甚至说过要写一本白宫生活秘史之类的畅销书,所以,从现在起,她就要在这方面做些准备工作。这些事情传到了她的上司那里,而且,那位上司也感到她的确是一个那样的人,所以心中已经有了调走她的主意,结果,五角大楼表示有一个巡视调查员之类的职缺,希望白宫能够推荐一个这样的人。于是,特里普便被送进了五角大楼。
但关于调出白宫一事,特里普本人的说法却完全的不一样。
特里普说,她之所以被调出白宫,关键原因在于第一夫人希拉里,因为希拉里认定特里普的存在,对她本人的名誉有着潜在的威胁。而希拉里之所以产生这样的想法,是因为文森特。福斯特。
这个话题,的确是引起了我的极大兴趣,因为这件事涉及到了我所关心的克林顿。而且,我知道,这件事还不是普通的涉及,甚至涉及到了克林顿的声誉以及他和希拉里的隐私。这是一件绝对的超级隐私,社会上关于这件事有着许多个不同的版本,而且一直都是一件悬案,始终都没有人证实过。现在,特里普说她被调出白宫是希拉里考虑到她可能威胁到了自己的名誉,而且此事与福斯特有关,难道特里普真的知道什么内幕?
对于我的问题,特里普的回答十分肯定,她说:“我当然清楚,我实在是太清楚了,福斯特死的那天晚上,他见过的最后一个人正是我。这一点后来被调查那件事的特工所证实,所以,希拉里才会那么怕我。一定要将我弄出白宫,她绝对担心我将她和福斯特的那一切抖出去。”
其时,我从来都没有认真考虑过特里普这一席话有什么值得推敲的地方,只是对她所讲述的事件感兴趣。
整个美国都知道希拉里与福斯特的传言。
这件事源于阿肯色,当时,福斯特是阿肯色州小岩城玫瑰律师事务所的主事合伙人,而希拉里与克林顿结婚后,为了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克林顿决定从最底层做起,所以接受朋友的建议,回到小岩城当了一名法学教授。据说,当教授的好处是可以接触到许多学生,这些学生会成为竞选的财富,一方面,某些有钱的学生家长可以提供经济上的援助,另一方面,还有一些学生可以做一些竞选的义务工作,在经费上可以节省。但希拉里的理想却是在华盛顿,所以,两人虽同居多时,但毕业后便各奔东西。后来,克林顿第一次竞选州检察长失败,希拉里才决定到小岩城来帮克林顿,并且将她在华盛顿结交的广泛关系,也带到了小岩城,为克林顿组织了一个强有力的竞选班子。
另一方面,她也加入了玫瑰律师事务所,成了一名挂牌的合伙人。
但是,据说克林顿当上州长前后,与大量的女人来往,令希拉里伤心欲绝。她认为自己与克林顿的婚姻很可能无法长久,自己必须为今后作一些打算,于是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律师事务所的工作上,因为这项工作的年薪高达十万美元,而克林顿当州长的年薪才不过三万五千美元。
希拉里之所以能进入玫瑰律师事务所,有一个很大的原因还是回为克林顿,因为克林顿与福斯特是好朋友。小岩城并不大,而克林顿曾经当过法学教授,而且又当过一届检察长,当然会有一些法律界的朋友,福斯特便是其中之一。而希拉里也是律师界的大名人。当年,克林顿当检察长的时候,帝拉里曾在小告城工作过一段时间,是在阿肯色大学当教授,年薪一万八千美元,而克林顿当检察长的年薪才不过五千美元。但是,希拉里并不满足于呆在这个偏僻的小城,她的政治抱负是在华盛顿,不久以后,民主党籍总统候选人十特正在组织竞选班子,他对希拉里的才能印象深刻,所以打电活来请她出任印第安那州的竞选办公室副主任一职。卡特当上了总统后,任命希拉里为一个“法律服务”委员会成员,并且允许她居住在阿肯色州,一年去几次华盛顿开会就可以了。因此,希拉里很快又返回到克林顿身边。此时的希拉里,曾经被《全国法学学报》列入一百名著名律师之列,又是卡特政府的法律顾问,真正可谓大名鼎鼎,所以,当克林顿向福斯特提出让她进入玫瑰律师事务所时,事务所的其他合伙人一致赞同。
克林顿三十一岁年如愿以偿当上了州长,当然与希拉里的助选能力以及政治关系有着极大的关系,而玫瑰律师事务所也很希望有这样一个大名人撑着,所以,她一直都是一个只拿薪水不太管事的合伙人。主要精力全都放在搞社会关系上面,一直都往返于阿肯色和华盛顿之间。
后来,克林顿当了三届州长,在创造美国历史上最年轻州长这项记录之后,又创下了三任州长的记录。希拉里原本希望克林顿竞选总统,但因为哈特事件馀波未了,克林顿的助选骨干赖特力劝克林顿放弃这次的竞选。
赖特和希拉里一样,是一个十分能干的女人,她是希拉里从华盛顿请来为克林顿服务的“竞选战略家”,先是希拉里的好朋友,后来成了克林顿的忠实支持者。
因为赖特一直都跟着克林顿,所以对他有许多女人的事情了,口指掌,此事在克林顿的幕僚之中可以说是尽人皆知,唯一被隐瞒的就是希拉里一人。因为哈特刚刚因为一桩风流案被踢出了总统侯选人之外,赖特担心人们会趁热打铁,挖出克林顿的性秘闻,那样的话,克林顿不仅当不成总统,就连州长的位置,恐怕都保不住了。
但是,克林顿仍然坚持,因为他无法通过希拉里那一关,希拉里是无论如何都不肯放弃这次机会的。结果,赖特不得不找克林顿摊牌,她将一大堆名单放在克林顿的面前,让克林顿为她解释,这上面的哪个女人真的与他没有“特殊关系”。并且强调,如果媒体将这些名单中的任何一个女人抛出来的话,克林顿有没有能力和办法将这件事说清楚,或者说,克林顿有没有办法令那个女人闭嘴,如果没有的话,那么,放弃竞选再等四年,就是一个胆智的选择。他们密谈了七个小时之久,最后,克林顿被说服了。决定放弃。
然而,希拉里并不清楚这里面的许多关系,他询问克林顿,克林顿当然不会说出真相,结果两个人一次又一次大吵,仍然是没有丝毫结果。希拉里毕竟是一个聪明而且能干的女人,她多少想到了一些原因,同时,她也可能听到了一些议论,此时结合克林顿放弃竞选却又不肯告诉她真相这一点,她已经明白过来。她稍稍做了一点调查,结果却发现,连她自己在玫瑰律师事务所的秘书都成了克林顿的情妇。
这一打击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大了。
那段时间,希拉里决定冷静下来,好好地思考一下自己与克林顿之间的事情。
于是,她开始将自己的全吝。精力转向玫瑰律师事务所的工作。
据可以证实的消息显示,她与主事合伙人福斯特之间合作得非常融洽,而且非常愉快。有关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有关许多种传言,但大家都相唁他们是一种情人关系,不说那些的小报对此议论纷纷,就连严肃的大报《华盛顿邮报》也曾刊文报道说:福斯特和希拉里的关系超过了专业律师的伙伴关系。该报说:“在福斯特自杀后一个月,司法官员出示了福斯特的日记,福斯特的律师和他的家人曾极力阻止司法人员检查这个日记。”在这个断断续续记载的日记上,福斯特写了很多关系希拉里的话。在1992年,克林顿当让总统之后,希拉里非常高兴,因为她将有机会实现自己改造世界的理想,福斯特在他的日记中写道:“我非常高兴,因为希拉里高兴。”
另据玫魂律师事务所一名资深律师约翰.菲利普.卡罗尔告诉联邦调查局的人员说,福斯特在克林顿要竞选总统之前说过,他担心流传的希拉里和他有性关系的传言被媒体曝光。福斯特告诉卡罗尔,他为此把家里的电话号码改变了好几次,不让记者找到他。而且,在克林顿要宣布竞选时,他告诉十罗尔,他要离开律师事务所到别的地方躲几天,不让媒体接触到他。卡罗尔回忆,当时福斯特显得很紧张,好象被吓坏了一样。
有克林顿任州长时的特工透露说,如果福斯特要来找希拉里的话,每次都会在克林顿离开州长官邸之后,显然是因为希拉里暗中与他通过电话,才会在时间上安排得如此之“巧”。这位特工还透露说,曾有许多次,希拉里要求他驾车送她去福斯特的在郊外的别墅,两人在一起一呆就是几个小时,他可以放心大胆地车上睡一大觉,醒来后,希拉里还不一定会出来。
还有媒体分析,福斯特虽然与克林顿是朋友,但他并不是一个有政治抱负以及有政治能力的人,而且,克林顿也曾几次表示过不会考虑他在政府任职一事。但事实上,他后来被任命力白宫的经济顾问。有分析认为,这是克林顿的一种计谋,将福斯特安排在身边。对希拉里实际上是一种压力,她因此不能对克林顿的事横加指责,因为她自己也是一样同样的人。
有消息说,福斯特自杀的原因是希拉里准备了结他们之间的关系,从而结束克林顿制时自己的口实,福斯特一直崇拜希拉里,将其当着女神,当着自己的幸运之神。希拉里突然提出断绝关系,他完全无法承受,所以才会于1993年7月克林顿当上总统半年之后在白宫自杀。
现在,据特里普说,福斯特跟她是好朋友,他们甚至还上过床,但不能算是情人。特里普说,福斯特想希拉里,但又无法得到她的时候,他就会想到特里普,并且从她那里得到性满足。对此,特里普丝毫都不会计较,因为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占有某一个男人的感情,那并不是他所感兴趣的事,更不想夺走希拉里的情人。她说他和福斯特,纯粹是朋友,他们上床,“那就象是一个朋友来访,你正好准备吃饭,此时,你会问他是否已经吃过,如果没有的话,你便会邀请他与你一起吃”。
她说,他们做爱之后,有时候也会躺在床上谈一会儿,这时候的主题多半就有关希拉里。他对希拉里的崇拜,几乎到了一种疯狂的程度。
特里普还特别谈到福斯特自杀之前与她的那次长谈,她说福斯特一直都在谈希拉里,谈他订〕关系的开始,以及希拉里最后为什么要跟他断绝关系。他说,希拉里要与他断绝关系,并非象外面所传的,而是因为一个女人。有关希拉里有同性性伴侣一事,在美国也是一大新闻,但始终没有得到证实,同样是闹得沸沸扬扬。特里普说,当时,福斯特并没有表明自己准备自杀,他只是反复对特里普说,他不能看着希拉里自己毁了自己,她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女人,她应该有更大的成就。可现在,她似乎已经迷失了自己,甚至开始放纵自己,她这是在走一条自毁的道路。
福斯特表示,他一定要帮助希拉里,让她重新认清自己找到自己。他说,为了希拉里,他不惜献出自己的生命。
据特里普告诉我,她说那时她感觉到福斯特可能会做出什么特别的事来,但她绝对没有料到他会以死这种方式来。“帮助”希拉里。
我无法判断特里普所说的话是否事实,但在当时,我是非常相信她的,连每一句话都相信。
但在后来,我对她所说的话进行了一番认真的分析,便发现这里面到底有多少真实,实在是该打上一个问号。
首先有几条是可以值得肯定的,第一,她是个喜欢打听别人隐私的女人,既然关于福斯特与希拉里有性关系一事甚嚣尘上,有接近福斯特的机会,她当然不会放过,所以,她说她与福斯特有一定关系,应该是真的;其次,福斯特在死之前最后所见的人,有FBI的调查,她不敢轻易说假话。
但另一些事,正因为有了这些真实的东西掺杂在其间,即使她再加上一大堆假话,在别人听来,也会当成是真的。最关键的问题是她所说的一切,全都是外间的传闻,那些传闻一直部被人认为是真的。
首先,第一个值得怀疑的地方是,如果希拉里真的知道特里普是一个知情者的话,她真的会将对方赶出白宫吗,让一个知情者留在世上,肯定是一大隐患,希拉里不是一种普通的女人,她绝对不可能没有想到这一点。所以,特里普所说的事如果是真的,那么,希拉里对她的处置,只可能是两种办法,一是收买特里普,让她闭紧自己的嘴,二是杀死她,让她永远不再有说话的机会。而将特里普赶出白宫,实际上是在逼她将真相说出来,象希拉里那种精明的女人,会干这种会将自己推进困境的蠢事吗?可见,特里普所说的事,值得打上一个大问号。
第二个值得怀疑的地方是她与福斯特的关系。如果真如她所说,福斯特对希拉里的感情深到了那种程度,那么,在他情感极度压抑的时候,会去找别的女人吗?
我并非想说明男人的忠实性,实际上,如果这些男人是忠实的,他们又怎么会与其他女人有关系呢?而且,美国女人相信有哪一个男人是忠实的,但是,然希拉里毕竟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福斯特身为律师,他当然知道这样的关系是不能对任何人提起的。一个象他那样的资深律师,当然不会象我一样幼稚,而且他们又有那么长时间的共事经历,他会如此相信像特里普这种女人吗?
第三就是特里普提到的那些事实了,她所说的那些东西,可以说没有一点是真正的秘密,全部都可以从传媒的报道中找到。只不过她将一个死无对证的福斯行引出来,更容易迷惑一些人罢了。
然而,我不得不承认,在当时,我绝对不可能象现在这样冷静、全面地思考这些问题。那时,我几乎立即就相信了她。我想,除了她所说的话中,有某种真实的成份以外,还有一个最关键的因素,那就是我其实很希望那样的答案。
只有我自己心里知道,我眼克林顿有着极为特别的关系,而且随着这种矢系的发展,我已经非常明确地意识到,自己真的陷进了这段感情之中。在前面,我一再强调,我跟克林顿之间,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有一个美好的完局,比如最终走向婚姻等,我知道自己根本不不是希拉里的对手(连一个特里普都对付不了,又怎么敢奢望对付第一夫人?),所以,我从来都没有想到过我们可能有机会生活在一起。
但是,许多的事又令我不能不考虑这一问题,第一当然是我对他的感情,这种感情绝对希望走向一个结局;第二就是他曾经对我的暗示,他已经提到过从总统位置下来之后,他的生活会是一个什么样子的问题,我想,他是在暗示那时有可能与希拉里离婚。这其实也不难想象。
希拉里与克林顿在一起,主要是看得出他是一个政治人才,绝对是当总统的材料,他可以令她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但是,他当了一届、两届或者是三届总统以后,他的作用就已经完全消失了,那时如果希拉里还有什么别的抱负的活,克林顿又能帮她什么?所以,她很可能去选择别的男人。而在克林顿方面,之所以能多年来忍受着希拉里,关键也是因为她会在大选中为自己提供极大的帮助,当这种帮助关系完结以后,他们之间的政治关系结束了,那么,他们的婚姻将靠什么维护呢?
所以,离婚的可能并非不存在。
如果希拉里心中有别的男人,或者真象传媒所说的,她喜欢的不是男人而是女人的话,这件事,会不会导致其婚姻的变化呢?如果真是那样,我当然是最高兴的了。
不管怎么说,如果证实特里普所说的一切,那么至少说明了一个问题,克林顿与希拉里的婚姻危机重重,虽然我并不是那种见到别人的家庭出现危机便会特别高兴的人,但这个家庭毕竟与我有着特殊的关系,所以,我毫不隐瞒自己对那个家庭的关心,或者说对其夫妻关系以及未来走向的关心。
因为对这种关系的期待,所以加深了我与特里普之间的关系进程。
大约是那天喝咖啡之后的第三天,也许是第四天吧,特里普给我打来电话,然后我们便在电话中聊了起来,她告诉我说,她现在一个人呆在家里,觉得好孤独,干什么都没有兴趣,所以就想打个电话,找个人聊聊。
如果说特里普主动接近我的时候是有企图的话,那么,我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真是个天才,她使用的心理战术,竟然轻易就骗过了一个心理学硕士,成功地运动了攻心术,轻易就取得了我的信任。我想,如果她不是想做这种令人痛恨的事而是去做一个心理医生的话,我想她一定会非常成功。然而非常遗憾,一个人可以选择自己的生活道路,却不能选择自己的性格以及品质,因为这些东西,被时间沉淀在了他们的生命之中,普通的力量,绝对难以改变。
在电话中,特里普最初对我说,她觉得自己非常孤独,所以想找个人谈一谈,得到我的同意后,她于是开始谈她自己,谈她的婚姻以及跟她有过接触的男人。她说,她其实一直都想通过婚姻或者通过男人找到一种东西,但是,找了几十年,结果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要找的到底是什么。最初,她以为自己要找的是那种关心爱护重视自己的感情,她认为她找到了一个那样的人,于是她跟那个男人好上了,并且跟他上床。但是,她又发现还有另外的男人比自己选择的那个男人更加关心自己更加重视自己,而自己选定的那个男人,却会在一些非常特别的时候将她给气个半死。但是,后来她便发现,其实,她永远都找不到她想要的东西,因为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给她。
她在人生的路上走了几十年,最后的结论是,所有的人都是自私的,没有人不是为了自己而活着,有些男人会对女人说,他的一切全都是为了她,表面上看,那似乎是对的,他会为她做很多事,他会想尽一切办法令她感到快乐。但结果,她却发现了另一个事实,那个男人为她所做的一切,原来都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的自尊心,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以及其他方面的目的。
有了这样的认识之后,她便以为自己不再需要男人了。可现在呢,她又觉得没有男人在身边,一个人会更加的空虚,更加的无助。一个人真是太不可捉磨了,活了几十年,竟然真的不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
我是真的被她所讲述的故事打动了,因为她所说的事,其实也就是我曾经想过或者是曾经经历过的事,我是真的觉得我们非常的接近,也觉得我们之间应该有更多的话题。非常自然地,我有了一种倾诉欲,因为我可能比此时的她更加的痛苦、更加的落寞,因为我爱着一个人,却又永远都不可能有结果。不,不仅仅是没有结果这么简单,即使是现在的短暂拥有,都似乎是一件完全不可能的事。我始终觉得自己的胸中有一块东西被紧紧地塞着,我非常迫切地想将这件东西卸下来,而我知道,如果能够痛痛快快地向别人说明一切的话,虽然不一定能解决我当前的现状,但至少可以让我轻松一点。
正在犹豫是否应该多少跟她交换一点自己内心的秘密时,她突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人呢,就是需要倾诉。真的,莫妮卡,刚才我觉得自己难受极了,可现在跟你说了这些话,觉得心情好了许多。真的非常感谢你,谢谢你帮了我,我没有看错,你会成为我最好的朋友。”
我真有点哭笑不得,她谢谢我帮助她,可是,我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又哪里帮了她什么,而且,我都是一个最需要帮助的人,时刻都希望能有人来帮助我,一个重症病人,又怎么会有能力医治别人的病?
“不,你帮了我。”她说,“你知道的,我只需要有人说话而已,而你真是一个最好的听众。算啦,我为什么要对你说这些令人不愉快的话?你没有理由要承受这些的。我们还是说点开心的事吧!”
我说她是一个了不起的心理学专家,道理就在这里,她最初说了一番话,让我觉得她十分的信任我,同时也感到她可能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接着,她便将活题一转,又开始谈一些令人开心的事,虽然她所谈的事,对人生来说,可能没有任何实际上的意义,但是,正是这些事,却能引人发笑,能令人感到轻松,处在这个时候的我,立即就知道,她真是一个很好的朋友,至少,跟她通电话,不会觉得自己的心情会非常沉重,甚至知道跟她的交往,会给自己带来快乐。
那个时期,是我最不快乐的时期。所以,一个能令自己快乐的朋友,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如果是以前,我或许可以找一些别的人,比如经过了多年交往,真正相信的朋友,那种友谊是经过了时间考验的,是任何时候都不会背叛自己的。可是,那些明友,现在全都不在我的身边,他们离我实在是太远了,即使是通电话,也会感觉到那种十分遥远的距离,但特里普不一样,我们的住地虽然相距也同样十分的远,但我们是同事,每天都可以在同一幢大楼里见到的,所以,即使是相距两地通电话,也会有一种面对面交谈的感觉,我想,我与特里普之间最初的信任,就是这样创建起来的。
在以后的交往中,我们不知不觉间便越走越近了。有时候,遇到了不顺心的时候,我会告诉她,而她也一直象是自己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亲人一般,除了劝解我,还会想出一些办法来,逗着我开心。
比如那段时间里,我一直在等着克林顿的电话,却又一连几个星期没有等到。
她似乎看出了我心里不快乐,便主动问起。我当然不能对她说明这件事,便带点敷衍地说,因为等一个朋友电话,但那个朋友一连几个星期都失约了,所以觉得不开心。
“原来是这样哇,”她说:“这样好啦,以后我每天多给你打几个电话,你就会开心了。”
接下来,她是真的每天都给我打电话,或者是在单位里的时候,尽可能地抽时间陪我聊几句。那时候,我真的有了一种感觉,她既象个老大姐,又象自己的母亲一样,见到她便有一种亲切感。没过多久,我对她便有了一种信任和依赖感,与她通话似乎成了我生活中一个必不可少的部份,而且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部份。有时候她如果没有打电话过来,我便主动地给她打电话,主动地和她谈起自己内心中的苦闷。不知不觉间,我们之间最初的角色就转换了,变成了我主动地打电话找她,主动地向她讲述自己。
似乎每次的开场都是差不多的,我会问:“琳达,你会不会觉得我老是打电话来,很烦人?”
“一点都不”她说:“你知道,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我么十分的投缘,我们就象是母女俩一样,你能主动打电话给我,说明你对我的信任,我对此非常感激,那至少让我觉得自己看上去还是一个重要的人物。”
大约是在1996年9、10月间,我一连几个星期没有接到克林顿的电话,心中非常烦燥,于是第一次向特里普提起了这件事。象我以前提到此事时一样,我并没有向她说明此人是谁,我只是告诉她,我与一个有妇之夫有着特别的关系,但我现在已经几个星期没有接到他的电话了,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因此,我感到非常的徨恐,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是不是就此结束了,同时,我又觉得十分的不甘心,因为我们的关系看上去是那么的好。我完全陷进了这件事情之中,如果他真的与我断了我的话,我真不知自己该怎么办。
“是白宫里的人吗?”她问。
我没有告诉她实话,我说:“是一个与白宫有着特别关系的人。”
这样的回答至少可以作许多种不同的理解,其中有一种就是此人并非白宫的要员,而是一个与白宫有非常关系的特殊人物。但实际上我没有说假话,因为克林顿当然与白宫有着特别的关系。
说过这些话后,我就感到十分的后悔,因为我和克林顿之间的秘密,是超级秘密,绝对不能轻易对别人说出来的,现在,我竟然说了,那就等于我出卖了自己和克林顿,成了一个对我们的感情不忠实的人。这件事,对我的良心是一种挑战,或者说是对我的品行的一种严峻考验。同时,我也会为自己找一些理由,因为我毕竟没有说出最关键的东西,只不过提到了有这样一件事。既没有详细说明这件事的细节,也没有提到这件事与什么人有关,这或许还不应该算是泄露了我们之间的秘密吧,至少我是这样想的。
那时我暗自下决心,以后绝对不能再跟特里普谈起这件事,因为我知道自己在心情极度复杂的时候,往往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不留神的时候,很可能将一些极其重要的事情说出来。我知道这是一个不可饶恕的恶习,我也曾想到过要改过来,但实际上,我一直都没有改掉。不过这次,我是下了决心,暗暗告诫自己,以后再不能与特里普谈论这件事。
然而,我实在是太幼稚了,没有想到一件秘密在对任何人公开之后,就已经不再是秘密了,哪怕公开的部份再少,那也是公开了。
事实上正是如此,有时候,特里普见我闷闷不乐的时候,便会主动问起:“怎么啦,莫妮卡,你看上去心事重重,是不是我们那位白宫的朋友又忘了给你打电话了?”
我并没有纠正她的说法,因为她的说法是正确的,而且,从另一方面理解也不错,我的确是那样告诉过她。我没有纠正的另一个理由,是我的心情实在是糟糕透了,我根本就没有兴趣纠正任何的事情,或者说,我甚至连多说几句话的兴趣都没有。那段时间,我觉得自己了无生趣,绝望至极。
她于是再说:“我能帮助你吗?莫妮卡,亲爱的,我真的很替你担心。”
或者会说:“莫妮卡,振作一点,你应该忘了那个家伙。相信我,他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快乐,他只会让你痛苦,而他却永远不会跟你分担这一切。你信我的话没错,忘掉他吧。”
是的,我是不想再与她谈起克林顿,但这样的谈话多了,我在心理上便产生了一种错觉,认为我们之间都非常熟悉那件事,那并非我一个人的秘密,而是与特里普共同的秘密。尤其是在那种情绪极度低落的时候,对于守密的警剔性就会非常的弱,有时候我甚至觉得特里普是个知道一切的朋友。
只有现在,我才真正明白,将心中的秘密告诉身边的人,实在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因为我们太经常地见面了,时间一长,这种心理上的错觉就不可避免,后来甚至会将这种错觉误认为是真实的存在。正因为如此,后来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我到底向特里普说了多少,或者说哪些是我告诉她的,而哪些是她猜到的。她在我面前不断提到“我们白宫的朋友”这件事,最终对我造成了一种心理暗示,使我认定她已经知道了整个事情。
正因为心理上有了这样的改变,因此,在以后的某一个时间里,我可能会与她多谈几句。我多谈的这些部份,又成为她对我进行更进一步心理暗示的基础。我绝对没有想到,她实际上在对我施行一种特殊的社交工程术,那绝对是一种百份之百的特工手段。
不知不觉间,我就陷进了这件事中,我告诉她的事情越来越多。
如果她是我以前的那些朋友,即使我告诉她这些事,也不会有丝毫危险,因为我一直都对此充满着警剔,我觉得我对她所说的话已经十分的审慎了。
然而,我忽略了一个极其重要的事实,那就是,她在白宫呆的时间比我要长得多,她熟悉那里的一切,差不多熟悉白宫里的每一个人,知道许多有关他们的道听途说的事情,也非常了解他们每个人的性格和爱好,甚至是他们说话的方式。另一方面,她是一个虽然未经正规训练,却是十分出色的特工,她非常清楚应该怎样引导别人说出内心的秘密,并且非常熟悉怎么对这些谈话进行整理,从中找出最本质的东西,并加以利用。
我自以为向她讲述的一切都不涉及问题的实质,但实际上,她已经凭着职业敏感猜到了那实质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她一定花过大量的时间对我们的每一次电话进行认真仔细的分析(我一直相信她保存着那些电话的录音),然后找到了“我们白宫的朋友”的准确理解,并且从另外一些我当前还不十分明确的谈话中,抓住了几个要点进行了综合的分析,最后得出一个连我自己都绝对不可能料到的结论:我所说的那个人,正是美国总统克林顿。
我想,那位发现了特里普有着特殊潜能的那位老兄在知道整个事实之后,一定会感到得意,因为他在发现一位特工人才方面的确是眼光独到。而特里普也并没有辜负这位恩师的期望,她干得十分的出色,那种综合归纳、去伪存真的功夫,简直就可以说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前苏联解体真是一件令人遗憾的事,否则,我们的特里普女士有可能被派往莫斯科,在与那些经过特殊训练的克格勃特工的斗智斗勇之中,她一定可以成为美利坚合众国的女英雄。她的才能竟然没有发挥的战场,实在是一件太令人遗憾的事。
特里普本人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有些生不逢时,她对自己当前所充当的角色十分的满意,而且干得十分的投入。
很可能是在她意识到我所说的那个人是克林顿之后,我们之间的谈话便出现了一些变化,我现在很难说清这种变化到底是由谁引起的,但我却有另外一些证据证明,问题的关键正是出在她身上,因为我从来都不会向别人提起克林顿,更不会主动地讨论与克林顿有关的所有事情。无论在什么场合,如果一定要提起那个坏小子的话,我或者会说“我们的大老板”,或者会说“我们的大帅哥”,绝少直接提到他的名字,但有一段时间,我和特里普经常谈到克林顿。
在当时看来,提到克林顿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因为四年一度的竞选大战,正处在如火如荼的白热化阶段,克林顿的前途似乎还胜负难料,同时又有许多的美国人民为他而疯狂。在那几个月的时间里,你几乎任何时候都可以感受到他的存在,无论是你走在大街上,还是回到家里打开电视机,甚至是与朋友通话,话题都会引到大选上来,总统候选人几乎是无处不在。尤其是克林顿,他既是上一任(此时仍然没有卸任)总统,同时又是最热门的候选人,有利或者是不利于他的各种消息,充斥着人们生活的每一个空间。
既然克林顿无处不在,谈论克林顿,就没有丝毫的不正常,那正是全美国人民当前所感兴趣的话题。
而特里普选择这个话题,目的与其他人显然是不同的,她在动用一种特殊的手段刺探我对克林顿的兴趣程度,同时,她在试图利用这一话题,在我完全失去警剔的时候,将她所需要的情报提供给她。她的目的显然是很快就达到了,她从我谈到克林顿的态度时很快就证实了这一点。她的行动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于是,她决定再向前走一步,最终确认这一判断。
克林顿竞选获胜,连任总统之后,我所期望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他既没有按照自己曾经答应过的在白宫为我安排一个职位,也没有邀请我去白宫与他相见,甚至是连电话都少了起来。当时,我的心情糟透了,这一点,我在前面已经非常详细地谈到。特里普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她对我更加的关心起来,同时,她也在不断地引导我谈论有关克林顿的话题。
有几次,她非常突然而且故作吃惊地问:“天啦,我觉得你迷上了克林顿,这是不是真的呀”或者说,“莫妮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觉得你爱上的不是那个白宫的朋友,而是我们的三军总司令,这难道是真的吗?”还有一些时候,她会主动地告诉我,她在白宫的时候,曾有几次与克林顿接触的机会,她向我承认,克林顿实在是太迷人了,当她近距离看到克林顿的时候,简直就有一种立即会昏倒的感觉。她说她那时有一种强烈的欲望,就是想跟克林顿上床。随后她便会说,“在全美国,谁不想着那种事呢?他实在是太迷人了。”或者是说:“谢天谢地,我们为自己选了一位看上去性感迷人的总统,美国妇女终于有一个可以崇拜和迷恋的偶象了。”
那时候,我真的觉得她是在迷恋着克林顿,因此,我会感到一种特别的幸福和得意,因为有那么多入迷恋着我的情人,这充份证明了,我的运气比别人更好,也说明我比别人更幸福。那时候,我便会在心中暗说:“你哪里知道,他已经是我的了,别人如果想得到他,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不得不承认,我们之间。这样的谈话,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我自己都不是很清楚,我到底是否将自己与克林顿的事情告诉了她多少,或者说,我是否曾经暗示过,我的那个情人便是克林顿。事实上,后来事情便开始明白起来,只要谈起此事,我们都知道所指何人。我现在已经很难回想起这种变化到底是怎样发生的,我一直都似乎处于一种昏昏噩噩的状态,仿佛被人催眠一样。就在这种状态下,我与克林顿之间的秘密,成了我与特里普之间的秘密,她变成了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和克林顿本人之外,唯一一个知道得最详细的知情者。
1997年,无论是对于我来是对于克林顿来说,都是一个灾难的年份,在这一年之初,就琼斯案是否在总统任期内审讯问题,克林顿的律师已经上诉到了最高法庭,而主流媒体紧紧地抓住此事不放,试图影响最高法庭的九名大法官的裁决意见,独立检察官斯塔尔更是不遗馀力,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收集一切不利于克林顿的证据。
就在这时,著名的挖丑闻天才记者伊西科夫得到一个消息,那个消息称,前白宫秘书凯瑟琳。威利女士曾经在白宫椭圆形办公室受到克林顿的调戏,克林顿抱住威利,抓住她的乳房,亲吻她的嘴唇,并且抓住她的手,按在他已经完全勃起的生殖器上。为此伊西科夫开始了他对此事的调查。
伊西科夫很快便列出了一份潜在知情者的名单,在这份名单上,特里普的名字被纳入其中,根本原因是那件事发生在三年多以前的l993年底,当时,特里普正是白宫总务处的一名秘书,她有可能见到过一些什么。
对于伊西科夫的调查性采访,其他被调查者都没有说出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只有特里普提供了一些看上去很有说服力的证据。
她告诉伊西科夫,当天,她确实看到威利女士进出椭圆形办公室,她非常肯定他说,威利走进总统办公室时,情绪低落,似乎心事重重,但她出来的时候,“嘴唇的口红褪落,头发凌乱,但表情是兴奋的。”
一夜之间,威利以及特里普都成了闻名全国的大名人,许多的媒体争相采访她们,有关克林顿的性丑闻案再一次掀起了大波澜。报纸登载这一消息的当天晚上,我与特里普通过电话,她告诉我,报纸将她的话作了错误的引用,为此,她曾经给报社去过一封信,要求他们更正并且公开向她道歉,但是,报社没有那样做。她说她是真的不想说出那件事,因为她实在是不想做出损害克林顿的任何事情,尤其是知道我与克林顿的关系非同寻常,所以更不想做那件事。但在当时,她感到非常为难,她说她一直都是一个十分诚实的人,她不想向任何人撒谎。她说,那位记者离开后,她简直是后悔极了,她简直不知道自己对他说了些什么,也不知道这件事到底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为此,她感到十分的徨恐。
那时候,我对整个事件缺乏正确的估计,我以为那件事根本不可能构成对克林顿的威胁,因为事实非常明显,全国的人都知道,克林顿与威利的关系非常特别,当克林顿第一次参加总统竞选的时候,威利夫妇是克林顿的捐助人,威利太太甚至还在克林顿的竞选班子中做义务助选员,因而与克林顿结下了很深的友谊。如果他们之间要发生什么事的话,早在几年前就应该已经发生了,而且,威利女士如果想将此事公之于众的话,也早在几年前就那样干了。
尤其是在此之前差不多十天,我就曾经对克林顿提到过此事,要他小心,以免酿成第二个琼斯案件。看上去,克林顿似乎有把握,而且对此有所觉察。接下来,即使在成利在电视节目中讲述这一事件的前一天,我与克林顿再一次讨论过此事,他非常确定地向我表示,这件事十分的荒唐,日为他根本就不会喜欢像威利那种小乳房的女人。在这一点上,我相信克林顿说了真话,许多有关他的性传闻如果全部属实的话,那则证明他是一个喜欢大乳房而且性感女人的男人。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也曾多次流露这一点,可见他与威利之间,是真的没有任何事情。
正因为如此,我还劝过特里普不要太将此事放在心上,克林顿刚刚当上总统,对他不利的议论总会有一些的,但照现在的情形看来,这些议论也不一定会对他造成十分特别的影响。
特里普几乎是哭着对我说:“虽然如此,但事实上我从背后捅了克林顿一刀,我知道,他如果知道这件事是我干的,一定不会原谅我。我实在是太伤心了,我绝对不想伤害他。你知道,我是非常迷恋他,非常崇拜他的,我绝对不是有心想那样做。天啦,我真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
那时候,我是真的非常同情特里普,因为我知道,人有时候会出现一种身不由己的状态,一些原本不准备说出来的话,却会在一种非常特别的状态下说出来,事后,自己后悔得几乎想自杀。我相信我曾经也有过差不多相同的感受,所以我非常同情特里普此时的处境。
另一方面,我也想到,克林顿曾在我面前几次提起特里普,他似乎有些怀疑是特里普将威利的事提供给了伊西科夫。那时候,我多少有点担忧,如果克林顿的怀疑是对的,那么,我便面临着一个重大的威胁,所以,我就此问过特里普,她立即否定了与此事有关。最后,我反复表示,她对我们的事了解实在太多,如果她不能保守这一秘密的话,那么,我很可能会陷入一种空前的窘境,我希望她无论如何要对此保密。她在我面前信誓旦旦,表明她不是那种出卖朋友的女人,并且以上帝的名义起誓,如果她会将我们的事情说出去的话,那么她愿意接受最为严厉的惩罚,让她死后灵魂进入地狱。
发生了这样多的事,我仍然对她的人品未曾持怀疑态度,我想还有另外两个原因,一是她确实将自己的外表掩饰得非常好,我一点都没有发现她其实怀藏着险恶的用心,当伊斯科夫找到她以后,她第一个将此消息告诉了我,让我觉得她是完全可信的,此后,她无论得到任何消息,都会将此消息通知我;第二,我自己虽然是一个经常说假话的人,但我尊重那些说真话的人,并且非常支持他们,那时,我觉得特里普就是这样一个人,我不能因为她说了真话便断绝与她的友谊。我本能地觉得,说真话是没有错误的,不应该为此受到任何形式的惩罚,尚且,她其实并没有说出什么宾质性的内容。
但事实的发展似乎出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变化,几天之后的7月15日。星期天晚上,威利女士走上了CBS电视台的“六十分钟节目”。
这个节目在美国的影响极大,全美有三千万人收看这一节目,这个数字是全美人口的十份之一强。当年,克林顿第一次竞选总统,珍妮佛提出对克林顿的“注指控”时,克林顿和希拉里就曾上过这个电视节目,反驳这个指控,并且夫唱妇随,在电视上演了一出忠贞爱情轻喜剧,为克林顿在竞选中获胜起到了极大的作用。
然而这一次,“六十分钟节目”似乎准备在克林顿的背后猛推一把,在这个节目上,凯瑟琳。威利详细地向观众讲述了她在白宫的“遭遇”。她向全美国人民指控说:1993年11月29日,威利女士去白宫找克林顿,希望克林顿帮助她在政府部门谋得一份全职付薪职位,因为当时她的丈夫经营的房地产经纪工作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困境,因此欠下了30馀万的债务,她必须帮助丈夫度过难关。克林顿将威利请到私人学习室谈话,离开时,在白宫一个僻静处,克林顿突然抱住她,抓住她的乳房,吻她的嘴唇,同时把威利的手放在了他已经勃起的生殖器上。
就在这件事发生的当天晚上,警方找到威利女士,结果,她发现丈夫在自己的汽车上自杀身亡。她因此非常痛恨自己,认为丈夫自杀的时候,她却与克林顿在上起,那是对自己丈夫的污辱。
她同时指控说,早在克林顿第一次竞选总统时,她作为义务助选人员在克林顿的竞选班子里帮助。有一天晚上,克林顿给她打电话,邀请她去他那里,并且特别强调,如果她去的话,他会把身边那些保安人员全部打发掉,意思是和威利单独相处。当时威利还和克林顿开玩笑说:“你需要一些鸡汤。”因为他发表了很多竞选演说,嗓子已沙哑。但威利表示,她拒绝了克林顿的邀请,她对记者说:“当时直觉告诉我,克林顿的兴趣显然不在鸡汤上。”
关于威利女士指控的真实性,所有的美国人全都在心中打上了一个问号,这绝对不是一个三人成虎的问题,因为所有的美国人都清楚,琼斯状告克林顿性骚扰案正处在从未有过的热闹之中,此时跳出来在火上加一桶油,绝对可以令自己大大地风光一回。
另一方面,白宫公开了威利女士在此前后几年时间里给克林顿所写的信,那些信显得情意绵绵、一住情深。人们看到那些信之后,便会得出一个结论:只可能存在两种可能,一是他们之间一直有关系,而威利并没有将事情完全说清楚;二是克林顿与威利女士之间根本就没有关系,否则,那种事早在之前就应该发生,而且,按她给克林顿的信来看,即使克林顿真的那样做了,她也不应该有任何的反对,只可能更加的深入下去。
这实际上是一道非常非常简单的推理游戏,如果威利知道克林顿需要的并非鸡汤,而且她根本不准备为克林顿提供他所需要的话,那么,她就会离开克林顿,至少会与他保持相当的距离,而不是继续担当那种没有任何薪水的义工(实际上,克林顿当选总统后,威利仍然在白宫义务服务了一段时间,如果她明知克林顿对自己别有所图,而她自己并不自愿的活,她会在克林顿的白宫奉献吗),此后也绝对不会给克林顿写那些情深意长的信。所以,威利有可能说了假话。
如此一来,威利所说到底是否事实,关键就在特里普的认同了。
白宫也十分明白这一点,所以克林顿的律师在电视上公开表示,特里普“是一个不可信赖的女人”,同时列出了许多证据来证明这一点。在这个公开申明中,特里普被描述成一个惯于说谎,并且用心险恶的女人,她所说的一切所做的一切,并不一定需要任何的真实性,关键就在于她认为需要。
在当时,我对这个申明感到愤慨,我认为那是对特里普的低毁和污辱,所以,当特里普与我谈论这件事时,我一再安慰她,表示我是完全信任她的,我告诉她,我知道这对她来说非常不公平。同时,我也曾试图为克林顿说话,我认为那一切并非克林顿的意思,只不过是他的律师们为了帮助克林顿摆脱困境,自作主张才那样说的。
特里普对我说,她也相信是如此,如果不是相信克林顿的话,她就会像琼斯一样,将克林顿告上法庭,要定他一个恶意低毁之罪。
正因为有这种想法,所以她决定算了,不再计较这件事。不过,她说她也有些担心,说不定琼斯的律师会要求她出庭作证,那时,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时,我真的以为特里普所说是真话,我是那么的相信她,甚至从来都不曾考虑过她的别有用心,即使是发生了如此之多的事以后,我仍然是没有丝毫怀疑,一如既往地信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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