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人在,豆芽这么说完全没有问题,可现在一桌子的人啊!
所以,王艳忙解释道:“豆芽她爸常年在外,她现在见人就喊爸爸,你们不要在意,呵呵。”
王艳这解释很自然,谁也没有往歪处想。
倪喃双目失明,所以她一直都没有说话,就是腼腆地笑着。至于她吃的菜呢,都是紧挨着她的艾美丽帮忙夹的。每次给倪喃夹菜,艾美丽就会附到倪喃耳边说一下是什么菜。要是夹了鱼肉,艾美丽还会嘱咐倪喃得吃得小心一点。
吃到八点,大家基本上都吃饱了,不会喝酒的基本上也下桌了,所以这会儿桌上就只剩下刘旭、李燕茹、王艳以及四娘,他们四个多少都能喝点。
其实呢,还有一个酒量超级好的女人,那就是陈寡妇。
自从她得了那怪病后,她就怎么也喝不醉,甚至觉得喝酒就跟喝白开水似的。以前怪病缠身的时候,陈寡妇真觉得酒一点味道都没有。不过自从跟刘旭做了爱,又被刘旭内射后,怪病暂时得到抑制的陈寡妇就能吃出酒味,这也让她觉得生活变得更加的多姿多彩。
因为,很多菜都会倒点酒调味,要是她都吃不出酒味的话,很多菜的真实味道她其实都没办法吃出来。
就这点而言,陈寡妇很感激刘旭。
其实,陈寡妇有很多方面都得感谢刘旭。比如刘旭让她找回了做女人的感觉,让她又能够像正常人那样在外头行走,让她跟女儿的关系变得比任何时候都融洽。(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这会儿,陈寡妇正跟女儿坐在客厅聊天。
诊所开了起来,刘旭确实很高兴,所以就算喝得有些高,他还是在敬酒。
担心刘旭喝多,李燕茹故意将半壶的红米酒藏到了桌下。
快到八点半,刘旭已经醉得连头都有点抬不起来,所以坐在刘旭边上的李燕茹特意给刘旭泡了杯茶,逼着肚子已经很撑的刘旭先喝下半杯。
这时,还没有上次醉的四娘起身道:“时候已经不早了,我跟美丽还有倪喃要先回去了。”
“要不要我送你?”刘旭站了起来。
见刘旭都有些站不稳,四娘就乐呵呵道:“不用的啦,有她们两个在。”
说完后,四娘摇摇晃晃地往外走。
“四娘!路上小心点啊!”
“知道啦!知道啦!”
艾美丽正在听倪喃唱民谣,所以看到妈妈走出来,知道妈妈喝得有点多的艾美丽急忙上前去扶。
倪喃双目失明,走石子路的时候必须有艾美丽扶着,可现在艾美丽得扶着她妈妈,所以艾美丽就在倪喃掌心写字,让倪喃拉着她的衣角。
见状,生怕她们路上出事的陈寡妇走上前拉着倪喃的手,道:“我跟我女儿也要回家,干脆一起走吧。”
“顺路吗?”
“从你们家往左一直走就是我家了。”说着,陈寡妇回头道,“素素,该回家了。”
苏素素早就想回家,所以听到妈妈这话的她立马收起手机站起身,并小跑着跟上她那已经往外走的妈妈。
聊了片刻,连续打着呵欠的王艳道:“旭子,咱们差不多该回家了。”
“留下来过夜吧。”李燕茹道。
“我女儿她认床,要是让她睡这边,她准会吵得你们一个晚上都睡不着。”
“不碍事的,呵呵。”
李燕茹很热情,这让王艳都不好拒绝,所以她就看着正拖着木板凳在厨房跑来跑去的女儿,问道:“豆芽,回家睡,还是在这边睡?”
“我要跟爸爸妈妈一块睡。”
“那你要在哪边谁呢?”
用那有些稚气的脸蛋看着妈妈,想了片刻的豆芽道:“家。”
豆芽都这么说了,李燕茹自然不再勉强,所以她轻轻推了推一旁的刘旭,问道:“你还行不行?”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刘旭立马变得严肃,“就算你已经没有力气了,我照样能把你干到爽。”
听到这话,李燕茹跟王艳都显得无比的尴尬。
幸好厨房里只剩个不懂事的小妮子,要是她们都在场,那就真的要闹笑话了。
“看来是醉的。”停顿数秒,李燕茹问道,“你跟玉子能把他扶回家吗?”
之前王艳是很确定可以,可听到刘旭那话,又见刘旭正双眼无神地盯着鱼骨头,王艳可就不确定了。不过说真的,她就是不想在别人家里过夜,她甚至都忘记了上次在别人家里过夜是什么时候的事。
所以呢,点了点头的王艳道:“没问题的。”
“你记下我的手机号码,要是有事就打电话给我。”
记下号码后,王艳到房间跟玉嫂说了声。
得知他们要回去,陈甜悠还真有些不舍。
事实上,她最不舍的就是刘旭,她很想象只猫咪般缩在刘旭的怀里睡觉,就像被刘旭破了处的那个晚上。所以呢,之前吃饭的时候,陈甜悠还以橙汁向刘旭敬了好几次,就是想将刘旭灌醉。可惜,她忘记把王艳玉嫂都给灌醉了,要不然他们就绝对要留下来睡觉。
王艳和玉嫂还想搀扶刘旭,没想到刘旭自个儿就走了出去,就是有些摇晃,所以跑得比较快的王艳跟在刘旭后面。
至于玉嫂呢,她抱着豆芽跟在后面,手里还拿着李燕茹给她的手电筒。
站在门边目送他们离开后,知道女儿舍不得刘旭的李燕茹就问道:“晚上要不要跟妈妈一块睡?”
“我要跟晓晓姐姐一块睡,我的问题还没有问完,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变成一名合格的护士。”
“那也行。”
让女儿跟李晓去洗刷后,李燕茹就将大门锁上。
李晓很独立,没有跟人睡觉的习惯,不过陈甜悠都将话说到这份上了,李晓也不好意思拒绝。所以在洗刷完毕,回到自己房间换上睡衣的李晓就走进陈甜悠房间。走进去的那一刹那,李晓有一种错觉,就是她好像是那种出台小姐,穿着吊带睡裙的陈甜悠则是嫖她的人。
见李晓穿着睡衣睡裤,正坐在床头的陈甜悠就问道:“你这么不穿,晚上睡觉不会不舒服吗?”
“为什么会?”
“穿裙子更好睡,尤其是这种吊带的。”说着,陈甜悠还洋洋得意地拉了拉吊带,“很自由的感觉,就像没有穿衣服一样,但事实上又是有穿的。”
“你睡里面还是外面?”
“里面。”
陈甜悠挪进去后,李晓就躺在了外侧,并道:“以前读护校的时候,我跟舍友们基本上都是穿你这种吊带睡裙的,有些干脆就穿着条内裤睡。对了,还有更夸张的呢,那就是裸睡。结果啊,有个女生裸睡的时候来了大姨妈,第二天直接把被单拿去洗。想想都好笑,呵呵。”
“你妈妈的胸部大不大?”
李晓以为自己听错了,所以就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你妈妈胸部是不是很大?”
“干嘛问这个?”
“我妈妈的胸部很大,所以我以后胸部也会跟她一样大。”带着非常腼腆的微笑,陈甜悠继续道,“你的胸部明显比我的大,所以我猜你妈妈的胸部一定很大,至少比你这大得多。晓晓姐姐,我没有猜错吧?”
“不大,很小。”
“那你的怎么会这么大?难道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我又不当演员和模特,我干嘛要去弄假胸?”
“那为什么你妈妈的胸部很小?”
李晓从来没有想过这问题,可被陈甜悠这么一问,李晓也想知道为什么她妈妈的胸围只有B。不过这有什么关系?难道妈妈的胸小,女儿的胸就不能大吗?
“我是我,我妈是我妈,我胸大不大跟她又没有必然联系。当然,要是我妈妈胸大的话,我的胸大的可能性还是很高的。除了遗传,后天的饮食也非常的重要。悠悠,要是你想让胸变得更大,我可以教你一套揉胸的办法。只要你每天睡觉前揉一次,你的胸就会变得更大,而且会比同龄人挺拔很多。”
“怎么揉?”
李晓还想亮出自己的两颗奶子揉给陈甜悠看的,但她又觉得第一天跟陈甜悠见面就露奶,貌似有些奇怪。要是她现在拒绝展示的话,又会让陈甜悠失望。所以呢,思来想去的李晓就让陈甜悠把奶子露出来,并让陈甜悠靠着她的身体。
李晓现在是跪在床上,所以当陈甜悠的睡裙都退至腰际并靠在她身上时,她就看到了那两颗微微起伏着的奶子,那两颗呈现粉红色的乳头格外吸引人。
而且,陈甜悠的胸型实在漂亮,让身为女人的她都被迷住了。
“我现在揉一遍给你看,你自己要记住。”说着,李晓就轻轻握住陈甜悠的奶子,边揉边道,“其实我跟你说吧,你现在才十八岁,胸能长得这么大已经算是非常了不起的了。”
“我知道,不过我还想变得更大。”
“行呀,记住我的手法。”
因为大门关着,家里头又没有男人睡,所以陈甜悠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
恰巧这时,想让女儿早点睡觉的李燕茹就推开了门。
看到女儿光着个上身,李晓还不断揉着她女儿的奶子,李燕茹就愣住了。
“妈妈,晓晓姐姐在教我怎么样让胸变得更大,说只要每天睡觉之前揉就可以了,你要试一下吗?”
看了看女儿的胸,又看了看自己的胸,李燕茹道:“我觉得我已经够大了。时候不早了,弄完了你们就赶紧睡觉。”
“好的。”
掩上门,李燕茹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靠在床头并拿起还没有写完的教案,戴上前两天配的眼镜的李燕茹就继续写着教案。李燕茹有读过书,所以她自认为教二年级语文是小菜一碟。可她发觉生搬硬套的话,很多学生都听不懂,所以她就得想一想如何将趣味和学习结合在一块,让他们学到更多的同时也玩到更多。
成为小学老师的李燕茹写教案之际,刘旭正坐在田埂上休息。
照理来说,醉酒走夜路的话,应该尽量选择宽敞一点的路,也就是刘旭平常骑摩托车的那条。可醉酒后,刘旭不是太清醒,加上之前王艳不让他骑摩托车,所以他就直接抄了近路。
这条近路四周都是水田,路还是由大小不一的石子铺成,宽度不到一米,加上两侧水田有近两米的高度差,所以要是一个不小心就很容易掉到水田里。
而且呢,再往前走一段路就有石拱桥,桥两边又没有护栏,所以会更加的危险。
当然,所谓的危险都是针对喝醉酒的人而言的。
之前抄小路的时候,唱着山歌的刘旭跑得非常快,让王艳都追不上。所以刘旭坐着休息之际,王艳正在拼了命地跑,王艳非常担心刘旭会出事。虽说这水田的水很浅,但要是刘旭整张脸贴着水田,那被淹死或者被泥巴呛死的可能性非常的高。
或许是因为被夜风吹的缘故,刘旭现在清醒了不少。
“旭子!旭子!”
听到王姐在喊,想起自己不顾王姐喊叫一路狂奔,刘旭就非常不好意思,所以没有站起身的他就喊道:“王姐!我坐在这边休息呢!”
一分钟后,看到刘旭安然无恙的王艳放慢脚步。
王艳已经很久没有那么卖力地跑,所以这会儿她气都有些喘不过来,奶子更是起伏得厉害。
走到刘旭面前,两手撑着膝盖的王艳道:“你个瓜娃子的,老娘都以为你被淹死了。你说吧,别人喝多了是直接倒在地上不动,你倒是跑得比野兔还快,整得跟上次那被你弄死的野猪差不多啊?”
“坐下。”
“这么脏,我才不坐呢。”说完,王艳就一屁股坐在刘旭边上,“不过这裤子刚刚被汤弄脏了,回去了还得拿去洗,现在弄脏也不碍事。”
望着亮着些许灯光的大湾,刘旭就问道:“玉嫂跟豆芽呢?”
“我叫她们走大路,安全。”
一把搂住王艳,刘旭就色迷迷地问道:“王姐,该不会是你想把她们赶走,然后跟我做爱?”
“没个正经的!”用胳膊肘子轻轻撞了下刘旭,王艳哼道,“我咋可能那样子?还不是因为豆芽太好动,我怕玉嫂把她放下来的话,她会学你当兔子。到时候一前一后跑着,我该追哪只?你也知道玉嫂身子不好,我可不能让她去追豆芽。所以呀,我就让她们走大路。”
“原来如此。”闻到王姐娇躯散发出的清香,刘旭就摸着王艳的大腿,“王姐,我好久没有吃你了,你让我好好吃一次,成不?”
“我怕玉嫂等急了。”
“我很快的。”
“你个骗子!”王艳哼道,“你来一炮都得半个小时,现在醉了岂不是要更久?所以呀,每次听到你这话,我就晓得你是想骗我把裤子给脱了。”
“不脱也成,我直接把你的裤子给插穿了。”说罢,刘旭就突然捂住王艳最柔软的阴部,并沿着肉缝上下滑动着。
刘旭喝了酒,所以就没有平时的温柔,但这种力度大了不少的刺激让王艳更加舒服。更重要的是,王艳也喝了不少的酒,所以在酒精的催眠下,她其实也很想跟刘旭做爱。并不是说王艳是个需求很大的女人,只是因为她最近才被刘旭带入了爱的天堂,所以短期内就很喜欢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听着王艳那极为酥麻的呻吟,刘旭就吻住了王艳嘴唇。
这条路晚上基本上不会有人走,就算有人走动的话,那也会打着手电筒,所以就算在这空旷的地方跟刘旭亲热,王艳也不怕被人瞧见。
当然啦,最基本的保护措施还是要有的,所以较为清醒的她就时不时看着小路的两侧,就怕突然看到手电筒。
不过,今天月光很亮,就算没有手电筒走这小路也没啥问题。
但,可能性还是蛮低的。
片刻,刘旭就要脱王艳的裤子。
抓住裤子,奶子被捏得有些痛的王艳道:“旭子,你可别叫我躺在这又脏又硬的石子路上,搁得疼不说,要是小虫子跑进去了,你可就得给我看病了。”
“自己把裤子脱下去一点,然后跪着。”
见刘旭已经在解皮带,王艳就知道刘旭一定是想好好发泄一下,所以她就决定好好配合。早点完事早点回去,不过按照王艳的经验,醉酒中的刘旭绝对更加厉害,她都怕待会儿自己会被插得都没办法走路,更怕等得着急的玉嫂会过来找他们。
不管了!先做了再说!好好爽一次先!
做好打算,王艳就将裤子跟内裤都退至膝盖,随后就跪在了石子路上。不过才跪了五秒,嫌这石子路太硬的她又脱下短袖折叠着扑在了地上,随后才跪上去。
两手撑着被太阳晒得干裂的田埂后,撅起屁股的王艳就道:“旭子,赶紧着。”
站起来并摸着王姐屁股的刘旭问道:“急成这样子了啊?”
“还不是想早点儿回去!你不想见玉嫂了啊?”
“成啊,成啊,弄完了咱们就回去。”往王姐阴部摸了摸,刘旭道,“不够湿,要不要我给你舔一舔?”
“可别,之前在燕茹家嘘嘘过,你直接插进来,磨一磨就湿了。”感觉到刘旭那硬邦邦的肉棒已经在往里挤,王艳忙道,“不够湿啊!慢点啊!你那太大了!”
将肉棒一点点地往里送着,被小穴夹得都有些窒息的刘旭道:“我的是大,王姐你的也很紧,生完孩子能这么紧还真是难得。”
“还不是因为太久没有人进来过。”
肉棒完全进去后,刘旭就摸着王艳的杨柳腰,并反问道:“不是有黄瓜茄子吗?”
“不一样啊。”
“我记得有人曾在板栗林说过黄瓜比男人那玩意儿好使。”
“那是我逗你的。”喘息着,王艳道,“旭子,你倒是动一动,别进来了就装死啊!”
“王姐你真骚!”
“不是骚,是你一直不动的话,王姐有些难受,得你动起来王姐才能出水啊。”
“王姐你说的很有道理。”摸到奶罩的扣子,刘旭就准备将它解开。
刘旭还没有解开,王艳就忙道:“别解,要是有人来了,我穿都来不及。”
“可我想摸着,那样我能更快完事。”
“哎!你这人还真是够麻烦的。”说着,王艳就主动将奶罩往上一推,“好了,你想咋摸就咋摸吧,不过你可得轻一点,刚刚你揉的时候,我都觉得要被你拧下来了。旭子,我可跟你说了啊,你现在酒喝多了,你以为自己很轻其实是很重的,知道不?”
俯下身左右手各握住一颗奶子揉捏着,刘旭就问道:“这样可以不?”
感受了番,王艳道:“待会儿还可以重一点。”
“要是我太用力了,你可得跟我说一声。”说罢,刘旭直起身体,随后就抓着王艳的杨柳腰开始抽插。
醉酒的刘旭没有考虑太多,他只想舒坦,所以他一开始就很快,压根就没有循序渐进,这就使得王艳有些痛。虽然有些痛,但好歹还在王艳的承受范围内,所以她就边呻吟边忍受着,那两颗白晃晃的奶子还随着身体前后摇晃着。
因为王艳两只手是压在田埂上,田埂的泥巴又是干巴巴的,所以当王艳随着刘旭的冲击摇晃身体时,有时候王艳手压着的干泥巴就会松动,这就使得王艳得时不时地将松动的泥巴推到水田里。
月光很明亮,王艳身前这水田的稻子已经收割了,所以王艳都能看到自己在水田里的倒影。
瞧着自己那倒映在水里,且晃来晃去的两颗肉弹,仿佛在照镜子的王艳就很害羞,害羞就让她的感觉变得越来越强烈,所以原本还不够湿的小穴就渐渐铺上了一层水渍,这就使得撞击声变得越来越明显,还混着王艳的呻吟。
“唔……唔……旭子……好棒……好舒服……”
水越来越多后,刘旭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肆无忌惮,有时候因为退出的幅度太大,整根肉棒都会滑出来,所以当刘旭继续往前冲时,肉棒就会顺着王艳的臀沟往上滑。
担心刘旭会插错地方,每次发生这种情况时,王艳就得提醒一遍,她可不希望自己拉屎的地方被插了,那多脏啊!
王艳生活在农村,她跟大部分农村妇女一样,都认为屁眼是不能进的,但要是刘旭跟她说一说现在很多女人都愿意让自己的男人走后门,估计深爱着刘旭的王艳也会同意的。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摸着王艳那渗出不少香汗的背部,刘旭就问道:“王姐,舒服不?”
“很舒服……但你得快点……”
“嫌我慢?”
“你动得已经够快的了,我是想让你早点儿出来,指不定她们已经在家等我们两个了。”
“王姐,咱们换个姿势。”
说着,退出的刘旭就一屁股坐在了被太阳晒得还有些发烫的大石头上,整个人还躺在了石子路上。
知道刘旭是要叫她骑在上面,想早点回家的王艳也没有犹豫,她还将裤子直接脱下扔在了一旁。
骑在刘旭身上,并抓着那根肉棒顶住小穴口后,王艳就慢慢坐了下去。
感觉到又热又黏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插入湿哒哒的小穴,王艳舒服得连连呻吟,眼神更是变得迷惘。
为了追求刺激,王艳干脆一屁股坐下去。
啪唧!
完全坐下后,舒服的王艳就打了个寒颤,她还真是喜欢这种胀胀的感觉。不过采取这姿势的话,肉棒会完全进入,所以花心被顶着的王艳又觉得有些不舒服,但这种不舒服又是王艳喜欢的。
调整了下姿势,两手撑着石子路的王艳就开始上下运动,她那两颗被月光点缀得更加雪白,甚至是有些圣洁的肉弹就极为剧烈地摇晃着。不过还没有摇晃半分钟,就被刘旭的魔手给握住,随后支起身体的刘旭就贪婪地吮吸着乳头,啾啾作响。
抓着刘旭的肩膀,王艳浪叫道:“旭子……别这么用力……会被你吸坏的……噢……轻点……轻点……奶子要被你吸进嘴里了……”
腾出一只手狠狠拍了下王艳屁股,感觉到小穴突然缩紧,而且又听到王艳那更为高亢的叫声后,刘旭就问道:“这样子用力是不是会更舒服?”
“你个坏蛋,小时候跟我一块洗澡,你咋不这样做啊?”王艳笑得非常放荡,身体的晃动速度和频率也大了不少。
“那时候不懂事,现在懂事了。”说着,刘旭就边拍着王艳屁股边吸着那美味至极的奶头。
被吸着,王艳已经很舒服了,屁股不断被刘旭拍着,王艳就更舒服。不是说王艳有被虐待的倾向,只是每当感觉到疼痛,她的小穴就会本能地缩紧,就会紧紧吸着刘旭的鸡巴,这样就会让两者摩擦变得更加火热。
“噢……旭子……王姐要被你整死了……”
“是爽死才对。”
五分钟后,紧紧抱着刘旭的王艳道:“旭子,快,我马上要丢了。”
听罢,会意的刘旭立马曲起双腿,随后就躺下并抱紧王姐。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后,刘旭开始狠狠冲击着,肆无忌惮,大进大出,响亮的啪唧声不断传开,更是混着王艳那舒服到几乎要发疯的浪叫。
“丢……丢了……噢……老公……”
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水流喷出,刘旭就放慢了速度,并跟王姐接吻,他更是感觉到王姐的阴道正剧烈收缩着,夹得他都有点儿把持不住。
知道自己也差不多达到极限了,刘旭就又开始疯狂抽插着。
“唔……旭子……要死了……好老公……好棒……噢……又被顶到了……”
王艳越是淫荡地叫床,刘旭就会亢奋,他更是狠狠握住那都被他抓得有点儿红的奶子,还被王姐那边的迷离的神情给迷住了。
五分钟后,伴随着刘旭的一声闷吼,那灼热的精液就噗噗噗射进了王艳小穴深处。
要是平时,王艳准要让刘旭射在外面,可这次王艳比平时都还来得兴奋,加上她想要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所以她非但没有阻止刘旭,反而让刘旭待久一点再出去。
软下并滑出后,跟刘旭接吻片刻的王艳就站了起来。
光着屁股活动了下腰肢,王艳埋怨道:“我这腰没准哪天就被你弄散了,真搞不懂你干嘛能做这么久。前些天我跟刘婶聊过,她说她那死男人根本没办法跟你比。说要是她一个人给你弄啊,每次都会被你弄得浑身没力气,就跟干了一天的粗活似的。”
“刘婶这么夸奖我,那待会儿我回去得回报她才行。”
“适可而止啊!”说着,拉下奶罩的王艳开始穿衣服。
王艳下面不仅很湿,而且还会流出刘旭赏赐的精液。不过她也不管了,反而回去还得换衣服,所以她就直接穿上内裤,还调整了下边缘。
穿好衣服后,见刘旭还不穿裤子,王艳就问道:“还不穿,干啥子呢?”
还躺在地上的刘旭笑道:“等着王姐你帮我穿。”
“你又不是小孩子!”
“它是小孩子。”
瞥了眼那软趴趴的玩意,王艳道:“那也是给它穿衣服,不是给你穿。好啦,好啦,赶紧穿好衣服,咱们得回去了,刚刚被你弄了半个多小时,她们两个准等急了。”
“王姐,你能不能用嘴巴帮我舔干净?”
“这事没可能,要不你回头让刘婶给你舔。”说着,王艳就突然跪在地上并吻了下刘旭那根,随后就站起来道,“快起来穿衣服。”
尽管还没办法让王姐完全的献出嘴巴,不过既然她肯亲一下,就说明以后还是会亲第二下,第三下,接着就可能像刘婶那样吸来吸去,并将残留物都吃进肚子里。
想着那画面,激动的刘旭立马站了起来。
穿好衣服后,刘旭还想搂着王姐的腰往前走。可这条小路太窄,两人并排很难走,所以刘旭改为拉着王姐的手。
往前走的时候,王姐还经常停下来,然后扯一扯裤子,或者是直接将手伸进裤子里。
停留了好几次后,纳闷的刘旭就问道:“王姐,做嘛呢?”
有些幽怨地看着刘旭,王艳埋怨道:“还不都是你个瓜娃子的?”
“我怎么了我?”
“哎哟,做了不认账啊?幸好王姐我不是个黄花大闺女,要不准跟你死磕到底。”停顿了下,王艳继续道,“刚刚你把那黏黏的东西都弄在里头了,结果就时不时地流出来。里头那件被弄湿的话,走起路来就会像磨豆子一样磨来磨去的,特别的不舒服。而且啊,刚刚你量太多了,加上我还流出了不少的水,所以这会儿我两条腿根都黏黏的。真是造孽,哎!”
“要不王姐你把裤子给脱了?”
“姐我还没不要脸到那地步。”白了刘旭一眼,王艳就走在了前面,并拽着刘旭往前走,“走咯,走咯,她们准等急了。”
“咦?这下咋走得这么快了?”
“不管了,我想早点回家。”
笑了下,刘旭就突然拦腰抱起王艳,随后就开始往前跑。
起初,王艳还担心刘旭抱不住,毕竟刘旭喝了酒,所以她就让刘旭放她下来,可刘旭就是不肯放她下来,反而跑得更快。担心刘旭突然摔倒,或者直接将她扔出去,王艳就紧紧搂着刘旭的脖子,大有要死就一起死的打算。
走过石拱桥的时候,刘旭还放慢了脚步。不是没力气,是因为这会儿很安静,安静得只能听到王姐的呼吸以及流水声。
水会给人一种很纯净的感觉,所以听到叮咚叮咚的流水声,刘旭觉得自己的心灵都受到了洗礼,变得无比的纯洁,但他那只从王姐胳肢窝伸过去的手还在揉着王姐的奶子,这似乎跟纯洁相背驰。
站了片刻,又跟王姐接吻半分钟,刘旭就继续往前走。
快到有人家的地方时,王艳让刘旭把她放下来,她可不希望被人看到如此亲昵的一幕。
走了十分钟,见家门关着,但有光亮从门缝洒出,王艳轻轻推开大门。
见厅里没人,互相看了一眼的王姐刘旭往里走出。
站在房间门前,看着已经躺在床上睡着的玉嫂跟豆芽,王艳指了指厨房。
待刘旭跟着走进厨房后,王艳道:“豆芽晚上睡觉很少会醒的,但要是你动静太大,她准会醒来,所以你看是不是直接让她们两个这样睡?”
“我怕玉嫂她半夜醒来就睡不着。”
“那可咋办?”
“我把她抱回去,她睡在外面,应该不会吵到豆芽的。”
“玉嫂晚上也喝了点酒,该不会你是想?”
“纯洁的人总是很容易被人误会,哎!”
“没逼装逼遭雷劈!”
“劈就劈吧,反正我这人命硬,野猪王都整不死我,我就不信雷公能整死我。”说着,刘旭就往外走去。
怕豆芽被吵醒,王艳也跟了出去。
走进房间,见玉嫂睡得非常甜,生怕吵醒玉嫂的刘旭的动作非常慢。在玉嫂没有醒来的前提下将玉嫂抱起来后,看了眼呈大字型呼呼大睡的豆芽的刘旭就走了出去。
刘旭离开后,拴上大门的王艳就拿了干净的内裤跟睡裙去厨房。
玉嫂虽然喝了点酒,可被抱着,娇躯还随着刘旭步伐颠簸着,她不可能不会醒的。所以醒来后,见自己被刘旭抱着,而且高耸的乳房还压着刘旭那结实的胸膛,她就有些害怕。玉嫂知道刘旭是要带她回家,可这种亲密的接触就是让玉嫂觉得有些奇怪。
所以呢,尽管醒了,玉嫂却没有声张,她依旧闭着眼,并静静倾听着刘旭的心跳。
这种感觉真好。
走进玉嫂那屋,刘旭就将玉嫂放在了床上。
脱下玉嫂的鞋子后,替玉嫂盖上被单的刘旭就去冲澡。
刘旭离开后,睡意很浓的玉嫂并没有睁开眼,换了个姿势的她就继续睡觉。不过当玉嫂听到泼水声,她的睡意就渐渐变淡,她甚至看到了什么都没穿的刘旭正将一瓢一瓢的水往身上泼。
玉嫂并不是想着那档子事,她就是觉得刘旭长大了,她必须跟刘旭保持好距离,要不然就可能犯错。
想着刘旭以后会有老婆孩子,会组建新的家庭,玉嫂有些烦闷。
这个家靠着山,还非常的破烂,好几处土墙都有巴掌那么大的裂痕,所以刘旭要是真的结婚,他跟他老婆绝对不可能住这边。要是他结婚的对象是陈甜悠,那绝对是成为上门女婿。陈甜悠那栋房子几乎是大湾装修最好的,而且走到诊所只要五六分钟。要是他们结婚了,刘旭百分百会住哪边。
得出这个结论后,玉嫂就长长叹了口气。
刘旭洗澡之际,王艳也在家里洗澡。
此刻,什么都没有穿的王艳正站在厨房那个跟水沟非常近的角落里。因为是晚上,加上大门已经被她拴上了,所以她也不担心会被人看到。要是平时,她一般是选择在里屋擦身子。
舀起一瓢温水淋在身上后,王艳就舒服得打了个哆嗦,并喃喃道:“要是直接躺进水缸里泡着,保准更舒服。”
在农村这种老房子里,洗澡是最不方便的,所以王艳有这种想法也是很正常的。但事实上她之前都没有这种想法,主要是晚上去李燕茹家吃饭,王艳上厕所的时候被那现代化的卫生间给迷住了。
卫生间里一点气味都没有,而方便后直接单击就能冲得干干净净的。
更重要的是,卫生间只要反锁,王艳就可以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人看到,然后就可以站在喷头下淋浴,根本就不用一手拿着水瓢一手拿着肥皂搓身子。
嗯,浴球也是个好东西,至少比毛巾来得方便,再来一条浴巾就更完美了。
想着那情形,王艳还真有些向往,不过她知道要在农村弄个卫生间非常的麻烦,还得挖化粪池,所以她也就是想一想。
被风吹了下,有点儿冷的王艳又舀起一瓢子的水,随后昂起头淋着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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